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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雁儿深情地望著我,说:「我不在乎,咱不开那厂子了,有咱那片果林,饿不著咱们,好吗?」我没有说话。这时玉儿嫂听说了消息,带著小石燕儿匆匆地赶来,她苍白的脸上布满了担忧和仓惶之色,我见了心里不由一甜:「看来她还是关心我的。」一见我还好生生地活著,她明显地松了口气,又恢复了那冷漠的神色,可是当她的眼睛掠过石雁儿握著我的手时,眼里还是闪过一丝黯然和痛心。石雁儿鬼机灵,她偷偷地向我眨了眨眼睛,扮了个鬼脸,拉著妹妹出去了。玉儿嫂局促地不知如何一个人面对我,咬了咬牙,她忽然转身要出去,我心里一急,连忙挺身要坐起来,这一动,胸口一阵巨痛,我「哎呀」一声,又躺下了。玉儿嫂吓了一跳,一时忘了对我的冷漠,匆忙地奔到我的身边,焦急地问:「你怎么样?」我故意痛哼一声,指了指胸口,玉儿嫂上当了,挨到我身边,纤柔的小手摸在我的胸口上,满脸焦虑地问:「你怎么了,是不是很疼?」我一把抓住她的手,嘴角带著笑意说:「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不痛了。」玉儿嫂的脸腾地一下子红了,她又羞又恼地站起来,可是我抓著她的手,带得我一阵「哎呀呀」地喊痛,她只好重新坐下,也不敢强行抽回自己的手,脸蛋儿臊得通红,依然是那样美丽。我哀求地说:「玉儿,别离开我,好吗?」。

    泪,慢慢地从她的眼角淌下,玉儿嫂哀怨地瞟了我一眼,幽幽地说:「你…

    …你只想著自己,那雁儿怎么办?」我张了张口,却哑口无言,她无限伤感地轻轻抽回了手,对我说:「她还那么小,你要对她负责呀。」我狠了狠心说:「她就是太小,所以还没定性,长大了怎么会喜欢我呢?老石头临死的话你听到了,玉儿,我是真的喜欢你呀,你就答应我吧,我愿意娶你,好吗?」玉儿嫂激动得浑身发抖,双眼也逐渐地有了神韵,可是过了会儿,她眼中的光又渐渐沉下去,喃喃地说:「不行,我是个不祥的女人,你以前过得多好,可是因为认识了我,才没了工作,听雁儿说,现在厂子也开不下去了,这都是我妨的,不行,不行。」

    她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起身就要往外走。我心里一急,冲口说道:「我知道,我现在什么都不是,是个穷光蛋了,谁能瞧得上我呢?」她的身子一下子定住了,慢慢回过头来,嘴唇咬得沁出血来,伤心地望著我说:「你知道我不是,你知道的,我不是那种人,可……我不想害你,还有雁儿,她……喜欢你,我不想害她。」

    她转过身,还是走了。过了会儿,雁儿悄悄地走回来,小脸凑到我的嘴旁,轻声问:「怎么样,她……回心转意了?」我忍不住张开眼,望著她那张还带些稚气的小脸,困惑地问:「雁儿,你真的喜欢我?」她认真地点点头,说:「真的呀,我是真的真心喜欢你,叔叔。」我忍不住笑了出来,说:「你到底是喜欢我,还是喜欢叔叔?」石雁儿的小脸有些胀红,说:「喜欢你呀。」我叹了口气说:「真喜欢我,就不能叫叔叔了。」她困惑地眨了眨眼,问我:「那……我叫你什么?」

    我想了想说:「叫……叫许华哥吧,叫叔不是差了辈了?」石雁儿高兴地点著头说:「好呀,好呀,那我就叫你哥,叫你华子哥。」她歪著头想了想,蹙著秀眉说:「那我该叫她什么呢?」我瞥了她一眼,说:「你以前不是什么都不叫吗?」

    她摆了摆手,像个大人似的说:「哎呀,你不懂,以前不叫是因为她嫁的是我爹,现在她要嫁的是你啊。」我听了一震,吃惊地望著她,不知她在想什么,惊讶地说:「那你……你不是……」石雁儿甜甜地笑著:「我也嫁给你呀,我现在还小,我大些以後,我也嫁给你。」只听得我目瞪口呆,愣愣地说:「雁儿,这……你不懂,法律不许一个人娶两个老婆的。」石雁儿得意地说:「我知道呀,解放前可以,现在不可以嘛,我知道。」

    她的眼珠转了转,按著自己的想法说:「可是玉儿……姐爱你呀,我也爱你呀,听说城里人也有找小老婆的,尢其是当官的、有钱的,电台都说过呢,我们都喜欢你,为什么不能和你在一起?」她点著头:「对,我叫你华子哥,她一向都叫你小华弟的,那我就该……叫她姐姐!」呃?这还是地球人吗?我觉得我才像个乡下土包子,而她,恍惚中好像是留洋归来的……我醒了醒神,苦笑著说:「她……怎么说也是你娘,你叫她姐姐?」石雁儿蛮不在乎地说:「没关系,东村老赵家的在城里当工人的五叔,在县里当工人,新娶了个媳妇儿只比他儿子大七岁,他儿子就叫他後妈敏姐的。」她嘻嘻地笑著,说:「以前我从来不叫她什么,我肯叫她一声姐,她一定也很高兴。」我望著这位新新人类,已经无话可说。

    我都是外伤,住了一天院,观察没什么大事,就出了院,家里乾乾净净的,我知道一定是玉儿嫂来帮我整理过了,心里非常感动。吃饭的时候,玉儿嫂也时常赶来帮我做饭,可是她让雁儿端进来,自己就走了,从来不肯停留。我看见雁儿和她说话聊天都亲亲热热的,雁儿满院子大声地叫她玉儿姐,她也不以为忤,甜甜地应著,也不知石雁儿有没有和她提那天的打算,急得我心痒痒的,又不好意思开口问雁儿。躺了两天,身上的伤渐渐好了。这天,中午的时候,一辆宾士车开到了我的小站门前。过了会儿,雁儿领著一个中年女人走了进来,她穿了一身高级西服,身材略显丰腴,脸蛋儿白白净净的,眉目前可以看得出年轻时一定是个很美丽的女子,既使现在,也是风韵犹存。她的气质很好,听了石雁儿的介绍,娴雅地向我一笑,过来握著我的手,笑笑说:「许先生,你好,真是太对不起了,我是……张守义的太太。」跟进来的一个秘书模样的青年人介面说:「这是我们公司董事长江太太,是万盛超百的创立人。」我听了肃然起敬,不知道她为什么赶来,茫然地请她坐下。石雁儿听说她是那个张总的太太,气得小脸绯红,但看我的样子,她又不敢发作,愤愤地一跺脚,转身出去了。我听了她向我说明来意,才恍然大悟。原来,那天张总连夜赶回了城里,他也被我打了一身伤,自然瞒不过他的老婆,虽然他不肯说实话,可是这位江董事长向他手下的人一追问,自然一切大白。她是个很有教养、很有风度的女人,虽然对自己的丈夫的所作所为既痛心又无奈,还是赶来向我道歉,并且在看了我的工厂之後提了很多经营上的建议和办法,令我这个外行人大受启发。从和她的交谈中,我了解到她年轻时是某剧团很红的一个演员,後来年纪大了些就改行从商,居然财源滚滚,迅速壮大,对她大生好感,甚是钦佩。下午,江太太留下礼品,要离开了,她答应我愿意帮助我在商场开拓销路,并且愿意进我的货,并提出唯一的条件,商品质量必须保证,所以卫生系统必须加强,必须符合卫生标准,我欣喜若狂,亲热地喊她大姐。

    我红著脸把我和玉儿嫂的事跟她说了,她听得很有趣,不时地轻笑,然後问我想怎么办,我忽然萌生了一个想法。当听完我的计画後,江太太微笑著望著我,那双仍然妩媚的眼睛里透著好玩的神色,兴致勃勃地答应帮我演这场戏,她格格地笑著说:「我有好多年没演戏了,现在还真想再粉墨登场,试上一试。」这件事没有石雁儿的配合可不成,於是我又把计画和她说了,石雁儿听得捂著嘴儿偷乐,连连点头。傍晚,石雁儿按计划把玉儿嫂引下了山。玉儿嫂傍晚时来到我家,这几天我下不了地,她怕雁儿一个人忙不过来,总是默默地来帮我干些活就走。

    每次来她都悄悄地进屋,也不看我,做完饭就走。这次还是这样,她拉开门,却忽然听到屋里有女人的说话声。里屋门上挂著厚门廉子遮寒,看不见人,忍不住偷偷拉开一道缝,往里瞧,石雁儿忍住笑跟在後面。江太太风情万种地吸著一支烟,她吸烟的姿势真的很好看,很有女人味。她格格地娇笑著,对我抛了个迷人的媚眼,柔声说:「怎么样?我看你这人还算老实,人长得也不懒,只要你答应跟在我身边,我保证替你弥补损失,而且以後你还会有很多好处,呵呵呵,我可是亿万富豪,这一点你是知道的,他张守义做初一,我做十五,带你回去,看他敢怎么样?」我扯著嗓门说:「对不起,江太太,我这人是没什么本事,也没有钱,可是我还有人格,我爱的是玉儿嫂,我已经伤了她的心,绝不能让她再看不起我。」

    江太太妩媚地一笑,说:「你说的这个人,我也听说了,她不是不理你了吗?

    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你可要想明白,拒绝了我,你得不到她的人,就连你自己,也彻底完了。」我冷冷一笑:「如果我肯做这种事,就睁只眼闭只眼,放任石雁儿让你丈夫糟踏,不就行了,何必弄到现在这种局面,我以前爱的是玉儿,以後爱的还是玉儿,我不会出卖自己的。」江太太依然笑眯眯地不生气,吐了个烟圈说:「是吗?你喜欢她,她可不见得喜欢你,好呀,如果她现在肯说声嫁给你,我二话不说,马上就走,咱们的协议照旧,你能让她自愿嫁你吗?」

    「我……」我迟疑著说不出话来。江太太娉娉婷婷地走过来,一下坐在我怀里,勾住我的脖子,吐气如兰地说:「你呀,别嘴硬了,还是乖乖地跟著我,怎么样?」

    玉儿一开始听到我的真情告白,心中很是激动,脸色也有些羞红了,可是看到那女人坐在我怀里,我却没有推开她,一股酸意忍不住涌上心头,一扭身,拉开门走了。石雁儿忙跟上去拉住她,说:「玉儿姐,你怎么走啦?你不帮他,他可就真完了。」玉儿嫂冷笑一声,说:「你没看见他都动心了么?这种打著灯笼都找不著的好事,他肯不答应,你看他说的好听,那女人坐在他怀里,他都没反应。」

    石雁儿嗫嚅地说:「你……你不知道,华子哥为了办这个厂子,不但把自己的钱全投了进去,还跟高利贷借了款呢,要是还不上,人家说要卸他一条胳膊,一条大腿,还要挖去他一双眼睛呢!」嘿,我只让她说跟人借了钱,还不上要坐牢,怎么落了个这种可怕的下场?幸好我没听见,否则也要被她的创意吓个半死。

    玉儿嫂果然信以为真,顿了顿脚说:「他……他怎么这么糊涂,这可如何是好?」

    可爱的玉儿替我担起心来。石雁儿拉著她回来,江太太也不知是不是假戏真做,竟然嘟著一双红艳艳的嘴唇,眼波朦胧地凑到我的嘴上,那成熟女人的风情和她演员生涯锻练出来的高超演技真令人动心,她高雅、优美的面庞、却透著年轻活力的眼眸让我心中一荡,忙面红耳赤地在她耳边轻声叫了句:「大姐!」江太太红著脸,吃儿地一笑,眼波盈盈地向我眨了眨眼,让我又好气又好笑,也不知她哪样是真,哪样是假。忽地,她笑意一收,凉冷冷的声音说:「好,姓许的,既然你这样不识相,那就我走我的阳关路,你过你的独木桥……」玉儿嫂一听,虽然心里欣慰,可是猛想到我要落得的「可怕」下场,忍不住急忙走了进来,著急地说:「别,你别这样……」江太太睨了她一眼,冷冷地问:「你是谁,你来干什么?」玉儿嫂涨红了脸,问:「你……你方才说的话算不算数?」江太太两手背到身後,傲然说:「笑话,我是什么人?我说的话有不算数的?」她背在身後的手翘起大姆指,向我晃了晃。我差点笑出声出,连忙忍住,做出一副如丧考妣的模样。玉儿嫂鼓足了勇气,挺起胸脯说:「我……我就是玉儿,我愿意嫁给他,做他的女人。」如果不是戏还没演完,我真想跳起来抱著她欢呼。当我送江太太离开时,她拉开车门,饱含深意地看了我一眼,轻轻笑著说:「你呀,小老弟,很有意思,如果不是我不想做夺人所爱的事,还真想让你留在我身边。」我能说什么呢?只好红著脸说:「大姐,您……就别逗我了。」江太太看见我害臊的样子,哈哈大笑,对我约定了今後的联络方式,嘱咐我赶快组织生产合格的产品,就离开了。回到屋里,玉儿嫂正在做饭,看见我回来,脸一下子红了,羞得低著头不敢看我,方才的勇气一下子丢到爪哇国去了。石雁儿倚在里屋门口,冲我扮了个鬼脸,我得意忘形地去抱玉儿嫂,玉儿嫂连忙躲 开了我的拥抱,板著脸说:「我……方才是为了帮你,不是真的要……」我打断她的话,说:「玉儿,我是真的喜欢你,爱你,我会给你幸福的,答应我,好吗?」玉儿含著泪问我:「那么雁儿怎么办?」我呆住了,是啊,雁儿怎么办?我痛恨自己那夜为什么不能控制自己,总不能把雁儿的荒唐主意讲给她听吧?雁儿跑过来,亲热地挽住了她的手,说:「玉儿姐,没有关系,我们两个人一起跟著华子哥,不就成了?你和他结婚吧,我只要跟在你们身边就好,我不要什么名份。」看来石雁儿早已跟她说过这个办法了,玉儿并没有太吃惊,她苦笑著搂住雁儿说:「雁儿,你这傻孩子,我好歹做过你的後娘,我们俩跟了一个人,岂不叫人笑话?」石雁儿哭著对她说:「都是我不好,你要是不答应,我就一个人,走得远远的,再也不回来了。」

    我也跟著施压,厚著脸皮说:「玉儿,你要是不答应,我就是工厂开成功了也没什么意思,雁儿她爹的嘱托我是办不到了,我也要远走他乡,再也不回来了。」

    玉儿眼眶里泪珠转了几转,忽然捂住了脸,哭著对我们说:「你们别逼我,你…

    …你给我点时间,让我好好想一想……」石雁儿从她的怀里探出头来,向我狡黠地笑了笑,我知道,玉儿终於屈服了,也许,需要给她点时间,适应这个新的变化。

    五年过去了。为了能有钱购置消菌设备和翻盖崭新的厂房,玉儿把属於她的那份土地和山林转卖了,石雁儿也毫不犹豫地出售了属於她的那一份,她还要把小石燕儿的那一份也卖掉,被我坚决拒绝了。两人全心全意、舍家抛业地支持我,使我深受感动。五年来,我的企业越做越大,带动了穷僻的小山村的经济发展,自己也成了当地的首富,现在已经拥有了数千万资产,产品远销到海外市场。玉儿一直无怨无悔地支持我,在那次事情过後一个多月的时间里,我和雁儿软磨硬泡,总算让玉儿回心转意,接受了自己的新身份。她搬到厂里帮助我管理帐务、帐务,趁心应手,当然,每晚她还要「管理」我。雁儿第二年考上了县高中,每周只能回来一次。唉,这只小妖精,每次回来都是她最快乐的日子,像个妖媚的精灵似的整晚和我做爱,她的技巧越来越娴熟,也越来越有热情。玉儿温柔如水,和她一在起,我就像是荡漾在清澈的湖水里,舒服惬意,而雁儿就像是一团火,每次回来,都让我整晚融化在她的热情里,骨软筋酥,不能自拔。现在,雁儿已经高中毕业,才十九岁,出落得亭亭玉立,酥胸玉乳、细腰丰臀,性感极了。而玉儿卅四岁了,可是却越长越年轻,就像个廿三、四岁的年轻少妇,纤柔的身段儿,秀美的五官,两个人站在一块儿,真像一对姐妹花。我要花钱送雁儿去念大学,读经济管理,可是她执意不肯再念下去了,一定要回到我身边来,现在已经在我身边工作一年了。今天,是我和石雁儿成亲的日子。玉儿始终不肯答应嫁给我,她答应留在我身边的唯一条件就是我要娶雁儿为妻。宾客们都已经离开了,远道赶来的商业上的朋友们都被安置到了我在山上盖得一幢大宾馆里。微醺著面孔,我摇摇晃晃地上了楼,石雁儿一身新娘子的红色衣服,显得那浓眉俊脸,窈窕身段儿更像一团火,热气迫人。这是一座二层小楼,但是布置并不豪华,按著玉儿的喜好,我布置得素雅清新,别具情趣。二楼只有一左一右两个大房间,一间是玉儿的,一间是我和石雁儿的新房。石雁儿把我扶到玉儿的房间门口,「咭咭」地轻笑著,在我脸上轻吻了一下,悄声说:「老公,我去卸妆梳洗一下,你先过去吧。」我在她坚挺丰盈,结实中透著柔软弹性的美臀上拍了拍,悄悄推开了门。

    玉儿坐在大床头,一下一下,十分优雅的姿势,梳著自己的长发,身上穿著一件粉红色的睡衣,腰带儿系处,是不堪一握的纤细小腰,乌黑的长发垂到了腰际。她姿态慵懒,从镜子里看去,如画的眉目前有一丝淡淡的哀愁和忧怨,那怅然若失的神情暴露了她内心的伤感:是的,她是多么想嫁给我,拥有一个堂堂正正的身份,可以像雁儿一样甜甜地叫我一声老公啊。我轻轻叹了口气,走过去坐在床边,轻轻揽住了她的纤腰,在她嫩如凝脂的俏脸上轻轻吻了一下。玉儿回眸一笑,温柔地说:「还算你有良心,知道来看看我,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别让雁儿等久了。要不,她会恨我一辈子呢。」我搂住她的香肩,把她拉进我的怀中坐下。轻盈的玉体坐在我的怀中,宛宛的香臀贴在我的大腿上,非常舒服。我一只手探进她的怀里,在那温柔的玉兔上抚摸著,说:「不会的,雁儿一辈子都感激著你呢,她永远不会生你的气的。」玉儿被我抚弄得的些脸红心跳。奇怪,我们住在一起这么久了,不知为什么,她对我的抚弄,总是敏感而害羞。她细细地喘息著,抓住我的手,含羞一笑,说:「你呀,贪心不足。不管怎么样,今天是你俩大喜的日子,你应该陪在妻子身边。」说到「妻子」二字,她的语调里还是不由自主地带出了些伤感。我温柔地抱住她说:「玉儿,你要记住,今天是我和雁儿成亲的日子,也是我和你成亲的日子。从今天起,一生一世你都是我的人,不管我们有没有那纸证书,你都是我的妻子,永远……永远……」玉儿感动地说:「那……那你也该先去陪雁儿呀。」我嘿嘿一笑,说:「那不行,你不知道那丫头在床上有多疯,我要是先去找她,保证完整一小时之内连床都爬不起来,还能喂饱你这只小猫吗?」我说著在她小腹下柔软丰腴的大腿根上轻轻按了按。玉儿嘤咛一声,屁股往我怀里缩了缩,羞红著脸,好奇地问我:「她……才是个十九岁的姑娘,你总把她说得那么厉害,是不是真的呀?她……她怎么做的?」我呵呵地笑,说:「怎么,玉儿要给小雁儿当徒弟吗?千万不要,现在的你不知有多好,如果你学会了她的疯劲,岂不是要了我的命了吗?」玉儿红著脸轻轻啐了我一口,回转身来搂住我的脖子,主动递上一个香吻,喘息著说:「好弟弟,别撩我了,快去吧,雁儿该等急了。」我一边解下衣服,一边说:「不会的,雁儿知道我在这儿,你不想让她等急了,就快过来吧,别浪费时间了,我美丽的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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