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花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恋上父王 > 33-37
    第3卷  第33章 王妃赛选下

    “小郡主,那通过者的名字?”虽隔着一扇厚重的木门,但方才那门外的话,是听得一清二楚。见梁雨进来,冯鸣急忙地上前问道。自己的手里根本没有任何的名字。不知小郡主,是何用意?

    “那些,无妨!”低下头,略微地一沉思,道,“冯伯伯,你统计好所得的银两数目,登记入库!”

    “是,小郡主!”领了命,冯鸣退下。

    见梁雨走进前院厅堂,苏衡珞急忙地迎上去,欣喜地喊道,“小师妹!”

    皱眉地瞥了一眼那凌乱不已的刺绣锦袍,响起方才的事,窝火地道,“你刚才搞什么啊!是不是吃饱了没事干?你管什么闲事啊?”方才苏衡珞的上前调解,正是落入了别人的圈套,想必那惹事之人,定是十分的了解苏衡珞,那两位官家小姐的争斗的圈套,是为苏衡珞所设。

    “可——可是——”知晓是自己搞砸了事情,想开口解释,支支唔唔地只道出两个字,将头低垂下,噤声无语。

    瞧见苏衡珞一脸的委屈,无奈地轻叹一口气,“眠儿,给我方才那所有的下联!”

    “是,郡主!”迅速地将厚厚的一叠宣纸,递到梁雨的手里。

    神色凝重地望着手里的一整叠宣纸,厚厚的,好有质感的一叠纸,太多了吧!门外那帮烦人的女子正等候着,时间甚是紧迫。头疼地闭上眼,伸手将整一叠的宣纸,全数地搁置在一旁的茶几上。拿起茶几上的那盏凉茶,一饮而尽,伸手按在太阳穴,闭着眼道,“眠儿,门外有多少官家小姐!”

    略微地一思索,“回郡主,有五人!吏部侍郎长孙女上官玫,刑部尚书之女苏幽琰,淑妃侄女卓清雅,太史令小姐云幽,梁城城主之胞妹梁霜。”

    “就这五人!”伸手一拍茶几道,上好的红木甚是坚硬,手掌有些疼,急忙地收回手,小心的揉着掌心。

    “郡主,这只怕是——”

    “不会有事!不会!”抬头,对上眠儿满是担忧的神情,郑重地颔首。

    皇奶奶之前选定的那些,亦均是些官家小姐,就按她所选的来办,反正自己的计划里,没有人能够获得那最终的胜利,选择谁,还是那被选之人自己倒霉!这五人里面,竟有淑妃的侄女,想那淑妃,应唤父王一声皇叔,若是自己的侄女嫁为晨亲王妃,怕是她那做姑姑者,反而要唤自己的侄女,一声婶婶。哼!自己会帮她解决这个尴尬的!梁霜,最后的那个名字甚是的熟悉!浅笑了下,不予理会,可能是梁姓,与自己原先的姓氏相同,而已。

    “眠儿,出去吩咐,让这五人先行等候!”

    “是。”

    脑海里已有对策,便静下心,坐在木椅上,优雅地喝完一盏,身后的丫鬟奉上的茶,稍稍地整理自己的衣衫,这才慢悠悠地踱步出门。

    太皇太后四大婢女之末的眠儿,出府宣告。清甜的嗓音缓缓的道出一个个名字,底下的群人,是几家欢乐几家愁!

    被宣告那通过的五人,被吩咐,候在正门外。

    积雪消融是春,却比冬日要寒冷。长久地候在正门外,那些娇生惯养的娇小姐们有些怨言,但看看与自己一起的其余人,若是自己退出,那其余的四人,胜算的可能便会多上一层,咬咬牙,再坚持些吧!

    良久,笑郡主那娇小的身影,才慢悠悠地出现王府外。

    “各位姐姐久等了!这五位姐姐的下联,与父王所写下的答案,甚是相像。是故选择,留!不过又因为仅是相像而已。雨儿今天暂代父王将那三道题,提前考核!”一口一个父王,打着东方晨的旗号行事,可以糊弄住底下的那群花痴女人。原先自己未有料到,会有人从中作梗,便是以自己的名义搞的事情。年幼,故无知,在任何人的眼里,均是一个只会撒娇的孩子。现在全部推到父王的身上,亡羊补牢,应该还来得及!

    “第一道题,是女红,刺绣!”梁雨的话音刚落,底下候着的五人,是轻笑出声,年幼的时候,便有技艺熟练的师傅来教导,女红,是必会!

    那五位女子是轻笑,梁雨亦是同。只是前者为舒心的释然,后者却带着一丝轻蔑。

    “此女红,为刺绣牡丹!因为父王最是喜欢牡丹!”天真地眨着水灵灵的大眼睛,一脸的无辜和稚气,“父王爹爹说,最好的牡丹刺绣要描绘的是牡丹整个的花期,就是——”停顿了一会,继续道,“哦,忘了!”俏皮的一拍自己的脑袋,“是绣在帕子上的,所以正面是怒放的牡丹,背面需要是牡丹残花!两朵花要绣在一起的!”

    末了,嬉笑着一一望过那失望的五人,无赖地加上一句话,“父王就是这样说的!”奶声奶气地嗓音,极其无辜的眼神。

    双面绣,本就没有多少人会。且会的人里,也多是两种相近的花型,相近的色泽来表现。盛开的花和败落的残花,花型相差甚远,色泽是两个系别。让双面刺绣,更为的困难重重!

    纤长的莹白玉指,捏着一根细细的绣花针,无从下手,面前的绣线凌乱。

    “以一炷香的时间为限!”眠儿在五人面前的香龛中点燃清香,一柱,开口。

    慵懒地趴在书案上的梁雨,欣喜地直起身子,朝着眠儿感激地眨眨眼。这个条件,不错!

    一炷香,半个时辰。

    饮尽两盏茶,那香亦是燃到了底端。

    “时辰已到,各位姐姐们做好了没?”那微弱的火星刚灭,梁雨急忙地从书案后跃起,欣喜地喊道。

    “郡主,在等等吧——”

    “郡主,稍候些——”

    “郡主,——”

    急忙地喊道,底下的五人是手忙脚乱地收拾着那残局。

    “可是香点完了啊?”回首,无辜地望着香龛里残留的一小截,“眠儿姐姐,雨儿好想看看那些牡丹绣得怎么样哦?是不是与父王画的一模一样啊!”拉着眠儿的衣袍,撒娇。

    “那郡主,可以下去瞧瞧!”笑着点头,示意梁雨。

    拉着眠儿的手,走下石阶。

    “眠儿姐姐,这根线怎么这么长的啊?还有还有,这里这样打着结的吗?刺绣好奇怪哦!这根本不漂亮哎,怎么还要这样绣的啊?”指着一人,线头未收,中又纠结的锦帕,摇晃着脑袋,天真地问眠儿。清甜的嗓音,天真的言语,却是将那绣花的陋处,一针见血地点出。

    未等眠儿回答,又跑至另一人面前,“眠儿姐姐,这里怎么红红的啊!有血的味道哎!是不是刚才冯伯伯拿锦帕的时候,受伤了?冯伯伯,冯伯伯——”着急地唤过冯鸣。

    “小郡主!老奴在!”听到梁雨急切地唤声,匆忙而来。

    “没有哎!”扳过冯鸣的手,仔仔细细地瞧了个便,疑惑地自言自语,嗓音却甚是的大,恰好在场的人,均能听到,“这位姐姐,这个血是——”放下冯鸣的手,再次急忙地跑到绣帕的主人——苏幽琰处,指着那沾染上的血迹,疑惑地问。“这位姐姐,你的手指,流血了!”瞧见那莹白的指腹上,那点殷红,大声地惊呼着。

    瞧见旁边的苏幽琰被梁雨的话,涨着通红的脸,慌忙地将自己同样受了伤的手指,藏掖着,却梁雨眼尖地瞄见,“哇,又一位姐姐受伤了!”

    “郡主,瞧好没?”眠儿笑着过来,伸手抱起梁雨。

    窝在眠儿的怀里,小手紧紧地拽着眠儿的衣襟,害怕地道,“眠儿姐姐,刺绣会把手指弄伤的,还要流血,痛痛。眠儿姐姐能不能跟皇奶奶说说啊,就说雨儿怕,不学女红了,好不好嘛?”

    有些疑惑地皱眉,那回礼仪郡主赖掉,这女红,太皇太后根本没有提起。但是应道,“好!”安抚著梁雨的情绪,朝着那五位女子开口,“不知各位小姐,有何说法?”

    梁雨刚点出那些病处,底下围观的人群,早已嘲笑着,议论着,指指点点,是乱哄哄地一片。而那五人,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是羞愧,是恼怒,却又不敢发作。

    “眠儿姐姐,这些姐姐的绣品都能通过吗?”在眠儿的怀里抬头,问。

    “不能!”周围众人异口同声的回答,湮没了眠儿的话。

    “眠儿姐姐,这五个姐姐都不行哎!那第二道题,是不是不用考了?雨儿累了,好想睡觉!”话音一落,开口打了哈欠,一个。

    “请郡主赋予第二次机会,再不行,我等必退出!”上官玫咬咬牙,开口。其余的四人是急忙地应和,“恳请郡主!”

    “眠儿姐姐,要不就给她们一次吧!”未等眠儿开口,梁雨是急忙地道。无奈地点点头,允诺。

    “好嘞!眠儿姐姐答应了!”欣喜地喊着,挣脱开眠儿的怀抱。

    “谢郡主!”五人一同致谢。

    “这第二道题,是很简单的啦!”双手捂住肚子,俏皮地展颜一笑,“雨儿肚子有点饿了,好想吃父王做的饭哦!”

    很快,笑容隐去,皱眉地撅着嘴,“父王说,如果有了母妃,以后他不在的时候,母妃就会给雨儿做好吃的!这第二道题,父王吩咐的就是做吃的,只要炒一碗蛋炒饭和一碟青菜就好了。不过那青菜要炒着绿油油的,不能有一点点黑,不能有一点点黄;还有那个蛋炒饭哦,要一粒蛋上面围着五粒或者六粒米饭,成一颗颗圆圆的,香香的小饭团!”

    一口气,将话说完。刻意用奶声奶气地音调,嗓子有些干燥,难忍。望一眼底下,六神无主的五人,嘴角是一抹淡淡的讥讽的笑。

    考厨艺,最简单和最难的便是这两道菜!两道是最常见的菜色,但青菜要色泽均衡,不沾油腻,炒饭粒粒分明。没有很好厨艺之人,是达不到那要求!

    本就是十指不沾阳春水之人,对于那两道对厨艺要求颇高的菜,是极其无奈地摇头作罢!

    “姐姐们不做啊!这下机会没有了!”嘟着嘴,摊开双手,话音落。重新窝回眠儿的怀里,“眠儿姐姐,雨儿真的是累了!”嘟哝了一句,闭上眼,入睡。

    “各位小姐,王妃甄选现已明了!无一人能通过,我们甚是的惋惜!只是王爷吩咐过,能为王妃者,必要通过上述的几项!”眉头微微地皱起,道完一番话,便示意众人可遣散,离去。

    众人离去,虽是愤愤地不平。但自己无份,别人亦无份,或多或少是有些平衡。只是那五位管家小姐,最是抑郁。今日的尴尬和羞愧,那面子很是挂不住!身后伺候的小厮,有欲想上前者,望着府伊周关贤所带的侍卫队,只能悻悻而归。

    待众人散尽,眠儿略微吃力地抱着梁雨至周关贤面前,道谢,“谢过周府伊,特来救急!”

    “不敢不敢!下官先行退下!”道了别,瞥过一眼眠儿怀里的梁雨,鼻翼扇动,已有轻微地呼噜,不知可否称郡主为聪慧?方才的一幕,一直让周关贤感叹,是孩童,却能如此的执事,站立在众人之前,且还是大方得体,甚有威仪!只是惋惜为红颜,若是男儿身,必成大业!微叹一声,跃上马,离开!

    王府的下人利落地收拾着府前的一切,少顷,便完毕!

    隐在府外远处的有一双男女,女子正是那梁霜,倚着男子,小声地啜泣。

    “霜儿,没事!现在还无人甄选为王妃,那位子终究是你的!”藏青色衣袍的男子出声安慰,抬头,瞧那容颜,是梁城城主梁艺。点点头,带哥哥地扶持下,梁霜上了车驾。

    车驾离去,马蹄溅起尘土。

    “有笑郡主在,怕是任何女子,均不行!”方才车驾所停的树后,现出一黑衣男子,轻笑着道,“那草棚铺子亦是王府所开,果然如公子所猜想!”话音落,转身离去,脚尖点过那刚发芽的树枝,只留下黑点,一个。

    第3卷  第34章 嫁给父王

    “雨儿!”东方晨一回寒霜院,便焦急地寻找梁雨。

    刚入城的时候,听闻前些日子,母后贴了公告,为自己甄选正妃。据说雨儿独挡一面,是斥退了所有的人。这一事,已成京都的百姓,茶余饭后的闲谈之料!对于上述这些,只是有些好奇,而已。不知有没人上门寻事?甚是担心!

    雨苑,厢房。

    “父王?回来了?”似乎听见有人唤自己,睡眼朦胧地从锦被里钻出脑袋,嘟哝了一句。侧耳倾听,没有第二声呼唤,钻回被窝,再继续,那未完的睡眠。

    寒霜院里没有生气,一丝。书房的书案上,留有一叠宣纸。纸上凌乱地写了几个字,那干涸的墨迹,是几天以前的。显明,寒霜院这几日应是无人居住,未做任何的休整,急忙地奔扑雨苑。

    “来人——”眠儿候在雨苑的长廊,见有一人影闯进院子,心忧地正欲喊,瞧清楚是东方晨,“王爷——”还未喊完,东方晨已没了人影。摇摇头,离开雨苑,去禀告府里的人,王爷已回的消息!

    快步的跨入雨苑的厢房,那木雕的精致床榻上,锦被卷成一团,窝着一个娇小的身影。几步上前,榻上的人,是安然地沉睡。俯下身子,轻柔地扯过锦被,将那露在锦被外的手臂和肩膀盖上,指尖试过那手臂裸露的肌肤,甚是的沁凉,刚舒展开的眉头再一次的皱起。

    身上的锦被被人扯动着,恼怒地挥手一拍,翻个身,继续睡!却感觉有人注视着自己,关切的目光在自己的脸上打转。缓缓地睁开睡眼朦胧的眼,床榻边正坐着一人,是自己想念已久的人。

    “父王?”使劲地揉揉双眼,疑惑地开口,害怕自己是花了眼,抑或还只是在睡梦中,而已。

    “醒了?雨儿,小心着凉!”望望四周没有备好的外衣,急忙地扯过锦被,揽在那只着单薄里衣的纤细的肩膀,担忧地道。

    温柔的嗓音,真真切切地侵入两耳,睡意猝然地褪去,那心心念念的父王此刻正在自己的面前,“父王!”欣喜地喊着,急忙地跃起,扑到东方晨的怀里,早春的天气,依旧满是寒意,哆嗦了一下,缩在那怀抱里,撒娇,“父王爹爹终于回来了,想死雨儿了!”

    笑意浮现唇角,伸手整理着梁雨额前的乱发,“雨儿,前些日子——”怔怔地开口,想询问,却有害怕,一丝。

    “恩?”疑惑地抬头,望着东方晨,“爹爹有事?”

    只是点点头,而后又摇头,轻微地蹙眉,雨儿只是一个孩子,能知晓多少事?

    “父王皇奶奶告示说父王要选妃子了,父王不要雨儿了吗?”东方晨脸上凝重的神色,梁雨知晓,定是想问王妃赛选的事,此事原本就在京都引起轰动,再加上自己的恶搞,怕一直被人谈论着。父王虽是刚回来,是必,已经得知。

    “父王,是不知晓——,不知晓母后会——”急忙地声辩,言语中竟满是委屈,“雨儿,父王——”

    “父王不会不要雨儿的!所以啊——”笑着替东方晨将他未出口的话说完。卖个关子,停顿了一会,才道,“所以雨儿把那些臭臭虫子全部赶走了!”

    “臭臭虫子?”

    “就是那些来抢父王的人啊!雨儿全部赶跑了!父王——”

    “哈哈哈——”

    梁雨正欲想展现一下自己的聪明才智,话语却硬生生地被一阵爽朗的大笑声打断,是干爹骆天哲。

    “小鱼儿,那些可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美人儿啊,怎么是臭臭虫子呢!哎!可惜了我师弟,还得孤单几年啊!”摇头晃脑,惋惜地道。径直地在床榻前的木桌边坐下,拿起桌上的茶壶,欲想倒上一杯茶,只是老半天下来,一滴水,也没,“小鱼儿,你怎么当家王府的啊?连茶水都没啊!”

    骆天哲擎着茶壶,动作夸张地转过身,仍旧碎碎念着,“小鱼儿,你看看,是一滴水都没啊?雨儿你是鱼哎!怎么能离开水啊!”

    梁雨窝在东方晨怀里,愤怒的小脸,越发的狰狞,“干爹你不是口渴了嘛?怎么还要说这么多的话啊!”讥讽地道。

    微微地一怔,“小鱼儿,你真是个小鬼鱼,难怪能想出那些个考题!不错!不错!”欣喜地赞道,连连的点头。却低头思索,停顿了少顷,“只是太难了吧,干爹知道你当家不易,要为王府省那五百两金子,也不要阻止你父王纳妃啊,如果是钱的问题的话,干爹一定帮你解决!”拍着xiōng脯,骆天哲突然正色地道!

    难得有一机会,也幸亏太皇太后能想出那样的法子,来为师弟选妃,却被雨儿——,无奈的一摇头,凝重着神色,“你知晓不?你父王是一个人!”

    “父王不是一个人,父王有雨儿!”坚定地立下誓言,骆天哲的话,让自己莫名的害怕!何时自己才能长大?

    “女大不中留,必定是要嫁人的!到时候嫁给骆儿那臭小子——”

    “那雨儿嫁给父王好了,这样父王还不是有人陪么!”急忙地开口,打断骆天哲的话。话语却是惊了在场的两人。

    “雨儿,你——”骆天哲满脸的惊讶,师弟不是很早就教导雨儿,怎么?

    “干爹,怎么雨儿说错了嘛?”睁着大眼,无辜地问,未等骆天哲开口,继续道,“嫁人就是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啊!”

    “恩。”点点头,骆天哲已经回过神来,只能说是雨儿,尚小。

    “那雨儿想跟父王在一起啊!”

    “恩。”依旧点头。

    “雨儿一定要出嫁的!”

    “恩。”再次的点头。

    “那雨儿嫁给父王不就好了么!雨儿即出嫁了,又跟父王在一起了,父王还不一个人了!干爹,雨儿没错!”自顾自地道完一番话,骆天哲是哭笑不得。

    “父王,雨儿长大后嫁给父王,好不好!”在床榻边站直身子,倚着东方晨的肩膀,问。

    “好!”笑着点头,俏皮地一点梁雨的鼻子,“父王等你,等你长大!”

    “师弟,雨儿是你的女儿!”骆天哲气急地叫嚣着,雨儿胡闹也就算了,这师弟竟也——,“若是沁儿妹妹知晓——”接到东方晨偷来的凌厉目光,骆天哲制止了后面的半句话,水沁儿又是王府的禁忌,一个。

    沁儿?难道是——,梁雨好奇地想询问。一声长长地狼啸响起,“嗷呜——”少倾,眠儿叩响雨苑厢房的外门,高声地喊,“禀王爷,厅堂有贵宾,是皇宫来的传令官员!”

    “雨儿,父王去去!便回!”

    怕是皇奶奶找父王,因那王妃甄选的事,知晓地点点头。

    为梁雨披上自己的外衣后,东方晨才离去,越过骆天哲的时候,在耳边落下一句,“雨儿的事,后再议!”

    东方晨走后,骆天哲是急忙地问梁雨,“小鱼儿,你真的要嫁给师弟?”他坚决要打消雨儿这个念头,雨儿是骆儿臭小子的未来媳妇,她的脑海里只能是,嫁给骆儿。

    “恩!”坚定地点头。骆天哲一脸失望地坐回木凳,要改变雨儿的想法,恐怕很是艰难,但不管怎样?就是上刀山,下火海,自己也得拼命,“雨儿——”

    “干爹,你刚才喊的沁儿妹妹是谁?”

    听到梁雨的话,骆天哲脑海里突然浮现一丝灵光,雨儿至今,应是仍不知母妃是谁吧!“沁儿,名谓水沁儿,便是当年太子东宫女官文琪姑姑的亲侄女,是水将军的遗孤,亦是,雨儿的母妃!”

    沁儿,水沁儿,是那个求自己的女鬼!有些落寞地垂下头。她的魂魄早已灰飞湮灭,不在这世间的轮回,其实自己是感激她的,若不是她,自己至今在这个时空,依旧是孤魂,一缕。若不是她,自己和父王亦是不能相依,相伴。

    梁雨的神情落在骆天哲的眼里,却是另一种阐释。

    “雨儿,是不是——,想母妃了?”

    “不想,雨儿又没有见过母妃,怎么想?”思念,是思念起,原来世界的好友七月和那唯一的亲人,奶奶,莹莹波光在眸子里滋生,打转,溢出。“还说不想!看你的小脸——”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是急忙地遏制,沁凉却早已浸润那脸颊。

    “干爹!雨儿不是想母妃!是想念我奶奶!还有——”伸手拂去脸上的泪痕,“雨儿,一定会嫁给父王!”道完一句话,是飞奔地离开雨苑。

    骆天哲怔怔地良久才回过神来,雨儿方才的神情,甚是的陌生。想奶奶,太皇太后不就在皇宫么?那满脸的坚定,不由地疑惑,当年是不是有环节出错!难道当年梁轩血溅师弟的婚礼,不是行刺水沁儿,而是另有隐情?

    第3卷  第35章 和亲事件

    东方晨被唤到皇宫,是因望国遣来使臣!

    在金銮殿接见,东方展本是有些担心,望国会提起司马沁岚的事。司马沁岚欲行刺雨儿,被雨儿随身的雪狼一口咬断脖颈而致命,没有通过刑部的定案、审核、提刑。且因她身份不仅是未成亲的亲王正妃,还是和亲公主,事关两国的关系,是故自己是将此事秘密地压下来,不予深究。只暗中赋予皇叔调查的权利,可惜没有任何的蛛丝马迹。

    望国的使臣来棠,意外的没有提起公主司马沁岚,只是禀告,说司马沁岚为梁雨订下一门亲事,嫁于望国太子。此番前来,正是提亲。

    唤礼官安置了使臣,是急忙地回御书房,唤来太皇太后,还有东方晨。

    东方晨刚跨进御书房,“晨儿,望国有使臣来,曰司马沁岚已把雨儿许配给望国的太子!”太皇太后从一旁的木椅起身,道,话音还未落。

    “不行!”东方晨坚决地反对,长袖一甩,东方展的御案上所有地东西,都被扫落在地。

    东方展急忙地伸手,幸好接住了他的帝王玉玺,那各式的奏章和宗卷,还有整一排的狼毫笔和砚台、镇纸,是全数凌乱地散落在地。很是无奈地摇摇头,“皇叔,朕没有答应!”心中暗暗地数,不知是第几次了!

    “哀家也没有答应!”太皇太后浅浅地开口,尽量平淡语气,却是眉头轻蹙。司马沁岚的事还未完全的解决,又有新的麻烦来临,若不是担心棠的北疆那保持了近十年的难能可贵的安宁,势必不会理会这些无理的要求。十年的安宁,军心早已散漫,若是有战事,怕没有能够独当一面的将领。

    “既然不允,又为何?”唇角瞥过一弯讥笑,东方晨冷冷地开口。欣长的身影临窗而立,白色的衣衫映在褚红的窗棂和明黄的墙,有些,格格不入。

    “皇叔,朕的手上是整个棠,有些人和事,必需——”

    “不许!”转过身,冷峻的脸上是冷若冰霜,“若是——”刻意低沉的威吓,东方晨的身影已经立在东方展的面前,双脚悬空而漂浮着,风穿过窗棂,带起衣带飘扬,俊秀的容颜上清冷的神色,眸子里喷射出嗜血的目光,宛如幽冥的鬼魅。

    是早春,寒冷虽依旧,现却是越发的冷。

    但东方展额头依然有细密的汗,冒出,布满整个额头。太皇太后眼疾手快地一把拉过东方展,护在身后,“晨儿,你哥——”

    “我不许!”扔下三个字,是愤然离去。

    “皇奶奶,朕只是,只是想和皇叔商量一下对策,仅此而已!”东方展扯着太皇太后地衣袍,竟轻声地撒娇,“几月前的庆典,有幸见到皇叔的笑靥,还有去年皇叔帮朕分担了一些事务。朕还以为皇叔已经——”

    “展儿!”太皇太后出声制止东方展的话!缓缓地在木椅上坐定,倚着椅背,手紧拽着帕子,紧闭着双眼,额上岁月流下的痕迹,因眉的近蹙,越发的深。

    一直未有说话的黎若站起身,扯扯东方展的衣袍,示意他不要回话,轻声地唤道,“皇奶奶!黎若代雨儿嫁,有婚约,仅是借口。他们必是早已知晓司马沁岚的事,和亲,也只是要一个棠的公主的命而已!”

    “不行,黎若!”太皇太后身影没有动一丝,却是厉声地道。

    “黎若,朕亦是不会让你去的!实在不行——”

    “皇兄,黎若的心已经死了,老死在棠的皇宫,和望国的皇宫,又——有何区别?”一句话,满是沧桑,道尽这几年来,心底最深处的积郁。

    太皇太后直起身子,伸手将黎若揽进怀里,常年将黎若带在身边,因其亦是一让自己心忧之人。

    “黎若,朕可以——”东方展是担忧地开口,若不是当年骆天哲救过皇叔,他早会安一罪名与他身上,或多或少要给予些折磨!

    “皇兄,黎若已与他无关!”坚定地道,盈盈的秋水眸子是因爱而生的恨意。

    ——————————末末————————————

    “父王!”东方晨的身影刚现于寒霜院,梁雨是急忙地迎上去。

    东方晨伸手紧紧地环住梁雨,手臂箍得很紧,仿佛要将着娇小的身子,揉进自己的身体,“父王,雨儿透不过气了!”小声地唤道,虽喜欢父王的怀抱,可现下勒得太紧,呼吸都有些困难。微微的抬头,瞧见东方晨沉着脸,夹杂着愤怒和忧心,对于皇宫里的事,满是好奇,正欲开口询问。

    “雨儿,我们回去,回雪山去!”东方晨突然地道,是有些急切地叫喊。

    梁雨微微一怔,还未回应过来,东方晨又担忧地问道,“怎么?雨儿不是——”

    “不是!”急忙地摇头,“父王去哪里,雨儿就去哪里!雨儿只要跟父王在一起就行!”

    “好,我们现在就走!”欣喜的应道,执起梁雨的手,施展轻功而起身一跃,向着寒霜院外飞去。

    过京都北部,而出城。

    窝在东方晨的怀里,探出脑袋,好奇地张望着底下的京都城,这与坐飞机的感觉不同。那离地面太远,平稳飞行的时候,一般只能见到舱外的茫茫白云。这要近些,可以很清晰地辨认,底下每一处的人和景。

    上一回,回王府,父王亦是这样带着自己而行,只是在夜晚,黑暗笼罩着,没有风景。现是申时,日铺,是下午的时候,早春的暖暖阳关徐徐泻下,整座京都城笼罩在一层金色里,安详,宁静。

    此时,父女俩已经落在京都城外北郊的一处荒地,整个京都已经落在身后,远处。

    “咕咕——”轻微地叫声,捂着肚子,一抹红晕侵上梁雨的小脸,一吐舌头,俏皮地笑。

    “肚子饿了?”皱眉,忧心地问。

    点点头,“恩。”

    东方晨望望四周,是荒无人烟。方才走得心急,未带任何的东西,“雨儿,父王对不起——”

    “父王,雨儿没事!”伸手,捂住东方晨的嘴,柔软的唇瓣轻触着掌心,暖暖的,带着湿润,一丝轻微地痒意从掌心传递到,心底!

    整个娇小的身子正窝在自己的怀里,娇嫩的脸亦是离得很近。掌心的娇嫩,抵着自己的唇瓣,有新奇一丝,东方晨竟欲想探出舌尖,轻舐!

    “咕咕——”肚子不争气地再次喊起!梁雨尴尬地一笑,窝回东方晨的怀里。“还说,没事!”急忙地甩去脑海里那陌生的想法,只有担忧和很深的愧疚。走京都北方,是怕东方展遣人来追,未料到,太过于匆忙,忘带吃食!到下一处苏城,还有几个时辰,东方晨犹豫着,是否回京都!带上东西后,再——

    “师弟!你怎么能走了?”一个埋怨的声音,将东方晨的思索打断,是骆天哲,“师弟,师兄还想——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