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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s处有十j秒,然后才关灯睡觉。那时我还没有成年。

    对母亲这种做法,我并没有产生xyu,反而感到很厌恶。现在想起来,觉得自己真是个奇怪的人。因为我记得在爸爸还没走时,我经常睡在他们中间。有一次我突然又有了yu念,不是在做梦,而是现实中。我伸手摸母亲的大腿。

    母亲动了动,我就停下,接着又轻轻抚摸,然后有目的地向母亲大腿根处靠近。当我隔着内k碰到母亲s处时,母亲全身就缩了一下。我吓了一跳,但不久又去摸她的大腿,慢慢向上摸去,母亲又缩了一下。这回我不敢再动了,因为我原以为母亲睡着了才有胆这样做,现在看来她多半没睡着。于是我嚷着要尿尿,父母开灯起来,我听见母亲对父亲说我睡觉时很顽p。我假装听不懂,心里则羞死了。当然以后再也不敢动。那时我还不能b起,也不懂xj,但那次的举动带有真确的x意识。

    现在到母亲动我了,我又觉得反感,是不是很奇怪呢?如果我那晚象现在这样大胆而有乱l的想法,我们母子会不会发生x行为呢?那时,我们受的教育令我觉得x是可耻的,而乱l,连听都没听过,更别想了。

    到二十岁左右,我对同x恋已毫无兴趣,恋母情结倒是加重了。开始时,我会暗中想像和母亲发生超常关系,但真正见到母亲身某一部份时又觉得讨厌(因为不好看)。再后来,就成为无条件喜欢了。

    无论我到哪里工作,母亲总跟着我。我经常很烦她,吵架是常事,但她就是跟着我。我常常偷偷写一些母子乱l的文章。那时还没有网路,写完藏一阵子,心情平静后就会后悔,马上烧掉。而一转身见到母亲,就又没好气。其实当我写那些东西时,心里想的却不是母亲本人,而是另一个身材丰满,三四十岁,面容姣好,并不存在的nv人。

    我曾经分析过自己乱l的心理,发现自己并非真的对母亲有x趣。更多的,是对社会压抑的不满和抗拒。我一直生活在一个压制人x的地方,深深厌恶某个组织。这个恬不知耻的东西自称是人民的母亲,我想对付它最好的办法是叫我们这些乱l好者去强j这个自称国人母亲的j货。因为,在它统治国家j十年来,已从精神上强j了全国人不知多少次!

    当然,也有一边被它强j一边高声叫好的人。这些人都是天生的j男jnv,或是弱智人群,我就懒得提他们了。

    至于其他地方的同好,我相信也是压抑太多的结果,只是没我这强烈罢了。

    东方人受到的道德束缚,比西洋人要强得多(我c孔夫子他妈!),中国人的创造力,也远逊于西方人。所以,为了国家和民族的强大,我们,乱l吧!

    乱l以母子乱l为至高境界,也是反传统反道德的极至。我对普通nv人有x趣,但对母子间的x行为则加上了一种破除精神枷锁,打碎所有道德的强烈快感,在思想上得到解放。道德虽是社会稳定所不可少,但它对思想的控制则非常有害。

    我建议所有人在行为上尽量遵守道德准则,而在思想上则无所顾忌。

    关于母子乱l或其他乱l行为的禁忌,不过来源于两点。一是社会学,一是生物学。社会学方面的问题很好解决,两厢情愿加上保密就行了。

    生物学方面,我们都知道纯种马是近亲j配的,这种繁衍方式虽可能令有害基因相遇而造成遗传病,但也有可能令二者的优良基因相遇而使后代更为优秀,可谓有利有弊。如果您受不了怪胎的打击,不生孩子就可以了。

    社会在进步,不合时宜的道德和法律再去守着它是完全没有必要。如果无力和法律及社会舆论对抗,问心无愧地偷偷来就好。

    我实在想不出把乱l当作洪水猛兽的理由。

    我的看法是,如果您和母亲或其他亲人两情相悦,她(他)又同意的话,尽管上c吧!这简直是理想境界!如果您到时会请我去参观的话,我简直感激得要跪在地上吻您的脚。

    再说回我自己。

    在以后的日子里,我和母亲间又发生了一些事,具时间或先后秩序有些记不清了,就用某天来表示。记得住的我都会写下。

    一个夏天,母亲说有根刺落进她衣内,扎进r里,要我帮她找找。我那时还没怎对乱l感兴趣,也不耐烦帮母亲做事,但还是做了。

    那棵刺真的有,也很小,一毫米左右,一大半在r里,不仔细还真找不出来。

    母亲自己是不可能找到的,因为它刚好在视线的死角脖子下面衣领处。为了方便,母亲换了j次姿势,把头往后仰起,躺在床上,而我则拉开母亲的小背心,里面是她没有戴x罩的ru房。

    母亲的n子并不好看,有点扁且下垂,但很白n,ru头也不是我讨厌的黑se,而是棕se,只比拳头大点。她仰着脸,我的小腹感觉到她热热的呼吸,有点冲动。

    二十一岁那年,我幸运地在一个很富有也很开放的城市找到工作,母亲也跟来了。我第一次有了足够的钱,而且可以在街上买到成人影带。

    这也许对我来说是个不幸,在第一次看三级p后,我也平生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s了精。此后手y一发不可收拾,对nv人产生了强烈兴趣。

    有一天,我趁帮母亲端菜的时候,拚命手y,把精ys入一盘菜里再端出去。

    我眼睛一直盯着门口,相信母亲没发现。但后来的事让我怀疑她有所觉察。

    因为她居然一直不碰那盘菜!为什?!我吓坏了!

    又一回,我大开房门在床上手y,事先我在外面看过,房间熄了灯,客厅的灯光打蚊帐照得白白的,看不见里面。这时母亲走过我门口,我大胆地跪在床上,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