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空荡。
一样的风吹落叶。
仍旧没有马车的影子。
有的只是一二条野狗,躺在路中歇着。
晋寒怔住了!
他这才知道中了调虎离山之计。
* * *
“呷——“
马车依然奔驰在黑夜中。
车夫仍在挥鞭赶着马车。
车厢里仍旧斜靠着花枝,和黎月嫦。
“哈哈——“
突地,车夫一阵狂笑。
笑声震荡着黑夜。
黎月嫦不由大吃一惊,掀开布幔,才发觉车夫已换了人——鹰勾鼻。
不用说,鹰勾鼻是黑牛妆扮的。
黎月嫦立即以银铸凤凰展翅的烟枪,指着黑牛,喝道:“不许动! 否则叫你变成马蜂窝。”
“哇操,我根本没有动,只抓住缰绳而已!”黑牛嬉笑着说。
“不许你驾车,滚下去!”
“哇操,妳那个笨车夫有舒服的马车不坐,站在街头喝西北风,真是好笑。”
黑牛笑道:“所以我不能滚下去,不然谁帮妳驾车?”
“老娘不稀罕!”
“妳不稀罕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