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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0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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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奇道:“那明王和长老的地位谁要高些?”

    师娘笑道:“通常来说两者并驾齐驱…”我见她露出狡黠的目光,心中好奇大增,她接着道:“明王是圣教的忠实卫道者,对教主尤其忠心耿耿。够资格做长老的人,未必做得成明王。长老可积功累至,但挑选明王的过程却极端严格,所以圣教自成立以来,从未有过明王叛教的行为。从表面看明王是辅助教主均衡三老会势力的设置,但由此将教中势力大致分为长老派和明王派…”

    我奇道:“那有何益处?”

    师娘笑道:“这两派既相互协作也彼此挟制,结果是两派重要人物时刻不能掉以轻心,得益的是圣教的大业!”

    我笑道:“但也许会更加耗费精力和人力…”

    师娘笑道:“也让有野心的人更加困难…因此教主的作用便是约束这类明争暗斗,协调双方力量。”

    我叹道:“创教的前辈当真耗尽心血——上次曾听清风提到极乐天地大自在圣教,那是圣教的全名吗?”

    师娘侧头看了我一眼,俏脸上微微发出那种庄严的光辉,肃容道:“全名是大自在至尊撒摩教…咱们敬奉的大自在天帝原本的姓名就叫撒摩,这也是外人叫咱们魔教的原因之一,自在极乐天地是所有教众渴望到达的梦想天地…”

    我收起笑容,认真地问道:“自在极乐天地是什么样的?”

    师娘望着前方的清河客栈,目光闪亮道:“简单地说,那是个每一个人都无忧无虑、丰衣足食的所在…”她转头望了望我,微笑道:“无论哪一种人,都是要有追求的,不是吗?”

    客栈饭厅里闹哄哄的,东一堆西一堆坐了二三十名江湖中人,正对大门那张饭桌前地上躺了两个被捆得严严实实的年轻人,头面身上全是鞭痕。

    这一桌只坐了一男一女两人,身后却站有四名黄衣弟子。坐着那女的容貌秀美,仪态端庄,衣着华丽,年纪轻轻却透着股成熟稳重的气质,让人心生好感;那男子二十五六,相貌不俗,神态却甚是倨傲。

    厅中诸人见我们走入,尽都注目打量。众人虽不能得窥师娘的全貌,但她雍容的仪态、高贵的气质,却令人油然而生惊艳的感觉。我站在师娘身旁,毫不困难就能体会到他们那种惊讶和赞美相糅合的艳羡眼神。

    师娘毫不在意众人注视的目光,径直走到当中那桌前,神色平静的打量那青年男子。那男子对视着她明亮的眼神,仿佛看着一个深不见底的幽幽水潭,心中讶异,神色间已有些不自然,拍桌喝道:“来者何人?”

    我站在饭厅中央,也觉得这谷松挺冤的。他虽然端坐桌前,但举手投足间自然流露出锋芒,武功的确不可小窥。世家弟子又少年得意,难怪一副吃定别人的模样。只是运气不好,惹出了师娘这巨头,却不是区区黄山派能咽下去的。

    我微微一扫厅中诸人,见少林、武当、华山都有人在,但大多只是派中低辈弟子。饭厅一角还坐有两名年轻女子,腰间所佩剑鞘色青,剑把上缠有金线,可能是四川峨嵋派女徒。只听师娘对那男子冷冷道:“你为何动我圣教弟子?”

    那男子冷哼道:“我只求与贵教寒冰公平决斗一场,可他一直避而不见,在下只好四处搜索他的下落!”

    师娘淡淡道:“谷非平伤重不愈,寒冰长老又何曾不是一样…”

    谷松闻言站起,眼睛发亮道:“寒冰已死了?他可是与先父比斗时所受的伤?”

    师娘打量着谷松,慢慢点了点头。谷松神色甚喜,双手不自觉的互搓。我心中暗笑,他似乎把名声看得比复仇重要,只要寒冰是和自己老爹两败俱伤,那就不算落了黄山谷家的名头。同桌那女人想来是谷松的媳妇,抬头看了看丈夫的神情,又低下头去。

    半刻谷松挥挥手道:“放了这两人…”他身后两名弟子走出,解开了地上两人身上绳索。谷松对师娘抱拳道:“在下不知寒冰已死,多有冒犯,此后咱们之间一笔勾销…”

    师娘淡淡说道:“只要鞭打我教弟子的人断去一臂,咱们就一笔勾销…”

    谷松身后两名弟子神色异样起来,谷松一怔,沉下脸道:“这两人冥顽不灵,若是早说出寒冰的死活,又怎会受此责罚!是我下令做的,阁下尽管冲着我来!”

    师娘盯着他道:“我若与你动手,别人难免要说我以大欺小…”

    谷松露出疑惑神情,师娘的声音宛如出谷黄鹂,清脆悦耳,柳叶如眉,秋水似目,身形婀娜,怎么看也是二十五六的少妇,偏是口气却坐实是自己的长辈。

    我笑道:“公主,不如让我试试吧!”

    师娘回头看我一眼,微笑道:“好吧,黄山叠嶂剑法和洗剑池的清心剑法兴许够你玩一回的…”

    谷松想来也知道自己的武功不敌师娘,但显然不把旁人放在眼里,哼道:“黄山又岂止层峦叠嶂剑法!”

    那美貌媳妇向我望来,见我笑嘻嘻地注目打量,眉宇间不由微现薄怒。这女人无论一喜一颦,都极有修养,想来出身不凡。

    谷松的眼光中多了些杀机,冷冷道:“阁下考虑好了,比剑可不是玩的…”

    我笑道:“如果阁下不愿门下弟子受过,代他们断去一臂也可!”

    谷松怒极反笑,拔剑走出道:“好,那在下就向阁下讨教一番!”

    我抽出随身所带的精钢剑,厅内众人不由窃窃私语起来。原来谷松手中长剑宛如一泓秋水,一看即知不是凡品。他一剑在手,神情顿时肃穆幽静,皱眉道:“阁下以此剑和在下比试?”

    我摆了个请手式,笑道:“若在下剑断,便算我输,如何?”

    谷松眼中掠过怒意,点点头道:“请!”我踏上数步,一剑循中宫向他胸前刺去,谷松身形一转,手上剑招却迅捷发了出来。

    我轻飘飘的闪了开去,谷松一招不中,第二招、第三招已接连发出,好似层层山峦,一峰高过一峰,瞬息之间剑光已罩住我全身上下。我左闪右躲,偶尔挥剑轻轻隔开,谷松果真放手施为,把叠嶂剑法和洗心剑法展露无遗。厅中一时剑光闪烁,周围各派弟子议论纷纷,只道他剑法了得,一出手就占尽上风。

    谷松斗了片刻,数次似乎立即便能克敌制胜,却始终差了一点,不由急躁起来,剑招使的更急。我仗着身法在剑尖及体的时候闪了开去,厅内众人皆以为我的情况相当危急,师娘却流露出会心的笑容。

    谷松确是把剑招练的相当精纯,黄山剑法也绮丽灵秀、颇具特色,他身强力壮,的确有能力与圣教长老一拼,不过剑道修为却甚马马虎虎,剑势一览无遗,手中剑法兴许能吓唬外行人,遇上剑道高手却束手无策,所以怎也刺不上我。若谷松的武功真超过了黄山派老一辈,那黄山派这两代的武功实在有限。

    数百招转眼即过,就算谷松早先存有小视之心,此刻也慎重起来,转而想削断我的长剑我认输。一面内息运剑,宝剑顿时明亮起来,发出淡淡的青芒。厅中讶声四起,似乎赞叹他内力深厚。

    我呵呵一笑,举剑迎上他的宝剑,谷松横剑回削,剑尖颤动不已,灵动变幻,却是一招已用过的“峰回路转”。一来想断我长剑,二来余势绵绵,下一招便可挺剑刺我上中下三路。

    我侧手贴上他的剑路,长剑灵蛇一般顺着剑身滑上,以剑脊在他手背上打了一记,谷松吃痛撒手撤后,宝剑落下,竟然嗤的一声刺入地上青砖半截,兀自摇晃不已。

    62

    我低笑道:“生孩子爷就不行,还得麻烦你…”

    月儿神色娇媚,掩嘴轻笑,我仔细打量着她的俏模样,一直痒到了心里。月儿见到我的神色,俏脸飞上两朵红晕,显然看穿了我的意图。

    我笑了一笑,摸了摸她的粉脸,道:“宝贝儿,进去侍侯师娘沐浴更衣…”月儿应了一声,走了进去。

    我走进如雨的房间,她正在盘膝打坐。这些日子虽然繁忙,却并没有耽搁她用功。见我走入,忙将内息收回丹田,站起笑道:“相公…”

    我走到椅中坐下,向她招了招手。如雨俏脸微红,走到我身旁。我将她搂来坐到腿上,笑道:“我还未问你,那晚想的怎样了?”

    如雨扁了扁小嘴道:“相公就绝不会认为月儿会退缩,却会怀疑贱妾是无情无义之人…”

    我盯着她片刻,莞尔道:“我早就说过月儿是我最疼爱的女子,你难免要吃亏…”

    如雨垂下头,神色黯然道:“相公说这样的话,就不心疼贱妾,贱妾也会伤心的…”

    我托起她的下巴,她眼中泪珠滚动,却避开我的目光。我叹道:“所以说齐人之福不好享,光处理这夫妻间的关系就要耗费人许多心血…”

    如雨的眼泪夺眶而出,掩面抽泣道:“我就知道这亲事不是出自你本意——你若果真不愿意,我走便是…”

    我侧过头去看着她指间涌出的泪水,笑道:“哎哟,我楚破找了个醋娘子——我可没说不疼你,相公相当相当的疼我家宝贝雨儿,不过要比疼月儿少一丁点儿…”

    如雨抬起头来,俏脸上全是泪痕,呜咽道:“人家又不是要和月儿争宠,你就一点也不心疼人家…”

    我坏坏笑道:“你不知道相公最爱折磨人吗?你越伤心,我就越高兴!”

    如雨看了我可恶的笑容,心中大恨,抽泣着用力捶打我的胸膛。

    我抓住她的双臂反别到身后,如雨“啊”的一声蛾眉紧蹙,酥胸骄傲的挺了出来剧烈起伏,殷红的两片嘴唇张开,露出洁白的贝齿。我低头轻轻含住她的红唇吮吸,又腾出一手握住一侧柔软的茹房大力揉捏。

    如雨的抽泣声慢慢歇了下来,紧闭双眼,喉间发出痛苦的哼声,我的手法温柔下来,放开了她的双臂,嘴上也轻轻的挑逗。如雨按着我的手臂,身子随着我的动作微微颤抖。

    她的茹房比月儿的要大,我的手掌也盖不过来,我凑到她耳边笑道:“宝贝儿,你真丰满!”

    如雨满面通红,雪白的贝齿用力咬着鲜红的下唇,神色似乎甚是苦恼。

    我含住她圆润的耳垂用牙齿轻轻磨动,双手在胸前尽情抚弄,低声道:“今晚到我房里来,听到了吗?”

    如雨呻吟道:“是,相公!”

    我满意的一笑,将她横在腿上,低头重重吻上她的小嘴,一手从她的酥胸往下探去。

    这时月儿走了进来,娇笑道:“哎哟,怪不得如雨的声音这么怪呢!”

    如雨大惊,拉住我探往她小腹的魔手,我放开了她,她连忙闪到一旁,神色惊惶地整理衣衫。

    第八部月儿望了她一眼,微微一笑,走过来坐入我怀中,让我着实轻薄了一番。如雨神情尴尬的站在一旁,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

    月儿又瞟了她一眼,笑道:“相公,刚才师娘问我,可曾发现相公和玉箫扯上关系…”

    我笑道:“你怎么答她的?”

    月儿抿嘴道:“贱妾不敢胡乱作答,只是说妾身不能决定相公的事…”

    我拍拍她的脸蛋笑道:“乖宝贝,答的好!”

    她嫣然一笑道:“这玉箫若非亲眼所见,怎也不敢相信——爷,你什么时候给师娘看看呀?”

    我拧了拧她的嘴笑道:“小妮子,你可把爷的心思揣摩得透彻呀!”

    如雨走过来笑道:“什么玉箫呀?”

    月儿眼波流转,瞟我一眼笑道:“不用急,今晚你想不看也不行!”如雨摸了摸月儿的额头笑道:“没有发烧呀!这丫头今儿说话怎地这么怪?”

    月儿媚笑道:“怎么没发烧?刚才明明有人在发s…”说着探手往如雨丰满的酥胸摸了过去。

    如雨惊叫一声跳后闪开,月儿笑倒在我怀里,吃吃道:“雨儿,你这样矜持,可讨不了相公的欢心!”我微微一笑,如雨瞟了我一眼,娇嗔道:“月儿,你还不是嘴硬罢了,我不信你就不怕羞!”

    月儿娇媚一笑,就在我大腿上转身对着如雨,向后倒入我怀里,将我的大手拉来放在自己挺拔的双峰,仰起头昵声道:“相公,你亲亲人家嘛…”我嘿嘿一笑,低头重重吻上她的小嘴,一面大力搓揉她的r峰。

    月儿喉间唔唔地叫着,娇躯水蛇一般不住扭动,丰满柔软的双r在我手中变化着形状。我侧头吻上粉颈,埋到温暖的衣襟里嗅着她熟悉的体香,月儿张开小嘴发出勾人魂魄的呻吟,双手按着我的手在胸前不住揉动,纤腰款摆,丰满滑腻的玉臀紧贴着我的小腹扭动。我虽然明知她在做戏给如雨看,却也忍不住兴奋起来。

    如雨只恨不得闭上眼睛,捂着耳朵,但知道月儿是在故意挑衅,不肯如此示弱,却也面红耳赤,娇躯微微颤抖。我停下手上动作,轻轻吻着月儿的脸蛋和粉颈,她对如雨娇笑道:“雨儿,若你能照样做一次,我就给你斟茶认错!”

    如雨俏脸憋得通红,神色为难,我微微一笑道:“且慢,现在比试对雨儿不公道,她还没与相公同过房,当然比不上你…”如雨见我为她说话,神色虽喜,却更是娇羞。月儿却媚笑道:“在洛阳那晚咱们不是同房睡的吗,相公怎说没同过房呢?”

    我哈哈大笑,如雨大羞走过来拧她的嘴,月儿连忙往我怀里躲,如雨转而去咯吱她身上,月儿扭来扭去,我趁机上下其手,大占便宜。

    月儿实在躲不了,跳起来将如雨按到我身上,叫道:“相公,你可要一视同仁!”我哈哈大笑,大势对如雨轻薄。如雨却受不了我和月儿的夹击,软倒在我怀里剧烈喘息。我抱住她对月儿道:“宝贝儿,雨儿和相公还没拜堂,你别逗她太厉害…”月儿对如雨娇笑道:“这次看相公的面饶过你…”一面坐上我另一条大腿。

    我怀抱两个玉人,心中甚是欢喜,笑道:“雨儿,相公立即就和你拜堂如何?”如雨愣了一愣道:“可师傅…”我皱了皱眉,如雨忙道:“拜堂就免了吧,贱妾早是相公的人,贱妾不在乎…”我叹道:“那不是太委屈了你?”

    月儿笑道:“相公就依了雨儿吧,她是怕师娘不高兴…”我淡淡笑道:“形式只是表面的东西,就算师傅也不会怪我的!”

    晚间师娘也和咱们三人一同用餐,师傅死后这还是第一次。我们心里都甚是欢喜,却表现得很平淡。

    饭后品茗时,那齐云轻轻走到门前,侧立一旁。师娘问道:“什么事?”齐云看了我一眼,恭声道:“长安分坛坛主俞林求见…”师娘道:“叫他进来。”齐云应了一声,出去引进来一位高瘦的中年人。

    那人恭恭敬敬地对师娘叩礼道:“属下俞林拜见长公主!”又看了我一眼道:“拜见公子!”

    师娘淡淡地道:“这些年你依照吩咐没来打搅我,我甚是感谢…”

    俞林神色激动道:“属下不敢,只要是公主吩咐的事,属下粉身碎骨也要做到!”

    师娘微笑道:“很好,你不愧是我的老部下!”俞林感动道:“属下万幸,能再次跟随您的骥尾…”师娘点了点头,俞林顿了一顿,整容道:“属下有事禀报——今日傍晚分坛有三名弟子被人伏击,一人逃脱,另两人被擒…”

    师娘冷冷道:“谁做的?”

    俞林道:“是黄山苍松坪谷家,此刻在清河客栈…”

    师娘道:“谷非平?”

    俞林道:“谷非平三年前与寒冰长老比试,结果伤重不治而亡,谷家由他儿子谷松继承,此后便和圣教为敌…此外清河客栈还有些其他门派弟子,公主可要属下调派人手?”

    师娘望了望我,站起身来道:“不必…”

    我和月儿如雨也跟着站起,我对月儿道:“你和如雨留守吧,谨防有变…”

    月儿点头道:“贱妾给相公取剑!”

    我摆摆手道:“我的剑就给雨儿用,给我随便找一把就行!”

    师娘对俞林道:“你也同去,这次你便跟我回总坛吧!”

    俞林大喜,躬身道:“属下遵旨!”

    我们一行三人往清河客栈赶去,路上才知道,原来客栈里聚集的江湖中人大多是跟着灵车而来,后来听说黄山谷家的人也来了,便留下来看热闹。黄山虽然也是象昆仑一样的小派,但谷家在江湖上却是名声赫赫,已连续有三代的黄山派掌门是出自谷家。

    65

    厅内江湖中人莫不张口结舌,连谷松自己也惊疑的瞪着我,似乎不知道为何会在剑势最凌厉的时候被敌所乘。我淡淡一笑,拱手道:“承让!”众人俱都注目谷松,看他如何解决。

    谷松脸上阵青阵白,无论最终是谁断臂,他自己今晚都栽到了家。若是替父复仇挑战魔教,就算铩羽而归,也未必被人瞧不起,可厅中众人皆知刚才之战实乃声名狼籍的魔教向他讨还公道,传起来只怕更是沸沸扬扬,本来唾手可得的黄山掌门之位说不定从此变得遥不可及。

    谷松身后那两名弟子冲出跪到他身前道:“恳请家主允许弟子断臂…”谷松牙关紧咬,双目快要喷出火来,师娘却走出道:“不用断臂了!”我心中大讶,看了看她,师娘淡淡道:“圣教从未想过要一统江湖,也不会特意与任何门派为敌,但若是有人故意和咱们为难,圣教可要加倍奉还!”

    谷松目中露出悲愤的神情,瞪了我一眼拱手道:“承教了!”领着妻子和门人走了进去,我看着地上的宝剑叹了口气,师娘白了我一眼道:“走吧!”我苦笑点头,跟着她走了出来。

    那两名被擒的教众竟是对双胞胎,只是受了些皮r之苦,跟着我们慢慢奔行。

    我对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