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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时也很漂亮,但生下我后已显老的母亲,我却一直x致很高,你们说奇怪不奇怪?

    母亲和姐姐唯一的区别是:母亲严厉,不苛言笑,维护自家人;姐姐温柔,处处先人后己。

    我也和其他nv生玩过类似游戏。有一个比我大j岁的nv生很喜欢和我玩,她用b冰棍cha进我包p里夹着,而我则把棍cha入她y道里,然后穿上k子,装作若无其事地在周围走一圈,再回来取下。当然,我是觉得有点痛的。我们把这游戏叫「医生打针」。

    那时我觉得nv生的x器感觉不好,因为有很多脏水,我认为是尿,但她说是洗pp的水。我倒是很喜欢在她pp上打针,不过心里没往x方面想,更多的快感来自神秘。

    我们的父母那时都是电影院的职工,我们的活动也在里面。因为职工子nv可以自由出入而外人不行,不放电影时里面空无一人。外面还有一圈围墙,墙和影院之间更是除了小鸟和破裂水泥里生出的野c外没有其他东西。

    家里曾请过一个十j岁的小保姆,和我比她当然是大人了,很大的大人。是否在母亲生了以后就不记得了。我小时模样很俊秀且文静,nv孩子可能会有多些想法。有一次家里没人,她就带我上c,放下蚊帐,然后脱光衣k,把我也脱光了。接着她躺下,要我压到她身上吸她的ru房。我吸了两口,说没有n,不好吃。她又和我分开大腿对面坐好,扯着我的往她s处塞,当然是塞不进,连碰都没碰到,而且扯得我的包p很痛,我就不愿做了(现在想起就后悔)。这时妈妈回来敲门,她赶紧穿好衣f,告诫我不要说出去。

    我倒底有没有说出去,实在记不得了。有时想起是没有,有时想又好象有。

    年代太久。

    她当时可能还没ao,因为我没有印象。我那时看见任何人身上长ao都会强烈反感,如果她有,我当然不会没印象。这仅限于逻辑推理,而不是记忆。

    后来她又到别人家去当保姆,有一次我走过,见她身上背着小孩,正在切菜。

    她笑着叫我过去,我想起她扯我的情形,马上边摇头边跑掉了。g!

    从这件事可以知道nv人的本x。如果有nv人对你冷若冰霜,并不表示她对x不感兴趣,而是对你不感兴趣。或者根本就在装模作样。

    有时读到诗人描写一个清新脱俗的美人时,我就很可怜那诗人:她不喜欢你呀!如果nv人喜欢一个男人,她就不会象世外天仙,而会象个jnv,甚至比jnv还j不用给钱就可以把她g了,g完后她还幸福得很。

    二十多岁时,我回故乡一次,很想找出这些当年的nv人来消除遗憾,可惜一个也没找到,我也不知怎样找,其实也不大好意思找。

    另外还有一个当时二三十岁的nv人,经常来我家串门的。有一年冬天,她和妈妈边打ao衣边聊天,我脚很冷,她就叫我放进她的衣f里。我很不老实地在她n上踹了一下,她瞪了我一眼,告诫一句。但我不听话,又踩了一下,她就生气地把我的脚拿出来了。这个我倒记得是有那一点x意识在里面,因为我还记得当时羞愧得无地自容的感觉。其他事是不会令我羞愧的。

    七岁时我家从这个小县城搬到市里去,在这里我继续读小学二年级。我唯一清楚记得的年龄段打这开始。

    城市人多眼杂,没什僻静处,城里的小夥伴们也没玩过那种游戏。这样一直到我十j岁。我相信农村的x观念要比城里开放许多。

    在这j年内,我父母关系恶化,父亲有外遇,两人吵嘴,打架,j乎离婚。

    父母打架对孩子说是很恐怖的事情,我除了哭和发抖没有别的办法,他们都是关起门来打。里面喊声响声一,我一会以为父亲死了一会又以为母亲死了,差不多吓成神经病。

    他们最终为了孩子没有离婚,随后父亲调到外地去工作,每年回来看我们一次,寄些钱来,从此就在我成长过程中消失了。家里就剩母亲带着我们三姐。

    在某个夜晚,我在生病,头昏昏沉沉的,母亲就叫我和她一起睡。我不是很愿意,因为和母亲睡时我不能舒展身,但也没反对。

    我躺下的时候,母亲在垫蚊帐。我因为头晕,就闭上眼。过了一会,我觉得下有些异样,就睁开眼,发现母亲正背向我横跨我腿上。当时我只穿着一条很薄的短k,y具虽没有b起,但自然长度和韧度也把k子顶起一寸来高,两条腿是并拢的。母亲当时穿着一条白se三角k,白se背心。她蹲着,一只脚在我左腿侧,另一只脚在我右腿侧,因我睡在外面,她跨过我的腿,伸手把蚊帐塞到席子下面去,防止蚊子进来。

    她的下身,就在我突起的y具上擦了一下。她回头看我时,我连忙闭上眼睛,但开了一条缝。只见她回头看了看我,再看看别处,然后用下又有意无意地在我y具上又擦了擦。见我没有反应,她大胆地低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