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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4 部分阅读

   她眼里流露无限委屈,化作泪水,一滴一滴从眼角流出来,泪水溶化了眼线

    和眼盖膏的色彩,在脸上划上一道鲜明的泪痕。当她想继续说话时,已经泣不成

    声。

    我吻去她的泪,和她喉头的咽哽,安慰她说:“没事了,都没事了,就像以

    前一样。”

    她的声音变得年轻,仰头对我说∶“强儿,对不起,我常吃美珍的醋,生你

    的气,不要恼我好吗?”

    我摸着她柔滑弹性的屁股说:“大哥哥不生小妹妹的气。不过,小小的教训

    可不能免,小妹妹的屁股太嫩滑了,舍不得打。”

    “如果小妹妹顽皮,大哥哥就打她的小屁股惩罚她。”

    “惩罚太轻了。”我轻轻的拍打着她圆润的屁股:“我要干小妹妹,干她十

    次,要她死去活来。”

    “你能干的话,就干吧!”

    我们的唇儿又接合在一起,舌头互相纠缠。她穿上丝袜的大腿,厮磨我的大

    腿内侧,与我交叠。我紧贴着她的赤身,揉搓着她。她那双温暖的手,温柔

    的手,把我抚养成人的手,透过我的肌肤,抚慰着我的心灵。

    她的两腿为我分开,如饥如渴的身躯,津津而流。圆臀在下面垫着,那温柔

    的手,把她的强儿带去温柔之乡,彷佛回到二十年前一个如梦似幻的晚上。

    那个如梦似幻的晚上,秀珍给她的儿子,她的儿子把她收了,她把小猫

    儿给了我。

    我要她给我生个小妹妹。她说,现在不行,待我长大了,才做爸爸。

    我说:“那么,你要做我的小妹妹做代替,要叫我做大哥哥吧。”

    从那晚开始,我做了秀珍的大哥哥。那是我的初夜,我们的初夜……

    我爬起床来,要走了,小珍累得要死的躺在床上,半睡半醒的说∶“记得冲

    澡。内衣裤在老地方,自己去拿吧。”

    我俯身吻一吻她。她的嘴唇张开,给我一个湿润的吻。它投诉我太能干了,

    弄得小猫儿浑身烧胀。我向下吻那无言的唇,它微微的张开,给我弄得略呈红肿。

    “睡吧!我的小猫儿。没事了。妳仍然是我的小猫儿,妳不能不知道。大哥

    哥对妳的爱从没改变。”

    她说∶“”如果我刚才受妊了,你就有后了。“

    都是我的错,是我亲手把小猫儿的卵巢割除。

    世界上恐怕没有第二个女人能像秀珍一样爱我,一个女人可以为我做的事,

    她做到了:生我、养我、育我、爱我。

    她信任我,她“嫁”给我的时候,我才十五岁。

    我们的生活应该是幸福美满的,她只有一样还未能为我做到,就是给我怀养

    个孩子。为此,她一直耿耿于怀。

    其实,我们只是错过了生育的时机。相好之初,秀珍年纪不算大,但我未预

    备好做人家的父亲。

    我喜欢小孩,她知道,也愿意为我的缘故,再做妈妈。但她要我先有了事业

    基础,要我能赚钱养她和我们的孩子。我们憧憬着,我医科毕业,她马上怀孕。

    于是,怀孕不再是我们床笫之间要顾忌的事,反而是个神圣的任务。我们为

    这个目标共同努力,携手踏上爱情生活的新里程。我多了一个向小珍要求行房的

    理由。在小珍怀里播下的种子,会瓜熟蒂落,成为我的孩子的想法,也够我兴奋

    了。

    不过,我们要面对现实,秀珍的年龄较长,受孕较难。我们做过彻底身体检

    查,证实我们生理上都没有问题。种,我撒了,但叫它发芽生长的是上帝。时光

    一年一年的流逝,我们膝下犹虚。

    三年前,晴天霹雳,秀珍一次例行妇科体检时,发现患了卵巢癌,必须尽快

    割除。医院不主张医生为自己亲人开刀,以免情绪波动。但我坚持要亲力亲为,

    连手术前剃阴毛的工夫也包办,这工夫是护士做的,美珍就是当时的护士。

    秀珍躺在病房的床上,问我说:“现在就做手术?”

    “明儿,现在先要把小猫儿的毛剃掉。”

    “一定要剃吗?”

    “一定要,我要在那里开刀。”

    我掀起她身上穿着的病人的袍子,把她的腿分开,也微微张开。

    我掀起她的袍子,秀珍像是只小羔羊,默然接受将给剪去身上的毛的命运。

    她闭上眼,分开腿,小猫儿的茸毛黑而浓密。我执着剃刀,好像进行神圣祭礼般

    严肃。我用嘴亲了一亲,向她致敬。剃刀锋刃刮过,阴毛落下。我小心翼翼,把

    落在大腿内侧和垫底的白布上的发碎检起来,放在胶袋里,珍而藏之。

    眼前一亮,小猫儿摇身一变,变了个小娃娃,溜光、白净,纯真。

    我为之惊叹∶“我觉得不公平的是,妳可以看见我小时候阴毛怎样长出来,

    我没可能见过妳小时候光溜溜的样子,现在倒给我看见了。”

    光秃秃的小猫儿摸着挺滑溜,她给剃光了的感觉,会不会像我刮完胡子时一

    样呢?

    “有什么好摸?有什么好看?”

    “妳那里好看极了。我可以看见妳的阴毛再长出来的过程,就好像看见妈妈

    妳长大的日子一样。”

    “你是个妇科医生,小女生的私处和阴毛未见过吗?”

    “只有小猫儿的毛毛能教我生淫念。”

    “不要胡扯了。我担心明天的手术。”

    “不用担心。十足把握,不会有问题。”

    “我担心的是,我不能生育了,你不会像从前一样爱我了。”

    “哪里会呢!不要傻,我对你永不变心。”

    “但我变成个残缺不全的女人,配不起你。”

    “妈,不要想不开。你是我所见最伟大的母亲,为我,妳把青春牺牲掉,哺

    育我,教养我。妳抛开了尊长的地位,下嫁给我,支持我,我才有今天的成就。

    我不知该做什么才能报答妳,是我配不上有妳这么一个好母亲才是。”

    她仍躺在床上,伸手抚摸我的脸,说∶“趁未割卵巢之前,仍然是个完整的

    女人,我想用这完整的身体,和你做个爱。”

    “什么?”

    “。”

    “妳意思是就在这里?”

    “对,来吧。”

    “但这是医院病房,我是个医生,不可以的。”

    “谁管他。你是我丈夫。两夫妻,干别人什么事?”

    “你说什么。你说我是你的丈夫?再说一遍。请妳再说一遍。”

    “你是我的老公。人都给了你那么多年,难道想赖账不成?我不放过你的。”

    她给我前后,都一样叫我做强儿。在床上她会大哥哥、小的叫我,

    就是不肯叫我一声老公。做了十多年的床上夫妻,孩子也答应为我生,总是没有

    承认过我们“夫妻”的关系。是的,这关系太复杂了,我入世愈深,越知道不好

    处理。不过,心里总是渴望,有一天心爱的枕边人,可以叫我一声“老公”。

    现在,她在床上,在我身边不断的“老公、老公”的叫着,这是头一遭。我

    以为是做梦,不敢相信。那时,我简直着了魔,顾不得医生守则,把她的袍子扯

    脱,身无寸缕的让她横陈在病床上。她的手像蛇一样攀上我的脖子绕着我,

    双腿把我夹缠着,让我好像陷在盘丝洞里。她的唇儿送过来,和我胶住,深深地

    互吻,相濡以沫。

    她急不及待,拉下我的裤子,掏出茎儿。那雪白的,汗浸浸的肚皮、大腿一

    挺,就把我的吞进的洞里。

    “老公!我的老公!我要你。给我。”

    我们一起一伏,一抽一插,一送一迎。她像梦呓般,吟哦着浪语,渐渐变作

    呻吟。我竟然在医院的病房里,和我的“病人”做了一场辣的爱。

    事后,我把瘫软在床上的小猫儿抱起,像抱婴儿一样,把她抱进浴间,给她

    洗一洗。

    她坐在浴池,像个小娃娃,让我来给她洗小猫儿。我用手在她柔嫩的肌肤上

    涂抹沐浴液,在挺起的双峰来回摩挲。

    “医生啊!够了、够了、那里不脏,不用洗。你弄脏了的地方在下面耶。”

    “我知道了,本大夫自有分数。”

    “如果,刚在我受妊了,你就有后了。手术可不可以再等一等。”

    “不能等了。趁现在还是发病初期,免除后患,不能拖延。”

    我翻开她的摺儿,仔细地洗净里面的混浊,把手指探进深洞里,逗弄那

    硬实的阴蒂儿……

    “喂!喂!你这个医生是怎样做的。这样替病人洗,愈弄愈脏。”她看

    着我煞有介事的替她洗小猫儿,噗哧的笑起来。

    我说∶“不止,我们会再有多十年,二十年的日子……”

    一个又一个男欢女爱的激情镜头,淡入淡出。小珍像只小猫儿,蜷伏在我怀

    下,任我把玩她两只,一脸温馨、满足。

    床上的缠绵,意犹未尽。小珍在我枕畔,佯作娇羞,投诉我把她弄得欲死欲

    仙。这些话谁个男儿不爱听,自信心不大大澎涨才怪。而男人的自信心与他的小

    的硬度挂钩,小蠢蠢欲动时,不羁的指头会溜到她两条雪白大腿之间的

    花径问路,再叩蓬门。她的蓬门会否为君开,就要碰运气了。

    从前,在这个时刻她老是派她的代表出场来应对。你猜是谁?是我的妈啊!

    她标准台词是∶“要有节制啊!做得太多会耗损元气。已经晚了,明天还要

    上学、上班……等等、等等。”

    台词唸到一半,我会替她唸下去,钻进被窝里,蒙头大睡。一个血气方刚的

    少年,睡在一个美人身边,不许摸,不许。大雄纠纠,恁有劲儿,

    郤没处派用场,多扫兴。

    有一幅海报说,一个人应该要学的事,在幼稚园里都学过了。其中一件事,

    也是我的妈要我学的是∶“你想得到的,不可能马上就拿到,必须等待。”

    或明晚、或后晚,如果做好功课、考试成绩好、又帮忙做家务,她会再和我

    。

    她不想梅开二度吗?我才不相信。这绝对是出自母爱的心理包袱,为了儿子

    的身体、学业和前途着想,不容许儿郎耽溺女色,旦旦而伐。

    自从我多了个老婆,形势微妙复杂,我们不断适应新的关系。

    妻子的名份,我已经给了美珍,她希望我能快点弄大美珍的肚皮,为她生个

    孙儿,这是我们两个人共同的心愿。

    母亲的责任,为我打点穿什么、吃什么的,现在已有媳妇在,自已要站在一

    边,由她接替,无谓争锋。

    剩下来归她管的还有什么?当然有!而且专攻一门,效果立竽见影。

    内衣裤风波之后,在岳父母的银婚餐舞会上,我看得出她判若两人,脱胎换

    骨,变得不一样了。之后,她不待我要求,就主动约我上她香闺。我看得出睡房

    内外,和她的衣饰装扮,都经过一斧一凿的铺排营造。一开门先来个新鲜出炉的

    香吻,再给我个温香软肉抱满怀,然后是蚀骨的。

    “强儿,和你相聚是我每天的盼望,甚至是我生活的目的。那怕只是片刻的

    温存,你随时都可以回来,先打个电话来说一声就可以。这里仍是你的家啊!”

    她说。

    今晚,我和秀珍有个约会,是个浪漫的约会。我等待,等待着和她相会的时

    刻,我为她魂萦梦牵。和妈妈谈恋爱,如果有什么美中不足的,就是不用约会她

    和写情信给她。用不着,大家住在一起,太方便了。太方便也是个坏处,少了约

    会的浪漫。

    这个时候,她己经将大腿架在我身上,和我的大腿厮磨着。她接受我用想要

    的方式来吻她每个部位,也会用同样热烈的吻回赠。刚刚才做过一场热血沸腾的

    爱,大会更有耐性、更细腻,和小猫儿浅斟细酌,在她里面赖着不肯出来。

    在我的覆翼下,秀珍彷佛像给我包裹,胸贴着胸,把她的压扁,感觉着与她

    儿磨擦的似痒非痒的快感。

    “大哥哥,我喜欢你充充实实在我里面的感觉。你不要走,要永远留在我里

    面。”

    “我回到妈妈的肚子里,就不想出来了,太舒服了。”

    “能把你多留一刻在我身边,我就满足了。”

    “我们相聚的时日无多了。终有一天,我的身体再不能和你欢娱。”

    “不会的。我永远都爱妳。无论如何,妳都是我的小猫儿。”

    “你不会和一个鸡毛鹤发的老太婆吧!”

    “你会青春常驻。二十年来,妳都没有老过。看,妳的乳一样的挺、一样的

    扎实。妳的屁股一样的有弹力。”我掐住她的,用力的拍一拍她的屁股。

    “我不是小女孩,这些话哄不到我的。岁月催人,我希望能和你再有五年的

    闺房之乐,于愿足矣。”

    “不只五年,我们会再有十年,二十年……”

    我吻住她的嘴巴,不许她再说。她别个头、摆脱我的唇,继续说∶“一

    刻,让我们母子两个能爱多一点就多一点。”她的眼里闪着泪光。

    天赐我这样一个好妈妈,夫复何求!

    她说∶“陪你一道去开会,你害羞么?”

    这是个懒洋洋的下午,因为一个手术临时取消,有个空,溜了出来,到秀珍

    那里喝杯咖啡,小叙一会儿。

    偷得浮生半日闲,我们闲话家常。忽然发觉,我们很久很久没有这样谈过。

    秀珍慵妆妩媚,穿着一袭宽大的碎花背心裙子,赤着脚,露出两条雪白的胳臂和

    乳沟。她一颦一笑,一举手一投足,都自觉地向我散发她的成熟女人味。她倾前

    替我倒咖啡时,一双从大领口抖出来。

    我端着咖啡,在嘴边郤没喝,呆着,傻兮兮的端详着她。忽然注意她眉梢眼

    角,微笑时纹缕儿就现出来。发鬓下,浮起几根青丝,从前一点也看不出岁月在

    她脸上的痕迹。

    “盯着我干吗?没看过我吗?”

    “妳穿着这大领口裙子上街吗?”我避重就轻的说。

    “什么?”

    “妳的走光了,全都给我看见了。”

    她即时的反应是把领口拉高,说:“只是在家里穿,凉爽舒服。”

    “我们从前很少这样轻轻松松的喝下午茶啊!”

    “你要上学时,我要上班。到我不上班了,你又忙于工作。”

    从前只顾着学业和事业,我实在没有好好的陪过她。

    “小珍,妳不上班,白天在家里做什么?”

    “等你啰!你不回来的日子……也是在等。”

    “小珍,我对不起妳!”

    她见我忽然认真起来,有点错愕:“不要说了,我们之间不必说谁对不起谁

    了。”

    “妳对我又体贴,又称意,服待我三十五年了。没有第二个女人可以像妳一

    样为我受那么多委屈。”

    “不要说了。”

    “告诉我,我小时候,和长大了有什么分别?”

    “没分别,还是老模样,一样赖皮。”

    “妈,妳也是老模样。一样的美丽、一样的迷人。”

    我们搭一句没搭一句,东拉西扯的聊天,觉得很温馨,很畅快。门前吻别时

    已日薄西山,我禁不住隔着裙子,搓揉她的。她用大腿不住抵住我的,

    轻轻磨擦着,他不由自主的兀立来,在裤裆搭了个帐篷。那时,我想对她说,想

    和她做个爱。但把说话吞进肚子里。我不能担搁,必须回家、收拾行李,明天要

    出门公干。

    面对着秀珍和美珍,我这两个女人,我总是心中有愧。刚才竟然禁得住没有

    碰小猫儿,回去见美珍好像乾净一点。谁知,大难临头,还懵然不知!美珍等着

    我回来,大兴问罪之师。

    她拿着我几套内衣裤,质问我∶为什么出门穿的是她亲手买

    的洋货,回来时会变成国货?

    教我怎样回答她?

    秀珍智者千虑,忽略了这一个骨节眼儿,忘记了替我买内衣裤的权利已让给

    了她的媳妇儿。她的媳妇儿崇尚品牌,她为我替换的仍然是老牌子国货。

    我越是哑口无言,她越是咄咄迫人,句句话都瞄准我神经发射,教我恼得面

    红耳赤,全身颤抖抖的,像是个犯了校规的小男生。

    幸好,美珍凭的只是女人的直觉,并未有抓到具体证据。不过,我冷不提防

    她有这一着,措手不及,落荒而逃。

    我真没出色,我逃了。我绝不能承认我和秀珍的暧昧行为,在她再进一步的

    对质之前,负气而逃。

    更不敢告诉小珍,所以不能到她那里去,回医院去是唯一避难的地方。

    第二天,我编了个故事,说昨晚应急诊,去了医院,没空回家拿行李,美珍

    要上班,所以请小珍给我送些衣物和日用品到机场给我。

    去到飞机场,小珍已经先到了。鼻梁上架了一副太阳眼镜,提着两个皮箱,

    在等着我。

    “我不用那么多行李。”

    “一半是我的。”

    “妳也出门?”

    “是啊!陪你一道去。飞机票也买了。”

    “什么,妳陪我去?”

    “是啊,陪你去开会,你害羞么?”

    “噢。不,不。只是觉得突然。”

    “开会开几天?”

    “七天。”

    “那么,就让我们痛痛快快的玩个饱,只有咱们母子俩。”

    我说∶“妈啊,提醒妳,妳今晚的身份是我的妻子。”

    在机仓里,我们十指交缠,像一对纤弱的雏鸟,互相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