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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阅读

    觉也都或多或少的笑了。子夜笑得最欢,主子说得对,和菱歌一路的走,可把他累坏了。这样明艳纯净的菱歌,让他爱不释手,也欢喜的不得了。可是看到街上众多的垂涎的目光,他就郁闷,有种恨不得把她藏起来,不让人偷窥的感觉。一路走,他拦下多少小姐们爱幕的眼波和有情的物件,挡住多少猛男们垂涎的目光,他都快成便利贴了。

    眼眸一转,宋菱歌淡淡的点点头,表示赞同。

    “呵呵”边笑,妖精还不忘打趣她,“轩儿,招惹这么多的桃花,以后看你还咋出门。”

    斜睨了妖精一眼,又扫过夏逸飞,戏谑的说道,“有你这个妖精在前,照葫芦画瓢,我比较安全。”说完,来到窗边,漫不经心的倚在窗框上,眼睛眺向窗外。

    扑哧的一声,上官文熙笑出了声,菱歌的话真是一针见血。也突然的让他想起了客栈那次的笑话,把她抱在怀里的软玉温香,让妖女误会的暧昧,还有他的叫声,想着不自禁的微有些脸红。同时,看着眼前明艳的晃眼的她,想着这二日菱歌缠绵病榻,他们相处的温馨,更不自禁的淡淡的睨着宋菱歌会心而笑。

    旁若无人,宋菱歌悠闲的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一片喧哗,心中静然若水,仿佛她置身在这尘嚣之外,窗外明媚的阳光流泄在她的身上,凝白如玉的脸上,恬淡自若的气质仿佛被这阳光镀上了一层圣洁的光芒。这一刻的她,享受着身外之物的美好,飘逸的神韵深深的烙印在屋里几人的心间。

    微眯着眼正在神游,一晃神,眼眸不经意的扫了眼街角,忽然,一抹灰『色』的身影引起她的注目。略直起懒洋洋的身子,宋菱歌微蹙眉头的仔细的看了看,果真是他,叶奕帆。

    他怎么也来京城,一直觉得他不简单,以前不在意,没有深究,如今,她在意了,想知道他究竟是什么身份?

    见她忽然敛去悠闲,凝重起来,正在说笑的几人也打住了说笑,妖精一挑眉起身来到宋菱歌的身边,同样向外看了看,没发现任何的不同寻常,凑近她,轻声的问道,“菱歌,怎么了?”

    淡瞄了他一眼,向街角的方向一扬头,“看那个灰衣男人。”

    妖精顺势一瞧,灰衣男人,人群里,一身灰衣,样貌平凡的叶奕帆平淡的很,可眼光毒辣的妖精仍是一眼就认出了他。俊眉微拧,他记得在酒楼里,他给他的感觉,一种与生俱来的高贵,和傲气。

    这人,他不认识,他是谁?

    卷名: 下山入红尘 第六十章 轻言淡说一身伤

    第六十章  轻言淡说一身伤

    盯看不远处的灰衣男人,微一皱眉,邱延宁兴味一笑的眯起眼眸,回头冲着子云喊道,“云,来。(请牢记我们的网址)”

    这个面瘫的家伙,仍是面无表情的站到邱延宁的身边,看了看妖精指点给他看的人,盯了几眼,一点头,转身出了房门。

    淡睨着面瘫男的背影,宋菱歌突然的心生一抹坏笑,也许她可以免费为他治治面瘫,或者使些个手段,让他给大家说个可着笑的笑话,调节一下他呆子的形象。

    瞧见了宋菱歌眼中闪过的狡黠,邱延宁菀尔的扬扬眉角,这个丫头,还真对他的胃口,瞧她这个模样,子云恐是要遭殃了。不过,他这个主子可不打算出口提醒子云,还是看看笑话比较爽。

    兴味的笑着,邱延宁伸手拍了拍宋菱歌的肩头,“回去坐。”

    不想,这一下,宋菱歌轻轻的哼了声,抿着唇瓣,表情有些不自然。一怔愣,邱延宁也感觉拍在菱歌的肩头,手下的感觉有些厚重和僵硬,于是伸手翻过背向他的菱歌,只是这动作幅度有些大,不经意一下子扯到了宋菱歌的伤口,一阵揪心的痛,不由得让她闷闷的,重重的哼了声,唇瓣咬紧,润白的俏脸瞬间苍白了起来,额头现出微微的冷汗。

    上官文熙见了腾了就起了身,窜到她的跟前,赶紧的甩开邱延宁扯在她肩上的手。

    邱延宁愣愣的眨眨细长的眼眸,皱着眉,关切的问道,“菱歌,你怎么了?受伤了?”他和夏逸飞知道菱歌潜进了相府,为此还担心来着,后来得知她安然回来,这才放心,却不曾想她居然受伤了。

    垂着眸,秀眉微皱,咬着下唇,等待着被邱延宁扯疼的伤口处这一波的痛早点过去。上官文熙瞪了邱延宁一眼,轻轻的拥着宋菱歌,让她靠在自己的身上,支撑着她。

    “上官,菱歌她?”习惯她的淡薄,冷情,无心,无欲,还有不时涌出的整人的坏水,却为眼前这般虚弱的她感到惊诧,感到莫名的心疼。敛起脸上的嬉笑,邱延宁的一脸的凝重。

    坐在桌边主子的身旁,子夜的心思其实一直绕都在菱歌的身上。看她淡然悠闲的享受着阳光,他的心情不由的温柔而明媚。好想伸手揽她入怀里,能够和她一起享受着她眼中的风影,好想和她一起说笑,看她脸上温婉的笑意,可是,他只能坐着,看着,因为,主子在这儿;因为,菱歌眼中没有他,一种失落或是感伤闯入心头,微有酸涩的,忽然觉得自己离菱歌越来越远了。

    看着菱歌和邱延宁说笑,突的听着她的闷哼,看到她的苍白,子夜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腾的他也站了起来,不由自主的走过去,想伸手抢过菱歌,可手只是伸了下,邃然的又放下,瞪大眼睛,盯盯的看着菱歌脸『色』苍白,看着虚弱的菱歌被上官大人拥在怀里,看着上官大人眼中深深的疼惜,一阵扎心的痛,让他的胸口发闷。他喜欢菱歌,甚至可以说他爱菱歌,只是,菱歌受伤了,他不知道。菱歌这般虚弱,他只能看着她被别人拥在怀里,好象一个局外人,只能的看着。看着,胸口闷得厉害,也担心的厉害。不由的急急的问道,“菱歌,你伤哪了?”

    这一波的痛楚渐渐过去,宋菱歌从上官文熙怀里扬起头,冲着众人微微的挑出一丝笑,“我没事,只是受了点小伤。”

    记忆深处,习惯了孤寂,习惯了一个人扛起所有痛,痛太深,让她疲惫,让她无意,也让她不在乎了,不在乎别人,甚至不在乎自己。她的伤,不轻,但习惯了痛,她并不曾放在心上。因而的这伤才好了点,不那么疼了,惦念着欲厘清的千头万结,她才改头换面的扮起男装,招摇在人前。

    她知道上官文熙一直担心着她,拗不过她的,陪她出来,看她招摇,所以,她一直不愿和他对视,甚至进得雅间没有看他一眼。也知道,在不知不觉间,对上官文熙的感觉有了一点点不同,这不同是什么,不曾想,也不愿去想。曾经希望过有双可以依靠的肩膀,支撑起她所有的疲惫,只是一阵酸楚,一阵叹息,她还能得到幸福吗。只是一阵失笑,淡淡的想着一切随缘。

    “受点小伤,你这样怎么会是小伤?”顾不得心头的酸涩,子夜急切的喊道。他不明白,菱歌为何如此的不在乎,受伤是她,虚弱是她,可是,明明伤了,明明很痛,她还这样的云淡风清。甚至刚才还在街上招摇了一圈,如果真得碰到什么坏人,她……越想越急,也越想越气,她不在乎,可他在乎,这会儿,是她的身上疼,他的心在疼。

    “菱歌……”子夜有些急躁的想说什么,被宋菱歌缓缓的一笑,拦下了,“不用担心,真得没事。”说着,挣开上官文熙的怀抱,坐到了桌边。

    邱延宁也急切的想知道,菱歌究竟怎么样了,可她不说,上官文熙也沉默着,这下让屋子里几人越发的沉不住气。

    夏逸飞一直没有说话,睨着宋菱歌的眼眸沉暗无波,疏长的眉尖耸了几耸,执杯的手也不自禁的握紧,他知道,她一定伤得不轻,难道……

    想着,夏逸飞动动眉头,阴沉的开口,“菱歌,你的伤就是南岭五熊所伤吧?”前二天,上官文熙让人送来一封信,信中菱歌说了她在相府里探知的一些情况,其中一点就是她见到几个男人,根据她所描述的特征,夏逸飞一下子就想到了南岭五熊。这五熊是五个男人,姓熊,又是亲兄弟,出身南岭,所以世人送号为南岭五熊。这兄弟五人武功不错,为人说不上有多阴狠,只是嗜钱如命,其中老三就是个用毒天才,很少有人能顺利的解了他的毒,所以这五人身价不凡。只要你的价码够高,五熊是不问清红皂白的,是非对错,只认钱,不认人。看来,相爷这次是不惜血本了。可因此也更让人『迷』『惑』,是什么事,值得相爷如此的大动干戈,花重金请这五熊?

    斜睨了夏逸飞一眼,淡淡的嗯了声。不知不觉,在她心中对这个冷若冰块的家伙有着莫名的信任,而他也快成她的私家侦探险了。

    “怎么伤的?”

    略一迟疑,宋菱歌幽幽的说道,“我去探了那个小院。看似很平常,三间正房,里面放了几个箱子,箱子里满是金银珠宝。不过,”说道这,笑睨了子夜和邱延宁一眼,“不过,还没有那个知州大人那里多呢。当然,这些只是表面,其实这屋子里,还有暗室……”

    虽然宋菱歌说得云淡风清的,但听着的几个人却是惊心不已,尤其是夏逸飞,他最是明白,相府的杀气有多重,那样的情形,菱歌也敢进,并且只是受了伤,全身而退,实属不易,为她的艺高心细,夏逸飞心中越发的佩服这个小丫头。

    听她讲完,子夜的心悬的更厉害了,南岭五熊的毒辣,他知道,而眼前菱歌的伤,不由的他忧虑的问道,“菱歌,你的伤,真的没事。”

    扬头对上子夜黑眸,那眼中浓烈的担忧和疼惜,让她暖暖的一笑,“别担心,你忘了,我不怕毒,真的没事。”

    “可是,就算不怕毒,那你也该好好休息,怎么能……”这会儿,子夜的眼里再也看不到别人,什么主子不主子的,只专注的看着宋菱歌,担忧的唠叨着。

    抿笑的听着他说,凝着子夜眼中肆意的疼惜,这个纯真的大男孩,总让她感受到一种莫名的欣慰,亲切。等他说完了,温和的笑了笑,“谢谢,我会休息的。”

    邱延宁看着眼前唠叨的子夜,含笑的菱歌,神情难辨的上官文熙,眼神来来回回的几个转动,心中一动,菀尔的一笑,笑意不明。

    天渐渐黑了,月上枝头,半躺在窗边的软榻上,细风翦翦夹着轻寒沁入骨中,拢了下身上的薄毯,深吸着清幽幽的花香,耳边是秋虫呢哝,一切宁静宜然。

    忽然,远远的传来说话的声音,是上官文熙和子夜。略一蹙眉,子夜怎么来了?

    起了身,点起灯烛,等在了桌边等他们。进了门,子夜见着坐在桌边的她,未说话,先是安心的一笑,温柔又略有羞涩的笑意,这会儿多了丝丝缕缕的爱幕,从进门的那一刻,就绕在了宋菱歌的身上。

    “子夜,你怎么来了?”

    笑眯起眼睛,子夜最想说,想告诉她,他想她了,惦记着她,可以,瞄到旁边的上官文熙,心中如塞了个抹布,微有些发堵,只得笑道,“菱歌,子云回来,主子让我来给你送个信。一是,暂时还没查到叶奕帆的身份。再有,子云说,那个叶奕帆住在祥平客栈,天稍晚的时候,看见他去了相府,而且……”

    闻听,蛾眉微微的蹙了起来,呃?叶奕帆去了相府,而且是管家出来接的?那这个叶奕帆是什么身份?

    卷名: 下山入红尘 第六十一章 奇缘巧事话奇闻

    第六十一章  奇缘巧事话奇闻

    晨起阳光明媚,扑面的是微有凉意的清新。(下载楼)一声声的鸟啼,啁啁啾啾宛若流淌的音符很是生动。宜然自得的深吸着院里的桂花飘香,享受着阳光的和煦,恬淡的笑温婉惬意,心情不错。

    用过早膳,看着屋子里多出来的几个人,蹙蹙秀眉,微有不解的盯着太傅,薄薄一笑,“不知伯父此来何意?”他来得巧了,就是他不来,她还想找他呢。

    看着眼前直视他没有一点畏惧,淡然从容的丫头,太傅欣赏的一笑,“菱丫头还真爽快,那我就直说了。前几日,文熙问了我,也查了些宫中旧事,我想,这一定和菱丫头有关吧。”

    眉尖微耸的淡睨了下上官文熙,他也正看着她,似乎有些不自然的微张了下嘴,又闭上了。移开目光,宋菱歌似笑非笑的冲着太傅一点头,“和您说说无妨。”于是,又简略的说了自己的身世。

    听完,太傅大人似不可置信的盯着宋菱歌看了又看。忽尔的又陷入沉思,一脸的凝重。

    只玩味的一眯笑眼,宋菱歌等待着太傅及在座的上官文瑞回神。至于邱延宁和夏逸飞,他们早知道,自然是无所谓了。

    “没想到,天下间真有这等的巧事?”少顷太傅回神朗声的笑道。

    垂眸不语,宋菱歌心中却暗自发笑,她只说了她是被师傅巧遇,解了毒,就是巧事,如果让他们知道,她其实死了,至于怎么活过,怎么出现在山上,她也不知道,而且她师傅就是个神仙,而她……如果他们知道了会是怎生的模样?怕是不再认为是巧事了,该是诡异了吧。

    忽尔的太傅敛起笑,炯然的双眸闪过深沉的光芒,“菱丫头,既是坦诚相告,何不再坦『荡』些。你这身世,虽让人惊奇,却也不违常理。可菱丫头这天命之说,可谓大逆不道,逆天而为。”

    此言一出,不止宋菱歌一怔,就是在座的几人也俱是一愣,姜还是老的辣。他们并没有想过如此之深。

    大逆不道,逆天而为?重复着这二句,宋菱歌菀尔的笑了,停了半刻,屋子里一时静寂无声。回身凝向窗外的明媚,阳光洒在窗下,不燥热而暖意一片。扫了眼在座的几人,微微一笑,幽幽的说道,“何来大逆不道,逆天而为。这天下,非一人一姓之天下,而是人人之天下。古语云: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有了百姓,才有国家,有了国家,才有君主。这君主为舟,民为水,水则载舟,水则覆舟。为君者无道而不作为,朝纲混『乱』,民不聊生,这不算逆天?民生疾苦,揭竿而起,这算逆天?那么天理究竟是什么?所谓我的天命,并不如太傅您所想的那般逆天,我也无意这天下。只是用我微薄之力,除了『j』佞之辈,还百姓一个安生,还天下一个太平。”

    一番话听得几人无不怔愣得有些痴呆。这般的侃侃而谈,为她的气度,见识和胸襟,回神的太傅目光灼灼的满面笑容,点头,连声一个好字。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这番话,就是他也受教了。天命之女,看来果真不同凡响。有了她,眼下这纷『乱』的朝纲终是有望太平了。想着这个忠实耿耿的老臣不觉眼中一热。

    倚在窗边,静静的看着几人的怔愣,宋菱歌不由心生趣味,本不想如此的咄咄『逼』人,不过,事至眼前,她也心生沉重,若是有了他们的帮助,那她今后行事再不用掩藏什么,倒也事半功倍了。

    抬眼静看着眼前几人或探究,或思索,或兴味,或爱幕的目光,清淡一笑,“我之如此说,只是眼下君无道,百姓受累,朝纲混『乱』,风云变幻。于我,既有私恨,更是使命,让我义不容辞,谨希望能得到各位的鼎力相助。”

    “那是当然,这也老夫的愿望。”哈哈一笑,太傅狡黠的闪了闪奕奕有神的黑眸,接着说道,想不到菱丫头是这般心思灵透,你的话让老夫也受教。

    一直默不作声的打量着她,夏逸飞的眼中神情莫辨,她还有多少不为别人所知的面貌?初见时胆大妄为的嬉笑,再见时妙手回春的淡薄,一路上的疏离张狂,哭泣时的黯然独伤,探相府的细致缜密,而今儿的锋芒毕『露』,若是再恢复美貌,那会是怎样的风华绝代,神采『逼』人?

    “是呀,菱歌,你的这番话,还真是让我瓜目相看。”又一次邱延宁敛起一脸的玩世不恭,正经的神『色』,为他添了几分的儒雅之气。

    冷睨了他一眼,为他这般的正经,为之一笑。转开脸,对上太傅,宋菱歌细细的问出了她所有的疑问……

    原来,这几年新皇尚小,由太后垂帘,虽然太后也是有些见识,可还是无法适应朝堂的风云暗涌,勾心斗角。再有不知何故的,太后好象特别信任宰相,因而的,几年下来,这宰相在朝中的势力越来越大,几乎大部分的朝臣都是宰相一党。卖官,买官,贪赃枉法,和宰相有关联的事情层出不穷,可宰相只手遮天,玩弄权术的拉拢人摆平了这些事,致使朝庭越发的腐败……

    忽然想到什么,宋菱歌蹙眉问道,“那宰相和其他的国家可有来往?”

    为她这一问太傅微愣了下,“菱歌的意思?”

    “不瞒您,我夜探相府,发现了个暗室,里面大小箱子不少,我打开其中一个小的,是书信,只可惜……”说着一摇头。

    “这倒不太清楚。他位居宰相,自是识得些他国的皇室或重臣,只是这来往?”

    “那听说最近会有那个国家皇族或使臣要来吗?”

    顿了下,“嗯,有,下个月北齐的皇子到访。”

    “啊?皇子到访?什么理由?”

    略一停顿,太傅笑道,“递交二国互不侵犯合约,还有欲和我国联姻。”

    “联姻?”不自觉的提高了声音,宋菱歌蓦然一笑。这皇子,皇女看似尊贵,但论及这自由,这婚姻,终是政治的牺牲品。而这偌大的凌天王朝,只余一位未有婚配的公主——六公主,看来她是噩运难逃了。忽然间的,宋菱歌有了一丝的庆幸。至少她是自由的。

    太傅笑睨着宋菱歌,唇角的细纹漾动的几下,笑意似是而非,“菱丫头,不是你想的那样?”

    嗯,这下宋菱歌一愣,看太傅有些莫名其妙,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