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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薇薇笑的粉脸涨红,急的向地上拾起那条裙子,狠狠看了他一眼,站起来要跟诗诗换位。

    诗诗看黄善比色狼还要怕,她那里肯和薇薇去换,两人便拉拉扯扯,笑骂起来了。

    黄善走过去,一把将薇薇抱着,在她香唇连「唧」了两个香吻,带醉的说:

    「小心肝,我到你家里睡儿去。」

    薇薇一听,粉脸更加红的发紫,连声叫着不依。

    原来艺妓是卖嘴不卖身的,不过这几年也肯卖了,但还要摆起臭架子,硬要和客人见过两、三次面,混熟了才肯跟你睡觉。

    黄善那里知道这种规榘,现在色心已起,把她一抱,哈哈大笑说:「心肝,我今晚跟定同你睡了。」

    薇薇挣不脱,只得乞求他说:「薇薇是卖艺不卖身的,客倌你多原谅吧!」

    我恐怕黄善真的招出事非来,便对他说:「人家既然不愿意,你就不要强求,等下我们再到茶坊里找一个算了。」

    黄善只好把薇薇放下,坐在椅上,一脸不高兴的样子。

    诗诗看了黄善好像对薇薇十分动情,心想我们还不是暗卖的,又何必装得那样认真,便拉着薇薇一旁说:「妹  ,人家看上了你,说不定还娶了你作个妻子,怎麽这样不识抬举呀!」

    薇薇回头看了他一眼说:「你是知道的,他是头一次见面,怎好便当天带他回家睡觉,鸨儿不说,姐妹们也笑我哩!」

    诗诗说:「那你就暗卖好了。」

    薇薇说:「这倒是个好法,你问他住在什麽地方,带我回去好了。」

    诗诗便走到黄善的身边,向他轻轻的说道:「薇薇答应你了,这儿不能明卖,只好暗卖给你,带她回到你的住处好了。」

    黄善听了,倒也为难起来。诗诗一看,便知他的心事,她聪明的指着小涵说:

    「今夜他是住到她家  ,房间便空了,你就带薇薇回去吧!」

    黄善一听拍手叫好,在她粉脸上香了一下,立即塞给她银子,诗诗轻说一声,随又谢谢他。

    这边,我搂着小涵的腰儿,两下情浓火热,偷偷地吻了又吻,小涵抱紧我,低声的说「爷,今晚就到我家睡一夜?」

    我忙点头说:「宝贝,你不叫我去,我们也要去!」小涵听了当然快乐极了

    黄善就更加的不再说啦!他一把拉着薇薇,说走就走,才关上房门,就把薇薇抱到腿上,唧!唧!个不止,薇薇推着他说:「嘿!你这人呀,真是个猫儿见见不得鱼,我来到这里就是你的人了,急个什麽!」

    她在他怀里一阵乱摇,黄善本来就欲火中烧,如今给她一阵摇,磨擦的更心急,正像一团烈火似,再加一熟油,怕不会痒得他魂儿飞上天来。

    他急急忙忙替他脱了衣服,好快的动作,两人便成了赤精光光,一丝不挂的人儿。

    黄善急极了,两眼发了红,发出欲火的光,看着她雪白的身体,饥不择食的,两手捧着她丰满rǔ峰,一个含在嘴里,一个握在手心里,吞吞吐吐摸摸弄弄,身压着她,擦着那些细皮嫩肉,滑的他说像油一样。

    薇薇闻着他身上男人的气味,又给他拨弄得春情荡漾,不由得也骚了起来,自动把两条腿高举,娇呼气喘,握着他的yáng具,摸摸弄弄,拨拨打打,便高高举起如蛇吞舌,顶着她那粒yīn核儿,两人如触电流,通过了全身,百脉涨涨。

    黄善在她身上顺势提腰挺进,yáng具滋一声,便全根尽入,直点花心啦。

    黄善猛如饥虎扑羊,吻着她两片热烫香唇,挺动粗腰,yáng具在yīn户里面,如若旱龙戏水,急急忙忙,抽抽送送,进进出出,一连数百次抽插,但见人儿展动,便听见蓬!蓬!卜!卜的声音,有若高山流水,如似虎啸猿啼般的。

    那薇薇被他的yáng具弄得死去活来,越发的把粉腿高举,yīn户接住yáng具,囗里怪声叫着「亲哥哥,你真好,弄死我了!雪雪呜呜」

    两人抱的更紧,动的更急,这两人一缠上便有一个更次,才双双丢了yīn阳精,相抱睡去。

    话说这里,我跟小涵见黄善两人走了,便也回到家里,鸨儿一见小涵今晚自动拉了客人回来,甚是欢喜,茶来水到,招呼个无微不至的。

    小涵自小卖到妓院,但她生性高傲,看不起客人,更反对和人客打情骂俏,给人玩乐时作出那种yín言浪语。她说女人作到妓女,已经是打下九层地狱了,还要哈哈呜呜的取悦客人,那就更加作贱自己了,所以许多客人喜欢她,却又怕她那冷冷的表情,没给你好颜色看,她虽然长得很美,也就因此生意比别的妓女差得多了。

    如今,她接了我回来,鸨儿那能不喜,颠着小脚来回的走,小涵见了便对她说:「妈妈,我跟爷在外面吃过了,不用 你费心,我们也要睡了!」

    说着,便把房门关上,回到我身边, 对我作了个微笑,我看她越发娇媚,风骚入骨,便呆呆的看着她。

    小涵替我脱去身上衣服,自己也脱了衣服,先睡到床上,玉体横陈,我只觉眼前一亮,春浓帐暖。

    小涵作了个懒腰,向我招手说:「哟!你这人怎麽不亲近我呀?」

    她脸泛桃红,移近床沿,把身体靠着床边依着,两手往後整理头发,酥xiōng高高突起两座rǔ峰,红色的rǔ头、娇艳,圆圆、结实、软中带硬,她轻轻一动,便摇摇欲坠,那大眼媚得出水,嘴角生春,浅浅微笑,她身上每一寸地方,都发出高度的热火,烧得人全身难过得很。

    我贪心的向她看,由上至下,唉呀!每一寸每一分都看了个饱。怎麽我从没见过这样一个美好的女人?可惜她是跌下了最下层地狱的人。

    想着,便起了惜花怜玉的心,眼紧看着她那小肚子底下的地方,小涵吃的一声笑了起来,拍着床边说:「你坐下来慢慢的看呀!」她把腿微微向上一举。

    我便走了过去,双手抱着她的粉腿,用力向上一提,要好好细看个够,小涵这时也有点心yín,便向床上一横,睡个仰面朝天,两腿一分,让我看个详细。

    一面拉着我的手按在rǔ峰,一面吃吃笑的说:「这有什麽好看的?难道你真的没见过?」

    我涨红了脸说「我真的没见过哩。」

    便把她抱到灯下细看,小涵呀了一声:「唉呀!你要把我抱到那里去呀?」

    我说:「这里看不见,我要抱到灯那里去呀!」

    小涵蹬着两只小脚说:「你这大傻瓜,这灯又不是钉在墙上的。」

    我一听,随即把灯拿近床边,再将她两腿一分,便看到一片雪白的嫩肉,高高突起如山,几根稀稀落落的yīn毛,两边肥厚yīn唇。小涵的yīn部生得非常端正细小,如一个浮雕的突出。

    那紧窄的yīn唇紧紧地吻合在一起,隐约现出一条浅浅小缝,中间突出一点儿花生米大的yīn核,鲜红娇嫩,那销魂的地方,看去便如雪封洞囗,烟雾迷朦,被yín水盖着就看不见什麽了。

    我两只手轻轻把它们分开,便豁然开朗,殷红色的yīn肉,如一娇艳的鲜花,芳香浓艳,幽香非凡,微微流出一些yín水,如雪般白,  似一枝雨後的娇花了。

    我用手去一拨弄,那些yīn肉便一圈圈的往里收缩,紧紧的含着我的手指,我顺着往里一抽送,便觉得又紧、又窄、又滑、又暖、整个指头儿给她溶化啦!

    小涵这一阵给我拨弄得全身难受、又急、又痒,她在床上摇着浪着,吃吃的笑着,两只小脚向我乱蹬,浪着声音的叫「哟!你这人怎麽弄的,尽管缠着我那地方,我的rǔ房好痒呀!你替我摸弄摸弄呀!」

    便拉我一只手,我觉得她的丰满rǔ峰,又圆又嫩,滑不留手,用力弄了两把,弄着那粒红色rǔ头儿。

    小涵觉得我有点过份用力,但她喜欢这样痛的刺痛,一面不止地叫着,一面去享受感觉上的痛快。

    她用手去握弄我的yáng具,触手如一根鼓棒儿,坚硬如铁,其热如火,暗地一摸一量,她惊呼了起来「唉哟!你这根yáng具怕不有七八寸长哩?」

    我望着她笑说:「我也不知道呀!」

    便搂着她的粉颈,吻她那两片香香的红唇。好一会,小涵才喘过气

    来说:「这样不行,我从来没触过这样一根粗大yáng具,你起来,我们得想个法儿。」

    她横在床沿上,yīn户向上抛了两抛,怎麽也够不上。我个子高大,站在床边,我距离她yīn户还有一大段,弓着两条腿又太辛苦了,便站在那儿发呆,不知怎麽好,张大了两只眼,死望着她那个肥涨饱满的yīn唇。

    小涵为了爱情的增进,只有迁就我,她把床铺垫高,还拿了两个枕儿放在屁股下面,这一来,恰好不高不低,便向我微笑说:「好了,你插进来吧不过,你要慢点儿弄进去才好。」

    便握着我的yáng具撞在yīn核儿上,又说:「哟!你先磨磨这个,让yín水流的愈多愈好,干起来才舒服呀!」

    我摸弄她她两只rǔ峰,guī头顶着yīn核儿,磨着、磨着,那yín水便如泉水一样流出,整个yīn户湿了,油滑肥涨,更觉得细小窄小了。

    这时,小涵把yīn户不停地抛高,接住yáng具慢慢滑进,待到全根尽没,guī头直撞花心的时候,两人才开始抽送起来。

    一时间,便听床板帐声当当,yín水唧唧,再加小涵性的迫切需要,叫出的yín言浪语,若断若续,由大声变成低沈的呼叫,由缓慢而至剧烈的喘息。

    我们和小涵两人,一个挺阳硬进,一个抛yīn相迎,此起彼落,小涵一时便香汗淋淋,气若游丝,还叫道「心肝哥哥,你的yáng具可把我乐死了!」

    说时,将那肥涨饱满yīn户抛的更高,接住yáng具两人不止的抽送了两个更次,我一再挺动,快感加深。终於,那个大guī头对准花心儿,唧!唧!唧!射出一连的精水,烫得她骨节全酥,魂儿出了窍,那些yín精yín水,还遗留在两人身上,便相抱呼呼入睡。

    第二天,我很早就起来了,我也不去惊动小涵,交付鸨儿几句,便匆匆出去,吃过早饭,尽快利用这上午一段时间,办完一些重要事情,又转回旅馆一看, 那房门还是紧紧的关着,我暗骂一声,黄善这两个人也过份的贪yín爱乐了。

    自己也觉得寂寞,无处可去,便又回返小涵住处,谈心来消磨时间。这时,太阳已进了院子,只觉一片无声,一片沈寂,各妓女的门都紧闭着,我便回进小涵房间。一阵风吹进来,把罗帐吹得轻轻摇动,里面正睡着个红粉佳人。

    我把罗帐拿起,见她一头乱发,香梦正浓,脸上剩下来的粉犹在,嘴角上不住的微动,放出诱人的笑容,洁白的牙,如玉般的白,身上什麽也没有盖,全身雪白得如一团粉,山峰起伏,私隐毕现,尤其是一双小脚,细得如两只红辣椒一样。

    我握着她那一只小脚儿,大红花睡鞋,白色鞋底,哟!还绣着两张春宫秘戏图,眉儿眼角,yáng具yīn户,如真个的在动着。

    我想,小涵这样一个丰满的身体,就凭这双小脚儿,来支持着重心,走起路来便如风摇荷花般,真是令人怜爱。同时脚上的肉被束缚蓍,便往上移动,屁股长的越发肥大,大腿也十分圆润。

    这是人工改造的曲线美,我不知是谁发明的?给妇人带来动人的美,这人真是个天才呀!

    我握着摸着放着闻着,只觉得一阵阵异香浓浓,直入心中,简直使我醉淘淘了,而我的手开始展开攻势了,顺着她的小腿往上滑动,经过了圆圆的大腿,便留在那高高突起的yīn户上,轻轻拉着几根yīn毛,一只手挽着她香肩,对着那鲜红的唇儿吻了两下,便朝着她xiōng前那个丰满肥大rǔ房,含着、含着,rǔ头一下就挺硬起来了。

    小涵不知我一早出去又回来。她昨夜被我的yáng具插塞得死去活来,有生以来从没有过这样痛快,骨软身酥,精疲力尽的入睡。

    现在正作着一个恶梦,被一头猛老虎张牙舞爪,把她抓住,吃着她那些肉,吃的唧唧声响,她怕极了,但没法避去那只老虎,只有任它吃着,渐渐地她觉得那只老虎有点怪味,吃着那些肉,不见痛苦,反而麻麻痒痒的,这使她愈加难过,颤动着整个身体。

    忽然,她醒过来了,微开那双媚眼,还好似见到那只老虎,伏在自己酥xiōng上,嘴巴一张一张的含着,急忙细看,才看清自己睡在我怀里,我含着她的肥大rǔ峰,一只手塞进yīn户去,还不止地抽动哩!

    她哦的叫了一声,两手将我抱紧,摸了一把,吃吃笑说:「唉呀!刚才我作梦被一只大老虎吃着,原来是你弄的,把人吓死了,我才不依你!」

    说着,两腿一缩,便不让我抽出手来,同时握着我的yáng具,我便想翻身上去,小涵一把将我推去,说道:「哟!你又来了,昨夜给你插了一个晚上还不够?我都累死了呀。」

    我朝她脸上吻了一下,温柔说地说:「宝贝,你还说早呀!太阳都已经进来了,好人,给我再乐一乐吧!下午还有事哩!」

    小涵正着身体躺好,我握着她两只小脚,yáng具对准她的肥涨yīn户,一送便入个尽根,进进出出、抽抽插插,大guī头触着花心,一顶一挑,有时轻轻的点几下,有时便重重的刺进去,两人尽力的猛进、急迎,经过了很久的时间,双方丢了又丢,才起身穿着整齐。

    午饭过後,我便别了小涵,去探访一些新朋旧友,每一位故旧都为我设下接风洗尘的酒宴,一连好几天都无法去看小涵。

    这天,是我休假最後的一天了,我要尽情的去享受这一天,然後才要回到北方去,便来到妓院,把小涵带了出去,赏玩一番湖光山色。

    在湖边,我们雇了只宽大游艇,由那个俏丽的船妇轻轻打着双浆,艇身便缓缓向着湖心方向去了。

    这湖面宽约两里,长有五六里,两岸种着垂杨花树,湖中突起一座小山,桃李满地,湖的四面,但见一块块荷叶田田、亭亭出水。湖上也有很多游艇,穿来穿去的,还有那些作生意的小船。

    忽然,有只小船摇了过来,船里探出个白净秀丽女孩,长眉大眼,倒也有几 分媚丽,穿一身青衣裤,手里拿着一本曲本,隔船送与我说:「客爷,要唱支歌儿助兴吗?」

    我正想摇头不要,却被小涵扯了一把,对那卖唱的说:「你就随便唱一支好了。」

    那女孩答应一声,便坐在船头上,手摇拍板,娇声唱了出来,唱完一支,问我还要唱不要唱?

    我正想答话,小涵抢着说道:「不要再唱了。」

    我便拿出一点银子赏了那女孩,那女孩谢了又谢,自把船儿摇到别处。

    不料转眼间,船的左右两旁,一齐靠上三四只小船,都用钩子钩到船上,我一看,全是些卖吃的玩的,他们都要求我照料些生意。

    我示意小涵,她便对着他们高声说道:「都不要了,如果要的时候再叫你们好了吧!」

    那些小船听了,果然很快便摇开。但是,这一批去了,另外的一批又来了。我便烦了起来,我对小涵说:「这些人可真讨厌,我们回去吧?」

    小涵也觉到扫兴,但一时又不愿意就回去,便回头来对船妇说:「我们不要留在这儿,到那边小山去吧!」

    船妇只好慢慢的摇了过去了,藏在浓yīn绿叶里面。

    我扯住小涵并列坐着,看那湖光山色,人也觉得精神清爽。小涵偷眼看我正在看得出神,见我一表人才、风流俊逸,正合自己心意,便心投意合了。

    把一只小脚放到我的怀里,我顺手握着,摸弄玩着,纤纤细小,如棉似的软软,我一弄一放,摸摸弄弄,小涵便感到有一种刺痛,这是痛苦和快乐混合着。

    当我摸弄得愈用力时,快乐的感觉更增加了,她忍不住嘴里发出低声吃吃的笑和痛苦的呼叫,我也感觉到便回过头来看她,见她含情默默,妩媚风骚,便想将她抱入怀里,小涵急忙摇手,教我不要乱来,提示船妇会笑我是个急色儿。

    天上,忽然聚着几片黑云,一时狂风暴雨由船蓬上落下,此时只留船头露出一方小窗,看着湖中烟雨迷迷,远山一明一暗,大自然变化无穷,另有一番奇景。

    小涵依在我的怀里,无言的看着想着,自从她当了妓女,整天进酒店、坐茶要就在房里陪伴客人睡觉,从没如今天这样在湖上玩过,而且同游的又是自己的心爱情人,人物风流,怎不叫她不放浪哩?

    她把小脚一缩,粉脸红红,朝我说道:「我有句话要问你,你得说实话。」

    我见她眉尾眼角尽春意,羞人答答的样子,便说:「我说实话,绝不会乱说的。」

    小涵倒入我的怀里,轻轻问道:「你有太太没有,家里还有什麽人?」

    我说:「父母在贼乱的时候死了,也没有太太,如今只有我一个人。」

    小涵一听,一双媚眼看着我的俊脸,片刻才说:「我嫁给你作太太好吗?」

    我将她抱得紧紧,在她脸上唇上吻了又吻,说:「心肝宝贝,你真的肯嫁给我吗?」

    小涵点点头,埋入我宽大的怀内说:「谁来骗你,只要把我赎出来,我就是你的人了。」我说:「现在是不是也能算是我的人麽?」

    小涵轻打了我一下说:「当然是你的人了,我们现在就定情。」

    我在她耳边小声说:「你不怕船妇会笑我们?」

    小涵白了我一眼,吃吃笑说:「现在我们是夫妻,谁还管得着。」

    说着,她整个人儿坐在我怀内。

    我们这样互相紧抱着,脸对脸,四片唇儿贴在一处。小涵将一条香舌儿送往我嘴里去,我含着只觉一股热流清香美妙,如饮了一杯烈酒直落丹田,用手探着她的春衫,探进酥xiōng,握着醉人的  满肥大rǔ峰,软绵绵的如羊玉白般,恰好一握,触手温暖香滑,我用力的摸着弄着,研磨着那粒rǔ头儿,便渐渐硬化高突起来,她把酥xiōng向前挺进,抵住我热情的掌心,两人的呼吸带着急而又紧张的感觉。

    我的另一只手便由上而下,滑进了她的细腰,穿过那紧紧的裙带,直摸进小裤儿里去,用力按着那紧紧的肥肉,我先摸了个遍,轻轻扯起那几根yīn毛,在手指上玩着,一会儿再用力压着肥厚高起的yīn户,慢慢的按着。小涵好似被蛇吃了一口,全身颤动起来,她那媚眼向我看了又看,便又把舌儿往我的嘴里塞了进去。

    我的手可没有静止下来,我接着又以两指摸紧那粒yīn核儿,拨着弄着,小涵便愈加的难受,身上好似被火焚着,不停的动着蛇一样的腰儿,肥臀在我小腹上转来转去,弄得我也有点儿把持不住了,用手往她yīn户上一探,已经湿了一大片了。

    原来,小涵被我弄得忍不住了,那些yín水便流了出来,她张开了一条腿,身体往前一坐,把我的一只指全含了进去,还颤了几颤,我便顺势的轻轻抽送起来此时,小涵脸红泛桃花,如饮过了酒一样,我向她微微的笑着,忽然,她恨恨的说:「唉哟!你怎麽好这样的折磨人 ,我都急死了。」

    探手向我的裤子摸去,触手硬梆梆的一根铁棒儿,她一阵yín笑说:「嘿!你这人真假道学,肚子里全是骗人的坏心眼,我真的等不下去了。」

    我叫她把小裤脱下一点算了,小涵说:「现在我们是夫妻了,为什麽不能坦白相见?」

    我说:「你不怕别人看见麽?」

    小涵说:「她不会知道的。」

    但我真不敢让她把衣服脱光,小涵只得依了我,便把小裤脱了去,我也扯开裤子,小涵叫我坐着,自己将裙子拿起,便现出个肥涨饱满yīn户来,我抱着她两条腿,想去吻她的yīn户。

    小涵笑哈哈的说:「如今不行,今晚我好好的让你吻吧!」

    她两腿分开,一手握着yáng具,一手拨开yīn户。慢慢让yáng具坐了下去,只听滋一声,便全根没尽,小涵抱着我开始把肥臀向後高举,yīn户不停地上下起落的动着,让我那根粗硬yáng具好入个齐根,guī头下下顶着花心儿,现在她是主动了,随着自己的意思,深浅都可以转动迎合。

    小涵那条细腰儿呀,愈摇愈快,yīn户愈坐愈急,连那条小船被她浪得摇晃起来了。船妇不知道我们的事,但觉得有点怪,便向前艇一看,暗地一阵脸红耳热,心头乱跳,见我两紧紧的抱着。

    小涵的裙子虽没有脱去,却拿得高高的,把半个肥白屁股露在外面,yīn户正含着我那根yáng具。

    她留心看着,奇怪那人怎会生得这样一根粗大的yáng具,大得似小孩子的腿那样粗,怕不有八九寸长?比起自己的丈夫还大得多了。她不由得想,能够尝尝这样的yáng具就好了,於是春心yín了起来,用手去摸着yīn户,觉得湿滑滑的,微热热的,更叫她难过得快要死了。

    再一看小涵,身体摇呀摇的,腰儿扭着,屁股摇着,yīn户含着yáng具急起急落,那些yín水便唧唧蓬蓬的乱响,她伏在我的肩上说:「你真好,肯让我作了主动,我们把衣服都脱了,两个人变成一个肉体那多好。」

    她先替我脱了,我也给她脱个精光,现在两个人全没有了衣服了,紧紧的搂抱,成为一个整体了。

    小涵把那只肥大高举的rǔ房,塞进我嘴里去给含着,另一只rǔ峰便被我紧紧的摸着,两人发狂的扭动着,船身摇的更厉害了。

    小涵忽然静了下来,把两片肥厚yīn唇极大的收缩起来,狠狠含着yáng具,那耻花儿更暴大的包住那大guī头,似小孩子吃rǔ一样,我被她的yīn户吸得全身酸痒,心里一阵热,急忙将她搂紧,连挺了几下yáng具,那些精水便射进花心深处,烫得她接连打了几个寒颤,伏在我肩上不动了。

    两人休息了一会,我抱着她说:「宝贝,我的yáng具还硬着呀!你还能来一次麽?」

    看着她的rǔ峰又摸弄起来,小涵摇着头说:「我的好哥哥,我不能来了,你饶了我吧!」便倒下睡下去了。

    船妇忽地走了进来,对她拜了拜,指着我说:「少奶奶,你就把他的粗硬yáng具施给我乐一乐吧!」

    说着,她那双yín得出水的眼神,已经向我看来,看着那根高高举起的粗大yáng具,发出吃吃的yín笑。

    我见她已脱得光光,皮肤也很白嫩,腰儿也不粗,xiōng前高高的突立一对肥大rǔ峰,摇摇动动的,rǔ头儿比小涵的还要大,肚皮上一丝皱纹也没有,那是没生育过孩子的,yīn户突突的举起,yīn户上没有毛,光滑得似一团粉,我看着小涵没作声。

    她见我有几分儿爱上了船妇,心里虽是不愿意,但我的yáng具还硬着,自己也没法叫它软下来,便闭着眼说:「好吧,浪女子,我就借给你用一次吧。」便向我笑着。

    船妇听小涵答应了,她还来不及向人家道谢,便马上倒入我怀内,握着那根粗大长硬yáng具,不住的吻着含着,用舌头含着四周,我用力握住她的rǔ房,yáng具向她嘴里乱挺,她只有发出呜呜声的反抗,摸着两个卵蛋儿,一紧一放,我摸着她的肥涨yīn户,已经自动的张开两片大门了,yín水也流了不知多少了。

    她深情的看着我说:「好人儿,你就可怜我吧!」

    我把她一推,她便顺势躺下,两条腿高高举起分开,yīn户一开一合的张动起来了,yín水一直往外流了。

    我握着yáng具,对准她的yīn户,腰部一用力,yáng具便塞了进去,外面一丝不馀了。船妇觉得yīn户马上热涨起来,便大声的呼叫,抱着我摇着腰儿,浪着肥臀,yīn户用力愈抛愈高,我看她yín心已极,便握着她两只肥大rǔ峰,yáng具狂送,快进快出,大guī头似雨点般打在她的花心儿上,立时响起一连的唧唧声音,我一面挺动yáng具抽插,一面吻着她粉脸说:「我这根yáng具好不好?」

    她举高yīn户凑紧我的yáng具说:「心肝,不要静下来,你比我的丈夫好得多了,又长又粗,又硬又熟,塞得yīn户都快破了,好人,多用点力我要替你养个白白胖胖的孩子。啊啊喔。」

    她的yín水越流越多,我的yáng具也越插越深,一下下刺进花心儿去,那guī头上的宽大肉沟,好似一把利器触着yīn户四面的肉壁,又麻又痒,又痛又辣,乐得她简直透不过气来了,我一囗气抽插了几千次才shè精,又烫得她舒服到极点,大叫心肝宝贝不止。

    一场暴风雨过去了,天边又现出一道夕阳,远处冒着轻烟,湖水静止,闪着千千万万  小金星,一条美丽的七色虹彩横过宽阔的湖面,似彩带轻轻挂在天边,眼前一幕美丽奇景,可把我们看呆了,直玩到日落西山,暮色沈沈,小涵才挽着我回去。

    临离开小船的时候,那位俏丽船妇还向我飞了个媚眼,含笑的说:「客爷,有空的时候坐我的船游潮,我会给你预备更好的东西呀!」

    我笑笑点头答应,小涵白了她一眼,急忙扯着我走回家里,已经是上灯时候了。黄善早等在院里,看我们一回来便过来问好。後随问他这几天玩得痛快吗?

    黄善把这几天玩得如何痛快,薇薇对他多麽好,都说给我听了。

    我说:「今天是我们最後一天假期了,明天就要回去,你把东西都收拾好了没有?」

    小涵听我明天真的要走,一时心里很难过,我轻轻拍着她说:

    「小涵,我真要走了。」

    小涵说:「我喜欢你,我只知道跟着你,你就带我走吧!」

    我说:「在北方奶人生地不熟,我怕你」

    小涵急忙说:「我有了你,什麽再也不怕了!」她不怕黄善站在旁边,便捧着我的脸吻着。

    黄善见我答应把小涵带回北方,心中一乐,便冲囗叫了起来「大哥呀!我和薇薇也打得火热,你也让我把她带到北方,在路上也可以侍候夫人哩!」

    我笑着说:「你的主意真不错,好似全是为了我好。」

    黄善红着脸。我又向他说:「薇薇的赎身价要多少钱?多了怕我拿不出来前儿得到那份赏金,我已经快要花费光了。」

    黄善摇摇手说:「钱没问题,我也拿得出,前天她知道我要跟你回去,整整哭了两夜,要跟我一同去,鸨儿也愿意放她走,现在只等你答应,便可以成行了」

    我说:「我答应你便是了,明天一早就上船。」黄善满怀欢喜的走了。

    这夜里,鸨儿没回来,小涵哭着闹着要跟我走。我没敢答应,我怕人家说我持势带走妇女,便留下钱给小涵待鸨母回来赎身,下次休假的时候再来接她。

    天刚亮,小涵把我送到江边,哭得似泪人儿的,直看到大船远去,江水接天,才返身回家。过了二天,老鸨才回来,小涵便向她赎身,鸨母不得不放她,便收下三百两银子,把卖身合约还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