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花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人性禁岛 > 第 98 部分

第 98 部分

友,失敬失敬,我那些手下不懂事,冒犯之处多多包涵。一个白胖的男子,从长长的沙发上坐起身,忙走过来和我握手。

    这家伙有着欧洲式的大鼻子,印度式的大眼和双眼皮,他们的两道眉毛和小胡子一样,浓而黑密。

    为了配合持续下去的气氛,我还是伸出一只手,和扎密尔那双不知抠瞎多少孩童的眼睛、不知打断多少孩童四肢的罪恶之手、象征性地接触了一下。

    “啪啪”扎密尔轻轻拍掌,我心头一惊,下意识想去拔身上的武器。几个着装艳丽的美貌女子,像啦啦队一样涌现出来。

    音乐响起,原来这几个女人要表演节目,上演一场肚皮舞助兴。

    第五百一十八章:扎密尔的讲述

    “追马先生,国际上很流行的舞蹈,平时这几位姑娘,就在下面刻苦排练,只在有贵宾到访,我才会让她们出来演节目。

    我望了悬鸦一眼,悬鸦立刻会意,他笑呵呵地对扎密尔说:“扎先生的好意,我们心领了,后面再有节目,你直接喊话,不要再随意击掌。”悬鸦斜倚在沙发上,一边品着红酒,一边对扎密尔说到。

    扎密尔立刻眯缝眼睛笑起来,连连点头说:“好的,不拍手了。你们都不许拍手。”说话的同时,扎密尔对门口几个保镖也叮嘱了几句。

    这几名貌美女子,身上挂满金灿灿的装饰,她们扭动着柔软的腰肢,每每身体旋转时,超短性感的小热裙就飞掀起来,把臀部暴露无疑。直到这几个女人对我连连踢腿做高难度舞姿,我才注意到她们穿的是细小的丁字裤,再真一点形容,就是两根细绳做出的内k。

    姑娘们的大腿根部,粉红的缝隙频频暴露,每每这个时候,门口那些保镖就拍手称赞,喝彩连连。

    扎密尔是个很善于察言观色之辈,他见我总是皱着眉头,就笑呵呵地欠过身子,对我小声解释说。

    “追马先生,这些舞蹈比电视里好看。我做老板之前,在马路上见过这种风格的舞蹈,那些女孩子啊,穿着比基尼小内k,也是频频踢腿。记得有一次,我站在台下看节目,被挑逗得太难受,于是就喊了一声,抱怨太少,看着不过瘾。”

    扎密尔喝了一口洋酒,又继续晃动着大脑袋对我讲:“你猜怎么样?过来四个保安就把我拽走了,弄到商场后面的小胡同,暴打了我一顿。后来,我写信给电视台曝光被打这件事情,你猜又怎么样?电视台回信指责我,骂我没文化、没素质、是只会亵渎高雅艺术的流氓;像我这种垃圾,就该打,打死了才好,少一个渣滓,社会才多一分进步。可是追马先生,我当时千真万确,就是看到了那演员,不仅露了毛毛,缝隙也闪了。现在回想起来,那个女人真是蛇蝎,她故意露出下t,刺激我这种处于饥渴边缘又没能力找女人的男人。”

    扎密尔放下酒杯,很客气地递给我一支哈瓦那雪茄,我虽然不吸烟,但也接了过来,放在靠手边的桌子上。

    悬鸦品着香槟,正漫不经心地欣赏着几个貌美女子的舞蹈。他似乎故意不和我说话,想通过扎密尔做“润滑剂”,化解去乌博庄园刺杀的尴尬。

    “现在好了,我做了老板,也有钱了,我自己搞这种艺术,想怎么看就怎么看,拿一个放大镜,蹲到姑娘们腿底下去研究都可以。什么叫艺术?资本就是艺术。福卡普市区的几位大人物,每次深夜到我这里来做客,看了节目都竖起大拇指,有的甚至主动走进姑娘们当中,褪掉她们的丁字裤,然后坐回沙发上,一边吸嗅内k上的香汗味道,一边品着高档洋酒调侃我。说我太保守,艺术这个东西要发展,就得大胆地放开姑娘们身上的束缚。”

    扎密尔放下酒杯,自己点上一根雪茄。我虽然在听他讲话,但眼角余光却在偷偷观察四周,防止暗处藏了冷枪。

    “哎呀!”扎密尔吐了一个烟圈儿,长长舒了一口气,继续对我说。“就眼前这几位美人,现在电视台做节目,都要来特意邀请。当然,她们去给市民表演的话,自然穿大一点的丁字裤了,不能伤了风化。这就是现代艺术的两面性。”

    说到这里,扎密尔自己咯咯笑起来。“还有件事情,想来都不觉好笑。我的一位大人物朋友,上次给我引荐新朋友认识,说准备近期再给我做一个专访报道,宣言我为福卡普的发展做出巨大贡献,应该受到更多市民爱戴。巧合啊,这位电视台的朋友,自己说露了嘴,他就是当年回信骂我的那个人。同样的艺术,甚至更暴露,他看完我安排的丁字裤踢腿舞蹈,连连竖起拇指称赞,夸我有魄力,把握到了艺术的精髓。我这个人不记仇,到了晚上,这位引荐来的电视台领导,刚和舞女做a到一半,就让我手下给光着p股提了出去,直接扔在郊区公路上。”

    侦查过大厅四周,我才放了心,回过神来对扎密尔微微一笑。

    不等扎密尔招手,站来一旁的性感兔女郎,忙走过来一位,接去他雪茄上的烟灰。(全文字小說閱讀,盡在wap。。(。。文。學網

    “可这又怎么样?一周之后,我照样上电视节目,台下观众掌声连连。第二周,我照样去大学讲堂做节目,底下那群学生们,没有一个不为我的毅力和我今天的成功所感动。当初暴打过我的那四名保安,现在在本市找不到工作,哪个单位敢用他们,我就让消防、税务、卫生,天天去查他们,一天三遍,直到辞退这四个保安。而且我对他们说过,不许离开福卡普,谁走出去半步,我就做掉谁,好不玩笑。”

    大厅内的舞蹈演完了,几个貌美女人站在原地,等待扎密尔的吩咐。扎密尔见状,连忙放下酒杯,手指夹下嘴上的雪茄烟。

    “追马先生,这些姑娘你随便挑,几个都可以。大厅后面就是桑拿房,十七层走廊里任何一间客房,里面大床很舒服,各种情趣用品齐全,你随便玩,随便住。我这个人就是豪情,好交朋友。”

    我点头微笑着,斜视悬鸦,见他仍莫不做声,就问扎密尔。“下面还有节目的话,就免了吧。我身上都是武器,和姑娘们交欢的话,总不能穿着衣服吧。我还赶时间。”

    说到这里,扎密尔回头望了悬鸦一眼,悬鸦对他点头示意,但还是不肯说话。

    “呵呵,追马先生,你先不要着急。我这次一定要好好的盛情款待你。要不是你和伯尼先生去南非一趟,帮我解决掉生意上的麻烦,我现在还焦头烂额呢。”

    第五百一十九章:猎头一族的投票

    扎密尔说着,对另一名性感兔女郎扬了扬下巴,那女人立刻走过来,把盖有红布片的小盘子放在我手旁的石桌上。

    “呵呵呵,这是六张澳洲的护照和机票,还有一张国际通行的银行卡。请追马先生笑纳。”看到盘里的这些东西,最让我兴奋的就是那六张护照,很明显,芦雅和朵骨瓦真的回来了。

    但我不能面露喜色,而是望着悬鸦一眼。悬鸦这个混蛋终于开口了。

    “追马先生,虽然六张护照,但有个消息必须告诉你。芦雅不能再和你一起了,她生病了,很严重,上帝会照顾好她的。”

    听到悬鸦这句话,我霎时心如刀割。但我没有展露出悲伤,而是狠心地哆嗦的嘴角,笑了一笑。拿起托盘里的东西,我站起身子大步朝门口走去。我心中暗暗发誓,三天之内,扎密尔的首级将被我猎取。

    “追马,等等我。”一种比圣光降临更让人心肺通畅的感觉,霎时遍及我的全身。我急忙扭过脸,一位身着华丽礼服的小姑娘,正闪动着大眼睛,无比兴奋地朝我扑来。

    我牙齿硬咬,心一横,一个箭步上去,把芦雅推倒在沙发上。四周并未传来枪响,那几个保镖也没有拔枪s击的征兆,这才使我放了心。

    芦雅满心欢喜,却被我突然推在沙发上,她立刻大眼扑朔,惊慌地望着我。我对芦雅冷冷说:“坐好。你回来是应该的,没必要这么兴奋。”

    “呀呀呀,呀呀,追马兄心眼比以前小多了。这么看不起伯尼为人啊!都到这份儿上了,还处处提防我。乌博庄园这件事儿,真是抱歉啊!如果当时按照和追马兄的约定,先去毛里求斯见芦雅,就会错过下手的机会。否则,你我现在可就不能活着逃回来了。我只是颠倒了约定的顺序,并没有违反约定,追马兄就不要对我有成见了。”

    看悬鸦满腹欢心,想来他在乌博庄园占到了大便宜,不仅卷了人家一大包裹宝石和现金,对于查戈斯群岛上的战场,以及日后新宝石市场的发展,都有了满意收效。

    但我不能向悬鸦询问诸如此类之事,否则必然露馅,招来杀身之祸。

    “乌博庄园有几名高手,其中一名可能被我打断了胳膊,但我的宝石丢在庄园内了。这笔损失不算小,但你既然把芦雅和朵骨瓦还给我,其他也就不必计较。我现在必须马上离开福卡普,晚一天离开,就多一分危险。”

    说完,朵骨瓦也从大厅后面走出来,她还是像以前一样黑亮,只是身体丰满了许多,现在算得一位苗条女性。朵骨瓦很安静,她悄悄走到芦雅跟前,抱着芦雅的胳膊,和她坐在了一起。

    “扎先生,我想跟追马先生单独谈一会儿,其他人都回避吧。”悬鸦收起了笑意,低声对扎密尔说到。

    每个人都走了出去,兔女郎也把芦雅和朵骨瓦温柔地请出了大厅。

    “追马兄,道歉的话我说过了,就不想再重复。你及时离开福卡普是对的。所以,我一回来,就赶紧让扎密尔先生运作到六张护照。实不相瞒,你非猎头一族正式成员,一旦进入巴奈的猎杀名单,猎头族工会不会制定出保护你的计划。到时候,就算命中水、恋囚童这些人回来,躲在家里看卡通片,都不可能去援助你。”

    “哼!”听完悬鸦的话,我虽然无言,但鼻腔却发出一丝冷哼。

    “追马兄,我了解你的内心,你不看中财富,只看重心爱的女人,属于那种不主动招惹别人的杀手,这个品质很好。就在昨天晚上,撼天奴险些就要提枪去杀你。我们几个召开了临时会议,投票决定要不要杀你。猎头族内部有个不成文的约定,凡是投票中出现两名反对票,决议就不可能。你很幸运,人缘那么好,我虽然投了反对票,但不知道哪位高手也欣赏你呢。”

    悬鸦说到这里,看了看手上的时间。“话不多说,赶紧走吧。你到了澳洲之后,有什么麻烦,可以找我的朋友,那可不是马尔代夫小卖部那种朋友,比起扎密尔弱不了多少。需要帮助时,我机会也会过去。巴奈杀人很效率,有可能这会儿就躲进了你在酒店的床板下,稍不小心就栽他们手里。”

    我没有再说什么,悬鸦既然决定让我逃走,我自己就得抓住机会。但悬鸦今天对我所说话,有一半,甚至更多成分,是不能感情用事去相信的。

    司机小伙没有送我和芦雅、朵骨瓦回麦西伦酒店,而是直接送我们去机场。等司机小伙儿离开后,我带着两个女人在人群中绕了一圈,然后冲冲离开机场,打车回到我在福卡普的民租屋。

    一是我的武器还留在这里,二是机票有问题。因为机票是扎密尔买的,除了我自己,还有其他未知的人也了解我这趟航班,所以这趟飞机不能坐。就算机票有折损,那也必须更新航班。

    收拾好东西,我让着芦雅和朵骨瓦换上我预先买好的衣服,然后打车疾奔圣吕斯。从扎密尔那里一出来,我就把芦雅和朵骨瓦当抢回的包裹似的,又是提拉又是扯拽,焦急万分往前赶,生怕再给人多回去,甚至都没顾细细看芦雅一眼。

    直到汽车远远开出福卡普,我才算小松一口气,自己弄丢的东西,总算又平安找回来了。

    捧起芦雅的小脸,她似乎对我陌生了许多,也许我在扎密尔公寓时推倒她的那一把,把她对我所有的期盼也推得一干二净。

    “丫头,他们没欺负你吧,我发觉你好像吃胖,生活在猎头一族的领地上怎么样?难道比在海盗船上生活水平还高。”不等我把话说完,芦雅一下抱住我哇哇大哭起来。坐在一旁的朵骨瓦,眨动着晶亮的细长眼睛,好像很想知道杜莫在哪里,但她又碍于惧怕物我而不敢发问。

    等芦雅好生大哭一通,我才告诉朵骨瓦,杜莫现在很好,一直很挂念她。等到了圣吕斯,你们就可以重逢。

    第五百二十章:空中嫌疑犯

    赶往圣吕斯的出租车上,窗外开始溅落起水珠儿,司机把窗玻摇得很紧,我们几个感觉不到外面的风声。芦雅似乎一直很疲倦,当圣吕斯的万家灯火出现在黑夜的地平线上,这个小丫头已经在我腿上睡着了。望着车窗上渐渐变花的雨水,我沉闷的心绪似乎也被浇湿。圣吕斯城周边的国道两旁,路灯在风雨中低着头,映照出迷幻昏暗的灯光,我让司机一直送我们到城市中心,答应多给他一些费用,便把车靠在一片广场的大树下。看看时间,已经到了晚上十点,圣吕斯城的交警,都已经下班了,只留下十字路口的电子眼。这种作息是可爱的,会让司机这辆外地车很安静地在市区趴一会儿;也更会让我们三个并无恶意的异域人,来得及处理一些有隐私权但不一定被尊重权利的事情,雨夜十二点整,一个身穿雨衣的肥壮黑影出现在广场中央,从走路姿态,我就认出那是杜莫,“真是上帝开恩啊!追……;疾风先生,您这么快就回来了。”杜莫在雨衣帽子里摇晃着大脑袋,惊喜而又压制着激动对我说。“上车。去找她们。”我低声催促杜莫。杜莫带着满身雨水,一p股坐了进来。司机师傅的小出租车,弓子板立刻压平许多,车身大幅下陷,看报纸的司机立刻紧张起来,他张大吃惊地眼睛,望着粗鲁肥壮的杜莫。看得出来,司机很爱自己的小车,这是他在一座城市的饭碗,自然不愿意杜莫带着一身泥水就往车里坐,我侧起身子,从口袋掏出一张100的欧元,递给司机说:“不用找零。”这张绿色的欧洲货币,立刻使司机惊愕的瞳孔变得柔软。他匆忙放下手中用来打发时间的报纸,接过钱后抖动两下,对着车顶小灯一照,辨别真伪后,积极发动了汽车,马达加斯加的国币是阿里亚,但这位司机对外币一点也不陌生,而且熟知汇率。从这位福卡普城出租司机身上,不难看出这里的对外开放和国际化很均匀,没有只局限于社会上层,直到司机把我们送到杜莫在圣吕斯找的临时住处,下了车之后,杜莫才抱住朵骨瓦,使劲亲这个女人的额头,沿着楼房外面的旋梯,我们几人轻手轻脚走上三楼,当杜莫打开房门,裹着杜莫雨衣的芦雅出现在伊凉和池春眼前,这三个女人之间,就仿佛隔世未见,一会哭一会笑,不知道如何高兴才好,伊凉找来毛巾,帮我擦去头发上的雨水,我紧紧握住她柔软的小手,看到她弯弯的睫毛还挂着晶莹泪珠,就用冰冷潮湿的拇指帮她抹了抹,“现在还不是高兴的时候,我们必须连夜就走,不要惊动房东,租金留在桌子上,顺便写张纸条,就说我们三天后还回来。”,杜莫自然明白,我们不可能再回来,这么做是为了断后。于是,他积极照我所说布置好一切,“杜莫,让门口那辆出租车走吧,我们必须再找一辆出租车,从圣吕斯直奔马哈赞加。每经过一座城市,就更换一辆出租车。”,杜莫点了点头,很赞同我的做法,如果我们走航空和水运路线去马哈赞加,不仅武器携带不方便,而且很容易被人盯梢,从福卡普出来,沿马达加斯加西部海岸线垂直北上,去图阿马西纳机场,是离开的最便捷路线。既然是最便捷,被人盯梢的可能也就越大,所以,我决定赶往马哈赞加,为那里为起飞点。而且,马达加斯加国土算不得辽阔,用灵活多变的出租车,不会浪费太多时间。最关键的一点,是我需测试“尾巴”,绝对不能允许被人尾行。无论是巴奈,还是猎头一族,我知道自己身上还有很多秘密,播月和阿鼻废僧尸身上翻出的鹿皮地图,以及两名海盗魔之的肩章。目前来看,巴奈组织肯放生我,猎头族肯放我走。他们极有可能是一方,或者双方,把我当作“鬼猴”,等我发掘出一笔笔宝藏时,就会有y笑声和冷枪从我身后传来,坐上杜莫找来的汽车,我们连夜出发,直到上午十一点钟,一座亚热带风光的秀美城市,赫然呈现在眼前。这里距离莫桑比克海峡很近,各种肤色的游客和商船过往频繁,一路颠簸至此,我并未发现有人在尾随我们,这才稍稍放了心。但马哈赞加机场人潮涌动,我不能确定猎头族或者巴奈早已派人在此监视,为了以防万一,我给了出租车司机1800欧元,让他帮我们进机场买来六张最快飞往东亚的夜间机票。为了防止司机拿钱跑掉,我答应等他买来机票后支付2000欧元的劳务费,司机开始很迟疑,认为我们几个会不会敲诈他。于是,我对他讲,我们是东南亚过来的考察团,因为总是去马尔代夫考察,玩也玩腻了,吃也吃烦了,兴趣所至,就来到马达加斯加转转,看看女郎艳舞和酒店名吃,回去好长见识,给国内舞女和酒店提意见,激发跨时代性的服务,促进第三产业急速飙升,我还对他讲,你是知道的,现在狗仔队目无王法,万一被他们拍了我们在非考察国机场露脸的照片,勒索上门很是得不偿失,司机见我们出手阔绰,花手上的钱就跟花别人的钱一样大方,立刻鼓起眼珠子,很是会意的点着头,虔诚地信任起我们,六张机票顺利买来,我给了司机2000欧元,并告诉他保密此事,否则一样不在乎再花钱雇人教训他,凌晨一点三十七分,杜莫已把我们的武器封包装好,全部藏在马哈赞加城一尊石桥的水泥板缝隙。只要十年内这座桥梁不被工程所动,我日后一旦回到马达加斯加,就可以随时拿到武器,现在国际反恐形势严峻,我必须谨慎,不成为违反航空安全的国际嫌疑犯。因为,大头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