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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杀狗事第1部分阅读

你一样年纪我们已生下铁蛋丑蛋两年了。别死心眼,见着好女子我就不相信你不动心,嘻嘻。

    狗栓用油手挠了挠头,在那里傻笑。

    艳红走到狗栓跟前,凑到他的耳边,悄声说,狗栓,你爷俩晚上各睡各的,那你晚上也不想女人呀,嘻嘻。

    这下弄得狗栓连脖子根都红透了。狗栓说,不,不,不想。

    艳红又笑着说,别装啦,19岁的男人啦,谁不想女人呀。说说说说,晚上你睡觉有没有湿过褥子?哈哈哈。

    这下弄得狗栓更不好意思了。一时不知再说什么好。

    艳红说,好啦好啦,不和你闲扯了。我得回去了。你别急,我给你物色物色,有消息再给你言传。说着用手拍了狗栓的一下,扭着腰肢回去了。

    狗栓看着艳红三摇四晃的丰肥,感到嗓子干得厉害。狗栓赶快舀了瓢凉水灌进了肚里。

    艳红就像她的名字一样,是很容易整出一些艳事的那种女人。听别人说,老八在家里其实是个摆设。艳红时不时总会带男人到自己家里来。老八拉锯刨木头的时候,艳红会在那些很有节奏的声音里,和男人在屋里嬉戏。事情完了,还会喝老八端水进去洗手擦身子。

    狗栓还在寻思艳红说的那些话的时候。羊肚子张回来了。

    羊肚子张说,狗栓,后天陈大夫家为他爹烧十年纸,要办喜事,从我们铺子订了一只整羊,还要我过去帮忙。明天你看铺子,我去邻村买两只羊来。

    狗栓说,最近生意好,要不多买两只先养着也行。

    狗栓说,那也行。明天我去看着办。

    晚上关门很早。看看天色还不晚。狗栓决定去渭河边转转,顺便在河里洗洗身子。

    小镇上没有洗澡的地方。天热的时候,大家伙不管男人女人随便冲一冲擦一擦就了事。天凉了就凑合着过。所以这里的人们个人卫生都不怎么好。任何人对面站着说话,说不上张三身上的跳蚤就蹦到李四身上来了。谁站在谁身后,冷不丁就会看见前面一个人的脖子上,麻子大的虱子在他的脖子上游离。

    狗栓有个问题一直弄不明白,艳红怎么老就打扮得那么鲜亮。干净的脸,扑着淡淡的粉,嘴唇老是红艳艳的。走到人跟前,一股淡淡的香味简直让男人意乱神迷。今天来割肉的时候,艳红凑到狗栓耳朵旁说话,狗栓被那女人浑身散出的气息差点弄得窒息。即使在羊腥味很浓的羊肉铺子里,艳红身上的那种味道依然不依不饶地钻进了狗栓的鼻子。其实,那种味道很受用,很令人回味。

    狗栓胡思乱想的时候,天又微微暗了一些。

    第5章 偷窥:痛并快乐的男女游戏(1)

    天气不够凉爽,还有点闷。狗栓出门的时候带了块布。

    狗栓沿着窄窄的街道往前走。街上没几个人。

    走了一阵往南拐的时候,狗栓碰上了歪嘴老八。老八的人看上去有点猥琐,塌鼻子小眼睛,说话的时候,结结巴巴,嘴角还会不断往外挤白沫。和老八一起的还有老八的两个儿子,丑蛋和铁蛋。

    狗栓说,老八,你们去哪里?

    老八歪了歪嘴说,哦,哦,去去陈大夫家,明天他爹十年纸节,去,去帮帮忙。

    狗栓说,哦,那边今晚肯定人很多,一定热闹。

    老八说,一定是,是热闹。

    说完各走各的路。

    狗栓不紧不慢地走着。快到老八家门前的时候,狗栓突然看见一个人影,很模糊,狗栓看不清是什么人。那人影一晃就不见了。走着走着,又看见人影一晃,闪进了老八家。

    狗栓想,干什么的呀,不会是贼吧?

    狗栓加快脚步,朝老八家快步走去。狗栓想,虽然和老八家的交情一般,但毕竟乡里乡亲的,有贼进了老八家,自己不能坐视不管。

    老八家的挡门是开着的,趁着夜色,能看见堂屋的灯亮着,其余的屋子都黑着。

    狗栓确信那个黑影是进来了,现在却不知他进了哪间屋子。

    去了哪里呢?狗栓想着。

    狗栓想灯亮着艳红应该在吧!但有人鬼鬼祟祟进来,狗栓就没喊艳红。狗栓躲在了院子里的葵花地里。狗栓想看看进来的这个人到底想干什么。

    吱呀一声,堂屋的门开了,是艳红。艳红穿着红色的褂子,虽然天黑,但看上去依然像一团红云。

    艳红蹑手蹑脚地走到挡门前把门用一条杠子左右一扣,给关死了。

    狗栓想,好呀,贼人进来要出去这下就费事了说不上还能抓住他。

    艳红关上门,进堂屋去了。在屋外狗栓听不见里面有动静。

    狗栓决定凑到窗子跟前去探个究竟。狗栓放轻脚步一步一步走到窗子跟前。那窗子正好有一个小小的窟窿,狗栓就从窟窿朝里看。只看见灯亮着,但看不见艳红。过了一阵,艳红从厨房的那个门出来了。厨房和堂屋是通的。

    只见艳红走到那个墙角的柜子前,打开柜子,开始翻腾自己的衣物。艳红找了一件红底白花的肚兜,拿在手里笑盈盈地欣赏着,找好了,嘴角出意思令人难以捉摸的微笑。

    这时艳红开口说,主人呀,你出来吧,我准备好了。

    狗栓揉了揉眼睛,屏住呼吸,看见一个穿黑斗篷的人从厨房走了出来。

    黑衣人说,好啦?那就到后院棺材铺去。

    艳红说,主人,走吧。

    说着艳红走过去挽着黑衣人的胳膊掀开堂屋后门出去了。

    狗栓满腹狐疑,她们的举动咋这么怪呢,被叫做主人的人会是谁呢?

    狗栓见他们去了后院,只好绕过堂屋,悄悄跟了过去。

    后院是老八的棺材铺,左边是摆放棺材的铺子,右面是老八做活的房子。做活的房子门朝院子里开着,放棺材的其实是铺面,门向南朝着街面开着。

    他们从小门进去,又进了铺子。铺子朝院子有个窗子。

    狗栓走到铺子的窗子前。灯亮了。狗栓蘸点唾沫把窗户的纸用指头捅了个窟窿,里面的情况看得一清二楚。

    铺子里有十几口棺材,在摇曳的灯光下,不管是黑漆漆的,还是红底白花的,一个个都透着阴冷的寒光。

    狗栓看见这么多用来装死人的大大的盒子,心里一阵紧张。

    艳红和黑衣人走到最大的那口棺材跟前,黑衣人脱掉了他的斗篷。

    此时狗栓终于看清了黑衣人的面孔,这不是陈大夫吗?大家伙都去他家为他爹的十年纸节帮忙去了,他却黑灯瞎火地趁人家老八不在,跑来和这个艳红干什么勾当?

    第6章 偷窥:痛并快乐的男女游戏(2)

    狗栓的眼睛有点酸,他又揉了揉,只见艳红脱掉红褂子,露出了粉嫩的双臂,又脱掉裤子,雪白的大腿也裸露了出来,她上身穿着一件黑色的胸衣,下面是同色的底裤。狗栓的嗓子开始干,他咽了咽唾沫,喉结使劲动了动。

    最要命的是,艳红竟然把胸衣给脱掉了。

    狗栓今生第一次看见的女体,那白花花的身子,翘翘的,让他眼睛都看直了。狗栓的下身一下子膨胀了。

    然后艳红把哪间找出来的肚兜换上。

    陈大夫说,小母狗,还不赶快站好啦。

    艳红听话地说,是,主人。

    艳红站到铺子中央,闭上眼睛,把手背到了后面。

    陈大夫从墙角取过一根长长的麻绳,不一会儿就把艳红捆了起来。

    陈大夫说,母狗,爽不爽?

    艳红此时装作很乖巧的样子,说,爽,主人,你捆得我太舒服了。

    陈大夫说,哼,抽你你才更爽。

    狗栓看得惊呆了。这两个人这是玩什么把戏呢?

    只见陈大夫又拿过来一根麻鞭,说,母狗,今晚我要让你爽得上天!

    艳红此时一脸的表情,说,主人,你就抽死奴才吧。我情愿让你送我上天。

    看到艳红这样的滛秽表情,听着艳红嗲嗲的娇声,门外的狗栓感觉下身更加惊天动地地竖了起来。狗栓的呼吸紧张得不行了。

    陈大夫又把捆艳红的绳子朝屋梁摔上去,等绳头掉下来他干脆把艳红吊了起来,使被捆绑的艳红身子离地足有三尺。然后拿着麻鞭在艳红的身上抽了起来。

    陈大夫一边抽,一边嘿嘿地笑,还一边问着艳红的感受。

    陈大夫每抽一下,艳红就怪异地笑两声,嘴里说,爽死了,主人,小母狗都快上天了。

    陈大夫说,一个月没玩了,今晚就搞死你!

    门外的狗栓哪见过这种男女间的游戏,越看裤裆里那玩意越是硬邦邦地顶着裤子让他极其地难受。

    陈大夫抽打的手劲不是很重,所以艳红的身上并没有伤痕。这样的过程,能看出他们俩都很享受。

    陈大夫说,宝贝,够了没有?够了就松开你。

    哪知艳红滛兮兮地说,主人,继续抽我,把母狗我抽死算啦!

    陈大夫就继续抽打。鞭子在艳红丰腴的身上一下一下打下去,艳红就兴奋地直呻吟。

    又抽了一阵,陈大夫说,宝贝,我放你下来吧!

    艳红说,好的,主人放我下来,我伺候主人上床。

    陈大夫给艳红松了绑,抱起艳红丰满的身子把艳红轻轻地放在了那口最大的黑棺材上。

    在灯光的照射下,狗栓看见艳红黑棺材上艳红的身子白得十分妖异。

    陈大夫两下就撕掉了艳红新换的肚兜和底裤。陈大夫喘着粗气,说宝贝,我来了。说完脱掉自己的裤子压在了艳红的身上。

    狗栓喘着气,又控制自己不出声。狗爽感觉自己都快要爆了。

    陈大夫和艳红纠缠在一起,艳红激烈地喊叫着,那荡人心魂的声影穿透棺材铺的屋梁,飘得好远好远。

    狗栓看着陈大夫和艳红终于成其好事。狗栓知道,陈大夫不是偷东西的贼。陈大夫偷了艳红这朵红艳艳的花。

    第7章 纸节前夜

    一场温柔加暴力的香艳演出,看得狗栓大汗淋漓。本来是要去渭河里洗一洗的,被这场艳事一刺激,狗栓就没有洗的心情了。狗栓从老八家出来,狗栓想,要不到陈大夫家去看看。

    陈大夫家在北街,离河边不远。没进院门就能听见吵吵闹闹的人声。进得院来,只见灯火通明,一排热闹景象。

    四娃在房檐下的地上放了一块木板,拿着棒槌和打纸刀打纸。全应坐着小板凳在方桌上印票子。一些孩子在院子里玩骑驴的游戏。女人们则都在厨房出进忙乎。

    狗栓看见羊肚子张也在,他和阴阳先生还有三爷在商量上坟的事。老八这个王八,老婆在家里和人偷情,他却站在院子里和一个婆娘。

    狗栓说,老八,你还有这闲心?

    老八说,忙了一阵了,和王嫂谝谝椽。

    狗栓心里想,你老八真是个大王八。谝你个球,谝吧,谝得好,你越谝你老婆在家里越闲得慌,你的王八帽子就越戴越高。

    全应见狗栓在旁边,说狗栓你帮我弄一阵,我去撒个尿。狗栓就替了全应给死人印票子。

    狗栓一看,印版是一百万的大版,狗栓想,他娘的,活人要有这么多钱还不过上皇帝的日子了。

    还有几个人在院子中间围着一个火盆喝罐罐茶。他们把馒头放在火盆边沿,烤得焦黄焦黄,样子很是诱人,狗栓就要了一块吃起来。全应从茅房出来他就把印票子的活还给了他。然后狗栓找个板凳和围着火盆喝茶的人坐到了一起。

    狗栓不喝罐罐茶,平时羊肚子张煮了茶他也不喝。狗栓嫌茶苦。罐栓喜欢吃甜东西。

    狗栓坐在火盆边听那帮人闲谝。

    今晚的事和死人有关。那帮人就在说死人和鬼的事。

    一个说,他上个月在集上竟然碰见已死了两年的全保了。说全保裹着一件破棉袄蹲在墙角晒太阳。

    一个说,四爷家的小孙子不是在渭河里淹死了吗?可那天他去河边浇地,却看见那孩子在和一条大黄狗在玩。

    一个女人说,你还说呢,听香草娘说,香草昨晚还去找她娘要药方子呢。香草病死不都八个月啦。

    狗栓听他们说的有板有眼,身子不觉有点寒意升起。在这种场合,喜庆的事是不会被提起的。

    此时陈大夫走了过来。

    狗栓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他面对着挡门坐,他没看见陈大夫从挡门进来。狗栓感觉有点奇怪。

    陈大夫一脸坦然,并不像刚才在他身上生过任何事情。

    陈大夫说,有活就干活,没活就找活,喝上几罐就行了,别说这些吓人的事情,要不天晚了,小心回去半路上碰上个女鬼撩你。

    陈大夫一说,主人的话当然要听,大家就散了。火盆烧得正旺,馒头冒着扑鼻的香气。

    狗栓想问陈大夫刚才怎么没看见他,想了想就又没问。

    狗栓自己进了堂屋。堂屋已经布置好了。山墙下的八仙桌上摆满了蒸的煎的炸的各色面果子,还有一些苹果。陈大夫爹的画像摆在桌子后面。

    狗栓看那画像,就跟现在的陈大夫一模一样。那画像上的人慈眉善目,就像一个很有学问的乡绅。

    羊肚子张说,狗栓,这边要用的肉我都已经连杀代剁弄好了,都准备得差不多了,我再呆一会儿,没事你先回去吧。那天买的一只羊还在圈里圈着呢,你去给添点草。

    狗栓说,那我先回去了。

    没有月亮,天很黑。狗栓回来看见羊在圈里卧着,就随便撕了些草扔给那只羊。扔完草,狗栓感觉口渴,就喝了碗凉水。然后在自己屋里躺了下来。

    一躺下,狗栓就想起去老八家的事了。狗栓想,这陈大夫和艳红看来在一起已经时间很长了。想起艳红灯光下雪白的身子,狗栓的心就狂跳起来。狗栓就不由自己地把手伸向自己的裤裆。那里,那个东西又开始高高竖了起来。

    第8章 坟地惊魂

    陈大夫家大院。

    纸节的一切都准备好了。天还早,来的都是帮忙的邻居。

    纸节要办的都是丧事的内容,主要是让亲戚朋友来参加这最后一次的集体祭奠。陈大夫家的亲戚不多。但陈大夫是祖传行医,他父亲在世的时候,医术精湛,名望很高,交了不少朋友。陈大夫的医术也还行,所以也有不远不近的一大批人以朋友往来。

    亲戚们来的早,随着鞭炮响起,他们鱼贯而入,送来表示祭奠的花圈和挽幛挽联。由于亲戚不多,大概也就几个花圈和几个挽幛几对挽联。

    热闹的在后面,一波一波的朋友往陈大夫家涌,一袋烟工夫,挡门外墙两边就已被大大小小的花圈摆满了。

    这里的花圈做得都很气派,花盘大,花朵小而精致。这个地方是远近文明的文风之地,所以花圈上的字也写得大气尊贵,挽幛挽联的内容文笔优美,意境不俗。这阵势引得镇子上的人都来驻足观看。

    亲戚朋友来了先烧柱香,然后就坐下吃饭。早饭是烩菜就馒头,两碗就可以吃饱。

    陈大夫不住地和亲戚朋友打招呼寒暄问好,忙得不亦乐呼。

    这个地方的习惯,烧纸要到正午去,据说正午的时候鬼都到阴间休息去了,烧纸的路上不会有什么麻烦。

    一切准备妥当后,理事的人说大家把该拿的都拿上,该背的都背上,该抱的也都抱上。

    起程前要放一挂炮。在炮声中,陈大夫等死者家属和亲戚在前,乡邻朋友在后,大队人马浩浩荡荡向坟地出。

    陈老爷子的坟地在南山上。那是陈大夫花了一大笔钱买下的。坟地面向渭河,背依南山,是块风水宝地。

    这个地方的风俗,办十年纸节不请唢呐锣鼓乐队。所以一路上,只看见花圈挽幛和参加纸节的人组成的一条长龙在顺着山路蜿蜒前行。办纸节上坟不能说话,所以显得十分的安静和肃穆。

    狗栓和羊肚子张都在队伍之中。

    看着这阵势,狗栓想,有钱有势就是好,哪像自己的爹娘,虽然死的时候自己不在身旁,但能想到,被人残杀,最后只能是用草席一卷,随便找个地方埋了,谁还会去给他们烧纸以敬孝道和亲朋之谊。

    十年纸节是当喜事来办,所以没有一个人?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