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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9 部分

    孔雀盯着我道:“对我施展一次摄魂大法,这你能做到吧?”

    如雨终发现场中的气氛不对,微微讶异。我知道那眼放金光的事定传到了孔雀耳中,却也无奈。那日我说要瞒着师娘的话也不过是戏言,点了点头,将如雨拉到身后,对孔雀道:“这我能做到,阁下小心了!”言罢运起摄魂大法,往他看去。

    孔雀见到我眼中的金芒,神情一呆,急忙闭上双眼。我暗叹一声,收回了功力。良久他睁开眼来,目光中多了些复杂的内涵,恭敬地道:“不知阁下随身可带有玉箫?”

    我心中矛盾,若承认自己带有玉箫,不知道可不可立即对师傅作出救援,道:“如果我有玉箫,你能不能立即动用教中力量救我师傅?”

    孔雀深深望我一眼,道:“圣教对黄河以北的地区失去控制已久,在下也无能为力!”

    我心中升起愤慨,摇头道:“玉箫我从未有过!”

    孔雀仔细分辨我的神情,一时说不出话。

    我又道:“不知在下可否将贱内带走?”

    孔雀微微讶然道:“你要走?金铃明日就到了!”

    我笑道:“在下明日再来会合。”

    孔雀又看我一眼,点头道:“如此也好,咱们明日再会!”

    我点点头,对如雨道:“去收拾东西。”如雨应了一声,回房收拾衣物。

    我淡淡与孔雀对视,他微一抱拳,笑道:“不打扰了,在下告退!”

    我微笑道:“阁下慢走!”

    孔雀走后,如雨走了出来,我揽住她的纤腰腾身而起,和月儿汇合后往客栈奔去。

    月儿和如雨打过招呼后道:“爷,师傅怎样了?”

    我皱眉道:“师傅和楚铃儿到河北去了…”

    如雨道:“相公,这明王有问题吗?他们这几日对我还蛮客气的…”

    月儿刚才听到我和孔雀明王的对话,对如雨解释道:“魔教有人要暗算师傅,楚铃儿是来诱师傅出去的——这明王虽然和师娘是一块的,但看来是知道霜雪和明月要对师傅不利,却没有阻止——相公,你认为呢?”

    我点了点头,叹了口气道:“这人显然是魔教的狂热拥护者,认定了师傅是他们一统的阻挠,所以就顺水推舟地让霜雪和明月去对付师傅…”

    如雨道:“楚铃儿不是师傅的女儿吗,怎会也要害自己的父亲?”

    我又叹了口气,月儿给她解释了一番,如雨变色道:“那师傅可危险了!可惜咱们不知道师傅的行踪…”我心中隐隐觉得这孔雀不是不知道师傅不会c手教务,只是因为他不是同道中人,也许对师娘的威望有影响,所以就要除去他,板着脸道:“这事看明日师娘如何决定…”

    一路上三人都没再说话,如雨的确有了很大进步,初时我还托着她,后来发现她的脚步并不慢,不帮助也能跟上我和月儿,便让她自己奔驰。回了客栈,我和月儿洗去易容,坐下喝了几口热茶,心情才好了些。

    如雨笑道:“贱妾听说华山掌门萧昭业在金陵栽了个大跟头,华山派现在声名狼籍,不知可是相公出的手?”我摇头道:“不是…”如雨微微讶异,月儿早已娇笑不已,我指着她笑道:“是月儿的手笔!”

    如雨甚是讶异,抱着月儿道:“好月儿,你快说给我听!”

    月儿慢慢将那日挫败萧昭业的事说了一遍,如雨叹道:“月儿,想不到你的功夫已如此之好!”说着站起对我和月儿福了一福,道:“贱妾谢过相公和月儿!咱们先揭穿萧昭业的虚伪面目,可比一下杀了他还要难受!”

    我摆摆手道:“萧昭业未必特别在乎被揭破的事,华山派还想干点大事情,咱们拭目以待。”又盯着她道:“这段时间你的武功进步很大,但离萧昭业还有一段距离,此后还要继续用功!”

    如雨点头应是,黯然道:“师傅他老人家这些日子为贱妾花了很多心血,相公,咱们可有法子助他一臂之力吗?”

    我叹道:“咱们一点线索都没有,好比大海捞针,只有和师娘会合…”

    月儿安慰道:“师娘不会不管师傅的…”

    我叹道:“师娘的确不是那种人,但她周围的人却——希望师傅吉人天象…”

    月儿默然,如雨对师傅有份特别的依恋,失望的抽泣起来。我将她搂入怀中抚慰,这晚三人就在床上打坐过去。

    第二日我们清早就到了宝洛客栈,月儿和如雨在小院中练剑,魔教的人都避了开去,咱们倒也不用应酬。师娘赶到时已是午时,她眉宇间神色甚急,刚抵达就将孔雀和我叫到房里。

    孔雀尚未开口,师娘沉着脸道:“阿火,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他们要对付见羽?”

    孔雀怔了一下,也沉下脸道:“不错!”

    师娘怒道:“你怎可以这样对见羽,他是你的姐夫!”

    孔雀铁青着脸道:“我是为一统大业着想,若不对死在他手里的圣教前辈有所交代,你如何能坐上教主宝座,完成一统大业?”

    师娘的眼睛湿润起来,哽咽道:“你就只想着教中的事,从来没有半点人情,我可是你姐姐,你怎可以这样对我!”

    孔雀望着师娘眼里转动的泪珠,眼里也闪起泪光,却紧握拳头道:“我一直当你是最亲的好姐姐……但你要知道,为了实现咱们前辈的理想,难免会有牺牲!”

    师娘咬牙不让眼泪流出眼眶,瞪着孔雀道:“我要你立即救人!”

    孔雀神色变的无比坚决,摇头道:“绝不!我没有亲手布置对付他就已仁至义尽了…”

    师娘坚决道:“你若不救他,我金铃向圣教列位先辈发誓,绝不会坐上教主之位!”

    孔雀愣了一愣,几乎是怒吼道:“你不坐?你凭什么不坐?你把圣教中千千万万弟子含辛茹苦、卧薪尝胆的心血当作什么啦?”

    他的一对铁拳就在师娘面前挥舞,师娘却丝毫不让,恨恨的瞪着他。孔雀无比失望地看着他姐姐,象泄了气般道:“你太令人失望了!你…你还比不上水晶那丫头!”

    只听“啪”的一下清脆的响声,师娘甩手打了孔雀一记耳光,眼泪却终于流了下来,悲声道:“你好…枉你小时侯我那么疼你…你却让他们父女相残!”说完趴在身旁的茶几上大哭起来。

    孔雀被打得后退两步,捂住了脸,见师娘如此伤悲,呆了一下走到她身旁黯然道:“姐…”

    师娘哭叫道:“滚开,我没你这个弟弟!”

    孔雀站立片刻,跺了跺脚,走了出去。

    我走到师娘身旁,却不知如何劝慰,呆立半晌道:“师娘,咱们立即起程吧,说不定还能从地方分坛找到些消息!”

    师娘慢慢收住泣声,站起身来往外走去,我连忙跟上。孔雀却挡在门前,师娘止步恨道:“你要拦我?”孔雀闪到一旁道:“我刚知道他的行踪,但我还要和你说两句话…”

    我心知定是关于我的事,对师娘道:“弟子先去准备!”先出了房门。月儿和如雨早已准备好等待一旁,我们稍等了一会,师娘走了出来,脸色稍霁道:“有人昨日在黎城见到你师傅,他正往回赶,咱们去会他!”

    众人一听,俱都大喜,我笑道:“师傅果然厉害!”月儿娇笑道:“恭喜师娘!”

    师娘眼睛还是红通通的,却也忍不住笑靥如花,喜道:“累我大哭了一场,以后再和他算帐,咱们快去吧!”

    我们一行四匹快马从北门出城,只花了个多时辰就到了孟津渡头。渡过黄河后再换马往北,黄昏到了济源。照师傅的脚程,两日时间应可赶到这里。

    我们分成四路,找遍济源的客栈却也没有。照理若他要从黄河以北赶回洛阳,这济源是必定要过的,除非他还没到或没在这里住宿。我们又许下重赏请客栈掌柜和小二留意,给他老人家留下口信。待忙完已是天黑,师娘眉宇间微现急色,看不出她平时老爱和师傅过不去,原来两人感情如此深厚。

    这路上我已将此事了解明白,楚铃儿当日去见师傅,说三老会决定立师娘为教主,但先要立威,洛阳褚明叛乱的事已过,最好把早先叛离圣教的四股势力首脑的信物抢到手。她说三长老各去一处,本来剩下一处要师娘自己去,但她想替母亲分担,主动要了下来。此事颇多危险,所以要父亲助一臂之力。

    师傅虽曾说不想c手教务,但主要是受教中排挤,若能替师娘分忧,却绝不会犹豫,况且还是女儿来求,所以当日两人就出发前往河北。我不由心中痛骂楚铃儿狼心狗肺,难怪师娘会如此伤心,师傅也幸好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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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孔雀点了点头,道:“三长老原打算事后就正式立金铃为圣教主,连决议都拟好了。他们比我看得准,姐姐现在这样子,大权还不是在他们手上,而且表面上是响应雷霆和雾泽的建议,所以这两个地方也不能有异议。只不过绝没料到清风会死在你手下,不然就算只是霜雪和清风回来,名正言顺的主持教务,我就不敢妄动。但若是等明月养好了伤,只怕霜雪日后更加专断…”

    我笑道:“所以你要尽快让师娘恢复过来才行!”

    孔雀觉得我似乎并不如何悲伤,讶然看了我一眼,问道:“金铃有没有和你说过?”

    我心想虽然自己否认有玉箫,但眼放金光却能做到,说不定他打算造一个金瞳神君来压制三老会,摇头道:“说什么?”

    孔雀道:“你愿不愿助金铃一臂之力?”

    我笑道:“师娘现在的心意谁能知晓?也许她恨透了贵教也说不一定…”

    孔雀愣了一愣,笑道:“你要如何才肯帮我?”

    我眼中突然闪起金芒,望着他道:“你想要我假冒神君?”

    孔雀心中一突,转头望向前方急道:“我没有…”

    我盯着他看了片刻,笑道:“你为何如此怕我?”

    孔雀皱眉恼怒道:“我干嘛要怕你?”

    我笑道:“你若不怕我,就盯着我的眼睛不要移开…”

    孔雀神色微一犹豫,望向我的眼睛,只见我目中金光闪烁,好似日光照上黄铜,却丝毫不觉诡异,反而带着至高无上、庄严神圣的华光。孔雀脸上顿时泛起淡淡的圆润的圣洁容光,眼神中逐渐透露出果敢的坚决神色,心跳剧烈,全身真气澎湃,仿似正处在为他所谓的理想而慷慨就义的挺身关头。

    我心中甚是讶异,无论如何我不会坐视教务重落回霜雪和明月手中,那等若让师傅的死变得毫无价值。答应孔雀是迟早的事,本来只是想逐步增加自己在他心中的分量,然后才答应扮演金瞳神君的角色,他的内力深厚,我根本没打算要用摄魂大法蛊惑他,所以只是内息运转,而心神平静内守,却不想竟然有此奇特效果。

    看孔雀的神情,似乎在我眼中看到了他内心最动人的景象,不由大是满意,静待片刻才收回了心法。

    孔雀的神色淡了下来,眼神中的惊讶逐渐变成无比的敬仰,突然就在灵车上向我跪了下去,俯身恭敬道:“属下孔雀明王,拜见大自在神君!”

    我更是惊讶,哈哈笑道:“你不再找我的玉箫吗?”

    孔雀抬头渴望地望着我的眼睛道:“神君向属下展示了圣教千千万万弟子梦寐以求的极乐境界,属下再不用怀疑!”

    我分辨他的神情,心中不住盘算,若他是作伪,那实在太会伪装了。这神君身份目前来说相当关键,即使他是假装,我也要顺势拉到身上,点了点头道:“可我不能向千千万万的弟子依次去证明,你可有法子?”

    孔雀为难道:“教中能确认神君身份的本来只有三老会,因预言和金铃有关,所以她也勉强可具备资格…请神君定夺!”

    我思索道:“金铃由我来开导,你把神君现世的消息传到各地分坛,最好轰动些,但不要泄露我的身份,另外立即召集三长老到总坛进行确认…”

    孔雀迟疑道:“清风已死,明月和霜雪恐怕不会…”

    我笑道:“他们来咱们固然不怕,不来就不是我的责任!”

    孔雀恭声道:“属下会安排一切,属下告退!”

    我看着孔雀迅速远去的身影,心想不知道他片刻后会不会突然清醒过来,恼羞成怒的带人追杀我。月儿跳上灵车,我考虑了一下,认真道:“宝贝儿,你看看我眼中有什么,但不要被我影响了,一有不对立即闭眼!”

    月儿应了一声,向我看来。我依法施为,两道眼神刚一接触,她的神情就异常激动,我连忙闭上眼将她搂入怀中,月儿呻吟一下,昵声道:“爷的功力又大涨了,贱妾刚才心中狂跳,神魂颠倒,上次那种想竭尽全力讨好你的念头涌了上来,贱妾又抵不住爷的大法了!”

    我微微一愣,心知刚才自然而然的搀杂了一些平时看她的柔情,没有真正做到心湖平静无波,才让她产生了情爱的冲动,只想不到不是蓄意而为的念头更具威力。回想起来,先前对孔雀施法的时候的确有向他灌输我是神君的念头,我搂住月儿良久,她才逐渐恢复平静,我给她解释了一番,她听我终于当上了圣教的神君,咯咯娇笑起来。

    当日下午,一行男男女女十多人便追上咱们,为首者自称叫齐云,是奉孔雀明王之命前来伺侯,并交给我一个锦盒,说是明王的心意。我打开一看,竟是一只晶莹剔透的玉箫,不由也糊涂起来。不知孔雀究竟是假装还是真被迷住。

    这些人有的守卫,有的驾车,有的端茶送水,有的前行安排,一路上各地分坛布置的妥妥当当,月儿和如雨再不用c心,却也引起路上不少武林中人注意。如此又走了两日,慢慢进了长安城。

    济世药庐的掌柜并没变,早在后院设下灵堂,我又将师傅的灵柩停了三日。这三天长安分坛将教中的消息流水一样报了上来,霜雪和明月依然没有消息;教中各地分坛大致都已获悉神君已现之事,连教外也听到些风声;总坛三个明王布置完毕,正秘密往长安赶来。我并没有将这些消息转述给师娘,但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氛每个人都能感受到。

    三日期满,我便将师傅下葬在西城郊风水宝地。回到药堂,下人们已按我的吩咐将房间收拾一新,我让月儿和如雨脱掉丧服、换上平素的衣衫。师娘绝大多数时间都在沉思,对我不遵世俗的举动不言一语,只是呆在自己的房里。自从师傅死后我就没和她说过话,现在却到了不能不谈的时候。

    我在她房前请示了一声就推门进去,师娘脸色平静,古井不波地坐在檀木椅中,看也不看我。自从师傅死时她大哭过一次,此后再没哭过,孔雀那日看了她的模样就知道棘手,转而找我另想对付三老会的法子。

    我仔细打量着她的俏脸足有片刻,搬了张椅子坐到她的正面,平淡地道:“长公主一定以为孔雀明王说服我假扮圣教的大自在神君,对吗?”

    师娘虽然面对着我,眼光却透过我看向远处,似乎正沉醉于过去的回忆,不仅没听到我的话,似乎连看都没看到我。我眼中金芒亮起,心中充满怜惜的柔情,师娘的眼神突然聚焦过来,我收回心法,她的眼光在我脸上搜寻,似乎要找回刚才的情景,开口道:“你…”

    我收摄心神,不让自己有一丝杂念,眼中金芒渐渐亮起。师娘怔怔地瞪着我的眼睛,眼神明亮起来,娇躯激动的微微颤抖,容光焕发的脸上洋溢着幸福和温馨的神情。我再次让眼中的金芒逐渐黯淡下来,师娘呆了片刻,失望的抓住我的手道:“破儿,我刚看到了你师傅…”

    我点头道:“师傅就在我心里,只要师娘想看,弟子随时可以让师娘看到他!”

    师娘怔怔地望着我,神色甚是复杂,却逐渐多了些有所寄托的欣慰和满足。我一点不让的与她对望,眼神清澈深邃。她眉宇间的哀怨慢慢地舒解开来,喃喃道:“这就象一场噩梦,我也不知道这段日子是怎样过来的…”

    我柔声道:“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咱们还有许多事要做…”

    师娘的眼神恢复了以往的锐利,收回了抓住我的手,注视着我缓缓道:“你的眼睛果真会发金光…”

    我微笑道:“长公主还在意教中的事吗?”

    师娘看了我一眼道:“我岂是半途而废之人!——你真是个怪人,竟然还能笑出来…”

    我淡淡一笑,站起身来道:“我让月儿来伺侯师娘换件衣衫吧!”

    师娘道:“且慢!小破,你可有任何与玉箫有关的东西吗?”

    我注视着她片刻,淡淡道:“究竟我是否自在神君这事,无论是你、我或者三老会,都不能使人信服…”

    师娘默然,想来她也认同这一点,半晌她既象自言自语,又象发问道:“那要如何才能确定?”

    我的眼光直接望入她眼里,师娘似乎受不了这样肆无忌惮的目光,神情有些不自然。我微微笑道:“实力——只要我具备让别人相信我就是自在神君的实力,那就算我想否认怕也不容易…”

    我刚走出师娘的房门就遇上月儿关怀的眼神,我微微一笑,她走过来娇笑道:“爷,贱妾怀疑是否还有你做不来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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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今黄山掌门谷非凡便是谷家家主谷非平的兄弟,而这谷松更拜在洗剑池磨剑老人门下,一人而身具两家之长,据说武功早胜过谷家上一代。这江湖中人难免会觉得下一代的黄山掌门只怕也会落入谷家,长此以往,黄山派迟早会变成谷家的家派。

    俞林的武功尚要比洛阳叛教的坛主褚明要高上一筹,此时尽展身法稍稍在前带路。师娘戴上面纱,露出了明亮的秀额和凤目。我对她笑道:“今日又听到位寒冰长老,教中的长老还真多!”

    师娘道:“圣教原有十二名长老,分别是清风、明月、霜雪、高山、流水、白云、雷霆、霹雳、枯木、雾泽、寒冰、烈火,有六名分布于各地。总坛六名除三老会中三位外,另外三名尽都分管教中各种内务。此外尚有孔雀、夜叉和马头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