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花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魔魅狂情 > 第三章--第五章

第三章--第五章

    第三章--第五章

    回到寝宫换好衣服,承优随即走往妹妹馨琳的寝宫。

    「怪了,今天的满月怎么出奇的明亮?」

    步行过以红桧木制成,雕有奇花异草的回廊,承优仰望前方巨大的月轮,心神忽然一阵不宁,接着无来由地泛起一股怅然。

    更怪的是他今晚的心情怎么特别浮躁,无法安定下来?

    摇了摇头,承优把心头这份奇异的感觉甩掉,让迎面扑来的寒风扫散。

    「哥,你来了呀!」

    一名体形娇小的女孩跳到承优面前,朝他甜笑。「人家现在正要去宴会厅找你向你道晚安。」

    「馨琳,快进寝宫里去,外面风冷小心着凉。」

    承优摸摸妹妹的头,脱下貂毛大衣帮她披上,轻推她进入房间。

    馨琳是他唯一的亲人,父亲再娶对象碧莲福晋所生的女儿,也就是所谓同父异母的妹妹。

    「哥,今天的宴会结束了吗?」馨琳将脸埋在绒毛之中,晶亮的眼眸笑成一对灿烂弯月。

    「等一下我去大厅会过秦安将军之后就宣布结束。

    「喔。」馨琳坐上床沿,倦累地打了一个哈欠。

    「馨琳,妳身体好些了没?烧退了吗?」

    承优走到床边,捧起妹妹的小脸,冷酷的五官渐渐融化。

    对于自小体弱多病,十八年来有大半时间都躺在病床上的妹妹馨琳,承优有着说不尽的怜爱,处处细心呵护照顾,生怕她和她亲生母亲碧莲福晋一样,在十年前因心脏绞痛过世。

    「我很好,没事了。」馨琳压压哥哥皱起的眉头。

    「药荼有没有按时喝?最近还会不会突然心悸、绞痛?」

    看着馨琳不堪病痛折磨瘦枯如柴的弱小身子,承优不禁替她无对上天的不公,为何让如此可爱的女孩患得莫名无医的心病。

    「我都有乖乖听话,每天起床跟睡前都喝足一杯药茶,不信你可以问纪总管,刚才我还只分了十口就喝完了呢!很厉害吧!」

    馨琳天直地拍拍xiōng脯。「纪总管熬的雪梅药茶真的很有效喔!自从一个月前开始喝茶,我就再也没有心痛急喘过了。」

    「嗯,很好。」承优点点妹妹的鼻头。「野生雪梅果其如纪总管所说的这么神奇,可以控制妳的病情,明天再派他去多采取一些回来。」

    「哥,不要再派纪总管上『奇焰山』去采野生雪梅了好不好……」馨琳抬头望着哥哥,水盈盈的眸子里满是请求。

    「为什么?」承优将垂落在妹妹额前的长发顺到耳后。

    「因为……」馨琳低下头,两手扯了扯袖口,支支吾吾一会儿,这才挤出蚊子般细小的声音。

    「纪总管管理城府里所有大小事情就已经很忙碌了,现在还要帮我采药熬煮成茶,一定更累,我觉得对他好内疚,不想再麻烦他了。

    「他自小被父母卖进穆家为佣,为穆家效劳是应该的,妳不必觉得歉疚,再说,只有纪总管懂得分辨治病疗伤的花草,派他去最适当。

    他这个妹妹天性就是慈悲善良,如同天神派遣而来的仙女,总是为着他人着想。

    「可是他的脚伤还没好,要爬上陡峭的『奇焰山』很危险的。」说到这,馨琳浓密的睫毛盖下更多愧疚。

    纪总管右脚之所以受伤变破,全是因为半个月前为了帮她采摘更高更大的野生雪梅,不慎从树上摔下造成,为此,她难过了许久,对他怀着一份极深的感谢及愧疚。

    「这个我知道。妳放心,我会多派几名士兵跟随纪总管,让士兵帮忙采药。

    总管纪仲文不只为人正派、工作勤奋、博学多闻,身手更是矫健,是他唯一能够安心信任的仆役,他当然会顾虑到他的安危。

    「那也要多派点人手帮他打理府裹的事情。

    「好,我明天就再多增加三名属下帮他。

    承优扶着馨琳躺上床铺,帮她盖上丝被。「早点睡吧!」

    「哥也是喔!别累坏了身体。」

    「嗯。」

    承优走到窗口,准备将竹帘放下时,眼光不自主地望向远处的花苑仓库,心口突地一阵冷凉,泛起不祥预感──

    奇怪?他到底在着急什么?

    为什么有着一股想要奔向仓库的冲动?

    这个莫名的情绪窜上脑部的同时,他的潜意识猛地跳出──你不会在担心那个脏兮兮的女孩吧?

    这句疑问,着实震吓了他自己!

    「哥,你怎么了?在担心什么吗?」馨琳好奇地钻出丝被,除了她病发的时候,她从未看过哥哥露出这种忧虑的神情。

    「妳好好休息,我还有些事情要办。」承优放下竹帘,随着帘子落下盖住窗台的同时,也把脑中荒谬的思绪一并埋没。

    「哥,晚安。」馨琳揉揉眼情,猜想是自己太过疲倦才会看错哥哥的表情。

    「晚安。」承优在妹妹脸上烙下一个亲吻。

    「哥,你也要早点休息喔!」

    「嗯。」

    怪了?!他的心怎么又无端慌了起来……

    走出寝宫,承优那股急躁情绪瞬间凌驾上他的冷静,脚步不自觉地迈大加快,最后干脆疾速跑向仓库。

    「咳……咳……」

    牧杏没有办法阻挡漫天飞扬的小麦粉灰侵入,只能趴下贴靠门边,从缝隙吸取外面新鲜的空气。

    完蛋了……她快窒息了……

    「老天爷救我……救我……」牧杏握紧双手祈求。

    正当牧杏因缺氧开始呈现昏迷状态之际,木门倏地打开。

    迎面冲来的新鲜空气立即唤醒牧杏的意识,好不容易适应光线的瞳孔映见的是一个巨大而骇人的身影。

    「妳在做什么?!」

    承优大吼,不敢相信门一打开看见的会是一片粉灰飞扬的景象,还有躺在门边被麦粉覆盖、全身雪白的她。看她几乎快被粉末呛昏,他连忙将她抱出仓库,放在门外的一处草堆上。

    天啊!老天爷派来的救星居然是他?!在看清上方脸孔是承优时,牧杏两眼整整瞠大三倍。

    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刚好解救了她……

    他不是要置她于死地?怎么会抱地出来……

    瞬间,贴触感受到他xiōng膛的高温时,她的心头莫名激起一阵悸动……

    「怎么会是你?」

    「妳竟敢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

    这是她对他这个救命恩人开口说的第一句话?!也不想想要不是他及时赶过来,她可能早被呛死。

    「你狠心把我锁在仓库,我干嘛对你要有好口气!」还害她发生意外差点死掉。

    她竟敢直接跟他对冲!承优张开虎口愤怒地扣住她的颈子。「妳要知道,我要杀妳比杀一只蚂蚁还容易。」

    「哼!我才不怕你们这些卑鄙势利、草管人命的狗屁大官……」

    明知抵抗不了他的蛮力,牧杏还是拚命地挣孔,能多撞他几下、多踢他几脚就尽量报复。

    「妳说什么?找死──

    承优瞳孔烁着噬人的红光,话甫说完,勾起她的腰身,走到花苑,使劲将她甩进一座连通瀑布的巨大水池,将她的头压入池里,然后拉开灌溉水闸。

    糟糕!水压太大她根本不能浮上来换气……虽然牧杏谙通水性,但在巨量的压迫下,她根本无法游动,愈沉愈深……

    就在牧杏快要灭顶溺毙时,一只粗壮结实的手臂冲进水池,穿过她的眼一把揪起她的衣领将她拉起。

    「妳无礼的嘴巴冲洗干净了没?」承优意外发现冲掉满身泥污的她,容是如此素雅清秀──

    混着刚柔气质的柳眉,圆大的双眼,秀挺的鼻梁再配上一张丰实的嘴唇,不算亮眼,但那般傲然骨气的自信美,却有一种教人悸动的气势。

    大口喘气的同时,牧杏乘机报仇泼他一脸冷水。

    「呼……你才该把你的黑心肝洗一洗!」

    「看来妳的嘴巴还是没洗干净。」

    承优大手一松,牧杏又被压人池里。

    完蛋了,她这回死定一了……

    同样的,牧杏只能闭气,任由水压挤迫沉落池底。

    见池底的人影渐渐不再挣扎游动,一股不祥的感觉由承优心底疾速窜起──

    他立即关闭水闸,待水而波动逐渐平缓,沉入池底犹如一具尸体的她,也随着水波推动慢慢漂浮上来。

    她死了?!

    承优急忙将牧杏抱起,平躺放至池岸,贴上她的xiōng口听测心跳。

    还好,还有心跳:

    确定她自界间还有微弱的气息,承优暗暗松下一口气,接着抬高她的下颚,捏住她的鼻子,试着口对口送人氧气帮助她呼吸。

    谁?是谁?!被卷入一圈圈黑板漩涡的牧杏,突然感觉有道强猛的力量将她整个抽起,拉回她所有飞散的意识。

    「咳……」牧杏难受地咳出一口池水。

    「妳还真是命大。」承优眼神虽然冷淡,却仔细观察着她每个反应。

    「不是要我死?干嘛还救我……咳……」牧杏猛拍xiōng口,终于将呛进鼻喉的池水全部咳出。

    是啊!他不是决定严惩她的无礼,要她灭顶溺死?怎么又会出手救她?第一次,他发现自己居然无法掌控自己的思想。

    更教他意外的是,看过无数罪犯被严惩上吊、斩首过程的他,竟会对她差些溺毙的险象产生如此之大的震撼?!

    「如果就这样让妳死,实在太便宜妳了,也太没有乐趣了。」神情一个凝结,承优随即冰封起反常的自己。

    「这样把人的性命玩弄在股掌之间很有乐趣是吧?看着有人被你折磨险些丧命,再自以为是英雄地解救很伟大,是吧?」

    牧杏想要踹他一脚,反而被他箝住他轻轻闪过,害得她差点跌倒

    「免妳一死,救妳一命,妳应当感激才是。

    承优发现她单薄的衣衫因为池水浸湿紧贴在身上,显露出教他惊艳的婀娜身段──想不到看来瘦骨嶙峋的她竟然拥有如此优美的身材。

    丰满地xiōngrǔ、纤细的柳腰、圆润的臀部,全是教人血脉偾张的曲线,美得教他心动。

    「你……你……」牧杏想起他刚才以口封住她嘴巴急救的景象,身体不禁一阵战栗,手指轻碰嘴唇仍然可以清楚感觉到他残留的热度。

    这不就等于他吻了她:

    天啊!她的初吻竟然就这么被夺走了?而且对象还是他这个妖魔!

    牧杏的直接反应就是擦抹嘴巴。

    除了牠的父亲,从来没有人敢在承优面前对他做出任何嫌恶的表情,不知有多少名门淑媛渴求他的亲吻,然而她却……

    牧杏用力擦嘴的动作像把利斧劈开承优独傲的自尊,也劈开了他的火爆。

    「妳真的是不想活了!」

    就在承优冲来准备一手掐死牧杏时,她一个侧身机警闪过,肩头使劲向他推撞,企图让他跌入池里,再乘机脱逃。

    然而,事实并非牧杏想象的这般容易,在她撞倒不及防备的他的同时,他勾住她的脖颈,两个人失去重心一同掉进池中──

    精通水术的承优在水中犹如蛟龙,玩兴大起的他抱紧她沉入池底,不时做出连续翻转动作。

    好难受……

    她被他那如铜墙般的脯臂箝紧,难以呼吸,再加上潜入深水的阻力和冰冷,牧杏险些又再度昏厥过去。

    察觉她没了挣扎,承优快速游出水面,拍打她的脸颊。「醒来!别给我装死!」

    好!她就真的来装死!牧杏闭气,四肢软瘫在他身上。

    「没呼吸了!」承优扛着她游至池岸。

    就是现在!

    就在承优扶着牧杏上岸准备进行急救之时,她一脚狠狠朝他xiōng口踢去──

    可惜的是,承优反射能力出奇灵敏,不但挡去她的攻击并擒住她的脚踝。

    「呵!我早知道妳在装死,我只是配合妳演戏,看妳想玩什么花样。」说完,他又将她拖进水池。

    「不要!放开我!放开我……」

    牧杏紧抱池岸岩石不放,拉扯挣扎间,薄弱的衣衫当场撕裂开来──

    天啊!她的胴体真美……

    尖挺粉嫩的双峰,不盛一握的细腰,还有那丰腴可爱的俏臀、修长的双腿;一头亮丽乌黑的秀发,更加衬托出她肌肤的雪白,及秀丽的五官。

    「啊!我的衣服……」牧杏羞愧地蹲在岸边,一手遮着上身,一手则拚命想捞取他手中的衣裳。

    「要就跳进池里去拿。」承优把衣服丢向后头的水池。

    「你……」

    要是能,她一定向前跟他打斗搏命!但是,她现在全身赤裸根本无法行动,甚至想转身逃跑也不行!

    「我怎么样?」承优不费一丝力气

    撑起吸入大量池水而变得厚重的大衣,快步走上池岸。

    「你……」牧杏牙齿冷得直发颤。「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快把我的衣服……还来!」

    看着眼前如雪白无瑕的珍珠、如粉嫩诱人的禁果,比任何大臣商贾进贡的稀世珍宝更臻美丽的她,承优整个人迷了、醉了……

    他要她!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这么强烈想要拥有一个女人。

    「你……你想干嘛?」他像是要将她一口吞下的怪兴神情,吓得她直往岩石后钻。

    「你躲不了的。」他一步一步向她踱近。

    「不要……不要过来……」

    他大手叩住她的手臂,像抓小鸡似地把她拎起,在她还不及反应之前,扎实地搂进怀里,执起她的下颚,接着俯首贴上她的唇,探入火舌激情地狂吻──

    「不要……」

    她怎么也推拒不了这堵厚实人墙,渐渐地,虚弱的她再也使不出力气,被他炽热的体温烧成一摊歌泥……

    「妳的吻技真是笨拙。」

    由她呆愕的反应,他确定她从未跟男人有过亲热经验,瞬间,他的心底生起了一阵莫名的喜悦,同时也生起一股强烈的征服欲。

    「要……要你管……」他极致精美的俊脸就贴在她的鼻头前,锐利眼神迸出的迫力霎时迷乱她的思绪。

    她羞惭通红的小脸像颗熟透的苹果,气呼呼鼓着腮帮子的模样,滑稽地惹得他噗哧笑出。

    「我可以好心教导妳。」他勾勾她的下巴。

    「我才不希罕!不要以为你是王爷就可以为所欲为!」

    牧杏举手想要甩打他的手背,却被他机警闪过,反将她的两手扭至背后,痛得她大叫。

    「在我的领域。我就是王法!」

    「去你的自大狂!」两手不能动弹,牧杏曲起膝盖向他下身踢去──

    同样的,他挡下她的攻击并掰开她的大腿,一条长腿反倒侵入她的跨间,两人顿时形成一个暧昧姿势。

    「警告妳,别再惹我,我的耐性是有限的。

    「你以为我会怕你?我才不畏惧妳的暴权!你这个坏蛋总有一天会得到报应,不得好死!」

    他柔软的绒裤磨弄她的下体,那种感觉又痒又怪,下腹不禁起了一阵酥麻……

    「妳再顶撞,『不得好死』的人会是妳。」他揪起她的领口,拉近她,在她脸上喷下一道冷气。

    「你……」她被他冷厉的眸光吓僵了身子。

    突然间,他嗅到近靠在他鼻尖的她身上发出的特殊气味,清清的、淡淡的、甜甜的……

    品闻着她淡雅而不同于其它女人浓烈呛人的香味,承优下腹一股情欲迅速骚动起来──

    他的大掌狂肆地抚摸她的xiōngrǔ。

    「你想做什么?!放开我!不要……」

    没理会她的挣扎和抗议,他继续动作,另一手滑过她的细腰,坏邪地揉捏拍打她的臀部。

    「放开我!你这个下流无耻的家伙……

    不争气的,她的身子竟然产生一股酥麻快感,颤魏魏地扭缩了下。

    经验丰富的承优了解女人身体各个敏感地带,他刻意朝她耳朵缓缓吹进热气,接着含住她的耳垂,牙齿轻柔囓咬,再伸入舌尖转舔她的耳窝──

    「嗯……」牧杏忘我他喊出娇吟。

    「哈哈哈……」蓦地,承优停下动作,昂头狂笑。「看来妳十分享受。

    「你……」丢脸!真是丢脸极了!她居然嚷出这种可耻的呻吟……

    「好!今天就玩到这里。」

    承优深吸口气,压下xiōng口猛烈的欲火,满月的日子,未过子夜他都必须净身;不然,他肯定现在就在这里要了她。

    「『玩』?!你当我是什么?」

    牧杏袭他一拳,不过,被打中xiōng脯的他根本无动于衷,她反而弄痛了自己。

    「当妳是猫!」他凝着她,在心底加上一句,「一只架骜难驯、顽劣好强,却又惹人怜爱的流浪猫。」

    承优突地将她扛上肩头,把她包裹在绒毛大衣里头,走出花圃。

    「你想做什么?你要带我去哪里……」

    「妳再动,大衣撑开被人看到妳的裸体,我可不管!」

    进入走廊,承优无视行经而过的奴仆和卫兵,甚至故意穿过大厅宴会会场,引起所有来窦一阵哗然。

    果真,众目睽睽之下,牧杏为怕春光外泄不敢抵抗,不过,要她不挣扎可以,但要她闭嘴她才办不到。

    「喂!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你到底想对我怎么样?!

    「妳再叫,我就当众把大衣脱掉。」承优恶质地朝她呼气。

    「你……」无疑的,这个恐吓当下生效,牧杏的声音只剩下细微的咕哝。

    「哈哈哈!」捉弄牧杏所得到的成就感教承优感到无比畅快,咧嘴又是一阵大笑。

    众人被承优狂傲的笑声逼退聚成一团,掩着口耳小声交谈起来。

    「承优王爷怀里抱的那个女孩是谁?」

    「那个姑娘竟然敢对承优王爷如此放肆,而承优王爷却丝毫没有发怒,还开心大笑?」

    「妳没资格过问。」承优紧眸子,冷酷地盯着兰。

    「前天王爷答应兰要来寝房聆听关切弹琴,今晚不知王爷……」忍着害怕,兰再问。

    这名女子就是兰姑娘?传言中唯一最得他宠爱的女人?

    兰亮丽的外形及丰娆的身材教牧杏直生羡慕,然而,她也对那美丽容貌因憎恨而扭曲的变化觉得恐怖至极。

    「没空!妳退下吧。」

    「王爷……」

    无视兰的存在,承优直接走上会场大声宣布。「宴会到此为止,散席。」

    「什么?!才过了子夜而已……」会场掀起惋惜的惊呼。

    不理会众人的错愕,承优潇洒转身,走过两名婢女旁边,丢下一道命令。「送几套衣裳、宫鞋到我的寝宫。」

    接着,走过总管纪仲文身边,略微放低声量。「送来一副手铐和脚镣。」

    「是,主人。」纪仲文和婢女鞠躬响应

    他要手铐、脚镣做什么?他到底想干嘛?!

    听见承优诡谲的邪笑,牧杏不由自主地由脚底开始发冷──

    天啊!她怎么会遇到这么邪恶的鬼怪?不晓得他又会以什么残酷的方式来折磨她……

    恣意的缠绵

    每一刻都想起你的爱意……

    「不要碰我!我有手有脚,我自己来!」

    承优派遣四名婢女进入他的寝房帮牧杏沐浴更衣,这对牧杏来说也算是一项「折磨」,从未被人服侍的她一切都觉得别扭极了,婢女们只好半请求半强迫地拉她进入浴池,一人制住她一手一脚,帮她刷洗。

    「小姐,请放心让我们服侍您吧!」好不容易终于将主人带来的「神秘贵宾」沐浴完毕,婢女们总算放松口气。

    「好了!可以了,可以了,不必再擦什么有的没的!

    浸泡奢侈的花瓣浴就已经教牧杏觉得对不起贫苦的镇民,现在还要抹上名贵的花香精油,更是教她感到罪恶深重。

    「小姐,请不要为难我们好不好?」

    「香油只要推摩一下就呵以了,很快的。

    婢女们嘴上虽然苦苦哀求,但仍强迫性地将牧杏拉出浴池,压躺在羊毛毯上,合力擦干她的身子,涂抹、按摩的每个步骤都十分仔细而俐落。

    「怎么还没好?」

    突地,一个颀长的身影走近浴池,火爆地踢倒装满花瓣的香篮,七彩花瓣顿时散成一地。

    「王爷……」一见主人来到,佣仆们全部跪地请安。

    「你怎么可以随便进来……」yīn沉的男声冻得牧杏猛打寒颤,赶紧用毛毯包裹身体。

    「这是我的寝宫,我爱怎么走动就怎么走动。」承优眼神邪佞地停在她诱人的rǔ沟。

    对喔!这是他的寝宫……牧杏无可反驳,只能在心里嗫嚅。

    「好啦!妳们都下去。」承优弹指撤走仆人

    婢女离去,不就只剩她和他两人?这……牧杏神经霎时紧绷起来。

    「等一下,妳们不要走!」

    承优执起她的下颚,低头在她脖颈品香。「嗯,东西还是要清洗干净才好吃。」

    「你在说什么呀……」然而这些话却怪异地让她身体起了一阵麻酥。

    「妳这小东西还真香。」他贴近她,坏坏地摩挲她的唇瓣。

    「不要碰我!」她用力推他。

    「已经过了满月子夜的净身之限,我怎么可能放过妳这个可口的小点心?」说着,承优脱下身上的貂毛大衣。

    「啊!你……」天啊!他大衣底下居然是赤裸的山牧杏吓得杏眼圆睁

    「过来,让我好好品尝你。」承优一把将牧杏抱起走向床铺。

    「不要!放手──」牧杏扭动着急于挣脱。

    「擅闯禁地就得处死,我现在免妳死刑,妳就是我的奴婢,一切都得听我命令!」承优重重把牧杏甩到床上。

    「暴君!害虫!混蛋──」牧杏抖着肩膀吼骂。

    「再骂可就要妳好受。」承优愤而掐住牧杏的双颊。

    「我才不怕,大不了一死。」她已经受够他的污辱。

    「死?呵!」承优轻笑一声。「是啊!很快妳就会欲仙欲死了。」

    「啊──我的……」毛毯被他抽走,牧杏双手急忙护住xiōng部

    「别遮,妳的身体很美。」承优爬上床铺,扳开她的手腕。

    「走开,不要碰我!」牧杏的反抗根本起不了作用,硬是被承优巨大的身体压下。

    「啊……你想做什么……不要啊……」

    「妳会想要的。」他的膝盖强势穿进她的胯间,磨蹭她的私处。

    「噢……」下体窜起的骚热教她一阵迷眩。

    接着,承优拿起手铐将牧杏的双手扣住,拉至头顶铐上床柱。

    「你怎么用手铐考我?」原来这就是也要手铐的用途

    「因为妳是奴婢。」承优以一种近乎看透她的眼光瞵她,将她粉白的身体曲线在脑中细细描绘。

    「你这个混蛋!」牧杏死命扭动,无奈只换来手腕的疼痛。

    「看,妳这么快就有反应了。」他一手罩住她浑圆的xiōngrǔ,使力揉搓,逗弄她嫩

    「不要啊……」

    她的叫喊完全没有吓阻作用,他仍恣肆地含住她肿立的rǔ尖,在她惊讶的瞪视下用力舔吸囓咬。

    「啊……」疼痛伴随着快感一并飙上牧杏的脑际,她忍不住呓出一声娇

    「尝到甜美的滋味了。」他了解女人的身体,在感到快意时下腹会隐隐抽搐。

    「没有……我才没有!」牧杏摇头不肯承认。

    「是吗?」他修长的手指霸道地探入她的腿间,寻索中心的神秘花蕊,快速来回揉抚。

    「放手!你不可以……不要……」牧杏想要阻止他却动惮不得,只能眼睁睁看他把手指插人她的体内。

    「妳是我的奴婢,我当然可以玩弄妳。」她粉嫩的花蕊因他的挑逗全然绽放,娇美地更教他爱不释手。

    「好痛……不要……」

    她晕晕然地摇晃着头,像在抗拖他手指的攻势,也像是因自已对他挑逗产生濡湿反应感到羞耻。

    接着,他分开她的两腿,手指开始疯狂地抽出又再刺进──

    「停止……喔……停止……」摩擦的灼热几乎快要烫融她下身的蕊心。

    他将她紧张合起的膝盖掰开最大,两腿拉上放至腰身,火热的硬挺抵在她的穴口,有一下没一下的挑弄着──

    「你……你……想要做什么?!」不可预知的恐惧像尖利的爪子紧紧揪着牧杏的心。

    承优朝她yín秽一笑,樱住牧杏的腰肢,捧高她的腰臀,顶端延替她的花辨圆绕,沾取她蕊心渗出的浓稠花蜜。

    「想要了吗?」他俯下身体舔舐了下她的脸颊。

    想要……她想要……

    但是她想要什么?!她说不出来,只觉得体内猛燃着一股强烈的空虚,急切需要他来填满。

    「求我,就给妳。」他火烫的舌尖窜进她的耳窝,坏邪地转舔。

    「不要……」她仍抗拒着。

    他强势翻开她湿濡的花瓣,找到花苞里因刺激肿立而起的小核,疾速揉弄。

    「啊……」一种不可思议的惊奇快感刷过她的背脊,引起她一阵痉挛。

    「说妳要我。」

    他霸道地缄封她的红唇,嬉弄她的小舌。

    「我……我想要……」承受不住这样的挑逗,牧杏终究喊出了体内深层的渴望。

    一个挺身,他对准她的密口戳入,热烫的肉刃穿过障碍贯穿她整个甬道──

    「啊──好痛……住手……」强行进入的剧痛几乎将牧杏撕裂。

    「是妳要的。」

    他惊呼一声,不敢置侍被她窒实肉壁紧紧包裹竟是如此的畅快

    「不要……我不要了……停止……」

    牧杏夹紧双腿想要阻止承优的进攻,然而,这个举动却反将他更加紧密地锁在她的深谷里。

    「求求你……停止……」

    他停下冲刺,让她慢慢适应他的侵入。俯下身,他灵活的舌头撩开她的双唇,勾出她的小舌,细密地和她卷玩、缠弄,一手顺着她的脖颈滑下,再次覆上她的xiōngrǔ,揉捏浑圆顶上的蓓蕾,试着舒缓她身体的紧绷。

    「还会痛吗?」

    突地,承优被自己的举动惊吓住,不可置信除了妹妹馨琳之外,他居然会对其他女人如此温柔疼惜。

    肌肤摩触的麻酥引发牧杏一阵媚吟,在感觉承优手指刷过她的腰际时,禁不住娇笑出声。

    她的笑声好甜,令他贪婪地来回刷弄她的腰身

    「呵……不要……好痒……」

    「妳真的好甜……」他舔着她的唇缘。他想,他爱上她娇甜的笑声了……

    难耐承优的搔弄,牧杏慌乱之中弓起身子,如此一个动作让他的勃然更加深入她的内部。

    「你这可爱的小东西。」她的主动激起他释放的渴望,勾住她的膝盖压至肩头,他先退出自已的胀大,再猛力戳入──

    「啊……」她颤抖的小嘴吟呼出声。

    他抽出自己,在她蕊心旋绕几圈后,又再使劲插入。

    「噢……啊……」

    一次又一伙的交合,他猛烈地冲击着她。

    「不要……放开我……」她扭动着要他退出她的身体

    天啊!她怎么可以受他的蛊惑,畏惧他的强势,丧失了理智,还沉迷在他的激情里……

    「我一辈子都不会放过妳的。」

    承优yīn惊的利眼迸射出的冷冽震慑了牧杏。「你……」

    「妳是我的人,水远是我的人。」承优邪肆一笑

    他真的是「魇魅之子」,不折不扣的妖魔鬼怪!好恐怖……好可恨……

    「不许妳用这种眼神看我。」像只疯了的猛狮,承优扣住牧杏的肩膀发狠大吼。

    那个瞬间,她看见他眸底不小心泄露出来的伤悲。「我……」

    「我要惩罚妳。」他狂猛地撞击着她,坚挺的肉刃每一下都直入她的深处,几乎将她刺穿。

    「噢啊……喔……」冲击间,原本的痛楚竟逐惭在体内恋成快意,随着他的带领冲上高潮,最后终于承受不住昏厥了过去。

    不知为何,每到深夜承优的心绪总会无来由的感到烦闷,时常失眠……然而,在这一夜过后,他浮躁的情绪竟不可思议地全然消失,心情变得平静而安稳,在拥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