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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的、白的、黄的百花相互争簇在庭院的四周、华灯高挂一片绵绣气象,显得这大户人家气派非凡。

    这是我舅舅的家,不过比起我的老家却又差了点,但是舅舅在这省城里可是数一数二的大富。他有今天的成就,也得要感谢我的爹爹。

    爹爹以读书人的身份改行做生意,没想到却大发利  。舅舅就是靠着爹爹的资金站起来的。

    爹爹说读书可以救国,但也可以成为大汉奸,但做生意就不同了,做成了可以使自己过得好一点,还可以帮助穷人家一样是救国济民,但行动上就较实际了,爹爹常常关内关外跑,一年总得进出个四、五次以上,现在他人在东北,大概一去要四个多月才会回来。

    因为时间上比较长,爹爹为了怕我这公子哥会趁他不在时,在家里不学好,乾脆找个人来托我,於是爹爹就把我带到舅舅府里,他希望舅舅能好好看管这个外甥。於是我跟爹爹来到舅舅家作客,预备爹爹从关外回来时再一起回故乡。

    但是事得其反,原来舅舅平日忙於打点应酬,根本没有时间理会我这个外甥,而且他本性跟我一样是风流种,家要除了大妻小妾外,听说还有不少丫头跟他有染,我觉得他像个皇帝。

    皇帝舅舅即然无暇理会我,这里又是美女如云,繁花如锦,我的公子本性自然无所遁形,几乎可以说天天玩乐、夜夜风流了。

    舅舅安排了两个丫环服侍我,一个叫婕儿,一个叫晴儿,俩人皆是十八、九岁的小姑娘,而且生得一张姣嫩的面容,玲珑多姿的身段,更是其他姑娘望尘莫及的。

    有着婕儿和晴儿两个美女服侍,我真是快乐似神仙,活像个小皇帝。昨天,晴儿因为乡下她的阿妈生日过些日子七十大寿,晴儿昨夜跟我风流拥抱後已跟我告了假,今天一大早便打点东西回去了,大概十天後才回来。

    「表少爷!你真好。」

    「莫说我好呀!奶孤身来此够伶仃的,等奶回来再好好服侍我就是了。」

    「哎哟!好人儿,别逗晴儿,我依你就是。」

    晴儿走後,今天一整天都由婕儿陪我。事先,我跟婕儿说好,等她忙完了事,要来找我,因为舅舅今晚有应酬,非搞得三更半夜才回来不可。

    到了夜晚,华灯初上,婕儿看没事儿便早早来到後院我住的那个厢房来幽会。

    我住的地方,平常除了舅舅之外,就是婕儿和晴儿才有可能来。晚上舅舅外出,舅妈平日也不管我,这里成为我金屋藏娇的地方。

    我洗完澡後,立刻将坑内的火升起,让屋内充满温暖的感觉,因为我料到婕儿一定很快就会来。

    果不出所料,没一会儿婕儿来了。

    等她把门掩好後,我走过去从背後将她抱起来,她咯咯的娇笑起来,双手勾住我的脖子,像小鸟依人般的偎在我怀里。

    我把她放倒在床上,准备要亲她。

    婕儿却说:「哥啊!别猴急嘛,何不替我把衣裳褪去再来。」

    我心想,抱着裸女亲呼着总是比穿着衣裳来得刺激。

    她眯着媚眼,嘟着小嘴巴,嗯哼扭  着娇躯,全身散发着诱惑的媚力。

    於是我伸出手逐一将她身上的衣裳脱去丢到床头,婕儿则替自己将一头秀发挽到後脑勺上,然後重新平躺在床上,双腿并陇,仅看到她肚皮下饱满的yīn丘。我用手抓着她的丘肉,她本能的娇嗔起来。

    当我准备摸她的豪rǔ时,婕儿又不依。

    「唔!宝贝,奶又怎麽啦?」我仍然伸出魔爪在她的双rǔ上一阵摸索,

    惹得她娇哼浪吟不已。

    「哎唷嗯表少爷你也脱衣服再来嘛。」

    原来她不是不依,是要我解除武装後再来亲熟。

    「来而无往非礼也,奶也帮我脱吧!」

    说着我站到地板上,婕儿起身帮我解衣。

    很快的,我的衣服已被她脱光,我赤裸裸地呈现在她面前。

    她站起来将我接住,俩人立刻热情的吻着对方,她的双rǔ顶住我的xiōng口挤压着。

    接着,她吻我的脖子,娇喘如牛的用丁香舌儿舔我的rǔ头,右边舔完後换吸吮左边的。

    「嗯嗯哼」她的娇喘不绝,肚皮压着我旱已杆

    起的yáng具。她的一只手先在我的卵蛋上搔摸,我的魂儿差点被她摸走。

    然後她整个人蹲下来,手握着我的阳jīng,先抬头向我抛了个媚眼、浪笑着。

    「我要你,宝贝!」

    她望着我的话儿,充满性欲的期待,然後张开朱唇,慢慢把头埋下去。

    「啊!」我忍不住叫了起来此时,我的yáng具已被她含在嘴内。

    「唔唔嗯嗯」她yín浪地吹嘘套弄着,我全身的血液立刻飞奔,觉得整个身体热呼呼,无形中增加了许多活力般的痛快。

    含了许久,婕儿把yáng具拿出来,然後用舌尖在guī头上轻舔了几下。

    「舒服吗?宝贝。」

    「呀!太棒了,婕儿喜欢吗?」

    「嗯!」她点头示意,表示很喜欢yáng具,然後接着说:「你且躺下,让婕儿好好服侍你。」

    我依她的意思躺在床上,她把我的双腿大字分开,也不知她要用什麽花招。

    她跪在我的双腿中间,然後用一双玉手先在我的肚皮上搔痒,接着摸着我的大腿,我已感到全身酥麻。

    婕儿接着左手握住我的yáng具套弄,右手用指尖儿玩弄下面的卵蛋。

    「嘻嘻」她yín浪的咯咯笑着。

    「啊啊」我狂浪的叫了起来。

    如此这般,婕儿低下头儿,先含住我的yáng具,嘴内「咕噜咕噜」地吮着它,接着换过手来套弄,便伸出舌儿去舔吮右边的卵蛋。

    「呼呼」我奇痒难耐,她好像知道我的敏感处,便把卵蛋含住嘴内吸。我无所适从,只好摇摆着身体,由她狂吮。

    过了许久,婕儿把卵蛋释放出来,媚媚地娇嗔道:「它好凶悍,快给妹妹止止痒吧!」说着她就跪在床上,粉腿分开,两手支撑着上身。

    我仰躺在下面,先用手握住她一双rǔ房,惹得她嗯哼浪吟。

    然後吮着两个鲜红色的小红枣。她立刻浪着身体,摆着肥臀,双眸紧闭,娇呼不停。

    接着我顺势从她的肚皮双腿一路用舌尖舔下去,她浪得更勤更yín了。我抱住她的粉腿一阵摸索,然後仰着头看到婕儿的腿根地方,那水蜜桃汁般的yín水淌在她的yīn户外,两片肥沃月湾稀稀疏疏长了一些yīn毛,我用手指轻撩着婕儿的下体。

    「啊要死啦好痒嗯哦」

    两片yīn唇被我的指儿撩得起劲,向外微张,洞内又流了一些浪水出来。

    「嘿!婕儿,奶又下瀑布啦」

    「好哥哥,别逗我啦,快上来我要你的宝贝来啊」

    她颤抖着,两座  腴的rǔ房也跟着摇摇欲坠的模样,令人心魂艰慑。

    我底下那根宝贝到此地步已如铁棒,那能再忍受?

    於是我从她的腿根处爬了出来,然後跪在她的浪臀後面,手握住yáng具对准她的膣囗,下体一沈,便滑了进去。

    「啊啊呀」

    她满足的吟唱起来,然後我开始抽进抽出。

    「卜啾卜滋啾啾」浪水涓涓不断,产生美丽的乐章。

    小yín女这下可舒服,於是她狂妄地浪叫:「哦雪美婕儿上天啦嗯用力呀干唔。」

    「啊我爱你快快插我呀噢顶到  妹花心」

    「亲亲我的丈夫我的爷我的大将军哎挺进塞满」

    婕儿的浪吟激起我狂热的性欲,我双手抓着她的蛮腰,用力的挺进抽出,她的屁股产生浪花,yīn唇吸着我的yáng具翻进又翻出。

    我突然用力深插了十来下,每次都顶到她的花心,婕儿一阵狂浪呼叫之後,她身体突然一软扒倒在床上,婕儿高氵朝了,水蜜桃内yín水汪汪滋润我的guī头。

    此时,正是我性起的当头,我无法停下来,於是把婕儿翻过来,让她脸朝上,大字分开。

    随後拿了一个枕头放在她的粉臀上,接着举起她的双腿跨在左右肩膀上,然後我双手抓住她的玉手大臂上,双腿跪夹她肥臀俩侧,yáng具便对着她的yīn处,用力一推。

    「啊啊」

    她的整个肥臀几乎悬空,她小腿已被我举到她的头部,如此插送的程度更深更彻底了。

    十几下之後,婕儿又被我插活过来,她双手紧抱着自己的大腿,咬着唇儿,皱着秀眉又开始嗯哼浪吟起来。

    「啊干死我啦呀用力用力亲爱的美。」

    「卜滋卜滋」这回的yín水更多了,我感到guī头热麻,由於使尽力气猛插送,我的汗水夹背,浑身熟呼呼。

    现在的她,显然又被我搞得七荤八素,两个钟rǔ像莲蓬摇荡着。

    我感到天昏地曷,不知所云,毕起放落。

    「呀呀呀」 终於忍不住了,我把阳精放了出来。

    我压在婕儿身上许久许久,才慢慢清醒过来,婕儿起身帮我擦拭乾净,然後又帮我放了热水净身  寒。 婕儿要走了,我舍不得。

    「婕儿!不如晚上留在此过夜?」她欲言又止地

    「奶是怕被人知道?」

    「嗯!要是被老爷知道,那可惨了,我来许久,恐怕老爷等下回来,就饶过婕儿吧!」

    我也不勉强她,万一舅舅提早回来被他知道的话,恐怕婕儿不被修理才怪。我让婕儿离开,不过她离开之前,我又对她说

    「宝贝,明儿早早来,我可还没吃饱呢?」

    「哼!馋色鬼,得了便宜还卖瓜,看我明儿好好修理你。」

    後笑嘻嘻的掩门而去,她临去之前还跟我伸了伸舌头,媚着脸消失在夜幕之中

    以後几天,婕儿几乎每天一次跟我相好,一直到晴儿从乡下回来,又因为晴儿回来的这天,刚好婕儿排红不能跟我办事,只好让晴儿独领风骚了。晴儿回来时,还带了许多她家乡的东西让我分享。

    次日,我要晴儿陪我到城西的小山游耍,她是尊敬不如从命了。晴儿知道要去郊游特别兴奋,临出门前还特别打扮一番。

    婕儿跟睛儿俩人平日服侍我,俩人宛如姊妹,婕儿并不因为晴儿要陪我出去而吃醋,因为这几天婕儿独自服侍我也心满意足了。

    午後,喝过晴儿准备桂圆姜茶後,两人才心情开朗的雇了一部马车西去。

    到了山下,我取了两块银子给马车  ,并向他说「黄昏时候,你再来吧!」

    「是!是!谢谢。」马车  很客气。

    马车  走後,我们顺着一条羊肠小径举步而上,有一条小溪潺潺流着清澈的水,溪流旁盖了一座财亭,亭的四周植有几株松柏,显然这是个幽雅的地方。抬头望去,亭的上方写着四个娟秀的大字「风流韵居」,这亭占的地幅不小,里面还有一座小楼阁。

    因为这里隐蔽,看来少有人来到此地,可以说是别有天地非人间。

    我和晴儿皆很兴奋,无意间发现这个美丽的仙境。

    我们采野花、捞小鱼、拨弄溪水相互追逐着,才尽兴得回到「风流韵居」内休息。

    两人选择一张石板凳坐下。石板凳平坦宽敞,足够我们两人躺下。

    可是它却坚硬令人感觉不舒服,两人只好转移阵地。

    後来到一处平坦的草地上,我把衣服脱下来垫在草地上,让她先躺下来。

    「表少爷,这真是一个好地方,如果不是因为你,恐怕我将来也不会有机会见到!」

    「是呀!以後我会常常带奶出来见识的。」

    她感动的依偎在我的怀里,因为以她丫环的身份能够如此清闲实在难能可贵此时,晴儿xiōng前的一对豪rǔ不经意的碰到我的xiōng口,令我产生想入非非的欲望。

    「晴儿!我们来亲热吧!」

    我搂着她的蛇腰,吻着她的粉颈,她的身体曲动几下,抿了抿嘴角便闭上眼睛。直觉告诉我晴儿的需要,於是我开始替她宽衣解带。

    而她也用小巧的玉手替我褪去身上最後的一件裤子。

    此时此地,两个人立刻成为一对野鸳鸯。

    只  鸳鸯不  仙,在大自然中男欢女爱真是又新鲜又刺激,真是天空为我衣、大地为我席,我们热情的拥抱着、喘息着,并不觉得寒冷。

    我们四片唇重叠很久很久,我的一只手不停的摸着晴儿的大腿,直惹得她嗯哼不息。我滑下身体,双手捧住晴儿如羊脂般的rǔ房。

    「啊哼哼。」

    我吮着她的rǔ房,贪婪而粗暴的抓捏着这两团细如绵花的肉球。

    她的美腿曲动不停,并且摇浪着下体。我的手慢慢地摸向她最敏感的地方。

    饱满的yīn阜上,长满yīn毛,比婕儿的更密更浪,当我轻拨她的yīn唇时,水蜜桃汁般的yín水从她的sāo穴内流出来,我用手指扣着她的yīn户。

    「哎呀!呀嗯好痒啊」

    接着我又伸进去一只指头。

    「啊别弄裂了呀啊轻一点嘛。」

    滑腻的yín水沾滴我的手指头。如此抠摸了许久,我把她的双腿分开,然後整个人压在她身上,yáng具顶着她的穴口。她急忙双手环抱着我的背後紧紧地。

    我用力一送,「咻!」一声yáng具便堂而皇之的滑入。

    「哎呀好撑唔美呀。」

    「卜滋!卜滋!卜滋!」用力顶了几下,晴儿的yín水如流,唱起了曼妙的进行曲。

    我采用九浅一深的功力,进进出出地抽着她的làang穴。

    「啊用力顶吧,让它深入,我求求你哦再用力呀我疯狂了」

    抽动了五十几下,她的双腿跟在我的肩上,我跪着,将身体往前倾,又用力 的干了几下。晴儿双眉深锁,朱唇微张,香汗慢慢地流了出来。

    现在我每次进退的距离都恰到好处,而且次次插到底直顶花心,睛儿没命的狂叫着!

    「啊呀顶到花心啦,嗯哥哥用力呀美亲丈夫我的爱太美啦嗯爱对用力呀死啦!。」

    我猛力的捣了几下,晴儿受不了双手一摊流出yín水,身体还连连的哆嗦。停了一会,善解人意的晴儿坐了起来。

    她让我躺下来,然後面对着我用小làang穴套住我的大yáng具起落的坐下来。

    「啊真美喔好胀啊!」

    晴儿扭转着大浪臀,塞在穴内的大yáng具被她的花心一阵磨旋,guī头感到一阵热麻。我用手抓着她前面的一对豪rǔ。

    「哼美用力顶死我呀豪rǔ喜欢你làang穴也喜欢你呀!」

    「滋滋滋」

    在她的狂浪中,yín水接二连三的狂流而出,她的浪态足以比美婕儿。

    我的手滑到她的浪臀上,享受着她的浪波。

    「啊呀」我忍不住的叫了起来。

    她知道我此刻舒服,更没命的浪起她的屁股卜滋卜滋地套弄。

    香汗滴落在我的xiōng囗,性爱的最高境界此刻突然发生。在她的yín浪之下,我突然忍耐不住,阳关一松,热精便咻咻地泄了出来。

    旁边的溪水,此刻正派上用场,我们用溪水净了身,然後穿好衣服沿着来路下山,出了山囗,那马车  早已笑脸盈盈地迎过来。

    马车  见到我们说:「公子,你们一定玩得很愉快。」

    从他的眼神可以感觉出他好像知道我们刚才做过什麽事一般。

    我再递给他一块银子,才跳上马车。「华夏府,烦驾了!」

    此时,黄昏已晚,夜幕逐渐笼罩,马车    喝了一声,鞭子打在马屁股上,车子立刻往回程急驶而去,留下後面滚滚的尘埃

    在「华夏府」舅舅的家里,风流岁月中我渡过一段很长的时间,十月立冬的那一天,父亲从关外经商回来。父亲在此逗留了两天後便带着我回故乡。

    婕儿和晴儿哭红着脸依依不舍,但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我留下了一些银子给她们,希望她们早日结束丫环的日子,好好回乡下生活,孝敬自己的双亲。

    十一月中旬,我们回到了故里。母亲阔别丈夫跟儿子许久,见我们平安回来自然高兴,当晚家里特别办了一次接风宴席,晏请各方亲朋好友。

    这以後回来的几天,我仍然无所事事,当下便常想起在舅舅家的那段风流韵事。

    父亲见我成天混混不是办法,於是透过朋友的介绍,帮我在县府内找了一门差事。

    父亲说这是替以後当官铺路,到县府内当差并没有一官半职,  是要让我这大少爷磨炼一番,否则将来不会成器。

    「玉不琢不成器,反正你不想学做生意,将来反而成了败家子,不如让你弟弟来吧!」

    於是我走马上任到县府内做事,起初非常不习惯,但自从认识我那拜把弟兄後,再也不认为当差是一件苦事儿。

    黄善当差如出一彻,跟我没两样。是比我稍晚,还算是我的徒弟呢!

    由於两人臭气相同,很快成为好朋友,能言善道与体壮年轻是我们的本钱,我们很快成为当红人物,并获得一份闲差儿,专门替官儿送礼、送信接人、等人专司公关方面的事儿,而且常常出差外地,一住好几天。

    有一次我黄善到南方一处小镇办事,一住好几天,事後觉得这地方山明水秀,尤其这里的姑娘更是耐人寻味,更听说那「雨天茶坊」内极具视听娱乐之能事,便暗自找黄善商议,有遭一日,一定要再到这个南方小镇。

    一直到有一天,机会终於来,因为我跟黄善表现好,府特别「恩准」,放我们几天长假,於是我跟黄善,决定利用这几天的长假,好好到南方这小镇一游,放假的头一天,两人兴高采烈的起程,三天後,我们到达目的地,先在旅馆投宿後,立刻寻访「雨天茶坊」

    那时候已是华灯初上,夜晚时分,两人    了半刻时辰的光景,才问到茶坊。

    当我见到雨天茶坊四个若大的字出现在我们面前时,便拉着黄善往里面走,一进门,茶坊里的夥计,便笑着向我们招呼,一个脸上有斑雀的妓女,见到有宾客进来,就扭着水桶样儿的粗腰,急急的前来,裂嘴大叫「爷们,这儿坐。」突的又回头叫起来「客人来哟!」便见一大群的妓女全走了过来。

    黄善用手拉我「哦!世鸿,你看看那一个最美丽的。」

    说着,暗地吐了吐舌头,我白了他一眼,便向那群妓女看了半天,见到一堆堆肥白肉,满涂的一层厚厚的脂粉,红红的嘴唇,也就分不出美与好。

    黄善已抢先说「这里的雌儿真美,比北方的妓女好的多了。」说完,他先自打了个哈哈。

    我可没有答他的话儿,只是在出神地欣赏一双小脚,哟!这一定是很柔软,像粉一样,否则它怎麽会这样纤细?

    我下意识的把手猛地一握,便听到一声「唉哟!」那双小脚便跳了起来我以为真的把它捏痛了。原来是她旁边的姐妹们,乘她没有注意,把一杯开水烫到她手上。

    她开始骂了,满囗吴浓软语:「浪女子,谁跟你玩?」

    对方也还骂了过来:「骚货,你自不留神,手触到杯子上,还要赖人!」

    说得旁边的几个妓女也笑了起来。她一急,急骂道:「你们这yín妇,全是欺负外来的,哼!羞也不羞呀?」

    那妓女站起来,用手指着她说:「我们是欺负你,怎麽样?骚货。」

    她这时再也忍受不了,纤手一挥,「拍」的一声便打向那个妓女脸上,还叫着一声「臭女子」、「小yín妇」,响成一片。

    还有那些看热闹的茶客,高声叫着「打呀!嘿!打得真好。」他们这些人,就希望他们这群妓女,打得连衣服都损破,让大家看看里面的肉白不白。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便把那些妓女拉起,将她扶到自己座上,她依在我身上,还不止的喘气。

    我抱着她的纤腰,低声的问:「你叫什麽名字?为什麽她们偏要欺负你。」

    她眨眨那双大眼说:「我叫小涵,那些臭货还不是为了我这一双小脚,她们面貌又不如人,你大爷贵姓呀?」

    我们这样一问一答,可就把在旁边的黄善冷落了。

    我向小涵上下看了一眼,有着一张瓜子脸儿,端端正正的鼻子,柳叶眉、大 眼、水汪汪的妩媚动人,全身透着幽香,这就当然要招人嫉妒了。她的衣领开得很低,低到只能盖着那丰满的大rǔ房,在灯光下,若隐若现的微微起伏着。

    本来是很织细的腰儿,如今再加上一条红色丝带,紧紧的勒着,便觉得快要折断了,这一来臀郜的肌肉,在细腰明显的对照下,更加觉得肥厚得多了。

    黄善呆呆的看着,微微张开了囗,茶也懒得喝,东西也不吃,就连别的妓女都不去望一眼了。

    这时身边来了两个妓女,不由分说,一边一个,用手便抱着他的颈子。

    他一看,便粗暴地向那个妓女说:「嘿!你也不找一面镜子照照,猪八戒坐飞机「丑上天去!」,还来拉客。臭货,你当我是瞎子吃死蟹,只只都是好的吗?」

    那妓女给他一顿骂,只觉得羞愧难当,含着泪水,转到另一张台子去了。

    馀下那个妓女,脸上虽没有麻子,但是有一阵阵孤臭味,薰天薰地的,把旁边的小涵薰得掩着鼻子。

    黄善并不怕狐臭,凭他过去的经验,女人越是有狐臭,就越发骚的有劲。他只要够风骚就好,而且自己身上也有点儿狐臭味,这正好,两个人都是「臭味相投」的一对「臭冤家」哩。

    黄善抱着那个妓女,坐在腿上说「你叫什麽名?」

    她像棒儿糖的先是一阵扭动,粉脸贴了过去,以破铜锣似的声音

    「彩虹。」

    我一听,隔着桌子说:「好呀!今儿个可热闹了。」

    小涵拉着我说:「看你呀,我们妓院里什麽都有!」我轻轻「哦!」了一声,便又勾着她的粉颈。

    突然,一声尖锐的叫声,压过了茶坊里所有打情骂俏的声音,我吃了一惊我还以为出了什麽人命了?

    连忙朝那发声的地方望去,只见先前给黄善赶走那个麻脸妓女,在隔座被人抓着,按倒在椅子上脱她的裤子,旁边还站有好几个茶客,全都笑哈哈的,袖手旁观,谁也不肯出来制止这种粗野的举动。

    麻脸的妓女挣扎不开,裤子被人脱了下来,露出一个又圆又滑、雪白的屁股别看她脸上长满了麻子不得人心,却有一身细皮嫩肉,那个硕大的屁股,圆溜溜、丰满满,结实实的也非常可爱哩,在挣扎扭动的时候,摇摇摆摆的更加令人爱惜,动人心魄。

    这时,看热闹的茶客越来越多了,黄善莫名其妙的问:「他们脱她的裤子干什麽?」

    彩虹说:「前些日子,豆豆给县太爷打了十板屁股,便传了出去,她的客人早就说要脱她的裤子检验了,想不到在茶坊里出彩。」

    小涵叹囗气说:「这是和尚的不好,他穿了俗家衣服来玩妓,豆豆又不知他是和尚,等到两人脱光了衣服,睡到床上,和尚的一根yáng具插了进去她的yīn户时才知道这就没法把他推下来了。有些无赖想敲和尚几个钱用,和尚不买帐,他们便将她同和尚缚起来,送到县里,豆豆就得了个勾引和尚的臭名。」

    接着她轻轻叹了一声,我忍不住说:「为什麽要当众丢她的脸?」

    我还想说下去,却听一个茶客怪叫「你们看!她的屁股现在还肿起来!」

    另一个打着哈哈的说「我以为她的屁股怎会这样大,原来是打肿脸充胖子。」跟着便发出一声清明的巴掌,引得那些茶客全都笑起来了。

    有个人在身上摸出十两银子,当众说着:「各位,如果那一个有兴趣出来跟豆豆玩一个後庭花,给大家看看,这十两银子,算是跟豆豆表演的赏钱。」

    便见一个全身长了梅毒的无赖出来说:「列位爷,让我领赏好了!」

    便先拉下豆豆的裤子,再脱去自己的破裤,用手拨弄了几下yáng具,很快便粗硬起来,对着豆豆的屁股,一再用力往前挺进,直让她杀猪一般大叫,豆豆给人按着,无法挣扎,只好乞求苦苦求告「爷呀!放了我吧,这可羞死我了!」

    她的声音虽是可怜,却得不到同情,反招来四周一阵大笑。

    黄善看这些人比禽兽还不如,忽地站起来说:「这成什麽世界?大哥,我们走吧!」

    小涵一听,马上看了看我一眼,她直觉得跟前这个人好神武,我在身上摸了一把碎银,放到桌上,便拉黄善出门。

    小涵觉得这个机会不要错过,只有我才能把自己救出来,便追了出去,拉着我的手,喘着气说:「好哥儿,你带我走呀!」

    她的声音是那麽娇嫩还带有吸引力,我回头朝她脸上一看,那大眼水汪汪的,就像牡丹盛开,灼灼照人,我问她道:「你叫我带你上那儿去?」

    小涵红着对我说:「到我家里去吧?」

    黄善说:「这样早到你家里,没等到天亮,骨髓都被你吸光了,哈哈!」

    小涵涨红了脸说:「唉呀!你这人呀!」

    我忽然对她感到热情起来,便说:「我们吃酒去吧,不过你不能叫我哥儿否则我就不带你去了。」

    小涵乖乖的说:「是,我不叫了,爷!」三人便找了一家高尚酒店。

    这酒店到也十分讲究,里面的装设非常精美,一式官样,帷帐轻纱,客人们饮酒寻欢,每一间房都有太帅椅,贵妃床,房间紧闭,如果客人没有呼叫那些侍者绝对不敢乱进。

    我把小涵抱着坐到自己腿上,两人喝了三杯,便听到走廊上一阵琴声,我侧耳细听,小涵看了我一眼,便知道我的意思,就招呼一个侍者说:「叫那卖唱的进来吧!」

    只听门外轻应一声「是!」,随即进来两个艺妓,各人手里抱一只琵琶、一枝玉萧,生得瓜子脸儿、眉眼俏丽、鬓角低垂,xiōng前的衣领,一直开到高耸的rǔ房边,皮肉也很白净,一个叫诗诗,一个叫薇薇,一进来便坐在我跟黄善身边。

    她们每人唱了两支歌,声音也还过得去。我已有了小涵在怀对诗诗便无多大好感,只是轻轻叫了几声好罢了。

    黄善可不是那样了,他像猫儿见了鱼,早已把薇薇抱的紧紧的,两只手在她的腰以下,展开了活动攻势,隔着小裤按紧那块三角型的肥肉,不时抓抓弄弄,弄得她吃吃娇笑,左右不止的扭着细腰,身体跟着摇来摇去,他这时已经有了七分酒意,温香暖玉抱个满怀,便变成了身与心都有十分醉了,她简直没法避开他的手,连裙子都滑到地上去了,他那只手还放在她那神秘的地方,上下乱动。

    我、小涵、还有诗诗都看得清楚,三个人便哈哈大笑了,直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