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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邻居(二十一)

    桉桉和童艳又约会了两次,一次是在宾馆开的房,一次是在夜总会的卡拉ok包厢。两次都是桉桉主动打电话给童艳的,桉桉感觉到童艳对赴约流露出勉强,虽然玩得都挺尽兴。其实桉桉也觉得到外面约会很不方便,完全可以请童艳到她家里或她去童艳的家。桉桉心里清楚,童艳有奴伺候,她伺候童艳,倒不如说是她玩弄童艳的脚!童艳主动提出请桉桉到她家做客,桉桉愉快答应了。这天下午桉桉买束鲜花,电话和童艳打好了招呼,在童艳到家二十分钟之前就到童艳家门口站候。陈氏和张氏穿着干净整齐、上白下蓝的粗布新衣服,并排跪在童艳家门外面。桉桉不知道这陈氏和张氏是干什么的,也不便搭腔。陈氏和张氏面色平静地冲桉桉笑笑,并不为自己跪着而感到丝毫羞愧。桉桉发现童艳家的走廊打扫得简直太干净了,水磨石地面一尘不染,光亮照人。她哪里知道呀,陈氏和张氏每天都要用抹布把走廊地面包括墙壁擦五六遍。电梯门打开,只见童艳侧坐在趴在电梯里的甘露的背上,门一开童艳把腿抬离地面,甘露驮着童艳爬出来。甘露看到陌生的桉桉,脸羞愧地红了,不过童艳没有注意。“你来啦妹妹。”童艳从甘露背上下来,亲热地拉着桉桉的手。陈氏和张氏马上匍匐到童艳脚前,吻童艳的鞋子行礼。“你们两个老蠢货,客人来了也不知道给客人当凳子请客人坐就让客人站着!养你们有什么用?这么大的人啦连点眼力见都没有!”童艳毫不客气地抬脚照着陈氏和张氏的背就每人狠踹了两脚。“小妈妈老奴不对该打!”陈氏和张氏把头贴在地上赔罪。她们后背上分别给踩出两个鞋印。桉桉不知说什么,门开了。田田和方方俩爬了出来。童艳骑到田田背上,请桉桉骑上方方。桉桉恭敬不如从命,骑上方方。田田把童艳驮进屋去,到沙发前停下等童艳下来。童艳却不下来,让田田驮着她爬到沙发上,然后转身面朝外跪好。跟在童艳后面爬进来的甘露连忙站起身,搀扶着童艳完成上述动作。桉桉骑着方方跟在后面,到了屋里准备下来。对桉桉来说,给童艳跪下,比骑在方方背上让她感觉心里舒坦。“你不用下来。就骑在方方的背上品味我的美足吧。”童艳笑着对桉桉说。在桉桉身后爬进来的陈氏和张氏绕到桉桉前面,到沙发跟前直起身子,用嘴将童艳悬在半空中的脚上的高跟鞋脱下,然后跪到墙边去给舔舐鞋底了。方方听了童艳话,把桉桉朝沙发前驮了驮。桉桉挺喜欢童艳以这种游戏方式让她舔脚的,这既满足了她,又给了她面子。童艳高高在上地骑在跪在沙发上的田田的肩上,双脚搭在田田的身前,位置正好位于桉桉胸部。桉桉早有些等不及了,驱使方方稍稍朝后退了退,压低了腰身,仰起脸,伸嘴含住童艳一只脚的脚尖就吮吻起来,一只手同时握住童艳另只脚充满爱意地抚摸。童艳虽然是开车回来的并未走多少路脚还是捂了半天汗叽叽,臭味好浓。童艳把脚从桉桉手里抽出不让她抚摸,而是踩到桉桉头上,蹂躏桉桉的秀发。甘露看到桉桉这么漂亮、有气质的年轻女人都舔童艳的臭脚丫子,不得不佩服童艳天生是做女王的料。她弯下身去闻吻童艳踩在桉桉头上的脚。

    “你高级些是吧?竟然在桉桉小姐头上舔我的脚!”童艳踹开甘露,然后吆喝陈氏和张氏道“你们两个老贱种,过来给桉桉小姐按脚!”甘露温顺跪下。陈氏和张氏放下童艳的高跟鞋,爬到桉桉两边脚跟前。桉桉骑在方方背上,脚是踏着地的。她把脚后跟翘起,露出鞋外面。陈氏和张氏无法将桉桉的高跟鞋脱掉,只好伏下头去舔桉桉的后脚跟儿。童艳让她俩给桉桉按脚,当然是让她们用口舌而不是手。桉桉微闭着眼陶醉地顺着童艳脚趾、舔着脚掌和脚后跟,身体摆着不同的姿势,脚自然也随之而动。这可苦了陈氏和张氏两个了,舌头和嘴唇时不时被桉桉的脚后跟给挤到鞋里,疼得她俩直吸气呀,也不敢把舌头收回去!童艳脚把桉桉的头发蹂得象蓬乱草,然后把这只脚伸给圆圆和从从。圆圆和从从跪在地上够不着妈妈的这只脚,两人弯膝躬腰站起来,配合着用嘴去脱童艳脚上的短丝袜。刚脱到脚背处,童艳摆脚蹬开她俩,伸给桉桉。“你就在脚上给我洗袜子。我的袜子你也很喜欢吃。童艳温柔道。桉桉就把耷拉在童艳脚尖上袜尖含进口中,舌头搅拌着口水,牙齿轻轻地咀嚼。童艳把桉桉刚才给吮舔的那只脚朝圆圆和从从晃了晃。圆圆和从从绕到桉桉这边来,仍两人配合着为童艳脱这只脚上的丝袜。也是刚脱到一半,童艳又轻轻地蹬开她们。童艳冲甘露勾勾手指头,又指了指她的袜子。甘露遂跪行过来,也弯膝躬腰地站起来,伸嘴叼住沾满桉桉口水的袜尖,一点儿一点儿地往嘴里吞。童艳脚一蹬甘露的鼻子,甘露的头往后一摆,童艳脚上袜子顺势就给脱掉。甘露望着童艳,不知是该给童艳舔脚还是给洗嘴里的袜子。

    童艳脚气被桉桉口水一滋润,感觉非常痒,抡起脚“啪啪”狠狠给了圆圆两个大嘴巴。圆圆明白妈妈这是脚气痒得难受了,忙不叠地一口含住童艳的小脚趾、三、四三个脚趾,舌头伸进脚趾缝里快速、有力地搓动着。甘露知道她该做什么了,跪下去认真地用嘴洗童艳的袜子。童艳另只脚上的丝袜,一半在她脚上,一半在桉桉嘴里。童艳示意角角把饮料杯递给她,轻启朱唇呷嘬了几口,然后再朝杯里吐了两口口水,举着杯子做势要往脚上倒的样子。桉桉知道童艳这是要喂她喝饮料,急踢踢方方胳膊,方方倒也明白,马上胳膊肘着地趴下。桉桉身子低下来,仰脸嘴对着童艳的脚尖下方张开。趴在桉桉脚边的陈氏和张氏口舌追着桉桉的脚舔。童艳将饮料沿脚背缓缓地倒下,顺着挂在脚尖上的丝袜流进桉桉的口里。桉桉嘬吸着丝袜上的饮料。童艳把剩下大半杯果汁都喂桉桉喝了,脚一收,袜子就从脚尖上退了下来。“袜子别洗了。我脚气现在需要你舌头给我解解痒呀。”童艳脚点点桉桉的鼻子。桉桉把嘴上的袜子拿下来,正有点舍不得放下也不知该放哪。

    “你木头?”童艳手里杯子砸向角角脑袋。角角脸被砸青一块,杯子落到地上。角角麻留爬过去用嘴接过桉桉手里袜子。“吃了!”童艳声音轻飘语气却严厉地命令角角。角角就使劲地往下吞咽那丝袜,噎得够戗,费挺大劲给吃了下去。桉桉不能再光顾着自己品玩儿童艳的丝袜脚,含住童艳的脚趾,舌头伸在脚趾缝里尽量地使童艳感到轻松,童艳脚趾缝间有不太多的汗腻,桉桉舔下都给吃了。童艳由桉桉和圆圆给她舔了二十多分钟的脚气,痒解了,她骑在田田肩上也感到累了。“呵呵。你品玩我的脚和给我脚气解痒都挺在行呀!好啦,我脚气不痒了。”

    童艳把脚从桉桉和圆圆的嘴里拿出,抬直腿举起脚自己欣赏了两眼,脚趾头调皮地翘动着,然后一指从从和圆圆。从从和圆圆两个马上把脸侧着贴到童艳脚底上托住童艳的双脚。童艳一压田田的脑袋,田田慢慢伏下身,童艳脚踩着从从和圆圆的脸徐徐下落,直到从从和圆圆的头挨到地面,童艳就站在她俩脸上。田田头从童艳的裆间收回下了沙发,扶童艳在沙发上坐好。童艳脚一踏从从和圆圆,然后抬起。从从和圆圆让到旁边去,顺顺爬到沙发前用背给童艳放脚。这时桉桉也从方方背上下来,跪于童艳脚前,伸嘴准备继续给童艳舔脚。她确实还没舔够哪!

    “你也坐上来休息休息吧。让她们给你也舔舔脚。”童艳爱惜地双脚捧住桉桉的脸搓揉两下道。桉桉根本无法违抗童艳,只好起来和童艳并排坐到沙发上。“放上来,你的脚。”童艳一只脚在顺顺的背上踏了踏说。陈氏和张氏赶紧把桉桉双脚捧到顺顺的背上,用嘴为桉桉脱掉脚上高跟鞋,就去准备舔桉桉的丝袜脚。童艳给她们俩规定:她俩的老臭嘴不能直接舔她的脚,只允许舔她穿着袜子的脚。她俩自然也不敢舔桉桉裸脚。“你们两个滚开!圆圆从从,给桉桉小姐把丝袜脱下来,洗干净。童艳叱骂陈氏张氏,命令圆圆从从道。圆圆和从从配合着用嘴先后把桉桉脚上丝袜脱下,跪到一边含在嘴里“洗”着。“你,给我们俩舔脚。”童艳命令甘露,又对陈氏张氏命令:“你们俩,把甘露嘴里的袜子一人吃一半儿!”

    甘露把嘴里袜子吐到嘴边上,陈氏嘴凑上去,找到袜尖叼入口中把袜子从甘露嘴里扯出,张氏嘴伸过来叼住袜口,两人争着把袜子朝自己口中吞,最后牙咬着将袜子扯断,分别硬吞下肚。甘露已经趴在童艳和桉桉脚前,卖力地舔着四只脚丫子。“你的脚也很美,多秀气又没有气味。希腊古典美人的脚呢!”童艳脚踩蹭着桉桉的脚赞美。“还是女王姐姐的脚高贵,带有种妖气!这才是真正女王的尊足呢!我最被你脚吸引的就是你脚那勾魂的气味了!”桉桉脚就象受气小媳妇,任由童艳的脚踩摩。确实,桉桉是素足,修长秀气;童艳的脚则周正圆润,右脚背上纹着玫瑰,脚趾甲涂着鲜红色趾甲油,两只脚的二、四脚趾上戴着黄金白银趾环。“对了,女王姐姐你又新收了好几个奴呀。有六个孩子呵护你的脚还不够啊!”桉桉的脚就象小情人亲昵地摩擦着童艳的脚丫,口气中不免有些酸溜溜的。“哦。这两个老乞婆不是给我舔脚的,是供我没事骂着她们玩的。这个甘露是我大学同学,佩服我的气质,甘愿做我的脚奴。呵呵,怎么样,她舔脚舔的还可以吧?哈哈哈!”童艳用脚轻拍着甘露的脸蛋道。童艳还算给甘露面子,没有说是因为甘露老公信义喜欢舔她的脚胜过吻甘露的嘴,甘露才拜服舔她的脚的。“女王妈妈您的脚趾甲长啦,我给您拿趾甲钳来修修吧?”甘露现在舔童艳的脚已经没有耻辱感了,但她却不甘舔桉桉的脚,虽说桉桉的脚要比童艳的脚干净、清淡,可桉桉毕竟也是童艳的脚的崇拜者。“修趾甲不用你,我有专门的趾甲奴,正好你们也该互相认识认识。”童艳指指电话,田田把无绳话机拿过来递给了童艳。童艳给鸿鸿打了个电话。“你在家都让你的脚奴怎么给你修脚呀?”童艳问桉桉。“我那几个奴虽说对我的脚也都挺爱护备至的,可我都是定期到洗脚城让专业修脚师为我修脚的。”桉桉如实地回答道。“那你为何不在家里专门养个修脚的?想让他怎么修就给你怎么修,多方便。”童艳向桉桉诚恳建议。“我可以考虑女王姐姐建议呀!找个十六七岁的小男孩。嘻嘻!”桉桉媚了童艳一眼娇羞说。童艳和桉桉心照不宣地笑了。有个二十多分钟的时间,鸿鸿来了,进屋跪下,发现多了不少陌生面孔。鸿鸿在电视上是见过桉桉的,知道桉桉是什么栏目的主持人。现在近距离看,觉得桉桉比电视上娇美多啦!多了两个小使唤丫头,鸿鸿倒不觉得有何意外,她也听章挚说过。对给童艳桉桉舔脚的甘露,鸿鸿有些奇怪:看这甘露也是个有文化的,人长得也算标致,怎么也给别人做脚奴呢?桉桉当然认识鸿鸿了,更知道鸿鸿的情况,所以不怎么意外,但她还是不习惯在这么多人面前让别人给她舔脚,有些不好意思。倒是甘露吃惊不小:这么漂亮的女孩,难道也是童艳脚奴?这童艳到底有什么魔法啊?甘露和鸿鸿都在思考着屋里这些人,甘露看着鸿鸿忘了舔童艳和桉桉的脚,鸿鸿则望着桉桉和甘露脑子一片空白。“没见过长的好的女孩咋的?没发现你还是个拉拉呢!哼快给美丽的桉桉小姐舔脚吧你!”童艳“啪”用脚抽了甘露一个嘴巴,示意甘露朝旁边跪跪,接着对那鸿鸿娇斥道:“我叫你来是请你作客的吗?”“干妈对不起女儿这就给您修趾甲……”鸿鸿把思绪拉回来,忙上前和甘露并排跪好,伏首嘴巴凑上童艳大脚趾。“真实越来越不象话啦!连我脚趾甲长长了都不知道放在心上。”童艳也“啪”地抽了鸿鸿一个脚耳光骂道。“我错了干妈。等女儿给您修完脚您再惩罚女儿……”鸿鸿害羞的心情被童艳踹得九霄云外去,含住童艳的脚趾头“咯吱咯吱”地给啃起脚趾甲。啃下的趾甲碎片都吃掉。桉桉没想到,童艳是让鸿鸿给她啃脚趾甲。桉桉由衷佩服童艳的娇贵,欣赏着鸿鸿给童艳啃脚趾甲。你们两个老乞婆给我女儿按按脚。”童艳打鸿鸿个嘴巴又给她“甜枣”吃以安慰之。鸿鸿进屋是要脱鞋的,脚上穿着白棉袜。陈氏和张氏趴到鸿鸿脚后,伏首舔鸿鸿脚心。“最近有个连续剧不错,现在正好时间到了。”童艳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边和桉桉评论着电视里面的人物。鸿鸿花了十来分钟,给童艳啃好一只脚,然后拿出小锉刀,给趾甲打磨光滑,再接着啃另只脚。从从端来水果盘跪到童艳脚前,剥个橘子,用橘子瓣仔细地蹭童艳脚面和脚掌。甘露则用心地吮桉桉脚趾舔桉桉脚心。她更喜欢舔桉桉这清秀、味淡的脚。童艳和桉桉评论着电视情节。鸿鸿给童艳的另只脚也啃完、打磨光滑后,边慢慢地解上衣,边眼睛请示童艳是否要她用乳房给按摩脚底。“给桉桉小姐脚也修修。”童艳却命令鸿鸿。甘露听后马上停止舔桉桉的脚跪开。鸿鸿虽然心里极不情愿,可不敢违抗童艳的命令,朝桉桉这边跪了跪,捧住桉桉的脚,含住脚趾给啃啮趾甲。“啃下的趾甲碎片给两个老贱种品尝吧。”童艳道。鸿鸿心里这才稍感欣慰,她把啃下的趾甲碎片连同唾液,吐到陈氏和张氏嘴里。“谢谢女王姐姐啦!我的脚趾甲不太长呢。桉桉也很满足,她还真有些不忍让鸿鸿吃她的趾甲呢!

    邻居(二十二)

    “你那么秀气的脚丫,小女孩给舔才好呢,你怎么弄个小男孩舔?呵呵,我送你一个小丫头吧!”童艳觉得桉桉让草草和石头一女一男给舔脚不美气。“女王姐姐的使唤丫头我怎么好要呢?”桉桉不肯夺人之美。“我到我们局下属的孤儿院给你找个小女孩啦,这事简单。”童艳笑笑说。第二天,童艳就安排白萍,在孤儿院给桉桉领来个十来岁的女孩,叫月月,送给桉桉。桉桉从童艳那回去,就叫文芬给她找个小男脚奴,年龄在十六七的。桉桉一是领会了童艳想和她一起玩的意思;二也是觉得李恒不够帅,年龄也大点不如意,尤其是李恒跟素云那档子事令她心里很不舒服,虽然李恒是为了她才和素云做的越轨之事。文芬立马照办,很快为桉桉物色了一个合适的人选。这男孩是文芬以前的学生,叫林兆北,人长得眉清目秀、文质彬彬。兆北父亲很早就因病去世了,上面一个姐姐下面两个妹妹,全靠种几分薄地维持生计,家境十分困难。兆北初中没读完就辍学回家了。文芬当时觉得兆北有点可惜,遂帮助兆北联系了所职业高中并出学费让他学厨师,学成后又介绍兆北到一家私人小餐馆打工,工资也低的很。桉桉和文芬商量了一下,正好他们小区附近有家餐馆转让,桉桉就把这家餐馆给盘下来,交给兆北来经营。

    当文芬给兆北打电话,说让兆北一家来城里做餐馆,兆北感激不尽,当即高兴地答应下来。这时正值兆北打工那家餐馆因经营不善已经关门,兆北母亲又买了假种子这年颗粒无收,全家人处于饥寒交迫、债主逼债要扒他们家的房子的境地。桉桉安排文芬给兆北汇去路费,叫他们全家马上过来。兆北的母亲槐枝、十八岁的姐姐香东、十四和十一岁的妹妹香南和香西,收拾了简单的行李就过来了。他们家的房子和几件稍值钱的旧家具都被债主变卖,已没什么东西。文芬就在餐馆里等他们,叫他们下了火车直接到餐馆来。“文婶娘你可是我们家的救命恩人啊!我们全家就是给你当牛做马都没法报答你的大恩大德呀!”槐枝和兆北几个跪下给文芬磕头。其实文芬比槐枝大不了几岁,乡里人在自己尊敬的人面前,就把自己降低一辈。“好啦好啦你们就别忙着给我磕什么头了,还有好多事要办呢。这家餐馆我家主人花了十来万专为你们盘下来,东西都是现成的,马上就可以开业。不过我还要领你们去办理暂住证、卫生检查证。现在我先带你们去每人买身衣服,就算工作服吧。瞧你们穿这身破衣服,简直就跟要饭的!然后再带你们去洗个澡,到医院检查个身体开好健康证明,回来还要打扫餐馆卫生。”文芬坐在椅子上,安然地接受槐枝一家的磕头礼,并把只脚踩到槐枝头上道。“谢谢谢谢!”槐枝头被文芬踩在脚下,并不感到受辱,而是充满感激。文芬给每人从里到外,从头到脚买的新衣服,槐枝和三个女儿都是便宜布料的,而兆北的衣服则比较高档的。

    文芬带他们来到一家大众浴池,还给每人买了块香皂。因为是大上午,澡堂里还没顾客。槐枝和三个女儿竟然连香皂都没用过,两元多一块的香皂让她们希罕的不得了呢!“你自己去男浴室,叫个搓背工给你把身子好好洗洗干净!”文芬吩咐兆北,然后和槐枝及三个女儿进了女浴室。槐枝和三个女儿还从未到公众浴池洗过澡,进来都不好意思脱衣服,拘束地站在那里。“你们这些乡巴佬真是,害什么羞呀还不赶快脱衣服?等老娘为你们脱呀?”文芬坐在长凳上斥责。四个人这才麻溜地把衣服都脱了。脱完也不敢乱动,尴尬地站着。“文奶奶你不洗吗?”

    香东轻声问文芬。“怎么不洗?带你们逛了一大圈的街,跑的满身汗。我累得都没劲脱衣服了。”文芬不高兴地扫了槐枝她们一眼道。“我帮你脱吧文奶奶。”香东是长女比较懂事忙上前帮文芬脱衣服。“你们快去给文奶奶脱衣服。”槐枝吩咐香南和香西,自己也上前帮手给文芬脱衣服。“文婶娘我这仨女儿以后你就把她们当做你的使唤丫头、保姆,尽管使唤她们做什么。”香南和香西蹲下为文芬脱裤子和鞋袜。文芬那大白薯脚捂得汗湿湿的,臭味老重了。“说的也是呢!我这脚最怕走路了,走点路就叫鞋给挤的疼,以后少不了让她们给我捏脚呢!就是我这脚味太大,怕你们受不了。”文芬把两只脚丫子踩到香南和香西的肩上,一副主人派头。“你说哪里话呀文婶娘,瞧你这脚多白多细嫩,到底是有文化人的脚呢!气味不大一点儿都不大。”槐枝讨好地捧起文芬一只白薯脚凑近鼻子闻了闻说。文芬确实发现槐枝和三个女儿没有一丝嫌她脚臭的表情,脸上展现的只是感激和顺从。那香南和香西也学母亲夸张地吸气嗅闻。“我好累,再说脚也好疼,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