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鬼哭神号,豺狼当道,……”
车夫晋寒按捺不住,突然叫道:“黎姑娘,我去瞧瞧!”
话未说完,他的人已纵身拔起,再一闪,就看不见了。
晋寒掠出三丈,足尖点地,身子一鹤冲天。
街道寂寂。
夜色沵漫。
那里看得见半条人影。
只剩下歌七的余韵,彷佛还缥缈在夜风里。
风在呼啸。
晋寒沉声喝道:“朋友既然有意寻郁,何不现在一见?”
声音虽低沉,但中气充足,一个字一个字都被传送到远方。
这两句话说完,晋寒又已掠出十余丈,已掠入道旁将枯末的荒草中。
风卷着荒草,如波浪起伏。
看不见人,也听不见回应。
晋寒冷笑道:“只要你已到了这里,看你能躲到几时。”
他抬头看了看天色,身子倒窜,又七八个起落,已回到停车处。
当他双脚落地时,不禁大惊!
原来停车处已不见了马车,只有风吹着落叶,簌簌作响。
晋寒误以记错了地点,身子拔起,又七八个起落,落到另一条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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