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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色游轮 第二辑

!”

    “你的声音也和她一样美妙,她第一次惨叫,是在我拔掉她指甲的时候。”老板比划出一个轻巧的撬杆动作。

    “住口!”

    “我们——所有人都在,日本人,韩国人,美国佬,哥伦比亚人,我们一起围着她,听她叫唤。那个时候,只有我能听懂中文,她的声音真的——你知道吗,我从来不会打断她的咒骂,我会让她把想说的都说完,然后翻译给其他人听,大家再继续给她用刑——”

    “住口!我叫你住口!”

    “我喜欢用鞭刑和电刑,这些方法可以享受更久。可惜有些不解风情的家伙只会蛮干,他们更喜欢烙铁、刀具、铁钳、钢针——”

    “闭嘴!畜生!别说了!”

    莫馨绮扑向老板的方向,缠绕在她半裸肉体上的锁链扯住她的行动,并没给她太多挣扎的空间。老板停了一下,点着一支雪茄,皮笑肉不笑地将第一口烟喷在莫馨绮的脸上,然后在莫馨绮的怒号中继续慢慢叙道。

    “她的手指甲被一个一个地掀开时,别人都在关注她美丽的纤纤玉指——听说她钢琴弹得不错?可惜没机会欣赏了——而我,一直在欣赏她的容颜,聆听她的呼喊。”

    “那个时候,我才明白,她也是个普通人,女人。她也会哭,会叫,会求饶。”

    “但那还不够,从第二天开始,我们开始教她怎么当一个女人。”

    “我这辈子看不起男人办事前吃药助兴,但为了你母亲,我破例了。我干了她整整六小时!别误会,我可不是独占了她六小时——女人身上有很多可以用来同时招待不同男人的地方。”

    “她当然不会配,不过我们有的是手段,大概第二天中午的时候吧,她就已经学会扭腰和屁股来讨好我们了——你说会不会是因为她老公死得早,早就饥渴得不行了?还是知道自己难逃一死,死前想要再好好爽一把?”

    夹着雪茄的手悬在身前,看似平静淡然的老板顶着莫馨绮的高声痛骂,滔滔不绝地絮叨着与他平日里言谈风格完全不一致的话语。直到烟火一路吞没至烟草的末端,几乎蔓延到不住颤抖的指间,他才想起来,这支雪茄才只抽了一口。

    将最后一截烟头对准莫馨绮的乳房——他犹豫了几秒钟后,还是强忍着把烟头丢到了地上,踩灭。

    “送莫小姐去隔壁,再把当年所有的录像和照片取来,让她好好欣赏欣赏她母亲当年的下场——把她的眼皮撑开固定好。”

    听到这,莫馨绮一时哽咽,心生恐惧的她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离开房间之前,老板转过身来,十分惋惜地叹道:“一天一夜的时间实在是太短暂了,莫小姐,我怕你看不完——我会让手下挑出最精华的部分的。”

    “老板。”刑房外的过道里,阿虎?a href=&039;/xianxiahtl&039; tart=&039;_bnk&039;仙侠习宓慕挪健?br /“什么事?”

    “这小妞被逮住的时候,在那个美国婊子的脚背上敲了一长串,应该是什么电码——对不起,我没能记住。”

    “……哼,还在耍花样。本来我心情好,都想给那个美国婊子一个痛快了,好让她和老公孩子团聚。”老板思片刻,“你还是问问莫小姐吧,如果她不肯说,就告诉她,我们可以去向海莉小姐讨教——如果不想连累朋友遭她母亲受过的罪,就老老实实地交代。”

    “老板明鉴。”

    此时的宴会大厅中,晚宴正在步入其最核心,最激奋人心的部分。

    美酒佳肴固然上品,但客人们的兴趣远不在此——随着会场正中十字形舞台后的大幕拉起,会场的气氛被瞬时引燃。

    后场较年轻的晚辈们开始欢呼,若不是他们的座位和舞台之间尚有一圈仍在故作姿态的的大佬们间隔着,只怕他们这会就要冲上舞台“一展拳脚”。

    本届船宴第一天晚宴的菜终于呈现——来自世界各地的佳丽们正以最羞耻的姿态进入人们的视野。

    面朝会场不同方向的四面巨大白幕上投射着这些女人的生平过往和她们的巨幅像照,将所有有关于她们的一切展现地巨细无遗。

    这十数位美人儿的身份各异,职业多种多样,年龄也不尽相同。从清纯可人的少女,到年轻靓丽的性感佳人,再到美艳妖娆的成熟女性。这些女人中,年龄大多为二十、三十多岁,年龄最大的一位也才刚刚迈入不惑之年。

    大厅内,灯光一盏盏熄灭,光线逐渐暗淡,直至漆黑一片。人们的狂热也随之稍许冷却几分,现场安静了不少,但人人都听得见身边传来的粗重呼吸和掩藏黑暗中隆隆翻滚的欲望。

    聚光灯亮起,一位身着高开叉白色旗袍的女性司仪从黑暗中现身,浓妆艳抹的她展露着颇具风骚的身姿,口吻轻佻地用泰语和英语向全场问好,示意各位稍安勿躁。

    当暂时把理性捡回来一点的人们耐着性子在各自的座位重新就坐,多台聚光灯的光线又亮起,挨个打亮了舞台上的所有女性。灯光不时变换着色泽,时而白亮得刺眼,时而洒下一抹艳色,用最符她们每一个人的色调将这些勾人的肉体照亮得透彻。

    白幕上,各种文字影像频频闪过,有关这些足以让人疯狂的女人们的资料被一条条彻底披露出来。包括了她们的姓名、家庭情况、年龄、三围、受教育程度、职业,然后是她们身在此地的原因——被俘、被绑架,又或是别的什么缘由,之后是性经验、性癖等相关的资讯。其中某些女性的介绍中甚至详尽描述了她们接受调教或遭受拷问的过程。

    首个登场介绍的女性,居然是一位知名度颇高的名人——某位去年在东南亚巡回演出时失踪,一度掀起媒体高度关注的女性歌星。出身富裕、从小便接受专业训练的她,二十六岁就在歌坛出道,赢得了骄人的人气和认同。也正因为此,心高气傲的她曾在演出结束后令保镖殴打拥堵在后台通道的歌迷,也经常厉色拒绝一些财大气粗的老板们的追求。而如今,历经长达十个月的性调教后,她终于再次登台亮相。此刻的她一改以往少女风格的打扮穿着,盘着头髻,身着开领西式黑色上装,胸口是一抹暗红色的文胸,端庄之中而又隐隐透着性感。通过大幕上闪过的精选照片,人们可以看到她从刚刚被绑架时傲气冲天的模样,是怎样一天天,一步步陷入如今这般境地。

    “……经历了七十二小时不间断的轮奸后,她终于彻底死心……不出三个月,她就变得像今天这样,像条母狗般听话。现在,有请我们的大明星对大家说两句吧?”一段简短的介绍最后,司仪弯腰将话筒递到她的嘴边。

    “我是一条母狗,会唱歌的母狗,操我吧!操我吧!我可以一边伺候各位,一边唱歌给你们听!”看起来欢愉亢奋的她手握着一支麦克风,面色绯红地高声叫喊。内行人一望便知,她上台前一定是用了不少催情的药物。

    在台下爆发出的哄然笑声中,聚光灯的灯光跟随着女性司仪迅速转移到舞台的另一翼,开始了第二位女性的介绍——

    与刚才截然不同,这位女性的打扮过于简单朴素,衣衫甚至有些褴褛。虽然从她一头短发和之下的俏丽脸孔来看大致还算整洁,但她上台前显然没有太刻意的化妆。一身破破烂烂的浅绿色军服下,她的身材尽显,既充满南美女性的丰腴性感,又颇具健美紧致的体型。如果再仔细些看还不难窥见,在她衣物之下,肉体上分布着的多处伤痕——大幕上旋即展示出的是她张开双臂的裸体全身照,向在场的宾客们详细展示。

    “……诸位请看,在她胸口的这一处弹痕,是在她被捕前夕被政府军击中的。这边大腿上的两处伤痕是她曾经受到政府军拷问时——”

    随着司仪的介绍,这个女人的身份逐渐清晰。有人甚至认出,她是南美一个有名的反政府武装的三号人物——半年前,该武装组织被委内瑞拉政府军击溃时,有传言说她被当场击毙。

    司仪如数家珍地细数着她二十五年的从军生涯中在身体各处挣来的种种伤痕,将这个女人曾经的勇猛与不屈尽数道来。但很快,她话锋一转。

    “……被高价转卖多次后,落到我们手里时这个女人已经历过无数次刑讯和轮奸,但她还是趁我们不注意杀死了一个看守后出逃——”

    大幕上滚动展示着这个女人再次被俘后接受拷问折磨的照片和影像,经由司仪之口,栩栩如生地为众人描述了这个女人是如何在短短一周内屈服,又是如何在酷刑下交代出反政府武装用于藏匿资金的瑞士银行账号的过程——在场的一位宾客立时就破口大骂起来,他当年就曾怀疑美国人秘密资助过这支反政府军游击队,却在向她拷问这笔资金的下落时一无所获。

    “那边的贵客,请不要着急哦。今晚,我们准备了诸位所需的一切药物与工具,希望您待会儿玩得愉快。”

    一辆堆满小型性具与刑具的手术推车被推了出来,停在这个前反政府军游击队战士的身边。她的目光被吸引过去,原先一脸刚毅的表情中也开始逐渐渗入恐惧。

    第三位女性的职业和身份叫人一目了然。

    灯光下,一位身穿经过大胆剪裁的护士装的成熟女性出现人们的视线中,她的胸口还别着她的身份卡。

    “圣玛丽疗养院——真是玷污了这高洁的名字,其实这是一家专为拥有权势之人性服务的度假村。而正站在你们眼前的,正是这家医院的前护士长——”

    大幕上立刻切出了那张身份卡的近照。镜头的角度选取很是巧妙,人们清楚地看到,这张位于她胸口最突出部位的身份卡后,别针不止穿过了她的护士服,还直接穿过了她肉体的一部分——至于那个部位具体是哪儿,在场的男士们不言而明。

    “……被迫下台之前,那位政客恍然大悟,到底是谁将他贪腐的证据泄露给了媒体。于是,他逃亡之前雇人专门‘照顾’了她一下,并将她卖到了全欧洲最大的性奴贩卖组织‘酒庄’……之后的三十个月,三十二岁的她熬过了组织中为顶级性奴量身打造的级别最高,强度最严苛的调教——这种培训的淘汰率高达七成,通不过的女人只有死路一条……如今的她,除了拥有这一身火辣的身材,还具有常人不及的过人耐力,以及丰富的性技巧……足以满足您的所有要求。”

    司仪接过一只皮掌,朝着台下的某处点头示意后,撩起了这位前护士长的裙摆。毫无羞怯的她会意地将一条腿高高抬起,举过头顶,用双手环抱住,暴露出被剃净了阴毛的饱满阴阜。司仪象征性地拍打,在她浑圆大腿的内外侧与翘臀上留下道道赤红的印痕,让人们亲眼见识到她肉体非同常的紧致和柔韧。

    头顶的大幕上,这个拥有177身高,38e豪乳的女人正在男人们的胯下和不同的调教器械上将满头金发四散飞洒,扭动着她修长健美的身子喘息呻吟,这一幕无疑将在场男士们的欲望又撩拨到一个新的高峰。

    第四位出场的女性让众人稍稍感到意外。

    这是一个身材略显丰满的女人,看上去就像是一位常的家庭妇。不过,精心打扮的她正身着一套雍容华贵的红色套裙,再加上脸庞中流露出的一抹淡淡哀容,显得韵味十足。

    “……身高167公分,八头身,从少女时便是当地有名的美人胚子,不过她却嫁给了……终于,她不得不替丈夫偿还债务,献出肉体……好在她的债仁慈,和咱们达成了协定,今晚她每接待一位客人,就减免她分之零点五的债务——听到了吗,太太,只要你今晚接两个客,你们一家子可就自由了。多好的机会啊,可不要错失良机哦?先生们,咱们可得帮帮这位太太呀,是不是?”

    台下不时有尖锐的口哨响起,伴着种种不堪入耳的挑逗声飞上舞台,传到这位妇人的耳中,将她粉饰后的面颊染得通红。稍有经验的客人们都看出这个还戴着结婚戒指的女人接受调教的时间肯定不长——但从观众的反应看来,喜欢这一口的人数倒也不少。

    第五个女人是一位长年身患不感症的中学教师,对各种外来刺激极不敏感的她,内心情感也极度淡漠。虽然年轻貌美,身材匀称,但个性内向又沉默寡言的她直到二十六岁都保持着处女身,也没有男友。

    “……半年前,面对一个学生的公开示爱,她在众目睽睽之中‘无视’了那个年轻人——天哪,这个闷骚的姐们儿,这可比直接拒绝他还要恶劣——之后,这位出身黑道名门的公子和他的朋友们一起绑架并轮奸了她。不用说,几个小家伙加上一个不感症的女人,啧啧,这种玩法大概能让人睡着……第二天,这女人竟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回到学校上课,还当众给了那位公子一耳光,斥责他不该伙同同学绑架她并实施轮奸——天下竟有这般傻的娘儿们——事情闹得人尽皆知,那几个学生不得不退学处理……再次落到他们手里时,她可遭了罪。那些学生带她到当地一家超重口味的s俱乐部可谁知她食髓知味,欲罢不能。现在的她,不用超级痛的法子折腾,她下面只怕是连一滴水儿都不会淌……今晚诸位不妨把你们压箱底的招数都使出来,让这位不受折磨便不得高潮的贱货见识下诸位的真本事!”

    望着台上这位被大字型拘束在框型刑架中的女人,她的颈部被套上了金属制的项圈,穿刺在乳头与阴蒂的金属小环上还连接着导线,她却仍一脸漠然。观众们大呼小叫,几个颇有性虐狂名声在外的人物不禁想入非非,跃跃欲试。

    司仪拉下了导线末端所连接着的机器上的闸门,电机运作的嗡嗡声响起,这个看似冷感的女人在发电机的攻击下终于有了些反应。

    最开始的十几秒钟,她看起来并没有太过不自在,就连那冷冰冰的眼神也没有多少变化。但没过多久,司仪将之前没有拉到底的电闸缓缓推向末端,这个冰山一般的美人终于有了些许反应。从双腿开始,由下往上到乳房,她开始颤抖,腰也不自觉地挺了起来,一对沉甸甸的乳房不时猛地抽动一下,又随着这阵抽搐被抛向空中——熟悉了这股感觉的她,很快就进入了“状态”。

    噼啪声不断响起,胸前的金属夹具甚至激射出蓝色的电火花,肉体也因高压电流的侵袭而彻底扭曲,满面潮红的她舞动四肢,将刑架牵扯得作响。她高仰着头,大张朱唇,显然痛苦万分,但从她喉咙里迸发出的却是连绵短促充满情欲的呻吟。这种异样的发情持续了约一分钟,她仰天一声长喘,下身迸射出一股清流,小腹隆起又收瘪下去,将更多的淫液从阴道喷出,撒在脚下,以实际行动证实了司仪刚才所述的她那不同常的性癖。

    观众们欢喜地大呼大叫,继续向台上倾泻他们的污言秽语。

    之后的数位女性魅力依旧,接连引起阵阵轰动。律师、体操选手、舞蹈演员、田径运动员、白领职员、私人保镖……她们无一不是雌性荷尔蒙的集聚体,男性欲望的化身,摄人魂魄的上上佳人。

    灯光跟随司仪绕着十字形的舞台转了一周,现场气氛已近一触即爆的境地。终于,聚光灯没有再次亮起,而那位性感司仪的诱惑力十足的音色却依然从扩音器中传出。

    “今夜最后一位登台的女性,她曾经的身份很不一般。可以说,这个女人是在场诸位不共戴天的仇人——”1

    如同冰水泼下,除了扩音器中的白噪,场中再无一点声音。

    “他们的绰号很多,戴帽仔!条子!雷子!鬼——没错,这女人是一个警察——曾经是。”

    “五年前,我们在太平洋上设下埋伏,抓到了她。身处大海的中央,深陷绝境的她仍旧不停痛骂、反抗,可结果呢?还没等船靠岸,她就屈服了。”

    “这些狗模人样的家伙!在鞭子和肉棒的教育下,她学会了如何伺候好男人,如何当一个婊子,一个比娼妓还要下贱的荡妇!”

    “之后,她的人用了许多法子来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又花了很长的时间教会她如何享受男女之欢——呦,各位,这种事进展太快就没意思了不是吗?她伺候了无数的男人,用她的那身贱肉,一点一点地赎回她对兄们犯下的罪,到今天为止,整整五年——你们说够了吗?”

    一个后排的男人激动万分,他跳上桌子,张口大骂:“放屁!咱们今天要把这婊子操穿!操爆!从她的屁眼操到她的嗓子里!”

    众人纷纷附应,群情激愤中,聚光灯的光柱终于再次亮起——人们惊讶地望见,那位司仪小姐此刻正被五花大绑在一张倾斜的刑架上,开着抹有玫红色唇彩的朱唇,为众人讲述着这一切。

    “她曾经的名字叫卓妍,国际刑警,专职打击毒品和军火走私。我敢说,在座的大佬中,至少有三分之一吃过她的亏。”

    司仪小姐对着固定在嘴边的麦克风叙叙道来,人们看到,她身上的旗袍已被扯下大半,暴露出了那之下的漆黑色文胸与吊带裤袜,以及她丰腴有致的肉体线条。大幕上,一张张裸照闪过,见证着这个昔日高傲英武的女警是如何从怒目圆睁的巾帼,变成为一个屈服于轮奸和酷刑的女人,又是如何被驯养成一个辗转于男人胯下的性技精熟的性奴。

    “没错,她的罪永远也偿还不清,我们和警察的仇永世不得湮消——所以呢,为了让她以后天天吃到苦头,还请各位大爷今晚手下留情,给奴家一条生路哦?”

    卓妍的语气拿捏得十分巧妙,从慷慨激昂的侃侃而谈,又变回到先前那妖媚而艳俗的调调。人们也得以从义愤填膺的狂热里跳出来,再次沉浸到满溢性欲与征服欲的激昂气氛中去。

    人们总算是听明白,这个身段勾人的妖精,原来竟是一个国际刑警?

    台下,不少人正咬牙切齿,摩拳擦掌——再怎么“手下留情”,作为船宴的“上台”女人,更何况还曾是一个女警,今晚无论如何都怕是不得善终了——看来,这娘们真是个顶级的骚货,而且还是个不输给刚才那女性教师的受虐狂。

    仿佛猜到了男人们的心思,卓妍直勾勾地盯向台下的人群,伸出专为侍奉男人而整形过的细长舌头,在嘴唇四周抹了一遭。她扭摆着全身唯一可以有限活动的腰胯部位,用混杂着不屑与挑逗意味的露骨蔑笑向台下倾泻着她的妖冶美貌:“来啊,那边几位看起来像是要吃了我的客官,有什么话就上来说道说道。可不要光想不说,光说不做呀。对付那边那种天生的冷疙瘩算什么本事——呵呵呵,还是说,其实都一样,反正你们这种男人就只会折磨手无寸铁的女人。”

    面对赤裸裸的嘲讽与挑衅,几个已然怒不可遏的男人顿时就冲了过去。被台上的安保人员拦下后,他们迅速占领了排队域的头几个位置,然后向卓妍比出各种手势,大声宣誓今晚会使出浑身解数叫她生不如死。

    “奶奶的,我那娘们儿哪去了?”独享着满桌无人问津的佳肴,邢老大自斟自饮,一边抱怨,“本来还想让那妞见识见识什么叫‘上台’的呢。”

    在他的身边,反应稍慢的男人们前赴后继地从绕开前排席位的过道涌入了设在舞台四周的等候,排起了长队。

    而前排的大佬们,除了几个过于持重,还没有做足姿态的人之外,大部分人早已起身,互相说笑探讨一番后,笃悠悠地走上舞台,奔向了他们看中的女人。

    不多时,每一位佳人身边,男人们纷纷就位,唯独那位叫卓妍的女警身边没有一个人。

    大佬们在短暂商量后,他们委托一位懂得泰语的黑道领袖将一致的意见转达给了其余众人——那个叫卓妍的女警,晚辈们可以直接上,不用等他们了。

    听到这个消息,排队等候的人群沸腾了,他们中甚至有人在台下就解开了裤子,将之抛向远方。大佬们相视一笑,心照不宣——其实,这五年里,或早或晚,性交亦或是性虐,他们早就在这个名叫卓妍的婊子身子上享受过无数次了。

    “喂!你们这群只敢缩在老大背后的软炮!还在等什么?等老娘我教你们怎么抱女人吗?”麦克风中再次传来赤裸裸的挑衅,随着卓妍喊出她今晚的最后一句台词,愤怒的男人们如潮水般涌上舞台,残酷的盛宴正式开始。

    一团混乱的舞台,与空空荡荡的用餐席位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保安在高度紧张的目不暇接与措手不及中自然也不会注意到此时的宾客席位中,仍有两个人留在了他们的席位上。

    邢老大看了看大佬们占据的半边舞台和那些在他们的手腕下尽显淫靡或是痛苦不堪的女人们;又看了看舞台东角,那个被里三层外三层团团包围,连影子都看不着的女警;以及被人群挡在外围急得抓耳挠腮的嘴上没毛的小年轻们。

    他不禁笑,笑得随意又得意。

    “妈的,也不怕把这台子站塌了?”邢老大边嘀咕着,边把身边其他人盘子里没动过的上好牛排放到自己面前——上菜恐怕要暂停一会了。

    “你没看见吗,那台子可是一整块汉白玉的基底。”另一个人,也就是邢老大先前看到的那位戴着墨镜的中年男子,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

    “我就知道我没认错人——这块太老了。”邢老大把嚼了一半没嚼烂的牛排吐了出来,又盯上一块肥的流油的鹅肝。

    “邢老大不上去乐呵一下吗?”

    “谭老哥不方便把墨镜摘了吗?”

    他们相视一笑,彼此不再做声。又过了半晌,邢老大见谭文祖既不动筷子刀叉,也不吭声,只是静静地坐着喝茶,顿觉兴致然,便递了根烟过去。

    “你还在抽这个牌子?”谭文祖接过颇令他怀念的骆驼牌香烟,“当年在战场上,要弄到——嗨,都是当年的事了。”

    “老哥现在抽雪茄了吧?”

    “这里是禁烟席,我们出去说吧。”

    二人离席步向甲板,邢老大临走前还不忘问门口的侍者要了个一次性打火机。

    “之前,在牢房里的时候——唔,呕——抱歉,那时,我看到……审讯室的角落里,有一个金发的女人被吊在……”

    “是,她就是老板委托您派人跟踪,航班信息的美国女人。田中先生,您还好吗?”

    洗胃之后,田中显得很虚弱,婉拒了前往晚宴会场的请求。在回房的路上,他对陪同他的人提出,想要去甲板走走,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一阵干呕之后,把大半个身子搭在栏杆外侧的田中眺望着一片漆黑,天海难辨的远方,他从上衣的兜里掏出一副看起来与他不太衬的宽边眼镜戴在鼻梁上,然后漫不经心地和旁边的保镖聊起来。

    “好多了,非常感谢,你们的准备很周到。而且我看得出来,你懂医术。”

    “多谢夸奖,田中先生。往年船宴,每次总会有酒精中毒的客人,还有那些‘上台’的女人,她们更加用得着——”这个男人是阿虎的三个手下之一,常年从事刑讯工作的他看着眼前田中戴上眼镜的古怪样子,苦笑道,“还有就是刑房里的差事用得上——不瞒您说,我的本事比起阿虎大哥他们差远了——不过没有我这两下子,那个叫海莉的美国妞早就死透了。”

    “医术再高,就能保住命吗?”田中突然转过身,背靠在栏杆上问道,“她们的命——那些正在‘上台’的女人。”

    “难保,不过没什么关系,老板花了大把的钱,把她们都‘买’下来了,弄死也没多大事的——还是死了的好,活下来也废了。”

    “嗯……”

    “田中先生是不是觉得遗憾——要不然,我去把今年的“菜单”拿给您看。您指定一两个,我去会场招呼一下,把她们送到——”

    “不,那太对不住同道兄了,本来就是我贪图酒色误事,还要这般夺食吃相,未免太过无礼。”

    “是,不好意思啊,田中先生,我是个粗人。”

    “过谦了,明明牢房里的四个人里就你是一副书生相。还有你的手法,唯独你与众不同,你的医术绝不是什么江湖法门——你系统地学习过医术,你上过学,有文化,我没说错吧?”

    “……田中先生好眼力。”

    “怎么称呼?”田中往一旁瞟了一眼后,摘掉眼镜,重新将之折好,放入外套的上兜。

    “田中先生不弃,叫我素察就好。”

    “一直待在船舱的最下层,挺无聊的吧?老板不是说了,要你照顾好我。那你开个小差想必也无妨——不如找佳人,我们小叙片刻,浅酌几杯,意下如何?”

    “承蒙田中先生看得起,可惜了,之前您洗胃的那会,老板下了令,今天我们兄四个还得连夜审讯那个美国人。”

    “这样啊……说起那美国女人,她看起来,呵呵呵,不错,真不错,她肯定是嘴很硬的那种类型吧?”

    “可不是,就是男人也从来没见过这么能挺的。自从被抓来,什么都没招。阿虎哥说,今天夜里我们要用最狠的几招来招呼她。”

    “不会弄死了吧?”

    “不必担心。不瞒您说,这个女人和老板有不共戴天之仇,反正莫馨绮已经抓到了,就是真弄死了老板也未必会怪罪。”

    “哦,素察兄,我有个不情之请——”

    “不敢,田中先生请说。”

    “我突然有点想——嘿嘿,我还真没试过像她这样的女人。”田中露出一脸淫笑,“叫做海莉是吧?能够骑在这种女人的屁股上,一边收拾她一边听她的叫唤,定会十分有趣,可否——”

    “这恐怕有点——我们这边很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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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老板明天一早就要结果。”

    “不必为难——我一个人回房待着也未免太过无聊,还得多连累几位自家兄彻夜守着我。若是不弃,让我在审讯室里旁观可好?凭你们的手段,定能让这条母狗乖乖交代。之后我们再教教她怎么摇尾巴——这样比较有意思不是吗?”

    “……这,我要请示一下。”

    “还请示什么,你没发现老板今晚很累了吗?她甚至都没碰那个女警一下。”

    “这倒是。那好吧,只要阿虎大哥同意的话。”

    “他肯定会同意的——如此,就有劳带路了。”

    田中努力操持着他先前练习许久,不甚擅长的猥琐笑容。虽然看起来因为刚从安眠药的毒害下恢复而显得有些勉强,但他眼神里透着的那股狂热与饥渴却无比逼真,相当具有说服力。

    毕竟,老板本人不在,他手下的一个打手又怎会忤逆自己的“无伤大雅”的请愿呢——田中如此盘算着。

    宴会大厅中,气氛正浓。

    一个皮肤黝黑的壮汉正在一位身材标致的女子背后用大幅度的动作反复将粗大的阴茎扎进她的后庭,又粗暴地拔出来,有时甚至还会牵扯出一小截粉色的直肠。面色惨白的女子扶着一张铁桌,面色万分扭曲,鲜血正从她的股间沥下,被撕裂的肛门给她带来无穷痛楚。

    正在强暴她的男人是一个南美的毒枭,在他的身旁不远处,一个白人正在捣鼓一台电刑用的小型发电机——他一边蹂躏着胯下的女人,一边扭过头对那个白人皮笑肉不笑地提着建议。

    “不,不是那样,不能一下子用这么高的电压——你要慢慢来。你选中的女人是我们委内瑞拉最彪悍的姑娘,她被政府军逮捕后吃了不少苦头,落到我手里时就剩半条命。那些政府军和他们镇压的暴徒没两样,只会乱来。我可是花了两个月,才叫这样一个为政府军所忌惮的反抗军副头目、外号加拉加斯之蛇的女人屈服。那可真是一段美好的时光——要是她没有隐瞒资金的藏匿处的话就更好了,我真不该把她拱手让人的。所以,在我们交换之前,请您好好地代我照顾一下这个婊子!电压要从低到高,直到三千伏,然后一口气打到一万,鞭子也不能停。要是她胆敢昏过去,用一小块烧红的铁来叫醒她是再适不过的了。”

    看到身边不远处那位正遭遇各种酷刑伺候的身材结实的女人不停地挣扎和惨叫,再对照奇迹般只有一个男人光顾的自己这边,正在被肛交的女人不由庆幸。感受到下身被撕裂的痛楚,她咬住一缕秀发,闭上双眼,把头扭向一旁。就在这时,她身后的男人仅用一句话就将她拖入了深渊——

    “小妞,把眼睛睁开,好好看着那边,那就是你待会的样子。”

    另一旁,一个大腹便便,身材臃肿的黄种男人正在用刑架和皮将之前第一个出场的女人——也就是那位被绑架的女歌星——固定成双腿分开的姿势。

    看来歌星也是会锻炼舞技的,这个女人的柔韧性不错。双手被拘束在头部上方的她,腰胯和大腿根被数道皮带死死地拴在一只皮垫上,将她的双腿分开到了极限——标准的180度。她的一身舞裙几乎都被撕烂,整个上身暴露在外,裙下又不着寸缕,残存的衣物都被褪到腰间,剃净阴毛的阴阜毫无遮掩,并排扎着数个金属环的饱满阴唇胀得通红,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中。但任凭身体被异性的手掌摆弄,为饥渴的目光所包围,她既不畏缩,亦不觉得有丝毫的羞耻——在短期内经历了残酷而又专业的性调教,沉迷于药物和性交的她早已把矜持与尊严抛之脑后。

    “大明星!你也有今天。当时的那一耳光,我可是记得清楚着呢。我说过,咱们还会再见的,你这个小骚货。来,我玩的时候你也别闲着,先给大伙儿唱一个,要是唱不好——你看到我手里这根鞭子了么?牛皮的,可以把你两条腿儿上的皮一片片削下来,懂吗?”

    男人对围观的人们吹响口哨,然后从堆积成山的工具里挑出了一根超大号的震动棒。他一边操纵着手里的淫具刺激女人的各个敏感部位,一边又大声讥讽她因呼吸错乱而不时走调的歌喉——震动棒每每抵在女人的乳房之间,从她喉咙里传出的歌声立时颤个不停;又或是每当她唱到难度较高的地方时,男人总会将震动棒的前端去刺激她完全勃起暴露在外的阴核,几乎叫她难以完整地唱完每一首歌。

    震动棒的嗡鸣声因紧贴肉体而听起来有些沉闷,男人般阻挠着这个以歌喉名动一方的女星的“正常发挥”。他们肆意地抽打着她的肉体,乱鞭之下,女人的乳房和大腿抽动个不停,而且很快就变得一片通红,渗出鲜血,这愈发让她的歌声支离破碎——

    另一边,一位不久之前还身居高位的男人正在实施他梦寐以求的报复。

    虽然“船宴”一般不会邀请白道中人,但早在政界时就脚踏黑白两道的他,在失势后还是有着不小的影响力。不甘就此淡出政界的他,在重返政坛之前要做的了断,就是要狠狠报复那个将他从议员位置上拉下马的女人。雇人轮奸并将她卖给了贩奴组织后,他的怒火仍不足以平息。他早就计划好了,要给她一个“完美”的结局,而那个结局上演的场所,就在此地。

    骑跨在角度尖锐的木马刑具上,就算是一位经受过全世界最顶尖性调教的女人也不免心生寒意——更不用说,此刻正在享用她肉体的男人正是她曾经向媒体和官方检举揭发的仇人。

    她的双腿蜷曲着,双手被绳扯向身后的马背末端。全身赤裸的她为了将下体从锋利的马背上撑起,不得保持着类似正坐的姿势,十分辛苦。胯下的木马刑具显然不是出于情趣而设计,骑在全金属制的马背上,她能感觉到冰冷而锋利的铁块正在渐渐楔入自己的肉体。为了逃避下身被割裂的结局,这个身材修长的又健美的女人紧咬牙关,用尽了浑身力气。隐藏在光滑皮肤下的肌肉线条逐渐显现出来,她紧绷肉体,调整好呼吸,稳定身形——这种性虐待对她来说早已不算什么,作为性奴被调教时接受过的地狱式训练发挥了作用,她坚信自己有充足的体力和毅力来熬过这一劫。

    但她身旁的男人显然没有满足于此,他花大价钱来可不是为了欣赏她颤抖的肉体这么简单。他从台上堆积如山的工具中找到了趁手的家伙,几只特大号的硬质皮掌。这只皮掌大约两掌宽,半指厚,跟此刻正在折磨着这个女人的木马一样恶劣——与情趣无缘,这完完全全就是一件刑具。

    他将这些皮掌分发给周围的男人们,和他们一起用皮掌朝着他仇视的女人挥去。后背,腋下,翘臀,腹部,大腿,乳房,针对她全身各处的暴虐都毫无怜悯,男人一边摧残着这具几近完美的肉体,一边疯狂地叫嚣。被口球塞住了嘴的女人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肉体鲜血四溅,引颈哀鸣。身高177的健美身材也好,38e的坚挺乳房也罢,乃至过去三十个月严酷至极的训练统统失去了意义,自信无论是性交或是性虐可以让全世界任何一个男人得到满足的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毕业”后的第一个客人就是她的归宿。

    女子的身体缓缓下沉,在愈发疯狂的沉重鞭击中抽搐不止。尽管她苦苦支撑,三十分钟后,她的的阴部还是无可避免地滑落下去,和木马背部如刃具般锋利的钢锲相吻——而这一切并没有结束。

    女子被割裂开的下体鲜血横流,全身各处也因为大面积的皮肤破裂而伤痕交错,一片血红。这场处刑式的性虐不间断地持续了近一小时,直到两块40公斤的铅块被挂上她的脚踝,外加上两分钟内连续不断地十五次的烙刑,才算是彻底终结了她的痛苦和生命。

    “天下有的是趴在我脚底,求着我上的女人!不就是和你的两个妹妹上床而已,居然就为了这个告发我?你不是要保护她们俩吗?你以为警察保得住她们吗?你猜猜她们俩现在在哪儿,在干什么?要我给你个提醒吗?比如,法院刚刚还给我的豪宅,你应该记得我卧室里的床有多大——我的保镖们和她们玩得正开心呢。”

    怀着不甘与悔恨,木马上的女人迎来了人生的最期。死不瞑目的她哭喊着瘫软在木马上,汩汩涌出的血液染红了舞台。围观的人群立时起哄,吹起一片嘘声——第一个退场的女人终于出现了。

    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只是没有预料到来得如此之快。男人最后一次将手中的烙铁对准已经失去生命气息的肉体按了上去——青烟冉冉,而女人再没有任何挣扎,他这才确信自己大仇得报,悻悻地后退两步,转身走下舞台。

    依照惯例,如果宾客造成晚宴“上台”的女性身亡,并不需要为之负责。但凡事须有个限度,如果某位来宾因为情绪失控或是别的什么缘由造成太多伤亡,未免会扫了别人的兴致——这种情况下,当事人会动离场,以示“风度”。

    “跟这个淫荡的婊子干一杯,身体健康,太太。”

    “再多喝一瓶,我给你老公的债务多打个半折,怎么样啊?”

    “嘿,我找到了伏特加,用这个!”

    几位亚洲客人正轮流把高度数的烧酒对准倒挂起来的美人的下体灌进去,这些家财万贯的黑道巨贾们边纵酒狂欢,边观赏着他们今晚选择的女人——那位自愿出卖肉体帮丈夫还债的妻子——翻着白眼不断从胃中呕吐出酒水的丑态。在这群“志同道”的男人们脚边,一大堆数量正不断增加的空酒瓶见证着这位女士悲惨的境遇和不幸。

    不远处的一隅,接连不断的呼啸声伴着清脆的拍打声传来,五六个男人正轮流对着一个赤裸着后背斜趴在刑架上的女人挥舞皮鞭——

    “大律师,这可是我的国家专门用来对付罪人的特色刑法,好好尝尝我受过的罪吧,贱人!”

    “你知道那场官司害我损失了多少吗?”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告我的那个男人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你就是用这个屁股勾引法官的吧?骚货!”

    曾经在同一位女性律师手下败诉的人们齐聚一堂,用最原始的手段发泄着他们的仇怨。他们明白,既然法律给不了他们想要的,这样的方式才是理所当然。

    舞台边缘处,黄蓝色的光芒不时闪烁,在光线偏暗的角落中尤为耀眼。围成一小圈的男人们开怀大笑,手舞足蹈,他们不停地调整电压,开电闸,同时测试了一种又一种刑具,来观察被他们包围着的那个被虐狂女人在不同的酷刑下所产生的变化。

    虽然有着严重的被虐倾向和极其不敏感的肉体,但这些男人们辣手摧花的本事显然已经超过了这位女性的承受力。起初,在足以令一般人昏厥的电流刺激下,这个女人还能令肉体一边随着电流的规律而起舞,一边从容地达到性高潮。但随着电压升高,刑法愈发残酷,她开始表现出慌张和不安。她不停地尝试着向身旁的男人哀求,却总因剧烈的电流侵袭或是其他原因而半途而废。

    不多时,她十指的指甲已经不翼而飞,男人们开始打起她脚趾的意;振动频率极高的钻头式假阳具在她的阴道中高速旋转,发热;长短不一的钢针贯穿了她全身包括乳头和阴蒂在内的所有敏感部位;同时几个看起来还是高中生年纪的男性还在用打火机与烟头燎烤着这些钢针的末端,或是干脆直接把火苗凑到她满是青淤的乳房和阴部下方——浑身大汗的她,连声尖叫,哭喊不已

    “这位小姐可真了不得,我还从来没这么尽兴过。”

    “烙铁,鞭子?还是先用辣椒水灌肠?还有那个超~~大号的扩阴器,先用哪个好啊,前辈?”

    “小声点,笨蛋!当然是一起上!放轻松啦,我可是拜托我老爸花大价钱把你弄上船的,不尽兴怎么行?”

    融洽的气氛好似出游野餐一般,这群以年轻人为的客人取来各式“炊具”,七手八脚地在这位曾经以教书育人为业的女性肉体上忙活不休——

    大厅顶端的照明灯交替打出暖色的灯光,营造出暧昧与燥动的气氛。舞台四处,欢呼与啸叫声连连,激烈的暴行与淫乱的戏码正在每一个角落上演,人们正满心欢悦地浸入这种痴狂行径当中,将积攒了良久的形形色色的欲望用暴力和性表达出来。而在这些欲望之中,复仇欲显然远远超过了其他——此时围聚在舞台正中央的男性数量将这一点彰示得明明白白。

    “哦~哦~啊~哦~哦~呃~哦~哦~噢!!!”放浪的女声在人群中爆发,乍听起来这完全是出于宣泄情欲的呼喊,但仔细品味后不难发现这带着颤抖的嗓音中同时还夹带着不少凄厉的哀嚎。

    “去死吧——啊啊啊啊——你们这些畜生——我,我可是国际,国际刑警!我一定要逮捕你们——呃呃呃额额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般与当下气氛格格不入的宣誓,对声音的人来说似乎只有火上浇油的反作用,但她还是扯起喉咙,在双唇与口腔偶尔得空的间隙将这一连串“怒嚎”大声呼喊出来。

    于是,越来越多的人争先恐后地试图抢占她身边的位置。阴道、肛门自不用说,乃至她的殷桃小口,腋下,双手,臂弯,双足统统成为了可以用于性交的部位。厚厚的浊液在她的全身上下淋上了厚厚一层,之前的还未干涸,新的又浇灌上来,一个男人从公用的水池边接驳过来一根水管,却发现连冲洗的空当都难以从人群中钻入。围在外层暂时不得享用她肉体的男人都没有闲着,他们或大声痛骂,或四处奔走,在整个舞台上乱窜,将别人暂时用不上的工具借来,各自盘算之后不久就可以对这个不知死活的娘们儿行使的手段。

    “你们这些垃圾!渣滓!你们贩卖的毒品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你们这些禽兽!会败类——”趁着一个男人刚刚在口中泄完,交换另一人的空隙,卓妍半吐半咽掉口中的精液,高声呐喊。被激起怒火的男人迅速就位,卡住她的面颊,将她的下巴扭脱,然后一口气把入了珠的粗大下身塞进了她的喉咙,直达食道,在她的脖子上硬是顶出了一个清晰又骇人的轮廓。

    在场的男人们都很清楚,这个女人的叫骂绝非发自肺腑,这套自讨苦吃的说辞无非是给晚宴增添滋味的佐料,但他们又很明白——这个骚货以前当警察时不就是这么想的吗?再抬头看看头顶的大幕,看到她曾经身着警服被男人骑在胯下,或是裸身受刑时英勇不屈的姿态,他们又“恍然大悟”,将由妄想中诞生的怒意发挥至极致,复又转化成折磨与强奸这个前国际刑警女警官的动力。

    现场的环境着实拥挤混乱,诸如鞭刑、烙刑、电刑等常用的大多数刑法完全无法实施,而扩阴器、假阳具一类的小型性具暂时又根本找不到可以使用的机会,这群被愤怒冲昏了头脑而又缺乏想象力的男人可以施展的手法其实相当有限。

    一个男人试着将一根大头针扎进女人的脚趾甲缝,却不小心扎到了自己的手指;另一个男人想要把小型的电击器抵在女人的乳房上,却在放电时失手触到了同伴的手臂;还有一个人,他骑跨在卓妍的腰部,不停挥拳攻击她的小腹,但因为卓妍始终在不停地挣扎和扭动身躯,他难以把握出拳的时机和手感。现场的叫骂声源源不绝,轮奸也从未停止。直到大部分人都发泄了一次,他们才散开一点距离,将已经被轮奸得昏厥过去的卓妍竖起来固定在门字形的刑架中。

    他们用冰冷的水流将卓妍唤醒,又用热水冲洗她的肉体,还“好心”地帮她把头发捆好,扎成一束,系在刑架的横梁上。

    准备妥当,人们手持各类刑具,半圆形地围着她散开。因为没有人带头,他们一时没有动手,看着这个美人凄惨的身姿,和她缓慢起伏的胸口,相互交换着视线。

    “畜,畜生。我……我什么也不会说……”突然,刑架上的女人出了声。

    当男人们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们才发现这细若游丝的声音正从一个对着他们满脸讥笑的女人口中发出——站在最靠前的五六个男人立刻就将皮鞭朝她挥了下去。

    当宾客们齐聚一堂,享受花天酒地之际,在游轮的最下层有几个男人仍旧坚守在他们的岗位上,挥洒着汗水,全身心地投入到艰难的工作之中。

    “哎……”望着眼前的景象,一言不发旁观良久的田中轻声叹息。

    他低头看了眼手表,又抬头观察起眼前这四位连续奋战了一分钟的精壮汉子们。他们赤裸着满是肌肉的上身,手持器械,气喘吁吁,而且个个满腔怨愤,恨不得要将他们工作的对象活剐了似的。田中暗忖,做这一行当,想要完全杜绝个人情感,想必是难如登天。这几个男人都多多少少地在对付莫馨绮时受了点轻伤,而老板又下令今天不得对莫馨绮下手,因此怒气冲天的他们就把这股仇怨一股脑儿地都发泄在了海莉身上——真是条硬汉,不,真是个坚强的好女人。哪怕是道上的豪雄,能在这四位的手里撑过这几个小时的,只怕是万中无一,更不用说这个叫海莉的女人已经被他们足足俘虏了一个礼拜了。

    先前在甲板,通过从素察口中套话,田中已经确认海莉没有出卖莫馨绮——现在,火候已到,决定开始行动的他望向海莉,和海莉短暂地接上了视线。

    “各位,虽然我在拷问的方面是外行,但我还是建议大家休息一下吧?”田中起身,面带笑容地从房间角落的问讯桌后走上前,“让我来试试如何?”

    田中冲素察点点头,素察又看了看阿虎。

    “好,既然是老板的贵客,田中先生请——三十分钟。”阿虎哼了一声,把头一歪,带着三个兄让到一旁。

    “大哥,这样好吗?”

    “无妨,谅这位公子哥也弄不出什么花样来——日本人都是这样急色。这种小白脸,能在那娘们儿的屁股里撑几分钟?”聚在刑房里的阴暗处,四个汗流浃背的刑讯师围成一团,用田中听不到的声音交谈着。

    “待会田中先生‘收拾’那个女人的时候,我们是不是回避一下比较好?”素察边给大哥和两个兄倒上加了盐和糖的热水,边扭头偷瞄着田中那边的动静。

    “不行,这里必须有人看着——他在干嘛?”阿虎一口回绝了部下的提议,这时,他看到田中正在做一些他无法理解的事情。

    田中取来一只木桶,接了小半桶冷水,又提起热水壶往里兑了大半桶热水。接着,他从衣服里取出一块帕子,蘸着温水为海莉擦起身子。他擦拭的动作很温柔,同时还不停在海莉的身上到处按压、抚摸。

    “哼,日本人还真是讲究。”阿虎不满地嘟噜了一句。

    “田中先生,您就放心吧,‘那些部位’我们早就清洗过了。”素察也忍不住抬高嗓门对田中喊话。

    田中就像是没听到似的,动作依旧不紧不慢,等他差不多把一桶水染成红色,大致把海莉的前胸后背和双腿擦干净,时间已经过去了快十分钟。

    “让他擦吧,我看他玩不了多久了。”一个男人小声讥讽道。

    然而,田中的“仪式”仍未结束,他丢开帕子和水桶后,调整了海莉的高度,让她的脚掌可以完全放到地面——阿虎想要上前阻拦,却被素察拉住——不过,此时的海莉已经几乎虚脱,她身体的大部分重量仍就落在她被分开吊起的双腕上,瘫软的双腿只能无力地垂在身下,任由田中摆弄。同时,田中还松开了她脚腕上的镣铐。

    “田中先生,这么做很危险。”素察忍不住提醒。

    “盐糖水吗?太好了,请给我一碗。”田中对忠告熟视无睹。

    “……好,您慢用——什么?”素察将信将疑地把碗递过去,却被田中的举动吓了一跳——田中接到水后,居然把它送到了海莉的嘴边。

    “诸位稍安。”田中打着手势,示意众人不要干预,“一切后果,由我承担。”

    得到一丝喘息之机,略微清醒过来的海莉缓缓睁开双眼,她咬住碗口,脖子一仰,将一整碗温热的盐糖水从田中手里夺去,喝了个干净。

    “海莉小姐,在下田中健藏——”

    “狗屎,都一样,而且你比他们还要娘儿们,呸。”田中的自我介绍被打断,海莉用嘴将空碗掷向田中的面庞,不屑一顾地骂了一句,然后又对着田中吐了一口唾沫。

    田中狼狈地后退了几步,他看到了一旁正在窃笑的阿虎和他的手下们。不过,田中并未就此退缩,也没有因此生怒。他掸去衣领上的秽物,脱下外套和长裤放在一旁,又从摆放刑具的工作台上取了两根较粗的长针。接着,他用手指从海莉的大腿根部开始,量出一段长度,将针从海莉大腿内侧的某个地方水平地扎了进去。三指长的钢针一下子进入小半,留出了大约三分之二的长度在外。接着,田中捻住针尾,一旋一刺,海莉顿时猛吸了一口凉气,双腿也不自地打起了颤。

    尖锐的长针横在大腿之间,海莉此时才明白眼前这个男人手法的恶毒之处。她现在所处的高度本来是立足地面的,但现在,距离她两根大腿骨仅迟尺之遥的针尖阻止了她这么做。她不得不对这个男人张开双腿,暴露下体,同时还只能以左右脚的拇指踮地以维持身体的平衡——一旦失衡,全身的重量就会落在已经血肉模糊双手手腕上,而半悬空着无力张开的双腿也会在重力的作用下拢,将两根扎在大腿中的尖锐钢针推进到肉体更深处,直至抵入大腿骨,触到那里的神经。

    海莉的姿势很是别扭,她双手高举,昂首挺胸,又勉力分开大腿。两条垂直于地面的小腿不住颤抖,被拔去趾甲血肉模糊的趾尖不住摇晃,扣在地面冰冷的铁板上。

    望着眼中怒火雄雄的海莉,田中笑道:“你现在看起来好像一个‘肉’字,真漂亮。”

    不过,他旋即意识到,在场除了他,应该没人听得懂。

    田中又接了一桶水,他清洗完手掌又把手放在热水桶里浸泡了一分钟,才开始对着海莉的肉体上下其手。

    田中微笑着,用温热的手掌从下方托起海莉的乳房。他的动作很慢,却充满力量,难以盈握的坚挺丰乳在他的手中形态变幻,又一次次恢复原状。乳房表面,一处鞭打造成的割裂伤在揉捏中开裂,田中立刻就把嘴唇凑了过去,在那里舔舐,吮吸,安抚着呼吸逐渐加快的海莉。感受着海莉肉体的温度不断上升,他抬头看了看她流露出的“复杂”表情,又笑着把唇前移,叼住她的乳房前端,含吮住,将乳房提起,复又松开,让它回落,撞击在上腹,发出啪的脆响。同时另一边也以拇指与食指轻搓颜色变得暗沉的乳头与乳晕,持续地对海莉千疮孔的肉体施加爱抚。

    海莉可不是什么不悉人事的少女,这样的行为只会与拷问背道而驰。旁观的阿虎看得气打不过一处来,刚要上前阻止,却被素察拦住——接着,在场的男人们就看到了海莉的肉体在田中的操弄下开始发生的不可思议的变化。

    因持续被轮奸和拷打而失血过多的肉体上,海莉的血色正在恢复,潮红在她的皮肤下泛起,蔓延至脖颈,又涌上面颊。田中的抚弄越来越密集,从乳房绵延至胸腹,腰和臀,最后抵达海莉的大腿内侧,在那儿驻留了许久。

    田中的嘴如同是他的第三只手,从来没有闲下来过,他边吸边舐,在海莉的整个上半身游走一遭,最后干脆又吻上了海莉干涸开裂的唇。一番试探之后,田中哼笑一声,他抽出一只手,托起海莉的下颚,一触即止地挑逗着海莉的双唇。当海莉动怒动迎上,他却大胆地伸出舌头,侵入她的口腔,与她激烈地湿吻。

    从愠怒到疑惑,阿虎和他的三个小此时看得是目瞪口呆。一周以来,他们绞尽脑汁,对这个被轮奸了不下次的女人用刑无数,但哪怕是用上超出正常剂量三倍的春药,也从来没有看到过她向现在这样动迎一个男人。

    田中的攻势仍在继续,趁着热吻之际,他转动身体,站到海莉的侧方,将双手放到海莉胯间,一前一后,在海莉的阴部撩拨起来。

    在海莉身体的另一侧方向,远处的阿虎众人个个瞪大了双目,看得眼花缭乱。田中的指法纷杂繁复,他们的视线竟难以跟上他十指的动作。须臾之间,只见得田中的指尖不断闪烁,手法频出,变幻莫测。十根手指如同有了各自的魂灵一般,各自为战,却又配无间。也许某个瞬间,十指中的右手中指正探入海莉的臀沟,抚向她的会阴,中指与无名指则乘势滑入、分开、翻起两片肿胀的阴唇。另一只手的食指轻触于阴唇表面细细摩挲,同时无名指与小指也不甘沉寂,双双没入海莉的阴道与肛门,在其中蠕动不已,碾转抚弄那其中的盘与褶皱——而在下一个瞬间,也许它们之中的一半就移去他方,用全然翻新的花样从别的方向发起攻势。这既吊诡淫异又令人叹服的法杂陈之间,田中时而按捏,时而拂过,时而揉搓,时而弹拨。海莉的股间一切,在田中手里就像是件把玩多年的趁手玩具,他的指尖所及之处,无不为之随心所欲,乖乖起舞。

    二人的激吻没持续太久,还不到三分钟,海莉低吟一声,头颅猛然抬起,双唇也脱离了田中的操控。殷红色的舌从田中的唇齿间溜开,在空中划过一道晶亮,旋即是粗重高亢的呻吟。它们从海莉的颈中迸出,夹杂着湿滑质地的喉响,回荡在刑讯室四壁的铁板之间。

    海莉的呼吸粗短而急促,小腹一鼓一张,双腿不住打颤。失去了双足的支撑,她的身子几乎悬空着,向后弯折,曲如弓身,向前挺起的下身阵阵抽动,不一会儿就泻出道道清液,在地上积成浅浅一汪。

    田中屈起手指,从下往上拭着海莉的唇角,抹去她四下流淌的口水。他拨正她的脸孔,满脸得意地笑对着她。海莉花了好一会儿才从高潮的迷离中回来,复又恢复成原来那副横眉怒目的神情。只是,衬着通红的脸颊和下身的狼狈模样,原先的那份毅然与执着衰没了大半,那种由不屈意志所构筑的威压感已经荡然无存。

    田中的笑容里满是淫靡,他再次吻了过去,在海莉象征性的闪躲中吻上了她的脸颊——看起来既轻浮又调皮。而海莉,竟没有一如以往那样,回敬以被仇恨和憎恶所磨砺过的凌厉视线。取而代之的,是一层朦胧虚缈的无力感,这位在残暴的酷刑与奸淫中始终屹立不倒的战士,此刻竟抱着种好似无可奈何般的顺从,缓缓上了双眼。她迟疑着,将脸孔撇向一旁,撇向远离田中的那一侧。

    素察捅了捅已然呆若木鸡的阿虎——他含糊地“嗯”了一声。眼前的事实,令他有些茫然若失。与他的三个手下一样,这一刻,他什么也不说,只能静静地立在一旁观望着田中的作为。

    田中吹了个口哨,“嘿,你真棒,我从没干过你这样的女人。”他激动地环抱住海莉的肉体,在她的耳旁喃语,对她的耳朵深处送去吐息。

    当一丝羞怯浮现在海莉的面孔,阿虎激动地捏紧了拳头。他的脑袋嗡嗡作响——这个浮夸的日本人居然做到了,他做到了自己一直没能做到,甚至可能永远做不到的事。虽然与拷问的最终目标招供还有些距离,但这个女人的彻底屈服只怕是迟早的事。

    田中又试着把海莉的面孔拨向自己,与她面对面地相视。他把嘴唇凑近,放在海莉努力一下就可以够到的位置,然后拍了拍海莉的屁股,示意她继续。海莉先是把头扭过去,但在田中的紧紧催逼下——阿虎看到,略有不满的田中拨弄了几下海莉臀部的伤口——她实在是无法轻易地拒绝这个男人的无耻行径。海莉性正视田中,然后把一口唾沫吐向他嬉皮笑脸的面孔。

    看到这一幕,阿虎激动不已的内心才稍得霁定。他心想这样才对,这个女人哪有这么容易搞定,这个叫田中的滑头,只是捡了个现成,他不过是恰好在这个女人崩溃的边缘接手了而已,一定是这样。

    田中哼了一声,退开几步。不过他还是得逞了,趁着海莉唾向他的机会,他见缝插针地吻上了海莉的唇,然后才顾上擦去脸颊的秽物。

    刑讯室内静寂了片刻,田中在众人的注视下从一大堆刑具里挑出了他最拿手的刑具——几根长短粗细不一的钢针。

    “真是顽强,我喜欢这样的女人。”田中伸出手指,在海莉的满是针眼与烫痂的乳房表面一寸寸地按压、丈量,似乎是想要摸出某个特别的位置,“但是再厉害的女人,有些地方也是锻炼不到的吧?比如——”

    没等海莉反应过来,田中迅速将一支两指长的钢针从斜上方插入了海莉的右乳。钢针没入大半,田中捻住针鼻,不时刺入又提出,最终在海莉龇牙咧嘴的哼哼声中将针固定在约莫进入五分之三的长度附近——然后他如法炮制,又将另一支相同的长针插进了海莉的左乳。

    “她的奶子早就让兄们扎烂了,田中先生还是不要——”还以为田中有什么妙招,看到他竟然使出已经用滥的刑法,阿虎不屑一顾。

    不顾阿虎的讥讽,田中屈起手指,对准钢针暴露在外的部分弹拨几下,海莉顿时脸色大变——田中满意地点点头,阿虎则是满面惊疑。

    “素察兄读的是西医吧?”田中弯下身子,又开始对着海莉的下阴捣鼓起来,“你觉得‘中医’是门怎样的学问?”

    “不敢当,田中先生,这个嘛——”阿虎的面前,即使田中动与自己称兄道,素察也不敢造次,“——医学界的看法目前较两极化,保守些说,从应用学说的角度看,中医更像是一种经验型的……不够系统,也不太科学……”

    “针灸和穴道呢?”田中把针尖抵在海莉胯间的某个位置,向里一推。

    “——江湖术术居多……”素察的话语中毫无自信,因为他正在亲眼见证一个“外行”施展出足以否定他半生所学的伎俩。

    田中手脚麻利地在海莉的肉体上接连施针,除了刚刚让海莉大嚎的会阴部一针,田中又陆续在海莉的背部、后腰、大腿外侧下了数针。

    “那就先不说穴道好了,g点听说过吗?”田中边说着,边把手指探入海莉的肛门。

    “听说过,那个近乎被证实是存在的——不过田中先生,那个位置应该在阴道内吧?根据各人体型不同,一般是位于——”

    田中连连抛出问题,素察对答如流。问到后来,阿虎和其他两人早已目目相觑,跟不上谈话的内容了。

    “完成了!”最后,田中将海莉的双脚用镣铐固定在地面,他冲众人一摊手,又取来一支橡胶制的假阳具和一根比刚才略粗些的长针——直径大约有毛衣针的一半那么粗。

    田中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海莉眼前摇晃了一阵,海莉的表情十分复杂。她先是死死地瞪着田中,不一会儿又多了些惊疑,进而面色变得难看,不时皱眉,最后则是满脸痛苦,气喘吁吁。

    眼见时机成熟,田中蹲下身,同时将胶棍与钢针分别放入了海莉的阴道与肛门。他一手控制着胶质阳具的抽插,另一只手则以握笔的姿势操持着钢针在海莉的后庭中指指点点,刮擦刺弄。

    田中看起来饶有兴趣,海莉却汗如雨下,就像是体内的水分都被一起榨出来了似的,她的身体表面蒙上了一层油亮的光泽。还不到两分钟,海莉咬紧的牙关就松开了口子,她开始发出“咿咿”的低吟声。这时,田中手法又变,胶棍开始以惊人的速度捣动着,钢针的动静却慢了下来,看起来只是一下下地轻刺着肛门内的某一点。

    “别忍着了,很舒服吧?让我听听你的声音。”田中笑着,猛地将胶棍一捅到底,钢针也一口气刺入了一半长度。

    海莉大声哀嚎起来,她的嚎叫不再铿亮,其中很明显地夹杂着柔软的、雌性的部分——哭叫与呻吟并存。

    田中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意思,他把假阳具换了个手,又用腾出来的手拔掉扎进海莉会阴部的钢针,将之精准地从她阴蒂下方一点的位置刺了进去——尿道。

    “应该是这里吧?”田中找准位置,指尖一推,钢针无情地在海莉的尿道中扎了根——海莉再次发出了呼号。

    一个是半蹲着身子满面笑颜的男人,另一个则是身受奇刑痛苦至极的女人,素察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不由悸动。早已有过无数拷问经验的他,此时此地还是为田中的作为所扰——某种说不上来的感觉触动了他,又困扰着他。

    “尿道——这个位置正好是g点吧。”素察看出田中是在尿道里用针直接刺激海莉的阴道。

    “没错,还有这里——”田中又拔下海莉后腰的针,再次从她的尿道口探入。这一次,他没有把针刺进去,而是不停用针尖刮擦着里面,“记得是宫颈和g点之间?”

    “……不要。”伴着一声低吟,海莉说出了足以让阿虎众人一时都以为是听错了才会听到的东西。

    “不要什么呢,海莉小姐还是说清楚些好。”田中当然不会就此住手,他变本加厉地又拔掉了海莉后腰的一根针,捏着它的一端轻敲着海莉的阴蒂。

    “……唔,唔,不要,不要刺……我受不了了,不……停,停下……”

    “我的时间很宝贵,如果希望我做什么,请海莉小姐指教。”田中又开始拨弄起海莉乳房上的针来。

    “……都,都可以……什么都行……做,做吧……对我做……”

    “啰嗦……”田中一副得势不饶人的态度,用指甲猛弹露在乳房的针尾部分。海莉发出嗷的一声,被吊向左右上方的手臂一紧,整个人都挺了上去,把双脚上的锁链都给拉直了。

    “……求,求你了……求你……我快不行了……”

    “不敢当啊,既然海莉小姐有求于我,还望明示,这种事情还是说清楚点好。”田中一脸坏笑,左右开弓地弹拨着插在海莉乳房上的钢针,装作漫不经心地对素察解释起来,“其实女人的乳房也有类似g点那样的敏感部位,比乳头还要厉害,不过一般都在乳房的内部,所以大家都忽视了——”

    “畜生!别说了!我叫你干我!畜生……干我!干!干……求你……”海莉大声哭喊——所有人都听得出来,她已经快到极限了。

    “嗯,我再考虑考虑。”

    “操!你这个魔鬼!上帝啊,求你了!操我吧,求你了,操我!”海莉大声哀求,她就像是快要沸腾了般涌出无穷无尽的热量——那显然是由情欲点燃的烈火。

    田中终于大笑起来,他三下五除二地拔掉了海莉下身的所有钢针,然后绕到海莉身后将早就挺立的阴茎扎进了她的阴道。随着田中的挺动,不时有点点鲜血从海莉的尿道与肛门中溢出,但海莉毫无不适。她张大了口,高声欢叫,全身心地投入在田中为她降下的甘霖中。

    海莉配地晃动腰身,完美契着与田中插入的时机,上半身则连连高挺,将双乳抛向半空。每逢田中有意无意触及到她身上的钢针,海莉总会浪叫连连,然后用支离破碎的声音向田中乞怜。

    “啊,时间差不多了。”田中说罢,拔出了最后的,位于海莉乳房两侧的长针。就像是拔掉了酒桶底的塞子,海莉最后的力量与她的欲望一道喷薄而出。与此同时,田中揽住海莉的大腿,自己则腰盘一挺,把浓稠的白精留在了她的体内。

    海莉的性高潮绵长而持久,当田中从她的体内退出来时,这个从未在除了丈夫以外的人面前展露过一丝软弱的女人仍旧沉浸在深度的余韵中昏头转向,不得自拔。田中长出一口气,又顺手把钢针刺入了海莉的阴蒂——角度与力道精准无比——在里面抽插碾转。通过这样激进的刺激方式,田中将她的高潮感提升到了极致。如此,在极尽其官能快感的同时,又用最快的速度让她的肉体从过于长久的炽热感中解脱出来。

    当高潮渐渐淡薄,从阴蒂传来的痛觉彻底压倒了快感,海莉这才瘫软下来,无力地垂悬在铁链与镣铐的束缚下。她的足尖虽可及地,却丝毫不见得有任何力量可以支撑她的身体。田中从她的身后用单臂紧抱她的腹部,另一只胳膊环过她的脖颈,把手搭在她的胸脯上,抓揉着她饱满坚挺的乳房。

    “应该正好三十分钟吧?误差不会超过五秒。”田中的微笑平淡可亲,他望着阿虎,同时对海莉的耳边喊道,“喂,美人,不要浪费时间。你再这样嘴硬,只会连累你的朋友。说出来吧,这也是为了她好。不然,下一次你求我干你的时候——我会一直玩到你疯掉为止。”

    “海盗?”

    “是的,海盗。那美国女人交代,三个小时后,会有大批海盗夜袭本船,应该是莫馨绮上船前雇的——对不起,打搅您了。”

    “新西贡”号最底层最深处,老板刚刚被叫醒,他的得力手下阿虎正在他的床边向他禀告拷问的成果。

    “无妨,这是重要情报——海盗么,倒是有可能,莫馨绮家里的底细我以前查过,她付得起这笔钱。”

    “怎么办?老板,要疏散客人们吗?”

    “胡话!这么多人,在海上能疏散到哪里去?只要有一位贵客落到海盗的手里,我以后在道上就会沦为笑柄。”

    “是,是,老板。这些该死的海盗一直不肯降服,平时还没少打劫咱们的货船,是时候给他们点颜色了。”

    “他们一起来送死,我当然求之不得!不过,这些海盗只怕没那么好对付。茫茫大海之上,这里是他们熟悉的战场。”

    “老板不用担心,我们就是拼了命——”

    “愚蠢!不是所有事情只要拼命就能成事的,要多动脑子!船的航线是保密的,莫馨绮又是怎么知道的?对了,她是怎么混上船的?”

    “查过了,是邢老大带上船的。但他应该不会——”

    “嗯,不是他。倒不是我信得过这个人,他不可能知道航线。也好,明天要让莫馨绮把一切都乖乖地说出来,现在还是先操心海盗的事情吧。”

    “是,我们这就准备迎敌。船上的武器弹药很充足,再加上护航的船队,对付他们不成问题。”

    “莫馨绮这次还真是下了功夫,我真想看看她现在的表情!这些年我扫平了整个东南亚,如今也就剩下这些不知死活的家伙了。这帮海盗横行多年,人数不少,分布又广,难以围剿。当年日本人也吃了不少亏,不还是让他们存活至今?你们千万不可以轻敌!”

    “是。”

    “去吧,这个情报来得真是及时。三个小时,足够你们备战的了,要是再晚一些,后果不堪设想。干得不错,阿虎,我就知道没人能在你们手里——”

    “这,这个,不是的……惭愧,老板,这都是田中先生的功劳。”

    阿虎将事情经过原原本本地报告给老板,那些不可思议又令人费解的画面直到现在依旧占据着他的脑海,敲打着他的自尊。当说到海莉最后是如何乖乖屈服,承欢于田中的胯下时,他竟流了一身冷汗。

    “你们好大的胆子!”老板暴喝一声,一拳打在床头。

    “对不起,对不起,我们实在不好拒绝他,请老板息怒。”

    “不光是你们,这个田中,他的胆子也不小——罢了,罢了,年轻人就是年轻人,这件事我就不追究了。不过——”

    “老板请说。”

    “这美国婊子,你们这样折腾也没吐半个字,居然会吃田中的那一套?”

    “千真万确!”

    “可你觉得这正常吗?你可是拷问的行家,就不觉得窝囊吗?”

    “属下无能,可那是我们四个亲眼所见,今个儿算是开眼界了。”

    “俗话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所以庸人看到什么就信什么。阿虎啊,你还是太年轻了。如果我所料不错——之后呢?他又干了什么?”

    “那美国女人交代完以后,田中先生要把她带回房去,说是要弥补今晚没能赴宴的遗憾。我们一开始不肯,可那女人——哎,今天我阿虎是真服了!田中先生好手段,几下子把她调教得像条母狗似的。他给她戴上项圈和枷具,用电棍赶着她爬来爬去,叫她舔他的脚,学狗叫——”

    “咳咳,接着说。”老板听得喉头燥热,清了清喉咙。

    “后来,田中先生叫来几个他自己的人,押着海莉回去了——素察跟着他,现在正守在贵宾日本人那一片的出入口,以防不测。”

    “混账!还不快叫人!快去!”

    阿虎急忙地跑到房间外叫人,而内室里,老板不禁又气又急,既惊且疑——这个田中真是胆大包天!海莉是什么样的女人,田中那几下子真就能降伏得了她,只怕是上了她的当吧?

    老板的手脚十分利,只用了一分钟左右就穿戴完毕。这些年来,他一贯严律己身,虽然腿脚稍有不便,但日常作息除了做饭洗衣外一向不靠佣人帮忙。当他来到房间外,阿虎已领着十来个打手齐聚等候。

    领着众人疾步于船舱内,再细想田中的所作所为,老板越发生疑——先是与莫馨绮接触,现在又趁自己不在将海莉半强行带走,这位田中老的身上疑点甚多。

    “喂,这娘们儿不行了!”

    “真晦气,我们去那边,那个律师挺不错的——喂,你们那边怎么样?”

    “不行了,亨特先生吃过她的亏,一用起刑来就没个完,这会正在奸尸呢。”

    “来人!来人!这边,这个也快死了!”

    宴会厅中,晚宴终于进入到“第二阶段”。

    高强度的轮奸和折磨下,不过几个小时,多位女性当场香消玉殒。尤其是那些原本就与她们有所交集,夹带着私怨上台的贵宾,他们下手毫不留情,完全没有顾及到她们的性命。

    坚强的反政府军战士,在医用除颤器的过量放电中再也没有醒来;具有极端受虐倾向的女教师,因各种残忍的酷刑导致了子宫大出血;被绑架来的女律师还没等到被轮奸,就已经被愤怒的仇家们活活鞭打致死;舍身为爱人偿还债款的太太被灌了太多烈酒,死于酒精中毒;一位身体柔韧过人的女性体操运动员,先是在拉伸刑架上给拉脱臼了四肢,惨遭轮奸后又被生生折断了脊骨;还有几位,则是单纯地死于轮奸。

    当超过半数的“上台”女性身亡(或完全失去接待客人的能力),晚宴将会暂停一段时间。第一批上台的贵客可选择退回晚宴席边用餐边观赏或是退场回房。之后,便是小辈们一展拳脚的时间,直到台上只剩下最后一个女人——她可以活下去。不过,是作为一个称职的性奴隶,在无穷无尽的性交和性虐待中度过不会太长的余生。

    换场之间,宴会厅中井然有序。客人们或留或走,侍者则忙不迭地穿行其间。断了气的女人们从宴会厅后方被抬了出去,经过简单地检查后,如果确认死亡无疑,侍者们会将尸体抛入大海。

    带着人手赶往田中房间的路上,老板正好撞见了侍者们——他们正在熟练地为尸首套上裹尸袋,并在袋中填满石头。

    看到这一幕,老板不禁感慨。

    “比去年快了很多。”

    “是的,老板。不过今年的客人比往年多。”

    “现在的年轻人,一点也不懂得节制。”

    “老板,今年的客人……不完全是道上人,有不少是在黑市花钱‘买票’上船的。”

    “哼,他们把‘船宴’当成什么了,嘉年华吗?以后的审查要更严格,可别再让‘老鼠’混进来了。”

    正如老板所说,客人,尤其是贵客中,有少部分并不是黑道中人。他们往往是经道上人介绍或是保荐前来赴宴,当然也免不了花不少钱。这些人中不乏有商政军界的高官,黑道上大人物的家眷,也有像邢老大那样黑白两道都沾的巨贾,不可轻易拂了他们的兴致,更不宜得罪——这在安保方面多了不少麻烦。

    “对了,”老板想起一件事,“‘那个女人’还在里面吗?”

    “在呢,老板。兄们正在打赌,她能不能挺过来。这都五年了,我看她命大着呢。不过这是她第一次‘上台’,能不能活下来还真不好说。”

    “现在是在换场吧?罢了,把她带出来,好好医治,我明天有用——别忘了给客人们道歉,还要适当补偿一下。”

    “明白了,老板。”麻利地将最后一条裹尸袋抛出甲板,伙计回头招呼他的同僚,“喂,都听到了,把那个女警察抬出来——那娘们儿今晚死不了啦,你们掏钱吧!”

    就在离他们不远处的栏杆边,邢老大看到了老板一行,正想上前打个招呼,谭文祖却叫了苦。他赶忙丢掉了烟头,站到邢老大侧后,挺直了身子,装作是他的随从,同时给邢老大使了个眼色。

    “老板,几个月不见,看起来憔悴多啦。有些小事叫手下去办就好啦。”邢老大将烟头在栏杆上掐灭,向老板打起招呼。

    “邢先生,多时不见,你却是越活越年轻了。”

    “哪的话,还不就是吃饱喝足了玩女人呗。”

    “说笑了,这位是?”老板注意到了邢老大身后的男人。

    “秘书,姓谭——谭老,这位可是大人物。”邢老大冲谭文祖使了个眼色。

    谭文祖没有开口,只是微微向前屈身,点头致意。

    “嗯,”老板盯着谭文祖的面相看了会儿,但由于夜色正浓,实在是看不太清楚,“我还以为邢先生的秘书都是绝色美人呢。”

    “哈哈哈,您说的那是‘生活秘书’,这是工作上的秘书——能干的很。”

    “噢,这样啊——抱歉,我这边还有些事,先失陪一下,明日大宴时,我必定给邢兄留个上等席位。”老板突然又想起什么,“对了,你和大阪联的总代今天打过照面了吧,你觉得那个年轻人怎样?”

    “您消息真灵通,那可是个不错的年轻人。大阪的老爷子挺有眼光,要是我门下有那样的年轻人,将来接我班的人可就保准了——我那些个不争气的门生,都得靠边站!”

    “邢兄说笑了,那我先行一步。”

    “好,您忙吧——听我一句劝,到了咱们这个年纪,别再操心那么多个破事。”

    “哈哈,邢总真是豁达之人,多谢了。”

    望着一众人离去,邢老大用胳膊肘顶了顶谭文祖。

    “看上去,像是找我那位小兄的麻烦的——我看你刚才听到田中的名字有点反应?”

    “……哼,那个小子,天知道在搞什么花样。”

    “认识?”

    “说来话长。”

    “那就说说呗,走,去我的房间。跟你说啊,我搞到个顶级的大美妞,包你喜欢——就是这会人走丢了,手下人正在找。”

    “不用了,我有些‘正事’要和你商量。”

    “客气啥,咱哥俩还用商量——您开口就是了,我的老旅长。”

    站在田中的卧室门前,房门还未打开,从中传出的响亮呻吟声就不绝于耳。

    宽大的西式卧床上,一个全身上下伤痕累累的女人正背对着房门,半跪半蹲地跨坐在田中腰部上方。她双手抱头,头颈高仰,丰腴结实的肉体上下运动,卖力伺候着好整以暇地仰躺在柔软床垫上的田中。腰肢翻动,紧实的翘臀震颤不已,不停夯击着田中的下身,将高高矗立的阳具吞没又吐出。她纵情高呼,气喘连连,布满在她背脊上横七竖八的暗红色鞭痕在一次次起身与蹲下中,随着田中反复大力地拍打而皴裂,向外泌着血沫。

    伴着她下身摇晃的节奏,田中毫不留情地掌掴着她的腰腹与后背,不时又揪住她的乳头,在她的翘臀上狠掐,又或是左右开弓猛扇她向前方抛起的丰硕豪乳。同时田中还大声呵斥,责骂这个明显已竭尽了全力来奉侍她的女人,不断催促她保持动作的节奏和幅度。

    看到田中如此投入,推开房门后才踏入半步的老板和他的手下一时面面相顾,不知该如何介入。

    “嗯哼。”老板轻轻出声提醒,田中这才注意到自己房间的门口聚集了如此多的人。

    “哈,这,老板见笑了——这女人实在是了不得,她太棒了!”

    “田中先生,你把这个女人带回房……我没有意见,但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还是把这个危险的女人送回牢房为妥——她是我不共戴天的仇人。”

    “抱歉抱歉,我稍后就送她回去——喂,母猪,别偷懒!”

    说话时分,海莉的动作稍稍慢了些许,感到不快的田中便以指尖抵在她臀上的一处烙伤,向里抠弄。海莉吃痛,呼哧呼哧地叫唤,却表现得没有丝毫反抗的意思。她大口吸气,不顾全身的伤势,勉强跟上田中的要求的速度。不难看出,她的肉体已趋近极限,汗水正如雨点似地从她的后背渗出,随着她剧烈的动作点点飞溅在床褥上。她的呼吸也愈发凌乱,渐渐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很是狼狈。

    旁若无人的两人持续交媾着,田中的兴致越来越高,海莉也顺从得令人匪夷所思。

    “舌头伸出来。”田中令道——海莉乖乖照做后又收了回去,田中立刻就给了她一记掌掴,“是我的英文不够标准么?谁让你收回去了?”

    海莉闷哼一声,以示不悦,可那刚刚萌生出的一丝反抗之心却在田中的又一记掌掴下烟消云散。她顺从地伸出舌头,让田中用手指拽着把玩。

    “哟系,哈亚库。”这次,田中说的是日语,海莉没能立刻听懂,他便狠劲抽打她臀部上的伤口——海莉痛得大声嚎叫,叫唤声中竟然夹杂着呜咽。

    素察悄悄观察了一下老板的脸色,此刻他的表情就如同在刑房里阿虎第一次见到田中的能耐时别无二致。

    “大阪的老爷子眼光还真是独到,近藤先生,那位刺客小姐落到田中先生手里后也是这么听话吗?”

    房间外,老板叫近藤充当翻译,向周围不明所以的日本人解释了一番,同时又不禁苦笑——之前还真是小看了田中,他居然搞定了这个又臭又硬的女人。而且,他只是单纯地以性手段就征服了她,太不可思议了。

    “这个,我当时不在现场,但据说,好像组里辈分最高的前辈干她时,那女人还是处女,应该是总代当时没来得及出手?”

    “这样啊——”老板立刻就明白过来,这想必是田中作为晚辈极懂得分寸,不敢在长辈之前动手。

    想到这里,老板越加放下心来——可只过了不到十秒,他又皱起眉头。

    “还有多久。”他向阿虎问道。

    “两小时四十分钟。”

    “等田中先生完事——最多再等三十分钟,之后请他来见我。”

    “是。那个美国女人呢?”

    “我叫近藤先生吩咐过了,日本人会仔细看住她的,你先不用管了。”

    “老板,容我我多句嘴。如果……这次船宴结束,田中先生要带她走的话?”

    “家叔的仇不能不报,田中是个识大体的人,不至于——咳哼,”老板咳了两声,望见田中与海莉的淫行,他只觉得此时身体里燃起一股火热,“把巴萨丽带到我房里来。”

    “是,要不要先处理一下,她现在的样子——”

    “不用,房里有药箱和浴室,我要自己来。田中敢把那种女人放在身边,我留一个巴萨丽又有何妨。”

    第二篇就到这里啦要是我的论文写起来也有这么顺畅就好伤心

    本故事中,人物关系错杂,生平过往多有交集,在故事的后续篇章中将进一步揭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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