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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4 部分阅读

    “女人的本性就是多疑的,你到现在还不知道?”

    “没事的,我对她很好。”

    “上床的时候?”

    “上床和下床都一样好。”

    “对我呢?”

    “也是一样。不,不,我的意思是,我是偏心的,我对大的疼多一点。”

    “你张着眼睛撒谎,男人总是宠小的。”

    “她不能跟你比。你有双份的宠爱。一份是妈妈的,一份是小猫儿的。”

    “你的油腔滑调,留来哄你的美珍吧!对我用不着来这一套了。”

    但小猫儿的身体说的话和嘴巴说的话不符,她贴贴服服的伏在我怀里,让我

    顺捋着她又厚又黑的毛。女人,谁不爱甜言蜜语?就算是假情假意的,一样受落,

    何况她知道我所说的,句句属实。好言好说不怕多说,女人听了,如果令她动心

    的话,你会有奖品,奖品是她自己,她会完全奉献给你做回报。

    我赚了!

    我握着她柔软如花的纤纤玉手,步入我们的睡房。她揭起裙子,伏在枕上,

    高举她的瘦腰,抬起她的肥臀,在分开的两腿缝中,是垂吊着的风光。她摆

    动屁股,像小狗摇尾巴,臀波乳浪,一个接一个抛过来,我为之心荡神驰。在两

    个满月中间,芳草丛中,张开,鲜露欲滴。

    我说∶“小我没有,只有大,妳要不要。”

    双月高悬,中间嵌着的,随着小珍一摇一晃,一张一合,裂出外阴桃红

    的肉,形状就是个蜜桃儿。我给这个上佳的景致教我给楞住,小珍赤祼的体态不

    知看过多少遍,天天都光着屁股在我面前走来走去,郤只懂得摸摸捏捏,竟然错

    过了从这个角度去欣赏过绮妮万千的风光。有可能是她预留一手后着,留待必要

    的时机使出来,把我收服。

    我口定目呆,不能自己。

    她在床上用像小女孩的娇嫩声叫唤道:“哥哥啊,你干吗?还不快上来!”

    我才从梦幻中醒过来,赶快爬上床,跪在她后面,小珍把屁股翘得更高。我

    的手震颠颠的来回摩挲着只供我玩赏的禁脔,舌头不期然地沿着她的股沟一路舔

    下去,浅嚐甜美成熟的蜜桃儿。

    小猫儿原来比我更急,要我和她共寻鱼水之欢了。把我的手拉到她的胸前。

    我捧着她摇晃着的,用挤牛奶的手势,把弄一会,用姆指和食指拨弄两颗乳

    头时,不用说它们已经结结实实的胀大起来。

    门户大开,不用把持引路,坚挺的就轻车熟路,深入腹地了,给温暖的

    壁团团的包住。我肆意的左右研磨,上下来去,时而挺进,时而静止。她举

    腰抬臀,提肛吸气,随势摆动屁股来配合,然后,把我的一口吞没,直抵阴

    道最深之处。给我的畅快,如登仙境。

    “强儿哥哥,我要……你的小珍妹妹要你。”

    “要什么?”

    “要大哥哥的小。”

    “小我没有,只有大,妳要不要?”

    “也要,也要。”

    “说啊,大,大。”

    “小!小!小……”

    “说大。”

    “小变的,变大的……小!”

    谢谢妳,我的小珍,愿意承欢,对我百般依顺。

    妳既然使出秘技,那么我就施展《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中的“九浅一深”

    法对拆。浅剌,要像婴儿含乳;深插,要像冻蛇入洞。

    一会儿浅剌,一会儿深插,一会儿浮起,一会儿沉下。我像条蛇一样交缠着

    她,化作液体,渗入她的体肤。

    两个身体,韵律一致,摇晃起伏,连为一体。小猫儿迫近,野性给唤出

    来了,胡乱发出震荡我心絃的淫荡的叫声。

    这些淫声浪语,不常听到。我们行房多年,每到,她都把声浪抑压

    至最低,到含忍不住,才会叫了出来!妈妈和儿子,声不能太大,好像

    怕给人听见。甚至应为给儿子听见也会有失衿持。

    我血翻涌,连珠炮发,直射子宫的最深处。

    她大声的呻吟,喊叫,把我的魂魄也叫了出覈。

    我还未满足,把她翻卧在床上,她将仍然坚硬的茎儿插入蜜桃缝里,相拥互

    吻,她仰身轻舐我的胸膛,我珍惜地吻她的全身。馀韵缠绵。

    她看看床头的时计,把我推开起床,在床边弯身收拾我的衣服。

    双月又在我眼前升起,蜜桃流着涓涓,茸毛浆成一片。那阵骚味的磁力

    把我的鼻子摄近,她的屁股摇摆,追逐着蜜桃,舔了几口。她忽然站起,嘴巴落

    了空,换来她回眸一笑。

    她把我的内裤放到鼻前一嗅,再用它抹净小猫儿。

    “我看你还有点时间,一起来泡个鸳鸯浴吧!”她说。

    我们在一起的时间是借来的,美珍等着我回家,但一定还有时间洗个澡。

    小珍心眼很小,每次做过爱,都要我冲个澡才回家,她会为我预备乾净的内

    衣裤和衬衣替换。女人是多疑善妒的,她内裤的味道,就告诉她我有没有别的女

    人。她为我做的事后工夫,都经过缜密部署的。

    第二个女人的香水、体臭和味,都逃不过你的女人的嗅觉。她没向你提

    起、不是她没察觉。有许多事女人比男人精明,不过,为了爱她的男人,宁愿装

    胡涂。

    我们浸在浴池里,她枕着我,一手盖着我绕着她的腰的手,一手盖着我挑弄

    她的手。

    “你的肩窝有我的吻痕,美珍问起,告诉她是蚊子咬的。”她漫不经意的说。

    我没答话,把手从她的滑下,到她张开的两腿之间,想像自己是条小鱼

    儿,游移在水流中像海藻浮动着,又黑、又浓的毫毛丛中。

    “妈,我会小心点的,夹在妳们中间,给妳们拉来扯去,弄到头晕转向。”

    我对自己说。

    她说∶“去你的内衣裤!”

    自从和美珍结婚之后,秀珍把我不时看表的这个行为,被判为我的罪行。我

    的天啊,这是我做医生训练出来的时间观念。

    她会说:“人在心不在。没时间,就不要回来。大忙人,我不是你的病人,

    你不一定要看我,也不需要你把宝贵的时间施舍给我。”

    施舍二字,一个一个吐出来,表示语气加强。絃外之音,是抱怨相聚的时间

    太短促了,为我将要回到另一个女人身边而吃醋。

    时间不够分配,确是我的难题。要两边分沾雨露,除了本身要够精力之外,

    还有时空所限。难道她真的不明白,情之所系,心之所牵,我的心在那里!

    我要搅尽脑汁,不断找理由、编故事,才可以跑出来。片刻的短鈙,我都不

    放过。对秀珍来说,就有点委屈,她曾经完全拥有过我。

    今天,我不愿意走,虽然已经很晚了。小珍反而对时间紧张起来,催促我出

    门:“不要磨磨蹭蹭了。看,弄绉了衬衣,头发也乱了。”

    “小珍,太好了。刚才妳做得太好了。”

    “大情人,你也很棒。”

    “只是,还有一个要求,不知道应不应和你说?”

    “说吧!”

    “小猫儿以后可以不可以常常在床上叫,大声一点叫?”

    她一双粉拳马上像擂鼓似的,捶在我胸膛。我明知是耍花枪,全不招架。她

    见我不挡不格,就加把劲儿。我只好捉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到怀抱中。

    “你啊!脑子里就只会向这些坏透了的主意去想。要,几百块钱召个妓

    女,就给你咦咦呀呀叫个饱,不要来找我。”

    “我的小猫儿啊,我的意思是,妳已经做得很好了,如果配合些音响效果,

    更加有情调之嘛。”

    “我不准你说这些脏话,不准你向我打这些鬼主意。”

    “我不过是想……”

    我还没说完,我的嘴巴已经封住了,她勾着我的脖子,仰头,深深一吻。我

    拉开她浴袍的带子,伸手到她后面,手心轻揉她的屁股。浴后留在那柔滑的皮肤

    上的水份没空抹乾,她只顾打点我抹身,更衣,把我准时送回到美珍那里去。

    “回去吧,她在等你。”

    秀珍穿着浴袍,不便送我到升降机门口,只开了道门缝儿,一边用毛巾擦乾

    头发,一边目送我消失在走廊的转角。

    恋爱中人都会吵架。我和秀珍成为恋人之后,不会例外,也会吵架。

    为什么我们也会争吵?为什么不会!愈亲密的人,愈会为小事大吵一番,或

    者大家都太关心对方吧!可能太亲密,磨擦也会多了。再者,女人神经过感,对

    一些事情小题大作,例如她男人的内衣裤谁有权去买,都会成为祸心。

    事情发生在我心情非常好的一天,准备回去听小猫儿的浪声。只不过在

    上床前把美珍的一个意见转达,竟然……

    “妈,以后不用给我买内衣裤了。”

    “你也像我一样想不穿内裤吗?”

    “美珍好像不高兴。她说,这些事应该由她做。”

    “你有没有告诉她,你穿的衣服,自少就是我替你买的。你不满意我的品味

    吗?”她马上给我甩脸子。

    “我说的是内衣裤,不存在品味的问题。”

    “我说的也不是内衣裤,是你的衬衣。”

    “妈,这些小事,就让美珍做好了。她是我的老婆,总要派些事情给她做,

    打发日子。”

    “是啊,你说出口了。不用说,有了老婆就不要妈了。在你眼里,我又老又

    丑,那里及得上她。我就是这样令你讨厌,我认命了。”

    “妈啊,不要这样子好不好?”

    “妈啊,妈啊,我早就预料到有这一天了。你不要我就坦白的说。”她甩脱

    我的怀抱,跑入睡房。把门关上。

    “我的小珍乖乖,我的好妈妈哟,妳说到哪里去啊?开门让我进来解释好不

    好。”我轻轻的敲门,说尽好话,都没反应。女人的脾气像天气,变幻莫测,忽

    然闹情绪,这不第一次。

    我在房门等了半天,她才隔着房门说:“厨房煲了你喜欢的冬瓜汤,用微波

    炉翻热,懂得做吗?”

    “那这怎么样?”

    “喝完汤就回去你的美珍那里,她等着你回去,给你买最贴身的内裤去。”

    我想为我昂然兀立的阳茎儿讨个甜头。她说,去我的内衣裤。

    “让我进来,好不好?”

    里出传出翻开柜门和拉开抽屉的杂乱声音。

    房门忽然打开了,她把一大堆我的内衣裤、袜子、衬衣等衣服向我扔过来。

    我来不及接住,都撒落地版上,门马上紧闭。

    “小珍,你在做什么?”

    “我不是你的小珍。回你那个心肝儿宝贝儿小珍那边去吧!不要回来,我不

    想再见到你,你快给我滚!”

    一心还想再重温上个礼拜“采桃弄月”的美景,怎知道说错了话,讨了个没

    趣,幸幸然离开。连小猫儿也没机会摸一摸,大也落得没精打采。为什么情

    海无端会翻起波折?我摸不着头脑。但愿这只是个爱情生活的小插曲,而不是冷

    战时期开始。

    我说∶“什么?二十年不能了断的,现在才说要来个了断?”

    我十五岁,妈妈就把她的身子给了我,从此跟定我,甘于做我的小猫儿。那

    个男孩没有做过娶妈妈做老婆的梦!这个梦,我实现了。于是,一份对付女人的

    自信心就建立起来。

    可能是过往的在情场太顺利了,在这一场与秀珍的冷战里,由于对形势判断

    失误,就吃了无谓的苦头。

    以前,为些鸡毛蒜皮的事吵,她最多把我撵出厅去做“厅长”,很快就雨过

    天青。这次“内衣裤风波”,比以前茶杯里的风波,凶险得多。秀珍神圣不可侵

    犯的“母性”特权受到挑战,剑拔弩张,誓死保卫。我郤以为又是撒娇争宠的小

    事,不以为意。以为小猫儿肚饿了,就会回来绕着大哥哥的小腿打圈,咪咪叫,

    乖乖的窝在我的怀下,要我替她挠痒痒儿。

    这场冷战,旷日弛久,我的心理战术失败了。她对我一直不瞅不睬,我越着

    急,她就越爱理不理,我像个瘾君子,一天没有小猫儿那里的骚味,就浑身不自

    在。到现在我才初嚐到失恋的滋味。

    我的妈啊,我真的受不了。妳的乖儿子想妳想到快要死了,妳不心痛吗?妳

    真的想和我就此分手?值得吗?

    我已到穷途末路,郤柳暗花明。

    岳父岳母银婚纪念的餐舞会上,秀珍浓妆艳抹,风情万种,穿着吊带露肩低

    胸晚装,踏着高跟鞋,翩然来临,有如仙女下凡。她一出场,美珍触目,我的魂

    魄就给她摄走了。

    这一顿饭,觥筹交错之中,秀珍谈笑风生,我心不在焉,美珍坐立不安。三

    对目光彼此扫射,发生了几遭“交通意外”。

    小猫儿迷离的眼神,在有意无意之间,与我的眼神不时相遇。甫接触,她就

    马上游走,投到美珍那边。美珍原来一直监视,在我和秀珍面上搜寻珠丝马迹,

    不提防秀珍神色自若地把目光直抛过去,与她四目迎面碰个正着。美珍马上尴尬

    地避开,左顾右盼,无处着落,转眼向着我。我心中有愧,不敢正眼看她,低头

    把饭菜大口大口的往嘴里送。

    和两个同时爱妳的女人同枱吃饭,会引起消化不良,要带备胃药,信焉。

    舞池奏起音乐,我和美珍跳过一支舞后,就请秀珍做舞伴,她欣然接受,和

    我在舞池起舞,俪影相相。我揽着秀珍的腰肢,贴近她的胸脯,她身体的幽香扑

    鼻。在宾客身影舞姿的缝隙中,看见美珍在张望,追踪着我们的舞步,面露忌妒

    之色。

    我的手从她腰际向下游,覆盖她的屁股,摸到她裙底下面没穿内裤。

    音乐突然变奏,节拍强劲,她的屁股随着拍子款摆,幻彩镭射灯一暗一亮。

    “妳没穿内裤,是有意的?”

    “什么?”

    我重覆说了一遍。

    “忘记了。”

    “妳是故意的!”

    “不干你事!”

    此时,她忽然停止,说要回家了。

    秀珍挽着我的手臂回座,美珍的眼色带有几份敌意,射向她的婆婆。

    秀珍仍然神态自若,向亲家告辞。岳父说,夜了,着我送妈妈回家。

    我看看美珍,面露不悦,妒火升起来。但我不理会,遵命而行。

    回家路途不远,路上,我们各怀心事。到家之后,我坚持要送她到门口。在

    升降机里,我把手放在她腰上,她拨开我的手。

    “小珍,我们进去谈谈好吗?”

    “要谈什么,在这里谈好了。”

    “小珍,我需要妳。”我抓着她的膀子,要她面向着我,对着她的眼睛说。

    “我老了,我应该站在一边,你需要的是美珍。”

    “小珍,我不能没有妳。”我用诚恳的眼光,一直追迫着她。

    “但这是不对的,现在应该了断了。”

    “什么?二十年不能了断的,现在才说要来个了断?”

    “现在,你结了婚,有了老婆。我们不应该这样下去。”

    “妳也是我的老婆,妳己经嫁了给我。”

    “你只能有一个妻子,你要妈做你的情妇吗?”

    “但是,妳今晚没穿内裤,妳戴着我送给妳的珍珠项练,这是我送给妳的第

    一件首饰。都是故意的。”

    “不要这样孩子气,好不好。”

    “你还爱我,妳需要我,妳骗不了我的。”

    我的鼻尖触到她的鼻尖,她别过脸。但我的嘴唇还是追到她的嘴唇,激烈地

    吸吮,用舌尖撬开她紧闭的唇齿。她不抗拒,郤不回吻。倏地,挣脱我的纠缠,

    推开我,说∶

    “这里是公众地方。进去才说。不过,你要答应我,我们只是谈谈。”

    她启门之后,转身面向着我,我追着她,步步向前紧迫,她步步往后倒退。

    “我们只是谈谈,不做别的事。答应我。”

    “我们只是谈谈,不做别的事?”

    “是的,只是谈谈,不做……”

    “只谈!不做……”

    “是啊!只谈,不做……”

    她从客厅退到睡房,退到床前,再无退路。我顺势把她推倒在床上,飞身扑

    上去,纠缠着她,说∶

    “我答应妳,别的事不做,只要,和妳。”

    我立刻狂吻她的小嘴,吸掉她无力的抗议。她在空中乱踢着双脚,高跟鞋飞

    脱。我把脸埋在她胸口,闭目抚触她体形起伏。她松开我的领带,我解开她的裙

    子,吻她每一寸裸裎的肌肤。我紧紧的拥抱着她,在床上滚动。她的晚装徐徐褪

    去,露出永远神秘的三角地带,黑色的丝袜和袜带,勾勒两条长腿的曲线,衬托

    着袒裎的雪白的肉。小猫儿露出来了。

    我把她压倒,捉住她的双手,把它们压在她后枕,腾出空手抚弄她的。

    “妳把大哥哥折腾得好惨啊!今晚要妳捱打屁股,以后就不敢再跟我闹别扭

    了!”

    “这都是你的错,还要欺负我。”

    “又是我的错。”

    “你想我生个孩子,郤把我的卵巢拿掉。如果不是这样,我就可以存着你的

    种子,做你孩子的母亲了。不过,我……我已经不是一个完整的女人,但美珍拥

    有一切,拥有我没有的,她拥有你。”

    “不要难过,都过去了。妳能不能给我生孩子,我一样爱妳。妳永远是我的

    女人。我也永远属于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