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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糊王妃冷王爷第3部分阅读

    斜躺在他旁边,细细地打量起他来。

    老实说,不说话的唐三真的吸引人,一张柔润的鹅蛋脸,下巴很尖,比起女人有过之而无及。睫毛很长,睁着的时候不觉得,此刻睡着了,才发现它扇子般密密麻麻排在眼睫上。在鼻翼处投下阴影。很无辜很可爱。

    “先搜搜看,你有没有把玉佩放在身上。”这样发了一会呆,云出终于决定干正事。

    现在情况有变,那一万两不赚就不赚了,把母亲留下的玉佩给找出来,然后跑路、闪人!

    她重新把手伸进唐三的衣襟,这一次就不心猿意马了,左摸摸又掏掏,可是里里外外都翻遍了,还是找不到。

    怎么办?

    这种情况,如果不发生点什么,他一定会怀疑。到时候一拍两散,搞不好他会杀她泄愤,那玉佩是无论如何都拿不回来了。

    趁着他睡觉把他制住,严刑拷打?

    这个方法云出不是没想过,可也只是想一想,就放弃了。

    她很清楚,自己这种三脚猫的功夫,在面对真正的高手时,便是以卵击石。

    唐三是高手,毋、庸、置、疑。

    “对不住了。我也不是想占你便宜。实在你情非得已,你逼我的。”云出一发狠,还是决定将骗局进行到底。

    她俯下身,贴近唐三的脖子,然后一口咬了下去。

    ——既然有了欢爱,总应该留点欢爱的痕迹吧。

    柔软的唇舌咬噬着他白皙的肌肤,没多一会,便留下一团暧昧的红印。

    唐三的身体微微僵了僵,很快又松开了。

    少女柔润的气息在脖子间浅呼慢吸,这种羽毛般奇妙的感觉,对此刻装蒜的唐三来说,远比方才云出故意摆出的风情更致命。

    他竟然天杀的有了反应!

    心跳一滞,差点穿帮。

    云出并未注意到那一瞬的异常,抬起头来,得意地欣赏着自己杰作:恩,还是蛮像的,不过,光只是脖子只怕过不了关。

    她眯着眼瞧了瞧唐三的脸,又将视线缓缓地向下,越过他宽宽的肩膀,到紧窄的腰身,到笔直的双腿……

    然后,色迷迷的魔爪毫不客气地伸到了他的腰带上。

    唐三只觉得腰间一凉:衣服被人捋了上去!

    (二十一)悸动(5)

    云出把他的上衣捋到胸口,然后歪着头,用极欣赏的眼光,看着面前这片白皙有力的肌肤。然后,她曲起手指,在上面弹了弹,指腹带着滑腻的触感从小腹处一直游到胸前,停在右边那个红色的小点点上。

    唐三再次屏住了呼吸,有点哭笑不得。

    他确实因势利导,假装自己被云出点了|岤,看看她有什么举动。

    之前翻找玉佩,他尚能理解,那此刻她又在做什么?

    趁着他睡觉,对她上下其手,占尽便宜?

    天知道他要费多大的劲才把那一阵阵海潮般的反应生生的逼压下去。

    这样也就罢了,小丫头竟然食髓知味,越来越放肆!

    她难道不知道,对于男人而言,有些部位,是不能动的吗?

    譬如,她此刻捏在手里的东西。

    云出却浑然不觉,像发现一个绝好的玩具,捏一捏,揪一揪,弹一弹,再自个儿傻呵呵地乐一乐。

    看着小红粒的变化,她乐不可支。当然,云出也懂得分寸,并不会太过分,玩够本了也就收手了。

    而在她手下的唐三几乎忍得患内伤。

    云出的手刚移开,他还没来得及松气呢,小丫头已经低下头,不管三七二十一,在他的肚子和小腹上一顿乱吸,啪啦啪啦留了一堆红印。然后,她伸手弄乱了他剩下的衣服以及他的头发,又把自己的衣服脱得只剩下单衣,发髻解开,零乱地披在脸前。

    现场再造完毕。

    唐三被刺万种的眼眸突然凛冽,犀利如刀片,让世事无所遁形。

    (二十二)悸动(6)

    云出这一觉睡得无比爽快,醒来的时候阳光普照大地,外面鸟语花香,盛世太平。

    她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扭过头:唐三已经醒了,似笑非笑地瞧着她。

    云出反应迅速,她很快调整了自己的表情,大眼睛一眯,咧嘴调笑道,“爷,昨晚被伺候得舒服不舒服?”

    “昨晚有发生过什么吗?怎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唐三笑眯眯地瞧着她,问。

    云出处乱不惊,脸上笑容不减,“爷说笑了,昨晚若是没发生什么,爷身上这斑斑点点,难道是鬼做的?”

    “是啊,小鬼做的。”唐三丢下一句,不想继续和她乱掰,冷不丁问道,“莺莺是你的真名吗?”

    云出眼珠儿乱转,不急着回答,反而娇滴滴地反问他,“那唐三是爷的真名吗?”

    如果他的名字也是假的,她就想法子推掉这个问题,免得露馅。

    “是真名。”岂知唐三很自然地给了一个肯定的回答。

    云出撇撇嘴:真名?谁信!

    “难道你是家里的第三子?你父母可真逗,连名字都懒得起。”她堆着笑,顺势绕开话题。

    “是师傅的第三个弟子,我没有父母。”唐三仍然自自然然地回答着,相当之配合。

    云出怔了怔,哂笑数声。

    “现在轮到你回答了。”唐三兴味地瞧着她,见她大大的眼珠子转得越发勤快了,心中好笑,又带着隐忧。

    她在心虚什么?

    “名字就是一代号嘛,做我们这行,本来就有很多代号的,不分真假。”云出含含糊糊地解释了一句,然后翻身,从床上蹦下来,踢踢腿,伸伸胳膊,精神抖擞地喊声口号,“早睡早起!努力工作!努力赚钱!”

    唐三本想挑她的毛病,被这句口号一却静了下来。

    从云出的角度望过去,恰恰好能看到他的侧脸,睫垂下,光影流转,秀美的模样,像一个被触到伤心事却兀自倔强清冷的孩子。

    云出的一只脚本已经踏出了房门,见状轻叹一声,折回来,蹲在他的面前,轻声问,“怎么了?你是不是从没见过他们?”

    (二十三)悸动(7)

    唐三抬头看着她, 不以为意地重复方才的论调,“我没有父母,只有师傅,我是师傅的第三个弟子。”

    云出撅了撅嘴,做出一个鄙视的表情。

    这么大个人了,还和自己的父母赌气,真是——幼稚!

    可是如此幼稚的唐三,又让云出有点放心不下。

    她在心中又鄙视了自己一下,索性坐到了床沿边,谆谆善诱道,“你不能这样想的,人又不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怎么会没有父母呢?就算他们自小不要你了,说不定是有原因的呢。哪个女人吃饱了没事干怀胎十月生个小孩下来再把它扔掉?——男人倒是有可能,反正他们不用吃苦,嘿咻嘿咻几下就行——咳咳,言归正传,在你没弄清楚原因之前,不要提前恨上了,说不定以后就重逢了,解释解释后发现是误会,然后冰释前嫌,一家人和和乐乐,尽享天伦,多好。”

    云出啰啰嗦嗦地说了一通,说完后甚感自得,觉得自己很伟大很善良。

    唐三藐视了她一眼。

    云出自个儿也觉得没趣,歪头想了想,豁出去道,“其实我也没见过父亲,母亲说,他把她吃干抹净后就闪得无影无踪了。不过,我倒不恨他。”

    “你不知道你父亲是谁?”唐三诧异地问。

    “就知道他姓云,喏,你上次偷的我的玉佩,就是他留给我们母女两唯一的东西了。”云出巴巴地望着他,说。

    唐三曲指磨着下巴,浅思,有点弄不清她的真假。

    “他这样始乱终弃,你不恨他?”

    “他只是不要我了,又没有打我骂我杀了我,我干嘛要恨他?”云出眼神儿一瞟,挺无所谓地回答道,“人啊,不要强求别人太多。也不要强求自己太多。”

    自由自在,恣意潇洒。

    多好。

    “你倒想得开。”唐三突然微笑,那双秋水双瞳,像柔而无形的风一样,盈盈地歇在云出身上。唇角的弧度更是美妙得让云出说不出话来,她心跳又慢了一拍,只觉眼前缤纷摇落,华光满目,她费力地吞了吞口水,方能回神。

    “你也不用这么看着我,如果觉得于心不忍,就赶紧把我老爹留给我的唯一纪念品还给我吧。”云出伸出手去,巴巴地瞧着他道。

    “说了这么一大圈,你无非就想把玉佩要回去,对不对?”唐三重新嬉皮笑脸起来,他抱着手臂、很自作聪明地下了个结论,“好险,差点上当。”

    云出的额头飘过三条黑线。

    “另外,告诉你一件事,我根本就不恨自己的父母,平白无故,连见都没见过的人,哪来的恨意——不过是陌路不识而已。”他笑嘻嘻地补充道,“白浪费你的好意了。”

    云出闻言,瞪了他一眼,然后呲牙咧嘴地站起来,“你消遣老娘!”

    他方才故作忧悒的神情,那么惹人怜爱,害得她把自个儿的老底都亮给他看了!

    越想越气愤,那人此刻偏偏又摆着一张欠揍的笑脸,云出终于忍无可忍,一个狼扑过去,压倒唐三!

    (二十四)悸动(8)

    唐三猝不及防,竟然真的被她压到了身下。云出也没料到会出现这个局面,中途想收住,却被自己的惯性弄得手足无措,八爪鱼一样趴到唐三身上,说起来,倒不知谁比谁更狼狈。

    气息相闻,这样贴近了,云出突然发觉:其实唐三挺香的,有种烟雾飘渺的感觉,像很小很小的时候,牵着母亲的手,爬到山腰的那个深深的庙里时,佛堂里逸出的味道。

    极淡极轻又极干净,昨晚那样肌肤相亲,反而没有注意。

    正怔忪着,她眼角一瞟:唐三脸上的笑容已经敛起,睁着那双漂亮柳叶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她近在咫尺的脸。

    “咳咳,算了,大人不记小人过。这次老娘不追究了。”云出被他这样瞧着,心中莫名慌乱起来,假假地咳嗽了两声,手臂撑在唐三两侧,就要爬起来。

    可是,她刚刚动了动,唐三被压在床上的手臂突然抬起来,迅雷不及掩耳的,环住了她的肩。他的头抬了起来,俊美无铸的容颜在她的瞳仁里放大、定格……

    云出的嘴唇微微一湿。

    她怔了怔,心中又是一沉:嘴巴被咬住了!

    啃噬、厮磨、柔润清凉的触觉一个劲地抵着她的牙。

    她脑中一片空白,咬紧牙关,眼睛瞪得如铜铃般大。

    电光石火之后,她猛地张开口,也咬了下去,而后受惊地坐了起来。

    两人面面相觑。

    云出的齿缝里留着淡淡的铁锈味,传说中血的气息。

    而对面的唐三,薄润的唇瓣上殷红若滴,花一样,润润的、肿肿的,比起此刻凶神恶煞的云出,更像一个柔弱的受害者。

    他的眼中没有戏谑,波光盈然,荡漾若水。那是种很奇怪的迷茫,他突袭了她,他亲了她,他竟然比她还迷茫!

    云出顿时怒不可遏。

    “你——你——”她指着他的鼻子,想骂点什么难听的话,可是偏偏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心跳得太快,脸绯红绯红,口齿就要不清。

    唐三却极快回神,玉白的脸也泛起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红晕,他偏过头,故作冷淡地丢下一句,“我们昨晚什么都做过了,本大爷亲你一下怎么了,啰嗦什么。你不是要去开工吗?时间不早了,还不赶紧去?”

    “我——你——”云出被他的话堵得肺都要气炸了,可又不能自个儿拆穿昨晚的事情只是她设计出来的,白白地吃了个哑巴亏。

    “我什么我,你什么你,还不快走?”唐三突然凶了她一句,挥手催促道。

    云出郁闷地从床上蹦下来,跌跌脚,一扭头,便冲了出去。

    这样的速度,与其说愤怒,不如说是落荒而逃。

    她刚一离开,后面的门便被唐三合上了,‘砰’地一响,大得地动天摇,也是说不出地外强中干。

    两人都莫名其妙地气愤且慌张,云出急走了很远,摸摸脸,还是红得厉害,心跳得要窒息。

    屋里的唐三,则已经平缓了情绪,信手拈起桌上的茶杯,放在掌心旋转啊旋转,平日里喜笑无常的眼,雾气浓浓,迷茫更甚。

    作者题外话:等下还有一章,补昨天的……

    (二十五)误会(1)

    云出就这样半跑半冲地来到南之闲的听雨轩,南之闲早已起来多时,倚在窗前的椅子上翻阅古书,云出走过去的时候大概瞟了一眼:书上是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符号,还有一些晦涩难懂的词句,她实在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当然,也无心细看。

    南之闲看书很认真、也很专注,只是在听到云出啪嗒啪嗒的脚步声时,抬眼瞄了她一眼,而后,继续看自己的书,也不吩咐云出做什么事。

    她不敢怠慢,毕恭毕敬地站在南之闲的身后。低眉束手,摆出一副柔顺谦卑的模样。

    这一站,便是整整一上午。

    云出站得腰酸背痛,腿肚儿都打起了颤,她偷偷地瞧了二少爷一眼:南之闲依旧优雅闲逸地倚在椅子上,慢条斯理地翻着书页,淡然清俊的脸如一池深谷的潭水,美则美矣,却无波无浪,无趣得很。

    相比之下,唐三的表情则丰富许多,若想那个人像二少爷一样、看这么枯燥的书,还看一上午!只怕太阳都要从西边出来了。

    云出刚刚想完,心中又是一惊:天杀的,怎么又想到那个色鬼了!

    为了让自己不要再想唐三那个大混球,她开始整理脑子里关于南王府的资料。

    南王府,是夜氏王朝一个极难描述的地方。

    它已经退出了政治中心,所以寻常的老百姓对南王府的种种八卦内幕知道得并不多。整个王府、包括王府的下人,都以一种异常低调的姿态存在于这个王朝中。

    很多时候,朝中的大臣几乎想不起国内有这么一个王府。

    可是,当真的有什么事情与王府扯上关系时,众人便会发觉:原来南王府是如此地不可碰触。

    任何与南王府有所关联的案件,甚至于牵扯上人命,皇帝也只会淡淡地说一句,“南王的事,不用管。”

    满朝文武,也只有噤若寒蝉的份。

    当然,本着低调的行为方式。南王府也一直没有出什么乱子,所以,也就这样若即若离地游离在夜氏王朝的权力之外,朝野之缘。

    云出一向自认百事通,对于这个南王府也所知甚少,唯一的意识便是:不要得罪南王,不然不会有好下场。

    好在她现在要对付的南之闲,并不是王府什么了不起的人物。

    说起来,与‘南之闲’的约定,差不多也快到了……

    云出的思绪正神游太虚呢,正牌的南之闲终于翻到了最后一页。他轻轻地合上书,沉吟片刻,然后从椅子处站了起来。

    “茶。”清清淡淡的一声吩咐。

    云出立刻回神,特精神地‘哦’了声,然后转过身,颠颠地跑带茶几边,满满地倒上一杯,用双手捧着,一脸谄媚地笑,“二少爷慢用。”

    声音洪亮,腰杆笔直,云出体现出来的精神面貌很不一般。

    南之闲不免多看了她一眼,可是扫到她脸上那股子谄媚时,心中微微不郁。谈不上嫌恶,却也乏陈好感。

    (二十六)误会(2)

    云出殷勤地捧着奉茶,南之闲疏淡地接过来,哪知,他的指尖刚刚碰到瓷面,那杯茶突然一翻,哗得一下,全泼在了南之闲素白的衣服上。

    云出大惊失色,不等南之闲反应,立刻扯过旁边桌上的宣纸给他擦拭,哪知笨手笨脚,连带着桌上的墨盒,也飞了过来,这一次,南之闲身上沾的就不仅仅是茶渍了,而是黑不溜秋的团团墨迹。

    “二少爷饶命啊~”云出不等南之闲发难,先抖抖索索地跪了下来,哭得惊天动地、肝肠寸断,比死了爹娘还要凄惨。

    南之闲本没放在心上,见云出这种架势,反而皱了皱眉。他尽可能心平气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