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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第五章

她、凝着她甜美的睡颜时,心头更是盈上一股奇兴的感觉──这就是所谓的「满足」吗?

    xiōng臆间充满美妙的温暖,足以抚愈他心灵深处那道巨大伤口。

    「这女人真有如此惊人的能力。」他手指轻点她的鼻头。

    是的,在她小小的身躯里的确蕴藏着无限的神奇魔力,深深迷惑着他……

    瞵着酣睡的牧杏,承优情不自禁地在她微嘟的红唇上落下一串碎吻。

    这些亲吻像是有着魔法一般,缓缓点醒沉睡的牧杏,隐约中,她感觉到有人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庞,轻轻地磨蹭着她的嘴唇。

    「嗯……」这感觉真舒服……好象静电微微刷过身体,牧杏满足的呢喃一声。

    「醒了吗?」承优继续施着魔法。

    是谁?!

    唇瓣传来的灼热霎时烫醒了牧杏,她睁开眼,瞥见一张俊美脸蛋的特写时,夸张地抽了一下。

    「呃?!你……」

    「妳醒了。」他轻弹她粉嫩的小脸。

    「我怎么会……你……啊!不要看……」发觉身体赤裸,她急忙钻回丝被里去。

    「昨夜都欣赏过了。」承优斜勾一边嘴角。

    「昨夜……」牧杏慌张地摇头,看见挂在床柱上的手铐,记起昨天和他亲热的一切。

    「呵!」承优嗤笑一声,一手坏坏地伸入毛被揉搓着她的臀部

    「妳再怎么强悍,还是敌不过性爱的刺激,才一次高潮就兴奋地昏了过去。

    「啊……」牧杏羞惭地捂着耳朵。「不要再说了。

    天啊!昨天她的理智跑哪去了?她该死命抗拒他到底才是,怎么会放任他侵犯她的身体……

    「在回味昨夜那欲仙欲死的滋味吗?」他五指指尖撩过她的腰身。

    「我才没有……」她推开他。

    睇着她娇羞的模样,承优更加着迷蜕变成女人的她所溢发而出的妩媚。

    「还想再来一次吧!」他手指溜到她的下腹

    「不要……」她摇头,下体还酝燃着他冲击过后的灼热,有些疼痛难受。

    「岂能让妳说不。」他手指插入她的窄穴,恣意地搔弄

    「好痛……不要……」

    她噙着泪水的双眸教他看了于心不忍。「好吧!看在妳是初次经验的份上。

    语毕,承优心头猛地对自己的言行大感震撼。他向来认为性爱只是发泄生那需求的一种方式,不具任何意义,对于兰及其它女人的主动献身也都视为理所当然。

    然而现在,他居然觉得能够拥有她的童贞是件无比荣幸的事……

    「初次经验?!」牧杏扯着被单。

    就连她的初夜也被他夺去了……更令她气恨的是,她竟然在意乱情迷中容许他玷污她的贞洁。

    「记住,妳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承优掀开丝被,要她看见她在床铺上遗留下来的处子血迹。

    「啊──不要说了……」牧杏羞愧地闭上眼,撇过头去。

    他扳回她的小脸,瞳眸又恋成冰寒的纯黑。「警告妳,不许跟任何一个男子亲近,不然,我一定杀了你们。」

    「你……」

    好强烈的占有微!不知为何。牧杏肘心跳无法控制地加快起来,更怪的是,她该对他的恐吓感到气恨才是,结果反倒有种奇妙的酸甜感觉。

    「穿上。」承优拿给牧杏一套绣有华丽花纹的宫服。

    「我才不穿!这些都是你们从我们人民那里欺榨来的,我要穿回我原来的衣服。」牧杏将一辈子都不曾看过的华服丢在地上

    「那件破烂早就去了,妳不穿,就一直裸体好了。

    哎呀!这她可不能逞强,没穿衣服她怎能逃跑?

    牧杏不甘愿地捡起衣裳。「转过去,不要看

    「害什么臊?我早就看光了,不是吗?」承优眼神促侠地勾她一下。

    「转过去啦!」牧杏大声斥喝。

    呵!第一次有人敢当着他的面对他吼叫。她不畏惧他强势的勇气对他来说如同一种挑战,也等于一种考验,试炼着他的耐性及吞忍程度,让他直觉有趣极了。

    「好,我不看。」承优转身背对着牧杏,假装绅上,其实正瞧着铜镜里反射的她。

    「这是什么衣服啊?怎么穿?」牧杏怎么也穿不好复杂的宫服。

    看牧杏笨拙的样子,承优不禁噗哧笑出,他走向她,依着看过关切穿缠的记忆,帮她披上衬衣,再穿上宫服。「要这样穿。」

    「喂!说好不看的……」这下又全被他看光光了。

    「不看我怎么替妳穿。」承优嘴角又撇上一道弧度,也暗暗对自己讪笑一声

    呵!真是好笑,想不到他穆承优堂堂一个尊贵的王爷,竟会甘愿为一个女人着衣?!

    「说的也是……」牧杏不情愿地努努嘴,拉拉裙。「穿件宫服这么麻烦,简直是折磨我嘛!」

    「嗯,这套宫服很适合妳。」承优牵起满意的笑意,顺手帮牧杏戴上宫帽。

    橘红色绣满金边花纹的宫服把她雪白的肌肤映衬的更加嫩滑,精巧玲珑的模样就如同宫帽上娇艳欲滴的牡丹,说有多诱人就有多诱人。

    「适合才怪!」顶着一个这么重的头饰,她难过死了。

    倏地,承优将牧杏扑倒在床铺,掀开她的裙底。

    「你……你想做什么?你不要乱来啊……」牧杏惊慌地乱叫。

    同样的,承优对她的叫骂充耳不闻,拉起她的脚踝,拷上铁链。

    「过分!你居然拷我脚炼!」她使力极他

    承优扼住她的手腕,恶狠地说道:「别惹我!不然我会在脚镣上多加一副铁球,让妳更难走动。」

    「你这个暴君!」牧杏掩着脚踝嫌恶的说。

    「砰」地一声,承优xiōng口那个碗大的伤口炸裂开来,脑中闪过一幕父亲在母亲祭日之时,突然发狂掐住他脖子咒骂的情景,那扭曲的神情如同深陷地狱受苦的鬼魅,满是悲痛愤怨,恨不得将他杀死泄恨。

    「妳再说一次,信不信我把妳的舌头割掉,让妳不能说话。」他用力扣紧她的脸颊。

    「好痛……」

    「警告妳,我的耐性是有限的。」

    「唔……」

    在惊觉快要将牧杏捏碎的前一刻,承优的理智霎时清醒,连忙甩开了她。

    「再惹我,就要妳五马分尸。」

    他真的好可怕!但为什么,她竟然也觉得他很可怜?

    望着承优的表情由冷冽转成yīn狠的瞬间,牧杏意外透视到他心灵深层的另一面──他虽然像只经历无数斗争皆赢得胜利的狂狮,称霸万兽,意气风发,然而,高傲尊贵的背后,却也有着舔舐伤口的脆弱时候。

    「王爷,外头有三名立德将军的士兵求见。」这时,门外传来佣仆的通报。

    是追杀她的那三名士兵!他们进来追缉她了!牧杏好不容易站稳的两腿顿时发软,踉跄倒退几步。

    「带他们到大厅。」

    「是的,王爷。」佣仆退下。

    「他们是来抓妳的。」见牧杏如此惊惶的反应,承优肯定这件事和她有关。

    「我不要回去!」牧杏握起拳头激动喊叫。

    「妳犯了什么罪?」他斜睨她。

    「我没有犯罪!是他想要侵犯我!」

    「他想要侵犯妳?」承优大手突地握得死紧,想狠狠揍人一顿。

    「那天我生完火,全身脏污,到池边准备清洗净身,被立德将军撞见,他起了色心把我拖进寝宫,我拚命反抗,一时情急拿起花瓶丢向他,砸破他的额头,逃出府去,他一怒之下,就派士兵来追捕我。」牧杏声音愈来愈愤慨。

    「难怪妳会逃到这里来。」以她的姿色,立德将军那个老色魔当然不会放过!承优终于知道牧杏逃难的原因。

    「哼!真气当时为什么没有把他砸死,为村民们报仇!」牧杏又气得跳脚。「还有那些十兵,之前逮捕到我时竟然以比赛拿石头去找为乐,我挣脱逃跑还下令狼狗追咬我,真是恨不得诅咒他们被雷劈死!」

    「跟我一起去大厅。」他抓起她的手臂。

    「你要把我交给他们?!」她紧张地问。

    「走。」承优不回答她。

    「哎呀……好痛!」

    不理会牧杏的挣扎,也不顾她还铐着脚炼的不便,承优毫不怜惜地拖着她走向大厅。

    「承优王爷……」

    当承优出现,甩开披风坐上座椅时,空气中那道旋起的冷风,瞬间凝滞了立德将军府内三名士兵的呼吸。

    「嗯。」承优揽起牧杏,坐上他的大腿。

    「不要这样!」被佣人及卫兵约惊奇眼光包围,牧杏直觉丢脸极了。

    「我偏要。」

    「不要!」牧杏推掉承优的手。

    「那搔妳痒好了。」承优改用下颚的胡碴磨蹭牧杏的脖颈。

    「啊!不要啦……」牧杏忍不住笑出一串银铃声响。

    以冷血残酷著名的承优王爷居然当众和一名女子打情骂俏?!这个情景传出去绝对不会有人相信!就连亲眼目睹的三名士兵也不敢置信,猛揉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

    「承优王爷,很冒昧以立德将军之名来访。」落腮胡捕头鼓起胆量开口。

    「有什么事?」承优眼神猛地一沉,三名士兵吓得脚底不由得窜升一股冷寒。

    落腮胡捕头呆愣许久,直到同伴在背后轻推一下才回神。

    「王爷,先在这里跟您说声抱歉,在立德将军管辖的玉霖镇内有名婢女,昨夜窜逃躲藏至您的圣凌府,想必一定惊扰到承优王爷您……」

    这三名上兵认不出她?!

    牧杏捂着嘴讪笑一声。这也雏怪,因为她在柴房工作,总是弄得一身脏黑,让人根本看不清她原来的相貌。

    三名士兵望向相貌绝色的牧杏,不约而同发出惊为天人的呼声,猛吞溢出的贪婪口水,显然认不出换装过后的她。

    「没有人闯入我的府邸。」

    他们对牧杏的觊觎让承优大为气愤,他大力拍打椅把发出臣响,吓得三名士兵赶紧低头。

    他并没有打算要将她交回给立德将军?牧杏抬头看向承优,他则顺势在她唇上偷了个香。

    「承优王爷,这名婢女生性狡猾,还伤了立德将军,极度的危险,现在她可能躲在您府邸某个角落,可否准许我们在您的府内搜寻。

    三名士兵相互推托一阵,最后由较为大胆的捕头提出请

    「你们把我这当成什么?圣凌府岂是你们可以随便搜索的?

    「承优王爷,昨天我们亲眼看见那名婢女翻墙进入您府内,可否给个方便……」捕头被承优锐利眼神一瞪,要说的话顿时卡在喉头,差点噎死。

    「你的意思是说我臧匿了她?」承优愤而将佣仆送来的酒杯丢向士兵。

    「不不不,我们不是道个意思,承优王爷您误会了……」捕头被酒杯丢中额头,流出大量鲜血,跪地磕头滴满一地血迹。

    哈!这群欺善怕恶的败类总算尝到苦头了吧!看着他们吓得全身发颤的拙样,牧杏不禁掩嘴偷笑。

    「这样妳就高兴了?」承优挨近牧杏耳边,神气地吹了一口气。

    想到她曾对他说过这些士兵的恶行,他就满是气愤,恨不得当场将他们砍头处死。

    他这话什么意思?牧杏不解地望着承优,呆愣一会,从他眼里看见他使坏的邪佞时,她总算了解他的意思,原来他是故意作弄他们,在为她报仇。

    「承优王爷请息怒……我们只是奉立德将军之命行事,烦请承优王爷给个面子……」

    捕头还没说完,承优又斥声,「立德他有什么面子?」

    承优不屑的怒吼让士兵和大厅所有的人顿时吓得心魂飞散。

    「你们三个狗兵现在给我用『滚』的离开这里。」

    一列卫兵领命立即上前驱赶,遵照主人所令,将三名士兵手脚捆绑,一起推滚出城门。

    「这些仗势欺人的人渣活该被赶出去!」看着士兵们被绑成肉球滚送出去的模样,牧杏忍不住噗哧笑出。

    「我没把妳交给立德那个老头,又救了你一命。」承优得意地弹着手指。

    是啊!他真的算是又救了她一命。牧杏抿了抿嘴,耳根渐渐烧红。

    他好几次恐吓她要置她于死地,但最后总是解救了她,就像刚才,不但包庇她,没有说出她的身分,还替她严惩了那些坏人。

    想想,他并没有如传说中的冷残恐怖,至少对她还有着一些特别的温柔。

    「妳该怎么报答我?」承优邪佞地用下身顶撞牧杏的臀部。

    「你……」天啊!他居然当着佣仆面前对她做出如此猥亵的动作!

    「该是妳报恩的时间了。」

    正当承优搂着牧杏走入寝宫时,卫兵马修突地快步上前禀报。

    「禀告承优王爷,第五巡卫队刚才在奇焰镇上发现一名陌生男子,这名男子从邻界闯入市集,四处游荡行迹相当诡异,不知王爷如何发落。

    是谁和她一样从邻界进入?牧杏的心整个揪起,不祥预感直涌而上──

    「将他带上。」承优不耐烦地回到宝座,拿起酒杯豪饮而尽。

    「是。」卫兵马修连同其它两名士兵,将手脚铐上铁镣的囚犯押上。

    「是你,冯津!」和她同样在柴房工作的他怎么会到这里?

    「天啊!你怎么全身是伤……谁这么狠心鞭打你?」

    牧杏正要冲向前去,却被承优扣住腰身,无法动弹。

    「不许过去!」

    「牧杏!原来妳在这裹?我一直在找妳!」冯津一眼就认出牧杏,脸上的担忧随即被惊讶取代。

    「冯津,你怎么这么傻,居然跟着追了过来?」

    「我担心妳的安危啊!我怕你被士兵抓到……」

    牧杏和冯津眼波之间流泄的奇异情愫,在承优xiōng腔内点爆一团愤妒火焰。

    「你们给我闭嘴。」

    「见到承优王爷还不跪下。」两名士兵用力压下冯律。

    「我不跪。」冯津紧咬着牙不肯就范。

    两名士兵用力端踢冯津膝盖,逼他跪地。

    「砍断他的两腿。」承优的口气急转直下,由火爆变为冰冷。

    「不要!」牧杏惊恐地大叫。

    「妳在替他求情?」承优抓住牧杏的头发,拉下她的脑袋。

    「随意宣叛刑罚、草管人命,是昏庸的暴君才会做的行为。」牧杏勇敢对视着承优。

    「妳再说一次!」大手一握,承优将银制酒杯捏得变形。

    牧杏慌张地咬破了嘴皮。「我……我不希望你滥杀无辜……」\

    「你……」以他暴烈的个性,有人胆敢顶撞他早就处死了,然而,为何他就是狠不下心伤害她?

    沉一口气,承优放松紧抓她头发的手,霍地起身。

    「来人,先把他打入地牢。」

    太好了!终于保住冯津的性命。牧杏偷偷吁了口气。幸好他肯听她的劝告……

    「走。」承优粗暴地勾起牧杏的腰肢。

    「要走去哪?」

    承优没响应,抓着牧杏气愤地走回寝宫

    「说!今天抓到的这名男子和妳到底是什么关系?

    回到寝宫,承优大手一扫,推倒桌上所有的摆饰,暴戾地狂吼。

    「我门是同样在柴房工作的佣人。」牧杏撇过头去,不敢直见承忧爱厉的眼光。

    「不可能只是这样,你们关系绝对非比寻常!

    「真的只是一起工作的伙伴。」

    「我会让妳说出实话的。」

    妒火一起,承优将牧杏推倒跪在床铺,翻开她的裙,手指直接窜进她两腿之闸,狂烈地拨弄她柔软的花蕊

    「啊……」牧杏惊吓地仰头喊叫。

    「妳是我的。」承优俯下身体,吸取由她口中呼喘而出的女性幽香。

    「我不是你的……」牧杏想要逃开,却又被承优抓住脚踝拉了回来。

    「妳是我的。」承优已经被嫉妒惹得彻底发狂。「不许妳脑子里有别的男人。」他褪去她的亵裤,强势地将手指刺入她的私穴。

    「好痛……住手……」牧杏承受不住他狂猛的侵略,身子登时软瘫趴倒下来。

    「说,妳只属于我一个人的。」承优搅起她的腰臀。

    「啊……不要……求求你不要……」听见私处因他搓弄发出的摩擦声音,牧杏羞愧地直摇头呼喘。

    「说妳只属于我穆承优一个人的。」承优褪下裤头,把肿胀的下体抵在她的蕊口,浅浅地插入再抽出。

    「噢……给我……」就这么一个短暂的结合,竟引爆了她压抑在体内的强烈欲望,吟叫出高张的渴求。

    「叫我的名字。」承优再将下身的硬挺浅浅刺入。

    「承优……」

    「记住,穆承优是妳唯一的男人。」接着,他握住她的腰肢,由她背后将自己粗暴地插入她的最深处。

    「嗯……啊……啊……」随着承优火烫肉刃强而有力地冲刺,牧杏窄窒的密穴产生一阵又一阵的灼热,也窜起了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

    「说妳是我的。」他在感觉她快要到达高潮时,停下动作,将她整个人翻身过来倒躺在床上,抬高她被铐紧的两腿,巨大的下体又再顶着她的蕊心挑逗

    恍惚间,牧杏看到自已被铁链铐住的两脚,反抗屈辱的理智顿时清醒。

    「我不是妳的……不是……」

    「妳是我的,这就是证明。」他捧高她的腰臀,在她眼前将硕实的自己一口气插入她的穴底──

    「啊……不要……」她扭动身子羞愤地尖叫

    他急遽地在她体内冲刺。

    「呜……求求你……停止……」她难受地哭了出来

    晶莹的泪水如同致命武器,那间摧毁了承优自认冷血的心,也摧毁了他的残酷面具。

    「弄痛妳了吗?」他轻柔地吻去她的眼泪

    她哽咽着摇头。她并不是因为他的侵入感到疼痛而哭泣,而是对自已的懦弱感到难堪,明明气恨着他对她的欺辱,却总是在他意外的温柔下瞬间转化成感动……

    明明有着抗拒意识,身体却不听使唤她渴望着他……

    是因为情欲需求吗?她里心里自问,不否认这是一部分的原因

    然而,真正吸引她的是他给予的安全感和占有欲,这让她有着被保护的温暖,但也让她发现自己原来是那么的软弱,并不像想象中的坚强。

    「我的宝贝,不要哭。」他舔去她的泪珠

    她知道在他融入她的身体成为她的男人时,她就已经爱上了他的霸道,无法离开他了。

    「妳哭得我的心都疼了。」他含住她微颤的小嘴。

    他在心疼她?牧杏不可思议她瞅着承优,在他黑玉似的眼眸里透见了不同于火热激情的宠爱与柔情。

    「好了,不强迫妳了。」

    在承优准备退出牧杏体内时,她两手主动攀附上他的脖颈。

    「给我……」

    牧杏意外的主动教承优欣喜若狂,强压而下的欲火再度爆然──

    「妳承受得了吗?」他害怕他太过猛烈又再弄痛了她。

    「嗯……」她夹紧他还存在她体内的硬挺,有了迎接他的准备

    「喔!我的女人,妳真是可爱。」

    被她湿热内部牢牢包裹,他不禁兴奋地一阵战栗,接着,他将她的两腿抬至一肩,以侧身的角度疯狂穿刺──

    「啊……啊……」

    偌大的寝宫瞬时弥慢着更加浓浊的情欲气味……

    「妳要去哪里?」

    承优拉回偷偷起身下床的牧杏,紧紧围在怀里不准她离开。

    「没有……」她被他温热的xiōng膛烫得身体缩了一下。

    他不是睡着了吗?怎么警觉性这么敏锐?!

    「没有,那为何要下床?」承优执起牧杏的下巴,轻点她的红唇。

    「我想出去透透气。」牧杏羞怯地把头别开。

    他的精力似乎永无止境,从昨天两人不停地亲热做爱,几次激烈的翻云覆雨之后,她的身体早已无法负荷。

    可是,她十分担心冯津,不知被关进地牢的他是否安然无恙,终于等到他疲累熟睡,她乘机想要过去探视,怎知却被他发觉抓了回来。

    「不许出去。」承优又在她的颈部吸吻一记红印。

    「过分,我连出去透个气也不行!」牧杏落下粉拳抗议

    「真的只是想出去透透气?」承优的眸子燃起两簇妒焰

    他发现了?!牧杏脑中闪过他警告她不许和任何男子接近的严厉神情,那强烈的占有欲直到现在仍然骇动着她……

    「真的。」牧杏努力掩饰,无奈仍是心虚地抖了一下。

    她的身体是诚实的,这点他非常清楚,也知道她急着出去,其实是想解救关在地牢的冯津。

    他要拆穿她,还是信任她一次?

    「反正我被铐着脚炼,也不能跑多远。」见他心软,她试着再说服他。

    「好,我相信妳。」

    就当作是一个赌注、一个试验,地牢戒备森严她不可能进入,又铐着脚镣难以行动。即使真的解救了那个叫冯津的男人,两人也无法逃出城门

    牧杏看着他说「相信」时的脸庞,xiōng口像是挨了一记闷拳似地,隐隐作痛起来。

    即使他早已看穿她的计谋,他还是愿意相信她?

    「哥,你起来啦!」

    承优和牧杏着装完毕走出寝宫,馨琳正好跑了过来,追在她后头的总管组仲文不顾脚疼地加快微跋的脚步跟上。

    这女孩是他的妹妹?!牧杏不敢置信犹如妖魔化身的抵优,竟会有一位看来如同仙女般吋爱清纯的妹妹。

    「馨琳,妳怎么可以在正午时刻出来?小心太阳太烈,妳身子负荷不了。

    「哥,你连着两天晚上都没来看人家,人家好想你喔!」馨琳撒着娇,圈住承优的腰身。

    「想见哥哥可以请纪总管过来通报,哥哥一定马上到妳的寝宫陪妳。」承优搔搔馨琳的头。

    「也不知道耍等到什么时候哥哥才会来,想想还是自己过来找你比较快嘛!」馨琳摸摸哥哥下颚微利的胡碴。

    看着承优对妹妹馨琳的亲昵举动,牧杏心口突然冲上一股浓烈的酸意,不过,她随即甩掉这个怪异的感觉。

    怪了?!她在难过什么?她是他的妹妹,他疼爱她,有着亲密举动是正常的呀!

    「纪总管,你怎么可以让格格在白天时候出房,要是格格中暑昏倒,你担待得起吗?」转向纪仲文,承优脸色立即肃穆起来。

    「对不起,王爷。」纪仲文跪下请罪。

    「哥,别骂纪总管,是我要求他让我出来的。」馨琳拉着承优的手臂求

    「嗯。」承优以眼神示意纪仲文起身。

    在纪仲文起身退到馨琳身后时,牧杏赫然发现他注视馨琳的眼神和她方才一样,有着微微的酸涩。

    「哥,她是谁?」馨琳嘟起嘴,斜歪着头望向牧杏。

    「我的女人。」承优简单响应。

    「谁是你的女人?!」

    牧杏瞟给承优一记白眼,表示她的不屑,然而,在她心底却涌上那么一丝丝美妙的甜蜜。

    「要我当场在这里证明吗?」承优偷偷捏了下牧杏的俏臀。

    「你……」想起方才目睹他插入她体内时的情景,她羞地说不出话来

    「哥,她是你的女人?」馨琳眨眨大眼。「和兰姑娘一样吗?」她知道哥哥有着许多女伴。

    兰!最得他能爱的女人!

    牧杏记得她被承优抓着走过宴会大厅时,有名丰腴绝艳的女子过来,而他却无视于她转身离开,也记起她对日已满足敌意的瞪视。

    「不一样。」承优又是一句简洁的回答。

    闻言,牧杏心口突地一阵揪痛,她望向承优,想在他眼里找到他所谓「不一样」的意思解释。是指她不是他得宠的女人?是为奴婢?还是……

    「喔。」馨琳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好了,馨琳,哥哥和秦安将军中午要商讨事情,妳该回房休息了,不要累出病来。」望向城门,承优正巧看见将军马车已经进入。

    「哥,你又有事情要忙了呀?不是说好今天要陪我去后花园扑蝶的吗?讨厌,害人家兴奋期待了一个晚上。」馨琳失望地扁起嘴。

    「馨琳,我和秦安将军有重大事件要谈,不能陪你。」承优捏捏妹妹鼻头。

    「什么重大事件啊?」馨琳问。

    承优笑而不答。「跟妳有关的。」

    「是什么啊?跟人家说嘛!」

    承优弹下妹妹嘟起的小嘴。「再过不久会跟妳说的,乖,听话,先回房里去,晚点我就来陪妳。」

    「嗯,要快一点喔!」馨琳点头甜笑。

    「妳也一样,乖乖回房里去。」承优的手指挑逗地在牧杏手心绕着圆圈。

    牧杏闷哼一声。其实她有没有乖乖听话,他到晚上都会「惩罚」她。

    「纪总管,跟着她们。」承优加派衔兵马修及四名上兵跟随。

    「是。」纪仲文和五名卫兵领首响应。

    过分!他派人跟随她,分明就是在监视她嘛!

    牧杏气呼呼地瞪着承优。「难道我连一点行动自由都没有吗?」害她刚才还因为他的信任又感动又愧疚的。

    「有啊!妳可以在府里自由走动。」承优坏坏一笑。「这也算『透透气』。

    「什么嘛!」就算他给予自由放任她四处走动,但在卫兵的监视下,她怎么偷偷潜进地牢解救冯津?

    对于牧杏的怒视,承优响应一道严厉的眼光。「不许她们离开府邸一步。

    「是!」卫兵齐声响应。

    「嗯。」承优刻意走过牧杏旁边,又偷偷捏了下她的臀部。

    大色魔!牧杏在心里大声咒骂,要不是来不及反应,她一定会打掉他那只轻浮的手。

    「嗨!我叫馨琳,妳叫什么名宇?」馨琳对牧杏露出亲切的微笑。

    「我叫凌牧杏。」馨琳纯真的笑颜让牧杏十分喜欢她

    「那么,牧杏姊姊,我们一起去玩吧!」

    对于馨琳牵起她的手俨然将她视为朋友的举动,牧杏相当受惊,一时间无法扭转对贵族根深柢固的憎嫌。

    「第一次见面妳就这么信任我?」

    馨琳对牧杏点黜头。

    「哥哥说妳和兰不一样,也就是说妳不是用来消磨时间的女伴,而是他真正喜爱的女孩,是专属他的女人。哥哥喜欢妳,表示妳是个好人,我也喜欢妳。以后我就叫妳牧杏姊姊,妳就叫我馨琳。」

    不是消磨时间的女伴?她是专属他的女人引他喜欢她,她也就跟着哥哥喜欢她?牧杏一脑混乱,不懂馨琳的思考逻辑。

    「牧杏,我们到奇焰树林去采花好不好?」罄琳兴奋地跳着脚。

    「馨琳格格,刚才王爷交代不能走出城府。」纪仲文连忙阻止。

    「哥哥每次和秦安将军谈论事情都要花上一整天的时间,我们只是去树林一下下而已,不会被发现的啦!」馨琳合掌请求纪仲文。「拜托啦!这几天人家在寝宫窗台看到树林山坡开满一片奇异的紫色小花,好想去采喔!」

    「可是,王爷严禁格格离开府邸,要是被发现……」纪仲文一脸为难。

    「好嘛!好嘛!大家都不要说出去,我哥哥就不会知道啦!」馨琳俏皮地和其它五名卫兵眨眼睛。

    馨琳一亮开娇美的笑靥,五名卫兵霎时脸红心跳,全然被她迷倒。

    她真的是个可爱的小仙女,难怪他会如此疼惜她。连自己都情不自禁地想要疼爱如此天真无邪的她,更何况是身为哥哥的承优,思及此,牧杏xiōng中的那阵酸涩这才消逝。

    「拜托啦!纪总管,我知道你对我最好了。」馨琳拉着纪仲文的手臂猛摇。

    「嗯……这……」其实纪仲文另外还担心着馨琳的体力。

    「好啦!好啦!纪总管对我最好了,我说什么都会答应,我只是想去树林采采花,一下下就回来了啦!」馨琳继续撒娇。

    「呃……」禁不起馨琳一再的请求,纪仲文只好点头。「好吧。

    「呵呵!太好了!终于可以去奇焰树林探险了!」馨琳高声欢呼,牵起牧杏的手走往树林方向。

    纪仲文和五名卫兵则跟在她们身后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