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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部分

道:“最近不想写,写多了会更加压抑,我的宝宝需要一个心态轻松的妈咪。ny,你是海军?”

    “呵,我是一个旅行者。”他打完这句便下线了,头像一闪,瞬息变成灰色,来去一阵风。

    她点开他的资料,发现一片空白,什么也没留下,应该是新用户。

    关掉对话窗口,她点开写到一半的委托书,继续写,而后发到严律师邮箱。严律师是h市某知名律师所的金牌律师,以前跟敖家有过合作关系的,这次答应帮她低调处理这件事,一切保密。

    “敖太太,您的委托信我们已经收到了,我们会尽快向法院提出诉讼和刑事检控,不过也希望您尽快提供有力的证据,人证物证皆可……”律师所很快打来了电话,是严律师浑厚的声音,“最好是人证,因为这是一宗买凶案件,虽然未遂,但有故意动机,已经触犯了刑法。”

    “好的,谢谢您。”她挂断电话。自从上次婆婆窃听事件,她不敢再用家里的电话打电话,只能用自己的手机一个个的打,打过后删掉通话记录,以免敖宸借题发挥。

    敖宸……

    她该不该把这件事告诉他呢?她用指尖翻了翻他的号码,心尖一阵刺痛,他的号码她是熟记于心的,闭着眼睛也能拨打,可每次拨出去后,又忍不住挂断,没有勇气听他咆哮和质问的声音。

    他现在对她,除了不信任就是羞辱。

    想到此,她指尖一滞,将他的号码翻过去,点下了峻熙的号码。

    那边拨一下就通了,传来峻熙急切的声音:“你和他和解了?那个混蛋打你没?”

    “峻熙,上次被你捆在车后备箱的那两个人现在在哪?我需要他们做人证。”她直切主题,不想让峻熙过多的管她的事。

    “你打算起诉你妈?”峻熙在那头不算惊讶的惊讶了一下,说道:“如果你下定决心了,我定会帮你解决掉这个毒妇。不过我有个坏消息告诉你,那两个败类畏罪潜逃了,我现在正派人抓他们。”

    “那需要多久?”

    “一周左右。如雪,你和姓敖的那混蛋之间的矛盾,是不是出在我身上了?他在意我们的过去?连电话都不许打?”

    “不是你的问题。峻熙,我挂电话了,以后不要往我房里打电话,好吗?”不等峻熙回话,她匆匆挂了电话,回到主卧房。

    傍晚。

    敖宸回国了,带着他的女秘书ga双双从车上下来。

    下车来的ga笑吟吟从后备箱拖出一箱从摩纳哥带来的特产,说是上次的央格鲁先生特意让她带过来的,让管家一一发给敖家的下人,感谢上次对他的盛情款待,而后笑容一收,与敖宸一前一后进了书房。

    女佣则将敖宸的行李箱拖到主卧,问如雪是放在主卧还是客卧。

    躺在床上的如雪早听到他和ga的谈话声了,见他故意避而不见,便示意女佣将行李箱拖到客卧去。不过在女佣将行李箱拖走后,她还是走到了客卧,亲自帮他整理衬衫和西装裤。

    然而,箱子一开,一阵女人的香水味立即扑鼻而来,轻轻袅袅,若有似无却暧昧不已。只见一条深绿色低胸长裙嚣张的压在敖宸白色的衬衫上,根本没清洗过,香水味和香槟味都还在,而那衬衫洁白的领口还故意印了一个艳红的口红印。

    她的右手一僵,忙把箱盖盖上,转身走了出去。

    077 孩子没了

    如雪刚走出客卧,就遇到了同时从书房里走出来的ga。

    ga怀抱一叠文件,一身套装,曲线玲珑。见到如雪,也不忸怩,轻轻带上门,对她投以一个别有深意的笑容,踩着高鞋跟,扭着腰肢下楼。经过她身边时,还故意嫌热似的把领口散了散,飘出那领子上淡淡的香水味,生怕她闻不到。

    如雪的脸刷的惨白。

    而门后,敖宸晚ga一步出来,衬衫领口袖口全解开了,袖子还卷着,露出他粗壮的手肘,他见如雪站在门口,眸中一黯,冷道:“什么事?”

    什么事?如雪回头看他,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酒香,看到他眼中的冷漠疏离,心头一冷,转身走回房里。

    她这是什么态度!见此模样,敖宸疲惫的俊脸即刻拉下来,很是不悦,大步跟着走过来。

    主卧的灯光很暗,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只留两盏床头灯,大床上的被子微微隆起,映出一道纤细的女子曲线。她侧躺着,一头乌润的长发散落在枕头上,白与黑,对比非常鲜明。

    他紧紧盯着,这才发现床上是一片白,连她的睡裙、纱帐都是白的,白得晃眼。

    她不是讨厌白色的么?为何又把这里装饰成一个灵堂!

    他爬到被窝里,将侧躺的她猛力翻过来,大掌探到她没有穿胸衣的睡衣里。

    她这才有了反应,柔软幽香的身体突然一惊,以一种自我保护的姿势微微蜷缩了起来,一双小手紧紧抓住他的手。却又始终低着头,双腕护在胸前,轻轻的颤抖。

    他的大掌包裹住那刚好一握的柔软,贪恋的抚弄,让它在他掌下娇美绽放,一掌则轻轻挑起她的下巴,追逐她的一双美目,不让她躲闪。

    然而,她不听话,下巴仰起来,一双睫毛长长的美目却又闭了起来,红唇紧咬,睫扇颤抖。

    灯下她的样子,很脆弱,很娇美,配上那一身白衣,似下一秒就要香消玉殒。

    他喉头一紧,一身戾气化为轻烟,一去无踪,而后轻轻倾下脸,吻她紧咬的唇。他喜欢这张唇,饱满水嫩,永远似刚摘下来的草莓,嫩嫩的,水水的,以一种勾引的姿态邀请他采撷。而它曾经吐露的话语,更是在他心里烙下印痕,一生难忘。他不能因为一个韩峻熙,而忘却了她曾经对他的信任和柔情,他们那些个身心契合、激情四s的夜里,不是假的…掌下搂紧她,让两人的身子贴在一起,舌挤进她含香的双唇,逗弄她,她却咬得更紧,不肯开启。

    他睁开眼睛,有些不悦,却忍住了,翻过身,平躺。

    “说话!”拒绝了他的求欢,那说句话总可以吧!

    “我们离婚吧。”她一动不动躺着,睁开眼睛,看着帐顶。

    离婚?他猛的坐起,刚刚平复下来的心湖被掀起惊涛骇浪,又有了杀人的冲动!“为什么离婚?”他眸子y沉,冷笑了一声,好整以暇靠在床头,居高临下看着那张清丽的脸。

    离婚这个词,已经从她嘴里说出两遍了!他说过,不要把‘离婚’当口头禅挂在嘴上!

    她知道他在生气,他忍住的怒火随时会像火山一般爆发,会一发冲天、毁天灭地,但是,她忍得更难受,都快撑不下去了。

    “宸。”她的声音很轻很疲累,抬起那排浓密的睫扇,水波潋滟注视着他,“你信任过我吗?”

    “你做的那些事是让我信任的吗?”他冷厉道,俊美的脸庞又y森一层,浑身散发一股戾气。摩纳哥之行,原来并没让他解开这个心结,他只是给自己时间去多想想她的好,试着退一步,接受心里还有另一个男人的她!

    但是她呢?又一把推开他!叫他情何以堪!

    “我跟峻熙已经是过去的事了,你为什么不肯相信?”她的眸子闪过深深的失望。如果每个拥有过去的人,都要被他这样胡乱一通误会,那还能有谁能做他的妻子。他的观念是那样偏执,而又嫉恶如仇,他要求完美纯洁,而她又给不了,他们每次敞开心怀,却又每每擦肩而过……这样的他们,连最基本的信任都谈不上,又谈何携手一生。

    “宸,峻熙只是我的父亲、哥哥,是我受委屈时,唯一可以依靠的亲人。”她终于把这句话说出口,移开注视他的目光,目无焦距望着很远的地方,悠远而惆怅,“当年若没有他,我已经饿死,是他把我一手带大,带我躲避那些人的追杀和s扰。他的地位比我亲生父亲更重要……”

    他心里一惊,俊美脸庞上的脸色没有松懈,反而更加暗沉。是的,正是这种生死相依,才让他们二人永远分不开,一辈子记得。她和韩峻熙的感情,已经超越了亲情和爱情,那是一种任何感情也比不上的依恋,生相随死相依,任何人都c足不进。

    而且,韩峻熙现在对她还有感情,带着满腔炙热来追寻被他不小心遗失的她,换一种方式保护她、爱她。她又明白吗?

    她明白的,因为她对那段逝去的情还惦念,还记得他们曾经流掉的那个孩子,还在给韩峻熙机会!而她,从没在危难的时候,向他求助,从没敞开她的心怀,对他哭……他们,拿他敖宸当傻瓜!

    “宸,我和峻熙以前的感情其实亲情成分居多,我们一起长大,几乎没有秘密,但遇到你……”

    “够了!”他冷冷打断她,掀被下床,细眯眼y气人盯着她:“你刚才说要离婚?”

    她硬生生被打断,心窝又是一凉,看着他无情的眸子,点头:“对!我们现在这样过的很痛苦!如果你永远不能理解我,那我们只有离婚!”

    “好,离婚是你先提出来的,不要后悔!”他怒目怔怔看她一眼,转身疾步如风而去。

    峻熙再打电话过来,如雪不接,而且永远不接。他心急如焚,从基隆港的电影拍摄现场急匆匆赶来,直接将车停在了敖宅大门口,不断按喇叭。

    这一次,他无论如何也要见到这个女人!

    如雪站在窗边,看了他的车半晌,不得不在他准备冲上来捉人前,穿好衣裳下楼。

    她坐在他的车上,突然将头轻轻侧抵在座椅上,闭上眼落寞说道:“峻熙,我已经跟他提出离婚了,我想回去基隆港。”

    旁边的峻熙看她一眼,没有做声,腮帮子却咬得死紧。一会,他示意司机将车停在宝舰商业区的老房子会所前,而后牵着她的手直接上三楼。

    三楼会所,三十世纪欧洲皇室的室内设计,壁炉里燃着火,十个衣冠楚楚的商政成功人士正围坐长桌边用餐谈笑,笑声朗朗,刀叉与盘子撞击的声音不绝于耳。

    今天是周末,敖宸的这群友人特意挑了个暖洋洋的冬日午后,聚在这所老房子里秘密会谈。他们有其他国资银行的银行行长、市检察院检察长、市总警监、政法委的人、以及一些合资国资的老总,前前后后数十个人,排场有些大,却在这家庭式聚会里,温馨如一家人。

    有的人改不了穿衬衫的习惯,依旧西装笔挺;有些就居家羊毛衫、休闲裤,一边用餐,一边看报纸……敖宸在里面是最显年轻的一个,穿一件深色v领针织衫,米白色休闲裤,短发利索清爽,意气风发站在格子落地窗前打电话。

    见峻熙带着如雪冲进来,众人的谈笑声戛然而止,通通朝这边看过来。

    “原来是韩老板,怎么来的这么晚,我们都快吃完了,正打算出去骑车。”有人笑着说道,为他拉开旁边的椅子,“韩老板,过来这边坐!旁边这位是?”

    他们看不清如雪的脸,因为她站在峻熙身后,挣着他的手,想离去。

    敖宸却早看到了,为两人拉拉扯扯的模样弄得面色一沉,收起电话,朝长桌边走过来,优雅坐下对众人介绍道:“这位是我们会所的新会员韩峻熙韩老板,我们银行的股东之一,也是圣皇的投资制片人,想必大家都已经认识了,上次见过面的。”

    话落,他长指端起杯,啜了一口酒,故意忽视站在峻熙身后的如雪。

    如雪万分难堪、难受,不明白峻熙这般拖她来是为了什么,她躲在他身后,还在掰他紧紧抓着的大手,想离开这里。然而,他将她又是一拖,送到众人面前,扶着她的细肩对敖宸道:“敖老板,这样对我妹妹,可就是你的不对了。”

    “妹妹?”众人为之一愣,呵呵笑了起来,“韩峻熙,韩如雪,原来韩老板跟敖少夫人是兄妹,是敖总的大舅子,一家人啦,好,好。不过敖总可真不够意思,上次给我们介绍的时候,没说出这层关系。”

    敖宸眉峰拧紧,不解加不悦看着韩峻熙。他们是兄妹,他早就知道了,而且还是密不可分的兄妹!今天这么气势汹汹而来,是为了证明什么!简直此地无银三百两!

    他站起身,对友人们儒雅笑道:“各位请慢用!我和我大舅子上楼说几句话,先失陪一下!”推开椅子,冷睨这边一眼,信步拾阶上四楼。

    如雪见没有台阶可下了,不得不同各位打过招呼,抽开峻熙的手,随之上四楼。

    四楼幽暗神秘的空间里,只可见到敖宸指间红色的烟头在暗夜里一闪一闪,空气中飘散淡淡的香烟味和燃烧味,静寂无声。而他高大的身躯隐在黑色里,冷漠而疏离,作为他的保护色。

    她看着他的轮廓,终于明白,她和他的症结,果真出在峻熙身上。

    “如雪,你在外面坐一会,我和他说几句话。”峻熙对她轻声道,往幽暗的里间走。

    “峻熙!”她忙喊住他,急急说道:“你不要c手我和他之间的事,有什么话,只有我和他当面才说得清楚!”

    峻熙回头,用一种莫可奈何的眼神看她,道:“你们说得清楚吗?”如果说得清楚,她还用过的这么痛苦!转过身,他大力拨开那暗红色的绒布,走到敖宸跟前,想一把抓起他的领口。却被敖宸一个反肘制服住,往后一推一送。

    他微微踉跄,冷冷看着沙发上丝毫没有移动的男子:“姓敖的混蛋,不关她的事,你折磨她算什么男人!”再往前敏捷一跃,袖间的刀锋已直直向敖宸。

    敖宸耳郭一动,感觉到杀气,纵身一跃,从沙发上跃起,利索抬起脚。

    他的身形移动得非常快,等峻熙跃过来时,他已一脚踢向峻熙的手腕,身子往后移动了去。隐隐光线中,他右手上的戒指突然弹出一根银针,飞快c向敌人颈间静脉!

    峻熙背部冷汗涔涔,瞳孔剧烈收缩,指间的刀片不得不抬起去抵挡那支针。

    “你是黑盟的人?”挡掉那致命钢针,他心跳漏跳一拍。

    敖宸本不想与他斗,见他收了手,便让微型钢针归位,冷冷看着这个大舅子,利眸微微眯着:“你去敖宅将她带了来?”

    峻熙将刀入靴,退一步说道:“她的心现在已经在你身上了,所以我不会再纠缠她!我和她是兄妹,没有血缘关系却浓于血的兄妹,就像你和裴云姿那样!如果你再这样误会我们,就先想想你和裴云姿,你们是怎样,我们就是怎样!还有我与她的每一次见面都是偶遇,她从没有约过我,甚至对我避而不见!这样小心翼翼的她,你为什么不懂得珍惜,非要把她伤得伤痕累累!”

    敖宸飞扬的剑眉不悦的往上一扬,唇线抿直:“不要拿我和云姿的关系来和你们比!我和云姿已没有任何瓜葛,但她却为了你们曾经流掉的那个孩子,而不想要我和她的这个孩子!至少当初云姿只是和你假结婚,与我怄气,她却是和你真做,一直到现在都是藕断丝连!”

    “敖宸,我说过了,我现在和她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峻熙气得大吼,两步上前,又快又准拽住了敖宸的衣领,一拳揍过来,“你看不出她已经爱上你了吗?为了怕你误会,不接电话,不见面,甚至出事进医院,我将车拦在她面前,她也避之不及!而你呢?每次她出事的时候,你人在哪里?在高尔夫、马场、温泉、桑拿,带着你的小秘四处招摇!那个时候你除了想到她没事先告诉你,又有没有想过她的感受?她为什么对你难以启齿,又凭什么事事都要向你禀报?她是你妻子,又不是你的禁脔!看到你的漂亮女秘书挂断她的电话,粘在你身边为你打理一切,她是什么感受?还有,我救她有错吗?是不是非要等到你敖老板大驾光临,大展雄风,等她出事,才符合你敖宸的逻辑?!”

    敖宸吃了一拳,俊脸被打偏过去,若无其事用长指抚了抚嘴角,而后等峻熙第二拳挥过来,他一把攥住,抬手回敬了峻熙一拳,冷厉道:“这些都是她自找的!有很多事她都可以跟我商量,但她没有!出了事,她第一次时间想到的人就是你,上你的车,给你打电话哭诉!我等她的解释,她永远沉默、闷声不吭!这就是爱我?呵。”

    他冷笑了一声,高深莫测盯着峻熙,“这样的女人,已经让我丧失耐心了!她要高洁,我就给她高洁,我就把她当贞洁烈女供着,永远不碰她,让她永远这样坚贞下去!”

    “你在介怀她的那一次?”峻熙被那狠狠的一拳打到角落里,却无心再去回击,攻击,因为比起拳头,他更在意敖宸的话中话,“她流掉第一个孩子,跟现在的孩子有什么关系?!那一次不是她自愿的,孩子也不是她想要的,她瞒着你,是怕你嫌弃她,怕这个孩子又流掉!那种时候,你能明白出血时的那种恐慌吗?混蛋!!”

    “我不能明白!”敖宸终于吼起来,浑厚的嗓音如怒兽嘶吼,额上的青筋在隐隐跳动,鹰眸y鸷如天边冷月:“她的第一次给了你,流掉的第一个孩子也是你的孩子,是你们的爱情结晶,这个我管不了,但她隐瞒了我!她宁可下t出血,我们的孩子不保,也要瞒住我,不想让医生查出来!为什么?”

    他的利眸越来越冷,朝峻熙近一步,俊颜却越加沉静:“因为她忘不掉你们的那段日子,忘不掉你这个哥哥,存心弄掉我们的这个孩子!该死的!”他突然一声气急败坏的怒吼,紧紧盯着脸色大变的峻熙,“以后不要再在我面前提‘兄妹’这个词,这个最善于伪装娇柔的水性杨花女人,我就是玩死,也不会让给你!”

    噼里啪啦……

    暗红色的绒布后不知是传来什么声音,似酒杯花瓶碎裂满地,又似他掀了桌子,但脸色惨白如雪已无心再去听,她把准备拨开绒布的手收回来,将身子轻轻靠在了墙上。

    她想哭,又想笑,终于仰起头咽下欲夺眶而出的眼泪,转身往楼梯口走。

    原来毁她的人是她最亲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