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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上父王 月末第2部分阅读

    直渴望着。他绝不能将她留在皇宫,东方晨在心底暗暗的发誓!这深宫高强内,肆虐着永不止息的阴风,他要守候着这抹纯净的笑靥一直,一直。

    “皇叔,你终于记起有这么一个女儿啦!”黎若没好气地瞪了东方晨一眼,眼前的人比她小三岁,竟然是自己的皇叔,哼,她东方黎若眼中没有那些繁琐的皇室规矩。

    “晨儿啊,她好歹是你的亲骨肉啊!”太皇太后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对了,哀家取了一个||乳|名叫笑儿,你怎么给一个女孩子取名家奴,你!!!”太皇太后一想起取名那件事,就满腔的愤怒。一个皇家郡主哎,叫奴,说出去,还让这孩子有脸没,她那不争气的儿子丢得起他那张脸,她还丢不起自己这张老脸呢!

    “雨!”东方晨轻轻地吐出一个字。连自己都微微一怔,雨,没缘由的,他就想起这个字,似乎已经酝酿了很久,很久。

    怀里的梁雨怔了怔,雨?呵呵,自己原来的名字就是雨,怎么他给自己又取名为雨,是巧合?还是天意?微微地瞥过脑袋,望一眼与自己奶奶一摸一样的太皇太后,梁雨东方晨的怀里缩了缩,虽然他的脸很冷,但他的怀抱依旧温暖。也许他在这里也是一种缘分!

    “雨,这还差不多!”太皇太后欣喜地点点头,“黎若,她在看哀家呢,看来她舍不得哀家啊!”太皇太后指着梁雨微微撇过的小脑袋,“好有灵性的孩儿啊!”

    “是啊是啊,太奶奶!”

    东方晨没有理会身后人的欢呼和叫嚣,揽过披风小心翼翼地裹紧梁雨,连招呼也不打,起身离去。

    风从耳边呼啸而过,虽只有一层锦衣却隔绝了所有的寒意。

    对于这个父亲。梁雨很是好奇,为何那脸会冷若如此,以后,她有的是机会来挖掘这个秘密,脑海里翻腾起各式的招式,梁雨轻轻地笑出声。

    一阵疲倦向她袭来,这婴儿的身体,虽然只需吃了睡,睡了吃,但是和容易疲倦,梁雨缓缓地垂下眼睑,闭上眼,沉沉的睡去。

    绩嫉2卷  第6章 色狼干爹

    从昨日东方晨将梁雨带回亲王府,骆天哲在王府里找到了自己的最大兴趣,那就是守着这个婴儿今天他破天荒的没有上树,将梁雨的摇篮安置在花园的亭中,自己坐在旁边的石凳上。

    昨天在师兄那边磨啊磨,好不容易的磨了一个干爹的名号回来,(作者:那是你自己硬冠上去的!某骆:你不说可不可以啊!)等改天自己回骆家庄的时候,将这个乖女儿带回家,不知道一直想要小孩的爹娘是不是可以放自己一马啊?如果那样的话,自己就可以一直是自由之身了,嘿嘿嘿,某骆j笑中!

    还有一点就是,他一直很好奇,昨天东方晨抱她回来的时候,那动作,那个温柔啊!究竟这个小娃娃有多大的魅力?让那个大冰块竟然有这么反常的事情,难道真的是血浓于水,可是他们之间好像没水更没血吧!

    那个秘密只有骆天哲知道,所以他才敢大闹晨亲王府,且时不时的逃难来这里。那个秘密只能守在心底,若是说出去,恐怕牵连着的不仅仅是几条人命。想到这里,骆天哲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他那可怜的师弟!

    骆天哲好奇的打量着睡在摇篮里的梁雨,她从昨天回来一直到现在了,还在睡,要不是那均匀的呼吸,他真的会怀疑她是不是——

    呸呸呸,他怎么能这么说啊!从小到大一直是他那个寒冰师弟造孽的欺负他(作者:谁叫你自己要去惹他啊!某骆:我无聊啊!作者:那你活该!),虽说父债子还,可这是女儿,应该无关吧!因为是子还,不是女还!

    摇篮里的小人儿,均匀的呼吸着,微微地扇动莹白的鼻翼,粉嫩的小脸,浅浅的细长的眉。这么小,就初露出美人的特征!

    “哎——”骆天哲长长的的叹了一口气,“谁让你有个美人爹爹,又有个美人娘亲啊!”

    他记得她娘亲是当初的京城第一美女水沁儿啊,可惜红颜命薄,亦是可怜了摇篮中的这个小婴儿。年纪小小,就——,不!她有两个爹爹,这部就补回来了嘛?

    “哎——,老天真的厚待我那个师弟啊,长得比我漂亮,年纪比我小,才十五岁,就有一个如此漂亮的女儿啦啊!”

    “哎——,可怜的我啊!已经二十了啊!我的娘子啊,我的孩子啊,你们在那里啊!”

    “哎——,可怜的我啊,孤家寡人一个啊!”

    “哎——,从骆家庄逃出来,寄人篱下,受人压迫啊!”

    “哎——,爹娘不疼,师父不怜,还要受师弟的冷眼啊!”

    “哎——”

    ……

    自己正在睡梦中梦见自己突然间已经长大了,偏偏耳边越来越响的一阵阵叹息声将自己活活地从梦中吵醒。梁雨睁开眼,便看见一个大帅哥两手托着腮,蹲在自己的摇篮前,一声又一声的叹息,还像个阿白似的拿着几片叶子盖着他的脑袋,他他他,他有病没啊?梁雨一脸好奇地盯着眼前的人看。

    骆天哲无聊地摆弄着头顶上的几片香樟叶,突然感觉到有人正盯着自己看,急忙地转身望望四周,没影子啊!没人,是自己的错觉吧,“哎——”又一声长长的叹息。

    “咯咯咯——”瞧见骆天哲一脸丰富表情地打量着四周,梁雨轻笑出声。

    听见一阵银铃般的笑声,骆天哲急忙的低下头,头顶上的香樟叶一片片的飘下,如绿色的蝴蝶般缓缓地落在梁雨的摇篮里。

    “哎呦,我的小宝贝干女儿,我的小鱼儿啊!你终于醒了!”雨有什么好听的,还不如叫鱼,还可以吃呢!骆天哲从昨天道现在一直在抱怨这个雨字,“小鱼儿啊,我是亲亲干爹,要记住啊!你看这见面礼多好啊!”骆天哲拿起摇篮中的一片树叶,得意地笑!

    梁雨轻轻地点点头,多认一个干爹,好啊!不过你那垃圾见面礼还是不要了,改天好好的宰一顿吧!

    看见梁雨点头,骆天哲一怔,“通——”的一声,从石凳掉到地上,这么小的孩子,竟然听得懂他的话,他见鬼了吗?

    “哎呦——”骆天哲赤痛的喊了一声,哎,早知道就不窝在亭子里了,这么小的空间,从石凳上掉下还好,偏偏又从那台阶上滑落!

    透过摇篮镂空雕刻的隙缝,梁雨恰好能看见骆天哲摔下石凳又滚下台阶,一个大男人,还在那边皱着眉,使劲地揉着屁股,嘴里还絮絮叨叨的。梁雨嘴角的笑意不由得更深了!

    听见梁雨更响亮的小声,骆天哲直起身子,连身上的灰尘都没弹去,急忙地扑到摇篮边,“小鱼儿,连你都笑话哦,等小鱼变大鱼了,我头一个就将你这条鱼咔嚓掉,红烧、清蒸、还有烤,哇塞,那个味道美啊!”

    骆天哲伸出手,用袖子拭去嘴边的口水快要滴下来的口水。然后,将自己的魔爪伸向梁雨的脸蛋,哇,好滑哦,比鱼肉还滑!骆天哲趁机的多摸了几把,记得怡红院的花魁含笑在羊||乳|中跑了几天,那皮肤都没这么滑啊!好像,好像,对了,记得小时候,他师弟的小脸就是这么滑的!哎——,好久没摸他师弟的脸了,谁叫师父偏心,师弟现在的功夫比自己好呢!

    (作者:那是你偷懒!某骆:你给我点面子好不好,好歹我也是里面的一个大配角呢!这么多美女在看文章呢,我的形象啊!)

    “哇——”的一声,梁雨哭出声来,这个干爹分明是个色狼吗,吃婴儿的豆腐!

    正在深思中的骆天哲更本没有注意到梁雨的哭声,而他的罪行也落入了某人的眼里。

    东方晨从书房里出来,便想起梁雨,听到婴儿的哭声,急急忙忙向园中的亭子赶来,就瞥见骆天哲的魔爪袭击着梁雨的脸,随手摘下一片叶子,“啪——”的打在骆天哲的手腕上。

    “痛——”

    手腕的赤痛,让骆天哲喊出声,急忙地收回手。

    抬头便瞧见,东方晨一把揽过小鱼儿,丹凤眼轻轻的往上一斜,鄙视了一眼,丢下一个字,“脏!”

    “哪有你这样说你师兄的啊,长幼有序,你知不知道?!东方晨,你——”骆天哲急忙地跳起来,指着东方晨的鼻子道。但是一对上东方晨那冷冷的眼神,讲话的声音不由地越来越小。

    东方晨瞥都没瞥在一边呱呱喧闹的骆天哲,掏出怀里的丝帕,小心翼翼地为梁雨擦拭小脸。

    “东方晨,我是小鱼儿她干爹哎!你知不知道干爹哎,以后等小鱼儿,周岁啊,读书啊,学武啊,及竿啊,成亲啊,还有那个啥啊,我都有份的啊!”骆天哲煞有介事地板着手指一件一件地数,眼角的余光偷偷的瞄一眼东方晨,若这把火烧得太旺了,自己得做好逃离的准备!

    见东方晨没有理会,骆天哲端起亭中石桌上的茶杯,一口气喝完,话说的多了,嘴巴有点干。同时一张脸扑在瓷盘上,细细地挑了一颗青梅,扔进嘴里,恩,着酸酸甜甜的味道,他喜欢!

    “咳咳咳——”东方晨轻轻地一推,青梅的核卡在骆天哲的喉咙间,惹得后者一阵猛咳。

    良久,才将那颗核咳了出来,骆天哲抬起泛红的俊脸,狠狠地瞪着东方晨,“你搞偷袭!卑鄙!哼!”转身低下头对梁雨道,“小鱼儿,以后要跟着你干爹混啊,你爹那卑鄙的家伙!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要知道啊!小鱼儿!”骆天哲的魔爪又悄悄的趁机伸向梁雨。

    东方晨迅速的一转身,同时掌风一带,袭向骆天哲。

    这回骆天哲没有被袭击到,他伸掌一接,将东方晨的掌风化解,“瞧瞧瞧,知道不,人家好歹是个武林盟主嘛!前几次都是你偷袭知道不知道!”骆天哲大声地朝着东方晨嚷嚷,“小鱼儿,你干爹的武功不错哦,你快点长大!啊,你干爹我教你啊!”

    东方晨撇过脸,不理会骆天哲的喧闹。只是低下头,温柔地望着梁雨。

    梁雨捕捉到东方晨嘴角一闪而过的笑意,她的爹爹会笑,看来她那俏皮干爹还有几分功力,笑起来真的好美,整一园争奇斗艳的牡丹芍药都没了色彩,羞花之貌,便是如此吧!梁雨的嘴角一弯,亦是一抹纯净的笑靥。

    “哇!我家小鱼儿好美哦,以后提亲的人绝对不少!恩,不错不错!”骆天哲高声的一喊,砸吧了几下嘴,“若是每个提亲的人,都送小鱼儿你干爹我一坛好酒的话,那我发达了,啊!”

    东方晨手中的纸扇狠狠地一敲骆天哲的脑袋,眼神冷冷地一瞪,后者连忙的禁了声,为什么师兄说到雨儿的出嫁,自己的心里就泛起一丝不舍!

    绩嫉2卷  第7章 雪狼奶娘

    “王爷,午膳好了!”老管家冯鸣伸手抹去一把汗,颤颤地问道。

    “午膳好了,端上来啊,赶紧赶紧,冯伯!”骆天哲一听午膳,两眼放光的催促道。

    冯鸣偷偷地瞄了一眼东方晨,见主子只是轻微的一点头,轻轻地一拍手掌,示意花园外的小厮们将午膳端上来。同时感。

    从他的废话里,梁雨知晓,雪儿和东方晨身上的特殊气味来源于雪山,更为稀奇的是雪儿是一只素食的狼,以雪山上的雪莲为食,在王府偶尔的吃点东方晨喂给的青菜。或许正是这个原因吧,狼奶里只有清甜,没有腥味。

    今日,骆天哲一改往常的聒噪,沉重着脸。

    “小鱼儿啊,你干爹不得不回去了!”骆天哲晃晃手中的一封信函,哽咽着道,“小鱼儿啊,这王府里只有你会听你干爹的心事啊,干爹真的舍不得你啊!”

    梁雨没好气的白了一眼哭得唏哩哗啦的骆天哲,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她干爹的眼泪怕是比女人还女人吧!梁雨在心里没好气的道,是我不会说话,且还是只是一个婴儿,所以受得了你无穷无尽的聒噪吧,你走了更好,省的一直有只苍蝇在耳边嗡嗡直叫,扰人清梦。

    “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小鱼儿你——”骆天哲惊讶地望着梁雨,这么小的婴儿竟会给他一个白眼,“鱼儿,有时候我真的怀疑,你不是一个婴儿!”

    梁雨的心里泛起一丝担忧,她的心智年龄是二十五岁,的确不是一个婴儿。其实她早就发现,骆天哲虽是一个大大咧咧的人,但心思绝对的缜密,她在他面前一直不敢假装,很多时候,她感觉自己的假装在骆天哲的面前无一用处。

    “小鱼儿,不知这是福还是祸啊!”骆天哲担忧地伸手抚上梁雨的额头。

    “多嘴!”东方晨狠狠地吐出两个字,一把将梁雨揽进怀里。

    “哇!师弟,你说了两个字啦!不错不错,有进步啊!”骆天哲嘻哈着伸手去拍东方晨的肩,后者轻轻地一散,躲过袭来的魔爪。

    “师弟啊,你师兄走了哎,你都不送送啊,我这回可是去——”想到回家,骆天哲又是一脸的郁闷,不知道如烟是不是还在骆家?他的娘,为啥这么早就要自己的儿子娶媳妇?“师弟,我可是回去受罪的啊!好歹我们是师兄弟一场啊,你怎么能这么——,呜呜呜——”

    “呜呜呜——,小鱼儿,干爹会想你的,很想很想你的!”骆天哲扑到东方晨面前,哽咽地望着梁雨,“小鱼儿,干爹不想离开你啊!呜呜呜——”

    骆天哲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还透过指缝望一眼梁雨,梁雨从他的眼神里捕捉到一丝狡黠的精光。

    果不其然,骆天哲一伸手,搭在东方晨的肩膀,手掌上的眼泪鼻涕,粘脏了那一身洁白的衣袍。

    “脏!”东方晨一掌将骆天哲打出房外,顺手狠狠地关上房门。

    “师弟,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啊!冤枉啊!可怜的我啊!小鱼儿,干爹会想你的——”门外是撕心裂肺的鬼哭狼嚎,但是依旧听见一抹得逞的笑。声音越来越远,渐渐的隐去。

    东方晨低头温柔地望着怀里的梁雨,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

    梁雨怔了怔,好美的笑靥,她见过他的温柔,却一直没有见过他的笑,笑很浅,却很柔,从嘴角荡漾开来,一丝一丝的侵入双眼,虽然没有达到眼底,却足够倾倒终生。

    一笑生百媚,他虽是一名男子,却担当着起这样的词藻,王府牡丹满园的娇艳或许都在这一刻黯然失色吧!小说里所描绘得倾国倾城的笑容应是如此吧,她梁雨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子,早已沉醉在这笑颜里。

    此刻,心沉沦。

    她突然很私心的想将这样的笑靥占为己有,不容任何人分享。她只是一抹孤魂,寄托在这婴儿的身上,她不是他的女儿,不是,梁雨突然间很是讨厌自己的身份,对他的笑是迷恋,对他的温柔是依赖,长此以往,身心沦陷。

    绩嫉2卷  第9章 玩转抓周

    骆骆干爹走后,王府里异常的沉闷。

    梁雨突然想念骆天哲在的日子,虽然聒噪,但比沉闷要好。

    作为一个婴儿,现在的日子是最难熬的,口不能言,脚不能行,惟有吃和睡而已。

    而父王爹爹虽然一如既往的温柔,却再也没有见到他的笑容。雪狼奶娘雪儿只是一直守护着她。

    王府的后花园没有侍卫,没有丫鬟,只有一人一狼和一婴孩而已。若不是冯管家会在膳食时间的时候送餐进来,梁雨真的会怀疑,这是一个被人遗忘的院落。

    现在的梁雨被郁闷逼迫,在发疯的边缘徘徊。每一天都无聊的度过,看着花园里的香樟叶一片片的泛黄、飘落,可以依稀的判断季节更迭。

    梁雨躺在床榻上遥望父王一个人倚在窗前绘画,寥寥几笔,一幅幅的花园景色跃然纸上,但是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