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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不常让琼芬吃她的屎,只是让琼芬给她舔屁眼。”章挚为童艳开脱道。

    邻居(六)

    章挚有个五十多岁的老娘,不过并不是亲娘。章挚上小学时母亲就死了,上初中时父亲就又给他娶回了这个后妈,叫翠馥,是个寡妇,没儿女。翠馥开始是想把章挚视为己出,可章挚就是对这个后妈没有好感,从不叫她声妈,渐渐地两人就由生分而生仇隙,翠馥对章挚刻薄起来。章挚大二那年,父亲也患病去世了,章挚也就和这个女人再没什么来往了。“童局长,昨天下班,我看见有个乡下老女人,拦住章挚管他要钱,章挚不给,那老女人跪在地上抱着章挚的腿不松开。”

    打字员小吴偷偷向童艳报告说。小吴对章挚也有那个意思,可惜剃头挑子一头热,章挚根本看不上她。小吴不服气鸿鸿一个做过鸡的小乡巴佬夺走她的章挚,更受不了章挚漠视、瞧不起她的那种眼光,遂对章挚由爱生恨。 “一个讨饭的,向小章要钱小章不给她,这有什么好东说西讲的?”童艳批评小吴不要总热心别人的隐私。“您听我说完啊童局长,那个老女人管章挚叫儿子呢。”小吴神秘兮兮又有点幸灾乐祸地道。“是么?一定是那个要饭的耍赖,你不要乱讲。”童艳显得很不耐烦。小吴讨个没趣,悻悻走开了。“你娘来找你了?怎么没跟我说啊?”童艳把章挚叫办公室来,有些不高兴地问。章挚“扑通”给童艳跪下,吻着童艳的鞋尖,把翠馥的事和盘讲了。翠馥是某小工厂的工人。去年厂子倒闭,工人全部失业而且没领到一分钱的救济金,翠馥没办法,只好在街上摆个擦鞋摊,这段时间市里召开省运会,清理市容把小商小贩都赶回家。翠馥每天擦鞋的收入刚够维持个温饱,现在鞋不让擦了,才厚着脸皮来找章挚要生活费。“我知道了,你去吧没什么事了。”童艳没对此事表态。“局长,我给您捏捏脚吧!”章挚眼露馋相地就要脱童艳的高跟鞋。“去去去!一会我就要开会。”童艳轻轻踢开章挚,爱惜地慎怒道。章挚捧起童艳的脚在脚背上吻了一下,不舍地出去了。童艳很容易就打听到章挚后娘的情况了,这天中午下班她来到翠馥的擦鞋摊。三四个擦鞋的妇女都抢着招呼童艳到自己的擦鞋摊坐。“我去对面餐馆吃饭,你跟我来,到包厢来给我擦鞋。”童艳走到翠馥面前,高傲地命令道。翠馥见这么漂亮、高贵的女人照顾她生意,好不感激呀,欢喜地拎起擦鞋箱跟在童艳后面。进了餐馆的一间小包厢,童艳要了份鸭肉煲。翠馥没有把小凳也拿来,就蹲在童艳脚前,捧起童艳的一只脚放在鞋箱上,准备给童艳擦鞋。“跪下给我擦!”童艳边吃着,简洁命令道。翠馥只稍稍忧郁一下,就乖乖地跪下,表情很尴尬地朝童艳笑笑。“别弄脏我的袜子,把鞋脱下来拿在手里擦!”童艳又冷冷地命令说。翠馥不知怎么,只觉得在这个高贵漂亮的女人面前,她想不顺从都不行。翠馥就照办地将童艳脚上高跟鞋轻轻脱下。童艳就蛮横地把这只脚踏在翠馥肩上。翠馥没反抗,她压根就没想到反抗。翠馥捧着童艳的高跟鞋,仔细地擦着。“你是章挚的后娘是吧?”

    童艳吃了两口突然问。“……”翠馥很吃惊地抬头望着童艳。“你的情况小章都如实跟我说了。我批评他了。我看你这个人还是挺听话的,我可以让小章认你。”童艳领导语气十足地说。“你是挚挚的领导吧?我给您磕头了!您要说服挚挚认我这个妈,我愿意给您当牛做马,天天都为您擦鞋,为您洗衣服,做什么我都愿意!”

    翠馥放下手里的鞋趴下就给童艳真的磕头。童艳的话让她既喜出望外,又感到后怕——刚才她要是稍有点不顺从,可能就错失了机会。“让章挚认你是我一句话的事。我现在要你用嘴给我把鞋舔干净!”童艳把另只脚上的鞋在翠馥的肩上蹭掉,两只脚就都踩到了翠馥的背上。“我舔我舔!我愿意舔!”翠馥完全不觉得侮辱,反倒认为童艳是她的贵人。只要章挚认她了,不求章挚真对她多好,只要管她的吃穿就行了。翠馥一点也不怀疑这个高贵女人说的话,积极地舔着那鞋子。现在擦鞋这行竞争也很激烈,还要受到城管的呵斥和地痞的勒索,遇到下雨天没法摆摊,夏天太热和冬天下雪,行人哪会坐到街头去擦鞋。翠馥想给人做保姆,年龄又偏大找不到雇主。翠馥心里倒很希望能给童艳做保姆。童艳把那煲饭吃了一小半,翠馥已经给她鞋舔了两遍。“剩的饭给你吃吧。这是给你的小费。下午下班你就去找章挚吧。”童艳朝那饭煲里吐了两口唾沫,蹬上高跟鞋,从坤包里拿出张百元钞扔给翠馥。“钱不能要我不敢要!”翠馥拾起钱递给童艳恳切道。

    “给你你就拿着!去买身新衣服,洗理洗理见你儿子。”童艳不等翠馥又要磕头感谢,拎起包走了。鸿鸿渐渐地也感觉出章挚和童艳的关系并不是简单的上下级关系,偶尔章挚跟她说露嘴,称赞童艳的那地方有多么美、多么香。“挚,你……是不是跟童局长上过床了……”鸿鸿一直不敢把这事挑明,可她都快被这烦恼纠缠的神经崩溃。“……”章挚不看烘烘,陷入沉默中。“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你说话啊!”鸿鸿跪在章挚面前,泪眼婆娑地望着章挚。“不,这是真的!鸿鸿我真的爱你,娶你做老婆。可我还需要一个主人。童局长就是我的主人,心目中的女皇,我愿意伺候她!鸿鸿你要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我们分手吧。鸿鸿都是我不好,我控制不了我心中伺候童局长的愿望,我不配做你男朋友。你再找个没有我这样心理嗜好的好男孩吧……”章挚决定不再对鸿鸿隐瞒。“你不要这样啊挚!我好爱你离开你我活不了。你伺候童局长我并不反对,童局长是我们的大恩人我不也伺候她吗?可你没必要和她上床啊!”鸿鸿摇晃着章挚的腿哭着说。“鸿鸿……伺候童局长,就要时刻让童局长开心、舒服,她要我做什么,我都得满足她。鸿鸿你的身世太苦了应该得到幸福,可我恐怕不能给你太多的幸福……我们还是分手吧……”章挚不能说不喜欢鸿鸿,但他更崇拜童艳。“呜呜我不离开你啊挚……”

    鸿鸿此刻只是哭。章挚多少也是出于不让鸿鸿受太多伤害,决定疏远鸿鸿,希望鸿鸿慢慢忘了他。将近两个月的时间,章挚不到鸿鸿的花店来了,鸿鸿打他手机也不接。鸿鸿熬不住了,不敢去单位找章挚,因为她的花店的命运掌握在童艳手里,她不想失去这份工作,让章挚养着;她也清楚,自己不开这个花店,凭她没任何的本领,很有可能就又去做妓女。鸿鸿只有去章挚的单身宿舍找,可几次都被个老女人凶狠地骂走。“你个小做鸡的,也不撒泼尿照照自己,你哪点配得上我家挚挚?你再纠缠我家挚挚,看我砸了你的花店!”翠馥自打童艳让章挚认了她后,就搬到章挚这儿住了。翠馥想给童艳做保姆,童艳不要。翠馥就在章挚这帮章挚做做家务。鸿鸿的事她听说了。“大妈我不是做鸡的……求求您让我见章挚一面吧!我爱章挚我会一辈子对他好让他开心……”鸿鸿给翠馥跪下可怜兮兮地哭求着。鸿鸿还不认识翠馥,章挚从未跟她提起过,她也问过章挚家里的情况,可每次章挚都不开心,她也就不再问了。鸿鸿也一直担心,章挚的父母能不能接受她。鸿鸿从面前这个老女人说话的口气里,以及这个老女人住在章挚的宿舍里,猜到这个老女人就是章挚的母亲。鸿鸿不敢不对翠馥尊重些。 “少在我这哭!还对我家挚挚好、让他开心!就你这种忘恩负义的人,童局长对你那么好,哼你还妒忌我家挚挚伺候人家童局长。你连人家童局长一个脚趾头都不如,还嫉妒人家童局长!呸!你个不要脸的小贱货。”其实翠馥自己伺候不上童艳,嫉妒鸿鸿有这个福气,另外翠馥知道童艳还是个单身女人的时候,希望章挚能和童艳结婚。

    鸿鸿想到死,可她和章挚那段幸福的日子,让她实在舍不下。几次她拿着一把安眠药,望着和章挚度过日日夜夜的温馨小屋,又失去自杀的勇气。现在她来找章挚,是想跟章挚说,她接受章挚做童艳的性奴,她愿意和章挚一起做童艳的奴。

    鸿鸿知道症结在童艳那,章挚爱不爱她由童艳绝对说了算。她更知道,这事怨不着人家童局长,是章挚自己心着了魔,章挚若离开童艳,就等于抽走了灵魂,变成一具行尸走肉。鸿鸿也自知她跟童艳,一个是土鸡一个是仙凤,童艳没计较章挚和她亲热就算对她天大的恩惠了,她有什么资格嫉妒章挚和童艳上床?鸿鸿突然想开郎了,她不但不可以再对章挚服侍童艳有任何想法,还要大方地去帮衬、去欣赏章挚服侍童艳。这天鸿鸿整理好自己心情,花了一千多块钱为童艳买了双鳄鱼皮高跟凉鞋,来到童艳家。鸿鸿轻轻按了下门铃。童艳家门外装有摄像头,接在房间的电视上,谁来了一按门铃,房间里的电视屏幕上就会开辟出一个小窗口,显示几秒钟,主人就能看到是谁来了。门屋里的人用遥控器就可以开。 “叭嗒”轻微一响,门自动弹开个窄缝。鸿鸿推门进去,在门口脱下了凉鞋,光着脚丫儿轻轻地走进去。童艳家有两个、阶梯式的客厅,阶梯上的小客厅,天花板下吊着个藤编的、象个猪腰子框竖起来的秋千座。童艳已经吃过晚饭刚洗了澡,只穿着个很小的红色绣着朵黄花的绸三角裤头,窄式红绸乳罩,坐在秋千里休息看电视剧。三个孩子都只穿个平口紧身裤衩。田田跪在秋千正前面,童艳双腿平直、双脚踩在田田的脸上,田田双手边轻柔地给童艳捏着小腿肚,边身子前后轻微运动着,使坐在秋千上的童艳往复摇晃。顺顺双手握着柄大鹅毛扇,跪在秋千一侧,有节奏地给童艳扇着微风。从从靠台阶边跪着,头、上身直溜溜的,因为她头上顶着个高玻璃杯,里面大半下淡黄色清亮的液体,从从双臂张开向两边平伸,不能用手扶着头上玻璃杯,口里还不住地小声重复念叨“妈妈我知道错了。妈妈这么爱我,辛苦养育我,我为妈妈做点儿力所能及的应该应份的事都做不好,惹妈妈生气了。请妈妈打我消消气……”那声音要刚好能让童艳听见,又不影响看电视。鸿鸿知道,那玻璃杯里是童艳的尿液。从从说的那套忏悔词是四个孩子都背熟了的,每次受罚都要不停地念叨直到惩罚解除为止。“干妈这段时间出花店里忙,没来服侍您,女儿知道犯了大错,所以决定把花店关门一个星期,好好地在家服侍服侍您!女儿今天看到这款凉鞋好时髦,就给您买来了。不知干妈喜欢不喜欢。”鸿鸿进了小客厅就跪下,双手捧着鞋盒膝行到童艳的面前,甜甜地,把鞋盒放到地板上打开,拿出一只展示给童艳看。鸿鸿虽然没正式拜认童艳做干妈,可她为了表示孝顺老早就这样叫了。以前鸿鸿来童艳家,她都是走到童艳跟前才跪下的。现在正盛夏,花店生意正好的时候,鸿鸿决定在童艳这伺候童艳一个星期,是希望能够见到章挚。“花店的生意怎么样啊?有什么困难尽管跟干妈说。干妈不是说过你不要给干妈买东西吗,你能多抽时间来陪陪干妈,就是对干妈最大孝顺。你挣那点钱也不容易,你还要给自己准备嫁妆呢。我们小章多帅多好个男孩,我们局里,还有好外头的,有多少漂亮姑娘追求我们小章呀,你可要对得起小章呀。”童艳声音优雅地说,连看都没看鸿鸿给她买的鞋。“干妈,章挚没有看不起女儿,全仗干妈。干妈把女儿从火坑里救出来,等于是给了女儿第二次生命。女儿都不知道怎样孝敬干妈好呐。田田来让姐姐给干妈放脚。”鸿鸿双手托起童艳踩在田田脸上的脚,娇媚道。田田已经累得汗津津了,顺顺和从从更是汗顺脸往下淌呀,特别是那从从,虽然跪在那没做事,可怕头顶上的杯子掉下来,一动不敢动更加累人。鸿鸿最开始还问童艳天气炎热咋不把空调打低点,童艳说吹空调没有让孩子给打扇感觉惬意。鸿鸿也搞不懂“惬意”是啥意思,反正就是让孩子伺候舒服。

    邻居(七)

    田田何尝不想让鸿鸿换她,虽然她被换下来也不能闲着,但换件事做就等于是休息了,总比一种活一做就是一两个钟头强得多。但田田不敢擅自让开,望着童艳等候指示。“你不热吗?”童艳语气里显出不快。“干妈女儿急于想伺候您都忘了热嘛!”鸿鸿撒娇道,忙把童艳的脚又递给了田田,然后快速地脱衣服。田田接过童艳的脚,等鸿鸿脱衣服。“啪啪……”童艳一只脚踏住田田肩头,另只脚照着田田脸狠踹了几脚。童艳为何要一只脚踏住田田呢,这倒不是怕田田躲闪,孩子早被她打熟透了,挨打时从来不敢动。因为童艳坐在秋千坐上,不用脚勾住田田,她在踹田田时千秋就会乱晃。“谢谢妈妈的爱抚……”田田莫名其妙自己为何挨打,嘴里机械地说着每次挨打都要说的感谢套词。“你长的那乳房是准备给野男人吃的是吧?”童艳骂道。田田这才明白她犯了什么错儿:妈妈想把脚放她乳房上,她却用手给捧着了,慌忙把童艳的双脚放到自己乳房上。其实田田那还不能叫做乳房,称胸更准确些。田田才十二三岁,乳房刚刚发育起两个小包包。

    说者有他意,听者也有心。童艳打田田完全是给鸿鸿看的。鸿鸿把上衣、短裙脱下之后,有点犹豫是不是把乳罩也解下来。这忧郁的神情被童艳察觉,于是田田浠里糊涂成了替罪羊。鸿鸿赶紧把乳罩解下。“过来给我捏胳膊!”童艳露出点笑意,命令田田道。“干妈,我的乳房这几天不知为什么有点发胀,您给我踩蹂踩蹂吧。干妈的脚是仙脚,踩在我哪儿我哪儿就特舒服。”鸿鸿媚声嗲气地讨好道,移跪过来捧起童艳的双脚放到自己的双乳上。鸿鸿的乳房又圆又大,但因她做过妓女,乳房过早熟透,有点略显松垮,而童艳都三十大几的人了,因保养得好,乳房还非常坚挺。看着童艳那高耸丰硕的美乳房,鸿鸿真是自见形秽呀。而童艳那白嫩如豆腐的美艳高贵的脚丫,更让鸿鸿感觉不到自己乳房被踩受了委屈。

    “呵呵。是不是这几天小章没摸你的乳房,发胀了呀?我听小章说你们俩闹了点小别扭是吗?他欺负你?你怎么也不跟干妈说呢?看我干女儿这乳房多大,皮肤多白,那傻小子真是人在福中不知福。”童艳爱惜地问鸿鸿道,她的脚丫对鸿鸿的乳房却表现得一点都不爱惜,脚趾紧紧夹住鸿鸿的乳头,双腿绷得直直地踩在鸿鸿的乳房上,秋千被撑起挺高。“干妈呜呜——都是章挚不好……我要和他一起服侍您,他还嫌不好意思说我在跟前碍眼。干妈您要给女儿做主啊……呜呜……”鸿鸿憋在心里的委屈突然象打开闸门似释放出来,却不知自己的委屈来自何处,以前认为这委屈来自于童艳,现在她强迫自己不能这样去想;二是童艳把她的乳房弄得很疼,她又不敢说,还要把身体往前顶,哭可以缓解疼痛;至于第三嘛完全是女人惯有的倒打一耙的习性。鸿鸿以前是很少掉眼泪的,自从和章挚谈恋爱以后,把她宠娇气了,有一点疼一点不快就掉眼泪。“这个小坏蛋敢欺负我女儿,看我怎么调教他。不过鸿鸿呀,章挚这也是出于爱你怕你接受不了。你还小很多事没经理过也不明白,章挚是真的很爱你,他对我是崇拜而不是爱情,你们俩才是一对儿!虽然章挚只比我小十几岁,可我是把他当儿子对待,还要充当他的心理医生。章挚某种心理需求要是不在我这释放,有可能他会神经。可我不能强行要求你能理解。你就说我养这四个养女,她们从很小就没爹娘疼爱,把孤儿院的阿姨当妈妈。孤儿院孩子那么多,阿姨哪里顾得过来啊?孩子天生需要母亲爱抚,所以孤儿院的孩子都抢着给阿姨洗脚呀,能摸阿姨的脚,或被阿姨脚丫子抚摩他们的脸,他们心里好舒服,有的轮不上给阿姨洗脚,阿姨屙屎时,就抢着为阿姨拿手纸给阿姨揩屁股。那些小男孩们根本伺候不上阿姨,就故意调皮,找着被阿姨打嘴巴,以此体验被爱抚。每当有人到孤儿院领养孩子,你没见那些孩子那渴望的眼神呀,真叫人心疼!我这四个养女,她们在孤儿院早就学会给阿姨洗脚、揩屁股了,孩子们为了表现自己,不也自己主动给阿姨舔脚,甚至舔屁眼?四个孩子被我领养,享的福是孤儿院那些孩子想都不敢想的,一年四季有新衣服,天天都吃好的,我还供她们上学,再说了,我这脚哪是孤儿院那些阿姨的粗糙丑脚能比的?她们能舔我这么美丽的脚,能说不幸福么?不是我喜欢让孩子们伺候我,我要是不让她们伺候,她们就会觉得我是不爱她们了,要把她们卖掉或送回孤儿院了,连饭都不敢吃了。我总不能看着她们绝食饿死吧?再说了,小孩子为大人做点事,培养孩子们的孝心,这对孩子是有好处的!我是脾气不好,喜欢打孩子,可打是亲骂是爱,还嫌不够用脚踹么,我打她们还不都是为了她们好!你看那些长大有出息的孩子,哪个不是被父母的棍棒打大的。溺爱孩子才是真正害了他们。孩子小不懂,都希望父母溺爱,不为大人做事,要什么就给什么,可做大人的不能不明白这个道理啊。鸿鸿我知道你开始看不惯我对孩子这样,其实你是误解我了。”当领导的,尤其是女领导,那嘴都特别会说,讲歪理是她们的专长。童艳这番话直把鸿鸿说得如灌了迷魂汤。“干妈我以前太傻!我要是象田田她们从小被领养,哪会……干妈以后您也要多打女儿多骂女儿,您对女儿太好了,女儿怕学坏,怕失去这美好的一切!干妈您现在就打我吧,拿脚踹我……呜呜呜……干妈,您踹我呀!”鸿鸿现在嫉妒田田她们四个了,抱着童艳的脚用乳房使劲地蹭、挤压,很疼,但这疼让她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活!童艳笑笑,叫田田跪到后面扶稳了秋千,抬起双脚,开始节奏比较缓慢地“啪啪啪——”两边抽打鸿鸿的嘴巴子。鸿鸿沉浸在一种快感中,身子跪直,手垂着,眼微闭,仰着脸让童艳打。童艳两脚的节奏和力度逐渐加快加大,鸿鸿的脸发热,头发懵,随着童艳的节奏加快,她的呼吸也急促起来,并无意识地伴随出呻吟和娇喘,头脑逐渐空白,觉得自己象腾云驾雾一般,就象是吃了摇头丸。童艳也娇慎声声起来,两只脚丫子最后象雨点般地飞快地在鸿鸿脸上抽,但力度却小了。直把鸿鸿嘴角打出血。“哎呀累死我了,脚丫子都打麻了。鸿鸿干妈是不打重了,疼么?”

    童艳停住脚踩在鸿鸿肩上,仰在秋千座里喘息道。“不疼不疼女儿好舒服!干妈您受累了,女儿快给您舔舔脚!”鸿鸿把童艳架在她肩上的两只脚捧在手里,张嘴就给又是吻又是舔地按摩脚底,她口里的血丝沾到童艳脚上。以前鸿鸿给童艳舔脚,都是出于讨好、报恩的心理,不象今天给童艳舔脚感到特别地刺激,出于内心地爱惜童艳的脚丫,觉得童艳的脚真是美极了,好柔软,好滑润,好温暖!

    “没体验过的人总以为我好打孩子,其实打孩子我也很累的,脚还疼。尤其是有时是因为生气打孩子,不但身子吃亏,人还给气得够戗!可我要是象个木头人随便你们怎么伺候,舒服了难受了都没反应,那你们伺候我也没情绪,那样死气沉沉的你们伺候我和我这被伺候的,都觉得没意思。”童艳进一步向鸿鸿灌输。“干妈,您踩我乳房啊……”鸿鸿把童艳的脚按在自己乳房上,表现出还兴尤未尽。

    “那你躺下。”童艳娇柔万分地脚把鸿鸿的胸一蹬。鸿鸿动作迅速地躺到地板上,手抱着童艳的脚舍不得松开还。田田马上起来跑到前面,弓腰扶童艳从秋千上下来。童艳就站到鸿鸿的双乳上,践踏蹂躏,还踩鸿鸿的脸、脖子、小腹,以及阴户。鸿鸿躺在地上自己把三角裤头脱掉。童艳知道鸿鸿现在想要什么,站在鸿鸿的小腹上,一只脚在鸿鸿的耻骨、阴唇上蹂碾、拍压,往阴道里插,脚趾拨弄鸿鸿的胀起的阴蒂……鸿鸿大声浪叫起来,身体颤抖,高潮汹涌涌来,淫水流了一地板呀!鸿鸿当妓女甚至跟章挚做爱时都没有过这样快活。她跟章挚做爱,总想着怎样迎合章挚,经常是自己都达不到高潮。童艳也累够戗,田田一个人都快扶不住了。童艳抬手给还在听话地跟在她侧面跪着仍为她扇着扇子的顺顺俩大耳光,拧着顺顺的耳朵将其扯起,让田田和顺顺两个把她抱到秋千座里的。“去给你姐姐把下面清理干净,还有地上的。”童艳照顺顺小肚子狠踹一脚,把顺顺踹出老远跌坐在地上。秋千也借势反弹悠荡起来。田田马上跪下,双手托住童艳的两只脚,使童艳的脚不落地上,随着秋千的摆动,她托着童艳的脚丫前后跟随。

    顺顺爬起来,爬到鸿鸿大腿中间,埋头就给鸿鸿舔阴户流出的淫水。鸿鸿没有顾上享受顺顺的服务,爬起来裤头也没穿就要舔童艳的脚,上面有很多她的粘液。

    这时秋千已经慢慢停下来。童艳娇滴滴踢开鸿鸿的嘴,慵懒地朝跪在台阶旁的从从勾了勾手指。从从立刻双手扶住头顶的杯子,极快地膝行到跟前。童艳又盯着鸿鸿冲从从头顶上的杯子努努嘴。鸿鸿当然明白童艳的意思,来不及多想,拿下从从头上的玻璃杯,看看童艳,举起杯子扬头就准备喝。“别急!先闻闻,然后用舌头舔舔,再小口地喝一口,含在嘴里品味品味,要象品茶一样地喝。你一口干了,怕冷丁不适应别感到恶心,也糟蹋了我这香尿。”童艳优雅地教鸿鸿,就象在给鸿鸿讲茶道。鸿鸿按照童艳所说的做,竟丁点不觉得童艳的尿有多难喝。鸿鸿喝了几口,感觉就象在喝一种口味奇特的饮料。就在快喝完的时候,鸿鸿突然想起章挚:要是章挚知道我喝了我干妈的尿,会不会嫌我的嘴脏,不肯亲吻我了呢?“相信你会喜欢上喝我的尿。章挚早就适应了呢。我在局里,尿都是尿在章挚喝水的杯子里。章挚没跟你说他天天都把我的尿当茶喝吗?”童艳象是看破鸿鸿正在想什么,及时点拨道。“干妈我以前太不懂事。您的尿真香!”鸿鸿不再担心,把童艳的一杯尿全部喝完。“我是看你和章挚太般配了,所以总告戒章挚要好好的待你。干妈也知道你是真的爱章挚,那你就应该容纳他的缺点对不对?就象章挚不在意你的过去一样。干妈是爱护你,怕你难以接受章挚当你面伺候我,所以不让章挚和你一起伺候我。其实……”童艳慈祥地向鸿鸿说明。 “干妈您也太低看女儿对您的孝心了。您放心我完全能够接受!”鸿鸿越说越想章挚,而没有童艳的发话,章挚是不会见她的。 “章挚的母亲,在章挚那整天闲着没事做。到时我让她去你那伺候你,顺便还可以帮你照看照看花店。好好地干,到时我再在最繁华的地段给你找个铺面,再开一家分店。”童艳心里很高兴鸿鸿的顺服,却不表露出来,而是把章挚母亲送给鸿鸿做保姆以资鼓励,同时抛出个诱饵。 “干妈——您就是女儿的亲妈!以后女儿就是您的奴婢、使唤丫头……”鸿鸿这回是真心地感激。

    邻居(八)

    童艳没有让鸿鸿伺候她一个星期,而是当天晚上就叫鸿鸿回去了。鸿鸿晚上哪里睡得着?思绪起伏想了很多,主要是给自己加油,让自己日后能够正确面对章挚当着她的面和童艳做爱,并且还要伺候他们两个做爱。到了第二天早晨,鸿鸿忐忑不安地拨通章挚的手机。这回章挚很快接了。“挚我好想你呜呜……”鸿鸿听到章挚那熟悉的声音,刚说一句话就哭起来。“别哭宝贝!我今天晚上就去你那快别哭了。”章挚在电话里哄着鸿鸿说。“……挚,我昨天去看干妈啦……我已经

    鸿鸿以前在章挚面前不喊童艳“干妈”的。“我爱你鸿鸿!干妈已经都跟我说了,谢谢你!无论你为干妈做什么,我都更加爱你!一会我娘要去找你,干妈让她给你做保姆。她不是我亲娘,你想怎么使唤她就怎么使唤她。你是需要个保姆,你经营那花店每天起早贪黑也够累的。等着我啊我晚上就去看你。说真的我这几天想你也快想疯了。”章挚的声音听起来就让鸿鸿激动。“挚那你早点来啊……呜……我好想见你……”鸿鸿抽噎着却又高兴道。“宝贝你看你,又不懂事了,乖乖地啊。我不得先去伺候干妈嘛!”章挚直言不讳道。“恩!我知道了。那你好好地伺候干妈啊。我等着你。”鸿鸿没有表示出不快。“吻你!”“我也吻你!”鸿鸿这时觉得饿了,泡了碗方便面,只吃了半碗,困得连脚也没洗脚就合衣躺到床上迷糊着了。一觉醒来,已经十点了,匆忙洗把脸简单地化个装,开开花店的门。昨天章挚从童艳那回去,就跟翠馥交代了,说童艳让她去给鸿鸿做保姆。 “挚挚……你看我好歹也是要给她做婆婆的人,给你女朋友做保姆不太合适吧?要说我在家替你做做家务什么的,怎么说你也是我的儿子……”翠馥以商量的口气说。“住嘴!谁是你儿子?你想不想去是你的事,反正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你去伺候鸿鸿,要么你从我这滚出去!要不是童局长看你可怜,象这样的给别人做保姆都没人要你。”章挚鄙夷地斥骂着翠馥,把翠馥的被褥、衣服等东西收拾起来装进个编织袋,扔到门外。人在矮檐下,怎敢不低头啊!翠馥哪里有选择?默默地拿上行李, 翠馥到鸿鸿的花店,才六七点钟。她也不敢敲门,就坐在门外等着。

    鸿鸿把卷闸门一打开,翠馥马上站起来,十分恭敬地笑脸迎上去。“哦鸿鸿呀,我……来了。”“你来干什么?我又没去找你家章挚,怎么你来砸我的店是吧?”

    鸿鸿趾高气扬地损翠馥。“鸿鸿你看当时我只说了几句气话,你就放在心上了。你大人别记我小人过。我给你赔礼还不行么?”翠馥口气十分软。“哼赔礼倒是不用了。你要不是来砸店的,那就请滚开。”鸿鸿冷冷道。“是这样的鸿鸿,童局长叫我来……的。我……”翠馥一下还说不出口是来给鸿鸿当保姆的。“我干妈让你来的?怎么可能!我这又不是养老院!”鸿鸿转身欲进去。“童局长是让我来给你做保姆的鸿鸿,还让我帮你照看花店。”翠馥慌了,老着脸说出她是来干什么的。“吆喂,你说话也不怕闪了舌头!就你这样的,还什么帮我照看花店,你也不怕把顾客吓着。做保姆?呵呵你也忒老了点吧,又能吃,我到孤儿院领养个十来岁的孩子伺候我,不比你强呀!对不起您啦,哪有人请你你去哪吧,我可受用不起你。”鸿鸿就是要刁难刁难翠馥。翠馥除了恳求鸿鸿收留她还能有啥出路?在向以前去摆鞋摊是不可能了。这也是人各有不同。有的人宁可饿死也不吃嗟来之食,而翠馥是宁可卑贱地伺候鸿鸿也不愿意再去沐风滞雨地去摆擦鞋摊。在她看来摆擦鞋摊比做保姆伺候人还下贱。“我给你跪下了鸿鸿……”翠馥终于屈服。鸿鸿不理她,径自进花店去。翠馥菱角了鸿鸿的脾气,鸿鸿不说留她她就不敢进去,怕鸿鸿更加恼怒她。鸿鸿的生意挺忙,上午有几家大酒店来花店取花,是在她这定点的。还有几家结婚的,来她这买花。零散的顾客也不少。翠馥跪在门外,这来来往往的人都只当翠馥是个要饭的,此景很常见,也没谁多在意她。直忙到中午一两点钟,鸿鸿的花店才清净下来。“你进来。”鸿鸿也怕让翠馥在外面跪时间长了不好看,出来叫翠馥道。翠馥登时心情由阴转晴,麻溜地就要站起来。她在这跪了两三个小时腿都麻木,揉着腿往起站。“谁让你站起来了?给我爬进来!”

    鸿鸿一脚把翠馥又蹬趴在地上。她本来就没打算要这翠馥做保姆,因为不好驳童艳的面子才不得不收留翠馥。她巴不得翠馥受不了自己不干,那就怨不着她。可是这翠馥只想着怎样让鸿鸿收留她,根本没想别的,对鸿鸿如此为难她也只有顺从,有怨气也不敢表露。翠馥苦个脸低头跟着鸿鸿爬到屋里。鸿鸿跷着二郎腿,坐在一把折叠椅上,脚上的拖凉鞋一晃一晃的。翠馥爬进来也不敢站起,就跪在鸿鸿面前不远。“叫我声奶奶!”鸿鸿伸腿踢了翠馥一下道。“这……你看……鸿鸿我……”翠馥显得很难为情。“哼你不叫是吧?那好,你怎么进来的给我怎么出去!”“好好,我叫,我叫还不成吗?”“那快点叫,少在这废话!”“奶……奶……”

    “记住了,以后就总管我这么叫!再叫我鸿鸿,打你十个嘴巴。现在再叫我十声奶奶,叫一声给我磕个头。快点叫!”翠馥也顾不得羞耻了,就连叫了十声“奶奶”同时给鸿鸿磕了十个头。“说你自己是个老贱逼!是个死不要脸的老臊货!”

    “……我是个老贱逼是个不要脸的老臊货……”翠馥不想去违拗鸿鸿,她知道那对自己没好处。翠馥嘴里顺从地照鸿鸿吩咐的骂着自己,心里却在骂鸿鸿是小臊货、小魔鬼、小该遭雷劈的……“你可真够贱的!过来把你那贱脸伸过来让我打几下,我看看它有多贱!”翠馥心里虽然直恨鸿鸿,可她确实是个贱骨头。鸿鸿这样侮辱她,她也装做没事似的,朝鸿鸿面前爬了爬,把脸伸给鸿鸿。鸿鸿捏住翠馥下巴,另只手左右开弓地打翠馥耳光,一连打了十来个。翠馥苦着个脸让鸿鸿打。“很好,老贱逼。你现在说:愿意舔我的脚、给我当马骑,愿意舔我的屁眼儿、喝我的尿。”翠馥就老老实实照鸿鸿的吩咐把上述话说了一遍。“不要光说!现在就给我舔脚。正好昨天睡前没洗,好脏的,你给我舔干净!”鸿鸿甩掉一只脚上的两鞋,把脚伸到翠馥嘴上。翠馥仍是不说什么,伸嘴就给鸿鸿舔脚。鸿鸿那脚确实够脏的,穿的拖凉鞋还那么臭,脚趾缝里粘着黑黄色尘腻,脚长得也不好看,脚底都有老茧了。翠馥麻木地舔着,尽量把鸿鸿脚趾缝里的尘腻给舔干净。因某一事件,全国对收容站进行改革,童艳所在的新民市也顺应形势有所动作。在这次整改中,新民市的收容站只是表面上换了块牌子,改为救助站,而童艳却被提拔为民政局的书记兼局长。民政局一时间成为了新民市的新闻焦点,童艳天天出现在电视上。该市市民们才发现他们市原来还有一位这么漂亮,简直堪称天资国色的局长。桉桉倒是借着这次机会,得以和童艳接触,被杂志社安排专门采访报道童艳。童艳在第一次和桉桉接触,就对桉桉有种异样的感觉,确切地说是她觉得桉桉看她的眼神有点异样。童艳不清楚是何原因,但从桉桉的目光中,以及和她谈话时的态度,断定桉桉对她没有恶意。也许是出于美人惜美人吧,童艳对桉桉给予特别的配合,这使得桉桉的采访报道消息全面、内容详实、数据准确。自然了桉桉也对童艳进行了不露痕迹的大肆吹捧。两个美女真是相得益彰呀!

    新民市收容站的整改工作得到省里的表扬和奖励。桉桉也因此被提为杂志社的副总编。桉桉倒对当官并没什么兴趣,她崇尚“男人通过征服世界来征服女人,而女人通过征服男人来征服世界”哲学。让桉桉高兴的是通过这段时间和童艳接触,两人成为了好姐妹。那次全市开表彰大会,童艳和桉桉是主角。中午会议餐之后,桉桉和童艳被安排到宾馆的同一个房间休息。童艳今天一早就来开会,上台发言、小组讨论,作为市形象代表接受采访,忙得不可开交啊,两只脚走的全是汗,感觉鞋里湿叽叽的。童艳在办公室,每天都在看文件时,都把鞋脱了让章挚趴在桌子底下给她舔会儿脚,或者让打字员小吴坐在地上,把她的脚放在膝头,边按摩边吹。从未象今天这样鞋子一穿就一上午。中午休息时一进宾馆客房,童艳就迫不及待地脱下两只高跟鞋放放她的脚。当童艳把鞋一脱下来,她就感到非常后悔,因为房间里立即弥散开她那浓浓的脚臭味儿。平常无论在家还是在办公室,童艳都不去想自己的脚有多臭,今天却是和桉桉在一起,她脚这么臭是很丢人的。可后悔也来不及了,那气味她没办法再给收回鞋子里面去。童艳毕竟做领导做出了水平,马上镇定下来。“呵呵桉桉,这开会忙的我都忘了自己的脚好出汗,很臭的,别把你给熏昏过去了那我罪过可就大啦!不好意思失礼啦。要不这样吧,我跟服务台联系一下,马上再给你另开个房间吧。”童艳非常大方地向桉桉道个歉,边拿起床头电话就给总台打电话。 “哎呀我的好姐姐,你怎么跟妹妹还这么见外呀?妹妹可要生气的啦!脚臭不臭不在气味,姐姐你这美如天上才有的仙足,完美无缺得都让人眩晕,勾人魂魄,再臭也是香的啦。有句诗简直就是专为你这脚写的,叫‘此物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别人想闻都还闻不到呢!而有的女人长了双丑脚,就是洗得再干净,哪怕还洒了香水,也让人看了就恶心死了。”桉桉把电话抢下来,展示出她当记者的才华,替童艳开解道。“呵!妹妹你嘴可真甜呀!臭脚都让你说成是香脚了。”童艳觉得桉桉说的在理,因为喜欢她的脚的人简直太多啦。“就是!所以我的甜嘴和姐姐的香脚正好般配呢。”桉桉深情地盯着童艳那脚,露骨地说。“你快别这么说。我脚丫子怎么能和你嘴相提并论。好今天就算姐姐失误,让你受点委屈啦。改日姐姐请你吃饭陪罪啦。”童艳感觉桉桉这样为她的脚臭开脱并非完全出于礼貌,隐约还有点别的意思。“不!那不成。得让妹妹请姐姐客给姐姐赔礼。”桉桉争道。“哈哈怎么反过来你还给我赔礼啦?”童艳被桉桉逗笑了。“因为妹妹也算小有姿色,让拥有仙脚的姐姐对自己脚的香气缺乏自信,这不是我的罪过么?所以妹妹该向姐姐赔礼才对啊!”

    桉桉也调皮地道。“呵呵。好啦好啦姐姐,咱们不说你脚的气味啦,这本来就无伤大雅。倒是姐姐脚上的丝袜很高档呢,是法国××牌的吧?国内很少有卖的,妹妹还只在杂志广告上见过,标价人民币六百多元一双呀!快让妹妹看看,感觉感觉实物。”桉桉转开话题,也不顾童艳的反应,就蹲到童艳脚前,捧起童艳的一只脚象是在感觉袜子的质地在童艳的脚上轻柔地抚摩着。桉桉的脸离童艳的脚是那么的近,童艳似乎都感觉到桉桉鼻孔呼出的气流。桉桉就象感觉不到童艳的脚臭味,表情极其自然和悦。“哎呀……脏……我的脚……还有脚气……”童艳被桉桉的举动搞得有些措手不及,也不好意思把脚拿开,那样好象她不舍得让桉桉碰她那高级袜子似的。一说到脚气,童艳还真的觉得自己的脚痒起来,忍不住地一只手在另只脚的小脚趾缝和三、四脚趾缝间搓了两下。这要是在家里,孩子早用嘴给她舔解痒了。“嘻嘻,穿这么高档袜子的脚,再脏也是干净的呢。”桉桉抚摩着童艳的脚,反倒比童艳显得大方。“看看看,你又来了你!”童艳心绪恢复正常,故做慎怪道“真是一分钱一分货,丝袜竟光滑得象绸缎似的,颜色鲜而柔,弹性既紧又松,据说这袜子还非常的耐穿,不怕刮。这袜子洗涤时呢,不能用香皂等,也不宜用清水,要用牛奶洗。穿、脱的时候也不要生拉硬扯,免得袜子变形,穿起来就不舒服了。”桉桉一本正经、显得很专业地品评着袜子,双手却似乎是不经意地在做着为童艳捏揉脚趾头、搓摩脚趾缝动作。“没看出来妹妹在这方面还是专家呀!”童艳如何看不到桉桉的动作?只是她不便挑明,装做不在意。

    “妹妹在杂志社是负责时装栏目呀。专家谈不上,只是对一些产品略了解点。”

    桉桉也似乎感觉到童艳不反感她所做的动作,就大胆起来,干脆两只手分别握住童艳的两只脚,把她纤细的手指压入童艳的脚趾逢,温柔地搓着。那袜子的弹性确实好,桉桉的手指很柔软地就压入童艳脚趾头之间。不过桉桉这动作已经明显不是在感觉袜子的质地了。童艳对此没说什么,装糊涂地由桉桉给她撮着脚趾缝,渐渐把话题扯到房间电视的节目里去。两人就这样瞎聊到下午开会。

    邻居(九)

    童艳已经完全有把握确定,桉桉喜欢她的脚,也就是说桉桉是个带有同性恋倾向的恋足狂,这让童艳感到特兴奋,因为桉桉不但有社会地位,而且也是个美女,并且还年轻。童艳并非是要把桉桉视做自己的奴隶,她童艳可不缺奴隶。童艳喜欢被别人尤其是漂亮女人的崇拜,而桉桉则喜欢她的脚,两人刚好各取所好。这就是童艳给她和桉桉之间关系定的位。那次表彰会不久,桉桉就打电话邀请童艳喝午茶。 “童书记,为了弥补上次在宾馆开会小妹对你所犯的错,给小妹一个机会吧,中午请你到樱花茶楼喝午茶啦!”桉桉的声音表面亲热却内含恭敬。 “呵呵,就算是你的错吧,那姐姐就给你一次陪罪机会啦。不过呢这次姐姐不可会再给你犯错的机会喽,姐姐要把脚洗得干干净净、香喷喷的,穿上新鞋和新袜去。”

    童艳在电话里装做开着玩笑,实则是挑逗桉桉。这家茶楼是日本风格,包厢里面是踏踏咪,进包厢就要脱鞋。童艳去过这家茶楼几回,她一听桉桉点了这家茶楼,就明白了桉桉的用意。 “哎呀姐姐,您可千万别为了我洗脚换鞋换袜子,您这不是反让我罪上加罪吗?您就象开会那天,保持脚平常的天然气味最好。妹妹求您啦好姐姐,妹妹喜欢闻姐姐那脚的气味嘛。”果不其然,桉桉一听就着了急,顾不得掩饰。 “哈哈,你呀你。”童艳开心笑道。童艳已打定主意,这回她要主动点儿。这天中午,桉桉化了个很淡很淡的妆,没有涂口红。桉桉下决心今天一定要舔上童艳的美足,没涂口红是不至于把童艳的袜子给染上色。如果童艳拒绝,她就把她偷窥到的童艳虐待孩子的事说出,并说明她绝不是想要挟童艳,只是想用嘴玩弄童艳的美足而已。出发前,桉桉让草草先给她舔了两个钟头的脚,草草的口水都把她的脚趾缝泡的发白,她才让文芬用牛奶仔细地给她洗了脚,然后不穿袜子,穿上新买的一双凉鞋。她不想让自己的脚哪怕有不太重的味,影响了童艳的情绪。草草是文芬从乡下专门为桉桉领养的,今年七岁,到桉桉这已经有两三个月了。这个名字是桉桉给取的,从这名字就可以看出,桉桉视草草如不值钱的小草。文芬只把草草饿了三天,草草就乖乖地给桉桉舔脚丫子了。桉桉提前半个小时到了樱花茶楼,吩咐包厢服务员,不叫不要进来打扰。包厢里摆着一张矮茶桌,没有凳子,踏踏咪上有几个厚垫子。桉桉如日本女人那样跪在垫子上,静静地等候童艳到来。童艳准时赶到,身后跟着个十七八岁、身材矮壮、脸盘儿倒挺耐看的女孩。服务员鞠躬九十度为童艳拉开包厢的门。 “姐姐来啦。请进。”

    桉桉起身小碎步跑到门前,也鞠躬九十度地迎接童艳。跟童艳来的那女孩在门口脱了布鞋,然后蹲下脱下童艳脚上的高跟鞋。桉桉注意观察童艳的脚洗没洗,当她闻到童艳那浓浓脚臭味时,心中暗暗欢喜。童艳和那女孩进了包厢,身后的服务员刚一把门拉合,那女孩便低眉顺眼地马上跪到地上。 “这是姐姐你新雇的保姆?”桉桉没见过这女孩,疑惑地问。 “哪呀她是我们局里清洁工琼芬的女儿芊芊,高中毕业在家没事做,总缠着给她找工作。有时候我就让她先伺候伺候我。”

    童艳平淡到,脚上穿着黑色薄丝袜,风姿绰卓地走到茶桌前。只见童艳身后的米黄色踏踏咪上,留下一串童艳脚的汗渍印儿,可想而知童艳的脚出了多少汗。包房里早已充满了童艳的臭脚丫子味。桉桉看着童艳那汗脚印儿,心里好兴奋,恨不得趴下去舔。那芊芊一脸呆呆的样子,就膝行跟在童艳后面。桉桉保持着弓身的姿势回到矮桌前,仍以十分标准的姿势跪到垫子上。 “我知道这日式茶楼的包房里是没坐的,就带她来了。”童艳说着,抬腿跨过跪在她身后芊芊深深低垂的头,非常大方地骑坐在芊芊的脖子上。原来这芊芊是给童艳当座的。开始桉桉见童艳还带个人过来,心里还有些不快,因为有了其他人在场,她不方便实施她舔童艳脚的计划。当看到童艳是把芊芊当座的,那芊芊就如同没有思想的机器人时,也就不存再介意了。童艳揪着芊芊的马尾辫,调整芊芊跪着的高度,使她的双脚刚好放在茶桌上。桉桉心里那欢喜就甭提了,拿起玻璃茶壶先给童艳的茶杯斟上茶,用竹镊子夹两块方糖放入童艳杯子,然后为自己斟茶。桉桉还没等把茶注进杯子里,童艳突然将只脚伸到桉桉茶杯的上方,脚尖伸进茶杯里。桉桉抬头看看童艳,童艳冲她微笑着。桉桉会心并充满感激地对童艳一笑,把茶先倒进旁边的漆托盘里,拿起托盘摇晃着使茶水变温,然后把托盘端至童艳的脚上方,顺着童艳的脚将茶注入她的茶杯里。不用说什么了,桉桉抬脸朝童艳妩媚地一笑,伏下头嘴唇贴到童艳脚背脚尖,嘬吸着童艳脚上的茶汁,再杯里的茶吸干。童艳顺势将脚尖浅浅地伸在桉桉嘴里,桉桉仰头大张开嘴,将托盘里的茶冲着童艳的脚,流入她的口中喝下。“我的贱妹妹你满意了么?为了你我昨晚都没洗脚。”童艳弯腰拿起她的那杯茶小口地呷着问。“恩仙姐姐。贱妹妹大恩就不言谢了,贱妹妹只有以实际行动表达。”桉桉温柔答道。桉桉把托盘放到桌上,将茶壶里的茶全倒入托盘,又兑了些凉水。童艳就把两只脚都放入托盘里。桉桉伏在桌上,嘴伸进托盘,给童艳洗脚。童艳也脚叠脚地自己搓洗着,不时地脚尖夹住桉桉的舌头,或翻开桉桉的两片儿嘴唇儿。桉桉这等于是同时给童艳洗袜子和脚丫,并且一边洗一边喝那洗脚茶水。桌上还有几盘点心。童艳弯腰舒臂拿块点心,在嘴里嚼嚼,稀乎乎地吐到自己的脚背上,桉桉就都给舔吃了。驮着童艳的芊芊看着这,不得不承认童艳确实高贵,连漂亮女人都舔童艳的脚。童艳和桉桉的游戏进行了一个多小时,茶童艳只喝了一杯都被桉桉给她洗脚然后喝了,点心也用脚喂桉桉吃了不少。“行了吧贱妹妹,来日方长呢。”童艳骑坐在芊芊脖子上都玩累了。芊芊自然更累膝盖都跪麻啦。“仙姐姐今天辛苦你了。本来是我请你喝茶,结果基本上是我喝了。仙姐姐的洗脚茶真好喝!”桉桉吮舔着童艳的脚丫道。“袜子全湿了,给我脱下来吧。”童艳吩咐桉桉道。不用童艳明确指示,桉桉虔诚地用嘴把童艳两只袜子脱下来。童艳要过袜子,塞到芊芊嘴里,然后双脚踩到桉桉头上,用桉桉头发把她脚擦干。“就让芊芊去给你做保姆吧。你没个人伺候怎么行呢?”

    童艳并不了解桉桉家里的情况。“谢谢仙姐姐……仙姐姐你更需要人伺候,我哪能夺你的所爱呢。我在家有我那贱男朋友和他母亲伺候。”桉桉不想驳童艳面子,但她不敢要芊芊,那样她偷窥的事就瞒不住了。“男人做事粗,和个老婆子怎么伺候得好你?”童艳倒没生桉桉气,而是出于关心。“是呢,所以我也打算雇个保姆,和芊芊差不多大,都联系妥了,明天就到我家来。”桉桉为童艳关心她而感动,她不愿意占用童艳的奴仆,于是扯谎道。“哦那也好。你把头发整理整理吧。走吧我下午还有个会议。”童艳从芊芊肩脖上下来。桉桉的头发刚才被她擦脚乱得象堆草。其实桉桉并没有完全跟童艳说谎。何进香是他们杂志社搞平面设计的,三十八九岁,人也长得不咋样,性格柔弱少言寡语。她老公孙理和她是美术中专的同学,也是脾气挺古怪的一个人,曾在老家县里政府机关工作,后来因得罪领导,被抓小辫子给开除,现在和进香的同母异父小妹檀香在市里经营着一家鞋店,生意勉强过得去。这檀香比进香小整整十岁,长得比进香也稍稍好看点儿。进香和孙理有个女儿叫渺渺,十六岁了,长得跟进香一样的性格一样的难看,学习成绩一塌糊涂,初中毕业后就在店里帮父亲做事。孙理经常向桉桉他们那杂志投稿,都是关于女鞋的流行趋势、穿法的文章,所以和桉桉接触机会较多。桉桉也在鞋子款式方面小有研究,跟孙理还有点共同的语言。那孙理迷恋上桉桉,总给桉桉送新款式鞋,并亲自为桉桉试穿。桉桉根本根本看不上孙理,再说碍于进香跟她还是同事,所以和孙理保持着距离。可进香倒有意唆使桉桉迷惑她老公,原来她妹妹檀香鹊巢鸠占,和孙理日久生情鬼混到一起,并意欲挤走进香,弄得进香的婚姻岌岌可危。进香偏是个死要面子的人,低三下四求孙理不要和她离婚,使出浑身解数服侍讨好孙理,跪着给孙理洗脚舔臭脚丫子。这孙理在进香面前王的不得了,不是呵斥就是漫骂,为点小事儿就会打进香一顿。偏这进香天生是个受虐狂,孙理越打她她就越犯贱。桉桉就经常看到进香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开始问进香,进香谎称是自己不小心碰的。其实桉桉看出是被孙理打的,也就不再问了,觉得这进香好可怜。孙理和进香这种关系,自然影响到女儿渺渺,对渺渺也是从小就非打既骂,再加上檀香总在背后挑拨怂恿,使渺渺养成受气包的性格,逆来顺受。父亲让她到店里帮忙后,檀香简直就把渺渺当丫头使唤。檀香晚上是睡在店里的,也不让渺渺回家,就在店里伺候她。鞋店里外两间,没有卫生间,解手得到五十米以外的公共厕所。夜里檀香无论解小手还是解大手,都在屋里解决,然后让渺渺去给倒了。尤其是冬天,渺渺穿着衬衣衬裤,端着便盂跑出去给倒了,有时一晚要跑两三趟,回来还要马上给便盂刷干净。睡觉檀香睡床上,渺渺就睡在床前地上。渺渺只有在父亲在店里留宿时,才被赶回家。可回家也不好受,那进香就把气撒在她身上,骂她,拧她,有时罚她跪一个晚上。父亲不在店里留宿,檀香就把渺渺当泄欲工具,让渺渺给她口交。每次渺渺都要从檀香的脚趾头舔起,顺着腿往上舔,如果舔得檀香不满意,就会被檀香给一脚踹下床,渺渺还要抖擞精神爬上床接着给舔,不但要舔檀香的前面还要给舔后庭,一伺候就是个把钟头。至于给檀香洗脚、穿袜,更不在话下。就这样檀香还觉得渺渺碍眼,恨不得把渺渺给卖掉。孙理认识了桉桉之后,几次提出让渺渺给桉桉做保姆。桉桉哪里肯接受呀。 “苏编辑你看我家渺渺在家闲着也没事儿,在她爸店里又帮不了什么忙,您就让她伺候您吧。渺渺这孩子可听话。”进香心情很复杂,让自己女儿伺候别人她总不情愿,但宁可让女儿伺候桉桉也不去伺候她妹妹,同时她也有讨好桉桉的意思。 “这怎么能行呢你是我的同事,我怎么好让你女儿伺候我呢!”桉桉坚决推脱道。 “呜呜……苏编辑,你不知道啊……呜呜……我那妹妹不是人,她占我老公,还让我女儿给她当使唤丫头,我忍不下这口气啊……我要是不让女儿伺候那不要脸的妹妹,我老公就狠命打我……”进香哭哭涕涕地哀求。“你别这样。让你女儿伺候我肯定不行。不过我可以帮你说说你老公。”桉桉确实没有叫进香的女儿伺候自己的想法。那天童艳说要把芊芊让给她做保姆,桉桉推脱称自己已雇好保姆了,指的就是进香的女儿渺渺,她一句话的事,那孙理乐不得地马上就会把女儿给送来。桉桉为了圆自己这个谎,上班打算找进香,跟进香说同意让渺渺给她做保姆,正在思考怎样跟进香开这个口,那进香却主动又找上她。“苏总编,您就算是帮我,看在我是您部下的份上,就让我家渺渺去伺候您吧!呜呜……我给您跪下啦苏总编……”进香一个眼眶乌青,进了桉桉的办公室哭述着就给桉桉跪下。桉桉已经由编辑升为副总编,忙把进香扶起来。“怎么啦你快别这样?是不是你家孙理又打你啦?”“呜呜呜……昨天星期天那个贱臊货,大白天的拉屎也不去公共厕所,就在店里拉。渺渺没有及时给她端去倒了,她竟逼渺渺吃她屎!渺渺不吃,她就用高跟鞋打渺渺,用针扎渺渺的嘴唇。渺渺受不了跑回家来,她竟追到家里来打。她也太欺负人啦,我说了她几句,那孙理和那臊货就一起打我……然后把渺渺抓回店里硬叫渺渺把那屎给全吃了才算完……呜呜……苏总编你救救我也救救渺渺……”进香可怜兮兮地诉着苦。“你妹妹也真太过分!好好我叫渺渺去给我做保姆。我得说说孙理。”桉桉借坡下驴地答应让渺渺做她的保姆,并拿起电话打给孙理,命令他马上带渺渺过来。“苏……总编您咋叫他过来?他嫌我到你这告状,晚上回去还不打死我……进香紧张得脸都变色了。“你真没用!有我给你做主没事儿!看呆会他来我替你出气。”桉桉霸道地说。孙理就象听到女神在召唤,叫上渺渺,没半个小时就赶到杂志社。“苏总编您别听她这个蠢货瞎掰,檀香让渺渺……是跟渺渺闹着玩的。”孙理一见进香眼泪都还没干在桉桉办公室里,马上就明白了,媚贱地向桉桉解释道,同时狠狠地瞪进香一眼。进香吓得身子一哆嗦。“跪下!”桉桉把办公室门反锁上,回头威严而又不失娇气地命令孙理道。孙理愣了一下,有点没准备没反应过来。渺渺不知道爸爸要带她去哪里,认为爸爸是把她带到什么地方要狠打她,一路上紧张、害怕的不行。当看到爸爸对桉桉如此恭敬,她就怕桉桉。看来渺渺是被罚跪惯了,听到桉桉的命令,条件反射地“扑通”跪到地上。“我叫你跪下你听不懂吗你?”桉桉“啪”抬手就给了孙理一个响亮的大耳光。“好的好的,我给您跪下!我给您舔鞋我都愿意!”孙理挨这一嘴巴反倒兴奋起来,不顾进香和女儿在场,跪下真就去舔桉桉的鞋。“行了,你少在这给我装乖!我问你,檀香让渺渺吃她的屎,这能叫闹着玩?”桉桉踢开孙理严厉问,脚的动作却挺温柔。“是是是……渺渺自己愿意吃的,是不是渺渺你说!”

    孙理慌乱地瞎说道。他直觉得热血奋张,下面那活都硬起。桉桉看出孙理目光中流露出的那渴望被她踢打的贱相。“……是我自己愿意吃小姨的屎的。”渺渺赶紧说。“你被屎灌傻啦?香臭都不分啦?”进香气渺渺还替檀香说话“啪”抽了渺渺脑袋一掌骂道。“你个蠢货,不说话别人会把你当哑巴卖了吧?”孙理回身照进香小肚子就是狠狠的一拳,大声呵斥。进香被打得“嗷”的一声捂着肚子疼得蹲在地上,不敢再吭声。“嘿反了你还!在我的办公室你都这么粗野!”桉桉抬脚照孙理脑袋乱踢。孙理趴在桉桉脚前,笑嘻嘻地任由桉桉用脚踢他。进香和渺渺都看傻了呀。

    “苏总编,你快别踢他啦……”进香不是出于心疼而是讨好,抱着桉桉的腿求情道。

    “你可真没用!男人就是贱得很,你不打他他就不舒服!”桉桉蹬开进香又踢了孙理几脚。幸好桉桉穿的是旅游鞋,踢不伤人。“是是是苏奶奶踢得我好舒服!苏奶奶你每天都踢我才好呢!”进香看得出孙理说这话是发自内心的,自卑感油然而生。

    邻居(十)

    “叫你来有三件事。第一,以后不准再随便打进香;第二,不许你宠檀香,今天下班我让进香带我的屎回去,你叫檀香给吃了;第三,渺渺就让她伺候我吧,吃穿我管了,不过可没有工资的。”桉桉一只脚踩着孙理的头跟他交代说。进香万万没有想到,从桉桉这个领导嘴里,竟然说出让别人吃她的屎这样的话。桉桉嘻笑着半开玩笑的样子,进香却感到脸一热,旋即紧张地心提到嗓子眼。要不说进香真是个又丑又笨的女人,她到现在还认为:孙理虽然在桉桉面前表现得这样低贱,让她进香感觉丢人,完全是看在桉桉是她的顶头上司份上,是为了她好日后工作上不被穿小鞋;可是那檀香是孙理的心肝宝贝呀,你桉桉却让她吃你的屎,孙理要是暴跳如雷地蹦起来和桉桉吵起来可怎么办?她回家还不被孙理给扒层皮?“好好好我尊命!谢谢苏奶奶!从今往后我就是苏奶奶的奴才,苏奶奶叫奴才做什么奴才都完全照办!”孙理脸上象绽开朵花儿,高兴得点头如鸡叨米,说完还趴下舔桉桉的鞋子。“好啦你先回去吧,嘻嘻你这样的奴才让我很开心。”桉桉脚踩在孙理的头上蹂了两下,算是对孙理的赞许。“进香你也忙你工作去吧。渺渺就在这先等着我,下班了跟我回去。”桉桉模特台步般地走到办公桌后面,坐在皮转椅里发号施令。“苏奶奶您真是太好了。渺渺,你给我好好地伺候苏奶奶,苏奶奶在家屙屎,你都得用嘴给接着吃了。伺候苏奶奶主动些,你要是敢不听苏奶奶的话,看我不剥了你的皮!苏奶奶,那奴才走啦。渺渺要是有什么伺候不好你的,你就尽管狠打没事的。蠢货,你别忘了带苏奶奶的香屎回来。”孙理向进香和渺渺做了交代,给桉桉磕了头,匍匐后退至门口,才站起来开门不舍地走了。进香尴尬地站了一会,自己家的户主对桉桉都这样恭敬,她是不也应该……但她还是没说什么,默默地出去了。渺渺没有得到桉桉的吩咐,就老实地跪在那里,低个头也不敢动。桉桉在电脑上选文章、改稿件,通过qq联系作者、向排版部门交代工作,也不去管渺渺。中午桉桉下楼到餐厅吃了饭,给渺渺带回了一盒红烧肉盒饭。渺渺就跪在那默默地把饭吃的精光。吃饭时进香坐在离桉桉隔两张桌的位子,不住地朝桉桉这边瞅。桉桉有个习惯,每天都是吃完中午饭就要拉屎。桉桉到卫生间解完大手,特意没有冲,回到办公室,打电话把进香叫了来。

    进香进来,见渺渺还跪在地上,心里很不是滋味,可没敢说什么。“屎我刚拉好,你快去卫生间把它装起来吧。”桉桉平淡地地对进香说,就象安排工作。“哦……苏总编……我看就……别让那檀香吃屎啦。屎是不能吃的……叫我家孙理打她一顿就可以了……”进香潜意识里确实有点妒忌桉桉。“你这人可真气人!我这可是替你出气,哼你倒在这跟我装起善人来了。你有本事你叫你家孙理打檀香呀,还求我出面干什么?既然求我出面,你就不要指手画脚的。你去不去拿我的屎随便你了!”桉桉很不耐烦道,心想你进香不说声感谢我,还跟我来这套屁嗑,说什么屎不能吃,哼我不怕你不吃我的屎!“那我……用什么装呀?”进香做事确实很让人厌烦。“这也用问我?哼用什么装?用你喝水的茶缸装!”桉桉真有点火啦。进香不敢再多说啥,出去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犹豫了好一会,拿起自己喝水的搪瓷茶缸,去卫生间,看到其中一个厕间的蹲坑里有一滩刚屙的屎,想必是桉桉拉的了,因为正常情况下谁拉完屎都会马上冲掉。进香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用什么工具把屎弄到茶缸里,又怕时间久了进来人看见,就用手把屎抓进茶缸,盖好盖儿,然后将手打了几遍香皂洗干净。下班后进香捧着茶缸直接奔孙理的鞋店。想到檀香就要被罚吃屎,心里感到特兴奋。“苏奶奶的香屎你带回来了吗?”进香一进门,孙理就迎上来恶狠狠问。“带带带来了……”进香在孙理面前莫名其妙地就害怕,连忙把茶缸捧到孙理面前。“把门拉上。”孙理接过茶缸命令进香道。进香返身去把卷闸门给拉下。这鞋店里外两间共有六十来个平方,外面铺面,里见睡人,以及做饭。进香随后跟着进了里间。檀香赤条条的,手脚在背后被捆绑在一起,身子反弓着平吊在天花板下的铁环上,离地高度刚好到孙理大腿根处,乳房上夹着两个小的不锈钢夹子,下面吊着两只高跟鞋,阴唇上也同样夹着两个夹子吊着两只拖鞋。檀香的大腿两侧、两肋一条条的鞭痕,看上去是被孙理刚打过。

    “你也把衣服脱了。”孙理扯住进香的头发把她摔在地上。进香早已熟悉这场景,爬起来麻溜地把衣服脱得精光。夏天衣服穿得也不多。孙理拿来绳子,进香自己把双手背到身后,让孙理将她的双手捆上,然后跪到孙理面前。孙理也把裤子和裤衩、鞋袜都脱掉,鸡巴送到进香面前。进香赶紧张嘴含住,孙理尿出尿,进香都给吞下肚。孙理尿完拔出鸡巴,进香讨好地把龟头给吮嘬干净。孙理又找出四个小夹子,拿来细绳在进香脸上比画比画,剪出两段,每段绳子两头分别拴一个小夹子,在进香的耳朵上一边夹一个,然后拿来那茶缸,把吊在进香耳朵下的俩夹子夹在缸沿儿上,把进香头按低。这样茶缸正好吊在进香的鼻子下面。孙理拿起放在桌上的橡皮鞭,用鞭稍撩拨着进香的乳房和大腿根。“苏奶奶的黄金圣物香不香呀?”孙理蹲下,鼻子凑到茶缸边使劲闻了两下,问进香。“香!”进香连忙说。“你个蠢货从来都不会说话!”孙理站起来照进香背上猛抽两鞭,登时进香背上起两条血印子。“啊——我的爷……苏奶奶的圣物好香好香,蠢货好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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