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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7 部分

了,真是佛都有火!差他侬们个娘皮个的万人敌!”

    这回是雷老总奇道:“万人敌?”

    舒无戏“嘿”了一声,道:“是万人敌,怎样?你是他亲戚?”

    雷老总也不动气:“这又关万人敌什么事?我知道他是这干权臣在武林中的一个黑手,但他总是神秘人物,只知其是人,不见其身,上个亿倏忽飘渺,莫测高深,但又作恶多端的高人,怎么又把他骂进去哪!”

    舒无戏可一点都不在乎:“俺骂他又如何!俺就骂他主助纣为虐,鬼鬼祟祟,不敢出来光明正大挑起黑的白的责任来!浓个两皮娘阉们的戚少商!”

    “天。”这回是追命倒吁了一口气,“庄主,这次又跟‘连云寨’的‘九现神龙’戚少商扯上啥关系了!?总不会万人敌就是戚少商吧!”

    ——由于舒无戏曾立过一家“饱食山庄”,庄主就是舒无戏,追命初得诸葛先生暗中指点和导向正路,就是先加入“饱食山庄”有成后再转入“自在门”的,虽然舒无戏屡经起落,饱受苍桑,“饱食山庄”早给诏令解散,但依然我行我素,受挫不忘自得其乐,得老时不改市井本色,人格豪迈一向影响追命甚深,故追命依然如常尊称他为“庄主”。

    “戚少商?恩,这人才高气傲剑法好,人倒没个啥。”

    舒无戏随意说,“我只看不顺眼他那风流小子,居然有个红颜知己息红泪,这还不打紧,我看连秦晚晴、唐晚词都在暗中慕恋他,啐,奶个皮儿!”

    这么一通谩骂,吓得连追命也不敢追问下去。

    凄凉王却道:“你们这么连夜攒程,赶了回来,一个负了伤,一个中了毒,另一个好像神智也不太那个……我看一面风霜,风尘仆仆,这一趟动手,还是免了吧,一天堂,反正已烧了一半,太保要是问起,我就说你们已经赶返了,万一闹大了,皇上那儿不好交待,我们也不好一拍两散,如此可好?就除了一事。”

    “谢了。”诸葛先生诚心的道:“也承让了。”

    然后问:“不知什么事?”

    凄凉王道:“其实是一个人。”

    诸葛问:“人?”

    凄凉王道:“有一个人的性命,是必取的。”

    这回诸葛没问,舒无戏已道:“谁?”

    凄凉王说:

    “盛崖余。”

    少年无情 … 第四章 跟八万条rr虫同入禁宫

    舒无戏勃然大怒道:“你们都要他的命干什么!?就会欺负一个行动不便的年轻人末!?你们这算什么朝廷命官、武林高手啊!”

    大石公也冷笑一声:“我就觉得,你们要崖余的命,还着紧要铲平一点堂的任务。”

    无情听了,也不诧异,坦然道:“蔡相一党,对不才如在下者,如此重视错爱,实在令我汗颜。至于性命,等闲事耳,我就在这里,,能取得下,尽管取去——但莫要让我反夺了性命就好。”

    凄凉王望定了无情,道:“好豪气。我本来也不想杀你,可惜,我虽然是东北气量王,但也不是事事由得我选择,我非杀你不可,请谅。”

    诸葛忽然浩叹一声,道:“我好歹也是御封神侯,赐名为‘平乱’,封号‘六五’,实为有宋以来,第六十五名封候者。那又如何?光是诸侯,同朝即有六十四人先于我者;而后还有封候者无数,将相无算,名士功臣无计。我也不过是其中一个,也只不过是个人而已。我又能怎样?智计、武功,再高也不能万事由己。我又能怎样?就是能凭己意任事的人。但能任一己之意,必是能主浮沉之人,但苍生万民,也可能因英雄起而苦者众,有英雄未必是好事。“

    然后诸葛神侯望定了凄凉王,忽然正色道:“我却知道你是位英雄。“

    凄凉王道:“我只不过是想在有生之年,做一些惊天动地而义所当为之事。但我总是做不到,能做的,却又做错了,所以,悲伤多于欢欣,自负一身本领,大都空掷错投,两个字:悲哀!”

    舒无戏c嘴道:“幸好你在惊天动地之后,还有义所当为四字,要不然,你只要来个:带七千宋楚鱼养在东北神枪会,跟八万条rr虫同入禁宫扎营,不是啥都扬名立万了吗?还怕不惊天动地,感情连窝都?了。惊天动地,何苦来哉!换来顶多是寂天寞地。义所当为,不如无为,一句话:找苦来?!”

    凄凉王也不搭理舒无戏,只向诸葛道:“请成全。”

    诸葛道:“我不想杀英雄。”

    凄凉王道:“我也不想诛杀智者良臣。”

    诸葛先生道:“请高抬贵手,网开一面。”

    凄凉王惨笑道:“我都非得杀这少年人不可。”

    诸葛正我沉吟道:“我就发现,你们这次来势汹汹,志不仅在一点堂,而是令有目标,所以才请大石公和舒将军留下来,跟游夏和略商及剑僧,好好看顾崖余。”

    大石公冷哂道:“你们派人来一点堂肇事藉故杀他的吧?你们为何总是不放过一个下身不方便的少年人?”

    大石公和舒无戏都不约而同,先后提到无情的年纪还轻,而且行动不便,对凄凉王而言,这两个说法要比什么都揪心,他冷哼一声道:“我也喜欢这少年人。但我非杀他不可。由于他废了一半,只要自裁,这事便了,我也不欠蔡某的情了。”

    舒无戏怒道:“枉你自命英雄,还不是为了一己之私,而替蔡京这等怀妒植党,贬斥群贤,寡廉鲜耻,恐吓天下的家伙卖命邀功,连个未成长的少年也不放过!”

    凄凉王这次可胀红了眼红了脸,斥道:“我可不是为蔡京卖命!我们山东神枪会欠的是蔡卞的情,要还太保大人的恩惠!何况,为了大宋天下,我也不得不杀这姓盛的——我不杀他,宋室危矣,要不然,我就干脆杀了当今——”

    “好了!”

    “一声急叱,打断了长孙飞虹的话。

    长孙后头的话没讲下去。

    打断他的人是孙收皮。

    “大哥,您说话的时候,要想想这儿是什么地方。“孙收皮眼皮子往下垂,说话却句句掷地有声,跟他平时装傻委顿完全不同,”而且,总堂主,这话说出了口,有没有为咱山东老家的安慰着想过?“

    长孙飞虹楞了半晌,终于道:“是,你说的对,我失言了。“

    诸葛先生忽然顿首,盯住长孙飞虹,眼色甚厉:“我明白了。莫非你就是……!?”

    凄凉王也望定诸葛神候:“你现在终于明白有多少次挡着我的路?多少回破坏了我的大事了罢?”

    诸葛道:“对不起,我还是要多阻截你一次。”

    凄凉王叹道:“我实在不想跟你再动手。”

    无情忍不住道:“世叔,他们旨在要我的命,让我来跟他们一搏生死。”

    诸葛小花苦笑道:“别人皆可一拼,可是山东神枪会长孙飞虹的‘凄凉绝顶一神枪’,是神拼神败,魔拼魔殁,鬼拼鬼亡,人拼人死的。”

    多指头陀从旁c入一句:“小孩子拼不过,你老人家的‘惊艳一枪’总可一拼‘凄凉枪花’吧!”

    舒无戏叱道:“多指,你别多嘴,有本领,你这贼毛驴来一拼我的斫鱼刀!”

    却听唐烈香小小声道:“他一个人拼不过,加我总可以吧!”

    她年纪轻。

    又是女子。

    可是,在众多武林绝顶高手面前,她依然能大胆、大方的把心里的话,生死以共的意思明说了。

    凄凉王有点讶异。多少年了,没人敢跟他这样说话,这次冲着他说这种话的,居然还是个小女孩。他既爱惜又怜悯,只说了一句:“你帮他也没用,不消乏的。”

    诸葛先生看在眼里,又晃了无情一眼,看到恋爱中的男女,只心里一痛,生起很多隐忧,只好佯作不知。

    却听另一语音道:“他们两个不中用,加我总可以了吧!”

    凄凉王倒是一愕;道:“你这是……?唐大乃乃刚才不一直也说要杀了这人的吗?”

    “杀人挖目,是他犯了蜀中唐门的门规,”那女子道:“我是唐乃子。我说了算!”

    大家闻言又是一怔。

    甚至一震。

    唐烈香叫了一声:“乃乃——”

    心中感动,一时说不下去。

    却是追命忍不住发话:“那个……徐—半—风—犹……您老不是一直反对大师兄和这位姑娘相交往的吗?怎么又——”

    唐老乃乃哼了一声,道:“是的。我反对。可是,这是我唐门的事,也就是说,不准许,是我们唐门的门规。我不处罚他,那就要阿香受罪。挖眼,也是我家的事。现在,这小子还是阿香的朋友,阿香是蜀中唐门的人,她的朋友就是唐门的朋友,我可以挖掉这小子的一双狗眼珠子,但外人可不能动他,听懂了没有?”

    追命听了,伸了伸舌头,抚摸两边仍在发烫的腮帮子,虽然,还是不是听得很懂。

    凄凉王却十分惊讶唐乃子的说法,拱手福道:“原来是唐大乃乃这般讲理,真是失敬失敬。”

    唐乃子稍稍回礼:“山东神枪会跟我们巴蜀唐门也向有渊源,不值为此在这里伤了和气。长孙门主半生传奇,老身听了很多,素仰得很,咱们从来不是敌人,最好也不必现在才成敌对。”

    凄凉王却道:“山东神枪会愿与川中唐门,永结友好。唐老乃乃可是名震西南,而今因何暂寄太保门中?”

    唐乃乃微微一笑:“说来话长,总堂主不也一样效命于太保府么!”

    凄凉王道:“可是,我刚才却不知有没有听错,乃乃好像是不允我杀这位姓盛的小朋友么?为这么一个外人、小孩,值得么?”

    唐乃子淡淡地道:“不错。你听懂了就好。”

    唐烈香喜极,又唤了一声:“乃乃。”几乎没叫出了“娘”。

    凄凉王问:“为什么?”

    唐乃子叹了一口气:“看来,你还是没听懂。”

    长孙飞虹道:“愿闻其详。”

    “没别的原因。”唐乃子说的斩钉截铁:“就是因为我不准。”

    这话说的毫无商榷的余地。

    这回到郭九诚十分凶狠的道:“你说不准就不准,你以为自己是谁!?”

    “我不是谁。我是方今蜀中唐门现任‘唐老乃乃’。”唐乃子一个字一个字的说,而且还是那一句,“我说不准,就是不准。”

    少年无情 … 第五章 两种讲理的方法

    一下子,几句话,就把“恶九成”郭九诚“凶”了回去。

    “你可又知道我是谁?”

    这次发话的是雷老总。

    “你是雷重,外号雷肿。”唐乃子冷冷地道:“不过管你是谁,谁要想我而动这少年,先过得了老身手上暗器再说!”

    雷肿气得鼻子都歪了:“你讲不讲理呀!”

    唐乃子道:“蜀中唐家的人只有两种讲理的条件。”

    雷肿不禁问:“哪两种?”

    唐乃子道:“一是问过我,现在我一不允许了。二是问过我手中的暗器。”

    雷肿气乎乎的道:“你既知道我姓雷,也当知道我家子弟和你家的深厚关系。”

    唐乃子没好气的说:“我只知道你好端端姓‘雷’的,而今却为山东姓孙的卖命。好好个江南霹雳堂总巡使你不干,京城里‘六分半堂’雷家的大本营你不去坐守,却跑来跟个半凄不凉的凄凉王到家里冲凉到外头透凉来着!”

    雷肿气得四肢都像瘫痪了,好一会才强忍怒忿,道:“我跟随凄凉王,是因为欠他的情,记他的恩,也服膺他的为人。但我一直都暗中保护‘六分半堂’。雷震雷才是真正的‘雷老总’,我才不会数典忘宗。我为了保卫‘六分半堂’,不惜与‘金风细雨楼’的‘一言为定’三次力拼,还中了他‘藕粉’之淬毒暗器,今天才闹成真气涣散的模样!你可知道‘一言为定’原姓啥?何方人氏?“

    唐乃子想也不想便回答:“姓唐,唐惨是也。他的‘藕粉’伤了你,你虽也不见天日,不得见光,但正好让你能专心练就‘兵解神功’,成就了你的大业,你还得谢谢我们唐门子弟哪!“

    雷肿狠狠地道:“我看你也没听懂我的意思。既然唐惨伤过我,我也一样可以把仇怨转到其他人的身上——包括你!“

    唐乃子冷冷地道:“唐门的账,一向可以算到老身头上。“

    “恶九成”轻咳一声:“唐乃乃,你这说法……请恕我直言,实在不太划得来。”

    唐乃子道:“我只想过要担当,要面对,从来没计较过划不划得来。”

    “恶九成”欲言又止。

    唐乃子瞪了他一眼:“你有话要说便说。”

    “后会有期”雷老肿白眉一轩,道:“我们是忠言逆耳,只怕说了你听不进去。”

    唐乃子道:“你们说的,我也不一定会信,但你们有意见,我一定听,同不同意,却是我的事。”

    “恶九成”审慎的道:“唐大乃乃别见怪。我实话实说。近年来,唐门的确出了不少一流高手,如果善于联结,而且运势再好上一些,我看蜀中唐门大可以超越其他一家一门,成为最有实力最强大的帮派和势力,可惜……唐门子弟虽然优秀的不少,但良莠不齐,宵小败类也多,替贵门失了不少分,增添了不少负面影响。你替他们背黑锅,只伤了自己名声,能顶得了几宗伤天害理的大罪?能抵得了几次人神共愤劣行?我看,唐门若要壮大,还是得对外有容乃大,对内得严厉整治才行。唐大乃乃您也不要啥事都往身上背,这对您也不太好。”

    唐乃子听了只道:“谢谢,我听到了。”

    “后会有期”雷重则附加道:“像唐惨、唐化,这些唐门子弟,不是勾结贪官污吏,就是惹事生非,暗算豪夺,无所不用其极,让人对蜀中唐门,大打折扣,唐乃乃若都包揽身上,恐怕只助纣为虐,没有好处。”

    唐乃子冷笑一声,道:“不错。有些唐门子弟急功近利,败坏门风,但有的是不听你那一套,你才记仇记恨。”

    雷老肿登时脸都气肿了似的,怒道:“什么话!?”

    大石公干咳一声,不想唐乃子跟雷老肿直接起冲突,便c口道:“京师武林,人人分晓,‘后会有期’雷老肿和‘后会有期’唐惨,的确是有过节。雷老总这等说法,恐怕不甚公道。”

    雷老肿顿时一个火八个大,几乎也像刚才佛像一般燃烧了起来,“他私结京城里的黑道帮会,心中岂有王法!他与我交手之时,居然施于‘藕粉毒雾’,这算什么光明正大!唐门有这种败类,还不是什么颜面都丢光了!”

    诸葛先生怒道:“雷老总指陈唐惨勾结黑道帮派,是否指他加入的是‘金风细雨楼’?”

    雷老肿愕了一愕,道:“是啊,‘金风细雨楼’,名字倒好听,但说到头来,都只是黑帮,江湖帮会,好听就是讲义气,但直接说,党同伐异,为了维护本身利益,不惜用血腥手段打压异己。更难听点说:还是欺压良善、敛财牟利的目的,我讨厌这种帮会。”

    诸葛先生淡淡地道:“那么,雷老总因何又暗里翼助‘六分半堂‘?

    雷老肿一时胀红了脸,跷舌半天才道:“雷损说什么都是我恩兄,而且他早年退出‘封刀挂剑’雷家堡之际,一半都是为了支持我跟随‘凄凉王’,他们以为我见异思迁,加盟‘神枪会‘就是叛离雷家堡,要雷家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八大杀手追杀于我,但还是给雷大堂主一力阻止了。我有感于他的恩,‘六分半堂’有难,我一定相护,何况,‘六分半堂’日渐壮,对我们本已日渐式微的雷家势力,也有立竿见影、日照雷门的好处。“

    舒无戏可一点也不客气,又进一步问:“你加入了‘山东神枪会’,你乃乃的,不也一样是黑帮么?“

    “恶九成”干咳一声道,“据我所知,山东神枪会经营马场、牧场、狩猎场,还有圃田和造兵器局,那是正当经营,王法所准,东北大口孙家造的枪、g、戟、戈、矛,还是全国最有名、最有用、最有保障的。”

    舒无戏却悠悠的道:“他乃乃的万人斩,不过,近十几年来‘神枪会’中的几个分堂,好像还出产、药人、怪物,l伦嗜杀,不干好事来着!”

    “后会有期”雷老肿马上便要发作,“恶九成”郭九诚立即截道:“舒大人言重了。‘自在门’不也一样有分诸葛、元限二派,‘青帝门’也一样有叛徒为虐,‘大连盟’也有凌落石背叛冷悔善的劣迹。这可不是‘神枪会’的本来面目,而且,‘大口孙家’变质,改辕换辙,却是在‘凄凉王‘离开东北之后发生的变化。”

    凄凉王凄然一笑:“说来,如果平生有何可悔,坦白说,我就深悔当年不该遽然离开山东神枪会,以致而今局面已莫可收拾。”

    雷老肿忽道:“平生久恨恨未消,谁没有恨事!我那些小悔不值一提!诸位可知我为何情愿一辈子跟随凄凉王长孙大哥?”

    舒无戏咔地笑道:“因为他乃乃的是万人迷,他风神俊朗,他英俊,他帅!”

    雷老肿全身拆散了一般的骨骼,忽尔又似是迅速的接驳在一道,发出卡卡的声响,诸葛先生连忙道:

    “我只听说过,当年雷重不惜兵解,也要离开‘江南霹雳堂’,惹动了当时雷、唐、班、苏、温家等的指斥和追击,就只有‘神枪会总会主’长孙飞虹挺身为他说话,而且承担了一切指责,把事情揽在身上。“

    雷肿正视诸葛,严重有感谢之意:“是的。当时,我是冲动,而且做错了事,而且反正已做错了,而且还一错再错,我也不想申辩了,所以自甘堕落,啥事也不管,什么事也不c手,消极颓唐,抗拒不从。要不是凄凉王一力护我、励我,我颓丧下去,还不知如何收场!“

    说着,他眼里也充满了感激,诸葛先生当然明白这谢意当然不是对他的,但他很欣赏这种肝胆相照。

    “他也常常骂我、斥我、策励我!”雷肿道:“但他有误会就直接问我、责我,却从不猜忌我。对外则一力开解,为我承担罪过。他在我不得志的时候,依然重用我。他拿我当人。所以,我不管他做什么,我都支持他,都跟随他,除非他不要我。”

    他说的当然是“凄凉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