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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上父王 月末第1部分阅读

    第1卷  第1章 契子

    一间极其简陋,破旧不堪的小茅屋正中的两根支柱上,绑着两个人。

    一个是二十几岁的少妇,一身绫罗锦缎,削肩细腰,身材苗条,娇媚动人,顾盼神飞,上好的布料,却是梳着丫鬟的奴婢的发式,满头的青丝间插着一根桃木雕刻的簪子。

    正对着她的是一个五岁左右的孩子,好漂亮的孩子,唇若丹朱,眉似黛青,莹白的脸颊泛着粉色的红润,宝润如玉,黑曜石般的眸子婉转玲珑。是一身男孩子的打扮,紫红色的锦袍上描金刺绣着繁复的盘龙图案,金色镶边的帽子顶端是一颗上好的红宝石,小小年纪,却有着浑然天成的贵气。

    “小主子,不会有事的!”少妇轻声地安慰小孩子。

    “文琪姑姑,他们为什么要绑架我们?就不怕母后和凌哥哥诛他们九族吗?”儿童年幼的嗓音却吐字圆润,铿锵有力。

    “哎——”文琪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她不知道该怎么跟眼前的小主子说,这是皇家宫廷里的阴谋,他们要拿他来威胁皇上退位,“没事的,小主子,太后和皇上很快就会来的!”

    木门吱呀的一声,缓缓地打开,进来的一个粗犷的中年汉子。

    “老大,这个便是主顾所要的小孩子!”身后尾随着的一个小厮谄媚的笑着,“老大,这回我们发了!”

    “是啊,不过这个——”中年汉子上前几步,挑衅地勾起文琪的下巴。

    “你,你要干什么?”文琪冷冷地开口。

    “你说呢?”中年汉子露出猥琐的谄笑,俯下头在文琪的脖颈处停留了良久,方才抬起头,“恩,好香的味道!”

    “老大,我们也要尝尝!”身后又进来两位小厮。

    “你们!呸——”文琪一口吐在中年汉子的脸上,“不要脸!”

    “你个娘们!”身后的小厮急忙地叫嚣着,手里的鞭子狠狠地一甩,打在文琪的身上。

    “不许你们欺负文琪姑姑!”小孩子狠狠地瞪着拿鞭子的小厮,后者不经意见打了一个哆嗦。

    “大黑,那块布塞进那孩子的嘴,在主顾未来之前,我们不能动!”中年汉子示意另一边的一个黑脸的壮汉。

    “是,主子!”壮汉随手从身上撕下一方衣襟,塞进小孩的嘴里。

    “不要欺负小主子,不要!”

    “好嘞!大伙儿去外面排队,一起尝尝这皇宫里的女人的滋味!”中年汉子同样的撕下一方衣襟塞进文琪的嘴里。

    同时右手一伸,狠狠地撕烂文琪的衣襟,顿时玫红的亵衣包裹着的圆润暴露在空气里。中年汉子一手捏住那颤抖着的圆润,低下头,狠狠地咬上文琪的脖子,另一只手迅速的解开自己的衣襟和裤腰带。

    小孩子望着如自己亲娘般的奶娘在中年汉子的身下挣扎着身子,疯狂地晃动着自己的娇小的身子,妄想脱离绳子的束缚,但绳子却勒得手腕更紧了。

    小屋里的一群人轮番在文琪的身子上施展着那恶毒的兽性!剧烈的疼痛混杂着屈辱,随着眼角的晶莹滑落,文琪的身子缓缓地软了下来,瘫在了柱子上。

    身上一个灰衣的男子,感觉到自己身下的身子已经慢慢地冰冷,深处手指颤抖地靠近文琪的鼻翼,已经没有了气息。胡乱地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高声的喊叫着外面的人,“这娘们死了!”

    “死了就死了,至少也让哥们开过荤了!”中年汉子狠狠地叫嚣着进来,瞥了一眼死去的文琪,转身离开了茅屋。

    小孩子看着眼前已经死去的奶娘,一身衣衫被撕裂得褴褛不堪,莹白的身躯上满是青紫的伤痕,愤怒在心底深深地扎根。

    外面的叫嚣声已经隐去,黑暗缓缓地袭向大地,如今茅屋里只留下了他一人,一道闪电撕裂黑夜的外衣,疯狂的暴雨肆虐,侵入茅屋破旧的屋顶,沁凉的雨滴浸染了他的锦衣,想喊却叫不出声音,饥饿侵蚀着他幼小的胃,恐惧在心底漫延。

    绩嫉2卷  第1章 车祸游魂

    阳光照进路亚湾的高层公寓,带来又一天的开始。

    “叮铃铃——”刺耳的铃声将梁雨吵醒,从天蓝的丝绒被里伸出一支莹白的玉臂,伸手拍向床头柜子的上的闹铃,伸手拉过被子,梁雨继续自己与周公的约会。

    “叮铃铃——”铃声却是依旧。

    梁雨气愤地从床上直起身子,揉揉朦胧地睡眼,寻找着那万恶的来源。才发现是柜子一边的手机,按下接听键,气愤地喊了一句,“干嘛?”

    “大小姐,你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七月在电话另一头叫嚣着,“拍卖会就要开始了,你的东西呢?别告诉我还在家里!”七月恨恨地挂上了电话。

    梁雨顿时清醒了,一看柜子上的闹钟,8点45分,自己明明设置的闹铃是8点的嘛!怎么闹铃没响!来不及了!衣服呢,裤子!裤子!

    迅速地穿戴好衣服,顺手理了理鸡窝似的头发,梁雨拿起茶几上的车钥匙飞快的冲下楼。

    好不容易的到了拍卖会现场,梁雨将车子开进了地下车库。

    选了平常的位子将车子停好。抬起手表看了一眼时间,刚好九点整,估计七月那小妮子还在大呼小叫中吧,自己已经急急忙忙的帮她把那件瓷器带来了。

    下了车,打开后备箱,梁雨忘了一眼硕大的纸箱,拨通了七月的手机。

    手机响着,却没有人接听,梁雨无奈的阖上翻盖,将手机塞进皮包里。往后备箱弹入半个身子,妄想一个人试着把那个纸箱搬出来。

    “吱——”刺耳的蜂鸣声在身后响起。

    梁雨只感觉到下面半个身子被狠狠地挤压着,巨大的疼痛传来,有骨头折断的声音,殷红的血流淌出来,浸染了那白色的休闲裤,皮包里的熟悉的手机铃声响起,向伸出手去拿手机,双手却麻木得已经没有知觉。

    一阵黑暗袭来,却又很快地清醒,疼痛已经消失,自己的身子正慢慢的变得轻盈、透明,缓缓地升到半空中。

    可以看见底下的自己正一辆越野车撞在自己的车子后备箱上,身体早已支离破碎,殷红的血早已染红一身的白色。

    越野车上下来一名少年,望着眼前的一幕,疯狂的吐了一地,浓厚的酒精味,酒后驾车!就在公司的底下车库里,旁边都是空着的停车位子,为何就这么倒霉的撞上自己。

    望见七月急冲冲地从楼上下来,望见那血粼粼的一幕,扯着那少年的衣领,疯狂的喊叫着!

    还有人拨打了救护电话,不远处有警笛的蜂鸣。

    “该走了!”身后是两个陌生的人,一个黑脸和一袭黑衣,一个白脸和一袭白衣,沉重的枷锁扣在自己的手腕上,“这一世你已经缘尽!”

    什么?自己就这么死了,不要啊,她与七月一起创办的广告公司才刚刚起步,她还有重病的奶奶呢?怎么办?她刚才来的一路上开快车、闯红灯都没出事情,怎么将车子停下来了,却偏偏出车祸了呢!!!

    被身后的两人扯着双手,来到一阴深深的殿堂,深青色的墙壁坑坑洼洼,脚下的路交错着,很细很窄,稍有不慎便能掉入路下滚烫的火舌之中。四周票唐着跟自己一样的白色的游魂。

    “大黑,不好了?”那个白色的人惊呼着。

    “怎么了,小白!”

    “我们——找错人了!”

    “你们搞什么东西啊,找错人了,赶紧把我送回去啊!”梁雨一转身,将手上的枷锁狠狠地朝身旁黑色的人砸去!

    “对不起,那场车祸是我们策划的,你的肉身已经毁坏,不能回去了!”

    “什么?你们策划的车祸!”手上的枷锁更跟碰不到那人的身子,背后白色的人的解释让梁雨又是一惊,回不去了,自己就是真正的游魂了!阴阳两界都不能相容的游魂了。

    她原本就是一个孤儿,好不容易认了自己的奶奶,在她的抚养下长大成|人,奶奶却重病住院了!老天啊,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你别急,我们会帮你安排好一切的,这样吧,你去异次元空间吧!你奶奶那里我们会弄好一切的!”

    “真的!我奶奶不会有事的!”

    “是的,你多余的阳寿我们就补给你奶奶吧!”

    “好,我去!”梁雨郑重地点点头答应。

    一道耀眼的白光闪过,旁边的青墙上露出一个深邃的洞。

    “大黑,小白,你们搞什么东西!”

    后面有一个陌生的声音,梁雨的身后被四双鬼手一推,便掉入了那个深渊,“对不起,我们不能帮你寻找肉体了!”

    绩嫉2卷  第2章 王妃难产

    老管家冯鸣进来的时候。

    晨亲王东方晨正在绘画。

    画王府后花园争奇斗艳的芍药、牡丹,上好的宣纸,上好的画,大笔描绘的淡墨轮廓,细细勾勒的浓墨笔触,红盏黄蕊,嫣然地在纸上绽放朵朵。

    冯鸣是犹豫了很久,才进来的,因为东方晨吩咐过,他作画的时候,任何人都不得打扰。

    但那是关乎人命的事,他就不得不冒险一回了。

    “启禀王爷,水夫人难产,产婆来问,保大?还是保小?”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说完,冯鸣像是从生死关走了一遭,汗水涔涔地从沧桑的额头淌下,浸染了一身藏青色的衣服。

    静静地候着,东方晨的一直没有回应,只是搁下了笔,正在细细的琢磨那幅画。

    冯鸣头上的汗更多了,老王爷还在的时候,他就是管家,只是这位小主子,虽然只是老王爷的亲弟弟,但只与老王爷亲,比老王爷更难摸清楚脾气。冯鸣清楚地记得,上回还是太子爷的皇上来的时候,打扰了王爷作画,王爷也不给他面子硬是朝他吼了一句。

    他心想自己这回一定死定了,又轻声地问了一句,“王爷。”

    “你不会问那个女人吗?”东方晨淡淡说了一句,换了一支狼毫,蘸取少许朱红,细细地勾勒出殷红的花脉。

    “是。王爷!”

    起身退出画室,冯鸣用袖子拭去满头的汗水,朝着外边等候的小厮,摆摆手,“王爷说了,让夫人自己决定。”

    “是。”领了命的小厮赶紧退去。

    “冯管家,凉茶!”另有一名小厮捧上凉茶一杯。

    “冯鸣,进来!”东方晨在画室里喊了一句,声音很清脆,但满是寒意。

    冯鸣刚刚喝了一口的凉茶,“噗——”地一声,尽数的吐在奉茶的小厮身上。而奉茶的小厮同时一怔,手中的托盘滑落,一地的碎片,一身的茶水浸染了布衣,硬是没有察觉。

    “是,王爷。”起身,赶紧进了画室。

    “去领罚吧!自己看看自己究竟犯了哪条罪。”

    淡淡的一句话,却冷到了心底。

    “老奴知罪!”该来的究竟还是会来,这已经是最轻的惩罚了,冯鸣这才长长舒出心底的那口气,躬身退出了画室。

    案上的画已完成,娇艳欲滴的芍药并牡丹。

    东方晨用右手拿起画,直接的扔进炭盆里,墨还没干,微弱的火苗极缓慢地吞噬着画,看着变为灰烬的那幅画,嘴里讽刺地吐出几个字,“呵呵,孩子。”

    梁雨在这个空间里游荡了很久,她不知道该怎么寻找肉体,也不知道该怎么附身,难道那两人的又出差错了。

    一丝熟悉的死亡气息,让梁雨朝着一座豪华的如同苏州园林的院子飞去,一间古色古香的屋子内,华丽的绣床上躺着一个贵妇人,腹部高高的隆起。

    屋内是女仆们匆忙的奔走!

    “快,去禀告王爷!夫人难产!”

    “热水!厨房里热水准备好没有!”

    “快点!”

    “用力啊!夫人!”

    “嬷嬷,我难受——啊!痛——”妇人同侧心扉的喊叫声。

    “参片呢!快——孩子就出来了,用力啊!夫人!使劲!”

    身旁的接生婆使劲得推拿着那贵妇的腹部,下身殷红的血早已浸染戒备不久的床榻,梁雨怔怔地望着眼前的一幕,她已经嗅到了死亡的气息,眼前的母子俩肯定逃不过这一劫难。

    孩子从血污里探出脑袋,被产婆生生地扯出那贵妇的身子,那贵妇人已经昏了过去!

    “快去禀告王爷啊!”

    “请大夫啊!”

    梁雨摇摇头,正欲离去。

    “请你救救我的孩子!”

    已经透明的身子被人硬生生的缠住,梁雨抬起头,瞧见是方才的那位贵妇人,柔美婉转的嗓音,低声的啜泣,惹人心怜!

    “我——能救她!”梁雨疑惑地问道。

    “恩。求求你了!求求你了!”贵妇人同样透明的身子漂浮在屋子的上方。嘶声裂肺的喊声,纤长的手指欲抓主而梁雨的飘然的白袍,只是透过衣服纹路,抓住的只有一缕空气。因为现在的她们,彼此都只是一缕孤魂。

    “可我不知道怎么救?”梁雨无奈地摇摇头,她早就想找一具肉体,可是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附身。

    “我知道的!我知道的!”贵妇人欣喜的缠着梁雨,“趁鬼差还没来,我的魂魄还残存着一丝精气,渡给你,就行!”

    “不行,那样你会灰飞湮灭的!”梁雨大声的呼喊道!

    “不!我只要我的孩子活着就好,求求你!”

    望着眼前一个母亲的恳求,梁雨点点头,眼角滑落一滴滚烫的液体,滴在婴儿的额头上留下一个泪滴状痕迹。

    而后一道灵光散过,她整个透明的身子进入了婴儿的肉体。

    缓缓地睁开眼,旁边来往的人收拾着床上的女人,并没有人理会梁雨。

    “哇——”的哭出声,行使着她应有的权利,现在的梁雨浑身沁凉,若在没有人替她净身、着衣,或许灵魂还是不得不被迫离开这个躯体。

    “公主,你不能进去啊!你还是为出阁的小姐啊!”

    “不行!快点!快点!胡御医!小郡主还有救!”进来一个翠衫的女子,明朗清秀的容颜,略带着一丝贵气。头上的发髻松松垮垮,斜插着三柄做工精良的碧玉簪子。

    “来了来了——”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一身白色的锦袍,儒雅仙骨。两根沁凉的手指搭在梁雨细小的脉搏上,颤颤悠悠地沉思少顷,额上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换上一丝释然的笑。

    老者起身,向那个翠衫的女子行了个礼,“启禀公主!小郡主已无大碍!”

    一旁候着的丫鬟门用温水轻轻地细心拭去我身上的血污。

    “好的好的!打赏!”翠衫的女子用一块明黄的锦布,轻柔地将我裹起,小心翼翼地抱在怀里,“来人!去告诉皇叔,是个郡主,请赐名!”

    在她的怀里,止住了哭声,扬扬嘴角,露出一个天真的笑容。

    “她在朝我笑!桂嬷嬷!”

    “是啊!小公主,这小郡主亲你!”一位中年妇人,伸出手,欲接过梁雨,“来,小主子,让老奴来抱吧!你赶紧出去吧!”

    “不要!”被称为公主的那个翠衫女子,一把将梁雨揽进怀里,纤长的手指温柔地抚过梁雨的脸颊,低声的呢喃着,“可怜的孩子!一出生便没有了母妃!”

    “禀告公主!晨亲王为孩子起名为奴!”门外一个太监跪在地上,打断了翠衫女子的呢喃。

    “什么!奴!不行,我要找皇兄去明礼!”女子大声的呵斥着跪着的太监。

    “哇——”梁雨不要这个名字,惟有以哭声抗议!

    “宝宝乖!不哭!啊,不哭!咱不要这个名字啊!”女子轻声地安慰着梁雨,紧锁着眉头,“这样吧!叫笑儿!回头再让皇兄给你赐名!”低下头,又在梁雨耳边轻声地呢喃,“一抱你,你就朝我笑,笑儿,这名字好!”

    “公主回宫!”是太监尖声的喊叫声。

    “公主,你不可带走郡主!”身后有一王府的丫鬟出声制止。

    “有什么不可!皇叔不喜欢这个孩子,我喜欢!我就要将她带回皇宫!”被称为公主的翠衫女子狠狠地甩下一句话,抱着梁雨坐进候着的粉色纱撵里。

    闭上双眼,在她的怀里沉沉地睡去。

    绩嫉2卷  第3章 妹妹姑姑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是在一个木雕的摇篮里,沁凉的描金刺绣锦被将梁雨整个人紧紧地裹起,旁边候着四个华服的妇人。

    “禀太皇太后!笑郡主醒了!”其中一个俯身行礼。

    “快点!抱过来让哀家瞧瞧!”

    被人轻手地抱起,再碾转到另一个怀抱里,眼前是一个紫色锦袍的妇人,灰白的头发,挽成一个高贵的发髻,只是有几根镶金的簪子固定着,没有其他任何多余的首饰,手上只带了一只玉镯子,一股雍容贵气,却浑然天成。

    那慈祥的笑容,与自己的奶奶好像,梁雨灿烂得朝她笑着,亦惹得眼前的贵妇人一阵欣喜。

    “皇奶奶,若儿就说叫她笑儿最好不过了!”是最初那个抱着自己回皇宫的翠山女子,已换了一身粉色的绫罗,整齐地梳着一个少女发髻,用那熟悉的三柄玉簪挽起,鬓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