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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进香很快进入了状态,此刻桉桉的屎已经不是屎,而是她和孙理玩这种游戏的一个道具,一个内容。“可惜你还没资格吃呢!先赏给你闻闻馋馋你。哼!”孙理怪怪地笑道。“臊货,你现在是不是想吃苏奶奶的黄金啦?”孙理走到檀香跟前,晃了两下吊在檀香乳房上的高跟鞋问道。“爷,我不想吃,但为了让爷高兴,我可以吃她的屎……”檀香的乳头被吊着高跟鞋的夹子夹得疼的她“咝咝”地直吸气。檀香知道这屎她是吃定了,可她实在愤愤不平,还想维持面子,同时讨孙理喜欢。

    孙理从桉桉那里回来,就告诉檀香说进香下班回来会带回桉桉的屎,檀香还奇怪地问带那女人的屎做啥子,孙理说当然是给你吃呀,檀香不高兴地说她才不吃别的女人的屎呢,孙理揪住檀香的头发咬牙切齿说我会让你喜欢的。然后把檀香脱光衣服,吊起来暴打五十鞭。檀香也是经常挨孙理打,不过不象打进香和渺渺那么样狠,而且檀香虽然被孙理打,但她可以打渺渺,甚至进香找回平衡,她也就习惯了孙理的打。“我说过我会让你喜欢吃苏奶奶的黄金,让你从心里头喜欢!”

    孙理把檀香放下,解开檀香的手脚,指着墙边一把宽大带扶手的红木椅说:“坐上去。”“爷我吃还不行嘛!都是你个蠢货告老娘的黑状,没见你这样不要脸的贱女人,请别的女人来勾引自己老公。”檀香不知道孙理会怎么惩罚她,却不敢不乖乖地坐到椅子上。檀香乳房上和阴唇上挂着高跟鞋、拖鞋,走路不得不分开腿走,那姿势难看极了。在坐到椅子上之前,还拐到进香跟前,给了进香两个嘴巴子,然后托住吊在进香鼻子下面的茶缸按到进香脸上,往起地一仰。进香被推倒在地,茶缸里的屎都掉在进香脸上。“啪——啪——啪——”孙理在后面狠狠地给了檀香三鞭子。这三鞭可够劲,把檀香后背打出大口子,皮肉绽开。“爷啊——”

    檀香疼得惨叫,马上跑到椅子上坐好,后背的伤口疼得她身子微微颤抖。檀香把手背到椅背的后边,双腿劈开架在两边扶手上。看得出,这是“标准”的姿势,檀香这样没少坐。“你这条母狗越来越不听话了,看来老子是把你都宠坏了。”孙理用绳子把檀香的双臂和双腿在椅子上捆紧,拿个塞口球塞在檀香嘴里,系紧带子。进香挨檀香的打都不敢吭声,因为双手被绑在背后,费挺大力气才重新跪好,那挂在她耳朵上的茶缸也脱开夹子摔掉在地上。桉桉拉的是几条又粗又干屎橛子,先落在进香脸上又都洒落地上。“都叼起来,放回茶缸里。”孙理命令进香。进香马上低下头,屁股撅得高高,用嘴一块一块地把地上屎橛都叼回茶缸。“就这样给老子闻着!”孙理脚踩着进香的头按在茶缸上命令。进香就屁股撅着,嘴、鼻子脸埋入茶缸口,不敢动地跪着。孙理拿来一个铝盒,从里面取出根大号的缝衣针,穿上尼龙鱼线,蹲到檀香的下身前。“你上面的嘴不喜欢吃苏奶奶的黄金,我就把你下面的‘嘴’缝上。什么时候你上面的嘴想吃苏奶奶的黄金了,我再给你下面的‘嘴’线拆开。”孙理取下挂着拖鞋夹在檀香阴唇上的两只夹子,阴冷地笑着。

    檀香嘴里发出“呜呜”声,目光恐惧地拼命摇头,又捣蒜般地直点头。孙理不理她,一只手把檀香的两片阴唇捏在了一起,另只手拿针就开始缝,那动作和表情简直就象是在绣花呢!整整缝了六针,檀香阴唇上针眼血直冒,疼得身子象筛糠似抖,冷汗顺脸往下淌。孙理把进香的双手解开,让她从茶缸里拿出一块桉桉的屎含在嘴里,进香犹豫都没犹豫,还挑了块大的含入口里,她从孙理的喘气声知道孙理要干什么。孙理抓着进香的头发将其扯到床边,头按到床上。进香两条粗短腿大劈开立在床边,双肘撑在床上匍匐着,屁股撅得高高的。孙理把他那早就硬起的大鸡巴从后面插到进香阴户里,双手揪住进香腰两边肥肉。孙理自己昂然立着不动,而是进香屁股前后地耸动,通过孙理揪她腰的力度,让自己的动作或快或慢。

    孙理并不富有,人也长得不英俊,就是那条鸡巴又粗又大,勃起时竟有二十来公分长!而进香和檀香两人都挺胖的,性欲旺盛,阴道深,非孙理那东西还真满足不了她们。所以她俩是这样地离不开孙理,宁愿给孙理做奴。每次孙理都把进香或檀香能搞起两次高潮,他才能射出,或者搞完檀香接着再战进香,鸡巴才偃了旗息了鼓呀。足足四十分钟,进香两番高叫不止之后,孙理才感觉体内东西喷薄欲出,扯着进香的头发一把将其拉起,按跪下,把那活急插入进香嘴里。进香手握住孙理的大肉棒轻柔而快速地撸动着。孙理身体剧烈地连抖十几下,精液全射在进香嘴里。进香嘴里含着的桉桉的屎早已化成糊糊状,她和着孙理的精液,慢慢品味着吞了下去。“爷,苏奶奶的黄金好香,我把那几块也吃了吧!”进香感激地吮着孙理已经慢慢软下来的鸡巴,向孙理请求道。进香自己都吃惊咋会觉得桉桉的屎好吃呢,那种令她恶心的臭味,竟使她在做爱时感到更刺激!“你想得美!这屎是给臊货吃的!”孙理霸道地打了进香一个耳光,看看檀香道。檀香“呜呜”地冲孙理猛劲地直点头。她阴唇还汨汨渗着血呢,却被眼前的情景刺激的淫兴大发,同时也恨进香今天占了她的鲜。“你还给我趴到地上闻去。”孙理不理檀香,指了指地上的茶缸对进香道,然后他自己躺上床睡觉了。檀香被绑在椅子上三天,孙理都和进香在檀香面前上演这出戏,什么也不给檀香吃。檀香有尿也只能在椅子上撒。她阴唇伤口都凝固了,可一撒尿,尿从缝住的阴唇缝隙挤出,刺激得伤口火辣辣地疼。檀香没见过桉桉,她突然感到害怕,万一孙理不要她了怎么办,别说生存成了问题,她也实在离不开孙理那大鸡巴呀!到第三天晚上,孙理才把她阴唇上的线拆开,解开捆绑她的绳索。檀香胳膊、腿都被捆麻木了。孙理命令进香给檀香揉腿。进香跪到椅子前面,把檀香的两条腿抬起放到自己的肩上,快速地按摩着檀香的大腿和小腿,以及双脚。檀香也自己活动着双臂,摸着疼痛的阴唇。孙理拿来红伤药膏,蹲下为檀香阴唇渗血的针眼轻轻抹上。檀香感觉胳膊腿完全可以自由活动了,狠狠地一脚把给她揉腿的进香踹开,从椅子上面下来,跪到孙理脚下,抱着孙理大腿,仰起脸发出“呜呜”声。孙理把檀香嘴里的塞口球给解下。檀香大呼两口气,活动活动下巴,顾不上说什么,爬到小饭桌前,捧起那个茶缸,把里面剩下的几块桉桉的屎拿出一块块都塞入嘴里,用力地吞咽下去。 “爷,苏奶奶的黄金真好吃!”檀香吃完,还把手指吮吮,爬到孙理脚前报告说。 “我说你会喜欢吃吧!”孙理的笑竟露出傻乎乎的相。檀香把孙理的裤子解开,掏出孙理的鸡巴,张嘴含弄起来。

    邻居(十一)

    桉桉没料到和童艳的关系发展这么顺利,开始考虑下一步。桉桉认真地分析了一下自己:她只能接受舔童艳的脚,最好是舔丝袜脚;她也可以为童艳口交,以及让童艳给她脚交。再深一层,比如象唾液调教、喝圣水、吃金粒餐,还有服侍、鞭打,骑马、坐脸,等等,桉桉都无法接受。桉桉不认为舔脚是服侍,她也估计到童艳不会让她喝尿、吃屎等,也不会鞭打她的,但象骑马、坐脸等可就不好说了,这类节目侮辱程度并不算多重,但桉桉实在不能忍受自己那苗条的娇躯、美丽的脸蛋被别人骑在胯下、坐在臀下。不过桉桉也不太过于担心童艳会不顾她的感受强迫她做她不喜欢做的事,但她要在恰当的时候、以委婉的方式向童艳表达出她的底线。桉桉对童艳基本上已经有所了解,相信童艳会接受的,因为童艳有发泄地方。桉桉跟童艳有了亲密接触,仍不放弃偷窥童艳,这种方式让她感到别有情趣。目前急需要解决的,是素云的问题。素云每天晚上都让儿子石头到桉桉家给桉桉舔脚。石头虽然才八岁,可毕竟不是个不会说话的牲畜,她在家的活动,素云肯定要问的,而且她偷窥童艳的秘密素云也知道。如果素云把这些事都说出去,后果是不堪设想的!“你个贱母狗,就知道服侍我你自己图痛快!我叫你搞定素云的事,你怎么还没做好?”桉桉拿教鞭“啪啪”照文芬脸上抽两鞭子骂。渺渺身子笔直地跪在地上,头压低低的下巴颏都抵到胸上。桉桉就骑坐在渺渺的双肩和脖梗上,穿着粉红色塑料窄拖鞋的双脚自然垂下。自从渺渺到桉桉家来,桉桉回到家就喜欢这样骑着渺渺,除非桉桉骑累了,才会坐沙发。李恒和草草分别跪于侧前方,李恒隔着裤子给桉桉按摩小腿,草草则给桉桉舔着脚趾头,其实是把舌头让桉桉脚趾踩在拖鞋间玩。文芬跪在桉桉正前面,脸上被打起两道红印子,媚笑着向桉桉解释。“小姑妈老婢这几天一直考虑这个问题呢,这事要做就一定要把那个素云完全控制了。”“你就会说!我限你和乖乖狗三天之内把这事给我办好,不然你们俩都给我滚蛋!”桉桉最受不了文芬和李恒俩做事的肉劲。“姑奶奶,其实那素云就是个清洁工,您想让她伺候我叫她来就是了,一句话的事情,她敢不来!不用怕她什么的。您要实在觉得有问题,我把她辞退了就是,从此让她在我们小区里消失不就解决了嘛!”李恒搞不明白桉桉为何老为这事烦恼。文芬是有点不愿意让素云伺候桉桉,李恒是以自己和文芬为参照,觉得愿意给桉桉做奴婢的人很容易找,他非常迷信桉桉的魅力。“你懂个屁!找你这样没用的男人尽让我操心!你把她辞退了出事出得更快。”桉桉“啪”照李恒脸蹬了一脚,然后脚一弹,把拖鞋踢掉。李恒不再吱声,拾起了这只拖鞋,用鞋底“啪啪啪”地自己抽自己嘴巴。文芬和李恒两个,不得不认真对待这事,桉桉上班后,两个人商量了半天,想出了一条“毒”计来。下午,文芬拿上照相机,带着渺渺、草草出去了。素云在一楼大厅里碰见文芬,还以为文芬带着孩子去公园照相呢。“芬姐带孩子和保姆出去玩呀。有空到我这坐。”素云热情地打招呼道。文芬跟素云应了一声没怎么理她。李恒装做检查工作巡视到大厅,素云正在卫生间里做清洁,李恒进来,素云忙巴结地打招呼。李恒火辣地盯着素云看,素云惶恐不已,但也很兴奋,脸还红了。李恒瞧附近没人,猛捧起素云的脸,吻上素云嘴唇。素云一下懵了,好慌乱,但她丁点不反抗,并很快配合地和李恒亲吻。这素云才三十多岁,已经好多年没男人碰过她啦,有时素云熬不住寂寞,甚至幻想让个男人来强奸她!因为李恒是她领导,自然让素云产生倾慕。素云经常在自慰时把李恒想成性对象,可她从来不敢对李恒抱有幻想,她知道自己根本不配啊!“我家里现在正好没人,你等会上来。”李恒感觉到素云呼吸紊乱了,心里一阵厌恶,推开素云道。“恩……”

    素云竟然象个少女似的害羞地低头小声答应道。过了十多分钟,素云来到桉桉家,门虚掩着。素云手在胸口按了按狂跳的心,蹑手蹑脚地推门进去。李恒正在门口等着她呢,一把将她拉进去,关上门,在客厅里就扒素云的衣服。素云配合地脱掉衣服,又为李恒脱衣服。很快两个人就赤条条的了,喘息着搂在了一起,滚在了客厅地板上。桉桉从来不让李恒搞她,只让李恒为她口交。李恒现在抱着素云,想着桉桉,那活也硬起来,粗暴地插入素云阴户,疯狂地抽动。正当两人干的热火朝天的时候,文芬和渺渺、草草回来了。李恒站在客厅中间,素云正跪李恒的面前,双手握李恒的阳具,正给李恒卖力地口交呢!文芬开门进来,文芬登时吓得脑袋一片空白,嘴含李恒的阳具,傻愣愣地望着文芬,僵在了那里。李恒也装做丧失反应的样子,按着素云的头不把鸡巴给拿出来。文芬二话不说,举起相机先“唰唰唰”地将这场面全拍下来。素云这时才清醒过来,忙和李恒分开,爬着满地拣衣服穿。 “你个臊货,不要脸的!你个扫厕所的,也来勾引别人的老公。”文芬放下相机,冲上去抓住素云头发,左右开弓地狠抽素云的嘴巴。“你饶了我吧他姑妈我再也不敢啦!我这是头一回呀……”素云只是一个劲求饶,都不敢遮挡文芬打她的手。“哼你说你是头一回谁信?就你这巴不得千人搞万人上的贱臊货,今天我绝不会饶了你!走,跟我到派出所去!”文芬扯着素云的头发就做势往外头拖。“求你别这样啊他姑妈……李经理你快说话呀……”素云抱着文芬的大腿不肯走,哀求李恒为她说几句话。虽然说是李恒主动的,但素云一是自己确实愿意的,以她的长相和身份,别人不会相信,她自己也难已相信李恒会勾引她,二是她想保护李恒,以期日后和李恒还有机会媾和。“姑妈求你放过我们这一次吧!”李恒已经穿上裤子,跪到文芬面前假惺惺求道。“你可真没出息,这样的贱女人勾引你你也动心!哼你个烂臊货,想让我放你一马也可以。你不是很会按摩脚吗?老娘的脚刚才走的好累。”文芬放开素云,拉过墙边的一把折叠椅坐下,把只脚上的黑布鞋蹬掉,穿着白丝袜的脚丫子冲素云摇了摇。“我会按我会按。”素云这暂才得空拣起裤衩穿上,其余衣服都顾不上穿,象捞到救命稻草,马上爬到文芬脚前,伏着身子捧起文芬的这只脚丫子就给小心捏揉起来。文芬的大脚不是多臭,但挺脏的,汗叽叽,袜底都成黄色。文芬把脚从素云手中抽回,“啪啪啪”挥动大脚猛扇素云几个大嘴巴,然后踩住素云的肩一脚将素云踹出去老远。“你个臊逼成心找别扭是不?老娘的脚他妈的没你那吮鸡巴的贱嘴高贵吗?给你脸你不要,老娘今天非要把你送进派出所,看你想坐几年牢。”文芬蹬上布鞋弯腰提上,就要站起来。“姑妈姑妈我错了我不懂事您别生气您原谅我一次我这就给您用嘴舔。”素云嘴角被文芬踹出血也顾不得擦,鲤鱼打挺地翻身爬到文芬脚前,捧起文芬的一只脚把鞋给脱下。文芬把这只脚架到另条腿上,伸手拽下袜子,脚趾头张开扭动着,脚趾缝里的尘腻清晰可见。素云朝前跪跪,抬起身,伸嘴含住文芬的脚趾头就用力吮嘬,“吧唧吧唧”发出响声。素云要是把她交出去她会做几年牢,可她半年牢都坐不起。素云以前在洗脚城做马杀鸡时,因卖淫被抓去拘留过三个月,在号子里受尽了折磨,一提起坐牢她就象是下地狱;而且她如果坐牢,石头怎么办呀?“大姑,我给你舔这只脚吧?”草草跪到文芬跟前,怯怯地看着文芬说。

    “哎呀草草可真是乖,大姑的脚可不敢让你舔呢,你那小嘴是专给你小姑奶奶使用的。”文芬慈祥地抚摩草草的头。“你个死榆木头疙瘩给我滚过来!”文芬朝渺渺吼道。渺渺吓得身子一激凌“扑通”跪下爬到文芬的跟前。文芬抬手“啪”给了渺渺一个大嘴巴。渺渺就象个木头一声不吭,一动不动。“以后在这个家里,小姑妈不在家,就是老娘说了算!你们在老娘面前都放聪明点,不然老娘让你们知道厉害!用你的贱嘴给老娘袜子洗干净!文芬又一拧渺渺腮帮子,把她那只臭袜子塞到渺渺嘴里。渺渺腮帮子被掐紫出一块,把袜子从嘴里扯出,把袜尖含在嘴里猛嘬轻啮。文芬其实是说给素云,包括李恒听的。“恒恒,把相机拿来,拍几张这母狗给老娘舔脚的照片。你个臊货不会笑吗?给老娘舔脚,你很委屈是不是?”文芬脚架在腿上,摇动脚腕,用脚掌“啪啪”拍打素云的脸。“不不不姑妈,我给您舔脚应该的,我很愿意……”素云强挤出笑容来,张嘴含住文芬的脚趾继续舔。

    李恒拿来相机,跪到跟前,让草草和渺渺都跪开一点,近距离拍了几张素云舔文芬脚的特写,然后站起来又拍了两张全景。素云就象是砧板上的肉,她何尝不知道这是为了控制她?可她现在已落入圈套没的选择,最要命的是她并没意识到这是个圈套,还对李恒抱有好感和幻想。刚才李恒帮她求情,她当真地心生温暖。

    “舔这只脚。”文芬把舔过的脚丫子踩在素云的肩上道。“姑妈我舔的还行吗?”素云把文芬另只脚的鞋袜脱下,贱贱地问,捧着文芬的这只脚又舔起来。文芬嘴角露出一丝得意、轻蔑地笑。渺渺这回聪明了,忙把文芬刚脱下的这只袜子也接过去,放在嘴里洗。“我看你也是个明事理的人,就给你一次机会。你也清楚,我不可能为了你而瞒着小姑妈。不过小姑妈是个好说话的人,只要你会讨好小姑妈,也就没事。”文芬用她那弯脚指头夹着素云的舌头提醒道。“姑妈,她愿意伺候姑奶奶就行了,没必要跟姑奶奶说……”已经拍完照的李恒放下相机也跪下道。李恒原本是为了设圈套控制素云才和素云做这事的,虽然是假戏,他也怕桉桉从此嫌他肮脏。 “哼你后悔啦?”文芬瞪李恒一眼道。文芬的这条计是一箭双雕的,李恒并没想这么深。文芬其实早就看出,桉桉根本没把李恒当做男朋友,甚至在桉桉面前李恒连人都不是。文芬这条计同时使李恒在家中的地位彻底跌落在她之下,因为她也是女人了解女人的心理:桉桉虽然从不屑让李恒那东西碰她的身子,但还是会在乎李恒和别的女人做那事的。这样桉桉就会彻底看不上李恒,她文芬在桉桉面前就可以压过李恒了。李恒现在多少感觉到这事做得有点不对头,可也晚啦。素云却理解为李恒是在为他们俩考虑,心里好生地感动啊!“经理……这事都怪我不好让你……我会尽全力伺候苏奶奶让苏奶奶高兴。姑妈我知道我该怎么做,我给苏奶奶舔脚丫、舔屁眼儿,给她当牛做马……还请姑妈到时多帮我说说好话。”素云等文芬脚趾松开她的舌头,连忙应承说,并感激地望李恒一眼。这一眼看得李恒心里直恶心,真是有苦难言啊!“给小姑奶奶舔脚你还不够资格!至于舔屁眼嘛,还做得不够。小姑奶奶可是仙女下凡,我相信你一直都想吃小姑奶奶的仙屎,你好想让小姑奶奶把你的嘴当便盆。我说的对不对呀?”文芬脚尖挑起素云下巴问。“是姑妈,我好想吃苏奶奶的仙屎。我也愿意舔姑妈的脚。”素云受到鼓舞,施展出她的媚功和贱性,不忘连文芬也讨好讨好。“呵呵。我还要提醒你,不管小姑妈让石头怎么伺候,你都不能心疼!不但不能心疼还要教育你儿子要好好地伺候小姑妈!”文芬假惺惺地为素云出主意道。“我知道姑妈我知道。”素云卖力地舔着文芬的丑脚丫子。此刻她完全是出于感谢而不是被迫了。文芬要借这个机会好好享受,让素云给她舔了两个小时的脚丫子!“好了,你主要不是伺候我的,从今往后你就是小姑妈的一条母狗,专门伺候小姑妈解手。”文芬结束了素云给她舔脚,光脚穿上布鞋站起来道。“谢谢姑妈……我可以穿上衣服了么?”素云现在心情开朗了,以为和文芬的关系亲近了,贱了吧唧地问文芬道。“别给你脸你就不要脸!你个母狗还晓得什么羞耻?没让你身子全光着就算不错了!就这样跪在这等小姑妈下班回来。”文芬并不给素云好脸,踢了素云一脚骂道。“姑妈……石头放学回来,我不在他进不去屋……”素云讨个没趣,想起石头来说。“你怎么这么罗嗦!我叫渺渺去楼下等着,石头放学回来,就直接领到小姑妈家来。渺渺,把袜子拿出来吧。”文芬得意地命令。其实素云是考虑今天暂时不让石头来伺候桉桉,毕竟她猛丁地有些不好意思当着儿子的面吃桉桉的屎。文芬可不管这个。素云也不敢再说别的。

    邻居(十二)

    桉桉下班回来,一进门,见素云只穿着个裤衩,和文芬、李恒一起跪在门口迎候她,心里马上明白李恒和文芬不知采取什么方法把素云给弄上道了,给了李恒和文芬一个赞许的眼神。石头和渺渺、草草则极温顺地跪在客厅中央。石头下午放学,渺渺把他直接领到桉桉家中,进门就看见妈妈近乎全裸地跪在文芬的凳前在给文芬舔脚,懂事地也跪到文芬的脚前,要给文芬舔脚。 “老娘这臭脚可不敢让你舔,好乖石头,你的嘴是小姑妈用的。”文芬弯身抚摸着石头的脑袋慈祥地说。

    石头还没形成什么是非观,不认为妈妈给文芬舔脚是受欺负,觉得这只是妈妈有求人家,人家有钱,妈妈就要为人家做事。文芬表扬石头,称石头的嘴是专为桉桉舔脚的,石头还有种荣誉感。石头放下书包,拿出作业本趴在茶几上抓紧时间做作业。等桉桉下班回来他好给舔脚。“哎呀!素云你这是干什么呀?你到我家是客人啊,怎么能跪着呢快起来!”桉桉假装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招呼道。 “苏奶奶……我……”素云已把称呼“苏小姐”改为“苏奶奶”,头开始还不太好意思,脸红红地道,冲桉桉做出极媚贱的笑容。 “小姑妈,这几天呀素云天天跟奴婢叨咕说要做您的母狗,说她自己也搞不清楚为什么好想吃小姑妈的香屎,都把奴婢给叨咕烦了。奴婢看她吃不到您的屎都快想出病了,也怪可怜的,看在她儿子石头每天来给小姑妈舔脚的份上,就擅自做主答应让她也来伺候小姑妈您。还请小姑妈别怪罪奴婢。”文芬在旁帮腔道。桉桉无须再回避素云了,骑坐到李恒的背上,由李恒驮着她爬向客厅。 “呀这怎么可以呀!素云你不用这样,我咋好让你……让你家石头天天来给我舔脚我就感到很不好意思啦!蠢侄女,你怎么可以这样叫人家素云……”桉桉假意拒绝,慎怪地踢了文芬一脚道。“苏奶奶您就可怜可怜我吧!不怪姑妈是母狗真的好想好想吃您的屎呀!母狗过来伺候苏奶奶,也可以及时地教育石头伺候好苏奶奶……”素云此刻是真诚恳地求着桉桉,那事固然是个因素,但刚才趴在桉桉跨下的李恒给她那鼓励的目光,也让素云头脑发热。

    李恒爬到沙发前还有一米远的距离停了下来,桉桉站起,李恒从桉桉的胯下爬出去跪到旁边。桉桉并不坐到沙发上,渺渺膝行到桉桉身后,头伸到桉桉两腿间,桉桉又骑坐在渺渺肩颈上,渺渺驮着桉桉,跪直身子。李恒和文芬用嘴解开桉桉垂在渺渺腹前两只脚上高跟凉鞋的带子,咬着鞋跟给脱下来,然后两人各捧着桉桉的一只高跟凉鞋舔起来。桉桉让渺渺把茶几上的电视遥控器递给她,打开了电视。每天从门口把桉桉驮进客厅,舔桉桉的鞋子,是桉桉给李恒的“赏赐”。草草和石头爬到渺渺对面,已经含住桉桉的脚趾头吮舔起来。只有素云跪在那没事做,这让她挺不安的。 “素云呀,你看让石头天天舔我的臭脚丫子,特别是当着你做妈妈的面儿,我还真有些怪难为情的呢。”桉桉心不在焉地看着电视,和素云聊着。 “苏奶奶您的脚丫子哪里臭呀,石头能舔您的脚是他的造化呐!石头这孩子小不怎么会伺候人,您还要多多包涵。”素云忙讨好地说。在素云看来,桉桉那脚美丽而高贵,心里对儿子石头舔桉桉的脚并不感到难过。 “草草这孩子比石头小一岁半吧,可会伺候人了。她知道我喜欢把脚丫子放在她嘴里,就锻炼得能把我的脚丫含入嘴中老深,我脚尖顶到她嗓子眼儿,真的可舒服了呐!”桉桉把脚拿离草草的嘴说。草草受到桉桉的表扬,麻木的脸上现出难得的笑容,大张开嘴含住桉桉脚丫,使劲往里吞,直含住桉桉半只脚。虽然桉桉脚瘦长,草草的嘴也塞得鼓鼓的。 “这小丫头才来那会也不会伺候个人,小姑妈多娇秀的脚,含深了她还呕吐过两回呢。其实小孩子会不会做事全在大人教育。要说小姑妈可喜欢草草了,可在教育草草上绝不溺爱姑息,你看看草草身上的鞭痕。”文芬一听桉桉的话就知道桉桉意思,忙接过话。文芬把桉桉的凉鞋叼在嘴上,搂起草草的上衣给素云看。草草的前胸后背上,布满了鞭痕,有的才刚结痂。“就你多嘴!好象我专喜欢打孩子似的。别吓得人家素云不敢让儿子伺候我了。素云呀,石头跟草草呢不一样,毕竟石头是你的儿子,我可从来没打过他,不信你检查检查石头身上有没有伤痕,而且我想,石头要是挨了打,回家也回跟你说的是不是?”桉桉把石头给吮的那只脚抽出,照文芬脸“啪”抽一脚丫子佯怪道。要说桉桉没打石头,那只是没用鞭子打,石头可没少挨桉桉脚抽耳光。石头每回挨了打回去都向素云哭诉,素云心疼归心疼,但她更不敢得罪桉桉,石头是她主动送去让伺候桉桉的,能够讨好桉桉,挨两下打也是算不得什么,何况桉桉无非是踢石头几下,又不重。素云每次都安慰儿子:“石头乖,你看苏阿姨的脚多美多白多嫩,你是不是很喜欢?对呀,既然你喜欢苏阿姨的脚,那被苏阿姨的脚抽两下嘴巴子,我的好石头一点儿都不觉得疼是不是?石头是妈妈的好孩子,好孩子就勇敢不怕打。”素云这是安慰儿子更是安慰自己。可石头在这样的说教下,也就把被桉桉打当做勇敢的表现,不再向素云诉苦,有时甚至自豪地告诉素云说:“妈妈,今天苏阿姨用脚丫抽了我十个嘴巴,我都没哭。我是不是很勇敢?石头知道只要把苏阿姨伺候好了,苏阿姨就会让李叔叔关照妈妈,就没人敢再欺负妈妈和石头了。” “石头可真是妈妈的好孩子!石头真勇敢!”素云把石头搂在怀里,硬忍住没让眼泪流出来,同时也为儿子的“懂事”感到欣慰。 “苏奶奶您说哪里去了。您就把石头跟草草一样当成是您自己的孩子,不是您养的一条小苟,您要是喜欢他,就该多打他。石头被您教育,比我这个没文化的想下妇人教育强百倍,我感谢您都还来不及呐!石头回家经常跟我说,他每次看到您打草草,他都好想被您打呢。”素云此时不单单是出于讨好桉桉,还包含害怕文芬把她告到派出所和对李恒的那份幻想。 “呵呵是吗石头?”桉桉从石头嘴里抽出脚在石头脸蛋上摩擦着说。这动作明显传递出她准备抽石头嘴巴的信息。 “石头快请太奶奶打你,太奶奶这是喜欢你,你也让太奶奶看看你有多勇敢!”素云看到李恒眼睛里显出一种渴望欣赏石头被桉桉打的焦急神情,竟然头脑发热地为让李恒高兴而鼓动儿子挨桉桉打。李恒果然赞许地看了素云两眼,这让素云心里象吃了蜂蜜啊。 “阿姨你打我吧我能挺得住。阿姨我愿意挨你打。”石头象个小男子汉,勇敢地把脸仰给桉桉。 “这孩子,以后再不许叫什么阿姨,要叫太奶奶听见没?”素云不轻不重地在儿子头上拍了一掌道。 “我知道了妈妈。阿……太奶奶你快用脚抽我嘴巴吧!我不怕疼!”石头懂事地说。“呵呵,石头可真是个好孩子。阿……太奶奶可舍不得打你呢。太奶奶就考验考验我们的小石头有多坚强。你要是受不了就别硬挺着不动啊,太奶奶不怪你。”桉桉脚丫子踩在石头脸上逐渐加力地蹂躏。桉桉也改口“太奶奶”,等于表明她已接受素云做她的奴。桉桉抡开脚丫子,一脚掌抽过去,又一脚背抽过来,“啪啪”发出脆响,几下就把石头双颊抽得红通通的。石头脑袋被抽的左右扭着,脸保持仰着不后躲。桉桉又改正面踹,石头被踹得后仰,马上再跪直。石头鼻子给踹得酸疼,却紧闭着嘴不吭一声,天真的眼睛里没一丝的怨恨。这是太奶奶在和他玩游戏呢,石头心里想。石头鼻孔里流出两道血,桉桉才停住了脚。 “真好啊素云你这儿子可真不错!我就收下你母子俩做奴了。你打扫卫生那活也挺辛苦的,我让恒恒给你换个清闲的活。每天我下班,你就过来伺候我。”桉桉用脚为石头擦拭着鼻孔流出的血,高兴道。 “正好小区缺个仓库管理员,我马上就安排素云做这事。”李恒忙应承道。小区的仓库就在这栋楼顶层公共卫生间旁边,里面堆放着物业维修的工具、材料等杂物,本来是不需要专人看管的。顶层的公共卫生间根本没人使用,李恒便让维修队将卫生间男女间隔打通,拆掉便池,改造成住人的小屋,安排素云和儿子住到里面。素云原是在外面租的小屋,阴暗潮湿,每月还要100块房租。现在这间小屋,面积比她租的那房子还大,光线又好,最主要的是还可省下了房租。素云非常满意。桉桉后来知道了文芬和李恒是如何让素云乖乖就范的,并没怪罪,反而偶尔地让李恒上素云一两次,当做是对素云的“奖赏”。素云彻底地被俘虏了。桉桉并不是为了让素云此后她,主要目的是控制素云不把她的秘密泄露出去。素云发自内心地想报答、讨好桉桉,她现在的工作又非常清闲,清闲得她心里不安,每天却又伺候不上桉桉,所以桉桉让素云做点什么事儿,素云竟感动得不得了呢!这段时间,桉桉被那孙理“纠缠”上了。孙理以前经常向杂志社投稿,也都是使用电子邮件,他鞋店里电脑,稿件又基本是桉桉负责的那个版面的,所以早和桉桉有电子信件联系。现在孙理借口询问渺渺在桉桉家听不听话、伺候她到位不到位,桉桉在单位解大手,进香有没有给她舔屁眼儿,并说檀香吃她的黄金感觉如何如何香了,多么希望桉桉把她的嘴当厕所了……和桉桉套近乎、献殷勤。桉桉觉得好笑,出于试探,埋怨进香给她舔屁眼不情愿。第二天上班,桉桉就会发现进香的眼眶子是乌青的,桉桉也装做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有次桉桉下班回来,等电梯等的不耐烦,打电话让渺渺下来背她从楼梯上去。渺渺不好意思在公众场所背桉桉,本就不愿意下来,李恒又抢着下楼背桉桉,就没跟着下来。李恒把桉桉背到第八层,实在累得再背不动了,桉桉才乘电梯上到十二层。桉桉生气地把渺渺赶走。结果第二天一大早,孙理就把渺渺送回来,跪在桉桉家的门口。渺渺的脸上、浑身上下被打得没一处好地方,进香时不时在桉桉面前说檀香的坏话,称檀香并不喜欢吃桉桉的黄金,每次吃完都在背后骂桉桉。桉桉只相信进香一半的话,但她要让檀香彻底地服她,让檀香知道她的高贵。桉桉偶尔也和孙理用qq聊天,传达自己的旨意。桉桉:你是逗我开心吧?檀香真的那么喜欢吃我的屎?我不信!孙理:姑奶奶我向你保证,她真的喜欢吃你的黄金!不信你抽空大驾光临我的鞋店,当面看她吃你的黄金就知道了。桉桉:哼那也是你逼人家吃的,我还不知道?嘁再说啦,我怎么能当着你的面往她嘴里解大便?孙理:好好姑奶奶,我不在跟前,你看她吃不吃你的黄金?桉桉:哎呀我可不敢!我如果说往她嘴里拉屎,她还不把我骂个狗血喷头?搞不好还会打我呢!孙理:她敢!哼我不把她打得狗血喷头,人脑子打出狗脑子来你瞧!姑奶奶,你连这点都不能相信我?桉桉:嘻嘻我说着玩的啦!我怎么会往她嘴里拉屎呢?孙理:姑奶奶,她好渴望用嘴直接接你的黄金吃!你就行行好,满足她这个小小的要求吧?桉桉:好啦我下了。桉桉和孙理网聊,从来都是想聊就聊,说下线就下线的。

    邻居(十三)

    白萍比童艳年长八九岁,可以说是童艳的sm启蒙老师。 其实白萍也是相当漂亮的,圆圆的脸庞,毛绒绒的大眼睛,嘴唇十分性感;一米七二的模特身材,只是现在人到中年,身子发福,失去了窈窕、妩媚。白萍是在即将结婚的前三天被强奸的。那强奸犯在白萍下夜班时,将白萍劫持到自家小破屋,扒光衣服绑在床上,整整折磨、发泄了七天!那强奸犯是被工厂开除的工人,老婆扔下一个五岁多的女儿,跟着一个做生意的人私奔了。强奸犯白天出去也不知干些什么,黑了就回来在白萍身上疯狂发泄兽欲,只给白萍喝凉水吃一个冷馒头。他那女儿就卷缩在角落里,惊恐而又有些木然地看着这一切。那强奸犯本打算把白萍折磨致死为止然后再把尸体处理掉,因白萍未婚夫发现恋人失踪及时报了案,很快将这强奸犯抓获,使白萍得救。强奸犯被判了死刑,而白萍也被未婚夫毫不留情地抛弃了。白萍知道自己从今往后也不会再有什么爱情了!她恨命运怎么这样作弄她,那强奸犯已经被枪毙,白萍不知道该向谁报复。那强奸犯的老婆找不到,他女儿就成了孤儿,被送进了孤儿院。白萍竟坚决要领养那强奸犯的女儿,说什么要以德报怨。孤儿院的领导多少也看出点白萍这举动绝非出于善心,但毕竟和白萍是同一个系统的,又为白萍的遭遇感到可惜,也就不管那孩子日后会有什么遭遇,装马虎地为白萍办理了正式领养手续,而外头的人绝不知道这个内情。白萍给那强奸犯的女儿起名叫罪罪,表示其是替父赎罪的。罪罪一来到白萍家,“妈妈”就不给他饭吃,而是给她吃屎!罪罪不吃,“妈妈”便把她扒光衣服嘴里塞上抹布,绑在床头上暴打,用针扎她的嘴,用螺丝起子翘下她的牙,疯狂踢踩罪罪的下身!白萍每天下班回家的头一件事就是打罪罪。罪罪以前在家就经常被爸爸无故地毒打,根本就没有反抗心理,很快就被白萍给打怕打服了,乖乖地去吃“妈妈”的“香”屎喝“妈妈”的“甜”尿,每天晚上都要用小嘴服侍白萍的下身,白萍说罪罪这是在为他那魔鬼爸爸洗净罪恶!罪罪开始舔不好,白萍就把罪罪踹下床,踩在地上打。到后罪罪学会了怎样用嘴给“妈妈”弄高潮。罪罪并不懂什么是高潮,但她知道,只要给“妈妈”舔得娇喘呻吟,那地方流出很多“水”,她就不会挨“妈妈”的打。“妈妈”睡觉,罪罪要跪在床前不能睡。夜里“妈妈”迷迷糊糊醒来,在床上把腿一劈娇滴滴地哼一声,她就得赶紧爬上床头伸进“妈妈”的胯间,嘴扣住“妈妈”的阴户,一滴不漏地把“妈妈”的尿都喝下。几个月后白萍发现自己竟然怀了孕,这简直把她气疯了,不知怎么想的竟决定要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她要让这个孩子象罪罪一样替那死鬼偿债!十月怀胎是一朝分娩,白萍生下个男婴,给起名具具,暗示是她泄欲的工具。这具具长得特象那强奸犯,白萍要拿虐待具具出气,以补偿她所受的伤害!白萍根本不给那具具奶吃,照顾具具的事也都交给连自己都照顾不好自己的罪罪去做。她给具具喂她泡过脚的牛奶,闲着没事就把脚丫子伸进具具的嘴里,让具具把她的脚趾头当奶头吮吃!可以说具具从一出生开始,就是吮妈妈的脚丫子、喝妈妈的洗脚水长大的。具具从小就不知什么是母爱,他只晓得他是伺候妈妈的一个小奴仆。白萍在养老院中算是头号的大美人啦,而且是最有文化的。养老院的人经常看到这样情景——白萍坐在把红木太师椅里,一只脚搁在矮凳上。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跪在脚凳前,正在给白萍修脚。白萍的另只脚,则踩在跪在她面前一个十三、四岁的男孩脸上,那男孩给她捏揉着小腿。那个给白萍修脚、形象委琐的男人名叫江安,是养老院一名护工。老江本是流浪街头的江湖修脚匠,不知怎么招进了养老院当了护工。这老江没有家室,常年漂泊的生活使他成为色中饿鬼,只是社会地位低下,有那色心没色但更没色财。老江对白萍是垂涎三尺,特别是白萍正是他喜欢的那种肥胖型、有知识的女人。在养老院谁都知道老江痴迷白萍。老江也不顾廉耻地在公开场宣称他愿意做白萍的一条狗奴。白萍本身厌恶男人,对老江更是半点都看不上,经常当着同事们的面真把老江当条狗戏弄,踢飞高跟鞋,命令老江象狗一样爬过去给她叼回来,再用嘴给她穿上,让老江给她下跪磕头舔她鞋,往老江嘴里吐口水。老江却一点也不觉得可耻和难为情,反而乐不得地在别人面前表现他对白萍的崇拜!白萍那双大白脚,可以用三个字概括——肥壮脏。脚趾又粗又长,经常穿高跟鞋挤成蒜瓣状,尤其还患有鸡眼,穿高跟鞋走路都会疼得很。脚趾缝里总是塞满了粘乎乎的汗腻,脚掌下硬趼老厚,每次洗脚都刮下一小堆皴!养老院没有人见白萍这双脚不感觉到恶心的!偏老江把白萍这双丑而脏的大脚视若珍宝,恨不得整天含在嘴里捧在怀里。白萍出于虚荣及生理需要,接受了老江对她脚的服务。老江给白萍修脚,分业修和爱修——业修就是使用工具为白萍修治脚疾患,所谓爱修即用嘴为白萍啃、舔、吮脚丫子!养老院的人都知道老江为白萍啃臭脚丫子。老江在修脚上确实技术过硬工夫老到,把个白萍的脚“修”得是十分舒服。白萍也乐得享受。那个被白萍踩在脚下的男孩叫柱子,是收容站的一个小流浪儿,有次不知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拉了三天痢疾,人都拉脱水快不行了。收容站请白萍来才救了他一命。柱子竟然迷恋上白萍,给白萍跪了三天三也夜非要认白萍做妈,白萍见柱子挺老实、忠心,就收下了他这个干儿。由于养老院只白萍这一位有水平的医生,特别是在治疗老年疾病方面有其独到的经验,因此院领导对白萍也敬让三分,加之白萍有童艳做靠山,在养老院更是实权在握。白萍在养老院公开地让老江和柱子舔她的脚丫子,别人看了也不便说三道四,毕竟这是老江和柱子自愿的,而且得罪白萍,在养老院别想混下去。白萍如此虐待两个孩子,尤其具具还是她的亲生儿,非但不能消除她心底的那哀怨,反而产生一种负罪感。可她越不肯减轻对两个孩子的虐待,却渴望自己被别人虐待,以减轻自己的心理压力。男人她是恨透了的,自然不会找个男人来虐待自己,于是希望有个女人当她的主人,羞辱她、作践她。当然这个女人必须很漂亮很高贵,她象不能接受男人一样接受一个粗俗的女人做她的主人。而童艳正好具备了这些条件,在白萍死气白赖地纠缠下认可白萍做她的奴。其实童艳挺反感白萍吃她的屎喝她的尿,开始出于好玩。童艳喜欢小女孩服侍她,可白萍的养女罪罪已二十来岁了。童艳在认识白萍之前,就收养了田田,觉得有田田伺候她挺满足的。后来在白萍的诱惑、激发下,感到不满足啦,才陆续又收养了角角、顺顺和从从。有了四个孩子伺候,童艳让白萍伺候的就少了。童艳也有逐渐遂摆脱白萍纠缠的想法。白萍是一再表明终身做童艳的奴,并保证不影响童艳的生活(事实上她已经影响了)。童艳在高级住宅小区买了房子,白萍也倾自己全部的积蓄,在童艳对门买了套两室一厅的小户型房子。白萍的家就成了童艳的“卫生间”了,解大手都是到白萍的屋里,由白萍或罪罪用嘴接她的大便。具具也十五岁,个头不高,那活儿却出奇的大,处男就被童艳破了,名副其实地成了童艳排遣性饥渴的工具。然而具具也因此再少受妈妈的毒打,吃的也好些,童艳还命令白萍每天用嘴为具具洗他的阳具。童艳白萍两家的关系,外人不清楚。桉桉自然也不了解。童艳去白萍家如厕,以及在卧室里玩弄那具具,桉桉都是偷窥不到的。桉桉喜欢童艳的脚是不假,尤其是穿着高级丝袜、刚从鞋里脱出的、袜子汗湿湿有点脏的脚,若是童艳的赤脚她还没兴趣,甚至对童艳赤裸的、虽然很美的脏脚还有些接受不了。桉桉希望她和童艳之间达成一种默契,以舔童艳的丝袜脚、最多接受童艳丝袜脚的蹂躏为度。桉桉另大乐趣是偷窥童艳的私生活。现在桉桉偷窥童艳在家享受孩子伺候的情景时已不象刚开始那么辛苦,不再担心被别人发现,而是边看边同时享受着自己的奴们的服侍。素云,或者渺渺伏跪在窗前给她当人凳,石头和草草躺在窗根下给她舔着脚,李恒跪在旁边给她端着酒水和水果。看得兴致上来了,就褪掉裤子,让文芬为她口交。桉桉经常是一看就两三个小时,直到童艳进寝室睡了,有时叫文芬舔得高潮两三回。最吃苦的是素云和渺渺,被桉桉坐在屁股底下趴两三个小时,到最后都勉强支持了呀。要是桉桉高兴,会中途让她们两个换换。石头和草草两个虽然躺在地上,但脸给桉桉当脚垫,还要用嘴不停地给桉桉舔着脚丫,舔得稍有不好就会被桉桉脚丫子踹,也紧张得不得了。桉桉考虑适当时机去童艳家拜访(实际上是去童艳家给童艳舔脚),又觉得在童艳的四个孩子面前有点抹不开面子。就在桉桉想到童艳家里去给童艳舔脚想的心里痒痒,又担心被童艳四个养女和那陌生女孩见怪的时候,发现这两天童艳家经常有一男一女来童艳家给童艳舔脚。这两人似乎是夫妻,年龄和童艳相当,男的长的挺英俊,女的长得挺甜美,脸上带些许雀斑,身材娇小而玲珑,脾气特温顺。桉桉猜的不错,这两人确是对夫妻。男的叫信义,女的叫甘露,都是童艳大学的同学。信义是童艳众多崇拜者中最忠实、最特别一位。其特别之处在于,他坦诚地向童艳言明,自己是个恋足癖,他并不奢望能做童艳的老公,只希望做童艳的一名忠实的脚奴。童艳当时还不了解sm,觉得不可思议,也很反感,拒信义于千里之外。而个头只到信义胸部的甘露,却疯狂地爱上了高大的信义,锲而不舍地从大一开始一直追逐这信义毕业后工作七年。最后信义觉得做童艳的脚奴无望,才和甘露结了婚。信义倒是个君子,向甘露也坦言了自己的癖好,说他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用嘴为童艳呵护脚,并约定和甘露不要孩子,以免给孩子不良影响。甘露听了目瞪口呆,好妒忌童艳。她曾尝试着让信义恋她的脚,虽然甘露对此非常反感,但毕竟她的那双脚丫也是十分精美的,圆润、细嫩,几乎没有缺陷。可是信义对甘露的美脚就是崇拜不起来,把甘露的脚作为童艳的脚的替代品,每次亲吻甘露的脚,都要甘露把脚洗得非常干净并要喷洒上淡淡香水才行。亲吻着甘露的脚丫,还直言不讳地说他多么想吃童艳脚上的汗腻,用嘴为童艳清洗玉足!甘露好伤心,可她恨自己不争气,就是离不开信义,竟然容忍了信义对她心理的折磨,渐渐地也就习以为常了。甘露有种预感:信义早晚会舔童艳的脚。有时她甚至还会为信义那种执着、而又不得的苦恼感到心疼,希望信义早一天舔上童艳的玉足。她知道信义仅仅是舔童艳的脚而已,不会有其它出格的事情发生。她根本不知道什么叫sm,更不知道后来童艳成了个sm女王,没想到她自己也成了童艳的脚奴,内容也远远超出了舔脚。甘露慢慢陷入到里面来,等想抽身、放弃和信义的婚姻时,已经没了勇气!本来信义毕业后便留校任教,甘露也在家中学教书,和童艳也不在同一个城市。是那次信义到童艳所在的城市参加一个讲座,跟童艳见了一面。此时他们已经都变得成熟,尤其是童艳已经成为女王,当信义再次表达出要做童艳的脚奴的意愿时,童艳竟愉快地接受,并当即和信义到宾馆开了房,享受了信义嘴对她脚的精心服务,把脱下的袜子送给信义做纪念。童艳没考虑信义长期做她脚奴,以为这就象是一夜情完后便结束了。谁知信义回去后,和甘露摊牌,说对不起甘露,他打算去童艳所在城市打工,了却自己做童艳脚奴的心愿,让甘露另找个好丈夫,不要再长期生活在童艳的阴影中。甘露默默地哭了一天,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实,终于下定决心,和信义结束这段虽然有阴影、但却算挺幸福的婚姻。甘露决定和信义过最后一次性生活,没想到这次做爱彻底粉碎了她刚刚鼓起的决心。那晚信义把童艳赠送的、还留有童艳淡淡的脚臭味、带有童艳脚汗腻的丝袜,或含在嘴里,或套在阴茎上,或蒙住甘露的眼睛,干了甘露十几次,那疯狂劲和痛快劲前所未有啊,甘露也兴奋地高潮了七八次呀!甘露开始对童艳的丝袜产生新的看法,认为童艳的丝袜以及脚,是他们夫妻的春药,而不再具有侮辱的含义!甘露决定不离开信义,接受信义做童艳脚奴。其实信义除了舔童艳的脚,其它方面还是个很不错的丈夫,何况信义还是她喜欢的男人呢!信义辞去大学教授的职务,到童艳所在城市的一所中学当老师。甘露也跟过来在一所打工者子弟学校找了份教师的工作。两人收入少不少,但信义却象突然年轻许多,每天脸上充满了阳光,对甘露也倍加爱护了,尤其是在性生活方面,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活力。甘露以前总有种为信义口交的冲动,因为信义坚决反对,她只好做罢。现在信义开始接受甘露为他口交,这让甘露感到刺激不已!信义基本上每天下午下班,就去童艳家,到晚上十点多回来,带回童艳当天穿过的丝袜,和甘露疯狂地做爱。甘露从信义跟她做爱的那股疯狂劲,知道信义和童艳并没越界。她开始学着嘴含童艳的丝袜和老公性交,很快就习惯了童艳的脚臭味,甚至有些迷恋了!信义和甘露做爱的前奏,是讲述他如何用嘴为童艳呵护脚丫子、喝童艳的洗脚牛奶的,后来还把童艳洗脚的牛奶带回来,并让甘露也喝!甘露开始出于不愿扫信义的兴勉强喝了,喝了几次也就觉得没啥了,只阻止自己不去想受屈辱就是。来到该市有三个月,甘露一直没去和童艳见面,她怎么好意思和童艳这个曾经的同学见面?然而童艳主动邀请她和信义吃饭。甘露想不去,可知道这不可回避。

    邻居(十四)

    见面的饭店是童艳选定的,甘露跟着信义,和相隔八九年的童艳见了面。童艳比上大学时更美丽、更妖娆了,还是那样年轻,但透漏着成熟、干练。“脚奴给女王行礼了。”信义大方而熟悉地向童艳轻语道。因为是在饭店门口,信义没有跪下。“嘻嘻!你个怪人,害得人家甘露也跟着你受罪。”童艳娇笑着,上前拉住甘露的手,亲热道:“甘露我们有好些年不见啦,你还象以前一样,娃娃脸没变。我知道你很爱你的老公,只是你这样迁就他,太委屈你自己啦!见了你我都不好意思再让你老公舔我的脚了。”说到后面话时童艳把嘴凑近甘露耳边,小声说。

    “艳姐……你越来越漂亮了…… 我家信义除了这点……其实这也不算什么不良的癖好,大家开心就行啊。我们都是同学,也没什么放不开的……”甘露脸红了,极力装做平淡地说。“我也是这么想的,大家只当是游戏,就当演戏,扮演不同的角色,你千万不要有受屈辱的思想,不然我都不好意思面对啦!嘻嘻,我的袜子很臭吧?我洗脚的牛奶你喝得不习惯吧?信义强迫你的吧?”童艳即象是在安慰甘露又象是为自己开脱,更不失时机地拿话羞辱甘露,已显出自己高贵。“没有了艳姐……”甘露脸都红到脖子根了。她何尝听不出童艳话语中得意、又羞辱她的意思,虽然有点伤感,可觉得童艳若不这样说倒不自然了。在大学,信义狂拜这童艳,她苦追信义的这场恋爱游戏中,她就已经彻底地输给童艳,在童艳面前她只有自卑,自卑得连妒忌童艳都不敢了。三个人边说着走进饭店,进了包厢。童艳吩咐服务员,不叫不要进来。包厢里一张圆桌旁,摆着四把靠背椅。菜都上好了,几样清淡冷盘,水果沙拉,一些面点,和一瓶红酒。看来今天吃东西不是主要目的,而是玩“游戏”。“第一次请你吃饭,比较简单不好意思,甘露,快请坐吧。童艳不客气地先坐下,只招呼甘露坐而不让信义。“女王,您这么不用客气的,在女王面前脚奴怎么能坐下呢!女王您慢慢地用餐脚奴给您边呵护、放松着玉足。”信义熟悉而虔诚地跪到童艳脚前,平静地看看甘露,没有半点羞愧和不自然。“你就跪着吧!甘露又不是我的脚奴,应该坐。童艳听信义这话很受用,抬起只脚伸给信义,微笑着让甘露坐。“艳姐……我和信义都是您的脚奴……”

    甘露低下头,扭捏地也跪下,不过她没有跪近童艳脚前,而是有段距离。信义已经把童艳一只脚上的高跟鞋脱下。童艳把脚伸入信义嘴里。信义含着童艳的脚尖,双手轻慢地脱下童艳脚上的黑丝袜,把童艳的裤腿给卷上露出小腿。甘露马上闻到一股浓浓的脚臭味,心想童艳这么美个人脚怎么这么臭,还每天有脚奴给用嘴呵护,用牛奶洗脚,抬眼望了望童艳。“只是好玩啦,嘻嘻。你们夫妻俩共同扮演我的脚奴也好,要不然你坐着吃饭,你家信义给我舔脚,你也不会自在。只是委屈你跪着。”童艳冲甘露笑笑,自己蹬掉另脚上的高跟鞋,然后伸给甘露。甘露不敢跪在远处不动,勉强地移动到童艳脚前,双手捧起童艳这只脚。信义已经把童艳那只脚上的丝袜脱下,团起放入塑料袋中,开始认真地吮舔童艳脚趾头。

    “我的脚虽然有点脏,可大家既然要玩这游戏,不脏也就没意思。你开始可能不习惯,我相信你会慢慢喜欢上这个游戏的。你先别脱我的袜子,试着嗅闻,适应适应了,同时观摩信义是怎么呵护我的脚的。我的脚有脚气,它需要脚奴用嘴给我清理干净。”童艳脚尖挑起甘露的下颏,接着把脚尖轻轻踩在甘露的小巧双唇上,那姿势中充满了高傲。 甘露知道不能躲,偷偷看看信义。信义边舔着,也在看她,那眼神中包含着对她的温顺的赞许和鼓励。甘露是如此近距离地观察童艳的脚,不得不暗暗赞叹童艳这脚之妖娆、美艳,脚趾甲上绘着花,三、四脚趾上戴着白金趾环,脚背上纹着朵红玫瑰,脚胫上挂着黄金脚链。她有些明白了,为什么童艳的脚越臭,信义越喜欢——这臭增加了刺激性!她那自以为完美的脚,和童艳的脚根本不能比的!甘露又偷偷看看信义,信义正舔得陶醉呢!信义把童艳的脚趾舔过一遍,侧头看看甘露,这次眼光中流露出责备。甘露最怕的就是信义生气,她知道信义责怪她什么,看看童艳,轻启嘴唇,把童艳踩在她嘴上的脚尖浅浅含入嘴里。童艳嘴里正吃着水果沙拉,冲甘露报以一个赞许微笑。而这赞许,让甘露觉得是对她的羞辱!“信义,你是喜欢吻甘露的舌头,还是喜欢亲吻我的脚趾呢?”童艳把脚从信义嘴里拿开问。“我都喜欢吻,不过女王的脚趾更调皮,让我有用嘴征服它的欲望!”信义回答的很有水平。甘露对信义如此回答已经很感激了,因为信义平常很少和她接吻,这样回答算给她面子了。“嘻嘻。那我今天让你幸福个够,我的脚甘露的舌头你一起吻好不好呀?甘露你把舌头伸出来啦。”童艳从甘露嘴上拿开穿着丝袜的脚,把信义舔的那只脚踩在甘露嘴边。

    甘露不能不把舌头伸出来。童艳那修长的脚趾灵活地夹住甘露的舌头。信义好高兴,靠过来一只手托住童艳这只脚,另只手搂住甘露肩,俯头吻着童艳夹着甘露舌头的脚趾,吻童艳的脚背,脚后跟,嘴在童艳脚上的时间比接触甘露的舌头的时间要长的多!童艳另只穿着丝袜的脚则踩在甘露的肩上,她感觉到甘露的身体在往上抬,迎合着信义。“你俩换位置,信义把我这只脚袜子脱下来舔吧,脚气痒死了。甘露你舔我这只脚吧,上面有你老公的口水,我想你特喜欢吃是吧?”

    童艳吩咐说。信义和甘露换过位置,如上脱去童艳这只脚上的袜子,放入塑料袋,卖力地吮舔着童艳四脚趾和小脚趾缝间的脚气。甘露捧着童艳的那只脚,形式主义地舔着。“既然做我的脚奴,以后你的嘴就是我的洗脚盆儿啦!你说都是女人,你的嘴却只配给我洗脚,你是不是觉得这很不公平啊?”童艳把脚尖伸入甘露嘴里,得意道。甘露嘴被童艳的脚塞的鼓鼓的,根本说不成话。童艳拿块点心吃了两口,把甘露嘴里的脚收回抬起,嘴里嚼成糊状的点心吐到脚尖上,又伸到甘露的嘴前,用眼睛示意甘露吃掉。甘露强忍着恶心,把这点心糊舔吃干净。童艳又拿块水果沙拉,夹在脚趾缝间,喂给甘露吃。“好吃么?”童艳笑眯眯问。“……好吃!”甘露说不好吃没用。“以后你会常吃到的。好了,今天你头一次,就不难为你了。你跪旁边休息吧,看你老公服侍我的脚丫子。我是汗脚,不能否认我的脚是很臭的,但正是这臭味让脚奴感到兴奋、刺激,越显出我的脚的高贵,反而我的脚不臭的话,脚奴舔的还觉没意思了。你家阿义有这个心理嗜好,可你就不同了,我知道这让你感到为难甚至恶心。你完全没有必要这样,我更不愿勉强你,因为这游戏若是包含了勉强的成分,大家都会感到扫兴。信义,我可不许你欺负甘露,强迫人家甘露也象你一样。甘露你放心,你不愿意玩这游戏,信义也不会责怪你。” 童艳把两只脚都伸给信义,劝慰甘露道。“艳姐……既然阿义做了你的脚奴,夫唱妇随了,你就不用考虑我的感受了,我愿意陪阿义玩这游戏。”甘露心情灰暗地朝旁边跪了跪。她心里很不满:你童艳让我舔你的脚丫子就明确说好了,还要让我承认是自愿的,我会喜欢你的臭脚丫子?说实在的甘露看着自己的老公舔童艳的脚,心疼多于恼恨和嫉妒,信义已经让她做出选择——接受这个现实,或者分手。是她自己离不开信义,接受了信义这种不好的心理嗜好,那么她就只能尽量安慰老公,同自己老公一块做童艳的脚奴,她心里头也好受些,这都怨不得人家,要说还应感谢童艳给了她老公机会。“你倒说出这游戏的精髓:主人的快乐正建立在奴的痛苦、屈辱上。不过这游戏要是投入进来,你会体会到这其中另类情趣的刺激,感受到做奴的快乐!我衷心希望你能坚持下去,这可是当今最时髦、最前卫的游戏。你看你老公他多快感多投入!”童艳两只脚丫子在信义脸上嘴里肆意地蹂躏。信义确实显得十分兴奋。甘露她不明白信义为什么这样迷恋童艳的脚丫子,她虽说没童艳漂亮,可也不至于还不如童艳的脚有吸引力吧?“我知道了艳姐……”甘露屈服道。“那好,以后在没别人的场合下,你在我面前只能跪着!你要叫我主人或女王,我的脚有任何不舒服,都是你的罪过。”

    童艳表显出女王的冷傲。“是……主人!”甘露低眉顺眼答道。她想到今天晚上信义和她做爱一定非常刺激,脸上竟然露出兴奋表情。“你贱得好可爱!我的脚会好好使唤你的!你现在用嘴把我的袜子吮洗干净,然后把我的两只鞋舔光亮,这些都是你以后常做的!”信义边吮舔着童艳的脚趾,把装有童艳丝袜的塑料袋递给甘露。让自己老婆用嘴为别的女人洗袜子,非但没有愧疚,反而充满了期待!

    甘露接过塑料袋,先拿出一只来,看着那汗叽叽的、袜尖和袜跟处粘着汗腻和脚皴、臭味很浓的脏丝袜,犹豫着下不去口。舔童艳的脚丫子甘露还勉强能接受,毕竟童艳的脚丫子太美了,除了比较臭,堪称是件鬼斧神工的艺术品,可用嘴给童艳洗袜子,意味着她将把童艳袜子上的那些脏东西都吃掉,她知道是不能把吮舔下的脏东西吐掉的。这袜子和童艳的美足是不能比的,让甘露感到有些恶心不能入口!甘露委屈地看了看信义,却迎上信义不满意、责备的眼神。自从甘露爱上信义,信义的眼神就对她具有绝对的权威,她从不敢也从没想违背信义眼神的指示。甘露吓得忙低下眼,不再犹豫地将童艳的袜子含入嘴里一部分,吮吃起来。甘露在心里安慰自己:她这是为了信义,而不是因为她下贱地喜欢童艳的臭袜子。她又偷偷瞥了一眼信义,这回得到信义赞许的目光,心里顿时好受多了。甘露也抬眼看了看童艳,童艳却没半点领情的意思,优雅地吃着桌上的点心。童艳的脚丫子给信义舔得舒服够了,命令信义给她洗干净。信义起身把餐桌上盛着鲜奶的玻璃盆端下,放在童艳的脚下,把童艳的一只脚小心地捧入玻璃盆中,轻柔地给洗揉着。这玻璃盆不算大,刚刚只能放下童艳一只脚。童艳的另只脚就踩在信义的头顶上。怎么算洗好了,完全取决于童艳。信义倍加爱护地仔细为童艳搓洗。

    “恩。”童艳拿出脚。信义忙从包里取出条新毛巾,为童艳擦干脚丫。然后又取出一双新买的丝袜,轻柔地为童艳穿好。看来信义是早都准备好的,甘露都不知道信义什么时候买的丝袜,很高档,心里不免发酸。信义把童艳的这只脚放到自己肩上,把童艳的另只脚捧入盆中。“阿义,当着甘露的面,我就不那啥了吧?”

    童艳穿好丝袜的那只脚在信义脸上摩挲。“没关系的,女王您就快表现出您女王的威严吧!脚奴早就等得心急难熬啦!甘露她能接受的。”信义边洗着童艳的一只脚,边用脸亲热地摩擦着童艳的另只脚丫,显得很兴奋。甘露不知道信义要求童艳做什么,边吮着童艳的袜子边迷茫地看着童艳。“甘露呀,下面的游戏内容,你也许看不下去,那你就吱声。其实我是不愿玩这个的,都是你家阿义自己愿意这样。”童艳表现得对甘露挺尊重。“艳……主人您玩吧,我想我会接受……”甘露挺紧张,心想童艳不会当着她的面让她的阿义给其舔“盘子”,或为她家阿义脚交吧?因为她看到信义那活已经勃起,把裤裆顶起老高,童艳也把穿着丝袜的那只脚踩到信义裆上。甘露曾问过信义,和童艳有没有那档事。她能够接受信义为童艳舔脚,甚至勉强接受信义舔童艳的那地方,她可以接受为童艳舔脚丫子,但绝不能接受信义和童艳发生性关系,这是她的最后底线!在甘露看来,信义为童艳口交,不算和童艳做爱,反而觉得是对童艳的淫侮。甘露十分清楚男女之间,这终究要发生的。她在家每次和信义做爱,总是先把脚洗得干干净净的,信义只有咬着她的脚才能兴奋,而她也因此情绪被挑起,脚被信义咬得疼,而快活地浪叫。她不相信童艳脚丫子被信义舔而不发情。甘露不敢看信义接下来会为童艳做什么,低个头装做用心给童艳吮洗袜子,心里胡思乱想着,猛听到“啪”地一声清脆响声传进耳朵,抬脸一看,顿时惊呆了。

    邻居(十五)

    童艳扬起穿着丝袜的脚,扎扎实实地给了信义一个耳光!“啊!”甘露失声叫出来,本想制止,却发现信义一动不动地挨打,脸上表情特兴奋,遂忍住没说什么。童艳朝甘露笑了笑,又收回腿,使脚背打信义这边脸,却抽了个空。信义赶紧把脸朝前送了送。童艳再收回腿,这回脚背实实地打在信义脸上。又是清脆地一声。信义这边脸正朝着甘露,甘露看到信义脸上明显出现红印,信义却象不疼似的还满脸笑容。童艳优雅地挥动大腿,“咯咯咯”笑着,脚掌在信义的另边脸上又是一下。信义就象个大傻瓜,任由童艳脚丫子左右开弓地抽他的嘴巴,双手还不停止地为童艳洗着另只脚。甘露看着那叫心疼,可她不敢制止,她知道信义愿意这样!“你不要奇怪啦。接受主人脚的惩罚,也是脚奴应该享受的!”童艳故意用了“享受”这个词,同时也暗示,甘露将来也要接受她的脚耳光。甘露不愿意看下去,低下头并点了点头,表示认可,嘴认真吮洗童艳的袜子以掩饰自己的难堪。

    “你不反对这个游戏内容是不是?那就抬起脸好好地看,心理也有个准备。主人赏脚奴耳光,脚奴是不能躲的,并且还要表示感谢!”童艳继续“赏”着信义脚耳光边命令甘露。“谢谢主人谢谢主人!”信义沉浸在童艳的脚耳光中,这才想起说谢谢。“你刚才忘了说谢谢啦,作为惩罚,我不赏你耳光了!”童艳脚踩在信义脸上骄傲地说。“求求您主人,再赏脚奴几个嘴巴吧!”信义是真的想要童艳踹他!

    甘露简直迷惑了,这是怎么回事呀?被打耳光算是赏赐,而且还是用脚,不打了倒成了惩罚!她只是伤心,信义在她心目中永远优秀,她并不因此鄙夷老公。

    “那只袜子你要给我洗多久啊?照你这样地洗法,两只袜子我吃完饭了你也洗不好呢!”童艳带着嘲笑的口吻责怪甘露道。“这袜子反正今天你也不急着穿的……”

    甘露把袜子从嘴里拿出,嚅嚅反驳道。“诶你怎么和女王顶嘴呢?求你别这样好不好?”信义回头求甘露道。“阿义我错了,你别这样我害怕……”甘露受不了信义求她,她宁可被信义骂两句。“你知错了是吧?那好,阿义我求你替我打她十个嘴巴,不许用手,用我的高跟鞋。算了你别打了,我怎么能让你打你心爱的老婆?再说甘露还是我的同学。”童艳娇滴滴道。“女王您千万别这么说啊!她应该挨打!我对她心疼归心疼,我这就打!”信义说着拿起童艳的两只高跟鞋,转身照甘露脸上左右开弓便打。说实在的,甘露还从未挨过信义的打,有时她觉得信义对她太好了,甚至希望信义打她一两回,被信义打(当然不是那种暴虐的打)更能让她感觉到信义对她的爱!在甘露的心灵深处,有种被心爱的人虐待之冲动。

    甘露没躲闪,她从信义的眼睛中读出了信义对她的怜惜,这令她好生感动。不过她也体味出信义更心疼童艳的请求,为了童艳打她。但甘露在信义打她疼而快乐的心情压过了对童艳的嫉恨。“你自己要数着数!信义你重新开始打啦!让她学会规矩。”童艳好开心呀,命令道。信义已经打了妻子五六个嘴巴了,遂停住手,用眼睛和甘露交流。甘露冲信义微微点点头表示准备好了。信义这回频率放慢了点,打甘露一下,甘露温顺地自己数一下数,直到重打够数十个嘴巴。信义打的并不怎么重,但甘露的嘴巴还是给打红了,脸上也沾了鞋底的尘土。“嘻嘻,你忘了说谢谢我了。阿义你再打她十个!别忘了自己数数吆。哎呀阿义你是不是觉得我对你妻子做的太过火呀?甘露你也不要顾及什么,不愿意接受的话就免了吧?”童艳永远把玩游戏的选择权交给甘露。“不……主人……谢谢主人!”

    甘露此刻已经不认为信义打她是为了童艳,而是她和信义之间在传递爱的信息。现在她挨信义的打,倒成了她在向童艳炫耀。甘露看着信义,目光中竟有种恳请。

    信义爱意顿生呀,也为了让童艳开心,又打了妻子十个嘴巴,轻重与前一样,既显出对童艳的尊重,又显出对妻子的爱护。甘露自己数着数,打完表情自然,并带些欣喜地说了声“谢谢主人”。“表现很好!这盆洗脚奶水就赏给你喝了吧!过来。”童艳用脚丫子招呼甘露。甘露乖乖地爬过去。童艳把脚伸给甘露,先让甘露把她脚上奶液舔干净,然后踏住甘露头,把甘露脸踩入玻璃盆。甘露大口地喝着,童艳的洗脚奶水她已经不止一次地喝了,并未产生反感,虽然那奶水充满童艳的臭脚丫子味。“呵呵!”童艳把这只脚伸给信义。信义给童艳擦干脚,穿上袜子。“把你老婆脸上的奶液舔干净啦!童艳命令信义。甘露已经把玻璃盆里的奶喝的见了底,抬起头,脸仰给信义。信义轻轻捧着甘露的头,温柔地舔舐着甘露脸上奶液。甘露微微闭上眼睛,当信义嘴接触到她的嘴时,不禁伸出舌头和信义接吻。信义不敢在童艳面前表现得和妻子太亲热,转眼看看童艳。“瞧你们两个有多幸福呀。热烈地吻你妻子呀!”在童艳心里信义只是她的脚奴而已,对信义没半点的爱,所以并不嫉妒,而是真诚地嘱咐信义。信义这才狂热地吻起甘露来,他挺感谢甘露今天为他所做的一切。童艳的两只脚分别踩在信义和甘露的头上。

    “把鞋给我穿上吧!要用嘴吆。”童艳命令甘露道。甘露心甘情愿地伏首叼着童艳高跟鞋的鞋跟,笨拙地为童艳穿上……童艳感到甘露这个曾经的同学如今成了自己的脚奴,比往那白萍嘴里拉屎,让琼芬给她舔屁眼要刺激多了。童艳本打算慢慢调教甘露的,现在却想一步到位。童艳心里,最深就是让甘露喝她的尿而已,她觉得白萍和琼芬和甘露不同,她不想太为难甘露。毕竟童艳不缺奴伺候,那次会面后,两三天没联系信义和甘露。倒是信义心痒,几次打电话请求,童艳却说以后只接受信义和他妻子两人共同服侍。“女王啊,我和阿露好想您的玉足啊!什么时候再让我们俩伺候您呀?是不是阿露做的不够好?这两天阿露很不安,让我求您给她一次机会……”信义给童艳打电话。“是吗?哈哈!那阿露怎么不亲口跟我说啊?我和阿露是同学,你就不要为难她啦。”童艳呵呵笑着道。“主人我真的很想服侍您的脚!这两天阿义教我怎样把主人的脚呵护好,主人您就让我表现表现吧!主人您以后再别把我当做同学,我已经是您的脚奴了嘛!”甘露就在信义的旁边,接过电话发嗲说。“那好吧。今天我去乒乓球馆运动,你们两个脚奴在家等着我吧,我要去你家里享受你们的伺候。”童艳娇声道,暗示甘露她今天脚将很脏很臭。 “太好啦主人!我和阿义在家恭候您。”甘露挺高兴童艳答应了。为什么甘露这么想服侍童艳?当然不是她真的喜欢上童艳那臭脚了。这几天因为童艳没有让信义去伺候她,结果信义晚上和甘露做爱时,怎么也提不起兴趣来。甘露和信义心里都知道是什么原因。甘露既心疼老公得不到释放,她自己也难耐煎熬。“对了,我到你们家时,希望你们俩都一丝不挂地跪迎我。”童艳开始剥去甘露那仅剩的一点尊严。“主人这……”甘露没想到童艳会提出这么淫荡的要求。“你不愿意么?”童艳语气威严道。“没问题女王我和阿露听您吩咐!”电话按的免提,信义在旁边都听到了,连忙替甘露答应下来。“甘露——”童艳拉长声要甘露亲口答应。“是主人,我和阿义脱得一丝不挂地恭迎您……”甘露并不是不同意,童艳的要求令她浮想联翩心里发痒,只是她从未在外人面前彻底暴露过身体。其实越是淑女,内心里越有种淫荡的渴望。甘露很想在信义面前表现得象个淫贱的荡妇,怕信义看轻她,才压抑住自己的欲望。甘露总觉得男女太不平等,男人可以在妻子面前疯狂发泄,而女人却不能在丈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