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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的辽河(1)

有什么值钱的玩意啊……”

    “三哥”三叔眉飞色舞地讲述着我则与三婶暗暗地眉来去着吱呀

    一声房门被人推开一前一后地走进来两个人我认识他们却叫上名

    来只知道他们也是自由市场上练摊贩卖猪肉的只见两个猪肉贩子一个手

    捂着另一个则面露恶气。

    “三哥他打我”捂的肉贩子开始向三叔告状。

    “他妈的该打有那么卖肉的吗?”另一个人指出他为什么挨打的罪

    名:“人明明想买我的肉可这子却死皮赖脸硬往那边拉有这么做

    买卖的么?”

    三叔闻言下酒杯缓缓地点燃一支香烟:“算啦算啦都一个生产队住

    着少卖点他少卖点能怎么地啊可到是的嗯非得动手才好吗。耗崽子

    管怎么动手打人是对可到是的我哎呀可到是的

    都给打肿啦他妈的下手可真狠啊。我这样吧耗崽子拿出五百块钱给

    他。呢拿这钱回好好养几天伤可到是的病好啦我请

    们俩喝酒。若现喝可肿着个怎么喝呀可到是的再啦们

    俩个现都还没消气别越喝越来气把桌子给我掀可到是的……”

    经三叔这一番调解被称作耗崽子的那个人当着三叔的面掏给被他打坏

    的人五百元钞票做为医药费此事便算结。

    “三叔真啊”我感叹道:“快成派出所啦打架斗殴都到这平

    评理”

    “三叔是谁呀派出所算个啥啊”“老爷”完起身来去取汤

    勺。

    “老叔能能点别的?别惹我生气啊”三叔向“老爷”翻

    翻白冷冷地嘀咕道。

    “我又怎么把得罪啦我的都是真事啊管的事都能管

    得”

    “拉倒吧”

    “力啊明年再来的时候”“老爷”一本正经地冲着我道:“

    三叔是咱们人民公社的社长啦”

    “去去去一边凉快去……”三叔哭笑得地嘟哝着:“我老叔啊

    咱们归笑归笑喝完酒赶快给我喂猪去”

    “三哥好”外出抓猪的二姑父惊慌失措地冲进屋来:“三哥好

    猪”

    “啊”三叔啪地下酒杯连外裤都来及穿与“老爷”一起跟二

    姑父的身后茫茫的荒野里顶着寒风拼命地狂奔起来。

    “啊——”望着渐渐消失地平线下的三叔早已迷醉的我独自一人冲

    着窗户举着酒杯若有所思地胡言乱语起来:“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嘻嘻”身旁的三婶笑吟吟地推我一把:“混子又他妈的臭词乱

    用啊”

    “月既解饮影徒随我暂伴月将影乐须及春”

    咕噜我脖子一仰满满一杯白酒便痛痛快快地灌进肚子里三婶惊惧地

    夺过我的酒杯:“混子咋能这么喝啊会喝坏的”

    “啊没事”一杯白酒下肚短暂的烧灼感之后随之而来的便是法

    自的兴奋我扑到三婶的怀里佯装着去抢夺空酒杯却是色迷迷地她的

    身上胡抓摸三婶哎哟哎哟地抵挡着过片刻肚子里的酒精开始发生效

    力我顿觉头晕目眩天旋地转扑通一声瘫倒三婶的胯间隔着薄薄的

    裤我非常幸福地享受着三婶那迷人的软绵和臊热。

    “这混子又喝多”

    三婶用力将我抱起我借着滚滚而来的酒性终于鼓起憋胀已的勇

    气呼地将手掌滑进三婶的胯间一把拽住那片极其养手的黑毛。

    “啊——呀——”三婶完全被我赅人举动彻底惊呆住一时间竟然茫然

    知所措我醉惺忪地望着三婶嘴里喷着呛人的酒气喃喃地嘀咕道:

    “三婶让我摸摸让我摸摸么”

    “混子”三婶依然呆若木鸡:“——这——……”

    (四十一)

    烈性酒精熊熊地烧灼着我憋闷已的糜欲之我的色邪之胆空前猛烈地

    膨胀起来晕晕懵懵之间我的手掌便如中色毒般地探进三婶热滚滚的衬裤

    里痴迷沉醉地抓挠着那片厚重的黑毛一颗狂野的色咚咚咚地搏动着。

    我至今也搞清楚当时我为何有那么大的色胆如今细细回想起来

    这亦与三婶平日对我过份的纵容有着相当大的关系一切事都是由引大

    摸摸索索、捅捅咕咕再发展下去便是为所欲为。万般兴奋之际我的手掌

    竟然法自地颤抖起来。

    “哼好个混子好个骚蛋子”

    三婶臊得面庞绯红两条肥壮的粗腿羞怯难当地紧紧并拢着语伦次

    地嘟哝着:“好个混子啊干么啊跟三婶咋能这样呐”

    尽管三婶紧绷着双腿我的手指尖还是顺利地滑进她的便里快速地抽

    捅起来很快便感到里面渐渐地湿润滑腻起来随着手指尖的狠狠抠挖也有七

    分微醉的三婶自觉地呻吟起来并且双腿再绷紧而是顺着我的手指

    哆哆地晃动起来红灿灿的面庞泛起滴滴汗珠性感撩人的双唇微微开启

    喷出混杂着酒气的香。

    “哇”我抽出湿乎乎的手指塞进嘴巴里纵地吸吮着三婶见状哧

    哧地淫笑着轻柔地掐拧着我辣的脸蛋:“骚包跟三叔一个臭德

    年纪邪门八道的唉真是一辈留一辈啊”

    “三婶我爱”我一头扑到三婶的胯间撩起她的衬裤早已因过度

    兴奋而弃血的双色迷迷地盯着三婶骚气翻滚的便手指尖再度插将进去

    肆意抠搅着。

    此刻三婶已经彻底松起来她再做谓的或者是假意的抵抗

    而是深意绵地抚摸着我的脑袋瓜语音震颤地问道:“大侄啊真的爱三

    婶么?”

    “爱三婶我爱”我一边卖力地抠挖着三婶骚哄哄的便一边极

    尽讨好逢承之能事虚假意地恭维着:“三婶从第一天见我被深

    深地吸引住我偷偷地爱上三婶长得太漂亮太迷人并

    且三婶我更喜欢开朗、豪爽的性格”

    “哈哈哈”三婶浪笑起来:“好个混子他妈的是尿罐子镶金

    边:嘴好真是哄死人偿命啊”

    “三婶我撒谎我真的很爱、很爱啊”

    话间我已经毫犹豫地掏出炽热得能冒出火花的欲火难当地横陈

    三婶的前三婶见状本已平静下来的春再度紧缩起来:“怎么

    混子三婶让摸摸、抠抠也呗咋的他妈的还要来真的啊连婶

    婶也要操?”

    “三婶”我握着跪附三婶的胯间听到三婶既似挑逗又似谩

    骂的话语我中暗想:哼婶婶?婶婶算个啥啊?此番背着父母偷偷地溜回

    故乡真是他妈的获颇丰啊我仅如愿地占有老姑还顺手牵羊地玩弄

    表姐。今天我这个毫廉耻的色鬼视伦常的混蛋十恶赧的下流坯

    子当真要尝尝婶婶的便是何等的滋嘿嘿一挨操完三婶我还要寻

    找机会操老姨呢。

    哈哈我的色可真啊真是一边吃着碗里的还一边惦着锅里的。而

    嘴上我则冲着三婶故作高雅地嘀咕道:“三婶别得那么难听啊什么

    操、操、操的我愿意听三婶这叫”

    “去妈的吧”三婶淫糜地拍打一下我的头:“管叫什么这

    是操混子来吧操婶婶吧”

    “三婶”我握着正欲扑到三婶的身体上三婶突然摆摆手:“他

    妈的混子忙的是个啥啊咋像个他妈的急皮猴似的啊想操也得消消

    停停的四平八稳的淤淤琢琢的操啊……”

    三婶一边一边淫笑着一边开始铺被子我早已按捺住见三婶

    跪土炕上铺被子那肥、性感的大屁股正对着我的面庞我立刻乐拢嘴

    哆哆嗦嗦地跪爬到三婶的屁股后面容分地扒扯掉三婶的衬裤和裤。

    哇三婶的屁股是如此的细白和滑嫩因方才坐土炕被热乎乎的苇席

    烘烤得温暖比肥墩墩的白肉上泛闪着苇席那极有规则的棱形条纹我兴奋得

    一颗色差点没从喉咙里吧嗒一声蹦掉到土炕上。

    我的两只手颤颤微微地抓住三婶肥比的白屁股张开大嘴便顾

    一切地、呱叽呱叽地啃咬起来。三婶的肥屁股上立刻显现出一道道又深又红

    的牙痕印迹同时挂满我那粘乎乎的口液昏暗的灯泡的照耀之下闪

    烁着迷人的、亮晶晶的柔光泽。

    “这个混子”三婶一边继续铺着被褥一边伸过一只手来假惺惺地

    拍打着我的脑袋瓜:“他妈的干么呐想把三婶的屁股咬掉哇嘻嘻骚

    蛋子”

    是啊三婶一点也没错我真恨得将三婶令我口涎横溢的肥屁股

    一口吞进肚子里永远据为已有。我抱着三婶的肥屁股发疯般地、比贪婪

    地:啃啊、咬啊、吸啊、吮啊、摸啊、抓啊、挠啊同时深深地呼息着尽

    地享受着这位健康成熟的女性上所发散出来的那份独持的气。

    “嘻嘻骚蛋子还有完没完啊嘻嘻”

    我恣意的啃咬、抓摸之下三婶淫性陡然而发只见她一边淫迷地嘀咕

    着一边得意忘形地扭动着肥的大屁股两条粗硕的、柔光四溢的大腿荡

    地劈跨开。

    我的嘴巴正紧紧地贴三婶的肥屁股停地啃咬着三婶这一摆动我

    突然又发现一个奇的宝贝三婶肉墩墩的肥屁股下端两条光滑的大腿

    根部夹裹着一团绒毛簇拥的肉包包那浑圆的娇态恰似一颗饱含蜜汁的毛桃

    子灯光的晃耀之下射着神秘的令我驰意往的幽暗之光。

    我的目光立刻被吸引过去一根手指犹如神助般地触碰上去透过丝丝略

    微有些痒手的绒毛我的手指肚立刻感受到尽的软嫩和湿热扑哧手指肚漫

    目标地一滑吱溜一声便穿过重重绒毛滑进一条水液翻滚的里我乐

    得色咚咚乱跳手指头发疯般地搅抠着。

    搅着搅着我自己也搞明白我是怎样地钻进三婶的胯下又是怎样地

    将脑袋朝上鼻子尖顶住肉包包同时又是怎样地张开大嘴巴顿时从肉乎

    乎里面从手指头的缝隙间涌出股股温热的液体滴哒滴哒地滴落到我的口腔

    里很快便将我的嘴巴填塞得满满当当同时冒着滚滚骚咸的热气。

    “啊好香啊”我咕叽一声便将满嘴的液体假思索地吞进咽喉里

    我幸福地、自言自语地嘀咕着而面庞上的毛桃子一边可笑地扭动着一边继

    续滴哒着直淌得我满脸都是甚至灌进眶里我闭上胡乱抹抹湿

    淋淋的脸蛋重又张开嘴巴:“哇好多啊”

    “嘻嘻的”

    终于哆哆颤颤、极其缭草地铺完被褥的三婶早已被我撩逗得春激荡

    她蹲起身来淫糜地望着我突然用手按住自己淫液滴淌的便:“的

    混子比三叔还要邪性哦是喜欢吃三婶的屄水吗?来吧三婶今

    天晚上让吃个够喝个饱”

    三婶因终日涤猪脏早已略显粗糙的手掌极其娴熟地分开便露

    出一个红通通的肉管子我正呆呆地凝视着滋滋地欣赏着突然三婶肥

    硕的腰身猛一抽动哗——一股亮晶晶的淫液尤如决堤之水可遏地汹

    涌而下呼啦一声一滴漏地灌进我的口腔里我因为毫思想准备立刻给

    呛得纵声咳漱起来:“哎哟咳——咳——咳——”

    我本能地抽搐起来扑哧一声滚滚的淫液从口腔里喷溅出来全部返流

    到三婶的毛桃之上然后又缓缓地滴哒滴哒地滚落下来把我的面庞弄

    得一塌糊涂。

    “嘻嘻混子这回该吃饱嘻嘻的骚蛋子老娘的

    屄水咋没把呛死啊”

    “啊——”我兴奋到极点一个鲤鱼打挺呼地纵身跃起也知哪里

    来的气力也许是老天助我只见我手臂猛一发力竟然极其轻松地将健壮尤如

    母狮的三婶咕咚一声仰面朝天地推翻刚刚铺的被褥上而我则以迅

    雷及掩耳之势好似一头发的牛犊子一头扑倒三婶肥如猪肉拌、白

    似辽河的上胯间的可思议地、非常顺利地捅进三婶淫液泛滥

    的便里。

    咕咚、咕咚、咕咚、……

    我趴三婶的上发疯地大动起来插三婶便里的又湿

    又滑每捅抽一下便发出吱吱的脆响三婶荡地呻吟一番突然嘻皮笑脸

    地将我抬起亮闪闪的淫欲勃发的目光可笑地盯着自己的便见我癫狂地

    插抽着她伸出手来一把握住我水淋般的屑地、挑衅般地佯骂道:

    “操这么点的也敢操三婶的大骚屄”

    “嗯”听到三婶的话我禁嘎然而止呆呆地盯着握三婶手中的

    :“嗯么?”

    “嘻嘻”三婶爱怜地揉拧着我的:“比三叔整整一号啊”

    着三婶将我的主动地塞回到她的便里:“这到里面

    直打晃啊”

    咕咚、咕咚、咕咚、……

    我的三婶的便里又本能地起来三婶继续浪笑道:“操

    妈的好个混子啊给三叔戴上绿帽子啦哈哈哈三叔的大侄有

    多好啊哈哈哈……”

    咕咚、咕咚、咕咚、……

    我继续狂捅着三婶的便身下的三婶则一边淫笑着一边尽地呻

    吟着同时嘴巴一刻停地喋喋着:“的混子还太嫩再过几

    年吧等的长大点再来好好地、地操三婶吧”

    “啊——啊——啊——”

    也知疯狂地拽抽多少下我的神志渐渐地恍惚起来随着三婶便

    嫩肉的一阵空前剧烈地震颤我再也能自己“啊——”地纵声大叫起来

    瞬息之间一股粘稠的精液便哗哗哗地溅射进三婶的便里。

    “的”三婶将一摊烂泥般的我比怜惜地抱进被窝里她正欲

    抓过毛巾擦试一番灌满精液的便突然房门吱呀吱呀地响动起来三婶

    惊惧地嘘嘘一声哧溜一下滑进自己的被窝里非常麻利地套上衬衣和衬裤

    与我一样用被角蒙住脑袋佯睡起来同时还煞有介事地发出均匀的鼻息

    声:“呼——呼——呼——”

    “唉”疲备堪的三叔一身冷气地推开房门一边唉声叹息着一边关

    掉电灯掀起被角溜进三婶的被窝里。我的面孔始终朝向墙壁蒙头佯装睡

    死漆黑之中很快便听到三婶耐烦地悄声嚷嚷道:“哎呀干啥啊人

    睡得正香呐真烦人”

    背后传来三叔哗啦哗啦的脱衣服声然后咕咚一下如果我没猜错三叔

    那棕熊般的身体已经死死地压迫三婶的体上:“嗯”三叔突然嘀咕起

    来:“下面咋这么湿啊?”

    “我刚撒泡尿”

    “尿”三叔继续疑惑地问道:“这怎么粘吧叽的啊”

    我非常明显地感觉到漆黑之中三叔翻起身来光着膀子骑跨三婶的

    腰身上大缓缓的从三婶的便里抽拽出来一只手轻轻地抹一把

    粘乎乎的头然后借着一丝可怜的月光仔细地察着:“尿咋这么粘

    啊还有这粘乎乎的玩意咋是白色的啊?咋这么像我射出来的那个玩意

    呐?”

    “哦这”三婶顿时语塞:“这这这……”

    ……

    (四十二)

    “哦这这……什么白色的?”三婶吱唔几声便呼地坐起身

    来拽过三叔粘挂着我那残精的手指月光下像模像样地瞅瞅:“嗷原

    来是这个啊”三婶将三叔的手掌一推:“白的白的我以为什么呐吓

    我一跳笨蛋这是白带懂”

    “白——带?”三叔依然满脸的迷茫慢吞吞地反问道:“白——带?是什

    么玩意什么是白带?怎么跟男人的水一个样子?”

    “嗨”三婶振振有词地解释道:“白带是一种妇女病这是我的老毛

    病天一冷犯特别是这几天天气冷的要命我还得天天起大早猪肠

    子结果着凉白带又多又粘”

    “哦”三叔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我一个大老爷们

    哪懂得什么妇女病、妇女病的啊……唉样爱的让跟我挨累”

    “哼”听到三叔的话三婶突然委屈起来:“哼除操屄还懂得

    什么老娘跟他妈的肠子都悔青”

    “亲爱的”三叔将手指随便自己的大腿上抹抹然后重压迫到

    三婶的身上大再次探进三婶的便里咕叽咕叽地搅拌起我方才滞留

    里面的精液来。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三叔盖着厚重的棉被压迫三婶的身上粗野而又笨拙地摆动着大

    每插捅一下三婶灌满我残精的便便会发出极其可笑的咕叽、咕叽声。

    听着这极有节奏感的但去非常古怪而又滑稽的声响我由得联想起一件

    事来我敬爱的老奶奶用当时非常短缺的极珍贵的面粉熬成糊糊然后涂抹

    到碎布块上院子里经阳光暴晒一番坚硬之后卖给镇的鞋厂换得

    几个零用钱。

    到奶奶的糊糊盆我抓过竹筷子顽皮地捅搅着发出咕叽、咕叽的声

    响与三叔此时此刻大捅搅三婶便所发出的声响完全一致唯一

    同的我是用竹筷子搅拌瓷盆里的面糊糊而三叔而是用大插三婶

    的便里搅拌着我的残精。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哎哟哎哟哎哟哎哟……”

    三叔咕叽、咕叽地卖力搅拌着而三婶则将双脚搭挂三叔的屁股蛋上

    双手非常满意地搂抱着三叔的腰身哎哟、哎哟地、其极纵地呻吟着。两个人

    很快便沉缅的欢悦之中演奏着非常合谐的交欢曲。

    “三——哥”屋外响起二姑父的喊叫声:“时间早该起来杀猪

    咋忘今天是腊月二十三年咱们得抓紧时间多宰几个趁着年这

    光景好多赚点钱啊三哥快点起来吧”

    “唉”三叔正卖力地搅拌着我的残精听到二姑父合时宜的催促声非

    常失望地嘀咕起来:“唉真他妈的干点什么也容易啊杀猪挣几个臭钱

    又是起早又是贪黑撵半宿的猪累得我筋疲力尽、上气接下气这

    还得他妈的起大早杀猪唉想好好地操个屄都他妈的操消停啊唉他妈

    的可到是的……”

    “别磨叨钱难挣屎鸡吃啊想挣钱得辛苦点拉倒吧等过年的

    时候再好好地操吧”三婶推搡着身上的三叔。

    “等一下我要泄货”

    三叔快速地大作起来咕叽之声骤然剧烈而又清脆起没过一分钟三叔低

    沉地吼叫一声然后便重重地趴三婶的身上:“唉完终于泄”

    “去吧去吧快点跟芳子女婿杀猪去吧趁着年多赚几个钱好留着

    过年打麻将的啊”

    “三婶”我悄悄地掀起被角一直目送着三叔穿戴好杀猪用的皮装咔地

    套上挂满血污的高筒皮靴然后嘀嘀咕咕地走出屋子啪地关上房门。待屋子

    里重寂静下来我兴奋已地撩起三婶的被角一脸淫色地溜进她的被窝

    里:“三——婶”

    “干么”着下身的三婶手里掐着毛巾正欲擦试一番狼籍堪的

    便见我钻进来假装没好气地问道:“骚蛋子又来干么”

    方才背对着三婶非常清晰地感受着她与三叔交欢时的浪形我本已

    瘫软下来的又勃然挺立起来我呼地一下扯掉挂满残精的湿裤头嘻皮笑

    脸地爬到三婶的身上一根手指尖顽皮地捅进三婶刚刚被三叔灌满精液的

    便里淫迷地抠挖起来:“好粘啊”

    “去去”三婶用白毛巾轻柔地抽打一下我的面庞:“混子先下

    去让我擦一擦啊咋这么猴急呐”

    “”我的早已激动万分地滑进三婶盛满三叔精液的便里可笑

    地搅拌起三叔的精液来很快便发出我用竹筷子扎捅面糊糊时那种奇妙而又荒唐

    的声响。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哎哟哎哟哎哟哎哟……”

    三婶重发出熟悉而又淫荡的呻吟声我一边大作着一边搂住三婶红

    通通的、微微烫脸的面庞幸福地亲吻着三婶一边呻吟着一边咧开臊气腾

    腾的嘴巴:“哎哟哎哟哎哟哎哟……”

    “亲爱的三婶”灼人肺的烈性酒精渐渐地从我的身体上散发掉虽然脑

    袋依然晕晕胀胀可是趴三婶身体上的皮肉慢慢地恢复知觉直到现

    我才深深地感受到趴三婶肥的上真是空前的舒爽。

    三婶体态丰盈胸怀宽大那份光滑、那份软绵、那份腻嫩尤如一头扑

    倒锦绸之上特别是那对山丘般丰满、坚挺的酥乳被我重重地压胸脯之

    下停地晃动着、摇摆着温脉脉地按揉着我的肌肤而两颗可爱的、红灿

    灿的咂咂头则非常明显地点划着我的胸部搞得我既酥痒又兴奋。

    得意忘形之际我搂住三婶的脑袋嘴巴顶住她喋喋休的口腔纵

    边地狂吻起来:“啊三婶太好我好喜欢啊”

    三婶乖顺地张大嘴巴我的舌尖顺势滑将进去吧嗒吧嗒地搅捅着咕

    噜咕噜地吸吮里面热气烘烘的涎液三婶滑腻的薄舌爱意缠绵地触碰着我的

    舌尖将串串骚热的口液毫保留地奉献到我的舌身上我则毫客气地吞咽

    着。

    吸饱三婶的涎液吻够三婶面庞我的脑袋一歪滑到三婶细嫩

    的腋下我先是地欣赏着用鼻子尖轻轻地触点着同时粗野地喘息着

    尽地享受着三婶腋窝处即温热、又骚咸与便的道其极相似的气息嗅

    着嗅着我肆地伸出舌头卖力地起来同时手指顽皮地拽扯着乌黑

    闪亮的细毛。

    三婶咯咯咯地淫笑道:“混子干么啊用舌尖咯吱三婶好会

    玩哦咯咯咯好剌挠啊混子骚蛋子真没想到年纪比三叔

    还会玩尽他妈的花花点子”

    我狠狠的拽扯和之下三婶一边浪笑着嬉骂着一边本能地紧

    手臂我则将脑袋挪移而去手指继续扯拉着三婶的腋毛舌尖则含住三婶

    的一颗乳豆吧叽吧叽地啯吸起来三婶微微抬起汗渍渍、红通通的面庞

    滋滋地呻吟着一只手托住丰乳:“怎么样三婶的咂咂够大吧”

    “够大”我回拉拽腋毛的手指稍微抬起身子与三婶一起把玩起

    她的来我的手与三婶的手一同按摩着、揉搓着按着揉着。

    我的目光自觉地溜到自己的胯下性趣顿然游移而去一贯见异即迁的

    我开三婶的整个身子挺直起来目光呆呆地盯着自己的双手

    生硬地拽扯着三婶一片狼籍的便。

    哇我这才注意到三婶的便里白汪汪的一片月光下泛着霜

    般的光泽而我的上则挂满粘稠的白浆用问这都是我和三叔的精

    液现已经完全融合一起充填三婶的里再经由两根恣意

    地一番胡搅乱拌早已分清那滩是三叔的哪滩又是我的。

    “白——带”

    我醮起少许白浆到鼻孔下模仿着三叔的憨态目光故意迷茫起来煞

    有介事地嘀咕道:“白——带咋这么像我射出来的玩意啊?”

    “混子”三婶见状扑哧笑出声她亦松开自己的肥实的

    手掌轻轻地抽刮一下我的面颊:“骚蛋子还敢忝个屄脸笑话三叔呐刚

    才要是老娘机灵点灵机一动帮打个马虎一旦让三叔知道

    竟敢操三婶三叔得把的撸下来喂老母猪那才怪呐混子还

    谢谢三婶”

    “谢谢谢谢”我下手指身子猛一用力非常卖力地撞击着三婶白

    乎乎的便淫邪地笑道:“谢谢三婶的救命之恩贤侄年龄尚没有任何经

    济入暂时以回报只好用报答三婶……”

    “嘻嘻”我尽乎疯狂的之下三婶幸福地呻吟起来双腿紧紧地

    缠挂我的腰身上:“哎哟哎哟混子这能够尝到的嫩

    三婶已经知足。怕见笑男人的三婶可没少尝、什么粗的、细

    的、长的、短的、黑的、白的、弯的、直的老娘都尝过。过半大孩子的鸡

    巴这还是头一次尝鲜哈好嫩啊”

    “那好三婶我是累死也要报答三婶的恩”完我更加卖命地

    狂插起来。

    三婶的身体剧烈地抖动着她面色愈加红润起来突突地急喘着:“嘿

    嘿混子人大力气还真啊”到我疯狂的三婶突然感慨

    道:“混子的们叔侄俩可真啊吃饭连碗都他妈的涮刚

    刚吃完三叔接着吃三叔刚刚下他妈的混子端过来接着吃嘻

    嘻真够热闹的啦嘻嘻。”

    “啊——啊——啊——”

    三婶的感慨之言强烈地刺激我是啊——我的三婶一个风骚

    尽的女人她比三叔将近十岁而比我则大将近十岁非常巧合地处

    我与三叔年龄差的正中央而现我与三叔都与这个年轻、风浪女人发生

    关系我们的精液肆地倾泄同一个里又经叔侄两根尤如竹

    筷子般地搅拌一番。

    啊叔侄两人同插一个那奇特的感受好似叔侄两人同吃一碗饭

    而那竹筷子是我们各自的我首先三婶的里胡搅一番吃完

    把一丢三叔接过来再吃再乱拌一番。然后我端过来再吃。

    哈如此来我的三叔已经仅仅是我的叔叔我们的关系又多一

    层滑稽可笑地成为忘年的连襟啊我的乖乖我们真是亲上加亲啊大

    这有多热闹啊

    “啊——啊——啊——”

    我越想越兴奋越兴奋撞得越有力突然我的身体自觉地颤抖起来牙

    关剧烈地研磨一下哗——一滩白乎乎、粘稠稠的精液呼哧一声便倾泄进

    三婶那依然残存着三叔和我混合精液的便里。

    ……

    (四十三)

    “骚蛋子”三婶呼呼地喘息着上气接下气地将我从她那汗渍渍的

    上推下来然后呼哧一声翻身蹲起抓过毛巾一边擦抹着精液横流的

    胯间一边嬉皮笑脸地谩骂我道:“混子刚刚泄一次货咋还有这么多

    呀真是年轻气盛火力充足啊”

    “三婶”我意犹未尽地搂住三婶肥的、温热的大白腿痴呆呆地吸舔

    着三婶草草擦抹一下胯间胡乱拽过裤抬起另一条大腿正欲往腰胯上

    套穿我突然伸出手去淫迷迷地抢夺过来到鼻孔下邪糜地嗅闻起来

    三婶裤的底端有一片淡黄色的渍迹散发着滚滚骚气呛得我法抑

    地哆嗦起来:“好骚啊”

    “他妈的混子烦烦啊”听到我的嘀咕声三婶红头胀脸地抢

    夺着骚烘烘的裤我却什么也肯撒手急之下索性嘴巴一张将裤

    底端塞进口腔里呱叽呱叽地咀嚼起来三婶愠怒地骂道:“的骚

    子可真他妈的邪性啊”

    三婶终于把裤从我的嘴巴里拽扯出来忙迭地往大腿上套穿着慌乱

    之间依然湿乎乎的轻轻地触刮到我的面庞上一股腥膻、臊热的气浪

    呼地扑进我的鼻息我的色禁又萌然而动脑袋瓜顺势顶到三婶的胯间

    伸出舌尖肆意起来三婶没好气地推搡着我:“混子又要干么

    还有完没完啊”

    “三婶我还要玩”我色迷迷地嘀咕着三婶突然温和起来:“大侄

    啊啊时间早三婶还得上卖猪下水去呐”

    “三婶”三婶开刚刚套到膝盖处的裤双手搂住我柔蜜意地将

    我回到棉被里:“累好好睡一觉吧这一宿一分钟也没消停啊”

    “三婶”我的手依然爱恋舍地拽着三婶胯下的黑毛听到三婶的叨

    咕声我似乎受到顿觉周身疲惫难当骨骼的关节更是隐隐作痛一

    双死盯着三婶胯间的色渐渐地混沌起来扯拉着黑毛的手也愈加力

    同时神志难以自地模糊。

    “大侄自个睡吧三婶该上挣钱去喽”

    迷茫之中我混沌的双还是痴迷万分地盯着三婶的便挂满三婶淫

    液的嘴唇甜甜地相互吮吸着那份憨态好似哺乳期刚刚松开妈妈咂咂头的婴

    孩幸福地吧嗒着嘴甜蜜地回着浓郁的奶香。

    ……

    “三婶”三婶正往腿上套裤子望着前摇来晃去的大屁股我突然精

    神大抖起来周体的疲倦一瞬间便烟消云散我咕碌一下翻爬起身来呼地将

    三婶再度扑倒土炕上容分地扯掉她刚刚穿好的裤。

    “屄子”当我的指尖重插进三婶的便里时三婶既兴奋又佯

    怒地笑骂道:“真是他妈的猴子操腚没完没哇屄子累啊”

    “累三婶我还要玩”

    “的给玩吧”三婶大腿一叉便明晃晃地展现我的色

    之前:“屄子用臭三叔已经杀完猪马上要进屋脸

    到时候让三叔撞见我怎么办”

    我那永远也会满足的之此时此刻哪里还顾忌到什么三叔哇我

    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三婶的便里。

    我坐三婶的胯间手指恣意地抠挖着、狠狠地搅捅着三婶的便

    已经被她清除干净显得非常的滑润和宽敞一根手指显得极过瘾那再插

    进去一根两根、三根、四根……我咧着嘴巴气势汹汹地抠啊、捅啊、挖

    啊、搅啊直把三婶折腾得嗷嗷狂吼:“哇——哟嗷——啊混子干

    么啊想把三婶给抠死啊”

    三婶一边呲牙咧嘴地哼哼着一边疯浪地晃动着大腿我的又勃兴起

    来我激动万分地跪爬到三婶的胯间将塞进被我搞得水淋淋的便里

    胡乱捅插起来插着插着我突然想起漆黑之中三叔疯狂插抽三婶时采

    用的那种半蹲式于是我亦依法仿效一边继续狂插着一边悄悄地蹲起身

    来同时两只手尽力地搂住三婶丰硕的肥腰。

    哈一挨蹲起身子刚刚捅插数下便产生一种奇妙的感受这是趴

    三婶的身上或是跪她的胯间肆意捅插时所完全感受到的。采用从三叔

    那里偷学来的半蹲式我的仅可以非常自如地进出于三婶水漉漉的

    便同时两只色可以极其真切地欣赏到是如何猛烈地撞击着三婶的

    便。

    我抱着三婶的腰身头挑逗般地三婶的便口处频繁地徘徊

    着每一次轻柔的探插都会产生一阵酥麻的磨擦感继尔传来极为短暂的稍

    纵即逝的永远也捉摸定的快感。

    “混子干么啊外面瞎磨蹭个啥啊”我意外地找寻到一种奇妙

    比的性快感而三婶却因探插得过浅没有享受到深插的快感懊恼已

    地嘟哝起来:“别外面瞎磨蹭深点插把的都插进去的本来

    他妈的够长还外面瞎咕悠真没劲”

    “嘿嘿”我则津津有地继续用头反复停地磨擦着三婶的便

    口:“三婶这样更好玩每插进去一下的便口便紧紧地箍住我的

    头那感受好舒服啊”

    “的”三婶戏骂道:“他妈的倒是舒服老娘可是爽我

    让舒服我夹死”

    完三婶腹可爱的缩起来刚刚插探进去的立刻被水汪汪的

    便口深深地吸纳住产生一种空前强烈的紧胀感我奋力抽拉出来然后

    又卷土重来地插捅而去三婶似乎胡意与我作对便口紧紧地拢起来我

    的头非常艰难地往里面扎捅着。

    “啊——混——蛋——”

    我正与三婶纵边地交欢着刚刚冲破三婶紧紧宿的便口

    扑地冲将进去我正想狠狠地狂捅一番突然身后传来三叔可怕的吼声:“

    们干什么?混——蛋——”

    “啊我的妈啊”我回头一登时吓出一身冷汗只见三叔一身血污

    手里拎着鲜血淋漓的大砍刀正怒火万丈地瞪着我我“妈啊”一声松开

    三婶的腰身扑啦一声从三婶的便里滑脱出来还没容我发出第二声

    惊叫三叔的大砍刀已经劈头盖脸地冲我袭来。

    我连惊叫也顾得急之下作困兽犹斗状绝望之际一脚踢开窗户

    扇光裸着下身呼地跳出窗外赤着双脚踏着皑皑积择路径地落荒逃

    遁而胯前的迎着剌骨的寒风仍旧滑稽地挺立着渐渐地上面的

    分泌物被狂风吹刮干形成一片极其可笑的白霜色紧紧地箍裹着又紧

    又胀可是我却没有时间伸手将这层讨厌的薄皮剥掉我必须得停地奔。

    “杂种操的兔崽子我让我让今天我非杀可”

    三叔拎着大砍刀骂骂咧咧地追赶着我:“混——蛋我非得他妈地把的

    割下来喂狗吃”

    我顾一切地啊、啊尽管冻得哆哆乱颤累得精疲力竭我却一步也

    敢停歇下来身后恶毒的谩骂声以及寒风中呼呼作响的大砍刀声逼迫着我

    必须永远地奔下去。

    晕头转向之际我莫名其妙地溜进蜘蛛般稠密、尤如迷宫的胡同里我惊

    慌失措地环顾着四周努力寻找着走出迷宫的方向。这是什么地方啊?嗯我好

    像来过可是又觉得非常陌生我啊啊、转啊转啊却怎么也找寻到能够

    逃逸出去的通道。

    哦突然前面出现一个十分狭窄的便门从低矮的门洞里向外望去可

    以非常清楚地到远处大街上潮水般的车辆我兴奋地向着便门飞奔过去

    啊终于找到出口啦我准备穿过便门冲上大街。

    当我兴冲冲地到便门前时却意外地发现门口伫立着一个相貌丑陋的

    男孩正咧着嘴嘻嘻地傻笑着同时冲我停地手舞足蹈着他妈的怎么撞

    到一个疯孩子啊。

    我屏住呼吸悄悄地走到疯子的身后企图从他的身旁偷偷地钻进便门然

    后冲向大街。可是疯孩子突然转过身来用散发着恶臭的身体挡住我的去路

    我向左侧躲过去他也跟着我转向左侧我向右侧他也转向右侧。

    唉他妈的这个该死的伙凭什么让我过去啊我正与疯孩子纠缠

    着一个长相与疯孩子有些连相的男孩兴灾乐祸地向我走来。

    我迎上前去定仔细一瞧嗨这是三裤子么?用问他与那个疯孩

    子一定是亲哥俩我立刻苦苦地乞求他把自己的弟劝走我过去。听到我

    的乞求三裤子果然走过去抱住他的疯子弟我再次来到便门前准备冲过

    去可是这亲哥俩死死的相抱着共同阻止我穿过便门:“力啊

    我的弟弟什么也让过去”三裤子冲我道。

    “为什么为什么让我过”

    “我也清楚他是让过我也没有办法如果把他惹生气啦没

    准还会打呢”

    “打人凭什么打人”

    “打打打能咋的”疯孩子突然开口话啦他顺手从一处破

    墙头上拣起半块砖头三裤子则拣个整块的砖头递到疯孩子的手里:“用这

    个这个打起来更有劲”

    “啊——”我惊惧地喊叫起来疯孩子恶狠狠地举手准备向我抛掷砖头。

    我转过身去向着胡同的深处落荒而逃三裤子一把拽住我:“哥们别啦

    是过他的”他指指疯孩子。

    “那可怎么办啊”我绝望地问道。

    三裤子一只手拽着我另一只手从怀里掏出一块破沙轮:“哥们我弟弟

    如果买这个沙轮他过去”

    “嗬嗬原来是这么回事”我那一颗悬着的渐渐平稳下来:“只要

    们我过去这个破沙轮多少钱啊?”

    “呶”疯孩子伸出一只脏手我的面前晃来晃去:“呶呶”

    “给”我发觉上衣口袋里还有几个零钱便全部掏出来胡乱塞到三裤子

    手里:“给拿着我这些钱都给吧沙轮我也要啦快点我过

    去吧”

    完我没好气地推开三裤子顾一切地冲出便门。

    “唉”我如愿地穿过便门禁长吁口气感觉着多多少少有点安全

    感穷追舍的三叔早已没有踪影现我有充足的时间用来逃命。我

    停地喘息着猛一抬头唉呀尽管人来车往的大街近咫尺可是我却没有

    办法走过去我的面前是一栋又一栋任意搭建的非法建筑物我努力寻找着通

    向大街的出口可是却怎么也找寻到。

    奈之下我准备铤而走险闯进那些非法建筑物然后从房门里逃到大街

    上去。于是我悄悄地爬上木板杖偷偷地溜进一住户里我蹑手蹑脚地穿过

    走廊又拐进一间伸手见五指的屋子里:啊出口哪啊出口哪啊?我

    漆黑的屋子里四处乱摸怎么也寻找到出口意之中却啪地按动电灯的开

    关。

    哗——整个屋子顿时可怕地亮起来惨白的灯光刺得我睁开

    我捂着双透过指缝悄悄地窥视着屋子:我的老天爷啊我的妈妈啊这

    是三叔么这是怎么搞的啊来去我咋又回来?

    “哼兔崽子”我正屋子里发呆三叔一把拽住我:“我

    让来去是还得乖乖地自动自觉地回来哼他妈的永远

    也逃过我的手瞅干的好事竟敢操的三婶给的叔叔戴绿帽子让

    我当硬盖的”

    “啊——”三叔血污的脏手毫客气地拽住我的同时高高地举起

    大砍刀双射着阴森赅人的凶光:“——混——蛋——今天我要废

    ”

    “妈——妈——”望着三叔手中将落下的大砍刀我恐惧到极点绝

    望之下终于喊出声来:“妈——妈——奶——奶——救——命——啊老

    姑快救救我”

    ……

    ***********************************

    谢谢大

    当我怀着悲痛的匆匆赶回故乡时奶奶早已乱开锅姑姑第一个

    迎上前来含泪水告诉我:早晨突然瘁死的奶奶慢慢地缓解过来现医

    生正全力抢救

    这可是个意外的好消息我三步两步地进屋子里医生们又是打氧气又

    是做电图、测压血忙得可开交。医生们抬起奶奶瘫软如泥的手和脚用竹

    签刮划她的手和脚奶奶没有任何反应医生们找来手电筒拨开奶奶的

    皮用强光照射奶奶的珠我悄悄地溜过去一瞧:奶奶的珠混浊一片强

    光之下一动动医生又将棉签拧成细丝磨擦奶奶的珠奶奶依然毫反

    应。

    医生们忙乱一番后众口一词地告诉爸爸和叔叔们:老太太没救现

    可以料理后事

    听到医生们的死亡判决爸爸和叔叔们立刻分头张罗去姑姑们哭哭咧咧

    地买来烧纸同时商量着给奶奶请鼓乐班当地风俗老人故去后雇吹鼓

    手是姑娘们应尽的义务。

    很快叔叔们推来整整一车三千尺的白布婶婶们接过白布便咔咔咔地撕

    扯起来一边撕扯一边按照辈份逐人分发。我当然也有一块并且很长、很

    长。婶婶一边给我套孝衫一边对我:奶奶生气奶奶很想却一年

    多也回来一次奶奶生前特殊吩咐过待她死后再也用我这个长孙给她打

    顶头幡而由重孙子取而代之。

    听到婶婶的话我好伤奶奶生我的气我拽掉孝衫进屋子里

    顾众人的阻挡一头扑到奶奶的身上抱住奶奶便大哭起来边哭边嘟哝

    着:奶奶我对起……滔滔绝到底都嘟哝些什么玩意自己也记

    得。

    突然奶奶瘫软的身体微微颤动一下继尔如泥的手臂可思议地抬起

    来紧紧地拽住我的手掌更让满屋人惊赅已地冒出一句清晰可辩的话语:大

    孙子咋才会回来啊一年多也回来呜呜呜

    奶奶活

    霎时屋子里一片欢腾论是亲属还是乡邻大都一致认为是我哭活

    奶奶纷纷将热切的目光投向我我一只手拉着奶奶的手一只手揉着哭红的

    众人的注视之下俨然成为英雄。

    啊大议论纷纷:奶奶真没白喜欢她的大孙子

    对我成见深的爸爸也被我发自的、为真诚的痛哭所感动:我儿子

    终于长大有孝我还以为我儿子知道吃、喝、嫖、赌呐

    赌?一听到这个“赌”我双手一瘫饭桌之上坦言相告:上次也

    是一年多以前我回故乡与孩时代的朋友们喝酒时突然赌兴大发喝着

    喝着便比划起来怎奈手气佳三下两下便输的分剩连回的路费

    都没有。急之下只好厚着脸皮向姑姑借五仟块钱然后气势汹汹地

    卷土重来结果再次输得一塌糊涂。

    妈妈一听:我儿子一年多回故乡原来是欠外债妈妈二话痛痛

    快快地掏出一叠钞票塞给身旁的姑姑:我儿子真孝顺以前没发现今天我

    替儿子还外债

    饭后妈妈悄悄地、却是认真地对我道:儿子妈妈年事渐高希望能

    早日回到妈妈的身边

    我对妈妈:妈妈儿子已经老大对父母对长辈知道应该怎样

    做

    ***********************************

    (四十四)

    “妈——妈——奶——奶——救——命——啊老姑快救救我”我

    拼命地挣扎着绝望地喊叫着:“妈——妈——奶——奶——救——命——

    啊老姑快救救我”

    “哦约——哦约——”喊着喊着耳畔突然传来老姑那熟悉的脆音:

    “力子大侄怎么别怕老姑这呐来到姑姑这来”

    我还没回过神来老姑却尤如仙女下凡般地飘到我的身旁私地张开双

    臂温柔地将我搂到怀里我立刻感受到一股空前的温暖:“老——姑老——

    姑”我激动得差点没淌出泪来。

    老姑细柔的白手深意绵地握住我的:“力啊这。”

    “老姑”我终于睁开发觉自己果然躺卧老姑柔软的胸怀里浑

    身上下冷汗淋淋因纵欲过度一双色迷又酸又涩角泛挂着黄橙橙的粘液:

    “老姑救救我”想起那可怕的梦境我仍然余悸未息:“老姑救救我”

    “哎哟”老姑关切地对我道:“别怕力啊是没睡好掩着做

    噩梦吧”

    “嗯”我点点头却敢如实讲那让我既惭愧比又胆颤惊的梦境

    来只是呆呆地询问道:“老姑三叔呐?”

    “嗨”老姑没耐地答道:“早去市场卖肉啦”

    “三婶呐”

    “上去啦怎么大侄睡糊涂一出来好几天回老姑

    下来可到好躺炕上呼呼呼地睡得跟个死狗似的怎

    么拽也拽着拽着还要死要活地嚷嚷起来。”老姑一边皱着眉头嘀咕

    着一边握着我的一脸解地问道:“力啊这是怎么回事?”

    “什么?”我抬起头来一软哈哈的上泛着一层薄薄的淡白色我一

    时语塞望着老姑那疑虑重重的目光我灵机一动信开河道:“老姑这

    这这是我做梦想的时候淌出来的我也知道什么时候淌出来的”

    “哼哼可滚鳖犊子吧”老姑轻轻地掐拧一下我挂满三婶分泌物现

    业已干涸成薄片的:“他妈的是嘴好还知道想老姑啊如果真的想

    老姑为什么奶奶存天天地长三叔哼”

    “老姑”我解释道:“我也没天天呆三叔啊多少年回来一趟好

    容易回来得去大舅、老姨串串门么”

    “哼”老姑冲我满地哼哼道:“是四处拜个到啊把老姑冷到一

    边连都回奶奶”

    “老姑我这跟回奶奶”

    “力别臭”老姑突然扔出一句来让我的凉大半截:“昨

    天爸爸把长途电话打到大队里问是是到这来啦”

    “咋啦”我吃惊地问道:“爸爸咋的啊”

    “哼”老姑神秘地点着我的鼻尖:“爸爸明天来接还要打死

    ”

    “啊——”我痛苦地抓过被角捂住脑袋:“我回去我什么也

    回去我要跟姑姑一起”

    “嘿嘿”老姑终于露出笑容:“大侄啊别着急爸爸过完年才来

    接呐有姑姑给有奶奶护着爸爸有几个胆啊他敢打我的大

    侄老姑挠破他的脸”

    “啊——哈谢谢老姑”听到老姑的话我的终于着地乐得呼地纵

    身跃起一把将老姑推翻土炕上着下身骑到老姑的腰身上。

    老姑的细手依然没有松开我的亲切地揉搓着渐渐地我的老

    姑的手里又扑楞一下昂起脑袋来老姑见状秀脸腾地红润起来冲我婉

    尔一笑非常自觉地解开裤带她正欲褪下裤子我则握住挺直的串到老

    姑的头置前抱住老姑的脑袋把顶到她的嘴唇上老姑疑惑地瞅瞅:

    “怎么大侄要干么?”

    “老姑给我啯一啯吧”

    “啥”老姑闻言一时间竟然惊讶得知如何是好:“这这咋还

    能啯啊”

    “当然能”一想起表姐给我时的形我便兴奋已那份感受真

    是太爽比插便里肆意地胡搅乱捅还要舒服一千倍应该是一万

    倍。

    昨天夜里与三婶胡来时我虽然也有此想法却没有胆量把塞进她

    的嘴里让她帮我毕竟与三婶认识的时间没有老姑敢任意造次。

    而永远都是懦弱堪的老姑面前我敢出任何非份的要求:“老姑给

    我啯一啯吧可好玩可舒服”

    “怎么知道的?”老姑追问道我发觉露嘴立刻撒谎道:“我

    我我是做梦时想的”

    “哼滚鳖犊子远点扇着他妈的可真能想啊这事也能想得出来

    哼啯啯呗有啥起的谁让我喜欢大侄大侄让我干什么我得干

    什么真是犯贱啊”完老姑痛痛快快地张大嘴巴深深地吸含住我的鸡

    鸡轻柔地吸吮起来一双秀丽的满含柔地望着我。

    我得意洋洋地骑老姑的脖颈上滋滋地老姑的口腔里停地探送

    着老姑吧叽吧叽地啯吮着:“哼大侄啊闲着没事是能想出点花花点

    子来糟贱老姑老姑我咬折的”

    “哎——哟”老姑挑逗般地用两排洁白如玉的牙齿爱怜地切磨着我的鸡

    鸡顿时产生阵阵难耐的酸痛和奇痒我哆哆地抽搐起来慌忙抽出:“老

    姑咋咬我啊”

    “嘻嘻”老姑抹抹嘴角泛起的口液主动地拽过我的:“痛吧

    记住以后一天也许离开老姑听到没?”

    “嗯老姑该去的都去过从今天起我谁也去天天跟老姑

    一起玩”

    “嘿嘿”老姑淫笑着明知顾问道:“玩什么啊?大侄。”

    “哈”我回过手去按按老姑的胯间:“玩这个呗嘿嘿”

    “嘻嘻”老姑浪地微笑起来重含住我的:“来老姑给大侄好

    好地啯一啯”着老姑便卖力地吸吮起来一边吸啯着一边嘀咕道:“是

    啊大侄都能给姑姑舔屄姑姑为什么能给大侄啯呐”

    “嘿老姑谢谢”

    我肆地抬起屁股对准老姑的口腔像插她的便那样咕叽咕叽地

    插捅起来每探进去一次头都重重地顶撞老姑滑柔、酥软的咽喉处老

    姑那微微开启的咽咙管反复地箍裹着我的头产生妙可言的舒爽感而

    口腔里的涎液私地沐浴着我的细薄的红舌头停地按揉着我的

    头啊——真是他妈的爽呆

    啊——当我的再一次插捅进老姑的口腔里时老姑突然将咽喉完全彻

    底地扩张开只听咕叽一声我的头深深地没入其间老姑痛苦万状地闭上

    双面庞憋得又红又紫几乎窒息双手拼命地、却是漫目标地抓扯着我

    的企图从她的口腔里推搡出去。

    而我却被奇妙的感受完全惊呆住头傻楞楞地顶老姑的咽喉处

    也肯挪动一下老姑的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同时咽喉处快速的缩着

    死死地夹住我的头。

    “啊”我大吼一声呼——精液法控地喷涌出来老姑则本能地喘

    息一下结果哧溜一声将精液一滴漏地吞下去。

    “咳——”我终于将头从老姑的口腔里抽拽出来老姑翻身坐起

    眶里擒着痛苦的泪花难堪地呜咽起来:“唔——唷大侄可折腾死我

    啦刚才老姑差点没憋死啊”

    “老姑对起”我瘫坐土炕上嘴上假惺惺地着道歉的话里却

    兴奋地回着那难忘的一瞬间:啊如果能够再长一点好

    望着我一点一点搭耷下来的老姑一边抹着断涌出的泪水一边失望

    地嘟哝道:“大侄这完?”

    “老姑”我擦擦从头滴淌出来的残精满有把握地道:“老姑

    再啯一啯马上可以硬起来”

    “是么?”老姑前油然一亮握住我软哈哈的正欲低下头来继续

    给我我呼地起身来把送到老姑的嘴边:“真的老姑信

    啯一啯如果硬我是儿”

    “滚鳖犊子去妈的”老姑跪起身来满怀希望地含住我的:

    “儿本来我一辈么我面前理所当然地属于儿子辈么”

    我老姑的面前低着头为让老姑失望我运足气力老

    姑的口腔里快速的抽捅着很快便重膨胀起来:“老姑”我立刻得

    意起来:“他又大起来是是啊?”

    “大侄”到含嘴里的渐渐地胀大老姑的脸上顿时泛起淫色:

    “还么?”

    “啊当然啊”

    “嘿嘿”老姑吐出我的依依舍地揉搓着手浸满滚滚粘液:

    “大侄能那来吧”

    完老姑松开我的咕咚一声仰面朝天地倒土炕上双腿可笑地

    曲起屁股向上微微一抬哧溜一声便将早已松开腰带的裤子非常麻利地褪

    下来露出两条白的大腿那娇艳的胯间点缀着一缕淡淡的绒毛:“来

    啊大侄”老姑摊开双腿我立刻发现那嫩腻的便泛着晶莹的水泽

    “快点上来啊大侄还傻楞着干啥呐”

    “老姑”我扑通一声跪倒老姑永远令我着魔的胯间一根手指顺理

    成章地插捅进去:“哇好湿啊”

    “嘻嘻”老姑伸过手来一把将我拽扯到我的身上:“别瞎抠啦老姑的

    屄早痒痒的喽快点操老姑啊”

    我趴老姑的身体上咕叽一声便滑进老姑水汪汪的便里还没容

    我大作起来老姑却并拢起双腿紧紧地夹住我的屁股双目微闭一边主动地

    扭动着腰身一边浪地臆语起来:“哎哟好舒服快快动啊”

    我仿佛接到圣旨一般本能地扭动起屁股插老姑便里的粗野地

    抽送起来老姑极其配合地缩着便腹停地起伏着:“哎——唷好—

    —操”

    违喽老姑的便我兴奋得简直能自己头探插到底端

    地顶着老姑的花蕊感受着空前的酥麻和滑润老姑愈加淫荡起来便继续卖

    力地缩着死死地握裹住我的那劲头似乎再也愿意松脱开要永远

    地抓握住完全彻底地据为已有:“我的我的大侄的是姑姑的”

    “姑姑”我拼命地一番待老姑完全沉浸的享乐之中我悄悄

    地蹲起身来又效法起三叔插三婶的样子头老姑一片水泽的便口

    处反复停地点捅着吧叽吧叽地溅起星星点点的淫液两只手紧紧地搂住老

    姑的细腰:“啊哈老姑的便好滑溜哟”

    “是么?”老姑终于睁开色迷迷的脑袋稍稍抬起两只手移到胯

    间娇万种地扒开便与我一同观赏着如何频繁倦地顶撞着她的

    便时而冲我顽皮地眨巴着呶着嘴:“嘻嘻真好玩啊大侄把

    姑姑的屄操得麻酥酥的快点快点再快点”

    “嗯”我点点头加快点的速度。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哟——唷——哟——唷——哟——唷——”

    “吱——呀——”

    我蹲土炕上正卖力地狂捅着老姑的便老姑正投入地、淫迷万分地哼

    哼着突然屋门吱呀、吱呀地响动起来。

    ……

    (四十五)

    “力——哥”

    “哎呀我的妈哟可好喽铁蛋子起来。”

    老姑惊呼一声扑楞一下坐起身来拽过七扭八歪的裤子胡乱套到双腿

    上一边套着一边冲我使着色:“大侄快快快钻到被窝里去装睡”

    哧——溜——我拽过棉被顾头顾脚地覆盖到身上双手紧紧地扯着被

    角蒙住脑袋还煞有介事地呼呼起来。

    “力哥”表弟铁蛋推开屋门蹦蹦达达地进来嗖地爬到土炕上掀开

    棉被:“力哥真懒都什么时候还起来”

    “哎呀真烦人”我顺势坐起身来开始穿衣服当我起身来套裤子

    时铁蛋拉住我的手臂:“力哥我要玩单杠”

    “来吧”我将手臂架窗框上铁蛋笑嘻嘻地伸出双手握住我的手臂

    便欢快地荡起秋千。

    老姑面色红胀依然急促地喘息着为掩饰尴尬的窘态老姑一边整理着

    被褥一边没话找话道:“大侄啊大舅怎么样嘿嘿还是老样子吧屁

    股蛋上那块破布丁缝没缝好哇还是那么搭耷着?”

    “嗯”我一边陪着铁蛋荡秋千一边焉地答道:“没缝上还是搭

    耷着走起路来像把扇子似的呼扇呼扇的可好笑。”

    “唉那个大舅啊可怎么办啊总是那么邋塌”老姑讥讽道:“大

    舅母也是的能找根线给他缝缝这一人两个熬汤一个

    唉是一人进一门啊嘿嘿”

    着着老姑突然捂住嘴巴冷笑起来:“大侄啊大舅可是个老实

    客总能捅咕出点热闹事来记得还是夏天的时候大舅没钱喝酒怎么办

    啊溜到农具厂偷铁卖结果让工人们发现大舅可吓毛害怕公

    安来抓他吓得敢回整天躲苞米地里嘿嘿他的傻儿子也跟着凑热

    闹爷俩一起蹲垄沟嘿嘿大侄啊大舅爷俩好玩?”

    “老姑”我轻轻地推老姑一把:“别笑话我大舅唉大怎么

    都瞧起我大舅啊论是谁见到我只要一起大舅便能给我讲出点他的

    热闹事来唉”

    “大侄啊是老姑笑话他他也干人事啊嘿嘿大舅还照相呐?”

    “照什么照净骗人照相胶卷到他要照片的人差点没挤破

    门可是他拿什么给人啊。拿到照片谁还让他照哇听表姐大舅连

    照相机都卖钱也花光都喝大酒”

    “那大舅什么也没干这一人可吃什么呐”

    “是啊房子也卖公社照顾他让他暂时住镇中学的一间破教室里

    老姑”我突然想起刚来奶奶时一次与老姑时及过我的大表

    哥老姑非常得意地告诉我大表哥又升官已经当队长调到公社任

    职“老姑能能跟大表哥”

    “干么什么?”

    “是大表哥公社非常有权么跟他给我大舅找份工作让

    他有点入也好养活这一人啊”

    “哈哈”老姑一听淡淡笑道:“大侄倒挺认亲的啊大舅日子

    艰难人大思倒少替大舅操起来们是亲戚可是

    大舅跟老姑我却是什么正八经的亲戚为他一个务正业的酒鬼一个

    什么也干好的二流子跟我的大外甥张回嘴真是犯上”

    “老姑”我下手臂搂住老姑:“老姑难道到我大舅一人都喝

    西北风去才高兴么?老姑大舅那个狼狈相是没到啊跟叫花子没

    什么差别。”

    我的央求之下老姑终于起尊体理理秀发慢地道:“走吧

    咱们去我姐姐找我大外甥去”

    大表哥已是今非昔比宽敞明亮的屋子装点的富丽唐皇而他身着深蓝

    色的中山装两条裤线经由大表嫂一番精的熨烫笔直挺括。一见我大表

    先是尴尬地笑笑似乎对爸爸那一计的耳光依然耿耿于怀。很快他便

    自然起来热地将我和老姑让进屋子里我坐到沙发上便啧啧赞叹起满屋耀

    眩目的式俱来。

    大表哥一边吩咐大表嫂给我和老姑沏茶倒水一边自豪地道:“怎么样

    力子大哥的俱漂亮吧”

    “漂亮太漂亮大哥是哪买的啊”

    “哦是买的一件也是买的都是我亲手作的”

    “嘿大哥的手艺真好”

    “力哥”表妹蒿子喜气扬扬地进屋来娇羞地我的面前悄声问

    候道:“力哥是什么时候来的啊?”

    “上周”我的目光热切地盯着蒿子数年见过去的女孩已经渐

    渐发育成熟淡红的肌肤婀娜的腰身娇滴滴地婷婷伫立着当我们的目光有

    意意地对焦到一起时蒿子怯生生地低垂下头避开我火辣辣的注视

    “哦都来一周我咋还知道呐”

    “哼”一见蒿子老姑原本笑吟吟的面庞立刻阴冷起来:“还知

    道个什么知道往奶奶那头从来去姥姥唉亲戚差一层也

    啊”着老姑的目光扫过我的面前那冷沉沉的色严肃地警告我:大

    侄要理睬她这个骚屄否则老姑跟好老姑近似严厉的目

    光之下我乖乖地转过头去敢再细细地端祥着可爱的表妹。

    “力子”大表嫂堆着笑脸走进屋来:“饭菜都做好来到厨房跟

    大哥喝点酒去吧老姨蒿子走一起吃饭去”

    “哎哟”白发苍苍乍上去简直比奶奶还要衰老的大姑早已坐厨

    间的餐桌旁见我进来哆哆颤颤地伸出手来:“力子长这么大喽来让

    大姑姑哎哟伙子长得真帅啊嗯像爸爸的地方很多蒿子”大

    姑转向身旁的表妹以挖苦的口吻道:“老闺女啊早头总是念叨着

    要跟力哥吃订婚饭么现力哥来们什么时候吃订婚饭啊?”

    “哈哈哈”大表哥和大表嫂纵声大笑起来蒿子唰地红起脸脑袋垂

    得极低极低:“妈——哟——瞎啥啊早头那是过门玩的时候

    随便的”

    老姑却没有笑依然冷冷地扫视着蒿子满脸的醋色那高高噘起的珠

    唇那藐视的目光似乎:哼别臭我大侄可能娶大侄

    是我的我的

    酒桌之上依然醋意浓浓的老姑冰冷着脸满嘴长辈的然口气开门见

    山地对大表哥道:“大外甥老姨可是事登这大干部的高门槛啊今

    天来有事求做好思想准备吧”

    “哎”听到老姑的话年长老姑十多岁的大表哥端着酒杯毕恭毕敬地

    道:“老姨哪里话可别抬举我我算个什么干部啊芝麻粒大的一个官

    老姨可别寒碜大外甥喽老姨有什么事尽管大外甥一定尽力去

    办”

    “哼管多大的官反正是国正式干部老姨有这么一个当国干部的

    大外甥真是脸上有光啊”

    “老姨别喽大外甥都挂住脸喽”

    “大外甥”老姑慢地道:“老姨求一件事知道啊?”

    “老姨尽管只要是大外甥份的事是头拱地大外甥也得给老姨

    办啊”

    “嗨”老姑叹口气:“其实是我的事是”老姑指指我:“是我

    大侄的事”

    “哦”大表哥瞅瞅我咕噜呷一口白酒:“哈表弟远省

    城能有什么事求到大哥的头上啊”

    “其实”老姑继续捌歪抹角道:“也是我大侄的事”

    “那到底是谁的事啊老姨”

    “大外甥”老姑问大表哥道:“我大侄的舅舅是照相的那个认识

    吧”

    “认识认识”大表哥闻言下酒杯悄悄地扫我一委婉地

    道:“我太认识他是那个照相胶卷、一顿能喝掉两瓶酒外号叫两

    溜溜棒”

    “去去”老姑打断大表哥的话:“当着锉子别短话我大侄他大

    舅混得是怎么样嗨呀别他啦我大侄正为舅舅的事上火呐”

    “嗯上火”大表哥盯着我:“表弟上的什么火?”

    “大哥”我红着脸对大表哥道:“刚才还没全我大舅的外号

    光叫两溜溜棒后面还有呐”

    “还有什么”表妹蒿子追问道:“大舅是够热闹的咱们这十里八村

    的没有认识他的力哥大舅还有什么外号啊?”

    “嘿嘿”我冲着娇艳的表妹道:“两溜溜棒”

    “嗨这个我早知道”

    “外加一壶”

    “哈哈哈”满屋子的人顿时轰然大笑起来老姑摆摆手继续以长辈

    的口吻感叹道:“是啊一个人混到这个份上谁也瞧起他简直是人

    大外甥我大侄刚从他舅舅串门回来他舅舅现是什么也没有房子

    也没有工作也没有”

    “是啊是啊”大表哥点点头:“他是公社的照顾对象公社对他可是特

    殊照顾房子卖掉钱也花光公社让他住学校里这可是没有先例的

    啊”

    “可是”老继续道:“光有住的地方也啊大外甥老姨的

    面子上给他安排一个工作吧让他也挣几个也好养那个破啊”

    “这”大表哥面露难色:“老姨表弟的舅舅这个人实是是”

    “是什么?”老姑盯着大表哥问道大表哥顿顿:“他根本是干活的

    人啊以前公社是没有给他安排过工作刚开始几天上午倒是干得好好

    的一到中午论怎样都得喝酒一喝起来没完没喝倒下算完

    结果下午什么也能干老姨什么单位愿意用这样的人啊”

    “哦”老姑思忖一番:“那给他找份半天的工作”

    “嗯哪有这样的工作啊”大表哥苦涩地嘀咕道:“即使让他上半天班

    下午随他便的喝大酒他也干长用上半个月甩耙子干

    干连影子都逮到公社给他安排过几次工作他每次都没干满一个月。”

    “哦”老姑冷冷地望着大表哥:“这么这忙是帮喽”

    “”大表哥急忙解释道:“老姨我可是那个意思我

    只是想表弟的舅舅是个是个很难调弄的人过这件事着急

    慢慢来老姨这事我已经上等有机会我一定给表弟的

    舅舅找份适合他的工作。”

    “好”老姑满意地点点头:“大外甥多多费”

    “哪里哪里老姨我一定做到让满意来”大表哥殷勤地

    夹起一块肉片到老姑的碗里:“老姨来吃菜吃菜啊”

    “哎呀”蒿子突然嚷嚷起来:“我都忘去奶奶串门爷爷送给我

    一瓶通化山葡萄酒力哥先慢慢喝着我把那瓶酒给取来尝尝吧那

    个甜啊”

    完蒿子乐颠颠地起身来尤如一只欢快的燕子非常灵巧地飞出

    屋门。

    “我去趟厕所”望着蒿子那婀娜多姿的背影我下酒杯籍口解

    偷偷地溜出屋门紧紧地尾随蒿子的身后:“蒿子”

    “哎——”蒿子止住脚步回过头来依然娇羞地望着我我一个健步

    跃上前去激动已地搂住蒿子肆地亲吻起来蒿子红着脸急喘地呼

    吸着:“力哥别别让老姨见又得骂我啦”

    “让我亲亲让我好好地亲亲”

    “力哥有空再亲吧我给取酒去那酒才叫甜呐”

    “啊”我继续狂吻着:“表妹的脸蛋更甜、更香……”

    “嘻嘻力哥真好真漂亮”

    ……

    (四十六)

    酒足饭饱之后从大表哥回来我晕头转向地爬上土炕咕咚一声便一

    滩烂泥般地瘫倒下来老姑抱起我的脑袋塞进一只枕头来:“好好躺着给

    到是枕个枕头睡啊”

    当我终于清过来睁开往窗外一瞧屋外已是漆黑一片奶奶屋里屋

    外地忙碌一会抱柴禾一会引火煮饭。而老姑则坐热滚滚的炕头专致

    志地织着一件据是准备送给我的毛线衣。

    见我来呆呆地东张西望着老姑伸直双腿一对娇巧可爱的脚掌

    极具挑逗性地顶撞着我的胯间脚趾尖非常明显地点划着我的头我冲着老

    姑淫糜的一笑老姑却让我失望地转过脸去轻轻地用鼻孔哼一声。

    我咕碌一下爬起来凑到老姑身旁搂住她的面庞正欲亲吻一番老姑

    嘴一噘:“去去滚鳖犊子远点扇着”

    “老姑咋啦我又是哪得罪啦?”

    “哼少跟我装糊涂”老姑生硬地掐拧着我的鼻尖悄声嘀咕道:“咋回

    事自己知道”

    我终于想起来大表哥吃饭时与蒿子意绵绵地眉来去令老姑

    醋意大发直到现老姑的醋意依然未消我容分地搂住老姑吧嗒亲

    一口:“老姑我跟蒿子也没咋地啊”

    “哼瞅们俩个啊嗯一她一的干啥呢想跟她好

    要老姑是是啊?”

    “老姑是的我永远爱老姑爱老姑”我虚假意地讨好着

    老姑中暗想:嘿嘿我的傻老姑我喜欢所有人的女人论是谁我都想

    跟她发生关系。我的傻老姑还蒙鼓里呐我已经把三婶都给操。

    嘿嘿我的傻老姑大侄够邪性的吧?

    到老姑仍旧板着面孔我抓过窗台上的扑克牌到枕头上:“老姑别

    生气以后我我再也理蒿子来咱们打扑克吧”

    “我可跟玩”老姑抹抹脸蛋上的口液:“玩赖净把牌给我

    还抢我的好牌”

    “老姑我玩赖啦我抢的好牌啦来吧玩一会吧”

    “玩我得帮妈妈做饭去啦大侄吃完饭再玩吧”

    “老姑玩一会嘛”

    乘着老姑只顾低着头飞针走线我偷偷地掀起扑克牌将黑桃五大王的

    下面紧接着又将王黑桃五的下面:“玩一会吧老姑这回先抓

    牌”

    “玩玩我要下地帮妈妈做饭去”完老姑下毛衣爬到土

    炕边。

    吱——嘎吱——嘎吱——嘎吱——嘎……

    突然从冷风嗖嗖的屋外传来阵阵剌耳的巨响继而粗大的房梁开始咔

    嚓咔嚓地抖动起来置土炕中央的枕头尤如上发条般地蹦跳起来刚刚

    摆好的扑克牌可思议地一张接着一张地滚落到破旧的苇席上我急忙伸

    出手去按住断滑落着的扑克牌:“嗯老姑这是怎么回事这是什么响声

    啊连窗户都震得咔咔直响”

    “是啊怎么回事”老姑茫然地望着吱嘎作响的窗户和房梁:“是是大

    队部的拖拉机打火呢生产队的拖拉机总犯毛病一打起火事那声音跟

    火车头似的……”

    “能啊”正厨间烧火的奶奶接茬道:“大队部哪还有什么拖拉机啊

    早坏啦几天前拖到城里大修去啦”

    “可是这是怎么回事咋这么响啊”

    “地震啦”

    “……”

    从漆黑的院外传来社员们惊惧万分的喊叫着:“地震啦”

    “……”

    “什——么?”听到窗外的喊叫声老姑惊慌失措地跳起身来:“什么地

    震啦?”

    “啥地震啦”正烧火的奶奶呼地起身来:“什么地震?”

    “好地震”老姑拼命地拽扯着发呆的我:“大侄子快下

    来快点穿鞋好地震快啊”

    完老姑管三七二十一地拽住我的衣领便往屋外奔去奶奶慌慌张张

    地丢掉烧火棍刚刚推开吱呀作响的房门哗啦一声屋顶的瓦片噼哩叭啦地滚

    落下来幸好没有砸扣我们的脑袋上。

    我们几个人惊慌失措地到院子中央的空地上回头望去整个大房子剧烈

    地颤抖着房顶的烟囱轰隆地一声坍塌下来吱——吱——吱——哇太

    可怕啦只见灰砖砌的大山墙缓缓地撕裂开一道长长的缝隙。

    “妈——哟”胆怯的老姑一头扑到奶奶的怀里:“妈——哟完啦房子

    要倒啦完啦地震啦地震啦”

    我们哪里知晓此时此刻距离故乡并很遥远的唐山早已变成一片赅人

    的废墟数十万生灵顷刻之间化为涂炭巨震中可怕的余波传到故乡的

    镇子里整个镇顿时陷入一片空前的惊赅之中人们呼天喊地逃出东摇西晃的

    屋子有的赤着双脚、有的仅穿着衣裤、还有的裹着大棉被那份狼狈之

    样活像是一群群掉脑袋的苍蝇漫目标地四处乱窜着:“地震啦”

    “……”

    “大孙子”到我和老姑寒风中擞擞发抖奶奶一手拉着我一手拽着

    老姑老成沉稳地走向院墙处那里堆积着山丘般的玉米杆:“大孙子老闺

    女们先钻到苞米堆里里面多少能避避风寒我到二姐去他们逃

    没逃出来伤着人没有……”话没完奶奶早已消失黑暗之中。

    “啊——哈哈”我一头钻进玉米杆里嬉皮笑脸地搂住老姑:“老姑

    真是命该如此啊咱们又进柴禾垛里来啦老姑还记得过去么?”

    “唉——”老姑浑身打着冷战紧紧地拥抱着我:“大侄子地震啦天

    塌啦地陷啦咱们要死啦完啦呜——呜——呜”

    “没事”我突然像个男子汉、大丈夫似地拉着老姑那停颤抖着的手

    坚定地道:“没事姑姑天塌下来地也陷下去老姑冻得浑身

    直打哆嗦我进屋给拿棉被去”

    “”老姑死死地拽住我的手:“力大侄子可千万能进屋

    啊万一房子塌啦会砸死的能进去千万能进去啊”

    “没事依我这房子一时半会的还倒。”

    我挣脱开老姑的手臂头也回冲进屋子里顺手拽过一条大棉被又以百

    米冲剌的速度逃出吱呀作响的屋子重返回到玉米杆上我呼地将大棉被扬

    到老姑哆哆乱颤的身体上然后自己也钻进去我和老姑紧紧地依偎一起

    相互搂抱着余悸未消地躲棉被里身下则是哗哗作响的玉米杆我辗转

    一下身体仰面朝天地望着繁星闪烁的夜空。

    “咦——咦——咦——”老姑抚着我的肩头又抽泣起来:“咦——

    咦——地震完房子震坏以后可到哪存啊”

    “嗨”我则以为然少年知愁滋对于刚刚发生的这场灾难我

    但没有丝毫的恐惧感反而觉得挺有趣非常地剌激回到里我这段非同寻

    想的经历完全有资格同学们面前趾高气扬地炫耀一番:哼们经历过地

    震么?而此刻听到老姑的抽泣声我很随意地安慰着:“没事老姑房子震

    倒再盖一个呗”

    “哼的容易以为盖房子像时候摆积木么摆摆上想

    摆个什么样的摆个什么样的啊”

    “嘿嘿”我还是知忧、觉愁望着冲我停地眨巴着的点点繁

    星我感慨万千:“啊老姑别着急别上火会有的面包会有的一切都

    会有的”

    “远点扇着净耍嘴皮子”

    “啊老姑如果是地震和我能露宿这玉米杆上么啊这样的生

    活好自由好自好浪漫啊”

    唰——唰——唰——我正搂着泪水涟涟的老姑知哀愁地念念有词

    着突然一股强劲的冷风嗖嗖嗖地扑面而来好似一把锋利的刀刃地

    削剥着我的面庞我得闭上嘴巴掀起被角本能地蒙住脑袋:“好冷的

    风啊”

    “嘿嘿”到我的狼狈相老姑禁破泣为笑:“还还自由

    还自还浪漫……”

    “嘻嘻”我依然蒙着脑袋再也敢露出头去冲着夜空发表感想

    我的手又安份地老姑的身上乱摸乱抓起来意之间碰到老姑那对

    一天比一天胀大起来的上我轻轻地顶顶:“老姑几天没见的咂咂

    好像又长大”

    “嘻嘻是么?”老姑再抽泣大大方方地解开棉袄我则帮她解开衬

    衣一对丰乳扑楞一下展现我邪色的前我托住一只酥乳爱怜地把玩

    起来老姑的皮肤其极细嫩同时又光又滑直摸得我雄起又自

    觉地挺立起来。

    过去我只对老姑的便有着浓厚的性趣从这个难忘的夜晚开始我将

    焦点转移到老姑的胸部。我的手指头顽皮地掐拧着老姑那豆粒般的老

    姑呀呀呀地哼哼起来我继续拽扯着她的棉衣另一只手已然溜到她的腋下:

    “别叫老姑让我摸摸的咯叽窝长没长毛”

    “哈哈大侄啊别咯吱我吧哈哈我受”

    “哎哟”我扯着老姑腋下稀少的细毛手指头却意外地触摸到又一处微微

    的突起:“老姑这是怎么回事啊的咂咂旁边咋还有一个咂咂啊”

    “嗯”老姑皱着秀眉噘着嘴难为地嘀咕道:“是啊我早发现

    我也知道这是怎么搞的大侄这事咋出口啊”

    “嘿嘿”我将手又伸到老姑另一个腋下:“老姑这里也有一个咂咂

    老姑这么来有四个咂咂一对大的一对的”

    “唉”老姑奈地叹息道:“还笑呐人可难受大侄子怎么办

    啊哪有女人长四个咂咂的这成母猪大侄给姑姑想想办法吧”

    “我可没什么办法还是去医院让大夫想办法吧怎么办”

    “我可去让大夫乱摸我干”

    “那全留着吧等咱们有孩子咂咂有的是保准吃完地吃”

    “嘻嘻”老姑淫迷地浪笑起来:“大侄咱们能生孩子么?”

    “为什么能来老姑现种个种子吧”我开始解老姑的裤带老

    姑面露窘色:“大侄啊这大露天地的能操能么?”

    “咋么能更好玩更富有诗意更浪漫”

    “嘻嘻远点扇着又浪漫露天地操是要把的鸡

    巴给冻硬喽到时候我还他妈的浪漫还诗意。”

    我搂住老姑的脑袋央求道:“来老姑给我发动发动”

    “干么还让老姑给啯啊”

    “当然啯过瘾舒服来吧老姑快点给我啯啯吧我已经憋

    得受啦”

    “坏——蛋”

    老姑戏骂一声柔顺地含住我的卖力地吸啯起来我则将手滑进老姑

    的胯间手指头扑哧一声塞进她的便里肆地抠挖起来老姑禁哎哟哎

    哟地呻吟起来:“大侄轻点咋总是这么使劲地抠老姑啊想把姑姑给抠死

    啊”

    我仅没有轻下来索性又溜进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并拢起来狠狠地扩张

    着老姑的便老姑也再叫嚷凭着过去的经验叫嚷也是徒劳的老姑面

    前我永远都是这般地任意胡来。

    ……

    (四十七)

    地震后的镇子陷入尽的恐惧之中人人惶惶可终日睁睁地望着

    那摇摇欲坠的房子谁也敢贸然闯进去。

    为躲避风寒我的几个叔叔找来工具奶奶宽阔的院子里搭起一个

    简易的帐蓬灵手巧的老叔竟然砌起一铺温暖的土炕。而绝望的三叔坚定

    地认为世界末日即将来临他将猪时意外获得的一窝猪羔连同们的

    妈妈全部斩尽杀绝:“他妈的天塌大死啊还留着这些玩意干什么都杀

    吃肉”

    “唉好可怜”望着满院子横陈的猪羔以及鲜血淋淋的猪妈妈奶奶

    摇头叹息道:“唉三冤这么点的猪也给杀这才几斤啊”

    “管几斤呐都剥吃肉”完三叔拎起一只猪羔开始剥皮、开

    膛然后叭嚓一声丢进简易棚前的热水锅里:“去妈妈的吧”

    傍晚奶奶一人愁眉苦脸地咀嚼着腥膻的仔猪肉三叔一边咕噜咕噜地往

    肚子里灌着烈性白酒一边嘟哝着:“天都要塌留着钱还有什么用耍

    啊”

    三叔痛饮一番然后开始整理口袋里的钞票:“他妈的耍钱去都输

    要死也得过足牌瘾再他妈的死啊”

    “对”一贯对赌搏屑一顾的老叔居然也转变态度掏出仅有的一叠

    钞票:“三哥去哪玩也算我一个吧我也豁出去临死之前也狂赌一

    把”

    “嘿嘿老疙瘩舍得?”

    “舍得讲话天都要塌留着钱还有什么用啊”

    “那好走吧我可告诉输可别怨我哦”

    这样几个认为天要塌下来的叔叔揣着仅有的钞票进后的疯狂去

    。

    “唉”望着几个叔叔醉熏熏、摇晃晃的背影奶奶谩骂道:“这些个生疔

    玩意”奶奶又转向婶婶、姑姑们:“别管他们天塌下来地也陷下去

    我经历的事多去活这么大年数什么没见识过吧咱们该怎

    么活还得怎么活大拾拾睡觉吧”

    “力子来跟老姑睡觉”老姑被奶奶安排土炕的里端那是整个

    土炕温度高的地方我紧挨着老姑而三婶抱着棉被呼地坐到我的身

    旁冲我呶呶嘴:“我睡这”

    “好啊”我立刻兴奋起来一会我转过脸去瞅瞅老姑老姑冲我神秘而

    又甜地一笑;一会我又侧过身去瞧瞧三婶三婶冲我刁钻地眨巴着

    。

    “扑——”奶奶把土炕的末端当然也是温度低的地方留给她自己

    见儿媳妇们、闺女们一一钻进被窝节俭的奶奶立刻吹灭蜡烛:“没什么

    事别点蜡怪浪费的大伙都睡觉吧”

    “嘻嘻”我燥动安地仰躺被窝里一只手撩开被角悄悄地伸进老姑

    的胯间老姑将脸附到我的耳边:“嘘——大侄老实点别让三婶见”

    对老姑的警告我根本予理睬手指早已滑进老姑水淋淋的便里咧着

    嘴色迷迷地抠挖起来而另一只手则探进三婶的被窝三婶啪地抽打一

    下我默作声地将手顺着她的粗腿溜进她的裤里扑哧一声捅进便里。

    三婶偷偷地拧住我的另一只耳朵漆黑之中亦将面颊贴到我的耳朵上:“混

    子又胡来”

    哈我的左右各一根手指分别探插老姑和三婶的便里我左抠一

    会右挖一番有时干脆左右开弓直搞得两个女人身由已地微微呻吟起来:

    “哦——哟哦——哟哦——哟……”

    “啊——唷啊——唷啊——唷……”

    “嗯”我故意清清嗓子依然仰面朝天地恣意抠挖着左右两个女人的

    便时而又抽拽出来到鼻孔下仔细地嗅闻着滋滋地品着两个女人

    便各具特色的气息。

    “骚蛋子”三婶一边低沉地呻吟着一边伸过手来狠狠地掐拧一把

    我的大腿;而老姑则握住我的依依舍地套弄着黑暗之中机灵的

    三婶似乎早已察觉到老姑卖力地揉搓着我的于是她的手掌始终

    敢往我的胯间移动半寸。

    我稍微扭转一下脑袋斜着色盯着枕旁的三婶三婶仍旧眨巴着

    冲我吐着腥红的舌头嘴巴紧紧地贴我的耳朵上冒出滚滚臊热之气:

    “混子骚蛋子可真啊跟老姑也弄上”

    啪——啪——啪——我正兴奋已地同时抠挖着老姑和三婶的

    便突然简陋的木板门啪啪啪地响动起来紧接着传来爸爸那再熟悉过的

    男低音:“妈——妈——快给我开门”

    “哦——”奶奶慌忙坐起身来:“大仓子回来大儿子等一会妈把

    蜡点上给开门去哎呀取灯呐让我哪啦”

    漆黑之中奶奶摸索好半晌终于重点燃蜡烛披着棉衣跳下土

    炕吱呀一声拉开房门:“哎呀大儿子这是坐哪趟车回来的呀”

    “妈——”风尘仆仆的爸爸带着一身呛人的冷气粗重地喘息着迈进

    屋来:“妈——钢铁厂到这里的通勤车开钢轨给震坏我是徒步从

    钢铁厂走回来的啊”

    “我的天”奶奶感叹道:“真挠啊这么远的路这么冷的天真挠我大

    儿子黑灯瞎火的怎么一步一步地走回来啦”

    “哥——”

    幽暗的简易棚里顿时沸腾起来婶婶、姑姑们纷纷穿上衣服七嘴八舌地嚷

    嚷起来:“哥是来接力子的吧”

    “嗯这个兔崽子我让他来他偷偷摸摸地自己来这下可

    好赶上这里闹地震他妈一听吓得嚎滔大哭一天到晚吃、喝也

    睡是嚷嚷着要儿子儿子这我匆匆忙忙地赶来把这个听话的

    混子接回去”

    听到爸爸的念叨我呼地缩进被窝紧紧地蒙住脑袋捂着脑袋的双手仍

    然泛着两个女人便的气深深地浸入我的鼻息里奶奶推推我:“哎呀

    力啊快起来啊爸爸来啦爸爸接来啦”

    “唉我现可真是又冷又饿又累又困啊”爸爸叹息一声瘫坐黄泥未

    干的土炕上:“唉这个混子一点也听话我让他来他自己偷

    来这回可好差点没死这里吧”

    “嗨嗨”奶奶微笑着对爸爸道:“孩子嘛都是玩吗力喜欢这

    里他愿意来让他来吗一年也这一趟呗孩子惦记着这里从来嫌弃我

    们这个穷地方”

    “妈等天亮我领力回”

    “哎哟急得什么啊这么老远来的还多呆几天”

    “啊妈我是请假出来的我得赶快回去单位里还有许多工作等

    着我呢”

    “可是明天过年过年也忙啊”

    “妈我们单位有一项重大的工程任务过年也休息”

    “哦原来是这样那走吧妈也留啦工作要紧啊”

    “哥”身旁的老姑含着绝望的泪水拉着爸爸的手央求道:“哥我也要

    跟走我害怕我害怕我想死……咦——咦——咦——”

    “菊子”爸爸像爱怜女儿似地抚摸着老姑乌黑的秀发:“老妹子别哭

    别害怕哥领一起走等天亮吃完早饭咱们走”

    早饭之后我们草草地打点一番装背着沉重的包裹顶着剌骨的寒风

    沿着被地震搞得七扭八歪的铁路线向着数十里外的钢铁厂走去。我与老姑手拉

    着手肩并着肩相互热切地鼓励着:“走啊走啊快点走啊”

    “走啊走啊老姑我已经到钢铁厂的大烟囱啦”

    “是啊大侄那是铁叭吧山吗?”

    “对是铁叭吧山那红通通的一片是刚刚倾倒出来的废铁渣

    吗。”

    中午时分阴暗的天空呈现着令人懊丧的灰蒙蒙的色调我们拖着精疲力竭

    的身体终于徒步走到火车这里早已是人山人海人们发疯般地冲击着出

    口的铁栅栏到处是一片可拾的混乱:“快啊快啊听还有余震

    呐”

    “是啊再得砸死这里啦”

    我们混杂洪水般的人流里向着铁栅栏艰难地搬动着脚步啊近啦近

    啦台越来越近啦透过密密实实的人墙我仰着脖子隐隐约约地到一

    列塞满人群的火车人们声嘶力竭地吵嚷着顾一切地向车门汹涌着。

    “力啊拉着我的手别冲散啦”老姑死死地拽着我的手臂一步一步地

    挪向车门啊抓住啦抓住啦我终于抓住车门啦老姑我的身后拼命往车

    上推搡着我上来啦上来啦我终于上来啦。

    我们仅非常幸运地涌上火车又十分意外地抢到座位列车嘶鸣一

    声缓缓驶出火车向着漫天飞的正北方嗷嗷嗷地狂奔而去。隆冬的太阳早

    早溜到地平线下令人沮丧的漫漫长夜将伴随着我们度过枯燥乏的旅生

    活。

    “今天是大年三十”老姑对我道:“唉过年啦过年啦今天是大年

    三十”

    “啊”我回答道:“好啊老姑火车上度过除夕之夜可是一件很有

    意义的事啊我将永远记住这个日子我火车上度过一个终生难忘除夕之

    夜”

    “嘿嘿”老姑笑嘻嘻地拧一把我的脸蛋:“力啊真有的论发生

    什么事总是知道愁”

    “愁啥啊这是挺好的吗老姑我们是顺利地逃离震区吗”

    我与老姑没完没地唧唧我我着四只手一刻离地交汇一起有来到

    去的相互掐拧着、抓挠着。

    “老姑我渴啦”我握着老姑的手道:“我好渴啊”

    “嗨”坐对面的爸爸耐烦地道:“事多渴什么渴啊到哪里

    去弄水啊”

    “唉渴死我啦”

    我将脑袋转向车窗伸出干渴的舌头贪婪地舔吸着窗玻璃上肮脏的霜

    老姑里冲着爸爸嘀咕道:“哎哥吵什么吵啊孩子真的渴啊我

    解他啦跟一个样总是好渴并且特别能喝水。”完老姑从旅袋里

    将茶杯抽出来爸爸见状摇头叹息道:“菊子拿杯子又有什么用啊这车

    上根本没有水啊”

    “哥我想想办法去谁有水跟人要点”

    “菊子人太多啦走过去的可别挤丢啦”

    “没事”

    一贯过份腼腆又胆怕事的老姑顾爸爸的劝阻拎着空空如也的茶

    杯一步一步地向车厢的尽头挪动过去我椅子上到老姑点头哈腰地向

    旅客们讨水可是一次又一次失望地离开老姑拿出她那特有的韧劲继续

    知疲倦地向前挪动着讨要着。

    列车知何故突然停靠一处上肯离去我依着车窗向外望

    去透过列车下面哧哧作响的雾气我忽然发现老姑拎着空茶杯跳到泛着坚冰的

    台上向着远处的值班室狂奔而去。

    爸爸见状急得抓耳挠腮隔着车窗跺着脚喊叫着:“菊子菊子快回

    来快回来别往远处啦火车没准什么时候开走啦唉”爸爸气急败坏

    地指着我的鼻尖怒斥道:“啊啊能忍着点啊唉净给我添乱

    啊”

    “呜——”火车悠长地叹息一声缓缓地移动起见首尾的、泛着霜的

    身体只见老姑端着直冒热气的茶杯上气接下气地冲向已经启动的列车一

    位好的壮年男子向老姑伸出强劲有力的手臂老姑一把拽住他的手臂呼地一声

    飞上车门。

    老姑将一杯热气腾腾的开水轻轻地置微微抖动着的方桌上她呼呼

    地喘息着停地擦抹着额头上的汗水:“力啊大侄啊喝吧趁热喝吧

    天太冷一会凉啦”

    望着茶杯里清沏的开水望着急促呼吸着的老姑我的眶突然潮湿起来

    前的一切渐渐地模糊起来。

    (四十八)

    “大侄别睡咱们到”我睡得正香老姑却把我推:“快

    力快火车到。”

    “唉真困啊”我茫然地睁开睡依然昏昏沉沉老姑的怀里伸

    伸酸麻的腰身精打采地叹息一声我这才发现当我睡熟之后老姑将她的

    外衣脱下来奕奕地覆盖我的身上而她却冷得浑身冰凉见我睁开

    老姑帮我按好衣扣又把她的头巾系到我的脖子上而那上面还残留

    着老姑淡淡的体温:“早晨才冷呢把这个系上免得呛风”

    “嗯亲爱的老姑”我吧嗒亲老姑一口想起昨天深夜老姑冒着被火

    车甩掉的危险给我找水喝我又感动起来我满含感激之地望着老姑。

    “瞅啥呢还楞着干么啊快跟老姑下车”

    “嗯”我怏怏地起身来顽皮地掐老姑屁股一把老姑悄悄地拍打一

    下我那永远也安份的手掌:“别——闹”

    我确信自己已经深深地爱上老姑这种爱是真诚的是发自深处

    的。过去我只把老姑当成发泄原始的对象或者是工具而现我完

    全摒弃这种低俗的想法我把老姑当成恋人我爱老姑

    “大儿子”

    当我跌跌撞撞地爬上宿舍楼时妈妈披散着秀发哭丧着白脸寒冷的冬

    日却只穿着薄薄的衣和裤既兴奋又伤感地迎出门来喊叫时带着浓重

    的哭腔:“大儿子可把妈妈吓死喽唔——唔——”

    “嗨”爸爸耐烦地嘀咕道:“这是给接回来还哭个啥啊”

    “我愿意用管”妈妈还是以那种屑的语气斥责着爸爸同时

    张开双臂紧紧地搂住我我依着妈妈薄薄的裤缓缓地走进熟悉的、满目泛

    着惨白的屋子里妈妈呼地将我推到床铺上尤如审视重到手的宝贝般地盯着

    我同时一会摸摸这一会又抚抚那:“让妈妈好好地一我的大儿子

    地震的时候让没让砖头瓦片什么的砸到哪啊”

    “没有妈妈”我仍旧毫知忧还乐颠颠地讲述起来:“妈妈哪也没

    碰着我这是好好的么妈妈地震可热闹三叔把这么大点的猪

    崽都给杀吃肉”

    我一边讲述着还一边生动地比划着妈妈噘着腥红的嘴唇打断我的讲

    述:“得得可把妈妈吓坏妈妈都快急疯可是倒是满

    乎啊”

    我安全地从震区逃回到妈妈立刻恢复常态她再哭泣也按时进餐

    同时又开始精地、着意地打扮起来。而对于老姑妈妈先是冷若冰霜

    尔后没出数日便像对待二姑那样把老姑当成她免费的保姆:“菊子把这

    件衣服给嫂子一”

    “菊子把地板拖拖”

    “菊子下楼给嫂子买棵白菜去”

    “……”

    可怜的老姑好似一颗砣螺妈妈休止的役使之下知疲倦地高

    速旋转着。

    “老姑”而我则像老姑的影子永远都尾随她的屁股后面:“老姑

    别干别干”

    “唉大侄啊干哪啊妈妈会生气的”

    “力过来”每当我厨房里与老姑闲聊时妈妈便沉下脸来:“过

    来复习功课马上要开学”

    “唉真烦人”我坐到写台前妈妈我的对面望着她那微微晃动的

    猛然间我想起老姑那奇特的:“妈妈老姑有四个咂咂”

    “啥?”妈妈一脸的惊讶:“什么胡什么啊”

    “真的妈妈老姑两个大咂咂旁边还长着一对咂咂”

    “什么”听到我与妈妈的谈话声爸爸立刻走向老姑:“菊子真的

    么?”

    “嗯”老姑红着脸低垂下头爸爸关切地摸着老姑的脑袋:“老妹子

    这是病啊哥哥明天领去医院”

    “唉”我极愿地捧起本望着讨厌的课本我又想起都木老师

    以及我偷偷塞进门缝里去的那封短信一想起这些一种尽的懊悔立刻滚滚袭

    来:哎呀我都做些什么啊我为什么要把那封短信塞进门缝里还有几天

    要开学我怎样面对都木老师呢?

    夜晚我躺倒冰冷的床铺上一边悄悄地、爱怜地抓摸、把玩着老姑的

    便一边反复地玩起都木老师那句“唉可能啊没办法啊…”的话来。

    都木老师一脸奈地出这番话其用意何?我与都木老师的爱恋可能吗?

    经过一连数夜的番冥思苦想我十分自信地得出这样一个结论:都木老师非

    常喜欢我愿意与我建立一种超过师生界的特殊关系由于年龄相差甚远完

    全可以作我的母亲啦所以没有办法实现她的理想满足她的夙愿。为此都木

    老师绝望之余便由然感叹出“唉可能啊没办法啊……”这句话来。

    世间没有可能的事只要敢作敢为任何高可攀的理想都可以得到

    实现。此番回归故乡凭着我成功地勾引三婶的实战经验我对如愿地占有都

    木老师非常有信。

    从三婶的上我深深地体会到成熟女人对性的渴望是强烈的是

    炽热的是常人法揣摩和想像的。我的三婶对我下作的举动总是假

    惺惺地半推半一挨我鼓足勇气索性把手插进她的便里她便彻底地被征

    服发疯从此以后每当与我交欢时初的做作尤如一层细薄的面

    纱历经之风微微的这么轻轻地吹刮便荡然飘散而去影踪

    三婶躺我的身下淫声浪语滚滚而来……

    想到此我下定决学期伊始我要对景仰已的都木老师发起强大

    的攻势将其拿下让都木老师也沦为我这个十足的色鬼的胯间之物。

    决一经下定我倒感觉时间过得太慢唉怎么还开学呐?嗨还用等

    到开学啊干脆我买点什么礼物给都木老师拜个晚年去吧

    可是买点什么呢思来想去我突然想起临前奶奶含泪送给我一包

    沉甸甸的干枣那可绝对是故乡的特产哦。对把这故乡的特产出自于奶奶

    后院的干枣送给我敬爱的都木老师吧。

    “老师”我拎着干枣战战兢兢地推开都木老师的门怀里尤如揣着一

    只兔子咚咚乱眺我胆怯地呼唤一声:“老——师”

    “嗬——”都木老师正蹲地板上撅着肥屁股埋头整理着她的朝鲜族

    辣白菜屋子里充溢着呛人的红辣椒的气细细品来透过剌鼻的辣椒我

    又嗅闻出轻逸的苹果和清淡的梨。蓝花躺床铺上盖着棉被睡得又甜

    又时而还令我费解地微笑一番。听到我的呼唤声都木老师猛然转过头来:

    “哦是”

    都木老师的表要多复杂有多复杂而我的里要多矛盾有多矛盾

    都木老师极自然地起身来:“伙快进来”

    都木老师下红通通的竹筷子胡乱涤着手上的辣椒粉我悄悄地扫视过

    去发现都木老师原本白净的面庞因我的到来瞬间便泛起浓浓的红晕两只

    湿漉漉的肥手微微抖动着我悄然踱到都木老师的身后:“老师我从奶奶

    刚回来这是奶奶果树上的大红枣老师送给吧算是学生给拜个晚年

    ”

    “嗬嗬谢谢”都木老师爽快地接过干枣:“伙地震没伤着

    吧嗨可把妈妈急坏老师也急得够呛伙知道啊唐山都

    震平运来许多伤号我们学校还组织人员去抬伤号呢老师也去我的老

    天爷那个惨啊缺胳臂少腿的都算是轻伤”

    “老师”我运运气:豁出去:“老师那封信到没有?”

    “信”都木老师的面庞更加红胀起来捧着干枣的手掌非常明显地抖动

    起来:“到怎——么?”

    “老师我错我太下流”我叼着手指尖现出一付可怜兮兮的样

    子故作惭愧万分地道:“老师我冒犯”

    “孩子”都木老师啪地将干枣到桌上两手一伸紧紧地夹住我的手

    臂仅对我的称谓发生改变话的语气也彻底走调:“孩——子

    好直爽啊论什么事都敢作敢当啊这一点老师好喜欢啊”

    “老师”我呼地扑进都木老师的怀里:哼事已至此想什么什么

    吧死死吧:“老师我爱老师我错我该”

    “嗬嗬”都木老师轻柔地掐拧着我的脸蛋:“爱我做的好事以为老

    师知道么?”

    “老师”我顿时羞愧得地自容脑袋深深地低垂下去再也敢面对都

    木老师那咄咄逼人的目光。而脑海中我偷都木老师撒尿偷摸都木老师的

    便那一桩桩、一件件见得人、丑陋比的下流事尤如影一般一一闪过

    而这些都木老师早已知晓。嗨我这个下流坯子我真恨得钻进脚下微微裂

    开的地板缝里去:“老师我是人我是流氓我”

    “”都木老师打断我的话:“孩子别胡对异性的身体感兴趣这

    是每个男孩的本性。孩子刚才老师那样绝对是笑话孩子真的

    爱老师么?”

    “爱”我坚定地答道昂然抬起头来都木老师激奋已地搂住我珠唇

    一张近乎疯狂地亲吻着我:“孩子知道么老师也爱啊”

    “老师妈妈”

    听到都木老师的话我中高悬着的那块沉重的石头终于安安稳稳地平落

    下来:原来是这样啊我果然没有想错都木老师当真喜欢我。都木老师热切

    的狂吻之下我满腹的懊悔之和羞愧之感渐渐地淡化掉随之而来的是狂

    野的之和终于征服都木老师的自豪之感。

    “老师我爱”

    我依偎都木老师热滚滚的胸怀里嘴里深地呼唤着双手开始都木老

    师的身体上随所欲地游走起来我首先悄悄地把手伸到都木老师的腋窝下抓

    摸着那片长长的腋毛嗅闻着都木老师腋窝处诱人的、淡淡的狐臭。

    都木老师见状禁嘿嘿地笑起来:“调皮鬼”

    嗅饱都木老师腋窝处的气我将一只手轻轻地按都木老师的裤上

    面手指隔着薄薄的棉纱布轻轻地触碰着都木老师的便。凭直觉我敢肯

    定都木老师早已觉察到可是她却没有任何反应而是任由我随意触碰时

    而还幸福地呻吟起来。

    我的色胆迅速膨胀起来索性将手长驱直入地伸教师进都木老师的裤里

    贪婪地抚摸着那片浓密的黑毛后手指尖直抵湿漉漉的便口。都木老师轻

    轻地推开我我立刻慌张起来感觉到自己实有些过份操之过急我的脸再

    度由自主地红胀起来。

    而都木老师却温柔地出一句话来惊得我目瞪口呆:“孩子喜欢老师

    的便吗?”

    “喜——欢——”我稍试迟疑片刻立即迫急待地、老鼠捣蒜般地点起

    头来。

    “哦”都木老师兴奋已地推开我欣然坐到床铺上:“色鬼想

    么?”

    “想”我呆呆地答道。

    “嘿嘿来吧”

    “嗯”我木然答应一声直到现我也搞清楚自己怎么会如此爽快

    地“嗯”一声尽管“嗯”地答应我还是没有胆量走到床铺前去。

    我地呆视着都木老师真是让我法相信往日同学们面前板着冷

    冰冰的面孔握着粗长的教鞭盛气凌人地教训我们的都木老师此时此刻竟

    然令我瞪目地叉开双腿一脸淫糜之色地望着我:“嗬嗬孩子既然喜欢

    老师的便今天老师让好好地吧”

    ……

    (四十九)

    完都木老师极其自然地脱掉衬衣然后又毫犹豫地褪下洁白的裤

    仰面躺倒床铺上她那庞大肥硕的、布满浓毛的、令我向往已的便立

    刻一览余地呈现我的前。

    我大喜过望好似恶狼终于发现香四溢的肥的肉骨头顾一切地扑将

    过去。

    都木老师平静地仰卧着含脉脉的里流露出热切的光茫那是企盼幸

    福、愉悦的光芒。一对高高耸立的房好象是两座刚刚降下一场瑞的大山

    丘我的手顺着白的山丘一路滑向柔嫩细软的腹部经过深可测的脐

    终停留都木老师胯间那微微隆起的肉丘之上从此再也肯离开。

    都木老师稠密比的、又粗又长的黑毛呈着多边形遍布整个便将迷人

    的便口遮掩得密密实实并且还断地向着腹部延伸着、发展着我轻轻

    地分开都木老师的大腿发现她的两腿侧亦生长着比较稀疏的长黑毛时断时

    续地消失菊花纹重重突起的肛门周围。

    成年以后我欣赏过数也数清的女人的便而象都木老师黑毛浓密如此

    的女人我至今也没有发现第二个。

    我禁住抓起都木老师便处的几根长长的黑毛仔仔细细地欣赏着品玩

    着。我的脏因过份的激动而怦怦地剧烈地颤抖着仿佛将要从喉咙管里跳

    跃出来我尽一切努力让自己的能够得到平静但是却论如何也做到。

    开都木老师的黑毛我的手掌开始都木老师的便轻柔地抚摸起来分

    开茂密的大森林两片黑沉的、肥的长肉片呈现我的前我兴奋地将其向

    左右扒开终于到都木老师那粉红色的、嫩肉充盈的、淫液横流的便口。

    老师的便口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宽大可是也要比林红尤其是李湘的

    便口要宽松出许多倍。我的手指神知鬼觉地溜进都木老师的便口很快

    淹没汹涌奔腾的淫液里我得增加手指以填补都木老师便里面的巨大空

    隙都木老师源源涌出的淫液的滋润下我的手指缓缓地运动起来。

    “啊啊哦哦快啊快啊”

    随着三只手指的停都木老师激动地喊叫起来。我再也控住自

    己贪婪的嘴巴紧紧地叼住都木老师便上端那颗粗壮的肉球用两排牙齿轻柔

    地咬切着、磨擦着。

    “好真好快点咬用点力”

    老师的鼓励下我愈加动自如我拔出湿乎乎的手指将上面嘀哒流淌

    着的都木老师真诚分泌出来的、发散着甘醇的清香气的吸食得干干净

    净一滴剩然后我将挂满老师的舌尖伸进她那微微张开的便里信

    十足地搅动起来。

    “啊啊啊”

    都木老师再次忘地呻吟起来身体开始停地抽搐着我加快吸吮的速

    度股股淫液好似法抑的清泉从都木老师频频颤抖着的便里喷涌而出流

    淌到洁白的床单上。我再次将细的手指插进都木老师极其光滑的、毫阻挡的

    便里万分得意地搅弄起来。

    “顽皮鬼可把老师弄死啦啊真好啊快啊快啊快点再快

    点”都木老师声嘶力竭地叫喊着两条粗壮的、白的大腿开张到极有节

    奏地抖动着。突然都木老师的两条肥腿聚拢起来紧紧地夹裹住我那俯便

    处的脑袋瓜同时伸出两只有力的大手死死地按住我的后脑歇斯底里地哼哼

    着:“啊——唷啊——唷啊——唷啊——唷……”

    都木老师的两条腿是如此的粗壮有力直把我夹裹得几近窒息我得

    张大嘴巴艰难地喘着粗气。都木老师见状慌忙松开双腿然后从床上一跃而

    起一把将我按倒床上:“来孩子把的掏出来给老师”还

    没等我喘过气来回答她都木老师早已容分地以让我法想象的速度把

    我身上的所有衣服全部剥光。

    都木老师哆哆乱颤地握着我那早已坚挺比、红光灿灿的辣的

    眶里射着深的光芒:“好孩子老师求一件事啊?”

    “老师别一件事是要我的命我也给”我又都木老师的面

    前有嘴地应承起来。

    “别胡”而都木老师却是极其地认真:“老师要的命做啥老师要

    的愿意愿意给老师啊?”

    “愿意愿意”嘿嘿我的都木老师原来更淫更浪我顺嘴答

    道:“老师我早想把献给我爱的老师”

    “啊好孩子知道吗可解老师的思为老师可是费好

    些年的血啊……”都木老师依然握着我的着着竟然热泪纵横

    这可出乎我的意料一时间弄得我知所措

    都木老师擦擦面颊上的泪水跪俯到我的身前依依舍地望着自己手中

    的:“孩子瞒咱们师生俩的事既然到这种程度老师实

    话告诉吧第一次到老师喜欢上啦。长得白白净净细皮

    嫩肉的走路、话都很有教养一知道是个知识分子庭的孩子。可是老

    师知道是什么想法只好一点一点地试探着。为这个讨好老师给零

    花钱、糖果还给买衣服和鞋。然后老师还故意与亲近从给老师擦

    奶、擦汗开始再给换衣服、澡……为得到老师可是用良苦啊”

    “老师我也很爱啊”哇原来如此啊我孤的都木老师竞是一个

    恋童癖我也索性坦然交待起来:“老师上学的第一天里帮我改用右手

    写的时候当的身体紧紧地贴着我的身体时从那一刻起老师迷人的身

    材、诱人的气便深深地吸引我可是可是可是我哪敢向老师诉啊

    只能是苦苦地暗暗地爱恋着老师知道么我总是梦乡里与老师亲热

    啊老师我爱。”

    我一头扑进都木老师的怀抱里刚刚吸吮完都木老师便的嘴唇现开

    始疯狂地亲吻起都木老师的身体。我附都木老师的上极尽讨好之能事地

    亲吻着都木老师的面颊、额头、脖颈、腋窝、胳膊、、腹部、脐、……尤

    其是她那两条肥比的秀腿更是我狂吻的重点部位我真恨得将其一口口

    咬个稀烂吞进肚子里才感痛快。

    “啊我的好孩子把老师亲个遍也该让老师亲亲啦”老师抱住

    我和声细语地道。

    “好啊老师亲吧愿意亲哪里亲哪里吧”我平卧床上整个身

    体空前幸福地接受着都木老师朱唇的爱抚都木老师厚厚的嘴唇吻遍我的周身

    一寸皮肤也肯过后都木老师抬起头来再次握住我的:“好孩

    子老师喜欢亲的啦”

    “老师”听到都木老师的话我差点没乐昏过去我喜欢女人给我口

    交“老师那亲吧”

    “好孩子愿愿意把珍贵的宝物献给老师啊”

    “愿意老师”

    “好的这个里面有宝贵的东西老师现可要取啦”

    “取吧”我兴奋到极点啊我可亲、可爱、可敬的都木老师要

    给我老师给学生这可是一份幸福的殊荣啊。

    都木老师俯下身来把我的轻柔地吸含到她的口腔里深地吸吮起

    来滑润的舌头非常娴熟地缠绕着我的继尔又反复舔擦着我的

    头。到都木老师高超的口技我中禁羡慕起她那个军官老公来:他妈的

    真有福气娶到一个口技凡的老婆

    我正暗暗思忖着渐渐地我深没都木老师口腔里的莫名其妙地奇

    痒难奈起来同时一种可名状的快感顿时传遍我的周身我的身体开始抖

    动起来都木老师的嘴巴继续紧紧地叼裹着我的频繁地进进出出着

    辣的口液漫浸着我那坚挺肿大的我渐渐地产生一种射精的:“老

    师”而都木老师面前我却有意装起糊涂来:“老师我要尿尿”

    “啊尿吧想尿尿吧”

    “可是我得起来去厕所啊”我佯装着起身。

    “用”都木老师闻言死死地住我:“孩子把尿尿到老师的嘴

    里吧”

    “我怎么敢往老师的嘴里尿尿呢”我假意挣扎着装出对

    性、对射精一所知的憨态企图从都木老师的按压下掐脱出来。

    “别动”都木老师厉声喝道更加用力地按住我同时嘴巴愈加疯狂地

    吸吮起来。

    听到都木老师的一声怒吼我佯露出一副非常惧怕的神态服服帖帖地仰躺

    床铺上再也随意乱动都木老师的舌头加大缠裹的力度把我的剌

    激到极。

    自从回到里我总也找到机会与老姑欢早已憋闷难当精囊已

    经盛满精液此时经都木老师一番吸吮我再也控住自己牙关一咬

    一股浓稠的精液从头顶端勃然喷射而出全部溅射进都木老师满含唾液的嘴

    巴里。

    都木老师满意足地咧开充溢着精液的嘴巴鲜红的舌尖得意忘形地戏弄着

    洁白、晶莹的液体然后咕噜咕噜地将其吞咽到喉咙管里只见都木老师再次

    俯下身来轻柔地握住我那渐渐瘫软下来的将重含进嘴里贪婪地吸

    吮着上面残留的精液。

    “哦——”我微闭着幸福地长叹一声好似盛满尿液的膀胱终

    于彻底排泄干净周身顿感前所未有的舒爽和轻逸。

    “妈——”突然身旁传来蓝花的嚷嚷声:“妈——妈跟哥哥干啥

    呢?”

    “啊——”听到女儿的叫声都木老师慌慌张张地将我的从嘴里吐

    出来然后呼地拽过棉被将自己精赤条条的身体胡乱压盖住焉地

    询问道:“宝贝睡啦”

    “啊——”我急忙睁开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来都木老师立刻用

    被角掩住我的胯部蓝花叼着娇嫩的手指头幼稚地问道:“妈妈刚才咋

    啯哥哥的啊”

    “啊啊啊……”都木老师一时语塞:“来宝贝到妈妈这来”

    见都木老师吱吱唔唔地将蓝花抱进怀里我则一头倒都木老师的屁股后

    面。短暂的亢奋之后便顿感浑身瘫软如泥萎缩之后的有些隐隐作痛

    这一定是都木老师方才吸吮得过于疯狂。

    都木老师一边拍哄着蓝花一边转过头来温地望着我她的性经验相当丰

    富到我的窘态十分爱怜地道:“啊好孩子累坏吧别怕第一次

    射精都是这样尤其象这样的少年感觉有点痛是?有点舒服吧?”

    完都木老师也顺势钻进棉被里满面春风地将我搂抱她那温暖的胸怀里:

    “啊好孩子咱们一起休息休息吧”

    我幸福地依偎都木老师宽阔的胸怀部听到都木老师的话我中暗暗发

    笑:嘿嘿亲爱的老师把我当处男喽可弄错啦我哪里是第一次射精

    啊我早已与三个女人生关系她们分别是老姑、表姐、三婶。

    我里默默地发笑着嘴巴则停地亲吻着都木老师的身体两只手恋恋

    舍地抚摸着都木老师的便顽皮地抓挠着她那长长的黑毛。

    “别闹别闹妹瞅呢别闹再听话是老师的好

    孩子啦老师喜欢啦”

    ……

    (五十)

    “老师我想摸我愿意摸我怎么总也摸够啊”完我又将手伸向

    都木老师的肥臀:“啊老师的屁股可真大啊白白的又萱又软摸

    起来可真舒服啊”

    “好孩子别急啊”都木老师依然抱着蓝花她转过头来一边亲吻着我

    的脸蛋一边充满真地道:“以后老师的便还有大屁股是属于的

    啦想什么时候摸什么时候摸想怎么摸怎么摸想摸多长时间摸

    多长时间”

    都木老师的一番话使我深受感动我的精神再次振奋起来疲惫的极

    为短暂的时间里竟然能够重整旗鼓再次直挺挺地勃兴起来我又要蠢蠢欲动

    卷土再来。我辣的产生一种一种强烈的、可抑的——插

    进都木老师那深可测的便里面去。

    “老师”我一边亲吻着都木老师的嘴唇一边怯生生地道:“老师我

    的怎么又硬起来啦?”

    “我啊可是吗真得又硬起来啦”着都木老师便亲切地握

    住我的。

    “老师我想我想……”

    “想什么?嗯啪宝贝”都木老师重重地吻我一口冲我甜然一笑。

    “老师我的硬得好难受啊”

    “哦是吗来老师给揉揉”完都木老师手指一弯便轻轻地抚

    弄起我的来。

    “可是老师这是怎么搞的啊越揉我怎么越难受哇”

    “孩子那怎么办啊?”

    “老师老师我想”我用手指触碰着都木老师的便:“我想……我

    好想把插到这里啊?”

    “啊为什么只要喜欢老师什么都答应……可现

    啊”都木老师冲我皱着眉头:“妹我怎么哄她也睡啦好孩子

    哪天再吧来日方长呐”

    听到都木老师的话我先是喜出望外啊——我终于可以如愿以偿地享受

    到都木老师那令我食甘甜夜安寝、死也甘愿的便正待我兴奋地

    纵身跃起听到都木老师后半句话我的色哗地冰凉起来。

    “老师”我摇晃着都木老师的手臂可怜巴巴地乞求着:“老师没事

    的蓝花还很她什么也懂得什么事也记得。真的老师我时候的

    事一点都记得真的老师”

    “唉这个急皮猴子”听完我的话都木老师笑嬉嬉地拍打一下我的脸

    蛋:“过孩子可要点要盖着被子蓝花是很记事可是

    让她见也好啊对孩子的灵会造成良影响的”

    完都木老师温顺地仰卧过来将两条白的大腿缓缓地向两侧分开

    啊——我还等什么呀都木老师那迷人的便正如饥似渴地等候着我的大

    驾光顾呢。

    我呼地翻起身来蒙着厚重的棉被一头匍匐到都木老师那肥硕的上

    嗬嗬都木老师的是如此的柔软滑腻我幸福地趴卧上面仿佛置身于锦缎

    之上。我握住跃跃欲试地准备插进都木老师的便里实现我那梦寐以求的

    奢望现这已是什么法企及的奢望既将变为可否认的现实。

    “妈妈”依都木老师身旁的蓝花一脸迷茫地望着我:“妈妈哥哥干

    啥呢?”

    “骑马玩呢哥哥跟妈妈玩骑马呢”都木老师顺嘴应付道她抬起头来

    到我急可耐的憨态温柔地安慰着我:“好孩子别着急慢慢来慢慢

    来老师帮”完都木老师按下蓝花的脑袋瓜快速地接过我的

    非常熟练地用头磨擦着她的便很快便将我的头粘满她那湿润的分泌

    物。

    “好啦孩子现可以把进来啦”都木老师一边着一边

    用另一只手扒开便处的两条大肉片然后把我的推进她那宽阔的便

    里同时快速地拢着里面的嫩肉将我的死死地缠裹住:“夹死夹

    死”。

    “妈妈夹哥哥干么啊”

    “嘻嘻哥哥听话总是乱动我怕他从妈妈身上掉下来只好夹住他

    ……”都木老师一边着一边尽力用手掌遮住蓝花的视线而蓝花则晃动着

    脑袋瓜痴迷地窥视着:“妈妈我也要玩骑马”

    “等一会等哥哥玩完玩够妈妈再陪宝贝玩骑马”

    而我的则极甘地漠视着都木老师的紧夹死裹很快便鬼使神差般地

    开始前后起来。我试探性地插捅几下立刻感到都木老师的便比三婶

    的便还要宽大和松驰我少年的没入其中显然过于短真好比一根

    吃完的冰糕棍插进啤酒饼颈空空如也晃里晃当。尽管如此我依然能够感觉

    到一种此生从未有过的、空前的快感:啊我把老师给操啦仅此一点足以

    让我兴奋得忘乎所以还管其他什么啊

    都木老师亦是如此高度地兴奋起来这一点我敢拿脑袋打赌从

    都木老师那忘的“快啊快啊快一点啊”的狂叫声中可以得到充分的佐

    证。

    兴奋促使我逐渐加快的频率我的都木老师的便里疾速地进进

    出出着每插捅一下都会拽扯出一滩清沏透明的我的两腿强烈地、

    噼噼啪啪地撞击着都木老师肥比、好似白面馒头般的便每次进出都

    木老师的便时都会可避免地产生强劲的磨擦感发出令我醉的“哧哧”

    声同时从都木老师便里四处飞溅的尤如星星点点的火花将我

    的磨擦得逐渐升温。

    我的两只手抚摸着都木老师大腿的侧啊都木老师的大腿仅非常的白

    嫩并且特别地细腻光滑每一根毛孔我都得清清楚楚。

    我把都木老师的大腿高高地抬起贪婪地亲吻着:“老师的腿真白啊

    真细啊摸着好滑溜啊”

    都木老师的秀腿上很快便粘挂起我淫糜的口液闪烁着晶莹的光亮都木

    老师到里禁喜上眉梢:“啊好孩子真没想到这么会玩真是人

    的本性啊”

    听到都木老师的赞叹我下她的大白腿更加发疯地插捅起都木老师的

    便来我一边插捅着中一边暗暗嘀咕道:哼本性?本性也得需要实践经验

    啊记得第一次与老姑交欢时我咕咚一声趴到老姑的身体上一时间竟茫然

    知所措仿佛落进辽河里漫目标地胡乱折腾着。直到现也回想起

    来我的是如何哆哆嗦嗦的滑进老姑便里的又是怎样慌手慌脚地胡搅乱

    捅的。

    “哦——哦——哦——”

    “啊——”听到都木老师忘的呻吟声我又使出奉承女人的本领:

    “老师我真舒服啊真舒服。的便里面湿乎乎的我的一碰到里面的

    肉有一种出的舒服感真是死啦今生是死掉也值得啦”

    “是啊真的很好是人生幸福的享受”都木老师有感而发

    道:“可是我的丈夫也是的叔叔一年到头也回几次一年当

    中我们根本到一起几次啊唉真后悔当初为什么找他啊”

    “老师”到都木老师满腹的忧怨我咧着嘴淫笑道:“老师别上

    火以后我来帮助”

    “妈妈”都木老师已经完全沉醉的享受之中早已把身旁的蓝花

    忘到脑后双手紧紧地搂住我疯狂地亲吻着蓝花终于得以解脱她掀起棉

    被目转地盯着我们:“妈妈真好玩真好玩骑马真好玩”

    “啊——哦啊——哦……”都木老师再也没有思顾及身旁的蓝花任

    她随意观赏着这可笑的西洋景只见都木老师欢天喜地再度抬起头来抱住我的

    脸便呱叽呱叽地亲吻起来

    我加快插捅的速度两渐渐发直都木老师见状老道地嘀咕起来:

    “哎呀孩子要射精啦老师能出来的发直啦孩子可

    千万要挺住哦要把精液射老师的便里要给老师留着老师想吃

    的精液啦知道吗童子的精液对女人的皮肤有特殊的益处能使老师青春永

    驻延缓衰老孩子可别一着急射到老师的便里啊那可太白瞎喽。”

    都木老师郑正其事地嘱咐着我豁——好一个贪吸少年精血的母狐狸精啊。

    “啊老师我啦我啦我要射出来啦”我呼地掀掉压盖身

    上的棉被把将狂射的从都木老师的便里快速地抽拉出来慌慌张张地

    送到都木老师的嘴边都木老师立刻坐起身来迅速抓握住我的非常灵巧

    地插进口腔里同时张着嘴巴一双充满的色一眨眨地死盯着我那

    炽热的面庞迫切地等待着射精那一激动万分的时刻尽快来临。

    “妈妈咋又啯哥哥的啦”蓝花也坐起身来浑然知地望着前

    的一切。

    时迟那时快“嗖”地一声我那发散着清香道的精液再次喷射进

    都木老师的嘴里都木老师幸福地闭上反复地搅动着舌红头咕噜咕噜地

    吞咽着。而我则握着突突乱颤的仰面朝天地吼叫着:“啊——啊——

    啊——”

    “妈妈”

    突然我感觉到蓝花那细嫩尤如洋娃娃的手轻轻地抓住我湿漉漉的鸡

    鸡手指尖可笑地按抹着停滴淌着的分泌物:“妈妈好吃么甜甜啊”

    “嗯”都木老师惊讶万状地睁开一把将蓝花搂抱过去我低下头去

    一瞧嗬嗬蓝花将醮满分泌的手指头已经塞进嘴里认真而又幼稚地吸吮

    着:“哇唷妈妈好咸啊好苦啊妈妈吃这破玩意干啥啊”

    “嘿嘿”都木老师苦涩地笑笑慌忙将蓝花的手指从嘴里拽出来:

    “这孩子这孩子啥玩意都想尝一尝真是见水渴见饭饿的玩意啊”

    “唉——”我再次瘫软下来有气力地坐到床铺上都木老师抹抹嘴

    角的精液抓过毛巾轻轻地擦抹着我上的残精有女儿蓝花场都木老

    师敢肆意舔食我上的精液尽管她非常的喜欢。

    “好孩子今天到此为止吧”都木老师爱怜地给我盖上棉被:“孩子今

    天能再玩老师的便啦否则会累坏身体的如果想玩以后的日子

    还长呢什么时候想玩老师陪好好地玩”

    “嘻嘻”望着握裹都木老师毛巾里面的蓝花嘻嘻笑道:“妈妈

    哥哥的会变戏法啊刚才骑妈妈时又粗又长现又变变软

    嘻嘻。”

    “去”都木老师哭笑得地推搡蓝花一把然后轻柔地拍拍我的脸蛋:

    “孩子先睡一觉吧老师下床给作点好吃的”

    “妈妈”都木老师正欲穿上衣服下床去蓝花却拽住她的手臂:“妈妈

    我还没玩骑马呢妈妈我也要玩骑马”

    “嗨这个孩子啊见人干什么想干什么来吧骑吧”

    “咦——”蓝花模仿着我的样子可笑地骑跨到都木老师的腰身上她低

    下去来手按着都木老师的胸脯突然嘀咕起来:“妈妈我咋没有哥哥那会变

    戏法的呐?”

    “嗨”都木老师耐烦地应付道:“还没长出来呢”

    我早已疲惫堪周身的骨头尤如松散开来的框架子有气力地丢弃木

    板床上继尔上皮渐渐地僵硬起来后再也难以支撑开。

    我再也没有精力和去理睬都木老师和天真幼稚的蓝花任由她们娘俩嘀

    嘀咕咕脑袋一歪我躺都木老师温馨浪漫的床铺上很快便进入幸福的梦

    乡。

    ……

    (五十一)

    从那一天开始我与都木老师之间这种畸形的、荒诞的然而又是极其真诚

    的师生之恋犹如决堤之水一发而可拾。

    课堂之上只要一见都木老师我的便由自主地坚挺起来同

    时一对四溢的呆呆地、直勾勾地瞪着都木老师真恨得一头猛扑过

    去将敬爱的都木老师紧紧地搂抱住疯狂地亲吻和抚摸一番……

    都木老师里捧着课本悄悄地踱到我的身旁温暖的手掌轻轻的按

    摩着我那哆哆擅抖的肩膀声音低沉却很是柔和地道:“孩子别胡思乱

    想好好学习功课”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啊——终于听到学的铃声我再也按奈住呼地纵身跃起好似一头

    难耐的牛犊子顾一切地冲向都木老师的房间我色狂跳已激动

    万分地推开房门也管都木老师手里正忙些什么拦腰将其抱住大嘴一

    张便肆意地亲吻起来然后又十分粗野地将都木老师推搡到床铺上容分

    地活像个欲火灼胸的强奸犯生硬地剥光都木老师的衣裤。

    “啊——”我跪都木老师的胯间深深地没入黑毛簇拥的便里

    一边得意忘形地捅插着一边仰着脑袋幸福地呻吟着细细地品着。

    “坏蛋”我的面前都木老师那至高尚的师长尊严早已荡然

    存只见她脸上泛着淫迷的浪笑两条肥腿纵地曲起一对手掌紧紧地搂住白

    光闪闪的双膝我停的捅插之下肥硕的极有节奏感地扭摆着便可

    爱地缩着、并拢着企图永远将我的吸裹住。

    “哦——唷哦——唷哦——唷……”

    每次交欢时都木老师先是卖力地扭动和缩一番渐渐地便平静下来

    只见她酥胸高高的挺起一对大可笑地东摇西晃而脑袋则尽力地向后仰

    去微微闭上均匀有致地呻吟起来那反复擦抿着的双唇仿佛幸福地

    品尝着鲜嫩可口的牛肉:“哦真好啊真舒服耶”

    我丝毫也没有猜测错成年女性对性的渴望绝亚于男人们甚至比男

    人们更要强烈许多只过受传统封建礼教的束缚敢过份表露。然而一旦

    得到释那巨大的能量着实令我惊赅我少年稍显稚嫩的永远也会

    使春勃发的都木老师得到彻底的满足:“使劲使劲孩子使劲啊”

    纵然用尽所有气力都木老师还是喋喋休地催促着:“使劲使劲孩

    子使劲啊”

    同样都是成熟的、惊人的女性当纵交欢时当性的欲火完全燃

    烧起来时当稍纵即逝的将来临时都木老师与三婶的表现却是迥

    然有异的。

    每当来临时我的三婶便疯狂地踢蹬着双腿咧着嘴巴浪堪地

    大吼起来:“操啊操啊混子快点操啊把三婶操死算”或者是:

    “的骚蛋子三婶的屄都让们叔侄俩个给操豁”又或者

    是:“啊力子快点操三婶啊往深点操啊对顶到三婶的屄蕊上对

    死劲地操啊操啊把三婶的屄操烂得”

    而我敬爱的都木老师当即将来临时即使激动得欲死欲活忘乎所

    以彻底沉醉然而从都木老师的嘴里我永远也会听到一句粗俗堪的淫

    词糜语。

    当我的经过懈的插捅终于将都木老师捅插到的颠峰时都木老

    师娇艳的泛溢着骚浪的汗渍酥胸剧烈地起伏着双腿荡地平展开死

    死地夹住我的屁股而双手则拼命地搂住我尽一切可能地使我一动也动弹

    得然后她的便开始欢快地活跃起来:“啊——别动别动孩子快

    往里面点再往里面点顶到老师的里面啊快快老师要来”

    都木老师尽力的搂抱和夹裹之下我老老实实地趴卧都木老师汗渍渍的

    上都木老师语伦次的催促之下我的拼命地向便的深处意

    反顾地挺进着挺进着。

    头深意切地顶撞着便里端那堆似乎永远也顶到头的嫩肉团上

    当我的再也法挺进时便索性停顿下来头乖顺地顶住那团嫩肉身

    体重重地压迫都木老师的上同时伸出舌尖讨好般地舔吸着都木老师

    汗水淋淋的颌下。

    很快头紧顶着的那团嫩肉微微抖动起来哗哗地分泌着清醇的爱

    液深地滋润着我灼热的头继尔都木老师的整个便开始奇妙的

    拢起来扑打扑打地缠裹着我的此时滚滚尤如滥泛的洪水瞬间便

    胀满都木老师的便将我的彻底淹没。

    “啊——唷啊——唷啊——唷……”

    都木老师突然纵声呻吟起来更加死死地搂住我夹住我同时精赤条条

    的纵比地颤抖起来便愈加疾速地缩起来:“啊——唷啊——

    唷啊——唷……我来我受我要死”

    仅仅数钞钟都木老师的突然平静下来极其失望地睁开红通通的色

    惆怅边地嘀咕道:“唉太快太短这么一会过去唉

    如果能长一点那有多好啊”

    每当都木老师失望地唉叹着那短暂的但却是永远回穷的时我

    便笑嘻嘻地从都木老师水淋般的上爬起身来分开她的大腿往下望去都

    木老师的便哗哗哗地漫溢着滚滚尚未射精的我再将插探进去

    立刻感觉到一片边的宽阔和空前的湿滑:“嘿嘿老师的便湿得简直

    没有边”

    我一边继续插捅着渐逝的都木老师一边蘸抹着她那汨汨流淌的。

    过后的都木老师仅晶莹闪亮并且没有丝毫的异咽到嘴里细

    细地吧嗒着厚唇所能品到的只有淡淡的香醇和轻逸的甘涩。

    “哦”都木老师还恋恋舍地回着那令她的数钞钟见我重插

    捅起来都木老师柔顺地曲起双腿非常配合地微微扭动着腰身同时满含深

    地望着我:“孩子来没来啊”

    “快老师马上来”

    “别急慢慢玩吧老师已经满足得也玩好哟”

    都木老师那迷人的令我终生难以忘怀的便剌激和爱抚之下我的

    一天比一天粗壮起来经过数次与都木老师便的剧烈磨擦周围油然而

    生出片片又浓又密、又粗又长的黑毛来。从此我的更加疯狂地插捅着都木

    老师的便更加凶猛地磨擦着都木老师的便于是我的一天比一

    天粗壮有力而毛则一天比一天多一天比一天浓密一天比一天茂盛。

    “孩子很快要长大成人啦”都木老师一面吸吮着我迅猛胀大的鸡

    鸡一面含脉脉地道:“我发现的一天比一天大一天比一天有

    劲啦”

    “老师”我仍然知足地道:“唉我多么希望能长得再大一些再

    粗一些那样我能让老师更加高兴啦”

    “唉”听到这句话老师突然下我的让我迷惑地伤感起来。

    “老师怎么啦?”我感到莫名其妙挪过身去抱住都木老师。

    “唉”老师轻轻地吻我一口:“唉孩子老师对起啊老师太是

    人啦”

    “什么老师什么啊?”我更加糊涂起来:“老师我一点也明

    白怎么能这么呢?的话是什么意思啊?”

    “孩子长大一定会恨老师的”都木老师轻抚着我的黑毛。

    “老师我永远喜欢比我的妈妈还好啊”

    “孩子现还以后知道啦”

    “知道什么?”

    “老师夺走宝贵的童贞”罢都木老师的里竟然涌出泪水:

    “为这片刻之欢我一个人民教师都做些什么啊我还有脸见人吗我

    是一个什么教师啊”

    “别哭老师别哭老师再哭我也会好受的”我急忙帮助都木老

    师擦去脸上的泪水里暗暗发笑:豁豁我亲爱的都木老师我的童贞可是

    夺去的啊我早已私、悔地奉献给我的老姑。哈哈我可怜、可悲的都

    木老师别自做多喽我给的根本是什么处男之身

    到都木老师继续抹着泪水我也故作多起来我连自己都法相信地滚

    出串串泪水嘿我的演技还算错吧临场发挥得很到位啊。见我也哭泣

    起来都木老师止住抽泣又开始给我擦泪水:“哦好孩子老师哭

    也别哭啦”

    “老师我以后愿再听到什么童贞、童贞的我只喜欢跟老师一起”

    “好孩子”老师重抓住我的:“有的时候回想起来老师里很

    疚我这是引诱少年下水吗我成女流氓……好啦孩子以后

    咱们再这个啦”

    “别再这个啦我爱听”我中嘀咕道:我敬爱的都木老师

    如果认为自己是女流氓那么我是一个十足的流氓。亲爱的都木老师

    我求求可千万别把我当成什么好玩意。

    “好孩子爱听老师再也啦。可是要记住等长大老

    师一定会对得起的老师话算数”

    “老师我要这些话我要这些话我想听这些话老师天

    天这么陪着我玩已经非常非常对得起我啦相反我欠老师知多少倍”

    “好孩子真会话老师更加喜欢啦”完都木老师把再次

    进嘴里。

    一番颠狂的之后我和都木老师依偎暖洋洋的棉被里剧烈地喘息

    着。

    “好孩子”老师抱着我:“能理解老师吗?”

    “理解什么呢?我没听明白”

    “老师也是没办法啊我的男人一年到头也住上几天这跟守寡有什

    么两样啊。我想尽一切办法想把他调回来可至今也没搞出一点头绪来。唉我

    的青春能这样白白地流逝掉啊”

    “老师如果我能帮助挽回逝去的青春我将感到非常非常的荣幸”

    “好孩子给老师带来幸福带来快乐老师永远感谢老师一定

    给报答的”

    “老师又起什么报答报答的话来啦”

    “到吗?”老师指指身边熟睡着的蓝花:“什么?啊妹妹啊她

    正睡觉呢”

    “妹妹长得好好啊?”

    “好非常好”

    “喜欢吗?”

    “当然喜欢”

    “好喜欢好等妹妹长大老师把她送给作媳妇”

    “要我要和老师一起”

    “混蛋子什么也懂许多年以后老师变成干干巴巴的老太婆

    还能跟老师一起吗”

    “是是的我永远和老师一起”

    “算吧想永远跟我一起我老公还答应呢”都木老师继续:

    “老师早想好啦蓝花长大成人以后一定给做媳妇”

    “啊老师比妈妈还好以后我叫妈妈吗?”

    “啊太好啦以后叫我妈妈好啦可是千万要记住只能是咱们两

    个人一起的时候才能叫我妈妈公开场合千万别叫我妈妈还是叫我老师

    知道吗?别犯傻。”

    我点点头再次扑进都木老师的怀抱里:“妈妈妈妈我的好妈妈我好

    喜欢啊”

    ……

    (五十二)

    我如痴如醉地、发疯般地都木老师肥的身体上肆忌惮地发泄着永远也

    发泄尽的原始我趴都木老师光鲜的上知疲惫、得意忘形地、

    忘乎所以地插啊、插啊插啊直插得神魂颠倒直插得乐思。和觉之

    间学后一个学期这样稀里糊涂地让我给狂插过去。

    “儿子”一个夏日的早晨妈妈推乏困到极点的我:“快点起来啊

    学期已经开学两天妈妈总算给联系成走妈妈送上中学去”

    我这个非常热衷于攀高枝、追风、赶潮流论什么大事都要把脑袋瓜

    削个尖往里钻的妈妈突然血来潮通过各种关系又是请客又是送礼又

    是挖门子又是倒洞终于满意足地把我硬塞进一据是全市好的重点中

    学:省实验中学

    我得含泪告别我敬爱的、给予我空前性福享受的都木老师精打采

    地跟妈妈的肥屁股后面手里拎着一只叮当作响的饭盒天空还没有彻底

    亮便与上班的大人们抢挤将塞爆的公共汽车。

    当我茫然若失地走进省实验中学那栋然屹立、盛气凌人的建筑物时妈妈

    前后地找到一位矮干瘦的、戴着高度近视镜的老头老头与妈妈悄

    声耳语一番便生硬地拽住我推开一扇房门:“去吧孩子进去吧”

    瘦老头身枯体弱却有一股令我莫名巨大气力只见他手臂一用力我便晕

    头转向地溜进一间陌生的教室里我正迷茫间知应该做些什么一位正照

    本宣科的中年女教师皱着眉头瞅瞅我然后纤细的手指一抬指着一个空位

    置对我道:“坐那里吧”

    “嗯”我怯生生地答应一声便蹑手蹑脚地走到那个空位置上座位的

    里面坐着一位身材高佻的少女那嫩白的秀脸泛着微微的、健康的淡红色一

    对正发育着的酥乳尤如两座缓缓升腾着的山峰然地隐薄纱般的衬衣后

    面挑逗般地轻轻抖动着两道长长的、乌黑俏丽的睫毛下嵌着一双明亮的大

    停地忽闪着射着勾我魂魄的迷人光芒。

    “哎——”我正失魂落魄地欣赏着如花的少女这位靠墙而坐的女同学却

    突然窜出身来厉声冲我嚷嚷道:“坐到里边去吧”

    “好的”

    哼坐里面坐里面呗话干嘛这么冲啊我里默默地嘀咕着待如花

    似玉的女同学起身来我故意擦着她那对性感撩人的山峰乖乖地坐到里面

    那狭窄的位置上女同学随后便贴着我臂肘也坐下身来。

    我又悄悄地扫视她一番同时极其淫迷地做起深呼吸尽一切可能地嗅

    闻着从女同学身体里漂逸而来的沁我脾的芳香啊——好香、好香的女同

    学啊

    我又将目光向下游移而去一对难奈的珠尤如见到腥血的臭蚊子

    死死地盯女同桌的胯间望着她山峰下那舒缓起伏着的腹以及两条秀长的

    大腿夹裹着的神秘三角地我漫目标地冥思起来:她的便是什么样的呢插

    起来一会爽得要死吧

    “喂——”我正淫邪地胡思乱想着女同学又冲我地唠叨起来:“告诉

    许过线”

    完她拿出一把铅笔刀便桌的正中央生硬地划出一条神圣可侵犯的

    三八线由于紧靠着冰冷的墙壁每当写的时候我的胳膊肘总是自觉地越

    过那道三八线每当此时同桌的女同学便毫客气地用纤弱的胳膊肘频频地触

    撞着我那越界的胳膊:“回去快点挪回去”

    哼好个没有面的女同学啊咱们俩个能够成为同桌这可是前世有啊

    可是这个虽然漂亮得让我直流口水、想入非非的少女却如此孤地对待

    我我真是气愤难当。

    望着身旁冷苦冰霜的人我决定找个机会好好地报复她一下。到她正

    专致志地写作业我偷偷地抬起胳膊肘然后乘她备冷防来个突然袭

    击。

    “啪——”毫理准备的女同桌受到这猛烈的一击握着钢笔的白手

    啪地一声划向一边好端端的作业本被锋利的钢笔尖地撕开一道长长的伤

    口恼羞成怒的女同桌冲着我狂吼起来继尔又捂着白嫩的脸很是委屈地抽泣

    起来。

    听到女同桌的哭泣声正握着粉笔一本正经地黑板上信手涂鸦的女教师

    惊讶地转过头来镜片后面那对冷峻的闪着可怕的白光:“出—去”

    她冲着我厉声吼道:“滚出去到走廊里面着去”

    于是众目睽睽之下女教师严厉的吼叫声中我像个罪犯似地低着脑

    袋灰溜溜地走出教室。

    从那天以后我才渐渐地解到这是一所名符其实的、折扣的贵族学

    校绝大多数的同学都有很大的来头什么局长的千金姐啦、什么厅长的宝贝

    儿子啦……等等等等许多同学都是坐着汽车来上下学的。

    而我的那个女同桌则来头更大听同学们她叫范晶她的父亲是老个

    红军是什么、什么警备区的什么、什么司令每天都有一辆漂亮的汽车接送

    她上下学。因为女同桌的爸爸职位高所以我的女同桌班级里也为霸

    道毫掩饰地以女王自居。

    面对着这些盛气凌人、孤自恃的们一种悲伤的自卑感油然袭上

    我这个平儿子弟的头。

    我与范晶的关系越搞越僵终日处于冷战之中范晶丝毫也瞧起我这个平

    凡的知识分子的后代我也上她那令人作呕的娇横之气。可是没

    过多由于一次的意外彻底打破我们之间那使双方都很愉快的冷战

    僵局。

    那是一个寒冷的初冬的早晨剌骨的西北风鬼哭狼嚎地吼叫着挟裹着枯黄

    的残枝败叶肆岂惮地抽打人的身上我挤下公共汽车龟缩着脑袋快

    步如飞地向学校去。

    突然我远远地到我的死对头——范晶欢快地跳下汽车然后兴冲冲地

    向校园奔去咕咚稍留神她便摔进一没有盖子的下水井里十分万幸的

    是这是一早已被垃圾、污物充塞死的枯井井底堆积着臭气薰天的各色脏

    物范晶满脸泪水地伸出两条娇嫩的胳膊奋力向上攀援着结果一次又一

    次地失败后范晶索性一屁股坐地井底捂着脸绝望地痛哭起来。

    我疾速到下水井边望着可怜的范晶没有作任何考虑便纵身跳入下枯井

    蹲下身来:“别哭啦来爬到我的肩上去”

    范晶抽抽泣泣地起身来脸上显出尽的感激之相然后非常顺从地蹬

    着我的肩膀爬出枯井从这天早晨起三八线永远永远地消失啦冷战彻底

    结束啦我和范晶成为要好的同学彼此之间再也相互蔑视而是真诚地相处

    着。

    “明天是星期天”范晶拉着我的手温地道:“到我去玩吧救

    我我的爸爸想见见他要请吃饭”

    “没什么”我红着脸回答道:“这没什么……”

    “一定得去住哪我让司机去接”

    “”我推诿着敢让范晶到我那栋可怜的、破败的集体宿舍

    楼:“如果非得让我去那我自己坐共公汽车去吧”

    “告诉我住哪我们接去”

    “如果一定要接我那我明天早晨8点十三路汽车终点那等们”

    “可要准时啊”

    第二天早晨我生平第一次坐上汽车激动的乱怦怦地搏动着知

    汽车会把我带到一个什么地方见到一些什么样的人范晶坐我的身旁像只

    欢快的燕子忧虑地哼唱着走调的歌曲。

    汽车突然来一个大转弯大摇大摆地驶进这座城市的高干区这是市民

    们对这个区域的称谓伪满洲国时期这里是所谓的使馆区笔直宽阔的街道纵

    横交错绿葱葱的林荫之中隐映着一座又一座造型各异、风格同的别墅式洋

    楼。

    一座有个尖顶的三层别墅前汽车终于停滞下来范晶拉着我的手跳

    下汽车向着别墅的大门走去。豁——一个腰间别着手枪的解军战士笔

    直立大门旁到我的范晶走来立刻堆起笑脸急忙拉开阴森森的大铁

    门。

    鲜花盛开的院子里一位中等身材、头发斑白的老军人正拎着喷壶精地

    莳弄着他的花秧范晶快步如飞地到老军人身旁:“爸爸爸爸我的同学接

    来啦”

    “嗯”老军人转过身来以军人那特有的严肃有加、热足的目光扫视

    着我范晶笑吟地道:“爸爸是他救我帮我爬出下水井”

    “哦”老军人下水壶严肃的面庞终于难能可贵地露出微笑:“谢

    谢喽鬼”完老军人一只手拉着宝贝女儿的手另一只手冲着洋

    楼有力地一挥:“嗯好孩子一是一个好孩子走进屋坐”

    我怀着一颗好奇之蹑手蹑脚地走进这栋陌生的豪宅里厚厚的红松地板

    明亮的阳光照耀下折射着幽暗的光芒高高的顶棚悬挂着一盏硕大的、枝繁

    叶茂的大吊灯……

    “鬼”老军人和蔼地问我道:“爸爸哪里工作啊?”

    “设计院”我极其自卑地答道那细弱的声音尤如蚊子叫甚至连我

    自己都没听清楚

    “他爸爸是工程师”范晶补充道听得出来那份语气分明是帮我抬

    高点可怜的身份。

    “嗯嗯”老军人递过来一只红苹果:“鬼吃个苹果吧”

    “啊”我没有勇气接过红苹果见我十分尴尬地立着范晶拉我

    一把:“来到我的房间去吧”

    “好的”我草草地向老军人道别终于如释重负地走进范晶那间充满女

    儿香气的闺房里。“好漂亮的房间啊”我由衷地赞叹道奕奕地摆弄着满

    屋令我花缭乱的各色器物范晶我的身旁一脸骄地、如数珍地向

    我介绍着:“这只花瓶是爸爸的老部下送的绝对正宗的景德镇瓷器哟这幅

    画是咱们市联主席写的认识他么?”

    “过他的章”我诚实地答道:“没有见到过他本人”

    “哈”范晶下画得意地道:“我可见过他还跟他吃过饭呢他

    可是个大作啊很有名的他的都后成电影那次他来我找爸

    爸让爸爸给他讲过去的战斗故事然后他好写中午的时候爸爸请他

    吃饭我坐他的身旁我们还照相呢”着范晶细白的手指

    点划着墙壁上一幅巨大的相片:“那个坐爸爸旁边那个是准备写爸爸故

    事的大作”

    “嘿”我愿再倾听范晶休止的炫耀休止有意岔开话题我拎

    起一只精致比的储蓄罐:“这个储蓄罐可真精致啊”着我用力地摇晃

    起来:“范晶的钱还真少呢”

    “嗨”范晶更加得意起来:“这点零钱算什么啊我还有存折呐”范晶

    顺手拉开抽屉拿起一本巧精的存折欢快地我的前晃动着:“嘻

    嘻我有好多好多的钱都是爸爸平时给我我没花都悄悄地存起来”

    “唉真幸福”我由衷地感叹道将储蓄罐回到原处范晶突然问

    道:“哎这屋里的东西喜欢哪件我送给一个”

    “我要我什么也要”

    “救我我还没有报答呢”

    “帮助遇险的人是一个男子汉应该做的”

    “那好吧”范晶坦诚地道:“的我一定给还给的以后有什

    么事有什么困难尽管吱声我一定会尽力而为的……”

    “晶吃饭啦”腰间系着白围裙的厨娘房门外轻声喊道。

    “哎这来啦”

    范晶的爸爸那个大军官为我们准备一桌丰盛的午餐望着满桌的佳

    肴我简直知从何处下手我生平第一次到这么多好吃的却叫出名来

    的菜肴。

    用过丰盛的午餐范晶热的邀请之下我又像刘姥姥逛大观园般地跟

    范晶令我迷臆的身段后面焉地巡视一番让她骄比的大豪宅然

    后范晶便像个司令般地命司机将我送回到公共汽车我怀着对范晶满腹的

    憧憬和的暇思怏怏地走回去当我臊安地低垂着脑袋生硬地推开

    房门时耳畔突然响起熟悉的女音:“——力——子——”

    “哦——”我循声抬起头来往屋子里一瞧哇——我的前顿然为之

    一亮精神也振奋起来

    ……

    五十三)

    “三——婶”豪爽耿直、风骚浪的三婶笑吟吟地起身来一把拽住

    我的手臂我自禁地呼唤道:“三——婶”

    “嘿嘿混子”三婶大大方方地拍打着我的胸脯冲我神秘地呶呶

    嘴那神色那表只有我们俩人才能领会到其中的隐涵:“嘻嘻半年多没

    见又长高又长壮现真成大伙子啦”

    “力子”三叔依然是修边幅被劣质的烟草灼黄的手指夹着呛人的

    烟蒂:“学习怎么样啊还是那么淘气吧嘿嘿可到是的”

    “力”老姑甜甜地冲我笑道:“三叔有难来求帮忙啦”

    “什么三叔有难三叔求我?”我莫名地望着三叔和三婶:“三叔

    有什么难啊求我?”

    “唉”三叔扔掉烟蒂一边用脏兮兮的胶鞋研磨着一边唉息道:“叔

    叔有困难来求们啦”

    “三叔怎么?”

    “他啊”还没等三叔回答三婶插嘴道:“又惹祸我们市场卖

    肉来一个楞头青见到谁跟谁找茬那架式分明是想他妈的市场立

    棍、拔横。三叔还能让这个让他欺侮住以后这个市场我们还想想混

    结果打起来三叔下手太狠把这个楞头青给打残”

    “什么打残”我转向三叔怔怔地盯着他。

    “嗯”三叔肯定地点点头:“他妈的服么老子废我一锹把

    子扫过去把他的腿给敲折变成瘸子”

    “哼”三婶点点三叔的鼻子尖:“是解恨过手瘾可是人

    能消停吗”三婶又转向我:“力子那个楞头青打过三叔一

    瘸一拐地往派出所让三叔拿钱治腿三叔给可也是我们哪有钱

    啊可是给人钱人能让么?这我们只好到来暂时避避风

    头”

    “三叔”我讪笑道:“咱们乡的镇上是厉害吗人都

    派出所都惹起啊?”

    “去妈的”三叔苦涩地笑道:“这子连他叔叔也要挖苦挖苦唉

    可到是的力子这来去的事派出所对我也睁一只闭一只

    装着没见之。可是把人给打残废这可是闹着玩的啊

    这可是重伤害啊可到是的。派出所当然愿意管可到是的那个瘸子天天

    泡派出所哭天抹泪搅得所长办公都没法办公唉所长没有办法让我拿

    点钱哼我他妈的哪有钱啊可到是的是有钱我也给他大侄三叔

    只好先躲躲啦”

    “力子”三婶爱意绵绵地捋着我的黑发:“去郊区坐哪趟车啊?”

    “干么?”

    “租间房子啊”三叔接茬道:“我和三婶是能回暂时这里卖

    肉挣点辛苦点维持生活可到是的。市里的房子太贵咱租起再啦

    市里也能让杀猪啊我们准备到郊区租间房子那里仅房租便宜杀猪也方

    便”

    “好的跟我来”我冲着三叔和三婶摆摆手:“走我领我们去”

    “让三婶去吧我市里准备一些生活用品”

    “三婶”我拉着三婶的手欢快地到楼下恰好一辆电车停靠马路

    边我冲着三婶嘻皮笑脸地挥挥手:“请上”

    “力”我们车厢的后面找到一排空座三婶紧贴着车窗坐下

    我色迷迷地挤靠过去三婶问道:“得坐几啊才能到郊区呢?”

    “嘿嘿”我已经将手悄悄地滑向三婶的胯间:“坐吧坐吧耐地坐

    吧一直坐到电车再也走郊区到。三婶这趟电车从郊区而来又

    开往郊区而去”

    “拿一边去混子”我的手三婶软乎乎的胯间以及肥壮的大腿上恣

    意抓摸着三婶慌忙推开我:“别闹让人见这混子没一会老

    实气”

    我帮助三婶城市的边;一处火车的附近;一座名闻全国的大

    型工厂的东侧以极其低廉的价钱租赁到一间破败堪的红砖平房踏进那低

    矮的、潮湿堪弃溢着剌鼻气的房间里我禁眉头紧皱:“三婶这简

    直像个猪圈啊能住人吗?”

    “没事”三婶则毫地乎很有信地道:“力子房子人

    拾我的。”完三婶拣起地板上一把满是灰土的破扫帚便卖力地清扫

    起来。

    望着弯着腰撅着肥屁股的三婶我的色呼地沸腾起来我悄悄地迈前

    两步邪痴痴地掐拧一下肥实实的大屁股。

    三婶哎哟惊呼起来:“哎——哟混子别闹”三婶一边揉着被我

    掐痛的肥屁股一边淫笑道:“别他妈的像个急皮猴似的急得是个啥啊等

    三婶把这间破屋子拾干净一定陪痛痛快快地玩一场嘿嘿”三婶复仇

    般地回敬我一下狠狠地掐拧一把我的脸蛋:“骚蛋子到时候怕伺候

    好三婶哟留着点力气吧别到时候哎呀、哎呀的直叫饶”

    “哈哈”听到三婶极具挑逗的话语我乐得花怒抱住三婶便狂

    吻起来:“太好三婶我们又可以一起”

    “快干点正经事吧先拾屋子吧”

    我累得浑身臭汗嘿哟、嘿哟地喘着粗气三婶痛地道:“大侄

    子算吧是白长一身肌肉啊干这点活累成这样我的大公子啊

    三婶自己拾吧回帮三叔搬东西去”

    “是”我痛快地向三婶一个一点也标准的军礼然后兴冲冲地

    出屋子跳上电车赶回去。

    “唉”妈妈一边帮三叔找寻着多余的锅碗瓢盆一边没好气地嘟哝着:

    “唉咱们成啥简直变成避难所管是谁有点什么大事

    往咱今天是老姑明天又是三叔摊上这门穷亲戚真是倒八辈子

    霉”

    “嘿嘿”妈妈的话一漏地灌进恰好推门而进的三叔的耳朵里三叔

    漠然地回敬道:“哪咋办哪有什么办法长如父长嫂如母可到是的别

    这点麻烦如果我没成没准嫂子还得张罗着给我娶个媳妇呐”

    “哼”妈妈冷冷一笑:“我虽然没有给张罗娶媳可也差多啦这

    我正忙着帮置办个么这又是被啊、褥啊又是锅啊、碗啊的哪

    样是钱啊别这些玩意起如果让样样去买都买起”

    “妈——哟”我耐烦地将妈妈挑选给三叔的生活必需品

    胡乱塞进旅袋里冲妈妈嚷嚷道:“妈——哟少两句啊”

    “唉”妈妈愈加感慨起来:“这孩子自打上次从奶奶回来口音变

    也变成苦溜溜的辽阳”

    “嘿嘿”三叔得意起来:“好啊力子是我们老张的根当然要老

    的话啦”

    我与三叔费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所有的生活必须品搬到郊区租来的破

    房子里望着刚刚刷干净的大铁锅三婶嘀咕道:“锅是有却没有煤

    杀猪用什么烧水啊怎么做饭吃啊?”

    “买呗”我道。

    “买”三婶冲我奈地摊开双手:“知道买买的哪来的钱

    啊?”

    “那怎么办啊?”

    “偷”三婶非常认真地对我道:“刚才我倒垃圾时到有人钻进

    工厂的院子里偷煤力子走咱们也偷点去”

    “哈哈偷煤这倒挺剌激的啊走吧”

    我与三婶一人拎着一条破麻袋乘着蒙蒙胧胧的夜色悄悄地溜到那大

    工厂的院墙下。工厂的院墙非常高大院墙的基础砌筑成半拱形附近的居民将

    拱形下面的积土倾掏掉从袒裸的缝隙里钻进院墙偷背院子里那山丘般的煤

    炭。

    只见三婶非常自然地趴到乱纷纷的泥土地上缓缓地爬进院墙下的半拱形

    洞由于她的屁股过于肥硕身体爬到一半大屁股便极其可笑地夹半拱形

    洞口:“力啊好我被夹住快推三婶一把啊”

    “嘿嘿”我扔掉破麻袋蹲下身去笑嘻嘻地往下按压着三婶的肥屁

    股一边按压着一边色迷迷地抓摸着、揉搓着:“嘿嘿三婶谁让长这么

    大一个屁股啊”

    我的按压和猛推之下三婶的大屁股终于艰难地穿过狭窄的半拱形

    洞我紧随其后也钻进去。

    “快”三婶一边揉着被红砖刮擦得又痛又痒的肥屁股一边低声催促着

    我:“快快往麻袋里挑煤块啊嗨这个笨蛋”我顺手拣起一块沉甸甸的黑

    块块正欲往口袋里塞三婶一把抢夺过去扔到墙角:“这哪是煤啊这是石

    头笨蛋连什么是煤什么是石头都分清楚白长这么大”

    “哟”我冲着三婶顽皮地吐吐舌头又拣起一颗黑块块:“三婶

    这块是是煤啊?”

    “是”三婶点点头:“可也是用的是煤气从来也接触煤

    难怪认识煤”

    我与三婶手忙脚乱地拣满两麻袋煤块然后推到院墙外我又如此这般地

    把三婶的肥屁股又是按、又是压、又是抓、又是掐、又是揉地推到拱洞外。

    当我钻出工厂院墙时正欲爬起身来只见三婶猛一用力那装满煤块沉甸

    甸的大麻袋非常轻松地飞到她的肩膀上:“哇三婶好有劲啊”

    “少废话把的麻袋背起来快点”

    “唉——呀唉——呀”

    我也模仿着三婶的姿式双手奋力拽扯着装满煤块的麻袋可是同样份

    量的麻袋三婶嗖的一声便扛到肩膀上快步如飞地起来而我呲牙咧

    嘴、嘿哟嘿哟地又是拽又是拉折腾好半天而手中的麻袋却好似重达千斤

    又尤如抹上万能胶死死地粘贴泥土地上任凭我用尽气力是肯离

    开地面奈之下我回头去希望三婶能帮帮我。豁——哪里还有什么

    三婶的影子啊:啊三婶的力气可真大啊我一边感叹着三婶那令我可思

    议的气力一边生硬地拽扯着麻袋一步一喘地向黑漆漆的胡同里迈去。

    “笨蛋”

    黑暗之中三婶重出现我的面前她抹抹额头上的汗水一把接过

    我的麻袋:“骚蛋子白长这一身的臭肉这点玩意都扛起来给我吧像

    这么硬拽用到麻袋得磨破嗨——”

    三婶紧紧地握住麻袋“嗨”地一声麻袋便顺利地飞到她的肩膀上

    得我直咋舌头:“好大的力气啊”

    “来力子”偷来煤炭三婶顾得休息撸胳膊挽袖子开始生

    火烧饭。我与三叔盘腿坐拾干净的土炕上一边咀着花生豆一边呷着白

    酒一边东一句西一句地闲聊着。聊着、聊着话题便自然而然地转到妈妈

    的身上。

    一及妈妈三叔因强烈的满而喋喋休地发起牢骚来:“哼那个妈

    哟里谁也没有除她的大儿子谁也人包公的嫂子

    嗯可到是的老包刚生下来的时候脑袋上长一个大包皮肤黝黑三分人

    相七分鬼相他的父母认为生一个怪物要把他扔掉。可是包公的嫂子

    什么也让是嫂子把包公一点点拉扯大的是她”

    “得吧”我毫留地驳斥道:“我三叔啊可得吧根本没有

    这回事这都是民间戏曲故事可别把这些当成历史哟”

    “怎么没有”三叔容置疑地坚定道:“有有包公是他嫂子带大

    的他还吃过自己嫂子的奶呐”

    “没有没有这都是民间故事”

    于是我与三叔互相让地争执起来争来吵去彼此间面红耳赤口干舌

    燥突然穷途末路的三叔气急败坏地把酒碗一摔:“可到是的喝”

    完三叔再理睬我身子一歪独自睡觉去听到吵嚷声正忙碌

    的三婶走进屋来她推推三叔三叔一声肯三婶冲我咧咧嘴:“嗨

    呀瞅们爷俩为这犯上的事争个半红脸这值得吗?”

    ……

    (五十四)

    为包大人的嫂子三叔气得酒碗一推倒头便睡三婶嘀嘀咕咕地给三

    叔盖好被子自己坐三叔的身旁一边脱衣服一边催促着我:“还傻瞅啥呢

    快点脱睡吧”

    “嘿嘿”我一脸淫笑地望着性感撩人的三婶手掌挑逗地抓一把她的

    肥屁股:“哎呀三婶的屁股还是那么肥那么热”

    “滚一边去”三婶假惺惺地拍打着我的手掌顺手关闭电灯:“老实

    点睡觉”

    屋子里顿时一片漆黑我胡乱扯掉衣裤紧紧地贴靠三婶的身旁一只

    手依然极安份地抓摸着她那热烘烘的三婶则半推半着:“骚蛋

    子让三叔见扇死才怪呐”

    “呜—哟”三叔懒洋洋地叹息一声粗大的手掌从三婶的身后溜过来

    一把拽住她的大咂头我慌忙回自己的手三婶哎哟一声:“轻点老三

    要干么啊”

    “跟我还能干么操呗”

    着醉醺醺的三叔便开始拽扯三婶的衬裤三婶悄声嘘嘘起来:“嘘

    ——等一会啊力子还没睡熟呐”

    可是三叔的大早已从三婶的屁股后面顶进她的便里寂静而又

    黑暗的屋子里立刻响起啪哧啪哧的抽拉声听得我色猛起禁偷偷地睁开

    借着窗外一轮弯月的微光死死地盯着三婶。

    三婶可笑地抬起一条大腿见我淫迷地盯着她冲我微微一笑我又将目

    光移到她的胯间从被子掀起的一角闪进来一缕可怜的月光三婶朦朦胧

    胧的便处三叔如棍的大生硬地插捅着反复地进出着飞溅而出的淫

    液暗淡的月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亮。

    我缓缓地将手伸进自己的胯间早已硬得发烫我一边盯着三婶咕叽

    作响的便一边狠狠地揉搓着欲火鸡耐的。

    “哎哟”插着插着三叔突然嘀咕道:“他妈的憋泡尿玩起来得

    劲我得把撒出去弄好过一会没准连同水一起射进的骚屄里

    去”

    完三叔开三婶嘟嘟哝哝地跳下土炕摇摇晃晃地走出屋外我这

    个色鬼怎么能错过这大好时机当听到三叔的关门声我一把将三婶推过身

    去亦学着三叔的样子把从三婶的屁股后面顶进她那刚刚被三叔狂插

    过的水汪汪的便里咚咚地插拽起来。

    “嘿嘿”三婶柔顺地抬起大腿“他妈的混子这么一会功夫

    也要跟着凑凑热闹”

    “咳——”三叔屋外干咳一声我吓得狂一哆嗦尚未过足瘾的

    本能地从三婶的便里溜脱出来三婶急忙转过身去把白的刚刚被我

    胡插一番的屁股重冲向缓缓走来的三叔三叔炕沿边滋滋地摸摸

    三婶光鲜照人的大屁股又喜爱万分地轻轻拍打几下。

    “啪——啪——啪——”三叔幸福地嘀咕道:“真白哟真肥啊真

    他妈的养人哟”

    “老三”待三叔将排完尿液的大再度插进三婶的便里三婶一

    边配合着三叔微微地扭动着腰身弯抬着大腿一边转过头去悄声道:

    “老三啊睡觉吧明天早晨还得抓猪去呐干点正经事吧挣点钱要

    咋活啊”

    “嗨这个用着操”三叔依依舍地狂插着:“爱咋咋地咋的

    也得操完屄再活着是要痛痛快快想那些个闹事干啥车到山前必

    有路”

    “哼如果真的没有路呢?”

    “没有路哼那卸轱辘”

    “哈哈”

    “……”

    三叔和三婶两人一边恣意交欢着一边一言我一语地咬着耳朵我佯

    睡着停地揉搓着听到三叔和三婶忧虑的话语我更加佩服起三

    叔来:是啊我们是应该微笑着面对生活管他一切如何男人更是应该

    如此要活得太累随遇而安吧想着想着我握住灼热的渐渐地混沌

    起来。

    “老三”也知过多昏昏沉沉之际我迷迷茫茫地听到三婶的话

    音:“老三快起来时间早快”

    “唉”三叔困顿地叹息一声:“这一觉睡得真他妈的香啊可是唉

    真没法子可到是的”

    三叔一边嘟哝着一边穿衣服待他拉开房门推起爸爸送给他的旧自车

    时我悄然转过身去迫及耐地爬到三婶的身体上抱住她的脑袋:“三

    婶可想死我喽”

    “混子”三婶亦是兴奋已热烘烘的薄舌真诚地缠裹着我的舌尖

    软绵而又滚热的胸脯突突突地快速起伏着良三婶终于将舌头从我的嘴里

    抽出来一边狂舔着我的面庞一边诡秘地冲我嬉笑道:“骚蛋子三婶差点

    忘跟老菊子是怎么回事?”

    “老姑没没没什么啊”我拼命地摇着脑袋三婶一把掐住我的脸

    蛋:“胡们眉来去的大概早到一起吧哼这等好事还能逃

    过老娘我的以为老娘是干什么吃的啊”

    “三婶”我紧紧地搂住三婶的脖颈有意岔开话题:“三婶我好喜欢

    啊三婶我我好好想啊”

    “嘿嘿骚蛋子三婶也想啊快让三婶的长没长大点

    啊”

    “哝”听到三婶的话我乐颠颠地爬跨到三婶的脖颈处一把掏出憋

    闷大半宿的三婶前一亮握住我的激动万分地鉴赏着:“哦—

    哇半年没见我大侄的咋长这么大啊啊——哈毛也长许多比半年

    前密实多啪——嗒——”

    三婶握着我的浪地嘟哝一番然后张开热烘烘的湿嘴亲切而又

    自然地吻着我的头:“哈混子这个玩意长得咋跟三叔的一模一样

    啊”

    “像么?”我淫笑道:“三婶现我的有没有三叔的大啊”

    “嗯”三婶仔细地端详起来认真地品评道:“长度吗已经差多少

    可是还是没有三叔的粗啊来吧混子插到三婶的骚屄让三婶体

    验体验的有没有长进啊”

    “好的”听到三婶的话我乐得差点没蹦起来我倒退到三婶的胯

    间三婶爽快地叉开大腿水淋淋的便正对着我的我低下去轻

    轻呼吸一下立刻嗅闻到股股骚气我扒开两条亮晶晶的肉片:“啊半年多

    我终于又见啦老朋友”

    “嘻嘻”三婶早已按捺住笑嘻嘻地催促道:“别他妈的耍贫嘴

    快上来操啊”

    “三婶”三婶的面前我也粗野起来我明显地感觉到三婶特别

    爱听粗话和下流话这些淫言秽语似乎能够点燃她那狂羁的“三

    婶这一别将近二百天啊这二百天里三叔天天操么?”

    “哈”果然出我所料听到我下作的问话三婶红通通的面庞顿时

    现出一丝满意的:“天天操也差多吧除来例假三叔几乎是天

    天都要操我一顿有时喝酒喝高兴或者是打麻将赢钱更有精神头

    啦更来电啦一宿黑要做好几次呐”

    “哇——”我睁大开呆呆地盯着三婶的便:“如此来这

    半年来三叔至少操二百次”

    “嗯嘻嘻混子快点啊快点上来啊三婶受啦三婶的骚屄好

    痒痒啊快点插进来啊给三婶好好地磨一磨”

    “三婶”我到意外地按捺住将两根手指插进三婶的便里狠狠地

    搅捅数下然后邪糜地问道:“三婶数没数一数啊一般况下三叔操

    一次得插多少下呐?”

    “扑——哧去妈的这个骚蛋子他妈的这是咋想出来的啊”

    三婶扑哧一下笑出声同时也兴奋到极点她若有所思地想想:“嗯

    大概五百多下吧”

    “哇”我双肩一抖:“三婶这半年的分别的骚屄又让三叔给捅十

    万多下”我低下头去两只手奋力拽扯着三婶哆哆乱抖的薄肉片一对色

    紧盯着洞开的便煞有介事地嘀咕道:“过来让我捅没捅透啊是

    是像旧三婶所的那样让没让我三叔给操豁啦……”

    “去妈的吧”被之火灼烧得春性激荡的三婶腾的一声翻起身来

    有力的手掌地推搡着我因毫思想准备我咕咚一声仰面朝天地翻倒下

    去还没容我回过神来三婶早已骑跨到我的腰身上两条大腿极其淫邪地分

    叉开她低垂直着秀发飘逸的面庞一对白的面颊两侧可笑地摇晃着

    冷丁望去三婶仿佛长出三只脑袋。

    三婶色迷迷地盯着我的胯间一只手生硬地握住我的肥大的屁股义

    返顾地压迫下来水汪汪的便偏倚正好对准的头只见三婶的

    便血口大张扑哧一声将我的整根没入她那淫液泛滥的里。

    “的的我让我让我操死我操死”

    三婶两只有着超人臂力的手掌死死地按着我的胸脯呲牙咧嘴骑跨我的腰身

    上大屁股吧叽吧叽地上窜下跳起来:“的混子吧三婶

    的大骚屄别插十万下是再插一百万下也插透捅烂操豁该

    什么样还是什么样”

    “哦——”

    我法自地呻吟起来三婶的便里咕叽咕叽地进进出出一股

    又一股清醇的从三婶上下翻飞的便里汨汨而出又啪啪啪地涂抹到

    我的胯间产生丝丝尽的润滑感。

    我舒爽之极一只手尽地把玩着摇晃胸前的白乳而另一只手则悄悄地

    从胸脯溜到胯间紧紧贴靠旁并将指尖朝上每当三婶的屁股快速地

    压迫下来时我的连同指尖一起没入她的便里尖硬的指甲刮划着便里

    的嫩肉搞得三婶又是咧嘴又是皱眉:“混子净糟践三婶我操

    死”

    “嗯”我闭着默默地享受着三婶的便突然我感觉到三婶

    改变姿式我禁睁开只见三婶已经倒过身去将白的屁股对着

    我的面颊:“三婶这是干啥啊”

    “这样更舒服”

    三婶一边卖力地窜动着一边用手掌捏捏我的底端:“骚蛋子

    懂这个地方有一条粗筋非常的有弹性倒过来插正磨着三婶这个地

    方啊别多舒服”

    “豁——三婶”我由衷地感叹道:“三婶可真会玩啊”

    “嘻嘻这都是学问混子慢慢跟三婶学吧保准天天都有长

    进”

    “哽——哽——哽——”

    “铃——铃——铃——”

    我与三婶难解难分地搂抱一起正忘乎所以地穷折腾着突然院门外

    传来笨猪的哼哼声以及三叔自车的铃声三婶慌忙从我的身上跳下来:“

    好三叔回来快快点穿上衣服”

    “老三”三婶以令我瞠目的速度穿戴整齐一边用手掌非常自然地梳理

    着散乱的秀发一边笑吟吟地、若其事地迎出屋门:“老三啊回来”

    “回来亲爱的快烧火杀猪”

    “三叔”我尾随三婶的屁股后面一把夺过三叔手中的杀猪刀:“给

    我这头猪我杀”

    三叔耐烦地与我争执起来我却什么也肯将杀猪刀还给他三叔

    奈拎起锄把趁着笨猪正低着脑袋满院子觅食的当口三叔双臂猛一发力只

    见粗硕的锄把咔嚓一声击打笨猪的脑门上辜的笨猪哼哼两声咕咚翻倒

    地昏厥过去三叔冲我呶呶嘴一脸屑地嘟哝道:“还傻楞着干什么

    啊快点下手哇可到是的”

    望着前呼呼急喘、痛苦地抽搐着的笨猪我握着屠刀的手禁哆嗦起

    来可是三叔尖声厉气的催促之下我终于鼓起勇气锋利的刀刃扑哧一

    声捅进笨猪的颌下。

    扑——哧——刀刃捅插之处一股股腥膻的污血从刃口的缝隙里哧

    哧地喷泄而出一滴漏地狂溅到我的面颊上

    ……

    (五十五)

    好狠斗勇的三叔好似猴群里的山大王为确保自己自由市场上的霸主

    地位对胆敢挑战他王者宝座的知天高地厚的傢伙毫留地大打出手

    致人重伤变成残废为逃脱法律责任得携三婶溜来我暂时避

    祸、苟且偷安。

    三叔的到来可把我乐得花怒我仅可以与三婶重续旧念恣意偷

    一对气相投的侄婶尽享荒唐而又刺激的鱼水之欢同时我还意外地学

    会杀猪的本领。

    每天凌晨三叔哼哧哼哧地趴三婶的身上例公事般地疯狂折腾一

    番再杀猪般地大吼一声将他那永远也会枯竭的精液得意洋洋地倾泄进

    三婶的便里。然后抹抹额头上的汗水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哼哼啊啊着走

    调的地方戏曲:“哦抓猪去喽他妈的活着得干啊可到是的”

    一挨三叔叨着烟卷嘀嘀咕咕地走出屋门推起吱呀作响的破自车始终

    佯睡的我立刻睁开色冲着三婶顽皮地一笑二话便比敬业地接

    过三叔的班尽管三叔没有发给我上岗证可我还是兴冲冲地证上岗非法操

    作起来。

    我淫糜地爬到三婶那依然残留着三叔体温的身体上幸福地搂住三婶那

    粘满三叔口液的面颊一边热切地亲吻着一边把插进三婶那盛满三叔精

    液的便里滋滋地搅拌起来。

    “混子”刚刚与三叔狂欢过的三婶又喜气扬扬地搂住我张开淤满

    三叔唾液的口腔哼哼哧哧地啃舔着我的面庞:“骚蛋子来吧端过三叔

    才下的碗接着吃吧嘻嘻”

    当我三婶的身上折腾得热汗淋漓终于喷出滚滚精液与三叔的精液

    非常融洽地混合三婶的便里时三叔则哼哼叽叽地赶回一头笨猪来。我慌

    忙推开三婶匆匆穿上衣服抓过血迹斑斑的屠刀而永远都是意犹未尽的

    三婶一边冲我暗送着秋天的菠菜一边引火烧水。

    凶狠地结果那头笨猪毫意义的性命之后我便拎起三婶给我装好的饭

    盒风风火火地赶往学校。我焉地坐课桌前连身旁的人范晶也

    全然失去兴趣一挨学的铃声响过我嗖地纵身而起第一个冲出教室赶

    往郊区的三叔。如果是休息日我索性终日与三叔和三婶厮混郊区的农贸

    市场上没过多我又学会砍肉。

    傍晚卖光猪肉我们仨个人拎着油渍的工具、布袋等一路笑着一

    路赶回简陋的住所迈进凌乱的屋子里三婶开始张罗着烧火做饭而我和三

    叔一边漱着一边继续着永远也争执完的话题。

    “吃饭喽别吵吵”三婶笑嘻嘻地把热气腾腾、香扑鼻的饭菜端

    到方桌上冲着三叔嚷嚷道:“别争有什么意思啊国务院还能请当总

    理去啊如果真有那么大的能耐咱们还起早贪黑地杀猪卖肉干啥”

    酒桌之上我与三叔一口我一口一边喝酒一边继续争执下去三

    婶盘腿坐我和三叔中间端着饭碗一会冲三叔笑一笑一会又冲我拧一拧眉

    头。夜晚我们三个人身贴身地拥挤狭窄的土炕上待我装模作样地发出均匀

    的鼾声三叔便好似听到动的信号嘀嘀咕咕满嘴淫词浪语地爬到三婶

    的身体上:“啊亲爱的来吧咱们还得跳青蛙舞操大屄啊”

    “嘻嘻”三婶极其纵地平展开身体一边献媚地淫笑着一边幸福昂

    扬地叉开两条光滑肥实的大腿同时伸出热烘烘的手臂轻柔地搂住三叔的背

    脊:“嘻嘻来吧老三跳吧跳吧操吧操吧的大真有劲操得

    我好舒服啊一天操我都睡着觉啊”

    “是么亲爱的我的真的这么好劲吗?”

    “操”三婶一只手搂着三叔的面庞浪地啃咬着另一只手满意足

    地握住三叔的大淫糜的但却是坦诚地道:“操老三啊除这根

    大还有什么地方能赶上我过去的老爷们呐什么也赶上人我老

    爷们是吃皇粮的医生却是个蹲市场的杀猪匠。

    是好使么把我操得神魂颠倒结果为的我那吃皇

    粮的老爷也要;房子也;工作也要;孩子也要我他妈的什么

    都要老三我要的。别今天咱们落到这般田地可是我一点

    也后悔老三只要有的大再苦再累再穷我也愿意”

    “啊”三婶的一番得三叔好生感动只见三叔激动已地用乱蓬蓬

    的脑袋顶着厚重的棉被双手按压着三婶的大腿的大对准三婶

    微微开启的便:“亲爱的既然如此喜欢我的大来我这给…”

    话没完三叔的大早已扎进三婶的便里狂地捅插起来。

    经过这一时期的接触我与三婶照宣地达成一种默契每当她与三叔

    时我便静静地贴她的身旁佯睡黑漆漆的、骚气翻滚的被窝里三

    婶一边与三叔吭哧吭哧地交欢着一边将手悄悄地伸进我的胯间握住我的鸡

    鸡卖力地套弄着。而我凭藉着黑暗的掩护乘着三叔专致志地插捅三婶

    便的时机手掌贪婪地抓摸着三婶的白腿和肥屁股。

    当三叔插捅得为得意之时已有七分醉意的他似乎全然忘记我的存

    于是三婶轻轻侧过身去冲我微微撅起屁股我正把玩着三婶白腿

    的手察觉到三婶这种暗示的轻微动作之后立刻领神会手掌偷偷地移走

    到她的屁股上手指尖顶三婶娇嫩的菊花洞口三婶非常配合地扩约着菊

    花口的肌肉我的手指便极为顺利地探进她的菊花洞里。

    “哦——哦——哦——……”随着手指的继续探插三婶深深地摒

    住呼吸自禁地呻吟起来:“唔——呀唔——呀唔——呀……”

    “嘿嘿”听到三婶的声三叔以为是她把三婶插舒服毫知

    趣地问道:“亲爱的怎么样我的有劲吧嘿嘿”完更加卖力地插

    捅起来三婶一边继续着一边搂住三叔的脖颈:“啊——老三好

    厉害可操死我啦好胀啊唔——呀……”

    我的手指已经完全没入三婶的菊花洞里手指肚非常明显地感受到肠道的

    隔壁那叽咕叽叽的空前猛烈的撞击和令我醉的震颤我的手指尖稍稍一

    弯立刻与三叔刚刚插进三婶便里的大隔着薄薄的肠衣紧密地顶撞

    一起我淫邪地鼓捣起来三叔茫然知地插抽几下:“咦亲爱的的

    便好奇怪啊怎么一鼓一鼓的啊”

    “是么”三婶嘿嘿一笑:“都是操的把我操发再也控

    住骚屄哆嗦起来”

    “啊太好真他妈的过瘾啊可到是的”

    完三叔继续狠插起来我则伴随着三叔的节奏哧哧地抽拽着插三

    婶菊花洞里面的手指头“哦——哦——哦——”

    三婶由自主地纵声呻吟起来两个洞同时被捅、被扎使她空前兴

    奋起来屁股蛋快速地扭动着:“哦——哦——哦——”

    “嗷——嗷——嗷——”

    三婶荡的扭摆强烈地刺激三叔只见他杀猪般地吼叫起来大

    猛烈地抽动几下便深深地没入三婶的便里突突突地排泄起来一股股混

    浊的液体从三婶便的边从三叔大的缝隙处缓缓地流淌而出很

    快便漫溢到我那根插三婶菊花洞口的手指上我悄悄地转动着粘乎乎的手

    指将三叔那混合着三婶分泌物的精液奕奕地塞进三婶的菊花洞里。

    “哦——哟”倾泄完精液的三叔身子一歪咕咚一声瘫倒三婶的身

    旁没超过三分钟便从三婶骚热灼人的身体左侧传过来震耳的呼噜呼噜

    声三婶推推三叔的脑袋:“轻点呼噜又开火车”

    “哈三叔终于睡死”

    我的色胆立刻膨胀起来再也按奈住用力抬起三婶的肥腿。

    “去”三婶低声嘟哝着:“混子老实点能忍一会啊想

    他妈的闹出乱子来啊”

    我没有作声到三婶死也肯顺从地抬起腿来急之下我那根

    三婶屁股后面胡撞乱顶的扑哧一声竟然滑进三婶被我搅捅得微微扩

    约开的菊花洞里。

    “哎哟”三婶惊叫一声又慌忙用手捂住嘴巴我紧紧地贴三婶

    背脊上的胸脯立刻感受到轻轻的震颤和痛苦的抽搐而三婶的菊花洞则剧烈

    地缩起来死死地箍裹住我的我咬紧牙关屁股猛然向前一挺整根

    便深深地插进三婶紧绷绷的菊花洞里三婶尽力扭过头来:“混子

    他妈的干啥啊咋操我的屁啊这能吗快点拔出来胀死我”

    “这里更好”

    我又几下没入三婶菊花洞里的很快产生一种奇妙的插

    三婶便里所没有过的感觉这种法准确言表的妙感觉剌激之下我可

    抑地插捅起来。三婶依然紧张地呻吟着惊惧地哆嗦着:“混子胡闹

    把我的屁操得合上我才跟算帐呐哎哟的都让玩出花

    花来”

    “嘻嘻”我继续狂插着:“真没想到操屁比操便还要过瘾啊”

    “滚妈的过瘾老娘可遭罪喽屄咋操也操豁屁可没准

    真的能操豁喽”

    我停的抽拽之下三婶终于弯起一条大腿松一下紧张的屁股以

    方便的插捅我乘机将手指插进三婶盛满三叔精液的便里醮着里面的

    精液然后均匀地涂抹菊花洞口再用顶到里面去如此一来菊花洞

    很快便空前滑润起来洞口愈加扩张开来我的已经进出自如。

    而三婶亦再六神主地骂骂咧咧她抱住一条大腿微垂着脑袋极轻

    极轻地呻吟着:“哦痛好滑溜哟嘻嘻还别操屁的确挺好

    玩的怪鲜的他妈的三叔这个老花货知玩过多少女人操多少个

    骚屄他咋没想起来把我的屁也操一操呢”

    “三婶明天让三叔操操屁吧”

    “嘿嘿”三婶啪地抽我一个耳光:“混子我咋啊是力子

    教给我的哈三叔把的撸下来才叫怪呐”三婶抽回一只手模

    仿着我的样子插进一片狼籍的便里蘸上少许精液然后移到菊花洞口

    待我的拔拽出来的时候她将手指探进菊花洞里把精液抹滑润的肠壁

    上:“嘻嘻加点油滑溜滑溜”

    明天是星期日三叔整个白天都我终于可以与三婶忧虑地纵

    交欢一整天这样的日子可是每个星期都会遇到的。我烦燥安地度过比十

    年还要漫长的一天学后激动万分地赶往郊区我背着包拎着饭盒一

    路哼哼着刚刚学会的流歌曲得意忘形冲进那间给我带来空前性福欢乐的破

    房子:“三——婶”我咕咚一声推开房门把包和饭盒土炕上一丢一头

    扑到三婶的胸怀里:“三——婶可想死我”

    我捧着三婶的面庞哢哧哢哧地啃咬起来让我奇怪的是三婶却像

    往常那样假惺惺地嬉骂着半推半地应承着。今天的三婶仿佛变成木

    头人任凭我恣意啃咬始终纹丝动地端坐炕沿上我好生奇怪停止狂

    吻捧着三婶的面庞莫名其妙地盯视着昏暗的灯光下我这才发现三

    婶那端庄秀丽的面颊上滚涌着两串晶莹的泪珠:“三婶怎么?”

    “三叔他”话没完三婶突然哽噎住只见她俏丽的鼻子轻轻一

    扭两串泪珠顿然变成两条汹涌的大河:“力子三叔他呜——

    呜——呜——”

    “三叔他怎么”

    “他他他……”

    ……

    (五十六)

    “三叔他”三婶呜咽着:“他让县公安局的给抓走”

    “啥?”我呆呆地望着三婶。

    三婶抹抹泪水涟涟的面庞:“今天早晨上学后我跟三叔像平常

    一样到市场卖肉我肉案前正叫卖着三叔却突然扔掉砍刀撒腿便

    这个老三没事啥啊

    我正纳闷呢两个男人一前一后走到我的肉案前我仔细一瞅其中一个我

    认识是咱们镇派出所的警察黄他冲我咧嘴一笑我里嘀咕道:警察好厉

    害啊这千里迢迢的竟然能够找到这里来。我也冲黄勉强堆起笑脸跟他打

    声招呼唉有什么办法啊。

    而另一个人长着一脸的麻点子我认识他黄指着满脸麻点的男人对我

    道:三嫂这是咱们县局的。我便冲麻脸点点头黄接着:三嫂瞅我

    三哥可真好使啊大老远的到我们啦嗨三哥啊个啥啊

    我们来没有别的意思只过想找三哥核实点况”

    “那三叔呐?”我问道。

    三婶继续道:“我一听问黄:们是咋知道老三会到这来的

    啊?黄摇摇脑袋:三嫂这是侦察秘密我能告诉三嫂总能让我

    犯错误吧

    我一想可也是人警察的工作纪律咱跟着瞎参与个啥可我还是奈

    住悄声问黄:是是派出所的知道老三的哥哥这里工作啊?

    黄笑嘻嘻地点点头:三嫂别细问还是帮我们把三哥找回来

    吧我们核实点况

    我问:们真的抓他?

    黄摇摇头:是核实点况。我这把黄和麻脸领回咱们

    去可是三叔根本没回鬼知道他躲到哪去。我又领着他们去找

    三叔也没。”

    “三婶三叔哪去?”

    “力子听我啊别老打岔找好半天还是没有见三叔的影

    子黄和麻脸又找到爸爸的单位让爸爸协助他们并:同志是党

    员应该自觉遵守国的法律知道吗的为可是窝啊懂么?

    爸爸一听立马慌神谁敢当窝犯啊爸爸跟麻脸嘀咕几声便

    走出办公大楼没过多长时间我到爸爸知道从哪里把三叔给拽出

    来两个人一路推搡着走进爸爸的办公室里三叔疑重重地瞅着黄和麻

    脸。

    麻脸和黄冲我还有爸爸使一个色:们先出去一会我们独自跟

    他谈谈案的细节问题可是我跟爸爸刚刚走出办公室的房门听到三

    叔屋子里破口大骂起来。

    我转过身去推开房门往里一唉三叔的手腕上已经戴上铮亮的

    手铐正地上跺着脚大骂:的可到是的公安局也会骗人啊是

    好抓我么可到是的是核实况么的哪有们这么核实

    况的可到是的。”

    “三叔呐抓到哪去”

    “被麻脸暂押拘留所明天要押回老去临走时黄和麻脸对我

    和爸爸:现们想什么也没有用赶快拿钱赎人吧唉力子三婶

    去哪弄钱啊呜——呜——呜——”

    “三婶”我搂着哭哭泣泣的三婶冷冷清清的破房间里过漫长的一

    夜。第二天早晨我们匆匆赶往火车乱纷纷的、喧嚣已的候车室时终

    于找到三叔。

    三叔余怒未息地坐木椅子上麻脸用自己的大衣盖住三叔那双戴着铁铐的

    手腕三叔脸色阴沉地瞪着身旁的黄黄苦涩地嘀咕着:“三哥啊我们也

    是没有办法啊我们也得工作也得挣钱也得养活老婆孩子啊”

    “力子”见我和三婶满脸愁苦地走过来三叔呼地起身来麻脸的

    大衣哗地滑脱到地板上麻脸弯下腰去拾起大衣旁边候车的旅客们纷纷以

    异样的目光注视着三叔三叔却故意向大展示着自己的手腕:“力子三

    叔要回。”

    “三叔”我拥上前去望着永远也知道忧愁的三叔一时间知应该

    些什么我摸着三叔腕上那付凉冰冰的铁铐顺嘴嘀咕道:“三叔真没想到

    成戴手铐的旅客”

    “哈哈哈”三叔黄以及旁边的旅客禁住大笑起来三婶依着三

    叔停地抹着泪水麻脸扔掉烟蒂冲着三婶阴沉着面庞:“光哭有什么用

    啊还是快点张罗款吧”

    “老三”三婶用绝望地神色望着三叔:“让我去哪用钱啊”

    “唉”黄接茬道:“三嫂管想什么办法也得把钱张罗上然

    我三哥可要遭罪喽”

    “哼”我冲着黄和麻脸虎着脸:“们警察是个什么东西真会骗人

    啊”

    “胡什么”麻脸重点燃一根香烟:“孩子要乱这是我们的

    工作方法”

    “操真是领教以后我再也相信警察”

    “子”麻脸吐出一串烟雾:“如果真的痛三叔赶快张罗钱去

    把他赎出来”

    “如果呢?”我以挑衅的口吻问道麻脸假思索地回答道:“那判

    刑”

    “签票喽签票喽”

    旅客们嚷嚷起来麻脸掏出三张火车票再次冲我道:“子即使判

    刑钱还是得照样拿懂么这叫刑事附带民事赔偿责任”

    “的”望着麻脸拽着三叔走向检票口的背影我恨恨地谩骂一声

    三婶依依舍地陪着三叔走向检票口待三叔通过铁栅栏三婶咕咚一

    声瘫倒地:“老三老三呜——呜——呜——”

    “三婶”我上前去抱住三婶:“别哭还是想办法弄钱去

    吧”

    “力啊”三婶双手拍打着大腿:“哪有钱啊三叔离婚后连栋房

    子都没有去哪弄钱啊”

    是啊三婶丝毫也撒谎三叔是个真正的产者杀猪卖肉赚的那点辛

    苦钱除喝酒用掉是赌牌输光根本拿出这巨额的赎金。我想起妈妈

    和爸爸可是靠工资维持计的妈妈和爸爸也拿出这为数菲的赔偿款

    来怎么办?这样睁睁地让三叔蹲班房吗?

    “三婶别着急我想想办法去”

    “力子一个孩子能有什么办法啊?”三婶一脸疑惑地瞅着我我

    很有把握地道:“三婶先回去我想想办法”

    我将三婶送上开往郊区的电车自己则坐上驶往高干区的汽车我想起

    范晶想起她手中那本精致的存折。我事重重地范晶的豪宅前请求

    警卫将范晶唤出来。

    “哎哟”范晶笑吟吟地走出大铁门:“嘿嘿稀客啊请进吧”

    “”我摆摆手:“我进去”

    “为什么?”范晶解地皱起眉来:“到我进门是什么意思对

    我有意见么?”

    “”我悄声对范晶道:“实好意思有点事想求求

    ”

    “嘿嘿好啊”范晶妩媚地笑道:“啊我正犯愁怎样回报的恩

    太好什么事请尽管”

    “这这”我吱唔起来:“这这有点出口”

    “嘿嘿”范晶则非常爽朗:“啥事啊啊”

    “范晶”我终于鼓起勇气:“我三叔把人打残废今天早晨被警

    察给押回老去临走警察对我和三婶:赶快张罗钱赎人如果尽快

    把钱送到公安局三叔得判刑范晶我我我想跟借点钱把三叔赎出

    来”

    “哦——”范晶扬起秀脸长吁一声:“原来是来借钱的赎人这钱

    可能少啊”

    “是的范晶我想很很除谁也拿出这么多的钱来所

    以我只好厚着脸皮求来”

    “哼哼”听到我的话范晶骄地呶起性感的珠唇:“很会恭维人啊

    少给我戴高帽哎我问”范晶认真地问道:“三叔是干什么的?”

    “杀猪的”

    “哈”范晶屑地摇摇头:“杀猪的能挣几个钱啊他能还得起么?”

    “范晶”我的哗地凉大半截但还是努力地抱着一丝希望:“三叔出

    来后挣到钱一定一点一点地还给我替三叔向保证”

    “嘿嘿”范晶得意地微笑起来:“怕我敢借啊把到肚子吧我借

    给。”

    “谢谢谢谢范晶太感谢我替三叔谢谢”

    “可是”范晶嫩手一伸:“得写借据”

    “没问题”

    “等我一会”范晶转过身去:“我回去取存折”

    我与范晶一同来到储蓄所范晶一边填写取款单一边推过来一张空白的取

    款单据:“也别闲着写个借条哪天还可一定要写上哦”

    “是”

    “三婶”我揣着一叠厚厚的钞票兴冲冲地回郊区:“三婶。”

    我哗地掏出钞票自豪地递到三婶的面前三婶哭红的顿然一亮:“我

    的天力子是从哪弄来这么多钱啊?”

    “借的”我如实答道:“三婶我是从同学那里借来的借据都写三

    婶如果三叔还我可要摊事喽”

    “力子”三婶一把搂住我:“三叔出来后我们一定好好地

    干我再也让三叔喝大酒我也打麻将我们一定按期把钱还上三

    婶会给为难的”

    “那”我拿过自己的空饭盒:“三婶把钱装到这里坐夜车快点赶

    回去把三叔赎出来吧”

    “力子”三婶满含深地吻我一口:“三婶永远也忘的真

    ”

    “三婶”我坦然道:“三婶知道我很喜欢三叔从第一次

    见三叔我喜欢上他那时三叔还到二十岁为生活三叔走南闯

    北做过各种买卖生活阅历很丰富我很羡慕他更欣赏他的性格。

    三婶自从遇到我便喜欢上我对三叔的羡慕演变成嫉妒

    有这样的三婶三叔真是幸福啊三婶知道么我是多么喜欢多么

    的爱可是我却对起三叔我给三叔戴上绿帽子让三叔成为硬盖的王

    八。这点钱算是我对三叔的一种补偿吧如果三叔还等我能挣钱的时

    候再替三叔还上”

    “力子”三婶一头扑倒我的怀里:“真是个好孩子讲讲义

    三婶也爱啊”

    “爱我?”我顽皮地笑道。

    而三婶却极其地认真她充满柔地抚摸着我的面庞:“力子

    二姑三婶第一次见喜欢上初三婶只是从表面上喜欢

    长得漂亮而现三婶更加喜欢仅长得漂亮肠更好关键时

    刻肯出头岁数大却绝对是个爷们。力子咱们俩的事是有点对起

    三叔可是可是”三婶耸耸肩:“算吧什么对得起、对起的

    叔侄两个别计较”着三婶掏出我的深深地含进嘴里。

    “嘻嘻”一番疯狂的折腾三婶叉着大腿抹一把从便里漫溢出来

    的精液冲我神秘地笑道:“力子三婶有一种感觉”

    “什么感觉”我一边忙着穿衣服一边漫经地问道三婶拉住我的

    手臂:“今天这次我一定怀上”

    “啥”我顿时惊呆住:“三婶什么?”

    “真的”三婶非常肯定地答道:“刚才我特兴奋里别多激动

    射精的时候我猛一哆嗦力子绝对没错三婶真的怀上”

    ……

    (五十七)

    送走据已经怀上我孩子的三婶没过半个月穷困潦倒的老上访队员

    二叔背着破旧的军用包灰头灰脸地来到我一见爸爸二叔强堆着笑

    脸乞求道:“哥借我点钱吧我要上访去”

    “嗨”爸爸没好气地斥责着二叔:“老二啊老二没完没地上访、

    上访这有啥用啊这么多年来年年上访有点钱都捐给铁道部可

    是访出什么结果来啊”

    “哥”二叔固执地道:“我要去我还要去我要找回自己的工作我

    能白当四年兵啊”

    “哼我没有钱钱都由嫂子掌握着从她的手里一分钱也抠

    出来”

    从爸爸手里弄到钱二叔也肯回整天坐我的写台前知疲倦

    地写着一边写着还一边自言自语地嘀咕着:“哼我要去我还要去没

    有钱是扒火车也要去这次再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我我我也想

    好我要撒传单”

    “二哥”到二叔的绝望之相老姑偷偷地掏出自己靠缝垫赚得那点可

    怜的、毫足道的私房钱:“二哥这点钱拿去上访吧可是二哥千

    万要感用事有话跟官好好可别乱撒什么传单啊如果被官逮

    起来我二嫂还有孩子怎么办啊”

    “谢谢老妹子”

    二叔接过老姑的钱当夜便离开我继续他那止休永远也会得到

    满意的答复永远也会有任何结果的上访生涯。

    “老姑”一个星期天的早晨见妈妈悄然走出门我便开始纠缠起正

    埋头做务的老姑来:“老姑别干啦别干啦咱俩玩一会吧”

    “唉”老姑抹抹额头上的汗珠:“大侄啊干活嫂子回来又得埋怨

    我啦唉人呆着瞅人的脸吃饭真是个滋啊”

    “歇一会老姑歇一会再干吧”

    我搂住老姑的细腰顽皮地抓捏着老姑微微凸起的老姑娇嗔地嘀咕

    道:“哎呀大侄天天摸咋还没摸够啊”

    “我喜欢老姑的咂咂好漂亮好鼓溜我一辈子也摸够……”完

    我搂住老姑的玉颈深深地亲吻起来老姑温柔地闭上两只湿漉漉的

    手胡乱围裙上擦拭几下然后轻轻地抱住我的脑袋张开珠唇便肆意啃咬起

    来:“大侄啊老姑可怎么感谢呐”

    “什么啊老姑什么啊我有什么事值得感谢的啊”

    “大侄啊咋忘老姑刚到时把老姑长四个咂咂的事跟

    妈妈妈妈没咋声我哥知道后记上上个月哥哥领我去医

    院哥哥花钱给老姑做手术大侄真是太好手术后割掉两个多余的

    咂咂剩下的两个大咂咂再也痛大侄啊姑姑好感谢啊如果

    老姑咋好意思跟别人如果是哥哥领我去医院又有谁会花钱给老姑病

    呐老姑很感激是老姑的好大侄”

    “哦原来是这样啊老姑这是我应该做的”

    “唔——哟”

    我和老姑紧紧相拥着从厨房一直亲吻到卧室待走到床铺旁我稍一用

    力将老姑按倒床铺上然后便松开她的裤带老姑终于睁开:“嘿

    嘿大侄子点啊嫂子没准什么时候会回来的”

    “没事的老姑”我兴奋地骑跨老姑那软绵绵的酥胸上老姑跟往常一

    样缓缓地、但却是主动自觉地抬起浑圆的屁股曲展起两条修长的细腿两

    只手拽住被我松开的裤带麻利地褪下自己的裤子哧啦一声老姑将外裤连

    同裤以及洁白的三角短裤整个褪下来顺手扔到一旁。

    我转过头去一见老姑那白的大腿以及诱人的便便激动得腾地一

    声纵身跃起跳到老姑的脚下嘻皮笑脸地抓住她那滑腻的玉脚爱怜地把玩

    起来老姑着白嫩嫩的下身面色绯红地望着我:“嘿嘿这个调皮鬼

    色狼……”

    “亲爱的老姑”我一头扑到老姑发散着浓郁香气的便伸出手去一把

    拽住那缕刚刚破皮而出的、细嫩乌黑的绒毛:“嗬嗬真好玩真好玩老姑的

    毛毛真好玩软软的、细细的、滑溜溜的”

    “大侄好玩么那摸吧”着老姑温柔地叉开双腿任由我肆

    意抓摸着她的便。

    我低下头去两只一眨眨地盯着老姑那光鲜的便一股股湿乎乎的

    腥膻气夹裹着令我醉的淡淡骚气缓缓地扑进我的鼻息我张开嘴巴深

    深地吸一口气一只手拨开老姑两片薄薄的肉片津津有地欣赏着那个亮

    闪闪、结挂着晶莹液体的。

    “唉大侄啊都过多少年啦还没够哇”

    老姑轻柔地浪笑着两条白腿停地摇晃着我将食指插进微微开启着的

    里立刻体验到一种妙可言的滑润感和充满诱惑力的神秘感这是抠挖都

    木老师和三婶的便时从未体验到的极为特殊的舒爽感。

    随着指尖的频繁滑动游移我的顺理成章地肿胀起来呼地一声昂起头

    来很快便像根木棍似地将裤子顶起一个可笑的山丘我松开裤带抓着辣

    的停地按揉着一种强烈的憋闷感可抑地袭上头。

    自从送走三婶我的便彻底地闲置起来始终找到发泄的好时

    机今天妈妈机会终于再度降临望着静静地平卧前的老姑我

    欲火难耐地嘀咕道:“啊老姑这些日子可我的给憋坏”

    “是吗”老姑淫浪地微笑道。

    “真的老姑我憋得好难受哇我的简直要爆炸般地痛啊”

    “哦我”老姑坐起身来握住我的仔细地察着:“这也没

    有什么啊也出什么来啊”

    我坐老姑的身旁那根挂满分泌物的手指再次鬼使神差地溜进老姑那个迷

    人的、永远也摸抠够的里随着手指的停插捅老姑两条白腿十分配

    合地分张着一股股汩汩的液体随着快速的缩哗哗地向外流淌着老姑

    继续认认真真地审视着、抓拧着我的我的愈加坚挺起来产生一种灼

    手的滚烫。

    “老姑”本能促使我三下两下蹬掉裤子着下身挺着可笑的、坚如

    木棍的顾一切地扑到老姑的身体上将爆裂的身由已的插进老姑

    的里。

    “啊好舒服啊”

    违老姑的便我一边狠狠地抽拽着一边暗忖着:哇老姑的

    便太奇妙啦太可思议啦我那火星四射的刚一捅进老姑的里

    立刻产生一种法言表的舒爽感我永远也法确切地描绘出那种感觉是何等滋

    我的大脑瞬息之间便彻底地空白起来两只傻呆呆地望着身下的老姑。

    老姑面色红晕嘴巴张得大大的一对秀目饱柔地望着我:“力啊好

    好啊”老姑燥红着面颊急促地喘息着因过于激动眶里充溢着幸福的

    泪珠:“力啊舒服”

    “舒服舒服舒服死”

    “嘿嘿”老姑挺挺酥胸高抬起大腿手臂轻柔地按揉着我的背脊:

    “大侄啊老姑也舒服得要死啊快啊快点操老姑吧这一晃好没有跟大

    侄老姑好想大侄的啊”

    “啊我的好老姑”

    我插老姑便里的感受到一种摸着、见、但却非常强劲的压迫

    力驱使着我停地抽送起来一下、二下、三下。哇好过瘾啊随着频

    繁地进出于老姑的便老姑的越来越滑润越来越松驰我的越捅

    插越感觉到里充满可想象的神秘感。

    啊老姑的便好奇妙啊仿佛蕴含着尽的宝。而我则像个极度兴奋

    的淘金者握着如棍的比卖力的、没完没地捅扎着、挖掘着老姑满

    宝物的便。

    我的脏剧烈地搏动着怦怦地颤抖着热气腾腾的汗水顺着青筋暴起的额

    头瀑布般地哗哗狂泄着我咬紧牙关低着头一面呆呆地瞪着老姑洪水泛滥的

    便一面本能地狠插着那个粉嫩的我插啊、插啊、插啊。老姑少女的

    便与都木老师和三婶这两个成熟女人的便论是肉感还是气均有着

    可比拟的天壤之别。

    “啊——啊——啊——”

    我拼命地插啊、捅啊老姑紧紧地搂抱着我疯狂地呻吟着:“哦——唷

    哦——唷哦——唷”

    我呼的一声重重地扒老姑的身上忘地与之狂吻着姑侄之间两根充满

    柔蜜意的舌尖紧紧地胶着一起热切地交换着彼此的滚滚津液。

    “哦——唷哦——唷哦——唷……”

    热吻中的老姑突然推开我的脑袋只见她双目紧闭红通通的额头渗出串

    串汗珠漫溢着津液的嘴巴大大地张咧开急促地喘吸着哦哦哦地快速呻

    吟着哇老姑再度坠入的享乐之中从那上下左右剧烈翻滚着的可以

    充分证明这一点哇我顿时兴奋起来缓缓地抬起身来坚硬的更加猛烈

    地捅插起来我捅啊捅啊我插啊插啊渐渐地一种强烈的排泄感可阻

    挡地汹涌而来我更加猛烈地捅插起来。

    “啊——……”

    随着一声厉吼一股白乎乎、粘稠稠的液体从我的口哧哧地喷射出来

    飞溅老姑白的腹、嫩腻的大腿侧以及狼籍堪的私处。

    “唉……”

    大下巴姑姑依然呼呼地喘息着含脉脉地望着我我刚才坚硬如钢的

    此刻、慢慢地低垂下头去紧接着一种可回避的疲惫感涌上身来我长吁一

    口气扑通一声仰面倒床铺上老姑缓缓地转过身来深地抚摸着我那热滚

    滚的面颊:“大侄啊累吧”

    “老姑”我轻轻地呼唤一声依偎老姑汗渍渍的胸怀里。

    “嘻嘻”老姑妩媚地微笑着一只手轻轻地握住我那已经彻底瘫软下来的

    地凝视着、抚摸着我抓住老姑的肆意把玩着渐渐地我的鸡

    鸡老姑的爱抚之下再次昂首挺立我呼地推开老姑一头扑到她的身上老

    姑糜笑着掐拧着我的脸蛋比顺从地搂抱住我缓缓地分开两条修长的白腿。

    “啊——们”我与老姑赤身地相拥凌乱的床铺上正哼哼啊啊

    地折腾着突然身后传来妈妈那尖厉的吼叫声:“们干什么呐”

    “哎哟”老姑慌忙将我推到身下一咕碌爬起来正欲伸手抓过自己的衣

    服妈妈早已窜到她的面前只见妈妈阴沉着脸还没容我稳住神便听到啪的

    一声妈妈的手掌重重的击打老姑的面颊上:“真要脸还有这样做姑姑

    的啊这是教孩子学坏么这是拉孩子下水么”

    “嫂子我呜——呜——呜——”

    老姑用压皱的衣服捂住被妈妈抽红的面庞羞愧难当地哭泣起来:“呜——

    呜——呜——”

    “哼还有脸哭哇们老张可真啊出这么一个教侄子学坏的老

    姑奶奶”

    “妈——”我呼地纵身跃起来一把挡住妈妈试图再度落下来的手掌:“

    许打老姑我爱老姑我愿意”

    “嗨”妈妈转过脸来正欲抽打我见我着身子还是硬梆

    梆地挺立着妈妈气得哭笑得:“快点给我穿上这个现世报”

    ……

    (五十八)

    “这还得”晚上获悉我和老姑所作的荒唐透顶之事爸爸顿时气得暴

    跳如雷继尔浑身又可自地哆哆乱颤起来他用剧烈抖动的手指停地

    点着我的鼻子尖劈头盖脸地一通恶毒的咒骂那臭哄哄的唾沫星子雨点般地倾

    泄我的脑袋瓜上。如果是妈妈左一次、右一次拼命地阻拦和劝着爸爸

    怒可遏的爸爸保准会像三叔对待王位竞争者那样地把我暴打成残废。

    “老妹子”发疯般地训斥我一番爸爸转过身去一脸奈地走进里间

    屋:“菊子这可啊这乱套么老妹子这这这成什么事太

    让外人笑话啦……”

    “哥”老姑一头扑倒爸爸的怀里:“哥我我呜——呜——

    呜——……”

    “老妹子别哭出这种事哥哥只好送回吧老妹子

    丑可外扬哥哥跟谁也会露出一个来的以后找个中意的对象跟

    力这档子热闹事还是趁早刹车冷却下来吧”

    第二天早晨爸爸便准备送老姑回当爸爸尤如父亲般地拉着老姑的手

    推门而出时我身由已地尾随到走廊里爸爸冲我恶狠狠地吼道:“滚回去

    兔崽子再纠缠老姑我他妈地打折的腿让永远瘫趴床上我宁可

    伺候一辈子”

    “给我回来”妈妈拼命地拽住我的手臂:“儿子给我进屋来别理

    她要脸的东西这叫什么姑姑啊跟亲侄子做起这些事事真没羞啊”

    深夜我孤伶伶地裹着冰凉的棉被翻过来又转过去什么也法入

    睡只要一闭上老姑那水般的面庞那绝望的神色便浮现我的脑海

    里:“力啊力啊力啊”老姑悲恸欲绝的呼唤声回荡我的耳畔我顿

    时泪如雨下:“老姑老姑老姑”

    “儿子”妈妈知什么时候我的床边掀起我的被角溜进我的被

    窝:“儿子”妈妈既恼怒又痛地抚摸着我的额头:“儿子别

    想她啦老姑是人是个养汉的臭骚屄”妈妈恶狠狠地谩骂着从妈妈的

    嘴里我第一次听到如此下流粗俗的“屄”来来妈妈真的气坏。

    “妈妈要骂老姑老姑好好”

    “”妈妈气得面庞严重扭曲起来一把拧住我的耳朵:“儿子再胡

    妈妈喜欢”

    我再作声转过头去呼呼呼地佯睡起来妈妈紧贴着我奈地、长长

    地叹息着。

    第二天下午学后我哪里还有什么思回我背着包偷偷地蹬上火

    车回故乡去找我爱的老姑。

    “哎哟”对我和老姑之间的畸恋毫知的奶奶痛爱万分地将我推到土

    炕上:“大孙子这是咋回事啊爸爸前脚刚走后脚又来唉我的

    大孙子啊里总是惦记着老啊根梗啊这是根梗啊孩子是永远也忘

    老的”

    “老姑”我痴呆呆地望着老姑老姑即羞涩又悲恸地瞅着我:“大侄”

    我们地对视着往日拘束的嬉笑打闹眉来去早已被窗外那嗷

    嗷怪吼的秋风地扫荡而去所剩下来的只有永远挥之去的痛苦和永远

    斩断理还乱越理头绪越乱的畸恋之。

    “大孙子”凌晨时分勤劳的奶奶穿戴整齐挎起盛满鸡蛋的竹篮:

    “跟老姑好好地奶奶上卖鸡蛋去”

    “老姑”待奶奶走出屋门踏着吱吱作响的残枝败叶消失浓雾弥漫的

    晨曦之中我蹑手蹑脚地跳下土炕哗地锁死房门然后掀起老姑的被角:

    “老姑”我炕沿边俯下头来搂住老姑深地亲吻着老姑又涌出忧

    郁的泪水:“力啊别闹听爸爸的话吧咱们还是趁早拉倒吧”

    “老姑我爱”我身子猛一用力爬到土炕上依到老姑的身旁

    手掌滑进她的裤里贪婪地抓摸着老姑再也像往日那样嬉嬉浪笑着叉

    开大腿任由我摸抠而是羞涩难当地并拢起双腿:“力啊别别摸咱

    们”

    “我老姑我我爱老姑”

    话间我已经骑到老姑因抽涕而微微抖动的上一手握着的鸡

    鸡一手搬动着老姑的秀腿。

    “唉——”老姑痛苦地闭上深深地叹息一声非常勉强地叉开

    双腿我跪到老姑的胯间将塞进老姑的便轻轻地起来。

    “呜——呜——呜——……”

    为配合我的老姑曲起双腿插着插着身下突然响起老姑莫名其妙

    的呜咽声我得停止插送望着泪水止的老姑我性致尽一头扑倒

    老姑的身体上:“老姑别哭别哭”

    我趴老姑的身上又机械地摆动一番哗啦一声索然地排出一滩冰

    凉的精液到老姑还是嘤嘤地哭泣止我精打采地爬起身来穿上衣服

    老姑终于睁开:“力啊要干啥?”

    “去三叔”

    此番回归故乡从奶奶的唠叨中获知三叔与二姑因为生意发生一些根

    本值一的、鸡毛蒜皮般的龉龌从此分道扬镳各奔东西。

    “唉三叔啊太鬼道连自己的妹妹也要算计这以后再也

    能二姑住三叔横横吧霸道霸道吧公路边的林带里

    西大坑的边上盖一间房大伙嘲笑是什么、什么水泊凉亭”

    绕过波光鳞鳞的池塘有一片茂盛的柳树林公路的一旁那个让我

    终生难忘给予我幸福的池塘的边极合谐地孤立着一栋简陋的平

    房四周丛生着的杂草没过膝盖踩踏上去唰唰作响。剌骨割面的狂风卷

    裹着呛人的黄沙和细碎的枝叶从低矮的屋顶呼啸而过呼地一声一头扎进屋

    旁的池水里溅起层层涟漪。哈民间的百姓们灵感永远都是那么的丰富把

    三叔这栋简陋的平房恰如其份地讥喻为——水泊凉亭

    “哎哟力子”还没等我靠近陌生的水泊凉亭三婶早已推开薄薄的

    门板兴高采烈地冲出水泊凉亭娇万种地向我迎来:“大侄什么时候来的

    啊”

    “昨天”我拉起三婶的手饱含真地望着她三婶也会地冲我微

    笑着:“快快进屋暖一暖”

    “啊——哈——”迈进水泊凉亭只见三叔仅穿着一条衬裤正坐狭窄

    的土炕上津津有地自斟自饮着我的到来让三叔既兴奋又尴尬我们热

    扬溢地寒喧一番三叔便合颜悦色地道:“力子别着急那钱三叔过

    一段时间全部还给”

    “三叔”我道:“误会我来可是那个意思我可是来追债

    的”

    “嗷——嗷——嗷——”

    话没完身后传来笨猪的尖叫声我循声推开土炕对面又一扇呲牙咧嘴的

    木板门哇这间简陋的水泊凉亭里我意外地发现大陆沿着水泊凉亭

    北侧的砖墙搭建起一排面积硕大的木板棚关押着一群绝望的、吱呀怪叫的笨

    猪。一口大黑锅咕嘟、咕嘟地升腾着滚滚雾气几个农民模样的青壮年满头

    热汗地忙碌着相互之间或真或假地谩骂着迷茫的雾气之中只见一个头发蓬

    乱的伙子走进笨猪群里铁钩一伸极其娴熟地钩住一头笨猪的下颌凶狠地

    拽拉着而那头死到临头的笨猪则拼命地向后退缩着。

    “三叔”我转过身来问三叔道:“这是杀猪专业户啊?”

    “嘿嘿”三叔得意地咽下一口烈性白酒:“力子三叔欠下一屁股债

    甩开膀子大干一番猴年马月才能翻身啊力子照这样的干法年底

    的钱三叔轻轻松松地能还清”

    “嗨三叔别总钱钱的啊我求求。”

    “好好三叔再也钱来大侄咱爷俩喝酒”

    “三哥”我刚刚坐到土炕上一个司机模样的中年人推门而入:“三哥

    别喝车已经修好还是抓紧时间上路吧”

    “唉好吧”三叔很愿地到酒碗:“嘿嘿力子自己喝

    吧三叔得出蒙抓猪喽力去去啊?”

    “可得吧”三婶阻止道:“力好容易才回趟还没缓过乏

    呐谁跟去蒙遭那份洋罪”

    “嘿嘿那三叔自己去力子再见”

    “三婶”目送着三叔购笨猪的大卡车呼哧呼哧地消失公路的尽头我

    下酒碗一把搂住三婶张开喷着酒气的大嘴充满激地啃咬起来:“三

    婶我好想啊”

    “大侄”三婶安地推搡着我:“别乱来隔壁都是雇来的杀猪匠一

    会这个进屋一会那个进屋让他们发现可是闹着玩的啊大侄先喝

    酒等猪都杀完那几个人回睡觉去然后”三婶浪地掐拧一下

    我的:“好大侄三叔去蒙今天晚上咱们俩个三婶一定陪好

    保准把伺候得唷唷琢琢的嘻嘻”

    “三嫂”将天色渐渐地昏暗起来时几个浑身血污膻气扑鼻的杀猪匠终

    于结束繁重的屠杀工作:“三嫂都杀完我们该回休息”

    “啊”幸福的时刻来到当三婶兴奋已地锁好房门一脸媚笑地爬

    上热滚滚的土炕早已欲火燃身的我脱得精赤条条坚挺的三婶温

    四溢的前骄地勃动着三婶跪爬到我的脚下握住我的爱释手

    地抚摸起来:“好棒的大啊让三婶好想啊”

    “啊三婶”我将从三婶的手里拽出来向上稍稍抬起三婶立

    刻领神会大大方方地张起嘴巴紧紧地裹住我的口腔里面血红的舌

    信卖力地缠绕着发烫的包皮。

    我幸福地向前推送着腰身头深地顶三婶的咽喉处三婶珠唇

    微张我则向后猛一抽拽红通通的整根从三婶的嘴里滑脱出来亮晶晶

    的头粘着三婶臊热的口液缓缓地向下垂去。我的稍稍向前移

    动粘稠的口液立刻呈着耀的丝线从三婶的下唇一路漫溢着直至从脖颈

    流淌到酥乳上。

    我将重探进三婶热烘烘的口腔里又如此这般地插捅一番然后

    再次抽出一双色痴迷地望着那丝丝粘线三婶极度淫糜地跪我的

    脚下到我地注视着她的口液三婶色微闭伸出手来抓起丝丝粘

    液浪地塞进嘴里我笑嘻嘻地握着将挂满丝线的粘液非常得意地涂

    抹三婶的珠唇上面庞上。

    “嘻嘻混子总是他妈的想些歪歪道子糟践三婶”三婶嘴里嘀

    咕着伸出舌尖轻轻地点划着我的头同时双唇微启一番轻柔的咳

    咳将滚滚口液传递到我的头上我嬉皮笑脸地向后移动着立刻

    数条丝线从头上分扯出来而另一头则牢牢地粘挂三婶的舌尖上形

    成一条条令我兴奋的白弧线。

    “啊真好玩好剌激啊”我握住挂满三婶口液的顶到三婶的

    面庞上极其肆地涂抹着、涂抹着。

    ……

    (五十九)

    “混子”三婶微闭着开启着珠唇仰挺着面庞任由我的

    胡涂乱抹“嘻嘻骚蛋子咳咳。”

    三婶继续往我的头上倾吞着口液我涂着涂着渐渐产生厌烦感

    我松开一屁股做到土炕上抱住三婶白的吐出被欲火灼烤得几

    近干燥的舌头三婶细嫩如脂的肌肤上吧叽吧叽地吮舔着我的舌头沿着

    三婶淌满口液的玉颈一寸一寸地向下吮吸着绝轻易过哪怕是一块白

    肉。

    “嘻嘻啊——”三婶快乐到极点微微地抖动着闭着

    荡地呻吟着一只手塞进口腔里醮上粘稠的口液然后握住我的哧溜

    哧溜地研磨着:“好硬的啊肉乎乎的哎哟混子咋舔三婶的肚脐

    啊嘿嘿嘿好痒啊”

    “咳”我将积蓄嘴里的口液咳的一声倾吐到三婶幽深的脐里

    然后用指尖轻轻地抠挖起来三婶可笑地挺直腰身一只手按住我的指

    尖:“嘿哟嘿哟好痒啊痒死我”

    “啊——”我的舌尖终于移到三婶骚气翻滚的便一边轻轻地吸吮着

    浓密的黑毛一边用手指紧紧地夹裹住生硬地拽扯着很快便将那片可爱的芳

    草地搞得一塌糊涂乌黑的性毛乱蓬蓬地耸立起来狂燥安地揉刮着我的

    面庞和湿乎乎的嘴唇。三婶纵声浪笑着圆浑的屁股尽力向上挺送肆地顶

    撞着我的嘴唇和舌尖。

    “好舒服好过瘾大侄啊真会玩啊简直要把三婶舒服死”

    哧溜一声我的手指滑进三婶淫液泛滥的便里感觉到一阵空前的滑润

    和让我醉的温热我又接二连三地塞进两根手指三根手指紧紧地并拢一

    起将三婶的便扩张到极。

    三婶如痴如醉地呻吟着知什么时候两只涂满粘液的玉手拼命地拽

    扯着两片薄嫩的、深粉色的肉片我抽出三根一片水渍的手指一双色呆呆地

    盯着洞开的便三婶抬起头来与我一起欣赏着自己的:“来啊混

    子快点插进来啊快把的给三婶吧三婶的骚屄痒痒的都

    快快点用狠狠地操三婶的大骚屄吧”

    望着三婶可笑的满嘴语伦次的污言秽语我敢断言她又兴奋过

    头。只见三婶热切地望着我一只手继续拽扯着肉片将另一只手的两根手

    指深深地塞进便里咬牙切齿地抠挖着、搅捅着。

    “哎哟好刺挠啊好痒痒啊三婶是他妈的短操一天让人操也

    舒服”

    我抿着嘴坐三婶尽力叉开的双腿之间到三婶如此荡地抠挖着

    自己的便我推开三婶那只拽扯着肉片的手将自己的双手围拢住三婶

    狂抠自己便的手同时插探进去将三婶的便尽一切可能地向两侧分张

    开三婶一见更加疯狂地抠挖起自己的便。

    “哇——”我回双手一头扑到三婶的胯间张开嘴巴咕叽咕叽地

    吸吮起从三婶便里面滚滚溢出的淫液厚厚的舌头反复地舔吸着三婶湿漉

    漉的手指三婶好似发疯的母狮水汪汪的便咕咚咕咚地撞击着我的面

    庞:“哎哟哎哟我受我活我受我活快啊大侄

    快点操三婶吧三婶要刺挠死三婶的骚屄等的大来操呐”

    “好的三婶大侄来”

    我蹲起身来握住烫手的三婶见状立刻停止几近发疯的抠挖

    两只粘满稠液的玉手拽住晶莹的肉片屁股微微挺起腰身热切地向前拱送着:

    “好啊太好快啊快操三婶吧”

    我的刚刚对准三婶的便三婶白屁股娴熟地向前一拱便洞口

    微微一抖便好似一只的吸盘牢牢地把我的握裹住我咬咬牙

    身子向前一挺立刻顶到三婶便的底端三婶噘着热浪袭人的嘴

    巴:“哎哟好——操”

    完三婶缩回双手用肘部支撑起肥实的我快速的插捅之下

    悬空的屁股荡地向前挺送着每当我的与三婶的便触碰到一起时便

    会发出哧溜哧溜的脆响把三婶里面淫液撞击得四处飞溅昏暗的灯

    光下闪烁着莹莹晶光。

    “吧——叽吧——叽吧——叽”

    “嘿——哟嘿——哟嘿——哟”

    “哇——唷哇——唷哇——唷”

    三叔这栋孤零零地伫立柳树林旁池塘畔的低矮简陋的水泊凉亭

    里报纸糊的墙壁旁狭窄的但却温暖比的土炕上我与三婶汗水

    淋漓的面颊辣地对视着四只欲火相灼的色糜之真切地交换着彼此间的相

    互倾羡之我们的身体拘束地、发自地紧密接触着碰撞着发出令

    人如痴如醉的噼叭、噼叭声。

    “吧——叽吧——叽吧——叽”

    “嘿——哟嘿——哟嘿——哟”

    “哇——唷哇——唷哇——唷”

    身旁的木格窗被震得嗡嗡作响身后的木板门吱吱乱叫热气腾腾的土炕发

    出沉闷的咕咚、咕咚的呻吟声似乎再也堪我们两人的重负将坍塌下去

    纸棚中央那只孤单单的灯泡怯生生地微微摇晃着。

    “吧——叽吧——叽吧——叽”

    “嘿——哟嘿——哟嘿——哟”

    “哇——唷哇——唷哇——唷”

    整个水泊凉亭都颤抖都呻吟我的以闪电般的频率捅插着三婶

    的便三婶的便依依舍地吸含着我的。

    “啊——”我突然法自地哆嗦起来继尔一滩白森森的精液从被

    三婶便磨擦得已近冒出火花来的口哧哧哧地汹涌而出哗啦啦地狂倾

    三婶被我的撞击得早已麻木的便里。

    “嘿嘿”暴风雨渐渐过去水泊凉亭终于恢复婶侄交欢前的寂静和安

    逸我与三婶呼呼粗喘着爱意涟涟地相拥一起地凝视着。想起刚才

    那山崩地裂般的景像三婶性感撩人的嫣然地冲我眨动着燥热尚存的面

    颊怡然娇艳地贴到我热汗淋淋的胸脯上:“嘻嘻大侄三婶够浪的吧”

    “三婶”我抚摸着三婶那发散着热气的黑发真挚地道:“三婶我

    喜欢这样跟三婶真是超级享受啊能够与三婶同床共枕此生还有何

    求”

    “去妈的混子”三婶浪笑着抬起头来一把拧住我的腮帮:

    “又他妈的耍贫嘴”着三婶将我的手掌按到她那湿乎乎的腹上:

    “骚蛋子的种子已经种到三婶的肚子里”

    “真的么?”我仍然表示怀疑我的中很是矛盾这孩子如果当真是我

    的我岂又做出一件更加荒唐的事来过这也够剌激人这个种子经过

    十月孕育瓜熟蒂落哧溜一声从三婶那个被我和三叔叔侄两人轮番狂插的

    便里钻出来他应该叫我爸爸呢还是叫我哥哥呐?嗨这真是一件可笑至

    极的事。想着想着我搂着继续嘻嘻浪笑的三婶睡着。

    “总计:五百二十斤”

    “总计:三百七十斤”

    “上次还有壹佰肆拾圆没结清加上这一次总共是陆佰捌拾伍圆整”

    一阵此起彼伏的喧嚣声将我从甜的睡梦中惊醉过来我掀起被角睁开

    一瞧虽然还没到凌晨但是水泊凉亭却前数时开始紧张的、忙碌

    的一天。

    三婶穿着一身唰唰作响的皮衣木板棚的中央停地拽扯着一条又一

    条白溜溜的猪肉拌将猪肉拌的一端套挂晃来晃去的铁钩上两个叼着烟卷的

    汉子杠着一杆大木棍机械地起落着。三婶一边知疲倦地套挂着一边瞪着

    秀的仔细地查着秤杆:“一百七十斤下一个一百六十斤下一

    个……”

    “三婶”我一个咕碌爬起身来胡乱套上衣服走进木板棚伸出手去

    拽住一条猪肉拌学着三婶的动作将猪肉拌套挂铁钩上:“三婶我来帮

    好挂上秤吧”

    “好大侄”三婶冲我微微一笑双仔细扫过秤杆:“一百捌十伍

    斤”

    “……”

    “三嫂”一鼓作气批发完山丘般的猪肉拌剩余的猪脏、猪头、猪蹄

    等等已经被人搬移到一辆雇佣来的手扶拖拉机上雇佣者停地催促着:“三

    嫂快点再晚进城啦我的车手续全啊”

    “好啦好啦”三婶一边数点着钞票一边答道:“这来这来”

    “力”我与三婶并肩坐塞满猪脏脏兮兮发散着滚滚血腥气

    的手扶拖拉机上身体剧烈地颠波着摇摇晃晃地驶出镇。

    “力”三婶拽我一把:“”我顺着三婶的手指望去浓浓

    的晨雾之中若隐若现着一栋崭的民宅:“哦三婶这是谁盖的房子

    啊蛮错的啊”

    “唉”三婶苦涩地咧咧嘴:“是那个被三叔打折腿的伙用

    三叔的赔偿金盖的力啊三婶每天从这里路过一到这栋房子里咯

    噔一下唉……”

    “他妈的”第二天深夜爸爸尤如魔鬼般地出现奶奶昏暗的屋子里

    一把拽住昏头胀脑地蜷缩被窝里面的我:“兔崽子是想好快点起

    来跟我回”

    尽管奶奶絮絮叨叨地劝阻着爸爸还是像麻脸押解三叔似地将我押回去。

    可是刚刚把我送回出十天只要能够搞到一点钞票我便意反顾地蹬

    上火车回到故乡找老姑和三婶纵交欢去

    “唉”奈之下妈妈作出一项重大决定:“儿子这么左一趟又一趟

    地往奶奶妈妈的脸让都给丢尽的学业也荒废再这样下去

    还能有什么前途啊妈妈对可是毫办法只好送当兵去到部队

    可能像里这么随便想啊”

    没过多我便戴着大红花穿着臃肿的、极得体的绿军装乱纷纷的

    锣鼓声中与众多均年长我数岁的青年们蹬上一节车厢妈妈车窗下喋

    喋休地千叮咛、万嘱咐着:“大儿子到部队要好好地干别总给妈妈惹

    祸……记住到部队给妈妈写信……晚上盖好被子别乱踢乱

    踹的免得着凉力啊……”

    火车嘶哑地长鸣一声缓缓地启动妈妈立刻踮起脚尖吃力地握住我的

    手一串泪水夺眶而出:“儿子再——见”

    “妈妈再——见”

    我也止住地涌淌出数滴辛酸的泪水伸着脑袋热切地望着月台上的妈

    妈直至消失地平线下我懊丧地缩回脑袋一屁股瘫坐凉丝丝的椅子上。

    火车哼哼叽叽地狂奔将近十个时令我费解地停靠一处名见经传的

    台旁领兵的头目一声令下我们懒懒散散地溜下火车六神主地立

    寒风呼啸的月台上:“一、二”

    “……”

    “单号原地待命双号的跟我走”

    双号的我漫目标的尾随一个面色冷淡搞清什么职衔的军官身后

    走出月台按照顺序爬上一辆军用卡车我坐卡车的外端。

    军用卡车驶出车嘎吱一声车头一转拐进一条坑坑洼洼的乡间公

    路路边的柳树被强劲的寒风吹刮得极满意地低垂下干枯的枝头挑衅般地

    刮划着军用卡车的蓬棚发出阵阵让我烦意乱的杂叫声。

    “哎”身旁有人悄声嘀咕道:“河河那是什么河啊”

    “辽河”我连想也没想便顺嚷嚷起来同时呼地起身来抓着栏

    杆极目眺望着:“辽河辽河啊辽河故乡的河我肖的儿子又

    回到的怀抱里啊辽河我的母亲河”

    ……

    (六十)

    我被分配到辽河畔的一处军用机场我将来的任务是驾驶着牵引车把

    训练用的战机从机库里牵引到机场的道上。而现我必须教官严厉的

    严厉得近乎苛刻的训斥之下好好实实地学习驾驶技术。

    每天夜晚结束一天枯乏的、千篇一律、机械的训练我困顿堪地趴

    被窝里望着窗外的寒月听着剌耳的冷风我潮澎湃感慨万千:老姑三

    婶妈妈都木老师我默默地呼唤着这些人的名脑海中努力地回想着她们

    的音容笑貌。

    我尤其想给老姑写封信可是却知道奶奶的确切通信地址我更担

    信件会慎落入他人之手一旦让那些因闲极聊而以窥视他人为大乐趣

    的人们发现我和老姑的事我敢拿脑袋打赌出一日消息便会胫而走

    比电波还要迅速地传遍镇的各个角落甚至连躲幽深的洞穴里管闻人

    间怪事的老鼠们也会或多或少地听到一些经过人们恶意修饰、添枝加调的风言

    风语。

    一个初冬的早晨我被告之有亲属来望我听到这个消息我尤如牢狱

    里的押犯终于盼星星、盼月亮地盼来望欲穿的亲人我乐得一蹦三丈

    高一溜到冲向部队招待所。

    招待所的大门前伫立着一位体态轻盈的女子冬日的斜阳言地扬洒

    她那淡蓝色的头巾上与身后雨搭上的白非常合谐地辉映出星星点点的光

    亮啊好一幅旷世绝伦的星光镜头我暗暗地遗憾道:为什么没把照相机拿

    来将这人与自然为合谐之永永远远地保留、珍起来。

    女子的右臂挎着一只我再熟悉过的竹蓝见我快步走来她那红灿

    灿的面庞立刻闪现出空前的喜悦之色满含微笑地向我走来我激动万分地张开

    双臂:“老姑”

    “力啊”

    我将老姑紧紧地搂怀里地凝视着老姑也目转地望着我贴靠

    我胸膛上的酥乳嘟嘟抖动着因激动腥红的珠唇快速地抽搐着突然从

    老姑那对呼闪呼闪眨动着的眶里涌出串串泪花继尔老姑鼻子一扭埋下

    头来嘤嘤地低声哭涕起来凉冰冰的手胡乱捶打着我的胸脯:“力啊力

    啊可想死姑姑呜——呜——呜——”

    “老姑”

    到老姑可怜巴巴的哭相我鼻子一酸也涌出滴滴苦涩的泪水同时脑

    袋法控地膨胀起来并且越胀越大似乎立刻要爆裂开。

    我抹一把泪水和老姑紧紧相拥着走进招待所空空荡荡、冷冷清清的房

    间里我啪地扣死房门再次搂住老姑的面庞饱含激地啃咬起来老姑依然

    贴我的身上乖顺地张开嘴任由我反复地亲吻薄滑的舌尖充满爱意地

    按摩着我的口腔股股甘醇的口液私地润泽着我早已干涸的田我深深地

    喘息着将老姑赠送给我的琼浆玉液幸福地吞咽到欲火熊熊的喉咙管里。

    我一边亲吻着一边将另一只手伸进老姑的嫩胸握住一只违的酥乳爱

    释手地揉搓着、抓摸着。抓够老姑的酥乳我的手掌又溜进老姑的胯间指

    尖尽力奔向老姑那迷人的。

    可是由于腰带的阻挡我的手指根本法正常探入老姑见状主动松开

    腰带叉开双腿我的手指哆哆嗦嗦地插进老姑的便里里面早已汪满水

    泽当我的手掌刮划到老姑裤的底端时感觉到一片温热的潮湿。

    我的手指老姑的便里刚刚唧唧哇哇地抠捅数下咕咚一声老姑一屁股

    瘫坐到床铺上身子向后仰躺下去双腿高高地抬起哧溜一声老姑双手拽住

    裤带屁股微微一抬把裤子褪至膝盖处将白嫩的、淫液横溢的便明晃晃

    地裸露我的前。

    我松开自己的腰带掏出热得烫手的呼地插进老姑的便里咕叽咕

    叽地撞击起来老姑的里挂着泪花双手搂抱着大腿呆呆地望着我丰盈的

    身体我狂的撞击之下前后摆动着。我低下头去一边插着老姑的便一

    边摆动着两条爱的肉片一眨眨地盯着老姑的很是得意地欣赏

    着。

    “力啊”老姑往前挺送一下白屁股以方便我的插送过片刻老姑抹

    一把脸上的泪珠喃喃地道:“力啊怎么办?姑姑有”

    “啥——”我嘎然停止插抽傻楞楞地握着粘满老姑的木讷

    地盯着老姑的便一时间惊讶得珠差点没从眶里蹦出来吧嗒一声滚落到

    老姑的里:“老姑什么?有”

    “大侄姑姑怀孕”

    “这”我登时束手策:“这这这”

    “力啊怎么办?做掉?”

    “”我摇摇头:“能老姑那可是咱们姑侄俩个爱的结晶

    啊能这太残忍这与杀人犯有什么同。”

    “可是生下来怎么弄啊让人知道可笑掉大牙得把姑姑的

    脊梁骨给撮露啊”老姑依然仰躺着愁眉紧琐手足措之余竟然像个

    孩子似地啃起手指头:“力啊奶奶已经知道气得要死要活的天天骂

    我还要喝农药二姑吓得敢回连生意也做天天守奶奶的身

    旁一步也敢离开。力啊姑姑也忍把孩子做掉如果想把孩子生出来

    只有一个办法老姑这次来是跟商量这件事的”

    “什么办法?”我性致尽早已搭拉下脑袋我胡乱将其塞进裤子

    里老姑也坐起身来一边系裤带一边道:“知道姑姑想做掉孩子二

    姑给我出一个主意让我嫁人她还帮我介绍一个对象是个光棍穷得什

    么也没有找到媳妇愿意娶我这个带肚的大侄来老姑只能这样

    嫁给那个穷光蛋把孩子生出来”

    “老姑”听到老姑的讲述我的里顿时乱成一团麻怎么老姑要草

    草嫁人望着悲悲切切地老姑我论如何也愿接过这么残酷的事实。我

    爱老姑老姑是我的老姑的便只能由我来插除我绝对能容忍任何

    男人插老姑的便。想到此我固执地道:“老姑能嫁人我

    愿意让嫁人一想到我爱的老姑跟别的男人睡觉让别的男人把老姑压

    身下我我”

    “可是”听到我的话老姑的秀面刷地红晕起来:“大侄以为姑姑愿

    意么姑姑里一百个愿意可是如果姑姑嫁人把孩子生下来那

    得让堡子里的人讲究死啊奶奶还有脸活么?”

    “姑姑”我紧紧地搂住老姑仿佛这样老姑会从我的身边飘走似

    的“姑姑咱们结婚吧”

    “胡闹”老姑绝望地摇摇脑袋:“力啊这是可能的啊现只有

    奶奶和二姑两个人知道以后如果叔叔们知道非得打死我可啊

    力啊姑姑也想嫁给一个穷光蛋可是这样还能怎么办啊姑姑的肚子

    一天比一天大连屋都敢出怕人知道讲得八街都知道唉……”

    “老姑”我断然横下一条:“老姑咱们吧”

    “啊——”老姑惊惧地瞪大:“这这可啊力正当

    兵哪能呐这这这可啊这是开差部队会处罚的弄

    好会开除的军籍啊”

    “我管走”我拉起老姑的手:“老姑咱们现我早愿意

    当这个兵当兵跟他妈的蹲监狱没有什么两样老姑咱们远走高飞吧”

    “可是”老姑还是迟迟疑疑:“力啊倒是容易可以后咱们靠

    什么生活啊?”

    “老姑”我充满信地道:“我会杀猪老姑走出去以后咱们俩个

    向三叔和三婶那样杀猪卖肉维持生活”

    “那”老姑非常勉强地点点头:“来如果姑姑想嫁人也只有这样

    唉吧走一步一步爱咋咋地吧谁让我喜欢大侄呢只要能

    跟大侄一起老姑什么都豁出去”

    我借口送老姑去汽车向班长请假然后老姑没完没的嘟哝声

    中我生拉硬扯地拽着老姑的衣袖溜出空旷的军用机场来到落满白的公路

    上:“老姑快吧”

    “力啊我好怕”

    “怕什么老姑现咱们自由”

    “可是咱们往哪啊”老姑又犹豫起来事重重地停下脚步:“力

    啊还是回营房去吧姑姑自己回当兵随便可啊会惹大

    祸的啊”

    “老姑”我坚定拽着老姑的手臂:“怕什么啊有什么可怕的开除军籍

    又能怎样老姑中国这么大往哪啊越远越好越远他们越找到

    咱们”

    “……”

    可是胆懦弱的老姑死也肯离开辽河这片她挚爱的土地老姑

    固执地认为一里离开辽河操着那浓重、满嘴海粟的口音我们这两个外

    乡人会遭到端的排斥和欺侮甚至会有生命危险我们徒步出数十里

    老姑便再也肯往前挪动一步:“力啊别那头有一个堡子咱

    们到那里租间房子住下来吧”

    “暂时住这里吧”

    我拿出妈妈前几天刚刚汇来的钞票租到一间廉价的房屋屋子中央

    老姑再也悲切和忧伤乐颠颠地拿出仅有的那点积蓄非常用地点缀着狭

    的房间:“力啊这块布做窗帘好好啊”

    “好好”我马马虎虎地应付着而老姑却是很认真地道:“二姐

    是用这种颜色的布料做的窗帘嗯这里应该也像二姐那样一个炕

    柜可是”老姑失望地皱皱眉:“咱们没钱啊买起炕柜”

    “老姑”我信十足地道:“别着急明天我挣钱去等挣够

    一定买一个跟二姑一模一样的炕柜摆到这个位置上”

    “力啊”老姑以嘲笑的口气道:“以为做买卖那么容易么?以为

    什么人都能做买卖么?以为能有三叔那两下子么”

    “哼”我服气道:“咋的老姑信着我明天我杀猪卖肉

    去”

    “哼哼姑姑倒想我的大侄是怎么个卖肉法哎哟饭好”老

    姑冲我招招手:“饭好大侄吃饭吧”

    老姑俨然一个庭主妇的样子扎着洁白的围裙将一盘香气飘逸的炒土

    豆丝推开我的面前:“大侄这是老姑的手艺尝一尝吧怎么样”

    “好吃”我毫原则地夸赞道老姑吐吐舌头:“大侄啊咱们没有那

    么多的钱只能吃土豆”

    “好啊老姑我愿意吃土豆论是炒土豆丝、炒土豆片、炖土豆、

    土豆酱……论姑姑怎么做我都愿意吃”

    “大侄这是啥?”

    老姑从桌子底下拿出一瓶白酒来冲我得意地晃晃我一把夺过来一

    时间乐得拢上嘴:“啊太好我愿意喝酒谢谢老姑的白酒”

    “来倒上”老姑殷勤地为我斟上白酒望着我老道地品着酒香老姑

    秀丽的面庞幸福地笑开花老姑热切的目光注视之下我狼吞虎咽地将一碗

    白酒连同一盘炒土豆丝胡乱灌塞进肚子然后色迷迷地拉起老姑的手:“老

    姑天黑该睡觉”

    “嘻嘻”老姑冲我会地一笑我的脸上立刻现出痴迷之色:“老姑快

    来啊咱们啊”

    “嘿嘿”老姑羞涩地一笑见我一脸淫色地扑过去突然道:“力啊

    从今天起咱们算结婚以后别叫我老姑应该叫我媳妇才对

    啊”

    “哦对对媳妇”我重重地压老姑的身体上:“媳妇来吧咱们

    休息睡觉吧”

    “好的”老姑幸福地答应道:“好的来吧当的”

    (六十一)

    “力啊力啊”我搂着老姑睡得正香老姑却让我讨厌地推搡着我:“力

    啊快点起来”

    “老姑我好困啊”

    “力啊咋还叫我姑姑啊应该叫我媳妇我当的去卖肉

    ?”

    “哦——”一听到“卖肉”两个我困意顿消呼地爬起身来老姑一

    边帮我穿衣服一边嘀咕道:“力啊还懂得挺立户的难处养一个

    可容易啊柴米油盐什么都得用钱咱们勤快点吃点苦挣

    来钱啊挣来钱用什么养啊力啊做买卖得起早等睡足太

    阳都照屁股集市早散还能做什么买卖啊”

    “嗯”我点点头:“老姑我知道以后我一定早早起床”

    “嘿嘿”老姑帮我按好后一颗衣扣满脸噙着微笑细白的手轻轻地

    掐我一把:“又忘媳妇叫我媳妇快叫啊”

    “媳妇走吧咱们抓猪去吧”

    “嘿嘿走吧当挣钱去”

    冬天的凌晨格外地寒冷凛冽的西北风头顶上嗷嗷嗷的地吼叫着卷起地

    面上的积地抽打我和老姑的身上和脸上我们肩并着肩操着早已冻

    僵的双手低垂着脑袋徒步走向十数里之外的自由市场。

    我们一所有没有杆秤没有砍刀口袋里面那点可怜的钞票甚至买

    起一头活猪数来数去经过一番穷极聊的讨价还价勉勉强强买半个猪肉

    拌我将猪肉拌扛到一处空闲的货架上郑重其事的练起摊来。

    “卖肉喽卖肉喽”我怯生生地嘟哝着。

    老姑讥笑道:“瞅喊的这两声吧跟蚊子叫似的谁能听得见啊”

    完老姑扬起面孔脸庞上的腼腆之色被刺骨的寒风吹刮得影踪只见她

    清清喉咙大大方方地叫卖起来:“卖——肉——喽卖——肉——喽”

    老姑乍着胆子喊两声突然冲我羞涩地一笑冻红的手按住冒着白气

    的嘴:“唉真好意思真难为人啊”

    直至太阳悄悄地爬上身后的柳树枝头我和老姑几乎喊哑嗓子也没有卖

    出一斤猪肉望着冻得的猪肉拌我像只泄气的皮球一屁股瘫坐大柳

    树下:“唉老姑谁也买咱们的肉这可怎么办啊”

    “别急啊”老姑尽力掩饰着焦虑之色:“别急当的懂有货

    愁卖”

    “喂”一个伙夫模样的汉子大摇大摆地走到老姑的身旁:“老板娘这

    肉怎么卖啊?多少钱一斤”

    “大哥”终于有人前来问价老姑喜自胜立刻堆起笑脸甜言蜜语地

    道:“大哥这肉可好贵如果多秤价钱好商量”

    “老板娘实话告诉吧我是管食堂的这块肉多少正好够我

    们食堂一天用的我全买要多少钱啊”

    老姑非常老道地与管食堂的伙夫讲起价钱来我一句也插进去只好

    一旁到老姑虽然满嘴的好话却是分厘必争的样子我暗暗佩服起来:老姑

    真是一个做买卖的好材料啊比我可要强出百倍来

    “力啊”老姑终于争到一个比较理想的价钱将猪肉全部卖给伙夫望

    着伙夫背着猪肉的身影老姑很是得意地数点着哗哗作响的钞票然后递到我

    的面前:“当的拿好这开张么今天早晨咱们挣五圆钱嘿

    嘿”

    “老姑哦媳妇”我兴奋地接过钞票真诚地夸赞道:“我的媳妇

    啊是真能侃价啊嘴茬子好厉害哟”

    “当的”老姑幸福地挽住我的手臂:“走回吧明天再来”

    “唉老姑哦媳妇”我瞅瞅手中的钞票叹口气:“这点

    钱什么时候才能挣到够买一头活猪的啊媳妇咱们连把砍刀都没有这也叫

    杀猪卖肉的啊”

    “我当的别急啊慢慢来哪有一口吃掉一个胖子的啊力啊饭

    要一口一口的吃钱要一天一天的挣啊”

    老姑挽着我的手臂充满信地教诲着我知觉之间我们便走进租赁

    来的虽然一贫如但却温馨比的房间里我们笑嘻嘻地跳到土炕上四

    只冻得又痛又痒的手紧紧地相扣一起:“啊媳妇的手好凉啊”

    “当的的手也热乎啊”

    “是啊媳妇我的手冻得像是让猫给挠别多痒啦”

    “是么”老姑关切地望着我红通通的手掌:“唉大侄啊什么时候吃

    过这种苦啊来姑姑给捂捂”完老姑欣然解开棉衣将我的手掌

    到她那酥软的胸脯上:“这里热乎吧”

    当我的手掌刚刚贴到老姑的胸乳上时因过于冰冷老姑的身体本能地颤抖

    起来我试图抽回手掌老姑则向前一挺将我的手掌更加紧密地贴到她的胸

    脯上:“大侄别乱动姑姑给暖暖”

    “姑——姑”望着微微抖动的老姑我头一震周身的冷气立刻飞散

    到风交加的窗外我身子一歪将头枕到老姑的大腿上双地望着老姑

    被寒风吹刮得尤如红苹果般的面庞老姑低垂下头深地瞅着我一只手轻柔

    地摩挲着我的额头。

    片刻老姑拽过仅有的从旧货摊上以极其低廉的价钱买来的破棉被压盖

    到我的身上:“盖上被子一会暖和过来唉”老姑叹息道:“咱们没钱

    啊买起烧柴只能到做饭的时候才能生点火这炕凉得跟冰面似的”

    “姑姑”我转过身来将头埋进老姑的胯间:“有姑姑炕再凉我的

    里也是热乎乎的”

    “哦是么”老姑那私的酥胸终于将我的手掌温暖过来产生一丝可

    怜的热气老姑的身体也再微颤望着胸前可以活动自如的手掌老姑索性撩

    起衣将我的手掌塞插进去一挨摸到老姑那永远令我着魔的尚未从寒

    冷中彻底缓解过来的我禁性致昂然起来我一边贪婪地抓摸着老姑永远也抓

    摸腻的一边抬起头来动手松解老姑的裤带。

    我的面前老姑永远都是一头温顺的羔羊只要我想与老姑论是

    什么地方什么时候只要能够做得到老姑都是条件地满足我。见我意欲

    寻欢老姑还是像平时一样先是淫迷地冲我微笑着挑逗似地吐着薄舌尖待

    我松开她的裤带便主动扯住裤子屁股一抬将裤子滑褪下来抬起脚尖非

    常顽皮地挑向炕底然后身子往后一仰将便直挺挺地展现我的前。

    我低垂下头正欲伸手抓摸老姑的便老姑抿着嘴嘿嘿一笑两条白

    腿极为荡地分叉开同时腹部尽力地彭起双臂弯曲分张着两只手摆

    出搂抱我的姿式:“当的来啊上来啊”

    与三婶完全同老姑的性毛极为稀疏并且仅仅分布微微突起的肉

    丘上呈着极有规则的细长形缓缓向两侧散开来而肉丘的下端性毛的发

    源地有一个闪闪发亮的肉球这是我喜欢的玩意每次与老姑寻欢作乐

    时我一边狂插着老姑便一边肆意抓揉着这颗圆浑的肉球直抓得老姑淫

    浪地哇哇乱叫。

    分开两条长肉片便是一个幽深的、滑润的、淡粉色的总是散发着让

    我欲仙欲醉的骚气每当嗅闻到这股混合着辽河水咸涩道的淫气我的便

    会自禁地昂起头来。

    老姑的与三婶的也有着很大的差异三婶那被浓毛紧密覆盖着

    的里面充塞着团团嫩肉而老姑的则像一条光滑的塑料管插

    入其间顿觉空前的腻滑抽拽起来细嫩的滑肉深地包裹着我的发出

    让我直起鸡皮疙瘩的脆响。

    老姑娇滴滴地招唤之下我缓缓地爬到老姑的身上老姑满脸淫色地搂住

    我我抱住老姑的脑袋嘴唇刚刚凑拢过去老姑便主动吐出的舌尖

    一边笑吟吟地眨巴着一边微微抬起头来用舌尖反复停地点划着我的嘴

    唇。

    我一边与老姑的舌尖亲吻着一边握住准备插进老姑的便老姑已

    经感觉到我的她的便外面徘徊着便伸过一只手与我一起握住鸡

    鸡同时死盯着自己的便热切地观着我的是如何探进她的便待

    全部没入她的肉管里老姑的大腿更加淫荡地弯叉开然后湿滑的肉管便

    卖力地缩起来紧紧地握裹着我的。

    “嗯——嗯——嗯——”

    待我趴老姑的身上开始有节奏的插送之后老姑幸福地闭上一边

    继续缩着肉管一边将叉开的大腿并拢起来夹住我的屁股一边轻轻地“嗯

    嗯”着显露出极为满的神色:“嗯——嗯——嗯——”

    我快速地抽拽一番然后将尽力地顶到老姑肉管的里端肯离

    开身子用力地向下压迫着老姑的身体开始扭动起来原本并拢着的双腿再

    次向两侧叉开同时撅起屁股讨好般地向上挺送着:“嗯——嗯——

    嗯——真舒服啊力啊顶到老姑的屄蕊上啊好痒啊嗯——嗯—

    —嗯——”

    老姑一边嘀咕着一边呻吟着一边愈加讨好地缩着肉管我挣脱开老姑

    的搂抱抬起身子继续顶住老姑的肉管里一对色瞪得又大又圆嘻皮

    笑脸地盯着老姑的便:“老姑真好便把我的夹得好舒服哇跟老

    姑我真幸福啊”

    “是么”因停地缩着肉管老姑的额头渗出滴滴汗珠呼吸有些急

    促:“舒服么那老姑接着夹只要我大侄舒服老姑是累死也高兴啊”

    “老姑真好”我盯着老姑快速抽动的便由衷地赞叹着听到我的夸赞

    老姑活像是一个受到老师原则夸赞的学生待虚荣得到空前的满足之后

    便更加知好歹地讨好起老师来。

    “哎——哟嘻——嘻哇——唷”

    老姑的便突突突地缩着细滑的肉管深地按摩着我的产生一种

    妙的快感我试探性地拽拉几下老姑的便更为快速地缩起来每一

    下都会发出哧溜哧溜的声响我一边缓缓地抽拉着得意忘形地欣赏着从老姑

    便里奏响的别具一格的音乐一边掐住那颗肉球上下左右地扭拧着手

    指肚停地磨擦着。

    这颗肉球是老姑敏感的零件每次只要我肆意按揉一番这颗肉

    球老姑便会法抑地产生强烈的性快感我刚刚抓住老姑的肉球

    老姑尤如被电流触击似的周身剧烈地颤抖起来她忘记缩便抬起头

    来又惊又喜地望着自己的身下两只手知所措地便前面摇来摆去她想

    与我一起抓摸那颗肉球却又莫名其妙地顾虑重重仿佛那颗肉球是专属于

    我的玩物虽然老姑也很是喜欢却没有权力去抓摸、去把玩万般奈之

    下老姑淫声浪气地呻吟着:“哎——哟嘻——嘻哇——唷”

    到老姑近乎癫狂的淫糜之态我也受到强烈的剌激一边继续研磨着肉

    球一边加快插捅的速度老姑已经彻底地陶醉的享乐之中依然漫

    目标地张着双手痴呆呆地哼哼着:“哎——哟嘻——嘻哇——唷”

    ……

    (六十二)

    世间诸事开头难过去追求女人方面我深有体会让倾的女人

    迈出第一次的第一步绝对是一件极为困难的事。如今市场练摊赚

    点可怜的蝇头微利维持我们姑侄两人的低生活我深深地感受这也是一件

    很难开头的事。

    我和老姑身处陌生的异乡孤苦伶仃依靠缺衣少穿连烧几根柴禾

    都要精算计一番。过去我总是耻笑老姨的节俭分厘必究做菜时用几颗葱

    花都要数点数点今天我也沦落到如此悲惨的境地。

    然而一旦所朝思暮想的女人终于蹑手蹑脚、患得患失、半推半、瞻前

    顾后地迈出那极难迈出的第一步从此便尤如骤然启动的汽车呼地一声冲将

    出去于是便又第二步、第二步、第n步一发而可由拾嘿嘿若想

    停歇下来着实还得费番工夫呐。

    做本生意也是如此当为生活所迫鼓起勇气战战兢兢地迈出第一

    步这一步是难忘的充满惊奇和喜悦同时又是令人沮丧的甚至是痛楚

    的那极其矛盾的感受绝亚于少女的初夜。

    初夜的感受论是惊、是喜是甜是痛还是近乎于奇幻的尤如梦境一

    般而第二步便自觉、或自觉地迈将出去然后第三步、第n步。

    我和老姑这对初涉人世的稚雏为生存得撕掉那层薄薄的腼腆

    之色衿持之扑楞着嫩弱的翅膀咋吧着丝毫也坚定、稳重的双脚一

    步一激泠一步一观望地伫足熙熙嚷嚷充满杀机勾斗角争我夺尔

    虞我诈想多赚几个我想少花几个的自由市场里满怀希望地想争得一点杯

    羹。

    寒阳好似一块冰凉的大圆盘漠然神地孤悬遥远的天际一脸屑地讥

    笑着世间可怜、可悲而又极端可恶的人们:人们啊、人们争吧抢吧到头

    来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啊哈去他妈的吧老子可干老子要喝酒”

    激皮酸脸吹胡子瞪地忙碌一个早晨一身油渍蓬头垢面的屠夫们伸

    着狗熊般的懒腰嘴里冒着滚滚白气眉毛、胡须上挂满令人作呕的霜手

    里握着耀的尖刀哧溜一声我割下一条细肉咔呲一声砍下一块骨头

    吧叽一下他拽过一只猪耳朵然后约而同地转过身去脏手一扬大大咧

    咧地将零碎猪肉丢进身旁的炉火里炸油条的矮子见状佯怒道:“操真他

    妈的没正事还让让人做买卖”

    “算我一个”卖豆腐的贩卷起数块豆腐强烈要求入伙卖烧酒的伙

    拎起尚存的一点白酒:“也应该有我一份啊”

    “嘿嘿”我抓过一只猪肾串到铁条上顾老姑的唠叨走向众酒鬼:

    “各位大哥我也入伙”

    “哈哈好”众酒鬼们热地递过来一只脏兮兮挂满油渍客人们刚刚

    用过还没来得及涤甚至干脆没有清水涤的瓷碗来咕嘟咕嘟地斟满呛

    人的白酒:“哥们来喝喝喝”

    啪一个鬼酒将一副破旧的扑克牌推到肉案上:“来谁来较量较量”

    “哼谁怕谁啊老子有钱押”马上便有酒鬼响应很快便争先恐后

    地掏出皱皱巴巴的钞票顾一切地丢肉案上的赌局瞬间便开张。

    “哈老子赢”一个喝得红头胀脸的酒鬼加赌徒乐颠颠地抓起一把钞

    票而失败者垂头丧气地嘟哝道:“操完全输一个早晨白他妈的忙

    活”

    “我也玩”一碗烧酒灌进肚子里我胆量空前膨胀起来正欲掏钱参赌

    老姑一把按住我的手掌:“力”

    “老姑”烈性酒精熊熊地烧灼着我的赌胆我耐烦地推开老姑的手:

    “老姑别管没事”

    “哦”身旁的酒鬼下酒碗一脸疑惑地望着我:“老弟她”酒鬼

    指着老姑问我道:“她是的媳妇么怎么又叫起老姑来是是喝多

    啊?”

    “力子”老姑闻言面庞刷地红晕起来她没有理睬酒鬼一扫往日的

    温顺厉声吼道:“力子别喝快跟我回”

    “老姑”我极愿地下酒碗老姑的拽拉之下摇摇晃晃地走出自

    由市场身后立刻传来众商贩的嘀咕声:“这两个人真有意思一会叫老姑

    一会又叫媳妇”

    “他们是咱们这疙瘩的人也知道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没准是什么关系呢这年头什么热闹事都有”

    “哇如果真是姑侄关系可真够热闹的那个娘们肚子老高老高

    的瞅着要猫下喽”

    “嘿嘿这孩子生下来应该怎么称呼呐?”

    “哈哈搞清楚乱套”

    “是啊全乱套”

    “力”老姑腆着可笑的大肚子羞涩地唠叨着:“怎么嘱咐也记

    记张嘴闭嘴老姑、老姑的吧人怎么讲究咱们俩啊”

    “老姑我又忘”

    “唉”老姑叹口气:“拉倒吧他们愿意什么什么去吧力啊

    快点回吧”

    哗啦老姑吃力地推开房门我冻僵的面颊立刻感受到一股怡人的热气:

    “啊到还是好啊一进屋暖洋洋的”

    “力啊”老姑一边整理着房间一边教诲我道:“总也听老姑的话跟

    那些玩意耍个什么啊那几个钱能耍过人么再忘这几个

    钱咱们是怎么挣来的啊?”

    老姑指着她的大肚子继续教训我道:“力啊马上要有儿子应该

    好好地干活挣钱然用什么来养儿子啊”着着老姑的里涌出

    滴滴伤的泪花。

    望着老姑那一天比一天隆起的腹部我惭愧起来唉要当爸爸还是

    懂事又是喝酒又是赌博我低下头去悄声道:“老姑我错我

    对下次我再也跟他们一起瞎混”

    “力啊”老姑语气缓和下来轻轻地拽一下我的手臂:“算吧大

    侄来上炕暖暖身子休息休息一会咱们还得拾那头病猪呐”

    老姑拽过破棉被覆盖大腹便便的腰身上我扯过枕头推到老姑的身后:

    “老姑躺下吧好好歇歇都这么大的肚子还跟我天天起大早、挨大累

    我真对起老姑啊”

    “力啊”老姑终于温柔起来一只略显浮肿的手悄然伸进我的胯间

    爱意涟涟地抓住我的老道地套弄起来我转过脸来奕奕地解开老姑

    的上衣双辣地盯着老姑那山般的腹部手指尖对准山峰上那颗突起的

    脐用指甲反复地刮划着老姑嘿嘿微笑起来一把住我的手掌:“别别

    别闹好刺挠怪痒痒的”

    我抽出手掌又安份地抓住老姑渐渐泛着淡红的手掌紧紧地贴着

    鼓溜溜的嫩肉老姑也伸过一只手掐住的立刻从那细的孔

    里滴淌出一串亮晶晶的乳汁我急忙俯下身去叼住溢着乳汁的便吸吮起

    来同时将甘甜的乳汁咕噜咕噜地咽进肚子里。

    “哦——”老姑呻吟起来向上抬起一只手继续按揉着一只

    手抓弄着我的后脑:“好吃么?大侄”

    “好吃好吃”我咽下一口汁液:“好甜啊”我一边继续吸吮着老姑蜜

    糖般的奶乳一边将手滑进老姑的胯间老姑立刻叉开双腿当我的手指探插

    进老姑的肉管里时立刻感受到里面早已是一片水泽。

    虽然身怀六甲可是老姑对性的渴望还是如此地强烈我的手指刚刚插进

    去她便腆着大肚子笨拙地但却是积极地扭动起白的屁股肉管紧绷绷地

    拢起来同时微闭着双目吭哧吭哧地呻吟起来:“吭——吭——哇

    唷好痒啊力啊来啊快操老姑啊老姑好想要哟”

    我但没有急于交欢却故意把手指从老姑水漫金山般的肉管里抽出来粘

    满的手指沿着肉球一路直上老姑高高隆起的腹部缓缓地点划着形

    成一条晶莹闪亮的渍痕。老姑依然闭着双目一只手拼命地揉搓着我的:

    “力啊还磨蹭个啥啊又听老姑的话喽快点上来操老姑啊老姑受

    啦吭——吭——”

    我坐起身来老姑立刻睁开热切地望着我胯间的:“快来啊

    把的大给老姑吧”

    “嘿嘿”我握着老姑淫荡地抖动着两腿与大腹相比极合谐的白

    腿:“来啊上来操老姑吧”

    老姑张开双手欲搂住我我将身子一转大腿一抬让老姑非常失望地骑跨

    到她的脑袋上我蹲老姑的脑袋上的置老姑坚挺的盛满汁

    液的间然后伸出双手按住将掩埋住老姑咧着嘴满

    地嘀咕道:“力啊又要玩什么花样啊”

    “嘿嘿”我按住老姑的腰身一扭插其间的便浪地抽送起

    来很快便将老姑的乳沟磨擦得一片燥热手掌的挤压和的研磨之下

    从红灿灿的涌出串串汁液漫溢老姑的胸前私地沐浴着我的手掌和

    同时停摆动的屁股生硬地撞击着老姑的面颊。

    老姑嘟哝一番索性拽过我的屁股张开嘴极尽殷勤之能事地舔吸起

    来:“力啊这是又做什么梦又变着法糟贱姑姑”

    “老姑的咂咂好肥哦中间别有多爽”

    “爽吗那玩吧”老姑抱着我的屁股继续啃咬着我则蹲老姑的身

    上更加得意地揉弄起老姑的埋入乳沟里的产生一种妙可言的快

    感。

    “啊”我突然感觉到老姑的薄舌尖顶到我的屁上吐着汨汨口液正

    轻柔地按摩着我禁惊呼起来:“啊呀老姑好舒服哟”

    “嘻嘻”老姑吧叽吧叽地着我的屁见我激动得浑身乱颤老姑嘻

    嘻一笑一根手指哧溜一声插进我微微洞开的屁里我更加纵声淫叫起来

    老姑笑道:“大侄让天天插我今天老姑也插插”

    “哈哈哈”我骑老姑的身上狂地动作着老姑越插越有力越舔越

    过瘾渐渐的我产生射精的:“啊老姑我我我我

    我我完我……”

    我慌慌张张地从老姑的身上起来正语伦次着胯间的身由已地

    喷射起来老姑正迷茫地望着自己刚刚捅插我屁的手指只听扑哧一声我汹

    涌而出的精液滚滚而下全部歪打正着地倾泄老姑的泛着汗珠的面颊上老姑

    得闭上手胡乱地涂抹着:“我的天啊好多啊这个坏子

    要呛死姑姑啊”

    “唔——唔——”我呼呼喘息着一屁股瘫从到老姑的头置旁望着

    老姑胸乳间汪渍着的奶汁我伸过手去蘸上少许待老姑唠唠叨叨地张开嘴

    我突然将手指伸进她的口腔里:“姑姑饿吃点奶吧”

    “滚鳖犊子”老姑满地吐出我的手指头:“力啊这么快射老

    姑怎么办啊?姑姑还没过瘾呐”

    “哦”我以歉疚的表望着老姑老姑有甘地扭动一下笨重的腹部

    有意将水汪汪的便展现到我的前我跪起身来将将瘫软的递到老姑

    的嘴边:“老姑给我发动发动我马上来保证让姑姑高兴”

    “嘻嘻”老姑侧过身来先是佯装生气地拍打一下我的然后张开

    嘴便咕叽咕叽地吸吮起来。

    ……

    (六十三)

    “嘿嘿”我的老姑的嘴里缓缓地胀大起来老姑顿时喜形于色:

    “嘿嘿大侄啊姑姑给发动起来来啊操姑姑吧”完老姑早已迫

    急待地吐出再度勃起的光溜溜的笨身子吃力地转动过来将淫液直流的

    便直挺挺地送到我那挂满她的口液阳光映照下白光闪闪的鸡头前“大

    侄啊别瞎磨蹭快点插进来吧”

    “好的”我握着胀大的正欲插进老姑的便身体刚刚贴靠过去

    高隆的大肚子便顶到我的腹部上非常便于插入我禁皱起眉头:“老

    姑的肚子太大没法插啊我怕压坏孩子”

    “是啊”老姑双手拄着土炕尽力地爬起身来然后转过身子白的屁

    股淫荡地撅起两只手按着苇席:“大侄从后面插这样方便一些”

    “嗯”我点点头起身来握住扒开老姑两块白屁股意之

    间溜到老姑的胯间只见老姑的淫液缓缓地从便里流淌出来很快形

    成一条长长的粘线滴哒滴哒地漫溢到苇席上我身子往前一挺非常顺利

    地插进老姑洪水泛滥的便里。

    “哎哟哎哟哎哟……”

    我的刚刚探插进去老姑便淫声浪气地呻吟起来拖着大肚子的肥腰

    毫知倦地扭动起来水汪汪的便发出哧啦哧啦的响声我每插抽一下老姑

    便轻轻地扭动一下白屁股淫液则继续横流着一对日渐坚挺的大贴着粗糙

    的苇席浪地摇来晃去。

    “哎哟哎哟哎哟……”

    “叭叽叭叽叭叽……”

    “哎哟哎哟哎哟……”

    “叭叽叭叽叭叽……”

    “……”

    “力啊快点快点啊”老姑催促道:“快点啊使点劲啊使劲操姑姑

    哟”

    “嗯是的老姑”我仿佛接到圣旨立刻回快力度老姑更加幸福

    地起来:“哎哟哎哟哎哟……”

    我大幅度地插送一番悄悄将从老姑的便里拔出来蹲下身去顽皮

    地扒开老姑湿漉漉的洞管两只色死死地盯着那条幽深的洞口:“嘿嘿我的

    宝贝到爸爸没有哇宝贝到爸爸没有老姑的肚子里生活的怎

    么样啊?”

    “嗨嗨”老姑淫笑道:“力啊我怎么能是他的姑姑呢我应该是他的妈

    妈啊”

    “是啊”听到老姑的话我突然糊涂起来:“老姑肚子里是的儿子

    生出来以后他应该叫妈妈那那他应该叫我什么呢?”

    “各论各叫吧”老姑自嘲地道:“他叫爸爸叫我妈妈然后再我

    老姑嘿嘿”

    “全乱套”完我起身来握住正欲卷土重来老姑阻止

    道:“力啊别捅老姑的便里把孩子捅坏”老姑坐起身来一把握住我

    的:“力啊别操啦会把孩子弄坏的姑姑想通忍一忍来姑姑还

    是给啯出来吧怎么样啊”

    “好的姑姑啯更舒服”老姑的话正合我意这样疯狂地插捅老

    姑的便我也是顾虑重重听到老姑的话身子向前一挺将探送到老姑

    的嘴边老姑嘴一张一口叼住我的深深地含进口腔里我猛一用力

    直挺挺地顶进老姑的咽喉。

    老姑非常卖力地给我着一股醉意再次侵袭着我我感觉到有些疲倦

    便缓缓地仰躺下来老姑则握住我的一刻也肯松舌尖吧叽吧叽地舔

    吮着。

    “老姑”我轻轻地拍拍老姑的屁股老姑领神会极为顺从地扭转过

    身体一边给我一边爬到我的身上将白嫩嫩的屁股径直对着我的脸颊我

    一把拽过老姑的白屁股。啊老姑的白屁股我真是百厌千摸烦万捅

    够。我抱住老姑的白屁股贪婪地吸吮着随着舌尖的舔吸老姑的白屁股上立刻

    浸渗出一道又一道的渍痕。老姑用手掌快速地套弄着我的把我的鸡

    鸡抓摸得热滚滚吸吮得直冒火星。

    “啊——”我幸福地呻吟起来手指尖轻轻地触碰到老姑的菊花洞口我

    将指尖老姑的菊花洞口缓缓地划抠几圈老姑的白屁股便微微一颤嘴里嗯嗯

    地哼哼起来我吐出舌尖老姑那细纹密布的洞口滋滋滋地舔吸一番老姑似乎

    受到强烈的剌激她的嘴巴突然松开我的抬起头来怔怔地望着窗外然

    后又转过脸来含脉脉地瞅着我:“力啊真会玩把老姑的屁舔得好痒

    啊好舒服哦哦——哦——”

    听到老姑的赞叹我更加卖力地起老姑的屁老姑完全沉浸性的享

    乐之中白屁股淫浪地扭动着叭叽叭叽地撞击着我的脸颊我越老姑扭

    动得越厉害慢慢地老姑的屁非常可爱地扩张开我的手指可以很轻松地插

    捅进去初是一根手指后来可以插两根再后来我竟然插进去三根嗬嗬

    嗬我的三根手指老姑的屁里肆意抠挖着直抠得老姑止:“哎哟

    哎哟哎哟……”

    “老姑”我一边继续抠捅着老姑的屁一边对老姑道:“起来一

    下”

    “嗯”老姑答应一声从我的身上翻下去我瞅瞅被老姑吸舔得又红

    又肿的又老姑洞开着的屁我示意老姑再次跪卧下来老姑明知

    顾问道:“力啊要捅姑姑的屁吗”

    “嗯”我点点头:“老姑捅屁很安全啊会伤到孩子的”

    话间我的已经滑进老姑的屁里随着继续深入老姑张大

    嘴巴她转过脸来喃喃地嘀咕道:“哇好涨啊”着老姑略显痛苦地呻

    吟:“啊——啊——啊——”

    “嘿嘿真紧哦”我喜滋滋地捅插着老姑的屁体会到一种前所未

    有的紧迫感老姑还是有些顾虑白的微微地颤抖着柔嫩的脊背渗出

    凉丝丝的冷汗尽管多次与老姑肛交可是老姑还是对这样的举动害怕得要

    死嘿嘿女人对捅屁都是极其恐惧的像处女第一次一样有一种莫

    名的恐惧感。

    我轻轻地抽拽几下又瞅瞅老姑老姑已经再皱眉头脸色也红润起

    来我用手指抠抠老姑的屁老姑低下头去嘴里竟然滋滋地哼哼起来:

    “唔唷唔唷唔唷唔唷”

    “老姑”我一边抠着一边问老姑道:“插屁的感觉如何?”

    “嗯怎么呢”老姑略微沉吟一会然后非常认真的答道:“感觉紧绷

    绷的开始的时候的刚一插进来的时候我可真的好害怕啊怕那粗粗

    的会把肠子捅破喽。可是插一会感觉挺好的又紧又滑一插姑姑

    的屁姑姑想起咱们的第一次嘻嘻虽然有点痛可是却有一种好的

    出来的感觉那感觉真的很好”

    “好好咱们接着捅”

    完我将再次插进老姑的屁里老姑已经完全适应过来我停

    地捅插之下老姑索性将屁股高高地厥起脸庞紧紧地贴炕席上:“哦——

    哦——哦——”

    渐渐地我累得通身汗水淋淋两只手掌停地抓挠着老姑的白屁股

    频频地进出于老姑的屁啊我拼命地插啊捅啊我很快产生强烈的射

    精。

    “哦力啊”身下的老姑突然叫道:“先别捅啦姑姑肚子痛姑姑要拉

    屎”

    “嗯”我慌忙停歇下来一屁股坐到土炕上呼呼呼地喘息着老姑坐起身

    来捂着肚子正准备下炕当老姑抬起屁股的那一瞬间我猛然发现老姑坐过

    的地方有一片暗红色的血水我茫然地老姑那性毛稀疏的私处啊淡淡

    的性毛上浸漫着腥骚的血污。我正欲开口老姑老姑捂着肚子痛苦堪地喊

    叫起来:“哎哟哎哟好痛啊好痛啊肚子好痛啊”

    “老姑”我急忙跪爬到老姑的身旁老姑嘱咐我道:“力啊姑姑要生

    啦姑姑要生啦快快打盆清水去”

    “哎”

    当我端着清水盆忙三火四地回屋里时老姑已经仰躺土炕上精赤条条

    的身下铺着破旧的褥子老姑的手依然捂着高高隆起的腹部我特别注意到老姑

    的腹部非常明显地抽搐起来用问我的宝贝已经等及啦他要出来他

    要见爸爸嘿嘿

    我走到老姑叉开着的胯间老姑那湿漉漉的洞管缓缓地扩张着同时快速地

    抖动着便抖动得越厉害洞口扩张得幅度越大老姑的呻吟声也越响亮。

    “啊——啊——啊——……”

    老姑痛苦到极她的嘴咧得又长又大瞪得又亮又圆两只手更加

    有力地按压着腹部老姑深深地喘着粗气然后非常可笑地做出一个排便的姿

    式:“嗯——嗯——嗯——”

    随着老姑停地向下用力奇迹终于出现老姑的胯间那继续扩张着

    的洞口处一个生着细绒毛的脑袋瓜可思议地从老姑的洞口探出来。我的

    老天爷老姑的肉管竟然如此之大平时插进一根还觉得挺紧的挺细窄

    的可是今天老姑的肉管竟然能够吐出来一个比拳头还要粗大一些的婴孩的

    脑袋瓜。

    “快啊瞅啥呢”老姑憋涨得满脸通红:“力啊快啊瞅啥呢还快

    帮老姑把孩子拽出来啊涨死我啦痛死我啦”

    “可是”望着停地向外探出的脑袋瓜我却知所措:“老姑怎么拽

    啊我敢啊”

    “拿着”老姑将一条白毛巾塞到我的手上:“用这个包住孩子的头然后

    慢慢地往外拽记住千万别掐着孩子的脖子”

    “嗯”我胆战惊地拽住婴孩的脑袋我实敢用力我怕伤着婴孩

    我轻轻地向外扯扯此刻老姑用尽后的一丝气力只听扑啦一声婴孩终

    于钻出老姑的肉管啊——婴孩闭着咧着嘴这人世间发出第一声

    吼叫:“啊——……”

    刚刚从老姑肉管里钻出来的婴孩满身血污我惊讶已地瞅一我的

    前顿然为之一亮婴孩的胯间有一颗可爱的雀雀:“儿子儿子我的儿

    子”

    我兴奋到极点儿子儿子这是我的儿子这是我与老姑生的儿子我

    呼地抱起儿子突然老姑哎哟、哎哟地尖叫起来:“轻点轻点别动这

    还连着呢”

    我定一这才发现老姑那污血停地渗流着的肉管里有一条肉丝带连

    接婴孩的肚脐上我猛地抱起婴孩拽痛老姑老姑示意我找来剪刀。我握

    着剪刀地望着老姑那渐渐缩下来的肉管。

    “力啊想啥呢快剪啊”老姑催促道。

    咔嚓一声我剪断婴孩的脐带。

    “力啊”产生的老姑托着哭叫止的婴孩爬到清水盆边吃力地但却

    是非常认真地涤着婴孩身上的血污然后用仅有一块毛巾被将婴孩包好

    到略微有些暖意的土炕尽头老姑疲惫堪地瘫倒下来。

    “咦——咦——咦——”

    “哦”听到婴孩的啼哭声精疲力竭的老姑转过身去困顿的双立刻

    射出幸福的光芒我也忐忑安地凑拢过去老姑一边抚摸着婴孩一边吃

    力地问我道:“力啊给的儿子起个什么名啊?”

    “这个”我一时语塞望着老姑摸着脑门地发楞老姑嘴一

    抿:“笨蛋白念那么多平时里没正经的时候比谁都能白虎一动真张

    闷思克”

    “是啊”我茫然地嘀咕道:“应该起个什么名呐?”

    “力啊孩子的大名以后再吧慢慢地想吧现先给孩子起个

    名二姐的儿子叫铁蛋嗯”老姑抚着婴孩的脸蛋若有所思地嘀咕道:

    “那咱们的儿子叫石头吧”

    “好哇好名”我兴奋地垂下头去冲着浑然知的婴孩嚷嚷起来:

    “石头快叫爸爸叫爸爸石头快叫爸爸啊”

    “滚鳖犊子”老姑笑吟吟地推我一把:“他刚生下来哪会话啊”

    吱呀一声房门被人推开我和老姑均约而同地循声望去:“啊——”

    我和老姑几乎同时发出一声绝望的叹息:“啊——”

    ……

    (六十四)

    “啊——奶——奶”我和刚刚生完产的老姑正盯着婴孩喜笑颜开地嬉弄

    着吱呀一声奶奶怒气冲冲地破门而入我望着面色铁青的奶奶怯生生地叫

    道:“奶——奶”奶奶却没有理睬我她好似一头发疯的母狮径直冲向哆哆

    乱颤的老姑:“好个丧门陷倒是挺的啊真他妈的要脸一个姑姑跟侄

    过得有来到去的这个生大独疖的”

    “妈我”老姑早已吓破胆语伦次地嘟哝着:“我我我”

    “杂种操的要脸的东西啊——”奶奶一边咒骂着一边扑向老姑

    当她发现炕头的婴孩时登时愕然住一双混浊的老充满绝望之光:“这

    这嗨”

    扑通一声奶奶高大的身材尤如突然之间被抽脱筋骨咕咚一下烂泥一

    般地瘫倒地两只粗大的、生满硬茧的手掌拼命地击打着双腿发出赅人的叭

    叭声:“哎哟哎哟我的天爷爷地奶奶哟这个遭天杀的我东算命西

    抽卦十里八村的先生差多都求遍四处打听这个丧门陷的下落我怕出

    这档子事果其然这个生大儿独疖的到底把这个孽种给鼓捣出来喽哎

    哟哎哟我紧赶慢赶还是没赶上晚这么一步把个孽种给下出来

    这个杂种操的老张的脸都让给丢净”

    “妈——哟唔——”老姑言以对双手捂住面庞羞愧难当地痛哭起

    来我抓住老姑的手臂停地摇晃着:“老姑别哭别哭”

    “臭要脸的东西”紧随奶奶的身后从狭窄的门框里令我惊惧已地

    涌进一大群人叔叔一个健步跃到土炕边我和老姑还没回过神来三叔的大巴

    掌已经让我瞠目地击打老姑的面颊上:“要脸的东西我打死”

    “唔——唔——三哥”老姑本能地躲避着三叔的手掌继续死死地捂

    住面庞三叔气势汹汹地骂道:“少叫我三哥我没这个要脸的妹子我

    非得打死省得给老张丢人现”

    “三叔”我抱住三叔的大腿苦苦央求着:“别打老姑是我做的三

    叔打我吧”

    “滚混蛋子”三叔扬起粗腿咕碌一声便非常轻松将我踹到土炕的

    另一头:“个兔崽子等一会再拾”

    完三叔的大巴掌再度扇向老姑二姑急忙伸过手臂:“三哥菊子刚生

    完孩子这样打她会打坏人的会落下毛病的”

    咣——当我叽哩咕碌地滚向炕梢正哆哆嗦嗦地望着前这可怕的一切

    茫然知所措脑后突然遭到沉重的一击只听嗡的一声我的双冒出数颗

    星花吱吱作响的耳衅响起爸爸那熟悉的怒吼声:“这个兔崽子我今天非得

    擂死”

    “哥”三婶纵身跳上土炕用丰硕的身体护住我双臂挡住爸爸的手

    掌“哥事已经这样是打死他还有什么用哇”

    爸爸便与三婶争执赅人的铁拳极甘地我的前示威般地晃动

    着:“他妈的气死我唉咱们咋出这么个混帐玩意啊”

    “咂咂”二叔叨着烟卷摊开双手奈地摇头叹息道:“咂咂

    嗨这成何体统啊打死们两个也多哼哼现是社会要是解

    前早头出这种丑事啥也别都得绑巴绑巴扔到大辽河里喂鱼

    吃”

    “嗷——”奶奶令人可怕地惨叫一声吓得我周身立刻泛起一层冷冰冰的

    鸡皮疙瘩只见奶奶仿佛上大神一般地纵身跳起顾一切地扑向辜的婴

    孩紫青的面庞严重地扭曲着粗糙的大手掌好似赅人的鹰爪地伸向婴

    孩“这个孽种留着他干什么给老张丢人么让人搓穿咱们的脊梁骨

    么我要掐死他完事我认可给这个孽种偿命去弄到这种地步我还有什

    么脸活着啊我要掐死他滚们别拦我我要掐死他”

    “妈——”老姑绝望地呼喊一声虚弱的身体本能地护住可怜的婴孩:

    “妈——他有什么错啊要掐掐死我好啦唔——”

    啪——奶奶的利爪没有抓到婴孩盛怒之下恶狠狠地击打老姑的后脑

    上二姑泪涟涟地拽扯着奶奶:“妈——哟菊子没错孩子没错啊他有

    什么罪他应该死他知道个什么啊妈——哟路上我想好一旦

    孩子生下来给我吧对外边我是拣来的菊子什么也能回

    省得让人闲话妈——哟来的时候我跟二女婿已经商量好他包

    头有亲戚我们准备把菊子送到包头去那里慢慢地找个合适的主嫁出

    去……”

    “唉”奶奶挣脱开二姑的手臂老泪纵横又是跺脚又是捶胸:“这叫

    什么啊嗯这成什么这是怎么搞的啊一定是老张的祖坟没埋正啊才

    会弄出这等丢人现的事来养汉的”奶奶抹一把泪水指着老姑吼叫

    道:“还快点拾拾的东西快点跟二姐父走赶紧他妈的给我滚蛋

    我再也想到这个丧门陷唉快点滚吧”

    “二姐”哭成泪人的老姑由身强体壮的三婶背负着走出房门我这才

    注意到屋外白皑皑的地上停着一辆大马车三婶将哭泣止的老姑

    到马车上二姑拎着那条沾挂着血污的破棉被关切地覆盖到老姑的身体上马

    车响动起来老姑可怜巴巴地握住二姑的手:“二姐那个孩子名叫石

    头”

    “嗳”二姑点点头安慰道:“菊子地走吧我一定会照顾好

    他的咱们姐俩还有什么好的啊别人二姐还信过么”

    “唔——”马车缓缓地挪动着老姑得松开二姑的手呜咽着捂住红

    肿的面庞:“唔——石头石头石头……”

    “好啦”当马车哗楞哗楞地消失白下面三婶和二姑走进屋来我

    悄悄地抬起头来恰好与二姑的目光对视到一起二姑言地盯着我表极为

    复杂。而永远知愁为何物的三婶笑嘻嘻地走到我的身旁以挖苦的口吻

    道:“好啦现该处理”

    “我这领他回”爸爸气呼呼地道我仍然余悸未息:“我我

    回我”

    “唉”早已哭给老的奶奶指着我的鼻尖嘟哝道:“力啊太让奶奶伤

    喽过去奶奶把当珠待真是捧着怕掉喽含着怕化喽啊奶奶的

    里是一块金子啊可是现如今竟然做出这种事唉

    现连块砖头都如啊”

    “奶奶”我扑通一声跪倒奶奶的面前:“奶奶奶奶奶奶”我低垂

    下头脑门捣蒜般地凉冰冰的砖地上磕碰着:“奶奶奶奶奶奶我爱老

    姑我爱老姑啊我”

    “混球”身后的爸爸闻言飞起一脚将我踢翻地:“真要脸爱

    老姑还有这么爱的么”

    “哥这是干啥啊怎么总打孩子啊”三婶和二姑同时扑向爸爸

    容分地将其拽扯到一边:“这也能全怪力子啊从跟老姑守一起

    论辈份虽然是姑侄可是年龄都差多啊也难怪会出现这种事。”

    “我爱老姑我爱老姑老姑老姑”我趴砖地上悲痛欲绝“老

    姑老姑没有我也活”

    “唉”奶奶突然痛起来伸出有力的大手充满爱怜地拎拽着我的衣

    领滴滴酸涩的泪水扑哒、扑哒地落我的脖子上:“大孙子唉”奶奶紧

    紧地抱住我身子一软扑通一声半跪我的面前:“大孙子让奶奶

    什么好啊哇——哇——哇——”

    话没完奶奶竟然像个孩子似地嚎啕大哭起来满屋子的人面面相觑谁

    也知道些什么才好沉默良爸爸首先开腔:“这个兔崽子时

    候是个好东西……”

    “大冤给我滚鳖犊子”听到爸爸的话奶奶嘎然止住哭泣:“我

    大孙子可是个好孩子是那个养汉的好如果是她勾搭我大孙子哪会有

    今天这种事她这个姑姑是怎么当的啊嗯们瞅瞅们瞅瞅哇这个

    妖精我把大孙子的魂都给勾没。这个狐狸精叫春憋住拿

    亲侄来搞搞来搞去把肚子搞大又想做掉这我也认谁让我前世

    作损生这么一个要脸的妖精啦。我让她消消停停地找个人偷偷摸摸

    地嫁出去算可是这个生疖玩意却背着我到部队还去找力子如

    果她去部队力也会跟她哼”

    “妈——哟”爸爸服气地冲奶奶嘀咕道:“这么宠着他吧早晚得

    把他宠坏。事事都怨他什么事都是别人的错妈——哟有数的一个巴

    掌拍响这事”

    “哼——”奶奶没有理会爸爸继续咬牙切齿地谩骂道:“这个生大疖的

    刚才我真恨自己为什么掐死她留着给我现世”

    “妈——”爸爸挣脱开三婶和二姑的手臂生硬地从奶奶的怀抱里拽

    扯着我:“妈哟现什么也没用什么都晚我马上把这个混子领

    回去以后再也别来这里”

    什么什么?再也让我来故乡啊辽河真的要我?

    “我回”

    我没好气地扭动着肩膀尽力挣脱开爸爸的手掌爸爸骂道:“混球回

    去哪还想这里现世么?”

    “我是回我永远也回我流浪去”

    “”爸爸气得浑身直筛糠:“我我咋生这个现世报哇”

    “哥”三婶解劝道:“力愿意回是怕打他啊力啊”三

    婶又转向我一脸诡秘地微笑着:“别怕三婶送回有三婶爸爸保

    准敢打”着三婶呼地从怀中掏出一叠钞票来:“力啊这是帮三

    婶借的钱正好三婶跟回把钱还给的同学”

    “嘿嘿”三婶果然到做到陪着我来到火车当爸爸挤进人群买票

    时一直默默地坐我身旁的三婶悄悄地拧一下我的胳膊:“骚蛋子爱

    老姑也至于弄成这样啊要死要活的搞得鸡飞狗跳乌烟瘴气”

    “三婶”我依到三婶的肥肩上:“我爱老姑三婶我真的爱老姑”

    “可那是可能的啊”风月老手三婶振振有词地道:“三婶也爱

    啊跟三婶是什么也都做么也都玩么、我都高兴都过瘾

    可是却一点事也没有如果跟老姑也保持着跟三婶这样的秘密关系是

    挺好的么?何必像今天这样可拾”

    “三婶我跟老姑可是玩”

    “嗨啊可得吧都是那么回事么?”

    “三婶”望着身旁这位杯水主义的三婶我一脸疑惑地问道:“三婶

    奶奶找的先生真的会掐算么真的这么准吗怎么知道我和老姑住哪个堡子

    里一下子把我们的老窝给端喽?”

    “嗨呀”三婶以为然地撇一下嘴巴:“可拉倒吧奶奶信这玩

    意力子傻啊如果瞎子真的算得那么准奶奶为啥这么长时间才找到

    们啊并且孩子也生出来一切都晚”

    “那”我怔怔地望着三婶三婶如实相告道:“们还是年岁主

    意正如果得远远的奶奶是把全中国的算命瞎子都请个遍也休想算

    出来们到哪去是这么回事力子有人来这里赶集到们啦”

    “啊——”我苦涩地咧咧嘴:“唉都怨老姑我想远点可是她

    什么也肯唉还是让熟人给发现”

    “嘻嘻”三婶微笑着拧一下我的鼻子尖:“们俩的事我早

    出来力子子年纪大能量可啊处到都是的种子”

    “嗯?”我紧盯着三婶三婶用手指指她那正值哺乳期的丰乳:“三

    婶前刚生下来一个男孩也是的种子啊”

    ……

    第三集

    (六十五)

    我被爸爸像押解囚犯似地领回省城的里终日沉浸失去老姑和刚刚出生

    的儿子石头的彻底绝望之中我尤如坠入底的深渊沮丧的境用语言根

    本法准确地描绘出来。

    我的精神完全崩溃痴呆呆地论是白昼还是夜晚一动动地蜷缩被

    我折腾得乱纷纷的床铺上数日也清一次的面庞冲着惨白的天棚积满粘液

    的双一眨眨地盯着亮的日光灯管一根一根地吸食着辛辣的茄烟幽暗

    的卧室里永远都笼罩浓雾般的烟幕之中。

    一周以后爸爸拾起装嘟嘟哝哝地走出门从此一头扎进长白山

    深处半年也没有再见到他的身影大概是深山老林里寻矿时慎迷失方

    向再也法走出那遮天蔽日的大森林吧?而姐姐则远千里之外的南方孤

    苦伶仃地独守着寒窗。如此一来中只剩妈妈和我。

    每天下班之后妈妈下拎兜一边耐地劝解着我一边脱掉厚重的、

    冒着冷气的外衣直至仅剩一套薄薄的、发散着清香气的衣扭动着高高撅

    起的大屁股每个房里漫目的地溜来荡去一番例公事般的巡视之后妈

    妈便径直奔向我的床铺肥实实的大屁股咕咚一声砸软绵绵的褥子上胖墩墩

    的肥肉将床板压迫得吱呀作响。

    妈妈伸出极具肉感的手掌抬起我乱蓬蓬的脑袋瓜亲切地置到她那性感

    撩人的、泛着微热的肥腿之上将我嘴里的烟蒂轻轻抽拽出来丢弃烟缸里:

    “大儿子可别再抽啦瞅瞅嗯这屋子都快让搞成毒气室”

    着妈妈抱着我的脸颊垂下头来张开臊热的嘴巴还是像当年那样哄孩

    似地亲吻着我因痛苦和烦燥而生满痤疮的面庞。

    永远好色的我岂肯过这种机会一挨妈妈的红嘴唇贴靠上来我便乘机

    伸出舌尖尽地妈妈温暖的口腔里得意地晃动着枕着妈妈肥腿的后脑

    勺故意向下重压着努力地感受着妈妈身体的那份酥软和微热刚刚扔掉烟

    蒂、泛着浓黄的手指悄悄地刮划着妈妈那仍旧然耸立着的大。胯间憋闷

    已的扑楞一声挺立起来产生一种法排遣的、极为强烈的原始。

    “大儿子”精明过人的妈妈早已察觉到我的这些非份举动但是妈妈

    却没有任何反感更做丝毫的抵挡任由我肆意用后脑勺揉搓着她的肥腿和用

    手指刮划她的酥乳。妈妈地亲吻我一番然后缓缓地抬起头来双直勾

    勾地盯着我那滞留她胸乳前的黄手指:“大儿子瞅瞅这一天得抽多

    少根烟吧把手指头都抽黄大儿子别再抽会把肺叶抽坏的大儿子

    振作起来吧别总想那个脸的老姑啦大儿子……”

    “哼”听到妈妈的话我突然沉下脸来冷冷地哼哼一声一把推开妈

    妈再度将脑袋没入泛着汗渍的被角里妈妈顿时止住话语敢再及我与

    老姑这档事她掀起胆怯地道:“大儿子起来吧妈妈给炒几个菜…”

    “哼我吃”

    “大儿子起来吧妈妈给做好吃的听妈妈的话起来吃饭吧”

    完妈妈简单整理一下被我刮划的有些凌乱的衣起身来只见两块肥大的

    屁股瓣一番扭动妈妈丰盈的身体便溜进厨房很快厨房里传来哧啦哧啦

    的炸锅声。

    “当——当——当——”

    每天傍晚是我法定的酗酒的黄金时间当墙壁上的挂钟咣当咣当地敲完七

    下一个白天都是精打采、神志恍惚的我突然一个鲤鱼打挺腾地纵身跃

    起抓过餐桌上的残存着些许白酒的玻璃瓶咕噜咕噜地痛饮起来。

    “儿子”妈妈恰好从厨房里走进屋来她里急上先是惊赅

    地眨巴着然后便奈地咋吧着舌头却敢出一句反对的话更敢触

    碰我的酒杯:“儿子别别别这样喝酒啊儿子空肚子喝酒会喝坏身体

    的儿子……”

    “哼”我咕噜咽下一大口烈性白酒灼人肺的精酒我的身体里熊熊地

    燃烧起来直烧灼得我将将满腔的忿怨全部毫保留地倾泄到辜的妈妈身

    上仿佛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妈妈一手造的。我握着酒瓶红头胀脸地冲妈妈

    吼叫道:“少废话我愿意喝死拉倒我早活够”

    “儿子”妈妈则默默地忍耐着似乎我丝毫没有过错反倒是她犯十恶

    赦的弥天大罪。听到我的吼叫声妈妈强堆起苦涩的笑脸:“儿子要喝也

    得等一会啊等妈妈把菜炒好再慢慢地喝啊”完妈妈转身返回厨房

    片刻之后妈妈端着热气翻滚、香气袭人的菜盘笑吟吟地走向餐桌。可是我

    手中的酒瓶早已倾倒出一滴酒水来妈妈自言自语地嘀咕道:“我的老天爷

    大儿子啊妈妈早晨才买的一瓶白酒一天喝光喽”

    “哼给我买去我还要喝”我把空酒瓶往地板上一丢:“咋的喝没

    是喝没快点给我买去我还要喝我还要喝……”

    “嗳嗳”妈妈下菜盘套上外衣便走出房门很快便拎回一瓶亮铮铮

    的酒瓶面带喜色地我的前晃动着:“儿子给妈妈给买一瓶好

    酒”

    “哼”我生硬地从妈妈的手中接过酒瓶自从回到里我始终都是以这

    种极其冷漠的态度地对待着妈妈的关怀和宽容从未赏赐给妈妈哪怕是一

    丝的笑容即便与妈妈怀好意地亲吻和挑逗时亦是如此。见我启开瓶盖妈

    妈讨好地将菜肴推到我的面前我焉地夹起一块肉片:“哎——啊

    妈——炒得这是什么破玩意啊嗯我吃”

    “哎哟哎哟瞅瞅我忘素”妈妈慌忙端起菜盘返回厨

    房。妈妈殷切的目光注视之下我咕噜咕噜地往肚子里狂灌着白酒。

    “儿子别喝”妈妈敢阻拦我疯狂地酗酒为转移我对酒精的兴

    趣妈妈端过来一盆脚水:“大儿子别喝愿意喝明天再喝吧大儿

    子时间早脚睡觉吧”

    我下酒瓶伸过双脚妈妈立刻像老奴仆般地抓过我的双脚插进热水盆

    里。我突然尖声厉气地嚷嚷起来:“嗨啊这水太热妈——想烫死我

    啊”

    “哦”其实水温并像我所嚷嚷的那样高非常适合于脚听着我

    端的刁难声妈妈活像一个任劳任怨的老奴仆乖顺地嘀咕着:“啊妈妈可能

    忙乎忘忘兑点凉水……儿子”

    “哼”哗啦一声我一脚将水盆踹翻地热滚滚的清水啪啪地

    喷溅妈妈洁净的衣上妈妈啊呀一声立起来呆呆地望着我我突然感觉

    到自己做得实有些过份。望着望着妈妈的面庞渐渐地现出难堪的委屈之色

    只见她薄薄的嘴唇微微一抖一串委屈的酸泪可怜巴巴从她那秀的眶里滴淌

    出来:“大儿子妈妈怎么做才叫对啊咦——咦——”

    “得得”我冲着直抹泪水的妈妈挥挥手:“去吧去吧睡的觉

    去吧”

    “儿——子”妈妈再也抑住满腹的委屈挂满水珠的身体轰然向我瘫

    倒过来我还没完全回过神来妈妈一把搂住我的双肩委屈的泪水哗哗哗地

    水塘开闸似地涌汹而出:“咦——咦——咦——大儿子可饶妈妈

    吧大儿子快给妈妈一个笑脸吧大儿子妈妈是真地爱、痛啊大儿

    子妈妈能没有啊大儿子以后妈妈全都指望呐咦——咦——”

    “妈——”望着痛哭流涕的妈妈我突然良发现生活中妈妈的确很

    自私她爱任何人甚至于自己的亲生女儿也是我的姐姐。可是对于

    我妈妈却倾注着私的爱这也许是自私理的另一种表现吧但论如何

    妈妈是爱我的这一点是可否认的。想到此我伸出手去抹抹妈妈脸颊

    上的泪水:“妈妈我错我对起我……”

    “咦——”妈妈更加悲恸起来一边抽泣着一边伤地唠叨着:“咦—

    —咦——都是奶奶人灌输的他们没安好想着法地挑拨咱们娘俩的

    关系妈妈比谁都清楚背后他们尽讲妈妈的坏话好让恨妈妈疏远妈

    妈咦——咦——这个鳖犊子人啊咦——咦——”

    精明的精明的有些狡猾的妈妈一点也没有猜错我一到奶奶妈妈

    便罢只要一及妈妈奶奶所有的人除爷爷都约而同地流露出满脸

    的鄙夷之色继尔便七嘴八舌地冲我嚷嚷起来:“哼力子那个妈哟

    简直是人”

    “那个妈哟那个妖道劲真是天上难找地上难寻啊”

    “那个妈哟势利珠子专门往上瞧没有用的人连理都理

    到谁对她有用马上往前贴巴现用人现交妈会这个”

    “那个妈哟如果当女皇比西太后还要蝎虎一百倍”

    “那个妈哟嗨……”

    “……”

    奶奶、叔叔、姑姑们这些或是切合实际的、或是严重夸张的、或是极尽贬损

    挖苦之能事的话语深深地根植到我童年时代幼的田里使我对妈妈初那

    感上单纯的挚爱和对妈妈身体本能的迷恋发生强震般的摇憾而妈妈又用

    自己的动或多或少地印证这些让我既难堪又气忿的蜚词成为一剂效力

    比的催化物哗地撒进我童年的田里于是我对妈妈成见的嫩芽以令人瞠

    目的高速度空前茁壮地成长起来。

    从奶奶回来以后直至走进部队这段并漫长但却是铸我性格特

    征的时期里我对妈妈厌恶到极点事事于妈妈作对处处故意跟妈妈过

    去。

    “妈妈”思忖之间我的手掌意中触碰到妈妈的衣我轻轻地

    抓挠几下关切地道:“妈妈的衣服都湿快点换下来吧”

    “哦”见我伸手解她的衣扣妈妈立刻止住抽涕慌忙捂住被我解开扣

    子的衣角红胀着脸尽力掩盖住若隐若现的酥乳。

    天棚上柔和的灯光温流溢地照射着妈妈高耸着的胸脯一只半裸着的

    乳反射着迷人的白光我屏住气息色迷迷地死盯着、死盯着盯着、盯着我

    顿时欲血沸腾童年时代对妈妈那强烈的神往之这刹那之间可

    遏地再度迸发出痴迷的星火加之于烈性酒精的烧灼呼啦一声熊熊地燃烧

    起来。

    “妈——妈——”我醉圆瞪嗓音沙哑而又颤抖一只滚烫的大手掌

    顾一切地伸进妈妈的衣依依舍地握住一颗曾经哺育过我给予我挚爱

    的酥乳:“妈——妈——”

    “儿——子——”妈妈先是一阵茫然当我容分地拽住她的酥乳时

    妈妈突然让我吃惊地平静下来再遮遮掩掩而是敞开胸怀任由我随意抓摸

    她的胸脯:“儿——子——”妈妈尤如受到传染似的话的声音亦哆哆颤抖

    起来:

    “儿——子——知道么是妈妈的咂咂把一口一口喂大的儿——

    子——想当年很很的时候妈妈把搂怀里叨着妈妈的咂咂

    头一边舔啯着一边咕噜咕噜地往肚子里咽着一边冲着妈妈眨巴着大。

    啊那是多么幸福啊那个时候永远都妈妈的怀抱里谁也会把

    从妈妈的手中抢走。可是现……唉儿子知道么?每当跟妈妈斗

    气时妈妈一想起这些来伤的暗暗流泪唉过去多好啊儿子如果

    永远也长大那有多好啊咦——咦——”

    “妈——妈——”我握着妈妈的酥乳激动已地揉摸着听到妈妈这番真

    诚的感叹我脑袋一歪咕咚一声倒妈妈的肥腿上“妈妈以为我愿意长

    大么?我更愿意长大长大麻烦事太多太烦妈妈我要永远躺妈妈

    的怀抱里永远吸啯妈妈的咂咂头”

    “儿——子——”妈妈一只手臂搂着我的脑袋另一只手掐住她的

    深意切地塞进我的嘴里:“儿——子——吃吧咦——咦——”

    我大嘴巴狂野地一张毫客气地叨住妈妈红晕深泛的长咕叽咕叽

    地、煞有介事地起来。

    ……

    (六十六)

    我头枕着妈妈的肥腿嘴巴叨着妈妈那极为熟悉的长一只手搂着妈妈

    的腰身另一只手则极安份地抚摸着妈妈另外一个酥乳我反复地搓动着厚嘴

    唇被茄烟薰黄的牙齿轻轻地研切着妈妈的。半个多月未尚修整过的生

    满粗硬胡须的脸颊紧紧地贴妈妈的胸脯上极为挑逗地摩娑着。

    我悄悄地睁开色借着如银的灯光我这才觉察到妈妈的肌肤竟是如此

    的细腻和洁白手掌每抓摸一下都会感受到撩人魄的酥软和滑润这是我过

    去未曾注意到的。

    童年时代的我对妈妈的好奇之全部聚焦妈妈的便上以及覆盖着

    便的黑毛上这是好色男童的性本能使然。而如今业已成年的我具有相当丰

    富的性体验再次与妈妈如此这般地亲密接触之后我便对妈妈的身体进重

    的评价和鉴赏。

    “喔——唷”知是我过度的吸吮还是粗胡须的扎划妈妈顿然止住

    抽泣虽然还是法自的哽噎着同时却又忘地哼哼起来那声音由

    得让我联想起童年时代昏暗之中偷窥爸爸用大狂插妈妈的便时妈

    妈所发出的那奇特的但却是特别耳熟的呻吟声:“喔——唷喔——唷喔—

    —唷……”

    听到妈妈这熟悉的很是淫荡的声我的身体猛然一颤胯间的扑

    楞一下昂然勃起突突突地抖动起来产生一种强烈的插入感。

    哦——望着妈妈白嫩的肌肤我的邪欲之念油然而生中暗暗妄想着:

    如果把妈妈压到身下用插妈妈的便那将会是何种感受呐?啊那一

    定会相当剌激非常的激动人。这太好吧?我怎么能操妈妈呐我成什么

    牲畜?我能我能操妈妈我太牲畜。

    “喔——唷喔——唷喔——唷……”

    我刚刚打消占有妈妈的恶念妈妈却更加淫糜地呻吟起来仅如此妈妈

    还微微的摇动着腰身细软的肌肤尽力贴到我的面庞上似乎对我胡须的刮划

    感到非常满意为证明这一点我将面庞紧紧地贴到妈妈停向前挺送着的酥

    胸上哧拉哧拉地刮划着。

    “喔——唷喔——唷喔——唷……”

    哈凭着多年勾引成熟女性的丰富经验我敢断言妈妈的之火已经

    被我撩拨起来接下来只要我再搞一些增强性的动作将妈妈的之火彻

    底点燃性致勃发的妈妈便会束手擒乖乖地成为我发泄兽欲的胯下之物。

    什么他妈的伦常、道德这些由故作道貌岸然骨子里却比谁都淫邪的伪君

    子们搞出的破玩意想束缚谁啊见他的鬼去吧我早把这些破玩意

    里否则我会又是操亲姑、又是搞亲婶的这还算我还操自己的灵

    魂工程师——都木老师。

    细细想来这也没有什么妥的啊?按下那些人类作茧自缚搞出来的什么、

    什么亲啊、辈份啊、年龄啊等等等等这些让我极其生厌的繁缛节

    所有的女人把衣服剥光往床上一躺两腿一叉哼哼都他妈的一个样。

    唯一同之处便是胯间的黑毛真是奇形怪状、让我目暇接女人胯间

    的黑毛或多或少、或稠或密、或粗或细、或者干脆一根长生一片光秃。黑

    毛遮掩之下论是姐姐、妹妹、妈妈、姑姑、姨姨、婶婶……等等等等

    都有一个形状各异的嘿嘿谁操是操呐操谁是操呐谁他妈规定

    的:操谁又呐?

    想到此我欲操妈妈的邪恶之念陡然坚定起来:哼反正已经这样奶

    奶、爸爸、叔叔、姑姑们的目中我已经由原来娇可攀的祖宗非常悲惨

    地沦为让他们耻的畜牲一个操亲姑的畜牲所有获知我劣和丑事的亲人

    们均众口一词地斥责我谓:“现世报”、“丧门陷”、“混球”、……二叔

    甚至要把我扔进大辽河里喂鱼吃。我仅禽兽般地操老姑还操婶婶、操

    老师今天我干脆破罐子破罐继续发扬光大我的兽性我要操妈妈。

    兽性的决一经下定我便开始大胆地动起来。

    我将握着妈妈酥乳的手掌悄悄地松脱开试探性地滑向妈妈的腋下我这个

    超级色鬼、牲畜做什么事都与众同搞起女人来亦是如此我变态般地特

    别偏好女人的腋毛论是都木老师还是三婶我均是从她们的腋下颤颤

    兢兢地拽扯着她们各具特色的腋毛发起猛烈攻势的。今天对于妈妈我依然

    采用这种屡试爽、特别灵验的老办法。

    “哎——哟哎——哟哎——哟……”

    当我色迷迷地拽扯、抓挠妈妈细长的腋毛时妈妈皱着眉头尖叫起来:“哎

    ——哟哎——哟儿子别扯妈妈的毛啊好痒啊别咯吱妈妈哟妈妈让

    咯吱的受喽哎——哟哎——哟……”

    我的嘴巴开妈妈那颗被我吸吮得又红又肿的咂咂头果断地溜向妈妈的腋

    下试图叨住妈妈那缕细长的腋毛妈妈本能地夹紧住腋窝:“儿子别闹

    这是干啥呐”

    “妈——”我长长地呼唤一声有力的大手掌抬起妈妈的胳膊没容妈妈

    再唠叨我早已叨住妈妈那缕发散着腥骚气的腋毛咕叽咕叽地吮舔起来妈

    妈虽然皮肤细嫩体毛也没有都木老师和三婶那样赅人的稠密可是气却

    相当的浓烈呛得我得时时屏住呼吸舌尖贪婪地吮舔着乌黑闪亮的腋毛。

    妈妈依然极自然地嘟哝着:“儿子别乱来别跟妈妈乱来已经够可

    以喽还要妈妈怎么样啊”

    “妈妈”听到妈妈的话我的之胆愈加膨胀起来一只粗手哧溜一声

    滑进妈妈的胯间立刻感受到空前的臊热和滚滚的潮湿妈妈见状拼命地并拢

    住双腿:“——力”妈妈厉声吼叫起来:“这可”

    “妈妈”我骤然停止对妈妈腋毛的吮舔一头扑到妈妈的胯间两只手

    狂野地拽扯着妈妈的裤:“妈妈答应我吧”

    “——力又要胡来这可怎么得”

    妈妈惊惧万分地瞪着秀她的话音虽然极为严厉语调却是那么的混乱

    因激动而严重抽搐的双手死死地按住裤:“——力连妈妈也要简

    直太混吧”

    “哼”听到妈妈的话我立刻显露出一付十足的淫相:“哼妈——我

    要怎么的吧我要妈妈……反正我已经这样大都骂我是畜牲、

    畜牲我他妈的畜牲到底今天我再畜牲一把我要操妈妈”

    “啊——”妈妈闻言因过度的惊讶周身筛糠般地突突突乱颤起来:

    “儿子太混”

    “哼——”望着妈妈几近绝望的神态我啪地抽回双手:“混我混我

    混谁让我是畜牲呐妈妈我要妈妈我要……妈妈如果

    愿意儿子也强求妈妈睡觉去吧”我一边语伦次地嘟哝着

    一边冲妈妈耐烦地挥挥手:“去去去睡的觉去吧”完我一头瘫

    倒床铺上。

    “儿——子——”妈妈并没有乘机溜开还是呆呆地坐我的身旁双手

    仍旧按着自己的裤见我扯过棉被胡乱压盖到酒气呛人的身上妈妈顿然起

    绝望的神色语调也和缓起来喃喃地嘀咕道:“儿子要妈妈这太荒

    唐吧”

    “哼”我呼地将头转向墙壁没好气地:“妈——儿子的荒唐事

    可多去现事已经弄到这种境地跟妈妈我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妈妈实话告诉吧的畜牲儿子仅操老姑还操三婶我……”

    “啊——”妈妈再次惊呼起来一把掀起棉被角:“真真真的?儿子

    开玩笑吧”

    “哼谁跟开玩笑啊爱信信信拉倒妈妈的畜牲儿子还

    操都木老师”

    “”妈妈闻言挂着泪痕的脸庞上泛起极为复杂的表神知是气

    恼还是激动还是奈继而妈妈鼻子一扭扑哧一声让我捉摸透地笑

    出声来:“扑——哧——儿——子啊啊妈妈拿可怎么办呐唉

    唉……”妈妈一边捂着鼻子哧哧哧地让我莫名其妙地微笑着一边用另一只

    手轻抚着我的乱发:“儿子别人骂是畜牲妈妈可从来没骂过啊儿子

    实话妈妈骂过畜牲吗?一句也没有吧?”

    “哼”我扑楞一下坐起身来再度搂住妈妈:“什么姑姑、婶婶还有

    老师的都是那么回事脱裤子全是一个样”

    话间我竟然连自己都法相信地非常顺利地拽掉妈妈的裤一片

    让我从童年时代起便如痴如迷的芳草地顿然展现我的色之前白的灯

    光下泛着晶晶亮光我的手掌以可想象的速度袭击去过拽住一缕黑毛毫

    廉耻感地揉搓起来。

    一时间妈妈活像一个呆傻患者只见她苦涩地咧着嘴所适从地靠我

    的胸脯上一对痴滞滞地盯着自己的胯下木然地望着我肆意抓拽着她的黑

    毛。

    到妈妈那奈的默许之我索性一做二休手掌一滑生硬地溜

    进妈妈的双腿之间嘿嘿妈妈竟然极为顺从地微微叉开双腿同时抬起脸

    来像个喑世世的女孩般地默默地望着我我乘机贴靠上去用嘴巴堵住

    妈妈长咧开着的泛着臊热气息的口腔像对待老姑那样大大方方地狂吻起

    来。

    “哧——溜——”我粗硬的、泛着微黄的手指毫客气地插进妈妈的便

    里啊这一瞬间我兴奋得差点没叫出声来这是永远难忘的一瞬间;这

    是让我激荡已的一瞬间;这是苦苦等待十数年的一瞬间;这是历史性的一瞬

    间。从这珍贵的一瞬间开始我这个畜牲可以理直气壮地向全世界郑重宣告

    我这个荒唐至极的色鬼又荒唐透顶地完成一件可耻到极致但却剌激异常

    的事:我征服妈妈

    女人是这样一旦把她剥脱个精赤条条一旦的手指历史性地冲进她

    的里她便像只斗败的母鸡彻底臣服于从此以后乖顺得好似一只任

    由我宰割的羔羊她们的身上便可以为所欲为。妈妈也是如此因为

    她是女人

    我的手指哧溜一声插进妈妈的一瞬间妈妈先是茫然地一

    惊待我的手指快速地抠挖、插抽起来妈妈裸的身子一软扑通一声瘫倒

    我的胸前。“哦——唷”妈妈绯红的面庞泛着如丝的虚汗秀发蓬乱的脑袋

    尽力地向后仰去知是羞涩还是兴奋或是奈深深地哦唷一声双腿极

    为配合地分张开来。

    我的手指更加猛烈地抠挖起来发出阵阵咕叽咕叽的脆响妈妈滑润比的

    立刻溅起片片晶莹的涟猗随着粗硬的手指缓缓地流淌出来。

    “哦——唷”妈妈继续仰面呻吟着白的腹本能地抽搐起来我推开

    妈妈的被邪淫之火烧灼比太阳的温度还要高空前胀膨起来的脑袋比太阳

    的体积还要虚大一对将蹦出眶的色死死地盯着妈妈那淫液漫溢的

    妈妈一边呻吟着一边乖顺地嘀咕道:“儿——子妈妈给”

    “谢谢妈妈”听到妈妈臣服的嘀咕声我兴奋得脑血管差点没啪地一声爆

    裂开我得意忘形地握着青筋直跳的哧哧哧跪爬到妈妈的胯间妈妈终于

    抬起头来白屁股往前一送粉嫩嫩的非常精确地对准我的我大嘴一

    咧屁股往前一挺扑哧一声我的便意反顾地、大摇大摆地长驱直进

    妈妈的里啊——历史性的时刻这样开始

    (六十七)

    哧——溜——我的妈妈的里痴呆呆地拽扯一下抽拉出来的红

    胀着的挂满妈妈湿漉漉的分泌物妈妈温暖的一经我的探插活

    像她的红嘴似地微微开启着里面的粉肉哆哆抽动着。

    啊——妈妈的这可是普通的啊论是老姑还是三婶

    或是都木老师她们的岂能与妈妈的同日而语呢?

    二十年以前我从妈妈孕育十月的肚子里浑然知钻过这个肉芽般

    稚嫩的手臂扒着妈妈憋胀到极的洞壁怯生生地吐出脑袋瓜。啊——我红

    通通的肉身沾满妈妈的血水艰难地爬过妈妈的狼狈堪地、精赤条条

    地来到这个人世间。而今天我依然红通通的再次比荣幸地钻回到妈妈

    的里重温着二十年前那份紧胀、那份臊热、那份柔软的奇妙感受。

    想到此我的又自觉、自觉地探进妈妈的里欢快地插捅起来

    为方便的插捅两只手掌荡地将包裹着妈妈的两条薄肉片尽可能地

    向两侧拽扯开使妈妈的完全扩张开形成一个迷人的浑圆状。

    我瞪着色一眨眨地瞅着自己的明晃晃地、一下又一下地插捅着妈

    妈的。我插啊、插啊插到兴奋之时竟然粗野异常地嚷嚷起来:“啊——

    哈我把妈妈给操我这个畜牲儿子把妈妈给操我……”

    “儿——子”我停的插捅之下妈妈着的突突地抖动着两

    条腿的大腿可笑地曲着因羞愧而紧紧地闭合上双似乎非常愿意目睹

    亲生儿子这与牲畜毫二致的野蛮为。

    因紧张妈妈那渗满热汗的面颊红胀得好似大苹果当听到我满嘴粗言秽语

    地妄吼时妈妈突然睁开略显红肿的双苦涩地望着我同时伸出滑腻的手

    臂意绵绵地抓摸着我热汗滚滚的胸脯:“儿子别别别得这么难听

    太寒碜听得妈妈直起鸡皮疙瘩啊”

    “难听”我咕咚一声狠狠地撞击一下妈妈的:“妈妈这是操

    是干么呐?”

    “别别”妈妈深地搂住我的背脊抬起脑袋热切地亲吻着我:“儿

    子别操、操的妈妈愿意听妈妈给已经够够可以的再这

    样满嘴操、操的妈妈咦——”

    着着妈妈又咦咦地抽泣起来我顺势压迫妈妈汗淋淋的上

    尽地咕叽一番又抬起身子解恨般地嘀咕起来:“啊——哈爸爸让总

    是骂我打我让半个珠也瞧起我今天我把的老婆我的妈妈给

    操——哈——爸爸的畜牲儿子给戴上一顶特硬特硬的绿帽子我硬

    盖的爸爸现该爽吧哈哈……”

    “儿——子能能别唉咦——咦——”

    “妈妈”我依然振振有词:“妈妈兴爸爸外面搞破鞋、操别的女人

    妈妈能换换口跟儿子亲近亲近么?”

    “嗯”妈妈闻言顿然止住哭声泪水涟涟的双呆呆地盯着被我搅

    捅得一片狼籍的胯间若有所感地嘟哝着:“可也是兴他胡来许我乱搞

    么哼”眨之间妈妈再羞涩再为难再抽涕:“嗯还是我儿子

    得对事已至此妈妈也想开这个社会兴男人乱来女人为什么一定要

    遵守妇道哼爸爸那个玩意我早够跟爸爸一起妈妈一点激

    也没有啊”

    着妈妈抬起身子当我的从妈妈的里抽拽出来时妈妈乘机将

    其握裹住仔细地审视起来片刻妈妈竟破涕为笑:“嘿嘿真愧是亲爷俩

    啊仅容貌上连相嘿嘿这个玩意长得一模一样的像是一个模子里铸出

    来的嘿嘿这又圆又粗的跟爸爸那个玩意没有两样嘿嘿

    过”妈妈继续认真地品评着:“过我儿子这玩意虽然长得跟死爹一模一

    样可是却比死爹要硬多喽这几年啊那个死爹未老先衰这玩意更是

    越来越完蛋插妈妈的里面软吧叽的瞎咕悠一阵一点感觉都没有嘿

    嘿还是我儿子的好还是年轻人的好哇”

    “好么”我推开妈妈的手掌将再度插进妈妈的里:“好那

    接着来吧”

    “嘻嘻”待我的深深地没入妈妈的时妈妈的脸上现出幸福的神

    色:“儿子刚才妈妈好紧张啊吓得差点没昏过去”

    “现呐妈妈好好啊儿子插得舒服舒服啊”

    “舒服”妈妈滋滋地答道:“儿子瞒插一会妈妈感

    到一种特别的兴奋这是跟爸爸一起时从来没有过的兴奋啊啊好鲜

    啊我兴奋得下边直淌水啊儿子妈妈的水是是越来越多啊?”

    “嗯”我点点头更加卖力地插捅起来渐渐地妈妈的因淫液分泌

    过度显得极为松弛我有些失望起来为获得一种胀满感我将两根手指贴

    着一同塞进妈妈的里同时淫邪地向外侧扩约着。

    妈妈皱起眉头:“哎哟好胀啊儿子别这样玩好好地玩呗别祸

    害妈妈啊”

    “可是”我噘着嘴嘟哝道:“妈妈好松啊”

    “哦”妈妈思忖一会然后冲我神秘地一笑:“松这都怨”

    “什么?”我一脸迷惑地望着妈妈妈妈伸出手掌轻轻地刮划一下我的面

    庞:“都是生的时候的大脑袋给撑的”

    “是么”我嘿嘿一笑。

    妈妈叹口气:“唉儿子生的时候差点没把妈妈痛死的脑袋太

    大顶妈妈这里医生怎么弄也弄出来没办法只好侧切才把弄出

    来啊儿子”妈妈指着她的便对我道:“这割开一块才把生出

    来啊”

    “嗬”听到妈妈的话我嘎然止住狂抽乱捅抹抹额头上的汗水俯

    下身来色迷迷的一眨眨地盯着妈妈的便:“哪哪哪割开

    一块啊妈妈我咋见啊”

    “嗨儿子啊这都是哪百年的事喽早愈合好……”

    “我我”我一只手拽着薄肉片另一只手双指并拢容分

    地插进妈妈的里钻探般地抠挖起来。

    妈妈的里早已是水漫金山粘稠的顺着指缝嘀哒嘀哒地流溢出来

    很快便将屁股下面洁白的床单浸泡成一片的渍迹。

    我抽出挂满淫液的手指塞进嘴里吧叽吧叽地吸吮起来:哟妈妈的

    好特别啊细细回起来有着老姑的清三婶的臊骚都木老师的浓郁同

    时又泛散着一股那三个女人所具有的微咸的微辛的、微辣的气息涂抹

    厚嘴唇上顿觉阵阵酥麻那剌鼻的咸辣尤如刚刚痛饮过的酒精度极为暴

    烈的四川老窖咕噜吞进一口虽然辣得咽喉直冒青烟却有着一股回穷的

    醇厚之香。

    见我滋滋地品着滚滚的妈妈咂咂地撇撇嘴:“咂——咂—

    —儿——子干吗啊咋吃这玩意啊脏脏啊”

    “”我淫迷地摇摇头以正宗色鬼极为老道的口吻答道:“我

    喜欢我喜欢吃妈妈的妈妈啊太正统啊什么也懂我真

    搞明白跟爸爸这二十多年是怎么混过来的一点技巧都讲一点

    花样都没有两个那么抱一起两腿一劈咕叽咕叽跳着青蛙舞除能

    生出孩子来还有啥意思啊?”

    “嘻嘻”听到我的话妈妈屑地抓摸一下我的背脊:“

    会玩我今天能玩出什么花花样来”

    “妈妈我的”我啪地拍拍胸脯:“妈妈别那么着我今天儿

    子露一手给妈妈玩点花样妈妈用一分钟保准让受”

    完我转过身去两手扒开妈妈的将嘴巴贴靠上去血红的大舌头

    昂然探进妈妈的里忘乎所以地痛饮起妈妈的来:“啊——真好喝啊

    妈妈的真香啊比四川老窖还要醇香啊”

    “唔——唷唔——唷唔——唷……”

    我的舌尖妈妈的里刚刚肆意搅拌数下妈妈便得起满脸的屑

    和以为然的嘲弄之色唔唷、唔唷地可自地呻吟起来。同时两条大腿

    荡地摆动着水泽般的便快速地挺送起来我死死地按住妈妈的大腿根舌

    尖更加卖力地搅拌起来两根手指协助着舌尖凶狠异常地抠挖着妈妈的。

    “唔——唷唔——唷唔——唷……”此刻妈妈才真真正正地抛却

    那层薄薄的、堪一击的、极为虚伪的面纱整个癫痫病发作般地抽搐起

    来淫荡的、唷唔、唔唷的声响彻空空荡荡的房间里长地弥漫惨白

    的天棚上:“唔——唷唔——唷唔——唷……”

    突然妈妈极为用力地按住我的后脑:“儿子快快快快啊……

    快点舔啊好舒服啊妈妈好舒服啊真是太好啊快快……”

    话间我插妈妈里的手指尖非常明显地感觉到阵阵强劲有力的

    缩瞬息之间滚滚淫液洪水泛滥般地汹涌而出哗哗哗地灌进我的口腔里差

    点没把我呛得窒息而死。

    我试图将脑袋瓜暂时挪移开妈妈那洪水滚滚的可是兴奋过度的妈妈

    哪里肯依为让我的脑袋溜脱掉妈妈干脆并拢起两条大腿把我的脑袋瓜

    死死地夹其中:“儿——子——别别快快妈妈啊啊啊妈妈

    受喽妈妈要死妈妈要舒服死快啊快……”

    妈妈按着我的后脑双腿夹着我的面颊声嘶力竭地着更加空前

    猛烈地缩起来水淋淋的洞壁突突突地压迫着我的手指同时用两条白的

    大腿侧停地磨擦着我的面颊“哎——呀哎——呀儿子妈妈

    妈妈要死……唉”

    妈妈欲死欲活地嚷嚷仅仅数秒钟便比失望地停歇下来两条白腿啪啦

    一声松开我的脑袋力地平展凌乱的床铺上。我的脑袋终于可以自由活动

    我抹抹满脸的淫液几乎被粘液糊死的色隐约见妈妈的酥胸依然余

    性未熄地起伏着红胀的面颊流淌着茫然若失的奈之色:“唉太快太短

    ”

    “哦”我爬到妈妈的身旁将刚刚被淫液沐浴过的面庞贴到妈妈微热的脸

    颊上:“嘿嘿妈妈来”

    “嗯”妈妈即兴奋又失望地感叹道:“那一刻真好啊可是太短

    那么一会还没过瘾呢完唉真失望啊”

    “妈妈”我翻一下身咕碌一声压妈妈热汗淋淋的上:“妈妈

    如果还没过足瘾儿子努努力帮妈妈找回来那短暂的感觉”

    “好哇”妈妈闻言柔顺地叉开双腿一只手握住我的胯部往前一

    挺便老道地将我的重吸纳进她那过后的里我轻轻地插捅几

    下:“妈妈好滑啊好像没有边啊”

    “嘿嘿”妈妈喜自胜地搂住我的脸庞吧嗒亲一口:“儿子啊都是

    让给舔的把妈妈的下边舔得跟发大河似的”

    “哼——”我轻轻哼哼一声骑妈妈的身上重大作起来粗硬的鸡

    鸡狂野地插捅着妈妈一片水泽的发出阵阵悦耳的脆响:“咕叽咕叽咕

    叽咕叽……”

    “唔唷唔唷唔唷唔唷……”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唔唷唔唷唔唷唔唷……”

    ……

    (六十八)

    “妈妈好好哇?”

    我跪妈妈的胯间欢快异常地撞击着妈妈那滑润边的、呈着淡粉色

    洞感受着前所未有的空旷和微热一双激动的色得意洋洋地望着春

    激荡的妈妈而尚未尽兴的妈妈肥屁股停地扭动着企图重寻回那难忘

    的却是极为短暂的“妈妈舒服舒服啊?”

    “舒——服——”妈妈的身体依然微微地抖动着一对大酥乳欢快地雀跃

    着:“真好啊儿子妈妈跟爸爸过二十多年却从来也没有体验到刚才那

    一刻唉那瞬间真是太好是太短点啊——如果没有我的儿子

    妈妈恐怕这一辈子也会尝到这种妙可言的滋喽好儿子快快一点再

    让妈妈尝尝那种滋吧”

    “嗬——嗬——”听到妈妈近乎浪的话语我精神顿然为之一振更加

    疯狂地起来妈妈也是兴致勃发双腿可爱的高高曲起并且试图夹住我的

    腰身我屁股一扭伸手捧住妈妈的白腿一边狂插着妈妈的一边伸出舌

    头饱含深地亲吻起来正值壮年的妈妈嫩腻的肌肤达到人生的巅峰状

    态舌尖亲吻之处倍感比的细滑我深深地呼息一番立刻嗅闻到一股股淡

    淡的清香:“妈妈的大腿好白啊好细啊真香啊”

    “是么?”妈妈骄地晃动着大腿:“真的么?”

    “真的妈妈论是三婶、老姑还是都木老师谁的大腿也没有妈妈

    的白啊啊妈妈的大腿但很白、很细还很香咂咂”

    我一边继续啃吻着妈妈的白腿一边卖命地插啊、插啊直啃得满嘴香气喷

    喷把妈妈的白腿挂满粘乎乎的口液;插得色暴跳热汗淋漓可是身

    下的妈妈仍旧满地嘟哝着:“儿子快啊快啊……唉怎么回事啊妈

    妈咋再也找到那种感觉喽”

    “妈妈让我再试一试”

    奈之下我呼呼喘息着为让妈妈尽快达到我决定改变一下体

    位换个玩法。

    我半蹲起来双手抬起妈妈的肥屁股减慢速度开始缓缓地进出于

    妈妈的每拽拉一下便将有意紧紧地贴靠妈妈的洞壁上非常卖力

    地磨擦着妈妈对这种玩法似乎比较满意双手支撑着丰硕的腰身便可爱地

    向前挺送尽地享受着儿子的按摩:“嘿嘿还别这样真的

    好舒服啊磨得妈妈好痒痒啊嘿嘿我的儿子可真会玩啊”

    “妈妈”我淫邪地坦言相告道:“妈妈知道么这一招是跟三叔学

    的三叔操三婶的时候喜欢采用这种方式”

    扑——妈妈扑哧一下笑出声嘴苦涩地一咧回一只粘着少许淫液

    的白手羞臊地捂住红润的面庞:“儿子啊可真够花花的真是个花花公子

    啊儿子真把三婶给给”

    “妈妈骗啥用啊妈妈实话告诉吧我和三叔、三婶同睡一铺火

    炕每天后半夜三叔操完三婶后便穿上衣服忙着抓猪去。等三叔一出

    屋门我搂过三婶接着操嘿嘿妈妈我每次接过三叔的班操三婶的

    时候三婶的骚屄里还盛着三叔刚刚泄出来的精液呐我管这些大插

    里面咕叽咕叽地搅拌啊我觉得这更剌激我……”

    “儿子嗨呀——嗨呀——”妈妈再也听下去粘满淫液的白手容

    分地捂住我的嘴:“快别快别羞死人嗨呀嗨呀真够荒唐

    的……”

    我止住淫秽的讲述低头一瞧妈妈白的胸腹上泛起片片细微的泡点

    啊我的讲述深深地剌激妈妈我运运气继续极尽讨好之能事地研

    磨着妈妈的。

    妈妈捂着我嘴巴的白手缓缓向下我的胸脯上爱怜地抓抚着后掐住

    我的娴熟地揉搓着辣的秀幸福地盯着自己的胯间片刻妈妈

    抬起面庞羞哒哒地问我道:“儿——子跟三婶一起的时候净是怎么

    玩的啊?嘿嘿”

    “妈妈是爱听么”我故意卖起关子:“妈妈是让我讲

    吧”

    “儿子”妈妈淫笑着掐一下我生满胡须的腮帮:“儿子讲吧讲吧

    刚才听讲那些事的时候听着、听着妈妈的里面知怎么搞的又哆嗦

    起来差点又要来喽……儿子没感觉到么妈妈的里面又湿”

    “嗯——”听妈妈这么一我将妈妈的里顿顿的确如此

    我的讲述深深地剌激妈妈妈妈的又泛滥起来身下的妈妈耐住地催促

    起来:“儿子快讲啊妈妈还要听一讲妈妈马上又会来的儿子

    快点给妈妈讲吧”

    “妈——”我抽出水渍般的淫迷地拍拍妈妈泛着泡点的腹:

    “妈妈起来”

    “干么?”妈妈解地坐起身来有些失望地问道:“儿子咋讲喽

    想馋妈妈啊妈妈很想听啊……”

    “妈妈光讲有啥意思啊我还是给实际操作、操作吧让领教、领

    教儿子我是怎样操三婶的来妈妈骑到我的身上来……”

    着我汗淋淋的身子一瘫平躺下来伸出手去拍着妈妈光溜溜的肥屁

    股示意妈妈坐到我的胯间妈妈即欣喜又茫然地爬到我的身上我呶着嘴推

    她一把妈妈领神会缓缓地转过身去白的脊背对着我撅起大屁股骑

    到我的胯间我一只手按着妈妈的白屁股另一只手握着灵巧地反插进妈

    妈的里:“妈妈知道么这一招是三婶教给我的”

    “呵——呵——”待完全没入妈妈里我推着妈妈屁股妈妈会

    地撅起屁股两只手按住我那汗毛横陈的大腿缓慢地上下抽拉着:“儿子啊

    这种玩法有啥鲜的啊?”

    “妈——”我握着屁股尽力向上挺送着狠狠地扎捅着妈妈的

    同时指尖停地点划着的下端:“妈妈三婶这个地方有一条

    肌肉反过来插磨到便口上端的软骨上感觉特妙”

    “哦”妈妈低下头来很是认真地瞅瞅我的:“真亏她想得出来

    啊愧是个养汉的老手对男人真有研究啊呵呵儿子还别的鸡

    巴磨到妈妈这个地方感受真的很好啊呵呵……”

    终于找到感觉的妈妈快速地上下抽动起来浑圆的屁股啪啪啪地撞击着我的

    胯部粉嫩的一次又一次地、比贪婪吸纳着我的每当妈妈将屁股向

    上抬起啪啦一声吐出我的时便会从里滴淌出串串亮晶晶的粘液待

    妈妈的屁股重压迫下来滚滚粘液便扑哧一声涂沫我的腹上尤如清纯

    的雨露滋润着我粗硬的黑毛闪烁着迷人的光泽。

    我伸过手去拽住妈妈的一片薄肉肆意把玩着指尖时的溜进妈妈的肉

    洞与一同搅拌着妈妈的。

    “哎——哟——”每当此时妈妈便低声尖叫起来:“儿子别这样

    的指尖好长啊扎得妈妈好痛啊”

    “好好妈妈儿子”我乖顺地回手指到鼻孔下闻闻然

    后便塞进嘴里品尝起来。

    妈妈背对着我一边撅着大屁股欢畅地上下动作着一边继续问我道:“儿

    子啊跟都木老师是怎么玩的啊?”初尝与儿子作爱所获得的性快感之后

    妈妈已经再衿持极为浪地问我道:“儿子啊跟老师是怎么玩的啊有

    什么花样啊?也讲给妈妈听呗”

    “豁——豁”一及都木老师我登时激动起来呼地从妈妈的身下坐

    起来我立起来握着水淋淋的妈妈面前的前炫耀般地晃动着:

    “妈妈都木老师喜欢吃我的精液都木老师……”

    “啥——”妈妈惊叫一声双呆呆地盯着我红灿灿的头:“真的?”

    “真的妈妈儿子还能骗么都木老师男孩的精液有营养能

    养颜对皮肤特好都木老师经常吞吃男孩的精液能够永葆青春”

    “嗨”妈妈一听禁皱起眉头满脸屑地摇晃着秀发蓬乱的脑袋:

    “可接倒吧得吧还能吃那玩意太脏太恶人啦唉现的人啊

    真是改革、开喽都玩出花花来喽”

    “妈妈脏”我迈前一步按住妈妈的脑袋:“妈妈都木老师

    男人的精液特好吃也偿偿吧”

    “呶——呶——”妈妈拼命地摇晃着脑袋:“呶——呶——我可

    吃太恶”

    “妈妈还没吃过咋知道恶呢”我握着妈妈汗渍渍的面庞

    上反复地磨擦着:“妈妈尝尝吧是脏是香尝尝知道”

    “唉”妈妈盯着我的稍微犹豫一番终于伸出白手将上的

    简单擦试一下然后闭上张开嘴我乘机将塞进妈妈的口腔里

    兴致勃勃地捅搅起来妈妈秀眉紧皱极愿地拢着双唇深深地吸含住我

    停捅搅的。同时推开我的手掌用自己的双手尽力握住我的根

    “儿子儿子别乱插啊咋把妈妈的嘴当成便插啦”

    “妈妈我喜欢”我暂时减缓插捅的速度:“妈妈我喜欢操女人的

    嘴”

    “可是妈妈喜欢儿子别动把妈妈的嘴都给捅痛喽儿子妈妈

    给啯还吗?”

    “好哇”听到妈妈的话我立刻停顿下来兴奋已地道:“妈妈我

    喜欢让女人给我啯妈妈啯舒服比操屄还要舒服一百倍

    一千倍”

    “好好儿子”妈妈缓缓地吐出我的然后伸出舌尖红胀着面

    庞苦涩着脸皱着弯眉非常笨拙地吸吮起来很快一种异常润滑的快感

    从红通通的头以法形容的高速度传向我的周身我自禁地哆嗦起

    来:“妈妈快快点舔啊好舒服哟”

    “哇——”妈妈突然嚷嚷起来:“好咸啊儿子的好咸啊好

    辣啊妈妈的嘴都给辣麻辣木”

    “嘿嘿”我淫笑道:“妈妈的便也是很咸、很辣的啊嘿嘿

    来我的跟妈妈的便气完全一样真是有什么妈妈有什么儿子啊

    我的气可是妈妈遗传给我的哦”

    “呸——”妈妈闻言呸地往我的头上吐一口然后张开白手

    停地套搓着同时舌尖还是卖力地吸吮着到妈妈的我腰身往前一

    挺邪迷地问妈妈道:“妈妈爸爸的是什么道啊”

    “哼”妈妈摇摇脑袋:“知道”

    “妈妈没给爸爸啯过么?”

    “没有我才给他啯那个破玩意呢他尽外面搞破鞋操别的女人回

    到里还想让我给他啯没门平时隔三差五让他弄一次算便宜他

    一见爸爸那个操过破鞋的我来气恶”

    “可是妈妈”我把摇晃几下:“妈妈儿子的也总算别的女

    人啊儿子也”

    “唉”妈妈盯着我的由衷地感叹道:“儿——子儿子跟别人能一样

    么儿子是一样儿——子是妈妈的一切、一切儿子是妈妈身上掉下来

    的肉儿子的身体也是妈妈的身体所以妈妈的里儿子的什么玩意

    都是好的。儿子啊妈妈这辈子从来没有伺候过任何人可是儿子却是我一

    把屎一把尿地、一点点拉扯大的儿子知道么妈妈从来吃别人的剩饭

    可是却总是拣没吃完的饭碗把折腾完的剩饭吃掉儿子儿子为儿

    子妈妈什么都能做……”

    “妈——妈——”妈妈的一番话听得我好感动周身上下一片暖洋

    洋妈妈抒发完对儿子真诚的挚爱再度握住我的充满深地用舌尖

    起来终于我产生排泄的:“妈——妈——快张开嘴儿子要——

    射————”

    “好——的”妈妈温柔地张开嘴巴我哆哆嗦嗦地握住将头

    尽力对准妈妈的口腔可是也许是兴奋过度的我的手更加剧烈地哆嗦起来

    妈妈的面前极听话地摇来摆去妈妈见状伸出她的手协助我将鸡

    鸡固定她的嘴前然后双目微闭嘴巴扩张到极。

    “啊——啊——啊——”

    我仰面朝天地纵声大吼起来哧——溜——一滩洁白的精液哧溜一声从

    头狂射出来一滴漏地倾泄进妈妈的口腔里妈妈依然闭着舌尖慢

    慢地转动着轻轻地品着道却肯咽下去我用手指将渐渐滑脱出来的

    精液推进妈妈的嘴里:“妈妈怎么样?道如何啊?”

    “嘻嘻”妈妈睁开微微一笑:“嘻嘻也没啥特殊的道啊虽

    然香可也臭哇过”妈妈用手指醮起残留头上的少许精液

    到舌尖上:“过刚刚咽到肚子里时倒挺清凉的啊嘻嘻”

    ……

    (六十九)

    我与妈妈冲破伦常这道一般人敢愈越的雷池一番忘我地交欢之后妈妈

    的性致便被我彻底撩拨起来郁闷多年的之火白的、丰满的、壮硕的、

    正值人生峰巅的身体里尤如一座沉寂已的活火山熊熊地燃烧起来。

    而那个可爱的便是红通通的火山口我近乎疯狂的插捅之下轰

    隆一声扩张到极淫荡比地喷射着滚滚骚浪之气而淤积多年的则

    可遏地、汹涌澎湃地奔腾着然后形成股股狂流息的岩浆从的底

    端哗哗哗地漫溢出来。

    每天下班后一挨见妈妈春风满面地走进屋来我便顾一切地扑向妈

    妈我们热切地、尤如初恋的人般地相拥一起一对辣的嘴唇紧紧地粘

    贴一起忘地热吻着同时爱意缠绵地相互抚摸着。

    妈妈那健康的、丰盈的身体充满迷人的活力因过于注重保养虽然已经

    四十余岁可是妈妈的肌肤还是如此地白嫩和细腻涂满脂粉的秀脸泛着令我

    醉的香气深红色的外衣衬托之下扬溢着成熟的媚态。

    腥红的珠唇挂着些许醇厚的津液我用舌尖轻轻地刮划着妈妈立刻会

    地咧开嘴吐出薄舌将清纯的口液私地涂抹我的舌苔上我则将舌头

    一转咕噜一声毫客气地吞咽下去。

    “喔——唷”妈妈将舌尖探进我的口腔里满含柔地按摩着我的舌身

    同时酥软的胸乳紧紧地贴靠我的身体上一只白手反复揉搓着我的后脑。我

    的舌头与妈妈继续默默地交流着母子间炽热的爱恋之大手掌沿着妈妈滑腻的

    胸腹一路直下终理所当然地停滞妈妈那永远令我如痴如迷的胯间妈妈

    则浪地叉开双腿。

    “妈——妈——”我的手掌刚刚溜进妈妈的胯间便立刻感受到一片空前

    的臊热和潮湿:“妈妈又湿哇妈妈的裤都湿透喽”

    “唉——”妈妈松开我的面庞噙满津液的嘴幸福地叹息道:“唉儿

    子妈妈知道妈妈的下边早湿透喽还是上班的时候妈妈一想起儿子一

    想起跟儿子一起的时候妈妈的下面呼啦一下分泌物像来例假

    似的哗哗地淌啊、淌啊怎么也止住。

    唉我的宝贝儿子妈妈一想起下面仅直淌水把裤都湿透并

    且里面还一个劲地跳呢跳哇跳哇跳得妈妈里面直痒痒啊。

    每当这个时候妈妈坐办公室里急得抓挠肝的简直像热锅上的

    蚂蚁坐也是也是唉没有办法上班时间咋能随便溜号呐妈妈是

    个党员啊咋地也得做个样子啊必须得坚守岗位啊。妈妈坐办公桌前裤

    湿得冰屁股唉妈妈一分钟、一分钟地盼啊盼啊盼着早点下班好回亲

    我的儿子。

    唉儿子知道么一听到下班的铃声妈妈拎起皮包起身来便往

    哦儿子儿子我的儿子妈妈好想啊好想跟一起啊妈妈好想

    儿子的大啊哦——唷儿——子——别抠“

    着着性致勃发的妈妈迫急待地推开我以让我瞠目的速度极为

    麻利地褪掉裤子然后肉墩墩的身子往床铺上一仰哧溜一声大大方方地将

    白森森的、淫液横流的肥屁股呈现我的前:“儿子快快快操妈妈一会

    吧妈妈的里面好痒啊痒得都受喽儿子快快点用的大给妈妈

    好好地磨一磨吧”

    “好啊”我也像个急皮猴似地褪掉裤子着下身床铺边双手

    搬着妈妈的两条白腿早已硬如钢铣的对准据妈妈已经奇痒难耐的

    哧溜一声顶撞进去然后大屁股一扭便开始给妈妈磨擦起水汪汪的来。

    “唔——呀哦——哟哇——唷”

    我的一挨插进妈妈的里妈妈便极为荡地呻吟起来同时一边

    咂咂着嘴继续幸福地呻吟着一边娇嗔万种地解开我的衬衣微热的双手轻

    柔地抚摸着我的胸脯辣的目光一刻也肯离开我的胸膛。

    “啊我的儿子好健康啊好结实啊瞧这肌肉咂咂硬得跟石头似的

    啊咂咂谁也没有我的儿子健康啊谁的肌肉也没有我儿子的肌肉硬啊啊

    咂咂我儿子仅肌肉硬更硬。啊操得妈妈好舒服啊儿子使劲

    对使劲给妈妈磨磨好好硬的大插妈妈的里面好解痒啊”

    望着身下的妈妈淫迷荡地咂咂噫语着嘴喋喋休地嘀咕着污言秽词

    双痴地抓挠着我的胸膛红晕的面庞热切地注视着我白嫩的肥屁股极尽讨

    好之能事地挺送着巧玲珑的玉脚可爱地扭摆着我顿然兴奋难当邪色的

    态获得前所未有的、兽欲的满足。

    我狠狠地插捅着妈妈的用野兽般的目光死盯着被我插捅得红通通、呲

    牙咧嘴的洞口:哼哼妈妈我的生身之母一个成熟的、漂亮的但却是极端

    自私的势利女人现终于乖顺地、淫迷地成为我她的儿子的胯间之物。

    我那的极为淫邪地、比粗野地捣击着妈妈的是这条肉

    洞二十年以前我挂满血污的身体浑浑噩噩地从中钻出来而二十年以后

    我沾满淫液的身体又惘惘沌沌地钻回去。

    啊——这真太让我兴奋难道这仅仅是简简单单的一出、一进么?

    这一出这一进有着非常深远的、但却是极为矛盾的意义。首先我必须

    承认这一出这一进充满对妈妈的爱这是原始的爱是纯真的爱是对

    妈妈芳容垂涎已的爱现我终于得到这种爱。

    这一出这一进又饱含着我对妈妈可名状的恨这恨淤于现

    我以进入妈妈的身体来发泄着这种莫名的、知从何而来的忿恨。

    哼——妈妈自私孤冷漠目空一切可是如今必须

    老老实实地服服帖帖地躺我的身下任我胡作非为我的插的

    里尽发泄着野兽般的。

    啊——奶奶大孙子为报仇我把一点孝也没有的儿媳妇给操

    奶奶解恨吗?

    啊——二姑大侄给出气大侄把义、用人朝前用人甩

    后卸磨便要杀驴的嫂子给操二姑解气吗?

    啊——大舅可怜的、永远都是穷困潦倒的大舅大外甥把丝毫念

    妹亲总是将拒之于门之外对的惨状从来也闻问的亲妹妹给操

    大舅高兴吗?

    啊还有还有还有姐姐、还有老姑、还有老姨还有……啊——我

    操妈妈却给所有或多或少受到妈妈伤害的亲人们一一报仇这意义难

    道还深远么?

    可是句实话我很爱妈妈因为这个世界上妈妈只爱我一个

    人也只有我一个可以亲近、可以信赖的人。并且我是妈妈的希望、我是妈妈

    的未来我没有理由爱妈妈尽管她很自私但是我必须对妈妈负责这是谁

    也改变的。所以这一出这一进便充满矛盾这是爱与恨盘根错节地

    交织一起的矛盾。

    同时这一出这一进又暗着我郁头的对爸爸的报复态。我永

    远也会忘记那个让我难堪到极点的国庆节;我永远也会忘记爸爸那一计

    的、险些把我掀进地狱的大耳光。哼爸爸我报仇我解恨我把媳

    妇给操。

    啊——世界上还有什么报复方式比操别人的媳妇这种原始的、野蛮的报

    复方式更解恨更出气呐?论是远古还是近代每当战乱纷起遭殃

    倒霉、难堪的便是可怜的、辜的女人们。论是可一世的战胜者还是

    地自容的战败者得意忘形或是垂头丧气之余便拿敌人的女人寻开或是

    出怨气。一挨大插进敌人女人的里那便预示着这是对敌人大的污

    辱这是爽的、过瘾的、解恨的报复敌人的方式。

    哼哼远深山老林里的爸爸可知道么?我把媳妇给操哈哈爸

    爸讨厌的爸爸儿子把变成王八一只活生生的大王八一只超级硬盖的

    大王八。啊——爸爸请别介意从此以后咱们爷们共享妈妈的吧

    像我跟三叔共享三婶的那样

    “哎——哟——”我正一边给妈妈磨擦着一边着边际地思胡思乱

    想着突然妈妈的指尖意之中触碰到我的上我禁激泠一下一种

    奇妙的快感尤如流星雨般地从上一闪而过我兴奋难当地对妈妈道:

    “妈妈刚才摸我的咂咂头时有一种出来的舒服感妈妈”

    “哦”妈妈媚笑道:“是么那妈妈再给摸摸”

    完妈妈的手指重返回到我的上嫩白的手指肚娴熟地研磨着我

    那如豆的我的身体立刻法控地颤抖起来阵阵酥麻、微痒的快感竟然

    可思议地传递到头上我搬起妈妈的白腿自禁地哼哼唧唧着:

    “啊——呀啊——呀……”

    突然妈妈呼地抬起头来双臂搂住我的背脊红晕的面庞贴到我的胸上

    吐出湿滑的舌尖轻轻地吸吮着我的我的身体更加剧烈地颤抖起来鸡

    鸡狂野地插捅数下一滩精液便由自主地倾泄到妈妈的里我将抽出

    妈妈的即兴奋又失望地嘀咕道:“唉妈妈好厉害啊一舔我的咂

    咂头我受得才捅几下完蛋喽”

    “嗬嗬”妈妈却满意地坐起身来一边用毛巾擦抹着从里溢出来的精

    液一边拍拍我的前胸:“没事没玩够等吃完饭的时候妈妈再陪玩”

    妈妈拽过裤子正欲往肥腿上套望着妈妈那光鲜的我对妈妈即爱且恨、永

    远也纠缠清的矛盾感又迸发而出我一把夺过妈妈的裤子妈妈解地望着

    我:“儿子干么还要么过一会吧”

    “妈妈”我将裤子抛向床里一脸淫邪地野笑道:“妈妈我让

    穿衣服妈妈这样做饭去吧”

    “啥——”妈妈嘴一咧:“儿子可真啊让妈妈光着屁股做饭、

    满屋的晃来晃去?儿子”

    “对”我冷冷地一笑:“对是这个意思妈妈脸红什么儿子面

    前已经没有任何可以隐瞒的喽”

    我的目光怀好意地扫视着妈妈的一种近乎变态的报复之油然而

    生妈妈是很孤么?哼妈妈今天儿子要撕破后一层羞耻感

    我要让儿子的面前光溜溜地、一丝挂地尤如女奴般地给我端菜、盛

    饭、斟酒。

    “去吧妈妈快点做饭去我都饿坏喽妈妈还傻楞着干么啊妈妈

    是是听儿子的话啊是?哼那好妈妈儿子再也跟妈妈好啦”

    “儿子亏想得出来”妈妈终于鼓起勇气赤身地起来:“嗨

    穿穿呗自己的亲儿子面前妈妈真的没有任何可以隐瞒的喽”

    完妈妈迈开又白又肥的大腿红胀着面庞极自然地走向厨房只见

    妈妈那浑圆的屁股灯光下闪烁着迷人的莹光胸前的酥乳咚咚咚地摇来摆去。

    ……

    (七十)

    咔——嚓——妈妈着身体一手端着一只瓷碟刚刚推门而入突然

    之间一道耀眩目的强光一闪而过妈妈本能地抬起双手用瓷碟挡住根本

    法遮掩住的白乎乎的:“哎呀儿子干嘛呢”

    “嘿嘿”我非常满意地起相机亦是全身地翘着二郎腿一脸色迷

    地望着妈妈妈妈羞涩地将瓷碟到餐桌上:“儿子又作贱妈妈喽”

    “嘿嘿妈妈”我将妈妈推坐床铺上生硬地扒开她的双腿手中的相

    机对准妈妈芳草萋萋的便妈妈面色红胀停地摆着手:“儿子别

    别别胡闹”

    “妈妈”我推开妈妈捂便处的白手嘻皮笑脸地讥讽道:“别跟儿子

    装假正经喽妈妈这是什么”我将那叠童年时代意之间发现的妈

    妈年轻时代自拍的春宫玉照拍地甩到餐桌上哗啦一声照片乱纷纷地散落餐

    桌上一张又一张媚态横溢、淫荡比、堪入目的画面明晃晃地呈现白

    的日灯光下。

    妈妈尴尬万分地嘟哝道:“哎呀儿子这些照片是从哪找到的啊”

    “妈妈的大作儿子我早仔仔细细地欣赏过童年的时候儿子

    发现妈妈的大作喽啊呀我的妈妈多漂亮哦这皮肤真白哟谁也没

    有妈妈的皮肤白啊”

    “啊——哟”听到我色迷迷的赞赏声妈妈既自豪又羞涩白的顿

    然泛起淡淡的粉红挂满津液的珠唇激动地颤抖着。

    啪——我再次按下快门将妈妈娇艳的便得意地进相机里而那

    瞬间闪过的白光尤如一道强劲的电流哧地射进妈妈那盛满淫液的里霎

    时冲进的电流深深地剌激妈妈妈妈的尤如中邪般地抽搐起来我

    插里的手指顿然感受到一阵紧似一阵的剧烈缩。

    数秒钟之前还是满面羞色的妈妈突然让我吃惊地来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

    弯只见她叉开大腿两手紧紧地按住我的手掌拼命地搅拌着突突狂跳着的肉

    洞:“儿子儿子快快点妈妈又又又要来”

    我的手掌妈妈双手的压迫之下笨拙地抠挖着妈妈的即将来临

    的妈妈苦涩着面庞紧皱着秀眉焦燥万分地嘟哝着:“哎——唷哎——唷

    哎——唷快啊快啊我受我要死”

    我得暂时下相机另一只手双指并拢从妈妈的手掌旁侧哧溜一声

    探插进里去四根手指并合一处卖力地抠挖着妈妈狂跳止的妈妈

    彻底沉迷于的享乐之中仅比的湿滑并且扩张到极。望着妈

    妈血盆大口般咧开的我由地联想起来:妈妈的这条自从我钻出来

    以后这些年来可能第一次开咧得如此之大吧?

    “哎——唷哎——唷哎——唷”

    我的四根手指正狠狠地捣击着妈妈的哪成想妈妈松开我的手掌自

    己的手指紧贴着我的手指也浪已地探进里与我一起肆意抠挖起来。

    “哎——唷哎——唷哎——唷啊——————”

    突然妈妈痛苦万状地长叹一声腹力地向前一挺随即便疲惫堪

    地瘫软下去两条腻嫩的大腿尤如惨白的面条软软地平展下来:“唉——”

    妈妈睁开红肿的、泛着泪珠的双怅然叹息道:“唉——又过去这么一

    会完唉——”

    咔——嚓——我端起相机将妈妈过后满面的怅然、意犹未尽之色

    毫客气地进相机里妈妈见状冲我愁苦地一笑依然沉浸尽的懊恼之

    中:“唉真没办法这么一会太短”

    “妈妈帮帮忙”我将妈妈挂满淫液的白手拽到她的便处示意她扒

    开自己的然后又是咔嚓一声。妈妈正欲坐起身来我又示意妈妈转过身

    去相机对准妈妈白的屁股又满意足地咔嚓起来。

    “嘻嘻”妈妈越照越兴奋渐渐地再也需要我来指手划脚而是非常

    主动地相机前摆出各种淫荡的姿态任由我停地咔嚓、咔嚓。

    “妈妈来”我索性将相机拧三角架上握住冲妈妈点点头妈

    妈领神会拢起高抬着的白腿从床铺的里端跪爬过来嘴一张一口叼

    住我的相机面前卖力地吸吮起来。

    咔——嚓——这样整整一卷胶片转瞬之间便咔嚓到尽头妈妈

    欣喜万分地吐出我的:“儿子别胡闹吃饭吧儿子都几点

    喽”着妈妈纵跳下床铺扭动着淌满淫液晶莹发光的白屁股再次走进

    厨房。

    当妈妈迈动脚步时我特别注意到妈妈白乎乎的双腿之间各有一条细

    长的河流顺着肉感撩人的大腿侧婉婉地、汨汨地向下漫溢着而两条河流

    的总发源地便是深深地匿于妈妈两腿之间的。

    “儿子妈妈今天开工资喽儿子妈妈给买好多喜欢吃的食品哦

    儿子”妈妈自豪地将红通通的肉肠、水灵灵的嫩黄瓜、香气扑鼻的炒花

    生一一摆我的面前“儿子吃吧吃吧哦对还有一瓶白酒让妈

    妈忘皮包里啦儿子等一会妈妈给拿酒去”

    我与妈妈精赤条条地并肩而坐妈妈一边给我斟酒一边认真地道:“儿子

    啊咱们娘俩玩归玩闹归闹可是正经事该办也得办啊儿子。”

    妈妈下酒瓶爱怜地掐一下我的鼻子尖:“儿子是命好服

    啊每当到人生的关键时刻总会有贵人出来帮助儿子知道么

    逃离部队以后妈妈正为的军籍急得火上房嘻嘻贵人又出现儿子

    猜猜这次又是哪位贵人出来帮助么?”

    “知道”我焉地倾听着妈妈没完没地唠叨里以为然地嘀

    咕道:哼什么贵人、贵人的爱怎么着怎么着吧我顺手抓过一根肉肠

    到妈妈胯间依然缓缓漫溢着的淫液我伸过手去荡地醮抹起来又笑嘻嘻地

    涂到肉肠上然后大嘴一张将涂满妈妈的肉肠塞进嘴里妈妈扑哧一

    声拍打一下我的手掌:“儿子又胡闹嘻嘻”

    “啊——”我一边咀嚼着一边津津有地品评着:“妈妈的好香啊

    真像麻辣酱的道”

    “去去”妈妈并拢起双腿继续道:“儿子老师嗨是跟

    胡来的那个正经的都木老师她的丈夫也是妈妈的老同学老朴复员

    分配到机关里。的军籍都是他一手给办的儿子工作的事老朴

    也已经答应妈妈喽过些日子可以去政府上班喽儿子这可容易啊

    政府机关是那么容易进么的

    唉人啊这一辈子知道谁能走红运老朴这子长得人模狗样的上

    学的时候学习成绩差毕业考试好几科及格没办法去军校哼

    好男人哪有当兵的啊可是哪成想啊他这熊样的现却当上官唉

    服能么?

    儿子爸爸长得英俊又漂亮学习成绩全校名列前茅可是如今呢?

    只过是个副院长而已跟老朴简直没法比啊唉如今的社会啊到哪讲理去

    啊……”

    “妈妈”我啪地折断一根嫩黄瓜顽皮地扒开妈妈的白腿:“妈妈松一

    松松一松让我醮点的麻辣酱”完我将嫩黄瓜伸到妈妈的胯间大大

    方方地醮抹起妈妈的。

    妈妈哭笑得地道:“儿子又没正经这是干啥啊儿子听妈妈

    跟这个老朴啊跟妈妈的关系可是非同一般哦想当年他追妈妈都要追

    疯喽甚至还给妈妈下过跪呢”

    “哦”我舔舔涂满妈妈的嫩黄瓜尖:“妈妈那们咋没成呢?

    们咋没结婚呢妈妈人都跪下来求啦咋还肯嫁给他呢?”

    “我嫁给他?”妈妈指着自己渗着滴滴汗珠的鼻子尖一脸屑地道:

    “儿子凭妈妈我嫁给他瞧他那个熊样吧我着都恶让我嫁给他

    还如把妈妈杀算”

    “是么妈妈他长得真的那么困难吗?”我咬掉挂满妈妈的嫩黄瓜

    尖细细地品着。

    妈妈里奈地道:“儿子是没有见他啊一见啊保

    准也得像妈妈似的恶的要吐这个老朴啊身子长得像头大狗熊还稍微有

    些驼背他的皮肤又粗又黑满脸都是骚疙瘩唉呀恶死人喽他的大脑袋

    瓜子三圆四扁的活像妈妈挂房山头的大酱块。

    并且主要的问题是他老朴是朝鲜族啊儿子知道啊朝鲜

    族大男子主义相当严重啊成之后男人除抽烟、喝大酒什么务活也

    肯干朝鲜族男人的里、目中女人是他的玩物他的奴隶哼儿

    子让妈妈嫁给朝鲜族男人如自杀算”

    “嘿嘿”我冷冷一笑乘妈妈只顾喋喋休对我毫防备我将水灵灵

    的嫩黄瓜偷偷地塞进妈妈的里妈妈哎呀惊叫一声我按住妈妈嫩黄瓜奋

    力搅拌一番然后抽拽出来进嘴里呱叽呱叽地啃嚼起来妈妈捂着便痛

    苦地呻吟着我则得意洋洋地望着妈妈将话题接过来:“嘿嘿妈妈朝鲜

    族大男子主义有得这么严重么?”

    “怎么没有”妈妈一边揉着被我搅痛的便一边继续振振有词道:“关

    于朝鲜族大男子主义的问题以前妈妈也是听别人的论是同学还是同

    事一起这件事来大都这么:汉族男人很希望娶个朝鲜族女人作媳妇

    因为朝鲜族女人很贤惠很会伺候男人;而朝鲜女人而希望嫁给一个汉族男

    人汉族男人像朝鲜族男人那样大男子主义什么务活也肯干。听到这

    些话妈妈妈妈死也肯嫁给老朴现妈妈是对都木的遭

    遇吧妈妈当年的选择是完全正确的”

    “嘿嘿妈妈都木老师受这个朝鲜族同学的气吗?”

    “嗨别”妈妈兴灾乐祸地念叨起来:“哈她跟老朴结婚可算便

    宜我这子死皮赖脸地纠缠我妈妈面前又是下跪又是磕头鼻涕

    一把泪一把的把我缠得没法。我正犯愁怎样才能甩掉他正好我认识脱职

    进修的都木妈妈顺水推舟把都木介绍给老朴。

    妈妈对老朴们都是一个民族的生活习惯完全个样们结合合适

    过并且都木长得也错们处处吧。嘿嘿儿子啊还别他

    们认识没多定婚从此老朴这子再也纠缠我喽。

    结婚之后老朴这子他妈的猪八戒现原形对都木非打即骂如

    果是长年外地服役我啊老朴非得把都木给折磨死可嘿嘿当年

    妈妈什么也没嫁给他现想来对喽”

    哼——望着妈妈那洋洋得意之色我对妈妈充满矛盾的态再度死灰复

    燃:哼哼好阴脸的妈妈啊明明知道老朴有这等顽劣的脾性自己肯与之

    结合也罢可是妈妈为自己清静便把祸水引到我敬爱的都木老

    师身上。

    想着想着我报复的欲念油然而生大手掌一伸扑通一声将毫思想

    准备的妈妈推翻床铺上然后握着粗硕的、布满硬颗粒的肉肠生猛地捅进

    妈妈的里狠狠地搅拌起来。

    “哎——哟哎——哟”妈妈痛苦地呻吟着:“哎——哟哎——哟…

    …儿子轻点轻点啊别祸害妈妈啊”

    ……

    (七十一)

    “啊——唷啊——唷啊——唷儿子干嘛啊咋能这样对待妈妈

    呐”妈妈苦楚地咧着嘴双手尽力地捂住便。

    我用肉肠搅拌着妈妈的一边推搡着妈妈的手掌同时面色阴沉地问

    妈妈道:“妈妈己所欲勿施于人既然知道老朴这个臭德性喜欢

    他什么也愿意嫁给他这也算可是为什么要把祸水引到我敬爱

    的都木老师身上”

    “嗨”妈妈却漠然回答道:“儿子啊朝鲜族男人都那个臭德性大乎乎

    的装模作样的像自己有多么起有多大能耐似的其实啊什么也

    是反正他们都是朝鲜族人朝鲜族之间也好找对象选择的余地极什么

    好啊、赖的啊彼此凑合凑合一起过呗”

    “妈妈可得吧别一棒子打死一片人朝鲜族男人难道真的像的

    那样吗再让我的都木老师凑合着过可是为什么跟老朴凑合凑

    合呐”完我端起酒杯咕噜狂饮一口然后抽出挂满妈妈分泌物的肉

    肠大口大口地咀嚼起来。

    妈妈嘿哟嘿哟地呻吟着白手停地按揉着被肉肠捅痛的:“儿子

    好狠啊难道爱都木老师却爱妈妈么?”

    “妈妈实话”我坦然答道:“妈妈通常况下我只爱丰满的肉

    体、白的皮肤和漂亮的容貌……”

    “儿子咦——”妈妈闻言悲恸地涌出一串伤的泪水继尔又比

    委屈地抽涕起来:“儿子咦——妈妈怎么妈妈又怎么妈妈没有都木

    老师好么”

    “妈妈”我突然淫邪地追根问底道:“妈妈老朴追的事爸爸知道

    ?”

    “当然知道”妈妈擦擦苦涩的泪珠:“可是爸爸得意我老朴追

    我我追爸爸当时这件事所有人都知道可热闹”

    “嘿嘿妈妈没想到还有这么一段浪漫呐”

    “儿子”妈妈坐起身来:“别这些闹事啦儿子啊老朴现可

    得喽仅当官有权还兼任一大公司的总经理没办法为

    我的儿子妈妈只好厚着脸皮求人喽唉过去是他求我如今啊风向转过

    来啦。儿子现是妈妈求老朴喽”

    着着一贯喜怒常的妈妈突然止住抽涕得意地微笑起来而

    眶里依然闪着泪花:“儿子啊这段时间妈妈几乎天天往都木每次到她

    只要一及的都木老师跟妈妈要把她的独生女儿——蓝花嫁

    给儿子的命是这么好蓝花仅长得漂亮还有一个当这的有权

    的爸爸儿子如果真的跟蓝花结婚以后啊什么房子钱啦都有

    喽我和都木已经商量好喽儿子啊过几天妈妈要郑重其事地领着去相

    亲、去会亲喽”

    “嘿嘿”听到妈妈的讲述我色邪的面庞上立刻堆起牲畜般的淫笑:“嘿

    嘿这可真够剌激的啊我操都木老师现又要操她的女儿喽啊过

    瘾过瘾”

    “儿——子——”妈妈闻言一把搂住我的脖子:“可别再胡八道的

    儿子跟都木老师这段事当是孩子懂事胡闹吧儿子以后

    们必须一刀两断听到没。儿子千万要记住妈妈的话到机关上班后一定

    要维护好老朴我解老朴他是个粗人没有什么子好应付儿

    子把他忙活高兴绝对没有亏吃哦对等妈妈领相亲的时候见

    到老朴叫他舅舅记住没?”

    “妈妈老朴既是的哥哥也是的弟弟我凭什么叫他舅舅啊?”

    “嘻嘻”妈妈立刻显出一副十足的势利之相:“老朴他现对我有用啊

    妈妈如今有求于他啊为跟他套套近乎对老朴的称谓从妈妈这边论起

    儿子只有这样才能显得很亲近啊儿子记住一定要叫老朴舅舅。嘿嘿

    虽然这个朝鲜族舅舅亲故可比亲大舅可要强过百倍啊唉的亲舅舅

    啥也是妈妈如果有老朴这样一个亲弟那可神气得上天喽”

    好么望着前势利的妈妈我中恨恨地嘀咕着:我的妈妈哟当年

    瞧老朴起死也肯嫁给人现老朴当官手中有权里有大

    房子有巨额存款寡廉鲜耻地巴结人、奉承人甚至惜用结亲

    这种方式妄图占有人的豪宅和为数菲的产我的妈妈哟真唉我

    的妈妈让儿子我什么才好呐?

    “儿子啊”妈妈真诚地告诫我道:“以后再见到都木老师的时候千万

    要把握住自己控住自己绝对能老朴面前与都木老师眉来去的更

    能再胡来喽。儿子老朴这个人虽然粗可是与都木的事一旦让他

    察觉出一点眉目来闻到一点气来他这个人啊敢杀儿子妈妈决

    是吓唬啊老朴绝对做得出来杀也得把打成残废。儿子记住妈

    妈的话为生命安全为早日占有老朴的大房子和钱跟都木老师必须一

    刀两断儿子……”

    “哦”我又咽下一口白酒借着酒性我以挑衅般的口吻视藐着妈妈的警

    告:“断得容易我跟都木老师的感可非同一般冰冻三尺是一日之

    寒能断断么妈妈我与都木老师但能断我还要把都木老师领到

    里来与妈妈一起”

    “胡八道瞎扯”妈妈气忿地问道:“要断要断一定要断”妈妈

    斩钉截铁地道:“一定要断一定要断哼——感感什么叫感

    那都是虚的假的是摸着的见的玩意是那些电影导演们用来哄孩

    子的把戏妈妈才相信感这玩意呐儿子只有钱、房子才是实实惠惠的

    别的都是虚的、假的没有实际意义的儿子……”

    “哼妈妈”我拍地下酒杯一把搂住妈妈的淫迷地抚摸着妈妈

    白的大屁股:“是啊是啊妈妈得对什么感、感的都是虚的、假

    的嘿嘿只有妈妈的屁股才是真的才是实实惠惠的嘿嘿……”

    “哎——哟”我扒开妈妈的大腿低下头去舌尖刚刚触碰到妈妈薄嫩的

    肉片上妈妈便兴奋地呻吟起来水汪汪的便欢快地挺送起来的

    私地涂抹我的面庞上“哎——哟哎——哟哎——哟好儿子舔得妈

    妈好舒服哟哎——哟好儿子舔得妈妈好舒服哟哎——哟……”

    我的厚舌又将妈妈郁于的勃勃春吧叽吧叽地撩拨出来妈妈性致

    昂然地扭动着肉感迷人的腰身双糜地拽扯着薄肉片两条大腿哆哆地乱颤

    着可爱的白屁股尽可能地向上诀起花纹密布四周细毛丛生的屁我的

    颌下挑逗般地突鼓着引诱得我将面庞自觉地往下移去望着妈妈可爱的屁

    我张开喷着酒气的大嘴紧紧地将其吸啯住同时舌尖卖力地吮舔起来。

    “啊——啊——啊——”

    妈妈发疯般地哼哼着双手继续拉拽着两片薄肉因激动因兴奋因舒

    爽一股又一股粘稠的从妈妈的里汨汨流淌出来顺着股缝缓缓地

    漫溢到花纹簇拥的屁处。

    我松开大嘴醮着妈妈流出来的认真地涂抹妈妈的菊花洞口然后

    抓过酒瓶狂饮一口可是我却没有将烈性白酒全部吞进肚子里去有意留下

    少许酒精舌尖一伸混合着妈妈的涂抹到妈妈的菊花洞口妈妈的白屁

    股猛然一颤:“儿子好渍啊好渍啊”

    “哈哈”我的指尖轻轻地触碰着妈妈的菊花洞口妈妈惊讶地停止浪

    的呻吟一脸恐惧地抬起头来:“儿子要干么要抠妈妈的屁

    吗?”

    “对”我点点头话间手指已经探进去半截咕叽咕叽地将酒精涂

    抹妈妈滑润紧胀肠壁上妈妈惊慌失措地嚷嚷起来:“哎呀这可啊儿

    子妈妈的屁是大便的怎么能抠抠呐快快儿子快点把手指拿出

    去妈妈的屁好胀啊白酒好渍啊”

    对于妈妈停的嘟哝声我置若罔闻依然我我素地抠挖着妈妈的菊花

    洞“妈妈屁仅能大便还能操呢妈妈我给松松屁一会操起

    来方便喽”

    “什——么——”妈妈颤颤兢兢地望着我失魂落魄的面庞渗着惊赅的汗

    珠:“儿子操妈妈的屁亏想得出来屁是大便的啊咋能操呢”

    “嘿嘿妈妈嘴是用来吃饭的可是妈妈的嘴儿子是也操么既

    既吃饭的嘴能操大便的屁为什么能操啊妈妈爸爸操过的屁么?”

    “没没”妈妈神定地摇摇头:“太可怕操屁会痛死的

    啊”

    “啊——”听到妈妈的话我抽出挂满妈妈和烈性酒精的手指到

    嘴里所顾忌地着然后跳下床去的身体床边双手按住妈

    妈企图并拢起来的大腿的、青筋暴起的对准妈妈微微扩开的菊花洞

    口:“妈妈爸爸真的没操过妈妈的屁么?”

    “没有儿子妈妈还能跟撒谎么儿子妈妈求求别操妈妈的屁

    妈妈会痛死的啊”

    “妈妈爸爸没操过别人呢操没操过啊”我已将红通通的头顶

    妈妈的菊花洞口一边粗言秽语着一边试探性地研磨着。

    妈妈羞臊难当地摇晃着秀发蓬乱的脑袋:“儿子妈妈这辈子除爸爸

    和以外没接触过任何别的男人真的儿子妈妈向天发誓”

    “哦——”我将头悄悄地探进妈妈的菊花洞口妈妈痛苦万状地咧着

    嘴仍死地央求着而我则毫理会屁股用力地往前一挺哧溜一声

    粗硕的便昂然挺进妈妈的菊花洞里妈妈因惊惧而严重扭曲的面庞立刻渗出

    豆粒般的汗珠脑袋绝望地向后仰去:“哎——呀痛死我喽……”

    “啊——”我的深深地没入妈妈的菊花洞里顿然感觉到阵阵从未感

    觉到的紧胀兴奋之余我咬牙切齿地抽拽一下向后缓缓退去哧哧地从

    妈妈紧绷绷的菊花洞里溜出来深红色的头幸福地摇动着晶莹闪亮的脑袋

    瓜“妈妈的屁好紧啊妈妈儿子没有得到妈妈的初夜今天妈妈用

    的屁来补偿对儿子的爱吧妈妈儿子占有妈妈屁的初夜权哈——

    妈妈屁的第一次让儿子的捷鸡先登喽”

    完我的扑哧一声大摇大摆地再次插进妈妈的菊花洞里我一边重

    温着令我醉的润滑和紧胀一边死死地盯着妈妈的菊花洞滋滋地欣赏着自

    己的一下一下地插捅妈妈处女的菊花洞:“妈妈屁的第一次给儿子喽

    妈妈请记住这难忘的一刻吧妈妈好好哇儿子操屁舒舒服啊”

    “舒服”妈妈哭丧着几近变形的面庞:“舒服一点都舒

    服儿子好痛啊”

    “哦妈妈怎么个痛法啊快告诉我”我仍然怀着充满矛盾的报复

    态兴灾乐祸地望着痛苦堪的妈妈。

    妈妈近乎以哭腔答道:“儿子的每插妈妈屁一下像一根大棍

    子塞进妈妈的屁里别有多痛喽那感觉像棍子顶妈妈的口窝

    上啊儿子饶妈妈吧妈妈真的好痛啊”

    “妈妈”我一边继续插捅着妈妈的菊花洞一边所谓地安慰着:“妈

    妈别害怕操一会好喽”

    “啊——呀啊——呀啊——呀”

    妈妈惊魂定地抬着脑袋怯生生地盯着自己的身下渗满冷汗的哆哆

    乱颤:“啊——呀啊——呀好痛啊好胀啊”

    ……

    (七十二)

    “儿子别乱动来妈妈给好好地吹吹头打扮得漂亮漂亮的好相亲

    去啊”今天是休息日妈妈将带领我去都木老师里相亲临前妈妈拎着

    吹风机厌其烦地摆弄着我的脑袋瓜我毫耐地被妈妈按椅子上皱着

    眉头嘟哝着:“哎呀妈——好烫啊”

    我的脑袋极安份地摇晃着淫糜地磨擦着妈妈的酥胸妈妈丝毫也躲

    闪任由我肆意胡为啪啦一声由于脑袋研磨得过于猛烈将妈妈手中的吹风

    机慎撞落到地板上妈妈急忙俯下身去拾拿可是她刚刚撅起屁股突然间

    苦痛万分地尖叫一声:“哎——哟——……”

    妈妈秀眉紧锁白手哆哆地按揉着肉墩墩的股间我淡淡地问道:“妈——

    咋啦?”

    “嗨”妈妈吃力地拾起吹风机噘着嘴一脸悦地答道:“咋啦

    咋啦都是祸害的拼命地捅妈妈的屁结果早晨起来痛得妈妈大便的

    时候都敢用力刚才妈妈冷丁一哈腰哎哟我的天啊痛得我差点没昏过

    去啊儿子啊都是做的好事”

    昨天傍晚知是怎么搞的也许是第一次与妈妈肛交兴奋得过度也

    许是酗酒过度反正我的论怎样疯狂地捅插妈妈的屁却迟迟没有射精

    的我的生硬地插啊、捅啊并且反复停地变换着各种姿式各种

    招法把妈妈折腾哭笑得捅得嗷嗷乱叫我还是没有丝毫的射精。

    我让妈妈平趴地床铺上从身后狂捅着妈妈的屁两只大手掌尽地把玩

    着妈妈的妈妈的屁已经被我插捅得极为夸张地洞开着原本密密咂咂的

    花纹渐渐地平缓起来娇嫩的菊花洞口被铁铣般的磨擦得又红又肿后

    甚至溢出滴滴血丝。

    妈妈双手拼命地拍打着床板两条大腿痛楚地抽搐着白的屁股瓣被我的

    尖指甲刮划出数条深深的红痕。到妈妈被我插捅得一片狼籍、惨忍睹的屁

    我突然良发现轻轻地拍拍妈妈哆哆颤抖的背脊妈妈精疲力竭地翻过

    身来我握着挂满血丝的扑哧一声插进妈妈早已干涩的里咬牙切齿

    地狠搅起来。

    也知搅拌多长时间当烈性酒精开始从我浑沌的脑海里渐渐消散时我

    终于产生强烈的排泄我抓住这来得太迟的一瞬间牙关一咬哧——

    一滩违的精液哗啦啦地灌注进妈妈的里妈妈如负重卸地叹息一声抓

    过毛巾正欲擦拭里乱纷纷的精液我却顽皮地推开妈妈的毛巾用手指将

    停淌出来的精液奕奕地塞捅回里。

    “真痛啊”妈妈的叹息声打断我的思忖我嘿嘿一笑:“嘿嘿”然

    后以为然地道:“没事的妈妈过几天好痛喽”

    “儿子”妈妈轻轻地拍打一下我的脑袋顶:“以后再也要捅妈妈的屁

    喽”

    “一定要捅捅妈妈的屁好舒服啊”

    “——儿子是舒服妈妈可要痛死”妈妈苦涩着嫩白的玉脸

    奈地下吹风机:“唉走吧儿子相亲去吧”

    “嘿嘿都木老师”我获得解般地起身来一想起相亲便由得想

    起我敬爱的给予我尽性福享受的都木老师我淫糜地微笑道:“啊我亲爱

    的都木老师学生好想哦”

    “去”妈妈垫起脚尖愠怒地掐拧着我的鼻子尖:“儿子我再次警告

    到都木里给可要我规矩点别跟都木眉来去的一旦让老朴

    出点什么来那坏好事啊”

    我没有理睬妈妈依然痴迷地想着都木老师想着想着壮健的身体便由

    自主地激泠起来中默默地念叨着:啊——亲爱的都木老师啊学生真的好

    想啊都木老师可曾知道学生是多么的想啊学生想的珠唇;想

    的粉颈;想的腋窝;想的酥乳;想的脐;想的芳草地;想的;

    想的粗腿;想的白脚;想的想的……啊——都木老师学生想

    的一切、一切哦当然喽还有的屁。

    想起昨天狂插妈妈屁的那难忘的一幕我便联想起与都木老师一起纵

    交欢的景。细细品起来我明显地感觉到都木老师的屁比妈妈的还要

    妙万分哦

    自从迈进中学的校门又意外地逢值三叔到我避祸我便一头扎进三婶

    那温暖、宽阔、酥软的胸怀里忘乎所以嬉戏玩乐起来。当三叔非常难堪地带着

    手铐被警察押解回之后我永远也释尽的能量又转而倾泄到老姑那少女的

    身体上终日肆意偷结果乐极生悲被妈妈当场擒获然后将我送进

    兵营转之间数年光景这样稀里糊涂地混过去。

    这荒唐的岁月里永远都是喜厌旧、见异思迁的我早已把都木老师忘

    得一干二净。今天我将再次见到阔别已的都木老师便又勾起我对往日与都

    木老师性福生活的回忆:啊——我亲爱的都木老师数年见如今怎

    么样?生活得性福吗?

    “好的妈妈走吧”我非常痛快地推开房门我的目的根本是相什

    么亲而是想籍此良机会见一番阔别多年的都木老师以重睹她的芳容如果

    可能嘿嘿再续昔日旧。

    妈妈尾随我的身后咔嚓一声锁死房门喜形于色地迈下阶梯铮亮的

    皮鞋刚刚落下禁又紧咬着珠唇痛苦地尖叫起来手急忙揉搓着股间:

    “哎——哟好痛啊”

    “哦——”我停下脚步假惺惺地帮助妈妈按摩着被我狂插乱捅的屁股。

    妈妈止住呻吟推开我的手掌:“儿子别闹啦让人见可咋办儿

    子啊一定要记住妈妈的话蓝花是朴舅的独生女儿以后跟蓝花结

    婚嘻嘻那什么都妥工作啊、房子啊、钱啊都有喽儿子知

    道啊朴舅的房子可大喽并且是的越层式儿子啊娶蓝花

    以后啊那套越层式的大房子理所当然地是的喽

    嘿嘿儿子一定要记住妈妈的话千万要把朴舅哄好喽这样对

    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儿子一定要改掉的驴脾气朴舅面前要怕低

    气人现起有权有钱咱们低气点么?……”

    一路上妈妈始终让我烦燥安地喋喋休着直得口舌发干嗓音嘶

    哑一栋落成的高级住宅楼前妈妈终于闭上机关枪般的嘴:“儿子

    到喽……”

    叮——铃叮——铃叮——铃妈妈极为得意地按响门铃我则呆呆地

    立妈妈的身后思绪顿然纷乱起来之茫然措地咚咚狂搏起来。

    吱——呀房门轻轻地推开我从妈妈的后脑悄悄地扫视过去啊我敬爱

    的都木老师身着一件淡粉色的睡衣笑容可掬地出现我的面前我立刻兴奋

    得能自己辣的目光唰地与都木老师柔合的目光本能地对焦一起从此

    再也肯挪移开。

    数年见都木老师姣好的面容还是那般地端庄;亮的双还是那般地咄

    咄逼人;丰盈的身体还是那般充满着迷人的生机两只被我数次吮吸过的大豪

    乳还是那般自豪地挺立着那高隆的乳峰禁再度令我驰神往起来。

    望着我那欲火狂喷的色迷迷的目光都木老师高高的鼻梁娇嗔的一扭光洁

    的因刚刚涂抹厚厚香脂而柔光四射的面颊显露出极其复杂的表但是

    很快便恢复成若其事的神态。成熟的女人是这样论怎样的激动到关

    键时刻却能成功地、牢牢地关锁住空前激烈的、感的闸门。

    “哦x老师哦力快进屋”都木老师避开我逼视着的目光

    堆着极自然的微笑将我和妈妈让进她的豪宅里。

    妈妈先是冲都木老师礼节性地点点头当迈进房门那一刻时妈妈有意转过

    脸来用她那惯有的、冷漠异常的目光默默地警告着我:记住许胡来

    而我待妈妈转过身去走进房门我故意与妈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欲火中

    烧的身体有意刮划着都木老师那薄薄的睡衣同时深深地喘息起来贪婪地嗅

    闻着都木老师那比熟悉的、混杂着淡淡腋骚的体香。

    妈妈头也回地径直奔向客厅身后的都木老师伸出肥实的白手悄悄地拍

    打着我的后背:“——坏——蛋——”

    “嘻嘻”我乘着妈妈注意回过手去都木老师的胯间隔着香气袭

    人的睡衣极具挑逗性地掐拧一下手指顿感一阵可爱的温暖和软绵都木老师

    机警地闪开身子冲我神秘地嫣然一笑然后便匆匆溜开而去。

    “哦——呀x老师老同学荣光嘶意哒荣光嘶意哒”我望着都木老

    师丰满的背影正头绪地胡思乱想着突然从宽阔的客厅里传来一阵破锣

    般的嚷嚷声。

    我循声望去客厅明亮的落地窗旁一排高档沙发边一个头部硕大的

    壮年男子嘻皮笑脸地扑向妈妈他中等身材黑沉粗糙的皮肤包裹着一堆堆臃肿

    堪的赘肉黑铁锅般的面庞尤如被土枪袭击过布满数颗麻点和凹陷

    阳光的映照下呈现着令人生厌的暗影使我由得联想起月球的表平面。

    “啊——贵客贵客啊”壮年男子熊掌般粗大的肥手紧紧地握裹着妈妈

    细嫩的白手望着那一根根生着长黑毛的手指贪婪地抓摸着妈妈细白的手面让

    我好生妒忌更加讨厌起他来。

    他那麻面的脸庞一动动地对准着妈妈一对怀好意的目光死死地盯着

    妈妈清秀的面颊肮脏的嘴角泛着贪婪的涎液。望着他那怪异的、盖世双的大

    脑袋我突然想起妈妈的话来:豁豁这个伙的大脑袋果然像妈妈所描绘的那

    样真像是奶奶悬挂房檐下的大酱块。

    “老朴”妈妈强堆着笑脸白手试图抽出大酱块的黑熊掌她指着我冲大

    酱块介绍道:“老朴这是我儿子力”

    “哦——”大酱块得松开妈妈的嫩手将凹陷平的月亮面转向我

    得我差点没当场呕吐起来:“嘿子”我正茫然着大酱块的黑熊掌已经

    拽住我的手:“嘿嘿子真啊开差的英雄荣光嘶意哒”我的手

    战战兢兢地黑熊掌里听到大酱块讥讽的话语我羞愧难当地低下头去对

    他的讨厌达至极点。

    “儿子”妈妈凑过来对我道:“儿子他是妈妈的老同学朴

    舅儿子快叫舅舅啊快啊”

    “舅——舅”妈妈眉来去的催促之下我低着脑袋极愿地嘟哝

    一声:“舅——舅”

    “哈哈”听到我称呼他谓为舅舅大酱块非常满意地摆摆手:“子请

    坐吧”

    “力”想念已的都木老师再度让我兴奋地出现客厅里她拉着一个

    妙龄少女笑吟吟地走过来:“力还认识她?”

    “认识蓝花”我慌忙起身来很自然地向少女伸出手去前正值

    花季的少女冲我妩媚地一笑:“哼哼我也认识力”

    蓝花表极为狡猾地冲我一笑纤细的手非常草率地勾一下我的手指

    昔日那个天真幼稚时常茫然措地目睹我与都木老师纵交欢的蓝花现如

    今已出落成一朵鲜艳的花蕾。

    她上身穿着一件极短的露着迷人脐的碎花背腰间裹着紧绷绷的

    短裤一对圆鼓鼓的屁股瓣明媚的阳光映照之下散着性感缭人的柔光

    两条腻嫩的白腿极其执着地仿效着影视明星的媚造之态笔挺挺地并拢着艳

    的双臂故作娇姿地搂抱酥乳微突的胸脯前。

    “力我早知道是妈妈喜欢的学生”蓝花继续刁钻地冲我微笑

    着脸上泛着异样的神色那份深遂那份狡猾似乎我有什么见得人的把

    柄牢牢地抓握她的手里:“好啊力”

    尽管我大蓝花许多岁可是蓝花却肯称我为哥哥并且以后的日子

    里她永远都是这样叫我“力”

    ……

    (七十三)

    “喂——喂——我我啊”我望着蓝花充满神秘感的目光正魂

    定的思忖着到大酱块色呆呆地盯着妈妈迷人的身段都木老师悄悄地冲着

    好色的丈夫恨恨地瞪一然后肥实的白手掌一挥:“走吧到餐厅咱们

    一边吃一边聊吧”

    “好——好——老同学请”尽管大酱块早已觉察到都木老师那极为

    满的瞪视可是他根本予理睬听到都木的话大酱块再次色迷迷地拉起

    妈妈的白手别有用地按揉、抚摸着:“请请老同学请入席吧”

    装饰奢华的餐厅里大酱块容分地将妈妈按坐他的身旁妈妈的屁

    股刚刚落到实木椅子上立刻皱起秀眉嘴痛楚地咧咧大酱块关切地问

    候起来妈妈急忙摆摆手尽量装出若其事的神态我里暗暗地发

    笑:妈妈的屁还未消肿呐到我吐着舌头冲她暗笑妈妈苦涩地漂我的

    一腥红的珠唇微微切咬着一只白手本能地伸向股间偷偷地按揉着。

    “我坐这我坐爸爸这”蓝花娇嗔地坐到大酱块的另一侧大酱块立刻堆

    起笑脸一只手依然拽扯着妈妈的手掌另一只手大大方方地搭蓝花光鲜的瘦

    肩上啪啪地击打着。

    蓝花两条修长的、光溜溜的白腿吸顶灯剌的白光直射之下泛着令我

    垂涎的柔光。我一边痴迷地欣赏着蓝花性感缭人的大腿一边悄悄地从大酱块的

    身后绕到餐桌的对面早已被之火灼红的双从蓝花的大腿上游移过去

    直勾勾地盯着都木老师。

    对于我热切的目光都木老师的反应却极为木然让我很是失望。从我迈进

    都木老师的房门又走进客厅直至来到餐厅都木老师始终都是若其事、

    冷热地对待我现对于我火一般的目光她依然如此。

    盯视都木老师的同时我机警比的角早已察觉到对面的妈妈悄悄

    地、以警告的神瞪视着我。我没有理睬妈妈对她的警告早已抛至脑后我将

    身旁的实木椅子故意拉近都木老师然后几乎是紧贴着都木老师香气芬芳的

    睡衣坐下身来。

    “啊——哈为请我的老同学吃饭我老朴可没少费思啊老同学

    荣光嘶意哒荣光嘶意哒”餐桌对面的大酱块满面春风非常自豪地挥动

    着黑熊掌如数珍地向妈妈介绍着满桌丰盛的、据是绝对正宗的朝鲜族

    佳肴同时骄地夹起一块又一块涂抹着赅人红椒粉、辛辣比的鱼块、肉块

    非常殷勤地到妈妈的瓷碟里:“老同学尝尝吧尝尝我们正宗的、原滋原

    的朝鲜族风吧”

    “好好好我尝尝我尝尝”盛难却为养颜对辣椒总是敬而

    远之、甚至厌恶到极点的妈妈今天为她的儿子很是勉强地夹起大酱块

    到瓷碟里的辣鱼块艰难地张开嘴应付般地啃咬一口。

    大酱块得意洋洋地望着妈妈微微颤抖的面庞:“老同学怎么样道如何

    啊?”

    “嗯好好”妈妈咧着辣痛的嘴草草地应承着:“错错

    道错”

    望着妈妈对前根本法下咽的、辛苦比的朝鲜族食品那左右为难的尴尬

    之相我中暗暗好笑:嘿嘿我的妈妈啊让攀老朴这个朝鲜族的高枝今

    天先过朝鲜族高枝的第一关吧——吃辣椒嘿嘿妈妈朝鲜族的辣椒如

    何啊一定很过瘾吧嘿嘿辣死

    突然一块软绵绵的、肉乎乎的、温暖比的东西从餐桌的下面啪啦一

    声滑落到我的胯间隔着薄薄的裤子轻柔而又老道地掐拧着我的。

    我低头一瞧哇——原来是都木老师肥实的玉手悄悄地按我的胯间

    可爱的手指正隔着裤子娴熟地抓挠着我的我兴奋异常地撇视都木老师一

    正襟危坐的都木老师用角严厉地回撇我一下似乎:别乱动

    点听老师的话

    “哦——哟我都忘喽还有姑娘呐”大酱块突然将月亮面转向因受到冷

    落而满脸悦的女儿蓝花点头哈腰地将一盘朝鲜族百姓公认的、为上等的菜

    肴极尽讨好之能事地推到蓝花的面前:“给我的宝贝姑娘吃吧吃吧这

    盘菜可是爸爸特意给我的宝贝姑娘弄来的啊姑娘这可是绝对正宗的长

    白山特产啊哈荣光嘶意哒荣光嘶意哒”

    望着对面的丈夫那麻坑凹陷的大酱块脑袋欢天喜地的一会转向妈妈一会转

    向蓝花寡廉鲜耻地讨好着两个女人都木老师秀面红泛高耸的酥胸剧烈地起

    伏着按我胯间的手掌示威般也许是报复般地更加有力而又快速地套弄起

    我的来。

    我的扑楞一下便挺立起来的头将裤子高高地顶起形成一

    个突突乱颤的山丘。都木老师停的揉搓之下我很快便产生难耐的排泄欲

    望一只手掌鬼使神差地顺着都木老师微微裂开的睡衣缝极安份地溜进都木

    老师那违的、给予我尽性福享受的胯间。

    都木老师悄悄地挪动一下大腿我的手指擦着都木老师嫩白的大腿根顾

    一切地插探进去都木老师肥硕的屁股轻轻一抬我手指哧溜一声便滑进都木老

    师早已是洪水泛滥的里我的头猛然一颤脑袋嗡嗡作响手指尖忘乎所

    以地搅捅着都木老师的发出阵阵令我浑身酥麻的脆响好对面的大酱块

    一声紧接一声地嚷嚷着全然没有听到这种奇妙比的声响否则知会发生

    什么样的可怕恶果。

    “哝”望着前珍贵的长白山特产蓝花却面露难色撒娇地噘着嘴:

    “吃吃这几天没钱花憋得好上火老爸我的牙床又肿

    痛得受我可嚼动这玩意啊唉没钱的日子真是难熬啊”

    “嗨”大酱块一听黑熊掌立刻伸进裤兜里嗖地拽出一把钞票痛痛快

    快地塞到宝贝女儿蓝花的手里:“给姑娘这钱先拿去花吧有爸爸上

    什么火啊姑娘可别憋出个好歹的爸爸可痛哟”

    “哈——老爸来拥抱一下”望着手中花花绿绿的钞票蓝花立刻喜

    形于色只见她欢快地纵身跃起一头扑到大酱块赘肉横陈的身上搂着酱块般

    的大脑袋便卖力地亲吻起来发出阵阵令我好生酸麻的咂咂声:“谢谢老爸谢

    谢老爸老爸真好老爸真好谢谢老爸……”

    “嘿哟嘿哟荣光嘶意哒”大酱块顺势抱住自己的宝贝千斤黑熊掌爱

    怜地拍打着蓝花光滑的背脊:“嘿哟嘿哟我的宝贝嘿哟嘿哟荣光嘶意

    哒荣光嘶意哒”

    望着这对旁若人地又是拥抱又是亲吻的父女都木老师禁皱起眉

    头一边继续隔着裤子狠狠地套弄着我的一边没好气地嘟哝着:“喂

    喂蓝花啊得啦把乐得别差气快点吃饭快点吃饭吧”

    “哦老爸”蓝花终于离开大酱块的怀抱夹起辣鱼块作为奖赏乐颠颠

    地塞进大酱块的嘴巴里:“给老爸咽下去全部咽下去。这可是女儿的一点

    意哦”

    “嗳——嗳——老朴啊”到大酱块幸福地咀嚼着蓝花塞进嘴里的辣

    鱼块坐身旁的妈妈讨好般地拽扯着大酱块的黑熊掌理直气壮地道:“老

    朴啊我儿子工作的事交给全权办理”

    “x老师”听到妈妈的话大酱块突然将麻面转向我我登时惊赅万分地

    将手指从都木老师一片水泽的里抽出来茫然措地望着大酱块都木老师

    也停止套弄冷漠地瞪着大酱块。

    而大酱块则毫耐地扫我一然后又故态复萌一会瞅瞅娇艳的

    蓝花一会又瞧瞧强堆笑脸的妈妈嘴角依然噙着令人作呕的涎液。

    我悄悄地将手指抬到餐桌上来低下头去贪婪地嗅闻着那浓烈的气禁

    住地打一个冷战嗅一会指尖醮上瓷碟里的朝鲜族辣酱塞到嘴里

    细细地品着。

    都木老师见状按我胯间的肥手轻轻地掐拧一下我的大腿我痛得咧咧

    嘴将手指吐出来目光再度移向餐桌对面。从大酱块瞅蓝花的神里以及

    蓝花大酱块面前的媚态还有都木老师那严厉而又奈的目光之中凭着多年

    乱搞女人的实践经验我有一种强烈的、异样的预感。

    “我的老同学啊”我正一边摇晃着辣呛人的手指一边望着大酱头默

    默地冥思着。大酱块抹一把厚嘴唇黑熊掌淫邪地拍拍妈妈丰满的胸脯:

    “老同学把到肚子里吧啊啊只要一见我儿子儿子

    的、工作、工作的没有别的这点事么听得我耳都要磨出茧子来老

    同学如果还呶”

    大酱块色邪的拍打之下妈妈的酥胸本能地向后挪移着尽可能地躲避着

    大酱块的黑熊掌但这是徒劳的可恶的黑熊掌一次又一次地落妈妈的

    上我里气得七窍生烟作为报复我将手指滑到餐床下哧溜一声插

    进都木老师的里。

    恼怒之中我完全忘记指尖上还醮挂着朝鲜族辣酱这一插捅把个都木

    老师辣得浑身哆哆乱颤却又敢叫喊更敢乱动急之下都木老师颤抖

    止的肥手死死地掐捏着我的。

    啊——我默默地呻吟一声呼哧一下一滩精液可遏地喷涌出来。

    老道的都木老师感觉到我射精手掌爱怜地拍拍我渐渐被精液浸透的裤

    子同时冷冰冰地瞪着大酱块。

    都木老师严厉的目光之下老朴得有所敛他快速地抽回黑熊掌

    哧溜一声塞进裤兜里哗啦一下拽出一把坠着只可爱装饰狗的汽车钥匙然后

    抬起臃肿的身子隔着餐桌很是大方地将汽车钥匙甩到我的前:“子拿

    着从现起是我的司机给我开车吧”着大酱块又自觉地

    将色迷迷的月亮面转向妈妈:“老同学这还么?”

    “呵呵”妈妈顿时喜笑颜开:“谢谢谢谢谢谢老同学儿子还快

    谢谢朴舅舅”

    “谢谢舅舅”我用发散着都木老师滚滚骚气的手握住巧玲珑的汽车钥

    匙假惺惺地堆起极自然的微笑大酱块以为然地摆摆手然后端起一满

    杯白酒:“没的没的子来我未来的女婿咱们爷俩干一杯”

    “舅舅干”我起身来端着酒杯皮笑肉笑地望着餐桌对面的大酱

    头中恨恨地嘀咕道:女婿?哼——大酱块可曾知道的女婿是多么

    的伟大早把的老婆给操喽一分钟之前老婆刚刚帮我打完手枪

    想到此我有意将骚气袭人的手指贴靠大酱块的手指上挑衅般地希望他能嗅

    闻到自己老婆的气:“来舅舅干”

    “干”

    “啊——”满满一杯烈性白酒咕一声噜咽进肚子里大酱块痛快淋漓地抹

    抹嘴角:“啊——好好爽爽真爽啊真过瘾啊荣光嘶意哒荣光

    嘶意哒”

    “是啊是很过瘾哦是很太爽哦”我也抹抹挂满酒珠的嘴角话里有

    话地嘀咕着并将刚刚从都木老师里抽出来的手指得意洋洋地指着大酱块

    同时模仿着大酱块的习惯性口吻:“荣光嘶意哒荣光嘶意哒荣光嘶意

    哒”

    ……

    (七十四)

    “啊——”大酱块下空酒杯咕咚一声一堆臃肿堪的赘肉重重地压

    回到椅子上再次拽过妈妈的白手一边停地揉搓着一边嘻皮笑脸地冲我

    道:“子是知道哇妈妈的一句话对于舅舅来那是皇帝的圣

    旨啊只要妈妈一发话我得屁颠屁颠地去办啊”

    “去的”妈妈温柔地冲大酱块笑笑这似乎是一种奖赏登时把个色

    迷迷的大酱块瞅得神魂颠倒起来色胆也愈加膨胀起来除却继续忘乎所以地揉

    搓着妈妈的白手而其他便知应该如何是好:“唉老同学交给我的

    任务我是头拱地也得办啊老同学嘿嘿”望着妈妈故作娇态地瞅着大

    酱块大酱块由地得寸进尺起来黑熊掌啪地拍打妈妈肥硕的大腿上:“老

    同学吧……”

    “力快过来”望着大酱块的丑态都木老师屑地撇他一然

    后闪开身子:“来来来们哥俩坐一起好好地聊聊吧”

    都木老师将蓝花从大酱块的身边拽扯到我的座位旁而自己则像个督察

    似地坐到大酱块的身旁刚刚套弄完我的手掌耐烦地拽着大酱块的衣

    袖“嗳——嗳——……我这点事还有完没完啊瞎磨叽个啥

    啊絮烦絮烦啊还能能唠点正经咯喽x老师今天领着儿子是来干什么的

    啊忘啦?”

    “哦——哦——”都木老师的拽扯之下大酱块极愿地转过身

    来又顾作恍然大悟地拍拍油光闪亮的大脑门:“对啊老婆我都

    忘喽老同学咱们今天是会亲啊老同学”

    着着已有几分微醉的大酱块又转过身去黑熊掌淫糜地按压妈妈

    的肥腿上兴致勃勃地道:“老同学我的姑娘那可是没的啊我的姑娘

    可是百里挑一啊是千里挑一万里挑一的人啊这是公认的上学的

    时候我姑娘是公认的校花啊我的姑娘……”

    “嗯嗯我知道我知道蓝花的确很漂亮这可是我虚夸她真的

    嗯真的很漂亮”妈妈奈地搬挪着腿上的黑熊掌嘴里则甜言蜜语地奉承

    着都木老师见状索性搬过椅子咕咚一声夹大酱块和妈妈中间咄咄的

    目光地逼视着大酱块大酱块终于抬起黑熊掌煞有介事地与妈妈以及都木

    老师商量起我与蓝花的婚事来。

    我焉地坐蓝花的身旁整个思依然滞留都木老师那迷人的身

    上热切的目光断扫射着对面的都木老师。而都木老师又恢复到初的状态

    佯装着根本没注意到我一会操着汉语一会操着朝鲜语或者索性将两种语言

    混合一起叽哩哇啦地与大酱块交谈着。

    从双方长们那七嘴八舌的交谈中我感觉他们对这桩完全由他们操纵的婚

    事极为满意时还发出阵阵热烈的嬉笑声。

    “嗯——嗯——”我正望着都木老师长地发呆身旁的蓝花造做地清

    清嗓子她根本没有倾听长们贸易般的交谈而是大方地用胳膊肘顶

    我一下主动打破这令人尴尬的沉闷局面:“喂力瞅啥呢”

    “哦哦”我慌忙将目光从都木老师的身上游移开怔怔望着总是对我充

    满神秘冷笑的蓝花蓝花则更加神秘地诡笑起来然后淡淡地问道:“力

    喜欢听音乐么?”

    “喜——欢”我几近木讷地答道。

    “哦——”听到我的回答蓝花碧玉般的脸庞瞬间便绽开花朵般的笑容

    那令我捉摸透的神秘之色骤然之间便烟消云散让我费解地转换成一副终获知

    音的神态同时兴奋难当地拍打着纤细的手:“太好太好我也喜欢

    音乐力”蓝花下饮料罐兴致昂然地起身来轻柔地推我一把:

    “走到我的房间去我的音响漂亮漂亮够够档次”

    完蓝花冲我摆摆手转过身子尽力摩仿着影视明星的步态轻盈地

    溜出餐厅尤如仙女飞天般地飘到楼上我则紧随其后一双色极安份地盯

    着蓝花那娇巧可爱的屁股楞头楞脑地走进蓝花香气喷鼻的闺房。

    淡蓝色的落地窗帘旁置着一张宽大的席梦思床上面摆着数只造型

    怪异的动物娃娃贴着高档装饰布的墙壁上毫规则地悬挂着一幅又一幅超级影

    视明星的标准相:什么、什么天皇巨星、什么、什么影帝、星后的大照等等等

    等直得我莫名其妙花缭乱。

    蓝花再次转过头来冲我嫣然一笑然后蹲下身子啪拉一声触动高档

    组合音响的按钮哗——哗——唰——唰——狭窄的房间里立刻沸腾起

    来俱、装饰物、动物娃娃、影星巨照空前强劲的、几近震耳欲聋的旋律

    中吱呀、哼唷地跳动起来。

    优欢快的乐曲刚刚灌进蓝花的耳朵里她便尤如上来大神般地纵身跃起

    婀娜的腰身欢畅淋漓地扭动起来旋即又比爽朗地将俏丽的面庞转向我一

    边一刻停地跳蹦着一边冲我自作多地打着飞一对馒头般的叮咚

    叮咚地摇晃着渐渐地蓝花的身体越来越贴近我一只手指冲我挑逗般地勾

    起:“来啊来啊一起跳啊来啊……”

    “嘿嘿”我将手中的烟蒂掐灭按压床头柜上的瓷缸里然后伴随着

    节奏欢快的乐曲大大方方地与蓝花雀跃起来。健壮的腰臀频频地撞击着蓝花可

    爱迷人的屁股粗硕的手臂有意意地刮擦着蓝花微微隆起的胸脯。

    蓝花非但毫躲闪和回避却让我惊讶地扭动着丰臀回敬般地触撞着我的

    腰身望着她那掬掬娇态我一把拽住她的手将其搂进怀中色迷迷的目光

    地凝视着蓝花乖顺地依我宽大的胸怀中缓缓地慢舞步娇嗔地问

    我道:“力喜欢我么?”

    “喜欢”我以浪荡公子惯用的口吻坦然答道:“喜欢喜欢非常喜

    欢”

    “力”蓝花也极为坦诚地继续问道:“咱们两个的事可都是长一手

    做的主以后如果真的结婚意意我的过去啊?”

    “嘿嘿蓝花好爽快啊”我中暗想:蓝花啊蓝花我知道的

    过去怎样而我已经没有任何资格意的过去如何、如何呐。我的过去更

    是见得人啊甚至比还要狼狈万分蓝花知道么我是一个非常热衷于

    的畜牲:“我乎那些蓝花每个人都有自己的”

    “哦力实话告诉吧”蓝花索性开诚布公地:“我已经是处女

    这个我现告诉如果后悔还来得及”

    “嗬嗬”我仿佛是反唇相讥又或是竞赛般地答道:“是处女那

    我也是处男啦”

    “这个”蓝花突然板起面孔再次浮现出那让我永远捉摸透的诡秘之

    色:“这个我早知道”完蓝花轻轻地推开我更加让我茫然措地

    捂着嘴嘻嘻嘻地冷笑起来:“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

    嘀——嘀——嘀——蓝花老练地从腰际拽下巧玲珑的呼机:“哎

    呀同学传我喽力对起今天是我同学的生日我得赶紧走喽”

    蓝花匆匆将呼机别回到腰际然后拉着我的手蹬蹬蹬地下楼去当经

    过餐厅时我见大酱块握着砖头般的手电话正沙哑地嗲声嗲气着而身旁

    的都木老师则满色阴沉地盯着月亮面:“什么什么都什么时候还能谈

    什么业务啊”

    “嗨嗨懂懂”大酱块起手电话耐烦地冲都木老师

    摆摆手都木老师冷冷地嘀咕道:“什么我懂我什么都懂是是又扯没

    正经的啦?”

    “嗨可得吧”大酱块拼命地摇晃着月亮面:“老婆想到哪去

    喽……”

    “力”见我徘徊餐厅的门口都木老师将冷冰冰的面孔转向我:“

    力过来”

    “老师什么事?”我循声走进餐厅都木老师拉着我手话里有话地

    道:“力都这么晚舅舅还要出去谈什么业务瞅他都喝成啥样还

    能开车吗力陪舅舅走一趟噢”

    “好好好”大酱块很是满地起身来恶狠狠地瞪都木老师一

    然后冲我挥挥手嘴里喷着呛人的酒气:“唉子走吧跟舅舅出去

    一趟有客商找我是要谈点业务”

    “爸爸”刚刚套上皮鞋的蓝花闻言立刻尖着嗓子嚷嚷起来:“爸爸正

    好把我也捎上吧”

    于是我拎着汽车钥匙尾随大酱块东摇西晃的赘肉后面算是正式走

    马上任成为大酱块的司机。当我蹲门口穿鞋时都木老师偷偷地溜到我的身

    后手掌轻轻地拍一下我的肩膀声音极低地嘱咐我道:“力给老师着

    他点他是是又搞女人去喽过一会老师打电话与联系可一定帮老

    师把他管好哟”

    我首先将蓝花送到一我从未涉足过的娱乐场所又将喋喋休的妈妈送回

    然后按照大酱块指点的方向将大酱块送到一喧嚣异常的大酒店临下

    车时大酱块表严肃地对我道:“子给领导开车嘴巴可要严实点该

    的该的别懂吗?……”

    “懂——”我低声答道:“舅舅我明白我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

    “嘿嘿”听到我的话大酱块终于露出难得的微笑大大咧咧地拍一下

    我的肩膀:“子很聪明啊很乖巧啊”

    “干爸”我与大酱块一前一后刚刚走到酒店的门口一个身材高佻足有

    一米七零以上的年轻女子欢蹦乱跳地下台阶旁若人地扑向大酱块一把

    搂过凹陷平的月亮面然后低俯着长发蓬松的脑袋瓜便娇嗔地啃咬起来:

    “干爸干爸为什么总也见我啊想死我喽”

    “哎哟哎哟哎哟我的好女儿哎哟哎哟好漂亮啊好香啊荣光

    嘶意哒荣光嘶意哒荣光嘶意哒”

    “哦唷干爸女儿都要饿死喽”

    “是么走干爸请女儿吃饭走走荣光嘶意哒”

    兴奋异常的大酱块东扭西歪地拥着芳妙女子一句紧接着一句的“荣光嘶

    意哒”的话语声中走进灯火辉煌的酒店餐厅耀的灯光下我终于清

    女子那绝世般的芳容、那妖精般的体态以及那超级性感的长腿哇好靓的

    女子啊

    “干爸”大酱块极为大方地点要满桌丰盛的菜肴他早已酒足饭饱

    停地打着酒嗝一对黑熊掌肆岂惮地女子的身上、腿上抓摸着嘴角又自

    觉地泛起可恶的涎液:“啊真漂亮啊真香啊荣光嘶意哒荣光嘶意哒

    荣光嘶意哒”

    “干爸”长腿女子一边津津有地咀嚼着可口的菜肴一边尽力拽拽被

    大酱块抓挠得乱纷纷的肉色丝袜一边呶着嘴嘟哝起来:“我的干爸啊别总

    是什么哒、哒、哒的机关枪呐干爸点正经的吧女儿的事可怎么

    办啊?”

    “啥事?”大酱块似乎明知顾问女子撒娇地往大酱块的嘴里塞进一块肉

    去:“干爸又装糊涂啥事女儿找还能有啥事啊训练费的事呗”

    “噢——”大酱块焉地将肉块囫囵吞进肚子里黑熊掌再次落到女

    子的长腿上:“噢这点事啊好好”

    “嗨我的干爸女儿一问起训练费的事总是好、好的。可是直

    到现也没给女儿拿出一分钱来啊干爸啊女儿真是实没有办法啦如

    果再交上训练费……唉干爸前些阵子为挣点钱女儿做

    几天时装模特可是那点钱什么也好干啊干爸干爸给女儿想想办

    法吧……”

    “好好”大酱块抱住女子的长腿色糜的珠差点没从眶里滚落

    出来吧嗒一声砸击女子超级性感的长腿上:“真长哟真白哟真嫩啊、

    真细啊……荣光嘶意哒荣光嘶意哒荣光嘶意哒”

    ……

    (七十五)

    “哦耶——哦耶——哦耶——”

    “嘎吱——嘎吱——嘎吱——”

    “嗷哟——嗷哟——嗷哟——”

    待长腿女子吃饱喝足之后大酱块黑熊掌一挥便迫急待地将高出他将近

    一头的年轻女子塞进汽车里指手划脚地来到一富丽唐璜的浴中租下

    一处套间式包房大酱块啪的一声将砖头般的手电话丢我面前:“子

    论谁来电话都告诉他们我正跟客商洽谈业务呐记住没?”

    “嗯知道”我接过大砖头诚实地点点头朴舅那醉薰薰的神严厉

    地注视着我似乎我:子若想给我开车混饭吃今天晚上必须

    老老实实地坐外间屋的长条沙发上给我把门帮我接电话替我撒谎。

    然后他转过臃肿的身躯一头将长腿女子拥到里间屋。很快一对各有所

    求的男女照宣地纵交欢起来那淫糜地声那两堆各怀腹事的肉

    体压迫着狭窄的床铺吧叽吧叽地相互贴碰着堪重负的床铺则可奈何地、嘎

    吱嘎吱地呻吟着与此起彼伏的声极合谐地交汇一起令人极其生厌地

    从薄薄的隔断一股脑地灌进我的耳朵里。

    “哦耶——哦耶——哦耶——”

    “嘎吱——嘎吱——嘎吱——”

    “嗷哟——嗷哟——嗷哟——”

    “他妈的好个贱屄啊真能叫唤啊真他妈的会装啊”我木然地仰面

    横卧外间屋的长条沙发上烦燥安地吞着云吐着雾身旁那只造型奇特的

    瓷缸里很快便塞满余烟缭绕的烟蒂我仰着脑门一口接着一口地倾吐着或大

    或、或圆或扁的烟圈。

    我寂寞孤独的本来坏到极点又听到里间屋那滚滚而来的、牲畜配

    种般的淫声愈加愤愤难平里恨恨地骂道:“好个贱货啊哦耶

    哦耶。嘿嘿他妈的好潮啊x号带里洋妞的声学得好形象啊

    愧是个跳舞蹈的确有点演员的天资哦”

    “哦耶——哦耶——哦耶——”

    “嘎吱——嘎吱——嘎吱——”

    “嗷哟——荣光嘶噫哒嗷哟——荣光嘶噫哒嗷哟——荣光

    嘶噫哒……”

    隔壁再度哼哼叽叽地嘈杂起来听着大酱块那粗重的、却有些语伦次、甚

    至词达意的朝鲜族口头语我敢断言我的大酱块舅舅已经达到。

    与大酱块舅舅刚刚接触还到一天总是习惯于对他人察言观色的我便特

    别地注意到我的大酱块舅舅论是与我交谈还是与我饮酒每当兴奋起来

    时从大酱块的嘴里便会反复停地冒出这句让我莫名其妙的口头语来:“荣

    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

    而现如果大酱块舅舅再这样“荣光嘶噫哒”地嗷嗷数声便证明他已

    兴奋到极点一滩白森森的精液便会从他的头上狂泄而出。

    “他妈的老淫棍”我气鼓鼓地谩骂道:“操吧操吧把的操折

    那才好呐操吧操吧操个精尽人亡吧……老——姑”

    骂着骂着我又由自地联想起老姑:老姑现怎么样?日子过得

    可好?嫁人么?

    嫁人?老姑真的嫁人唉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这个细雨蒙蒙的夏

    夜远千里之外的老姑一定正被一个我认识的男人淫邪地压身下那个

    原本只属于我的便却被另外一根陌生的得意洋洋地狂捅着。像隔壁大

    酱块舅舅插着身下那个长腿女子一样。

    啊这可能这绝对可能这太可怕我愿再思忖下去

    这太残酷这太让我法接受我默默地唤呼着:老姑老姑

    “叮呤呤叮呤呤叮呤呤”

    茶几上的手机叮呤呤地嚷嚷起来打断我对老姑的思念之我没好

    气地抓过手机:“喂?谁啊?哦老师”我急忙掐灭烟蒂纵身跃起为避

    免我亲爱的都木老师听到隔壁传来的阵阵淫浪的声我推开房门来到走廊

    里:“老师什么事?哦朴舅朴舅正与客商洽谈业务呐嗯是的我和

    朴舅都酒店里朴舅正陪着客人们喝酒呐”

    “真的么?”都木老师疑重重地问道:“力朴舅找没找姐啊?”

    “没没”为日后能跟大酱块混饭吃我现只有撒谎这唯一的选择:

    “没有老师没有朴舅没有找姐是喝酒”

    “好孩子要骗老师”

    “真的没有真的没有老师”为岔开话题我对着话机顽皮地嘀咕

    起来:“老师妈妈我爱我好想啊”

    “嘻嘻坏蛋”都木老师温柔地道:“孩子记住一定要帮老师

    管住朴舅”

    “是老师”

    我红胀着面颊终于帮助我的顶头上司大酱块——朴舅搪塞过去待我重走

    进包房立刻听到两声杀猪般的吼叫声:“嗷——嗷——荣光嘶噫哒荣光

    嘶噫哒”

    “哼”我轻轻地哼一声里嘀咕道:“唉谢天谢地这个老淫棍

    他总算折腾完”

    “喔——唷”

    吱——呀已经发泄完的朴舅喘着粗气披着浴衣满头热汗地推开隔壁的

    屋门:“谁来电话?”

    “老师”

    “哦”朴舅点点头再理睬我他非常清楚我一定会帮他搪过此事的。

    朴舅抹抹额头上的汗水转身冲着里间屋那位握着手纸正叉着大腿擦拭胯间

    的妙龄女子道:“干女儿别他妈的擦快点穿上衣服走人”

    “干爸们先出去吧我还得冲一冲呐”

    “哼女人是他妈的麻烦”坐汽车里朴舅一边吸着高档香烟一边

    焦燥安地嘀咕道:“跟女人出来没有耐性可啊别的化个妆少

    也得半个钟头抹啊描啊没完没他妈的”

    “出来”车灯所扫之处那位体态轻盈身高至少一米七零以上的长

    腿女子款款走出浴中的大门。一分钟之前还骂骂咧咧的朴舅立刻堆起丑

    陋的笑脸极为殷勤地推开车门讨好般地挽住女子的手臂:“啊哈我亲爱

    的干女儿快点进来”

    “嘻嘻哎哟干爸干么啊”女子刚刚坐到朴舅的身旁朴舅便淫邪

    地将肥大的手掌探进她的胯间女子羞涩地并拢住两条修长的、性感的白腿

    “哎哟亲爱的干爸啊可别抠咋总也没够呐人刚刚拾干净

    又让弄得乱七八糟的唉——哎哟哎哟……”

    “啊”对女子的唠叨朴舅置若罔闻黑熊掌一边粗野地抠挖着长腿女子

    的便一边荡地嘀咕着:“啊我的人的骚屄可真他妈的嫩啊

    可真他妈的紧啊可真他妈的水灵啊的骚屄干爸我真是永远也抠够

    哇”

    “干爸”女子再惊叫抱住朴舅酱块般的大脑袋瓜先是吧嗒一声故

    作柔地亲一口然后噘着涂抹得腥红的嘴娇嗔地道:“干爸啊别

    光想着抠啊、抠的干女儿的训练费什么时候给我啊?”

    “别急别急”朴舅焉地敷衍着胡萝卜般粗糙的大手指长腿

    女子的便里狂野地钻磨着发出一阵又一阵清脆悦耳的吱吱声:“我亲爱的干

    女儿明天一上班干爸开张支票把半年的训练费一次全付清”

    “真——的”女子闻言顿时喜出望外嘴一张更加娇嗔地亲吻起大

    酱块来同时乖顺地叉开两条嫩白的长腿任由朴舅的粗手指肆意往深处钻

    探。

    吱——吱——吱——“哦——耶哦——耶哦——耶”女子搂着

    朴舅的脖颈频繁地呻吟着朴舅正抠得来劲女子突然尖叫起来:“哎哟干

    爸我到”

    “呶”朴舅意犹未尽:“干女儿咱们找个地方再喝点吧”

    “啊干爸太晚都下半夜妈妈又得骂我喽”

    “再见”

    朴舅依依舍地目送着女子跳下汽车挂满女子淫液的黑熊掌缓缓地挥动

    着路灯的映照下折射着可笑的淫光:“干女儿再见”待女子消失夜

    幕之中朴舅立刻按上车窗将一根手指到塌鼻梁下:“唷——哇好他妈的

    骚啊”着朴舅厚唇一挪哧溜一声将手指尖吸含进患有严重口臭的嘴巴

    里吧叽吧叽地品起来:“道真是他妈的特别啊唉真是服啊啥

    也别嫩屄是他妈的香啊”

    “朴舅”我一边驾驶着汽车一边朴舅道:“大概还没酒吧?”

    “子怎么我做什么糊涂事?”

    “朴舅刚才答应人什么?”

    “什么我什么也没答应她啊”

    “要答应明天上班开张支票给她付训练费么?”

    “啊啊”朴舅先是一楞继尔大酱块脸上立刻显露出一副十足的赖

    神色:“嗨去他妈的屄、屄吧我是可是我是给她开我她

    还敢到公司去取么?嘿嘿我想她的脸皮还至于厚到那种程度吧嘿嘿白

    操白操这个骚屄又他妈的让我给白操哈哈哈……”

    好一个臭赖我中恨恨地骂道将汽车拐进一条狭窄的巷里。

    朴舅已经再吮舔粗手指开始满脸淫色地回着包房里那疯狂的一幕幕:

    “啊子一样是一样滑冰运动员玩起来真是别有一番道那身

    材、那皮肤简直没的啊。嘿嘿我喜欢的还是她那两条大长腿哟唉

    真他妈的漂亮啊又白、又嫩我真恨得整根吃到肚子里。

    哼哼他妈的我让总是跟我要什么训练费、训练费的我让滑冰我

    操死我天天操只要来找我要钱我操我操死我要把操劈

    胯喽直操得两条大长腿想合都合上嘿嘿我以后还怎么冰上跳舞

    蹈嘿嘿骚屄我操死我非得把的大腿操劈胯可哈哈哈”

    着着朴舅止住浪地纵声淫笑起来那破锣般的嗓音嗡嗡嗡地、长

    散地回荡狭窄的车棚里。

    “哎——”望着车窗外那繁星般的万灯火朴舅嘎然止住淫笑若有

    所思地沉吟一会然后自言自语道:“啊半夜喽都他妈的搂着老婆睡觉

    都开始抱着老婆操大屄喽喂”朴舅突然用粗手指顶顶我的脖胫:“

    子这一夜全中国得有多少对男女操屄呐?”

    “哦——”我苦涩地咧咧嘴摇着脑袋答道:“舅舅这个我可清

    楚国统计局大概作这方面的统计吧”

    “嘿嘿”朴舅却极为认真地道:“国统计局统计我可粗略地统计

    一下我草草地算算嗯这一夜啊全中国的老爷们泄出来的大水

    啊如果都留起来足足能他妈的装满一油罐车哈哈怎么样子信

    信啊嘿嘿真是算知道一算还真是吓一大跳哇全中国的骚娘们每

    一天夜里骚屄都要装满一油罐车的精液哈哈”

    吱——嘎我怀好意地突然来一个急刹车正专致志地满脑袋算计着

    全中国的男人们一夜能排泄出多少精液的朴舅因毫思想准备大酱块脑袋咣

    当一声撞击椅背上:“哎——哟子这是怎么开的车啊”

    “舅舅到”

    “嗯”朴舅一边揉着撞痛的大酱块一边点点头我首先跳下车去殷勤

    地为朴舅拉开车门:“舅舅下来吧我送上楼去”

    “子”当我将朴舅送到楼上时依然半醉省的朴舅一把拽住我的手

    臂“别走陪舅舅我再喝点吧”

    “朴舅已经是后半夜想喝明天再喝吧今天时间太晚”

    “呶”朴舅并没有松开我的意思另一只手诡秘地指着他那奇丑比的胯

    裆:“子刚才好没见到我的干女儿冷丁着舅舅我一高兴乘着

    酒兴一口气两炮一会我进门如果老师要验货我恐怕是交上

    公粮喽子陪舅舅我再喝两口帮我搪塞搪塞如果老师得

    让我交公粮可是子瞒舅舅我现是一滴公粮也交出来喽”

    ……

    (七十六)

    “喔——唷”当听到都木老师那熟悉的趿拉着拖鞋走动的脚步声朴舅

    突然瘫软地向我贴靠过来大酱块咣当一声低垂我的肩膀上非常老道地装出

    一副烂醉之态。

    哗——啦房门缓缓地推开我亲爱的都木老师依然披着那件薄薄的睡衣

    一脸悦地门口我搀扶着佯醉的朴舅东倒西歪地走进屋去都木老师一边

    关锁房门一边气呼呼地嘀咕道:“唉又喝成这个熊样”

    “喝喝”我将朴舅刚刚置名贵的真皮沙发上朴舅突然振作起来

    顺手从茶几上抓过一瓶高档水果酒:“子来喝喝还得喝”

    “还喝还有完没完啊那尿屄水有什么好喝的啊”都木老师走过来

    正欲夺过酒瓶却被朴舅的黑熊掌生硬地推搡到一边打一个踉跄:“滚他

    妈的老子愿意喝用着管”

    “谁希罕管啊喝吧喝吧往死里喝吧早晚得喝死哼喝死拉

    倒”

    “老师蓝花呐”我急忙扶住都木老师悄声问道。

    都木老师秀眉一皱:“唉疯去又疯去唉这一人啊瞅他们爷

    俩我真是活够”

    “老师”我将满脸怨气的都木老师搀扶进卧室笑嘻嘻地凑过脸去都木

    老师立刻将方才与朴舅的愉快全然抛至脑后燥热的面颊露出娇艳的微笑玉

    嘴一张吧嗒亲我一口我用手掌拨开都木老师薄薄的睡衣手指都木老师

    的胯间隔着短的裤顽皮地揉搓起来:“嘻嘘老师您早点休息吧”

    “嘻嘻”都木老师的微微地抖动起来白手轻柔地抚摸着我的面庞

    意绵绵地瞅着我。

    突然都木老师令我震惊地一屁股瘫坐到宽大的席梦思床上大大方方地撩

    起睡衣叉开两条肥腿冲我淫糜地微笑着。

    我则乖顺地蹲下身去手指拨开都木老师的裤腥红的舌头快速地吸吮一

    番都木老师的便然后悄然起身来拍拍激勃发的都木老师:“老

    师等一会等朴舅醉死啦咱们嘿嘿”

    “嘿嘿”都木老师会地淫笑道:“孩子去吧照顾好朴舅让他少

    喝点”

    “子过来喝”我正卧室里与都木老师眉来去的偷偷传着

    甚至还肆忌惮地吸吮一番都木老师的便。客厅里的朴舅扯着沙哑的嗓门大

    声气地冲我嚷嚷起来我敢再与都木老师没完没地亲热极愿地冲着

    都木老师打一个飞然后一边吸吮着粘满都木老师淫液的手指一边依依

    舍地退出都木老师的卧室。

    朴舅已经将一只斟满水酒的高脚玻璃杯推到我的面前我抬起手来手指尖

    故意移到朴舅的鼻孔下怀好意地希望他能从我的指尖上嗅闻到自己老婆淫液

    的气我中暗骂道:操还他妈的喝呐一分钟之前老婆的便又让我

    给抠。而表面上我假惺惺地摆着手:“舅舅我能喝一会我还

    得开车回呐”

    “他妈的逃——兵没种的逃兵”朴舅一把拽住我的衣领咬牙切齿地

    道:“回什么、回今天住舅舅里吧哼——这个没种的

    伙什么事都想逃当兵逃喝酒也想逃哼子知道么?如果没

    有舅舅我帮四处打点还能他妈的吧叽地开着高级轿车跟着我到处肥

    吃肥喝么如果没有舅舅我得他妈地要饭去喽。子告诉今天

    如果陪舅舅我喝好明天别他妈的上班……”

    “舅舅干”听到朴舅这番话我懊丧地坐下身来尽管手臂气得哆哆乱

    颤可我还是努力地端起酒杯:“舅舅干”

    “干”朴舅终于起阴沉的面庞大酱块露出一丝可贵的但却是极自

    然的笑容:“啊干爽爽荣光嘶噫哒”

    “子”朴舅再次抓过酒瓶咕咚咚地将我的空杯重斟满话题又让我

    很舒服地转到当兵那档子让我永远堪回首的往事上来:“子告诉舅舅

    为什么要开差?嗯当兵好么?我当半辈子的兵实话我还

    有点没当够呐可是老邓这一大裁军我得转到地方。”

    “舅舅”听到朴舅的问话我哪有胆量和颜面合盘托出自己开差的真

    实况万般奈下我便信口开河地胡扯起开差的由来只见我双肩微耸:

    “舅舅是军官部队里当然舒服自当然会当够可是舅舅

    当过兵么知道当个兵有多苦么?”

    “再苦还有囚犯苦么?”朴舅服气地问道。

    “差多跟囚犯差多”我坦然答道。

    “此话怎讲?”朴舅追问道。

    “囚犯受管教的凌辱当兵的受官的欺侮舅舅这跟囚犯有

    什么本质的同?”

    “谁欺侮嗯哪个官欺侮?”

    “班长基层的班长能欺侮我们这些兵”

    “哦班长是怎么欺侮的嗯能能给我听听啊?”

    “哼哼”听到朴舅的话我顿时潮澎湃感慨千万我啪地下酒杯

    激愤地讲述道:“舅舅我到军用机场班长一见我好像前世跟我有报

    完的冤仇似地黑上我。

    舅舅知道么我妈妈从来做针线活她没那个耐性可是为我

    妈妈终于耐着性子拿起针线妈妈怕我部队挨冻着凉起早贪黑地给我缝

    一件羊毛坎肩舅舅那个坎肩别有多精我一穿到身上喜欢

    的得哇一到那件坎肩我想起妈妈一想起妈妈我的身上暖

    洋洋的。”

    “嗯嗯”朴舅赞同地点点头:“是的是的妈妈长得的确错虽

    然谈上特别的漂亮可是妈妈的皮肤特好特有肉感……”

    他妈的我中好生悦:好个老淫棍啊对我的妈妈也评头品足起来我

    急忙打断朴舅的话继续讲述道:“舅舅可是一到部队班长见我身上

    的坎肩郑重其事地警告我:部队里有规定当兵的允许穿民间的衣服

    得没从此以后我再也没有到那件坎肩舅舅那可是一件普通

    的坎肩啊满含着妈妈对我的一片关爱之啊”

    “嘿嘿”朴舅咕噜喝一口酒然后咧咧厚嘴唇淫邪地笑道:“嘿

    嘿子刚才咱们到哪哦对想起来子知道么?过

    去我追求过妈妈可是她同意这把的老师介绍给我其实

    啊”

    朴舅瞪着红通通的醉:“子舅舅喜欢的还是妈妈啊可是

    妈妈嫌舅舅我学习成绩好没有考上正牌的大学得进一所吃喝穿用全

    部免费的军校妈妈骂我没出息总他妈的:好男人当兵哼哼人各有

    志吗荣光嘶噫哒过么话又回来我和妈妈的事还有一个大

    的障碍这也是法逾越的障碍——是一个民族的唉……”

    到此处朴舅非常伤感地叹息起来:“唉子还是妈妈好哟学

    校那咱妈人仅长得很错穿戴上也是漂亮的我永远都会忘记

    每到夏天的时候妈妈喜欢穿一条当时为流的布拉吉并且总是打着

    一把遮阳伞。哦对妈妈还特别喜欢玩相机子那个时候有几个学

    生能够买得起相机啊哼荣光嘶噫哒别相机平时连吃饭都要精打细算

    的可是妈妈人有相机据还是相当错的进口相机呐”

    望着大酱块嘴角缓缓流淌着的涎液我恶到极点:好个大酱块真是

    他妈的赖蛤蟆想吃天鹅肉哇如果我是妈妈也断然会嫁给这么个大酱块

    的。

    过我突然为朴舅感到荣幸:大酱块啊啊没有娶到我妈妈算

    是便宜偷偷地乐去吧。大酱块坦白地讲我的妈妈只是徒有其姣好的

    容貌、迷人的身材以及特别令垂涎的肌肤而妈妈的灵套用一句日本鬼子

    的话那是:良大大的坏如果朴舅真地与我妈妈结合一起嘿嘿

    我敢用脑袋跟打赌我的妈妈能折磨死用妈妈的话来是:让骨头

    痛肉痛

    “妈妈好哇”对妈妈的灵毫所知的朴舅依然痴呆呆地意淫着妈

    妈笨拙的黑熊掌模仿着妈妈给同学们照相时的靓姿大酱块可笑地摇动着:

    “好别眨哦好我按啪——完啊子我跟妈妈还合

    过影呐我记得那张照片妈妈起来没到啊?”

    “舅舅”我喝一口水果酒望着朴舅的更加气忿难当重将话

    题扭拽到难忘的兵营生活中来。

    “舅舅舅舅听我听我这还算班长还问我有没有现金

    当时我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更知道他的真正用意实话实:有哇

    临走时妈妈揣给我少钱是留着平时零花用的。

    班长一听严肃地道:现金可要管好能随便乱万一丢可

    麻烦。

    我刚完谢谢班长手一伸:把的现金我这里吧我替保管什么

    时候想花什么时候冲我要。朴叔我敢给他么?

    第二天训练的时候论我怎样努力班长是我立得姿式对劲总

    也及格。晚上我趴被窝里思来想去苦苦想大半宿后我终于想明

    白:我训练及格的原因应该出我的脚脖子上而应该出班长帮我保管

    的那些现金上。第二天我找到班长悄悄地非常含蓄地向他透露:帮我保

    管的那些现金我要。”

    “结果呢?”朴舅暂时忘记妈妈以及妈妈的肌肤瞪起醉关切地问

    道我双手一摊嘿嘿一笑:“及格立马及格”

    “哈哈哈”朴舅闻言顿时开怀大笑起来继尔表冷峻地嘀咕道:

    “我虽然部队多年可是对基层这些事真的一点都解来这股

    臭气已经刮进军营可怕啊可怕啊”

    “哼哼”我接茬道:“舅舅什么还已经啊之风大老早刮进

    军营现早已是彻底的腐烂开正如列宁所的:正散发着臭气

    舅舅啊现如今部队里像我这样多少有点钱的老爷兵日子还好混一

    些而那些来自偏远农村的境贫寒的兵们还比囚犯呐。班长没

    钱根本榨出什么油水来一瞅特别扭一见气打一起处想

    打打一点也用客气一点面子都用讲那架式跟管教对待劳改犯一个

    样。妈的”

    我下酒杯模仿着班长的兵痞之相手掌啪地往朴舅面前一挥做出抽扇

    的姿式朴舅因恐惧本能地将大酱块向沙发靠背上移挪开:“这这班长

    竟敢故打人?”

    “为什么能”我回手掌:“舅舅怎么能是故打人呐班长想打

    理由很多啊并且很充分。起码的风纪扣没有扣好军容整妈

    的老子揍咋的吧?……”

    “傻——爸”我与朴舅面对着面坐客厅的茶几旁正且饮且聊着蓝

    花那娇巧可爱的靓影知什么时候出现客厅里那原本极为清秀的面庞因饮

    酒过度红胀得好似熟透的大栗子即使这样却丝毫也没有忘记习学着影星那

    造做的微笑:“傻——爸”

    已经彻底沉醉但为举止依然处处模仿影星的蓝花以前进一步后退两步

    的可笑步履一摇三晃地踱到沙发旁一屁股瘫坐朴舅的身旁纤细的手非

    常自然地或者是习惯性地探进朴舅的裤兜里。

    朴舅喜滋滋地抚摸着女儿臊热的面庞明知顾问道:“我的宝贝姑娘又

    要干么啊?”

    蓝花的手朴舅的裤兜里尽力地搜寻着同时另一只手做出娴熟的

    数点钞票的样子:“嘻嘻傻——爸女儿找还能有什么事啊这个呗”

    ……

    (七十七)

    “啊——我的宝贝姑娘来陪老爸喝喝喝一杯”大酱块裤兜里的

    钞票被蓝花地搜刮一空昏暗的灯光之中蓝花细嫩的白手滋滋地捏着哗

    哗作响的钞票早已醉成烂泥的大酱块肆异常地搂着蓝花的玉颈手中的酒杯

    哆哆嗦嗦地移到蓝花的嘴边。

    外面喝得面红耳赤的蓝花一边胡乱往乳罩里塞着钞票一边张开嘴

    咕噜咕噜地吞咽着猪血般的酒水由于杯口宽大而嘴巴狭滚滚红通通的酒液

    顺着蓝花的下颌缓缓流下沿着微热的玉颈汨汨地渗进被蓝花松脱开的乳罩

    里。

    我的神志愈加模糊起来望着前过份亲热的父女俩我转过身去身子一

    瘫脑袋向后一仰咕咚一声栽倒长沙发的转角处。啪——墙壁上的开关

    被我的后脑偏倚地撞灭掉空旷的客厅顿然一片漆黑随即又可怕地沉寂起

    来而我的境比客厅还要阴暗一万倍。

    “唏——唰——唏——唰——哧——啦——哧——啦——嘻——

    嘻——哟——唷——哎——啊——哦——唔——”这详的、肮脏的沉

    静里这令人眩晕的恍惚之中从漆黑的对面传来细微的却是让我颤的

    宽衣解带的唏唰声以及大酱块和蓝花会的调笑声。

    我悄悄地挪动一下体位被酒精灼肿的色偷偷地扫视过去。黑暗之中

    洁净的、反射着幽幽微光的地板上一对赤身的男女哼哼唧唧地搂抱一

    起让我瞠目结舌地晃动着那份朦胧好似梦境中的幻觉作崇那份既清晰

    可视又模棱糙滥之感恰似民间的皮影戏。

    “嘻——嘻——”我正茫然地思忖着这是沉醉之后的梦噫还是可回

    避的现实?突然幽暗之中蓝花大酱块面前那特有的撒娇般的媚笑一声

    紧接一声地灌进我的耳朵里。

    “嘻——嘻——傻——爸——”

    随即又传来大酱块用厚嘴唇肆意亲吻女儿的咂咂声以及公猪交配时才会

    发出的那种得意的、原始的嘶鸣声:“哟——噢——唷——呀——”

    “嘻——嘻——傻爸轻点哦把我的咂咂叼得好痛哦哟啊傻爸

    干么啊别这么使劲呕哟呕得好痛哟”

    “唔——嗯——啊——啊——真香啊”前模糊清的皮影戏更

    加淫秽地表演起来蓝花尽力推搡着模糊的黑熊掌昏昏然中硕大的、严重变

    形的酱块脑袋以蒙太奇的效果可思议地、虚飘眇地飞落蓝花那柔光暗弱的

    细腿上可怕的厚唇尤如一只空前巨大的极其赅人的吸血鬼吧叽一声紧贴

    娇嫩的白肉上。

    哧——溜呱——叽呱——叽哧——溜……

    “啊真甜呀真香啊啊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

    听到大酱块一声紧似一声穿撕肺般的“荣光嘶噫哒”的狂吼我彻底的

    麻木周身剧烈地震颤起来渗满酒精的热血熊熊地燃烧起来我怒火万丈地

    瞪着被烧灼得又红又肿的珠中忿忿地咒骂着:畜牲畜牲

    我一边恨恨地骂着一边伸出手去欲抓住近咫尺的畜牲然后挥起铁

    拳将大酱块地击个粉碎。可是论如何努力我的手指尖却永远也触碰

    到大酱块我咧开干涩的大嘴企图发出绝望的怒吼可是烈性酒精已经将

    我灼成哑巴论如何喊叫却发出任何声响来我痛苦地咧着嘴巴徒劳地

    伸展着手臂拼命地挣扎着、挣扎着。

    绝望之际更为可怕的一幕明晃晃地映现我的前只见可恶的吸血鬼幸

    福地呻吟一声挂满臭哄哄口液的厚唇得意地吧嗒一声松开蓝花那条早已被吸

    吮得一片狼籍的白腿然后黑熊掌轻轻一抬淫秽比地拍打着蓝花巧可爱

    的圆屁股蓝花则嘻嘻一笑泛着滚滚臭液的双腿浪地曲起光洁鲜嫩的便

    大大方方地展露大酱块色糜糜的前。

    咦——我好生纳闷这是怎么回事?都木老师的便黑毛密布向上一

    直漫延到深可测的脐向下直抵肉感酥麻的双股间又团团簇拥着那令我

    永远驰神往的菊花洞口然后又向左、向右休止地延伸而去只要都

    木老师扩张开白嫩的骚气滚滚的双腿肥硕的大腿侧横陈着密麻般的黑

    毛。可是前的蓝花的便却让我极为吃惊:光溜溜地洁白一片见一根黑

    毛哟好一个天生的白虎也

    咕——叽——我正痴呆呆地鉴赏着蓝花没有一根性毛光溜溜的尤如巧

    的白面馒头似的便突然一根胡罗卜般粗糙比、生满肮脏黑毛的大手指咕

    叽一声凶狠异常地捅扎进香气喷喷的白馒里而蓝花则哎哟、哎哟地尖叫起

    来秀丽的面庞登时渗出滴滴汗珠:“哎——哟——好胀咦傻爸到是轻

    点抠哟”

    的到大酱块用生满黑毛的大手指粗野地抠挖着蓝花可爱的馒

    头我顿时怒火中烧:的我的我的这是我的这是属于我的便

    凭什么抠抠呐

    然而纵使我喊破咽喉却依然发出任何声响身旁的大酱块似乎根本

    没有见我依然喜自胜地咕叽、咕叽地抠捅着蓝花的便。我愤怒到极

    点艰难地伸出手去企图拽住大酱块的手指将其从蓝花的胯间推搡出去

    可是知怎么搞论我怎样努力却什么也抓到大酱块的手指。

    “唔——呀——”大酱块终于抽出水淋淋的脏手指大嘴一张吧嗒一声

    吸含住沾满蓝花的手指头津津有地品偿起来:“真香啊真好吃啊荣

    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

    突然但只见咕咚一声奇丑比的大酱块重重地砸击蓝花娇艳比的

    馒头上喷着滚滚臭气的大嘴巴尤如骚蝇逢遇血腥吧叽一声便死死地吸含

    住蓝花那两条莹光闪亮的肉片那厚厚的泛着让我呕吐的点点颗粒的大舌

    头好似一条讨厌透顶的毛毛虫让我颤已地爬卧蓝花的馒头上贪婪

    地吸吮着、吸吮着发出吱吱吱的细响啊太可怕可丑恶我默默地念

    叨着绝望的滴哒滴哒地淌着鲜血。

    大酱块那毛毛虫般的大舌头一边继续吸吮着蓝花的白馒头同时又用黑毛

    沉积的大手指将白喷喷的、水汪汪肉馒头地从正中央拽拨开随着吱啦一

    声令我碎的脆响白面馒头立刻咧开一道红通通的缝隙蓝花轻轻地呻吟一

    声从那条细细的红缝之中缓缓地泛起点点滴滴的血渍。

    大酱块见状嘴里的毛毛虫立刻停止吸吮一对色邪的珠一动动地盯

    着瓣扯开的红缝缝瞅着瞅着大酱块由衷地赞叹一声口中那条挂满蓝花

    的毛毛虫立刻滴淌出串串馋丝顺着下唇可自地滴哒到蓝花那可言的

    红缝缝里。

    “喔——啊真啊真馋死我喽……”

    话没完大酱块深深地低垂下来让我作呕的毛毛虫非常准确地探插进那

    条可爱的黑暗之中晶晶发光的红缝缝里笨拙的毛毛虫一次又一次让我

    比讨厌地卷曲着将红缝缝里里那股股清醇的一滴留地吸吮到口腔里

    又咕噜咕噜地吞咽下去。

    “真——甜——啊——哇好甜啊”

    “嘻嘻傻爸”大酱块幸福地仰起吐着让我厌恶到极点的毛毛虫滋

    滋地回着蓝花的突然蓝花撒娇般地并拢住双腿大酱块有些失望地望

    着宝贝女儿同时生硬地扳扯着蓝花的大腿:“姑娘姑娘好姑娘让爸爸

    再尝尝吧”

    “呶”蓝花嘴一撇白的手往大酱块面前一伸:“呶想尝给

    钱”

    “嗨——”大酱块闻言黑熊掌一扬立刻让我非常费解地变魔术般将

    花花绿绿的钞票展现蓝花的面前蓝花顿时乐得直拍手双腿淫浪地分叉

    开:“太好太好我喜欢我喜欢我喜欢钱钱钱”

    “喜欢么嘿嘿这还有”

    只见黑熊掌得意地又是一扬大额的钞票尤如片般地蓝花光鲜的上

    纷纷扬扬地飘散开来又哗哗啦啦地滚落白嫩的上蓝花见状一个鲤鱼

    打挺坐起身来忙迭地拣拾着一张又一张的大额钞票而大酱块则乘机搂过

    蓝花鲜嫩的屁股吐出肮脏堪的毛毛虫肆意亲吻着、吮吸着:“喔哦喔

    哦真香”

    “嘻嘻”蓝花的手快速地拣拾着黑暗之中一把拽住大酱块那条奇丑

    堪向上高高撅起的大蓝花正欲松脱开大酱块立刻堆起淫笑咕咚一

    声起身来握住大蓝花的前得意地炫耀着:“嘿嘿姑娘爸爸的

    大好好哟?”

    “好”蓝花一边继续拣拾着钞票一边焉地应承着。

    早已按奈住的大酱块一把拽住蓝花有些蓬乱的秀发将的大

    挺送到蓝花的嘴边:“姑娘先别拣喽是钱么爸爸有的是先别忙着拣

    这些钱都是的没人跟抢的来给爸爸啯啯大吧爸爸的大

    鳖得好难受哦”

    “臭——”蓝花拼命地摇晃着脑袋瓜双手胡乱抓摸着示图拣起一张钞

    票来大酱块则容分地将大塞进蓝花的嘴里非常大度地道:“姑

    娘给爸爸好好啯啯爸爸还有钞票呐”大酱块的另一只黑熊掌再次扬

    起哗啦又让我可思议地飘出片般的大额钞票蓝花乐得花怒嘴

    一边乖顺地着大酱块的两只手依然一刻停地拣拾着身下的钞票。

    “真舒服啊”

    大酱块又高高地仰视起来闭着色幸福比地享受着女儿蓝花的嘴和

    嫩舌粗糙的大女儿的嘴里纵地抽送着发出让我碎的吱啦声。

    很快蓝花卖力的吸舔之下大酱块再也按奈住大呼地从蓝花的

    嘴里拽拉出来黑熊掌一推毫准备的蓝花咕咚一声仰面躺倒下来大酱

    块则以迅猛的奇速跪女儿的胯间黑黝黝的大屁股断然一抖粗硬的大

    哧溜一声大大方方地插进亲生女儿的里让我瞠目结舌地搅拌起来。

    黑乎乎的地捅扎着白嫩嫩的一黑一白一丑一一

    老一嫩极合谐地交织一起形成一幅旷世难得的、丑陋堪的、伦常倒

    错的怪诞画卷。

    “蓝——花——蓝——花——”

    望着前这荒唐可耻的一幕望着即将属于我的白被大酱块粗野地捅

    扎绝望之下我只能木然地呼唤着却依然发出任何声响。

    蓝花柔顺地仰躺着脑袋瓜停地左右扭动着只要发现哪里有散落的钞

    票便伸出手去尽力地抓拣起来。一张钞票飘落我的手边蓝花转过头来

    伸出手便欲抓拣怎奈手臂过短数番努力都没有抓到钞票抓着抓着

    蓝花终于发现我冲我停地喊叫着似乎让我帮帮她。

    我愁苦着脸指尖轻轻一探将钞票推向蓝花同时嘴里依然呼唤着:

    “蓝——花——蓝——花——”

    “哼”蓝花终于听到我的呼唤一边继续抓拣着永远也抓拣尽的钞票

    一边冲我嘀咕道:“喊什么喊啊我是早跟实话实么我已经是处

    女是也明确表态么:乎我的过去哼怎么我跟老爸作爱

    受啦?哼实话告诉吧我跟老爸早好上已经是一天两天喽有

    什么值得大惊怪的呐”

    “蓝——花——蓝——花——”

    “哼还有完没完啊瞎喊个啥啊以为是个什么好东西么”突

    然蓝花那俏丽的面庞再次露出神秘的、让我永远神定、猜摸透的冷笑

    来继尔她再理睬我而是抱住哼哼唧唧的大酱块甜的嘴大酱块的

    耳畔轻轻地嘀咕起来。

    “啥——”蓝花刚刚咬着大酱块的耳朵嘀咕几句正专致志地捅扎着亲

    生女儿的大酱块杀猪般地吼叫起来他一把推开娇滴滴的女儿好似疯熊般地

    向我猛扑过来:“什么什么子把我老婆给操”

    “啊——”还没容我全然反映过来铁钳般有力的黑熊掌已经地掐捏

    住我的脖胫:“他妈的好子真是吃熊豹子胆啊趁我部队服役的

    机会他妈的替代老子的位置操起我的老婆来喽他妈的老子非得掐死

    掐死”

    “啊——”我的双手本能地拽扯着铁钳般的黑熊掌挣扎之中啪啦一

    声我的肘部撞击到一块东西我抓过来一原来是大酱块的手电话我紧

    紧地将其握手里顾一切地击打着大酱块同时拼命地呼喊着:“救——

    命——啊救——命——啊救——命——啊……”

    ……

    (七十八)

    我终于睁开被酒精灼红的双茫然措地扫视着幽暗的客厅目光所过

    之处根本没有什么大酱块和蓝花的影子以及片般的钞票而我的手中却死

    死地握着大酱块的手电话我懊恼致极地将手电话回到茶几上抹抹额

    头上的冷汗有气力地爬起身来晃晃悠悠地摸索着:餐厅呐餐厅哪?

    水水水啊渴死我

    哗啦啦哗啦啦哗啦啦哗啦啦……

    我正幽暗的客厅里漫目标地找寻着通往餐厅的房门身后却传来阵阵清

    晰入耳的流水声我的咽喉早已干渴得能冒出青烟来听到这哗啦啦的流水声

    我本能地兴奋起来沉闷的脑袋也突然清许多。我立刻加快脚步循声而

    去:啊水水我要喝水

    绕过狭窄的、幽暗的、死亡般静寂的走廊我的前顿然一亮目光所及

    的正前方有一个用密实的花纹玻璃嵌的隔断哗哗的水流声是从那里传出

    来的。我眨眨红肿的醉透过灯光微弱的花纹玻璃我隐隐约约地到都

    木老师那丰盈的:啊老师妈妈我亲爱的都木老师这好的夏夜

    里正独自一人赤身地夜浴呐

    “老——师——”我深地呼唤起来同时扬起哆哆乱颤的双手连自

    己都可思议地溜进水淋淋的隔断里一头扑进都木老师湿漉漉的上张

    开干涩难耐的大嘴顾一切地吸舔着都木老师的肉身贪婪地吞咽着滴滴微热

    的水珠:啊好解渴啊好清爽啊

    “孩——子——”都木老师更是激动万分挂满水珠的玉手突突抖动着

    意绵绵地抚摸着我的脑袋轻轻地抓摸着我的黑发。

    我咕咚一声身由已地跪倒都木老师臊热难当的前抖动止的双

    臂紧紧地搂住都木老师肉感异常的大腿几近龟裂的厚唇紧紧地贴都木老师黑

    毛簇拥的胯间反复停地刮划着大鼻孔用力地抽吸着尽地嗅闻着都木老

    师那熟悉的却是违的骚浪之气两只滚热的手掌死死地抓挠着都木老师滑溜

    溜的肥臀手指肚反反复复地拍打着晶莹的水珠发出啪叽啪叽的、让我消魂荡

    魄的声响。

    “孩子老师好想哦”

    都木老师毛绒绒的、水渍渍的芳草地剧烈地起伏着那密密咂咂的黑毛

    我真意切的之下骤然之间便从长的沉睡之中完全清过来呼啦

    啦地、兴奋已地昂起细柔的身躯光闪闪的毛毛尖亲切地按摩着我火辣辣的、

    胡茬粗硬的面颊发出甜的、唰唰唰的问候声:

    力啊好啊这么多年没见想我们么?怎么样我们还是那样可

    爱、那样温柔、那样健壮、那样性感、那样撩人、那样骚浪是吧嘿嘿

    力来啊快舔我们吧这么多年来没有厚舌的滋润我们都干渴得要死去

    喽快舔我们吧好好地舔我们吧快用那穷尽的、营养丰满的津液润

    泽一下我们将枯萎的身体吧

    “孩——子——老师受啦好孩子快快给老师舔舔吧”

    咕——咚——我舌尖的撩拨之下都木老师再也能自己咕咚一声瘫

    坐滑溜溜的浴缸沿上两条白的肥腿淫荡异常地分叉开来明晃晃地呈现

    我的前。

    我向前跪爬两下一手挽住都木老师的一条肥腿幸福地抚摸着同时被

    之火烧灼得空前胀大的脑袋吧叽一声撞到都木老师水淋淋的便上我吐出

    刚刚舔吸完都木老师黑毛泛着滚滚骚气的厚舌头又卖力地起都木老师的

    来。

    墙壁上的喷头继续哗哗哗地倾泄着丝丝细流凑热闹般地扬洒都木老师的

    酥乳上然后顺着都木老师的缓缓而下直抵软绵绵的将我刚刚舔

    吮出来的毫客气地冲到光滑的地板上流进地漏里。

    “哦——哦——哦——”

    都木老师荡地叉着大腿玉手按着我的脑袋纵地呻吟着舌尖的舔

    吮之下可爱的幸福地抽搐着气浓郁的好似世间为名贵的浴

    露混合着柔丝般的水流私地沐浴着我的面庞我的嘴唇一次又一次的吸贴

    上去尽地吸纳着这违的浴露。

    “孩子快快快给我快给老师老师受”

    “哎——老师妈妈我来”我俨然像个听话的孩子呼地起身

    来草草褪掉早已湿透的衣裤挺着突突跳动的一个健步迈到都木老师水

    汪汪的胯间。

    都木老师突然睁开始终紧闭着的秀怔怔地、一眨眨地盯着我的

    继尔水淋淋的手掌深地握住的爱释手地套弄着、套弄着:“啊多

    年见孩子的更大更粗操起老师来一定非常非常的舒服

    啊孩子还傻楞着干么啊来啊快操老师啊”

    “老师”我痴迷迷地呼唤一声双手端住都木老师肥实的大腿都木老师

    则握着我的根早已等候多年的淫糜地和往前一挺立刻将我的整

    根吸纳进去:“唔唷好粗啊真舒服啊快孩子快啊快啊使劲地操

    啊”

    我插都木老师里的顿然感受到可言表的温暖和空前的滑润

    以及强劲的握裹瞬间便找回那昔日的性福享受。

    刚才由于厚舌卖力的以及水流的停冲刷都木老师的滑润得

    用语言根本法准确地形容和描绘出来我的进出其间如入边之境

    里面滚滚分泌着的以及上面哗哗流淌的细水极其和谐地交织一起将

    我的滋润得即光且滑柔和的灯光下射着耀刺目的咄咄白光。

    “哦呀哦呀好舒服耶”

    都木老师又闭上双润泽比的尽地享受着被充塞所带来的

    充足感哆哆颤抖的洞壁幸福地感受着被磨擦所产生的热丝丝的快意水淋

    淋的人的爱抚之下沉浸天堂般的仙境之中。

    红通通的脚指尖自禁地摆动着意之间触碰到一只香皂盒上都木

    老师还是肯睁开仿佛只有紧闭着秀才能尽地享受到人的狂插

    所带来的超强快感。

    她伸出玉手试图移开讨厌的香皂盒我则将其中的香皂握手里一边继

    续卖力地插捅着都木老师的一边用香皂涂沫着都木老师微热的混合

    着飞流而下的细水轻柔地摩娑着很快便将都木老师肥硕的溅起一片又

    一片白花花的香皂泡沫。

    经细水缓缓地冲刷顺着黑毛密布的胯间哗哗地流淌着经由时又

    被我狂捅着的夹裹进红灿灿的里如此一来都木老师的更加空

    前地滑润起来、细水、泡沫非常合谐的揉和都木老师的里鸡

    鸡的搅拌之下发出吧叽、吧叽的响声。

    “哦——哦——”我正一边捅扎着都木老师的一边帮都木老师

    浴着突然都木老师忘地展开双臂一把将我搂抱到水淋淋的胸怀里张开

    香气喷喷的嘴一边哦、哦地呻吟着一边狂地亲吻着我火热的面庞薄嫩

    的红舌贪婪地着我的硬胡茬流水的冲刷之下发出清脆的声响撩拨

    得我热血沸腾性致激荡。

    我呼呼地粗喘着张开泛着都木老师便骚气的大嘴紧紧地吸纳住都木老

    师的口腔共同享受着都木老师便里那妙可言的气。

    “喔——”都木老师吧嗒着珠唇仔细地品偿着自己的骚气然后我们

    四目对视会地淫笑起来我的手指顺着悄悄地溜进都木老师的里

    醮上少许由、细水、泡沫混合而成的分泌物极为调皮地塞进都木老师的口

    腔里:“老师嘿嘿尝尝这个吧”

    “嘻嘻哎哟好苦啊好酸啊”

    都木老师慌忙吐出酸涩的泡沫肥硕的腰身往后一退哧溜一下从浴缸沿上

    滑落到浴缸里咕咚一声白胖的屁股重重地砸水面上立刻溅得水花四溢

    噼哩叭啦地散落我的面庞上、胸脯上。

    都木老师艳的肥臀尚未完全沉入缸底便疾速地转过身来圆浑的双膝跪

    水池中一对肉感极强的酥乳恰好贴着微热的水面细长的直挺挺地低垂

    下可爱的脑袋蜻蜒点水般地嬉戏着清灵灵的温水闪烁着晶莹莹晶光。

    直得我淫难耐、欲火中烧正欲一个健步跳进浴缸里一边与都木老师

    共同沐浴一边肆意把玩一番可爱的酥乳而都木老师却首先伸出双的双

    手紧紧地握住我的挂满混合液体的:“嘻嘻孩子老师想尝尝

    这个老师喜欢尝这个”

    听到都木老师的嬉笑声望着都木老师喜悦比的面庞为让都木老师

    有所失望我得强耐着熊熊色规规矩矩地立浴缸边水漉漉的

    直挺挺地对准都木老师的面颊。

    都木老师愈加喜悦起来一边爱释手地套弄着仔细地欣赏着一边抓过

    一瓶牛奶浴液喜笑颜开地往我的上挤出数滴哇好凉耶好清爽啊我

    的自觉地哆嗦一下。都木老师见状嘴得意地一抿湿滑的双手开始老

    道地揉搓起清爽比、香气喷喷的浴液来很快便将我的揉搓得泡沫泛起

    发散着泌人脾的清香气息。

    我将身子又往前挺挺缓缓而下的细水哗哗地冲刷着我的将上

    的泡沫冲刷得一干二净都木老师细白的手掌轻轻地抓挠着我的同时伸

    出挂满口液的舌尖挑逗般地一下我的头:“嘻嘻好香啊一股奶

    ”完肥实的手掌轻轻一拍:“坏蛋可想死老师喽”

    “啊老师学生也好想哟”

    我深深地呼吸一下幸福地探进都木老师温暖如春的口腔里亮晶晶的

    头直抵都木老师那紧绷绷的喉咙管都木老师柔顺地闭合上双唇紧紧地吸

    含住我的一只手握住我的根尽量让我插探得太深而咽喉管则本

    能地紧起来以免我的头粗野地狂插进去。

    嘿嘿过去都木老师给我时调皮的我趁着都木老师只顾忘乎所以

    地吮吸着我的我止一次地、凶猛异常地将头探插进都木老师的咽喉

    里弄得她热泪直流剧咳止直至今日那让我兴奋已的场影依然历历地

    目而都木老师则更是记忆犹为防范我过份的肆为都木老师首先

    紧咽喉即使这样都木老师依然下:“孩子可要听话啊要乱

    来老师会受的”

    “嘿嘿”我的都木老师的口腔里缓缓地向前挺送着待整个没

    至根部时都木老师老道的紧缩起双腮红灿灿的面颊凹陷出一对撩人的塌坑

    软绵而又炽热的双唇死死地裹住我的可爱的舌尖快速地着我的

    头产生阵阵又醉又麻的快意。

    “哦——”我禁住地、深深地叹息起来屁股向后缓缓地退去红通通

    的从都木老师的双唇间哧哧地抽拽出来青筋暴起的上布满粘稠的

    口液待头完全脱离开都木老师的口腔时头与都木老师的口唇之间立

    刻形成一条条粘乎乎的丝线顺着都木老师的颌下慢慢流淌着。

    都木老师以追赶般的动作极为可笑地伸出舌尖正欲我的头我

    则往前一挺又欢快地插进都木老师的嘴里都木老师更加卖力地裹住我

    的喔唷、喔唷地着我则反复停地抽拽着粗大的幸福地进进

    出出着得意洋洋地搅捅着都木老师微热、润滋的口腔。

    ……

    (七十九)

    “喂喂”都木老师很满意地用双唇紧紧裹住我的为阻止我

    再地抽拽她伸出手臂搂住我的屁股一边极为认真地吮吸着一边轻拍着我的

    屁股蛋:“坏蛋别调皮听老师的话别动让老师好好尝尝啊老师好

    多年没有尝到喽好想啊好馋啊孩子别乱动怎么想把老师的嘴巴当

    屄来操哇”

    “嘿嘿老师妈妈”我终于停歇下来粗硬的滞留都木老师的口

    腔里任由她随意品尝都木老师的一只手臂依然下的紧搂着我的屁股蛋

    另一只手掐着我的根双唇快速地吮吸着舌尖用力地缠绕着时地还极

    为投入地咂咂着嘴:“咂咂嗯年轻人的跟岁数大的男人是一样

    道妙极真好啊”

    “嘿嘿”听到都木老师的赞叹我的又得意洋洋地都木老师泛满口

    液的嘴巴里生硬地搅拌起来:“妈妈告诉我有什么一样啊?”

    “咂咂”都木老师将我总是安份的吐出来用舌尖轻舔数下又由

    衷地咂咂起嘴来:“岁数大的男人像他们那一天天衰败下来的皮肤似

    的舔起来又松又软还有一种出来的腐烂气年轻人同喽又

    光又硬舔起来让人很是兴奋啊这道真骚哇真腥啊活像是我们朝鲜

    族的辣白菜好麻口啊好剌激啊”

    “老师”我低垂着脑袋到都木老师尤如品尝佳肴般地咂咂赞叹

    着我感到极为好笑但望着都木老师那如痴如醉的我又由得可怜起她

    来。

    中年已过的都木老师好似那午后的斜阳红灿灿的面庞射着正午时尚

    存的丝丝暖洋洋的余温火辣辣的光芒既兴奋又失望且极怀愿地缓缓西

    下。

    那奈的神色那怅然的感带着对逝去年华可奈何的之态带着对往

    昔幸福时光的好追忆带着对日渐衰老本能的畏惧。而这诸多的、纷繁复杂的

    境与我上涂沫着的由多种液体混合而成的复杂气是何等的相似啊:或

    是酸、或是苦、或是甜、或是涩或是诸俱全地含吸都木老师的口腔里

    这能让都木老师回穷、浮想联翩、感慨万千么?

    “唉”都木老师再次吐出到前若有所思地注视着摆弄着:

    “哦孩子啊老师老喽以后老师再也享受到这么年轻这么有力这么

    充满活力的喽”

    “老师”我抓摸着都木老师的黑发真诚地安慰着:“老师没

    老老师一点都见老老师还是那样年轻漂亮老师”

    “嘿嘿”都木老师苦涩地一笑手掌轻拍着我的:“别顺好喽

    是嘴好哄死人偿命孩子蓝花都要成年要嫁给做媳妇喽

    老师怎能老呐”

    “老师老老师永远年轻老师要过于伤感要永远保持一颗年轻

    的这样才能永葆青春哦”

    “哦——是啊”都木老师表示同意地点点头:“如果想保持一颗年轻的

    得经常跟年轻人相处一起可是唉”着都木老师突然抓住我的

    一只肉球球轻轻地刮划着指尖充满爱怜地触摸着同时极为失望地嘀咕

    道:“唉多么饱满的肉蛋蛋啊啊里面一定装满精液可是这些已经

    再属于老师喽完”

    “老师”我一听都木老师还是那般地喜欢我的精液这让我极为感

    动一想起往都木老师口腔里狂倾精液时那激动人的一幕我兴奋得能

    自己我握着便准备插进都木老师的嘴巴里开始射精:“老师给给

    孩子的精液全部属于老师的给给”

    “”都木老师皱着眉头手掌捂住双唇断言挡住我的去路:“孩

    子过些天我是的老丈母娘喽嗨嗨想来可真够荒唐的丈母娘跟女婿

    做这事唉真没羞啊”

    “嘿嘿”听到都木老师的话我非但没有一丝一毫的羞耻之感反倒感觉

    颇为剌激嗬嗬亲爱的都木老师什么荒唐荒唐的学生做的事比这还

    要荒唐百倍都木老师有所知学生可是一个热衷于的畜牲啊

    “嘿嘿老师”想想以后的日子我操完蓝花再找寻机会操都木老

    师我牲畜般的理顿然得到空前的满足。

    真他妈的过瘾啊虽然是亲娘俩却生一对迥然同的一个黑毛横

    陈尤如熟透的酸葡萄一个光洁丝好似白嫩的刚刚出屉的馒头。两个

    对比强烈反差巨大的大大方方地摆我的色之前我简直比皇帝还要

    幸福还要自豪还要骄我握着一会插插蓝花的馒头一会再捅捅

    都木老师的酸葡萄嘿嘿真是爽死人啊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死也甘如

    果当真有那么一天此生真是怨悔啊

    想着想着我禁自鸣得意地淫笑起来再次插进都木老师的嘴巴里

    滋滋地道:“这怕啥啊老师我可乎这些与蓝花相比我更爱老

    师我要把精液全部给老师吃”

    都木老师正欲想些什么却被我的生硬地顶住咽喉她握着我的鸡

    鸡停地喔唷、喔唷着也知嘀咕些什么:“咳——”都木老师握着我的鸡

    鸡津津有地吸吮一番终于又吐出来:“哼哼坏蛋当然乎我

    们娘俩都让操亲娘俩给当媳妇当然啦”

    “嘿嘿”听到都木老师的话我更加得意起来是啊亲娘俩让我狂操

    这太让我兴奋一想起来浑身哆嗦住我一边插捅着都木老师的口腔一

    边望着都木老师给我一边幻想着的将来应该使用一些什么为人齿

    的下流手段将这亲俩娘同时哄上床去来个来个嘻嘻……真他妈的过

    瘾啊

    “啊——啊——”我将插都木老师的嘴里一边搅拌着一边

    着边际地幻想着都木老师则卖力地着一只手反复停地抓挠着我的肉蛋

    蛋渐渐强烈的射精袭上头我可控地吼叫起来都木老师见状

    慌忙张开嘴:“孩子来快给老师把的精液快给老师吧”

    “啊——啊——啊——”

    我握着根杀猪般地吼叫起来旋即滚滚精液从突突乱颤的头

    汹涌而出非常准确地喷进都木老师的嘴巴里都木老师幸福地仰起面庞咕

    噜噜地吞咽着:“喔——喔——好——多——啊”

    “妈妈”我扑通一声跪倒浴缸里抱住都木老师的面庞狂地亲吻

    起来意之间将都木老师挂嘴角的残精吸舔进自己的口腔里。嗯?我松

    开都木老师的面庞伸出舌尖仔细地品尝起自己的残精来:“嘿嘿老师还

    别精液这玩意道真的错哟”

    “是是啊”都木老师馋嘴巴舌地吧嗒着红唇见我呆呆地吐出舌尖认

    真地品着自己的残精都木老师笑嘻嘻地伸出手指将滞溜我头上的残

    精蘸上少许涂沫我的厚嘴唇上:“孩子好好尝尝可清爽喽”

    “嗯”我抿抿双唇:“的确是很清香啊”

    初尝自己的精液我对的法顿然发生质的逆转中国这个传统

    观念根深蒂固的社会里性被认为是下流的肮脏的甚至是见得阳光的

    并且与性有关的一切都是讳莫如深的为人耻的大凡形容一些屑的东

    西人们都自觉地、自觉地使用一些与肮脏的性有关的词汇:操瞅长的那

    个屄样操瞧他那个屄形操这是什么玩意啊……等等等等真是

    胜枚举啊

    人们的传统观念中屄是骚的、是臭的所以分泌物更是肮脏

    堪。所以是下作、变态的替代词。如果谁敢妄言给某某女人过

    立刻便会遭至众人轻蔑的讥讽:操没出息的伙、舔屄的贱货。如果有谁拍着

    胸脯骄地讲述着某某女人舔自己的并吞下自己的精液众人便会由

    衷地赞叹道:操真厉害啊那个女人好贱种啊

    今天这个夏日的午夜里刚刚意外地初尝自己的残精之前一回

    想起方才都木老师吭哧吭哧地给我又淫荡比地吞下我的精液还其名

    曰地可以养颜等等我总是暗暗发笑并极为自豪:好下贱的都木老师啊舔

    我的还吞吃我的精液。

    可是当我既迷茫又好奇地吞吃自己的精液之后我的性观念便发生彻

    底转变:哇——精液仅是极为珍贵的并且是非常洁净的没有任何异

    有的只是清爽舌尖上慢慢地品起来还冒着丝丝的凉意呐。哼既

    然食精如此好那么舔阴吮津吞咽女人的这也是什么下作之事啊。

    “嘻嘻”见我痴痴迷迷地吧嗒着厚嘴唇都木老师一把搂住我的脖颈:

    “孩子怎么样好好吃啊”

    “好吃”我张开大嘴意犹未尽地吮吸着都木老师口腔里的残精:“老

    师以后咱们一起分享这气清爽的精液吧”

    “哦”都木老师闻言又伤感起来:“马上是我的

    女婿喽如果蓝花知道咱俩的事会怎么老师啊”

    “噢——”听到都木老师的叹息声我松开她那充满失落感的面庞蓝花

    那神秘的、异样的表再次浮现我的前联想到刚才那个可怕的梦境我的

    预感更加强烈:当年我与都木老师幼的蓝花面前肆地交欢着那师生

    忘年之恋的疯狂之相一定深深地埋植进蓝花稚嫩的田里随着年龄的增长

    那可怕的震憾便愈加猛烈否则蓝花会总是用那种屑的、诡秘的表态

    待我。

    “老师”我搀住都木老师的手臂:“老师也知怎么搞的自从到

    蓝花从她的神里我有一种详的预感是是她早已知道咱们俩的事啦?”

    “唉”都木老师极为赞同地点点头:“很有可能啊唉她那神的确

    让人发怵蓝花唉”一及蓝花都木老师突然面如死灰语伦次地念叨

    着:“蓝花蓝花唉蓝花”

    “老师”我拽住都木老师的手掌解地追问道:“老师蓝花怎么

    ?”

    “唉”都木老师抬起面庞并没有回答我却涌出一串酸涩的泪水她抓

    过毛巾死死地捂住面庞:“算算别唉”

    “蓝花”望着悲恸的都木老师我也仿佛受到传染般地茫然地念叨起

    来:“蓝花蓝花蓝花怎么”

    突然那地狱般的梦境我的脑海里再度闪现出来:幽暗的客厅里冷冰冰

    的地板上大酱块着黑黝黝的、狗熊般的腰身粗糙的大手指野蛮地抠挖着

    蓝花光鲜的丑陋堪的大得意洋洋地插捅着蓝花腥红的樱桃嘴

    发出阵阵淫糜、牲畜般的浪笑。

    啊太可怕这可能这可能大酱块再畜牲也会

    操自己的亲生女儿啊。我拼命地、啪啪地拍打着脑门尽一切地可能地试图将这

    赅人的一幕从脑海里彻底清除出去同时又禁住地暗暗地嘀咕着:啊难

    道这是真的么?

    ……

    (八十)

    星级宾馆十八层的豪华餐厅里烟雾缭绕、乐曲声声、人声鼎沸、高朋

    满座正唧唧咂咂地上演着一场嘈杂堪混乱比的、结婚庆典的闹剧。

    衣着笔挺而身材却又干又瘦满脸涂油抹粉的司仪手持着麦克风扯着让我

    讨厌的公鸭嗓子遗余力地、大声气地、滔滔绝地油嘴滑舌着:一会插科

    打混地愚弄一番各方宾朋;一会煞有介事地与双方的长调侃一阵;一会又怀

    好意地冲我挤眉弄极尽挖苦之能事尽一切可能地让我众人面前出乖露

    丑。

    公鸭嗓东拉西扯之下大酱块堆着让我作呕的、假惺惺的微笑喜滋滋地

    走到我与蓝花面前伸出绒毛密布的黑熊掌生硬地握住我哆哆发抖的双手神

    秘莫测地却是一一顿地冲我道:

    “啊我的好女婿多年来我私的关怀和呵护之下我的宝贝千金—

    —蓝花终于幸福地、健康地长大成人今天是我宝贝姑娘大喜的日子我

    真是激动万分感慨万千啊。我的好女婿啊从今天开始由来照顾我宝贝

    姑娘——蓝花的生活啦。此我郑重宣告:照顾我姑娘今后的生活这个光荣

    的、伟大的、艰巨的任务从我的手中正式转交给——我的女婿”

    哗——听到大酱块郑重其事的宣告四周更加嘈杂起来纷纷向我和蓝花

    投来或是热烈的、或是迷茫的、或是神秘的、或是冷漠的、或是妒忌的目光同

    时相互之间停地交头接耳着继尔又神秘莫测地指指点点着。

    “嘿嘿”理解力和想像力永远都是极为丰富的公鸭嗓司仪闻言一把拽过

    蓝花细白的手将我的大手掌按上面:“哝——拿着郎官这是岳父

    大人交给的接力棒”听到大酱块以及司仪的话我低下头去望着蓝花的白

    手头禁一颤:这是大酱块交给我的——光荣的、伟大的、艰巨的接力

    棒么?

    “郎官”司仪拍拍我的手面打断我的思忖:“今后可一定要握好

    这个接力棒哦要让岳父大人失望哦”

    “嗯?”我茫然地握着蓝花的手感到空前的尴尬和沉重我将疑惑的目

    光由地转向身旁的都木老师而都木老师却让我更为尴尬地扭过头去有意避

    开我的目光。

    唉我暗暗地叹息一声偷偷地扫视一花枝招展的蓝花蓝花见状狡猾

    地耸耸娇柔的双肩神秘地迷缝起冲我怀好意地一笑同时又撇

    撇腥红的嘴可爱的鼻孔让我捉摸透地哼一声。我茫然地抬起头来突

    然对面的大酱块正用热切的目光有甘地盯视着自己的宝贝千金而蓝花则

    悄悄地冲大酱块眨巴着双回以娇嗔的微笑薄薄的嫩舌调皮地着红唇。

    “哇——噢——哟——”

    婚之夜装饰奢华的房里早已卸掉浓妆脱掉婚纱的蓝花兴奋难当

    地坐宽大的席梦思床垫上细白的手停地抓拾着满床皆是的红纸包一块

    一块地拆开每当到一叠叠崭的钞票时蓝花的脸上立刻现出幸福的微笑:

    “哇真多啊”完蓝花极为娴熟地将一张张钞票梳理得板板正正奕

    奕地塞到精致的皮包里然后又拣起一块红纸包:“唷——这个更多哟”

    “哈壹仟圆啊”

    “嘿嘿好多的钱啊”

    我精打采地坐沙发上望着蓝花如痴如醉地数点着一张张大额钞票我

    由得又联想起梦境里那可怕的一幕赤身光光溜溜的蓝花被亲生父亲

    大酱块禽畜般地压身下粗黑的大欢快地插捅着宝贝女儿的而蓝

    花则浪地叉着大腿任由生父大酱块地插捅和肆意的抓摸两只细白的

    手毫羞耻感地拣拾着散落身旁一张又一张花花绿绿的钞票与前花怒

    地数点钞票这一幕是何等的相像啊

    “蓝花”想到此我突然掐灭烟蒂起身来悄悄地走到床边将乱纷

    纷的红纸包推向床角处大手掌轻柔地拍拍蓝花的细肩中暗想:他妈的

    今天夜里老子要验证一下到底是是梦境中的那样——天生的白虎

    “嘿嘿”蓝花转过头来冲我淡淡地一笑然后又顽皮地吐吐红通通

    的舌头:“干么?嘿嘿急皮猴”完双肩耐烦地轻轻一扭又埋头数

    点起来。

    我身子一瘫咕咚一声坐蓝花的身旁粗大的手掌抓过蓝花的手臂轻

    薄地按揉着与都木老师有所同的是蓝花的肌肤仅白嫩还极其的细滑

    柔和的灯光下泛着纸一般的惨白抓手掌之中软软乎乎酥酥腻腻性

    感异常甚是招人喜爱摸着摸着我竟自觉地张开嘴巴得意忘形地啃咬起

    来粗硬的胡茬所过之处哧哧地拉起一道又一道细微的痕迹。

    蓝花忍耐住地嚷嚷起来:“哎哟好扎哦去去老公等一会等一

    会等我把钱整理整理的啊急得是个啥啊我已经是的媳妇啦想玩时间

    有的是啊去去别烦我”

    听到蓝花的嚷嚷声我非但没有停歇下来反而变本加厉起来热烘烘的手

    掌哧溜一声便轻而易举地探进蓝花可爱的胯间哇我中惊呼起来:真的没

    毛啊真是一只天生的白虎啊想到此我俯下身来用手指尖撩拨开蓝花巧

    性感的裤一双色一眨眨地凝视着。

    蓝花嘻嘻一笑一边继续数点着钞票一边大大方方地叉开大腿:“嘻

    嘻吧吧反正也是的啦愿意个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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