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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30

    侵占21

    凌晨回到山魑堂,颖洛就是满腹的不畅快,身体里什麽憋得难受,一整个气闷,进入居所时,顾嫂披著外套出来问他要不要喝点醒酒汤,被他驳回。

    等他上楼时,顾嫂还偷偷问阿豪,有人犯著颖先生了?

    「酒店里还好好的。」阿豪也觉得奇怪,想著大哥喝酒时意兴高昂,却在出酒店时神情冷淡,於是猜:「酒店小姐不合他意吧。」

    既然颖洛不喝汤,顾嫂落得轻松,重回去补眠,至於阿豪,折腾了大半夜也很累,离开到前头自己的休息室去睡了。

    颖洛经过儿子的房间时,突然觉得不该就这麽放过儿子,而是应该做些事,来慰劳自己。

    做什麽事好呢?是捏捏儿子脸颊手臂、或是吓到他眼红哭泣、再不然,抱著发抖的他睡觉?

    总而言之,儿子近在咫尺,不调戏个几下就对不起自己,他於是停步去扭门把,简短的喀声传出,抗议侵扰的那那只手。

    「啧,锁了?!」

    懊恼,这是自己家,为什麽当爸爸的会被宝贝儿子阻隔在某间房外?

    冷笑,没关系,那就先去睡觉,等明天性神好了,再想些法子调戏小夏宝贝,可以这样这样、或者那样那样、非得让儿子哭著忏悔、并且答应晚上睡觉再也不会锁上房门为止。

    「山魑堂的恶鬼」心情瞬间大好,满天yīn霾都散去,哈哈笑著步入自己卧房里。

    可怜的颖夏小朋友陡然间惊醒,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也不知道是做了什麽恶梦,朦朦胧胧的,依稀听见墙外父亲有力的脚步声远去,他於是吁了一口气,自以为逃过了一劫。

    拉上被子蒙头继续睡回去。

    第二天是星期日,颖洛睡到上午十点左右被内线电话吵醒。

    这电话直通山魑堂总部,有要事属下才会直拨,他立刻接听,听完後起身准备下楼,因为某人已经到堂里来了。

    那人动作真快啊,应该是来询问昨晚天河帮里开会的细节。就算他不来,颖洛也会主动约他见面,针对帮内接位的事情,拟定未来行动的方针。

    才走到楼梯口,就听下头客厅顾嫂说话声音高昂。

    「……小夏转个身给顾嫂瞧瞧……合身,应该不需要修改了……皮鞋呢?」

    他往下看,颖夏穿著闪亮亮的黑色皮鞋,走了几步路後,答:「刚好。」

    颖洛一时间也想不到跟皮鞋相关的事情,就见儿子在宽敞的客厅中央,笑的害羞,身上穿著崭新的夏季学生制服,顾嫂在一旁笑呵呵,起哄著要他走台步。

    颖洛想起来了,儿子说过订做的学校制服会在今天送过来。

    他年轻时离经叛道,对於学校的校规及一堆限制特别反感,制服也一样,给他受拘束及迂腐的印象,所以对於穿上新校服的儿子,他没有顾嫂那样的兴奋,却还是仔细打量了颖夏。

    豪英中学的制服并不花俏,西式浅蓝色衬衫搭配插油色长裤,深蓝色校徽印在左xiōng口袋上,颖洛不自觉地眯了眼,这样朝气青春的设计穿在颖夏身上,烘托著腼腆的他发著亮。

    嗯……

    一种禁欲、隐忍与年少肉体的高度反托,在颖洛的眼里看来,有说不出的赏心悦目

    制服也没什麽不好……他邪邪笑了。

    侵占22

    颖夏一见到父亲,无来由就是紧张,轻声喊:「爸爸。」

    点点头,夏季制服让颖夏看来清爽,颖洛把他从头看到脚、再由脚看到头,清瘦的躯体遗传自母亲的骨架,分配均匀,体态不若成年男子的刚硬,却也没少女的软腴,刚强与柔和两种特质调和的刚刚好。

    心砰砰跳,也不知道怎麽回事,颖洛讶异自己居然理解了,为何外头有些酒店时而会让店内小姐换上学院风的制服当噱头招徕客人。

    只不过,那些女人穿不穿制服也没特别撩动他的欲望,怎麽颖夏就是不一样?

    以批判的眼光去检视,颖夏并非特别俊美,可是,那挺而翘的鼻子、厚薄适中的唇、微尖的下巴、瘦削的肩、甚至是神经质互相交扭的手掌,随便一个小动作,怎麽看怎麽可爱。

    在喜新厌旧方面,颖洛是个中翘楚,「美人三日厌」,再美的人连看三天三夜都会厌烦,所以他床伴换了一个又一个,永远在找寻下一个美丽女人俊俏少年,从没有餍足过。

    却在儿子身上踢到铁板。

    这世上原来真有种东西让自己看不腻,小家伙从头发到脚趾都正中他心怀,用譬喻来说,他是苦练金钟罩铁布衫的绝技高手,颖夏则是他永远练不到的柔软罩门。

    罩门破了,在不知不觉的时候。

    可怜的小夏同学,狼虎窥伺的沉重压力让他两脚像被钉在地上,动也动不得,别人说度日如年,客厅里的他则进级为度秒如年。

    看够了吧?垂著头,浓长的睫毛下,两颗圆溜溜的眼珠子不断瞄著父亲的脚,拼了命以眼睛射出念力:别看了、快离开……快离开……爸爸快离开……

    呜呜呜,怎麽连个1cm都没移动呢?

    这世上若任何事情都能心想事成,这故事也就写不下去了是不是?所以小兔子只能认命僵死,持续被视奸下去。

    顾嫂没注意到这诡谲气氛,喜孜孜说:「颖先生你看,小夏换上制服多好哪!唉,就是裤子颜色浅,不耐脏……」

    颖洛嗤笑:「我像是买不起衣服的人吗?多订制几套来替换。」

    「夏季冬季制服各两套就好,等明年夏天,成了大学生,也就不再需要制服。」顾嫂好心提醒,又问:「颖先生中午在家用餐还是出门?」

    用餐问题点醒了颖洛,想起前堂还有客人来访,於是说:「中餐准备丰盛些,可能有客人留下用餐。另外,小夏宝贝……」

    被点名的小兔子一抖,抬头,对上父亲危险的视线。

    「制服穿著,在我回来前都不准换。」颖洛指著他说。

    颖洛大踏步走出私人住处,往前头山魑堂本部去会客,任谁都看得出来,今天「山魑堂的恶鬼」心情很好,走路都有风。

    颖夏皱眉,父亲这要求真奇怪,迷惑了,顾嫂自以为了解雇主,笑著解释。

    「唉,不就跟那些刚送孩子入小学的父母亲一样吗?第一天学都要拍照留念,真是的,小夏都高三了呀……也不能怪颖先生啦,谁让你们到现在才相认?我去找相机……」

    「只、只是要照相?」颖夏听此一说,放下心。

    顾嫂提点:「总之啊,颖先生说一就是一,要你别脱下制服就别脱,若是不顺他意惹他生气,小夏你就知道,先生『山魑堂的恶鬼』这称号是怎麽来的了。」

    颖夏这下不害怕都不行了,只能抱著惴栗不安的心等在客厅里,一边等著顾嫂做饭,一边看电视打发时间,等父亲回来。

    山魑堂里,年轻高大的客人负手站著,黑色西装穿在他的身上,一点也不显局促之感,与年纪不相符合的迫胁气势盈满身周,一看就知道是个狠角色。

    颖洛进入之後,摆手请他坐下,自己也跟著坐。

    「就猜你该来了,二少爷。」

    来人正是天河帮主居衡步的二公子居宇楼,他年纪跟颖洛相当,两人在见识及野心方面诸多契合,平日走得相当近,这也是颖洛会挺他去争取天河帮主位子的原因。

    「让我等太久了,颖洛,什麽时候学到娘们那一套,出个门东拖西延的?」居宇楼不太高兴。

    「被只小兔子耽搁了。」颖洛避重就轻答。

    「喔,听说你不但认了个十七岁的儿子,还开始转

    ,在家里养起宠物兔来……颖洛啊,我正在紧要关头,你可别在这节骨眼迷上温馨家庭剧。」

    颖洛哈哈笑:「郑子衿的嘴巴可真大,连你都知道我养了兔子。」

    「郑子衿身边有我的人,如果他对我哥哥说了什麽,全都会传到我耳朵里。」居宇楼哼哼笑:「世上没有密不通风的墙,我真要认真起来,郑子衿死十次都不够。」

    「那就让他死。」颖洛说:「安排这种事并不难,我很好奇,你迟迟不下手是为什麽?他死了,大少爷势孤力单,天河帮位子很快会落到你手上。」

    「要让哥哥知道我杀了他,怕会恨我一辈子。」居宇楼恨恨说。

    「我一直搞不清楚,你想当天河帮帮主,究竟是因为你当老二太久,所以拼了命想拿第一……」颖洛冷笑:「或是跟大少爷有深仇大恨,所以不想让他好过?」

    「我单纯觉得自己比他更适任天河帮帮主,要不是他早生我两年,我连一声哥哥都不想喊。」居宇楼面现残忍:「这世界适者生存,我要早日让他认清这一点。」

    颖洛耸肩:「随你,反正我帮你做事,将来你该给我的好处不能少。」

    「当然,就算是我,也不乐意与『山魑堂的恶鬼』为敌。」话锋一转,居宇楼问:「最近有几个混混踩你地盘,到底是向哪边的天借胆子?」

    「懂规矩的人都知道,地盘既然画分好了,踩人地盘就是不上道。我派人抓了闹事的,他们一口咬定是天河帮指使,我若是信这屁话我就不姓颖。」

    「然後呢?」

    「我假装不敢惹天河帮,放了他们,暗中派人跟踪著,总会让我堵到幕後指使者。」

    「嗯。我也觉得最近做小动作的人不少,警醒点,条子巴不得我们内部火拼,他们好坐收其成拿功绩。」

    「还用得找你提醒?」颖洛看了看时间,近晌午了,於是问:「我已经喊顾嫂多准备几道菜,留下来吃饭?」

    居宇楼婉拒了,说另外有事。

    「很想看看你儿子,是不是有他父亲的样子,人都说虎父无犬子,不是吗?」

    「我儿子可一点都不像我,也不是吃黑道这行饭的料,不用打他主意。」颖洛送他到外头时,说。

    居宇楼进入自己轿车时,还讶异回头:「你怎麽一点都不失望?他如果很糟,那就送走,黑道这一行不适合懦弱的人生存,留著他在身边反而扯後腿。」

    「不会,我有分寸。」

    「……这下我对你儿子更好奇了。」关上车门前,居宇楼这麽说。

    「好奇没关系,就是别想抢我的宠物兔。」对著扬长而去的轿车背影,颖洛小声说。

    「大哥你说什麽?」

    阿豪及其他下属因为恭送居宇楼离开,都站在颖洛一旁,听到他的喃喃自语,还以为大哥交代著什麽任务。

    「没什麽。阿豪,下午我留在家里休息,非紧急事件都给我推掉,能处理的你都给处理。」

    「是。」阿豪应,心中很高兴,这表示一整个下午他都可以待在堂里休息,不用出门也不需跟在颖洛身边听候差遣,等於是赚到了假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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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想把大少爷跟二少爷配成对,下回就能写个兄弟文。

    所以希望郑子衿配大少爷的亲会失望了。

    接下来应该会有制服h吧??应该应该,希望我有更多的时间写~~~

    侵占23

    颖洛回到私人房舍时,顾嫂还在厨房忙呼著,颖夏小小的身躯窝在沙发里,盯著电视,萤幕的光在他黑黑深深的眼瞳里闪跳著。

    可能是节目情节太过有趣,把小孩儿的注意力全引了去,连父亲站到身边都恍若未觉,直到沙发垫子起了波动,才稍稍触醒了他,身旁有物靠近。

    「啊,爸爸!」颖夏大惊,下意识就是起身。

    再快也快不过反射神经比他强上数千倍的父亲大人,颖洛手一捞,环过儿子的腰就把人给揽回怀里。

    困在蛛网里的虫儿有多绝望?现在的颖夏就是了。

    「跑什麽?」困人於天罗地网里的父亲问。

    颖夏低头,专爱欺负他人来了,他不跑才怪。

    「爸爸问你话,你就回答。」颖洛森森再问:「为什麽跑?」

    还用问吗?因为你是坏人啊。颖洛低著头,心中这麽答。

    对儿子的沉默,颖洛也不是生气,看惊弓之鸟的儿子挺有趣,玩上瘾,故意用手指托起颖夏的下巴,强逼著他抬头,正视自己。

    「教育家不是都说,亲子沟通很重要吗?咱们父子也该多聊聊,增进感情。」

    可以拒绝沟通吗?颖夏张了张口想说话,却还是说不出口,若是能顺著心意理直气壮反驳别人,他也就不是颖夏了。

    颖洛眼神流连,贪看著儿子的唇,微张微抖的唇瓣吸引住他,多红润啊,他正好肚子饿了,想往这唇上咬一口。

    脸慢慢靠近,十公分、七公分、五公分……

    颖夏大概猜得出父亲的意图,想开口拒绝,可惜,正如蛇是青蛙的天敌、猫是老鼠的天敌,颖夏的天敌就是父亲,被捕获的他已经无能为力抗拒,只能眼睁睁等著被吞食。

    四公分、三公分、烫热的鼻息呼在彼此的嘴边……

    就在相接之前,顾嫂用围裙搓著手,从厨房走出来喊:「颖先生回来的正好,菜刚摆上桌……」

    颖洛哼一声,及时在顾嫂进入客厅前拉开跟儿子的距离,揽腰的手却怎麽都不舍得放,鹰爪子攫小鸡的紧。

    托著下巴的指头转而去捏儿子的脸,说:「吃饭。」

    把人给半拉半拽到餐桌旁,四方形的大餐桌上只有两人,显得空旷了些,为了应付可能增加的客人,顾嫂临时

    准备了七菜一汤,对於父子两人,太丰盛了些。

    吃饭时,当父亲的可终於规矩了些,一手拿碗一手拿筷子,没馀力玩小动作,可是手没空,不代表眼睛不能动……

    颖夏安静咀嚼饭菜,食不知味,偷偷抬眼看,老天啊,爸爸好好的饭不吃,为什麽又一直盯著自己看?压力好大……

    吃一碗饭吃得汗涔涔,颖夏也不敢开口要父亲收回视线,倒是顾嫂注意到雇主饭菜没吃几口,忙问:「颖先生,今天的菜不合你口味?」

    「不会。」颖洛答,看著儿子秀逸脸庞,想著:哪有不合口味?合极了,简直是天造地设的合。

    「你最爱的红烧狮子头都没动一口……宿醉吗?喝点汤……」顾嫂追问。

    「……鹌鹑蛋银耳炆兔肉……」

    「颖先生想吃兔肉啊……明天我试试……」事关专业,顾嫂认真回答。

    颖洛可终於拉回神智了:「我说说而已,别真的弄兔肉料理。」

    眼前一只就够吃了,多得可吃不下。

    象徵

    地喝了几口汤,颖洛终於不再紧迫盯人,起身说吃饱了,连顾嫂拿来的饭後点心水果都没用,只是对儿子交代。

    「小夏宝贝……吃饱了後,到爸爸书房来。」嘴角扬起一抹淡极的笑:「穿著制服。」

    「为、为什麽?」颖夏心底升起不好的预感。

    「继续亲子沟通。」颖洛说,随即丢下冷酷的一眼,不喻而明,乖儿子,敢逃走你就试试看。

    ~~~~~~~~~~快乐分隔线~~~~~~~~~~~~

    到这里亲们就知道,父亲大人磨刀霍霍要宰兔子了。

    今天没时间宰了,等明天~~

    俺赶著跟周公作伴去。

    好几位亲问到大少爷二少爷,

    如果能开坑的话,一定是年下强制兄弟文,没别的,

    强制文大好。

    侵占24

    颖夏心中一万分个不愿意上楼,很想不理会父亲的命令,当个叛逆小孩,直接头一甩就跑出门去野、又或是上楼锁门蒙头大睡,管父亲个屁咧!

    可他是颖夏,从小就不会抗拒别人的要求,更何况对方是这样强势的人,强势到让他连恶口都无能,只好由其他方面表达自己的不满与拮抗。

    比如说,吃完饭後,花二十分钟刷牙;又比如说,假装自己的脚有千斤重,每走一层楼梯都像是攀过泰山;再比如说,假装找不到父亲的书房,就算找到了,也一步挪不了三寸,二楼上来回磨蹭。

    愈是蹭又愈是慌,害怕父亲会突然开了门,把他给吼进去,这样的心理压力反而更大,他最後看开了,心一横,敲门。

    「进来。」书桌後,颖洛好整以暇地说。

    门呀然开启,怯生生的身影半露门後,小小心心地探进半颗头来。

    「爸爸……」声音比蚊子还细。

    颖洛舒服的坐在办公椅里,手肘靠著扶臂,十指指尖相对,以审慎评估却又胜券在握的姿势看著儿子。

    「不是说进来吗?关上门。」低沉的指示语里,隐含著不耐。

    颖夏不想动啊不想动,可是,父亲犀锐的目光带有不容抗拒的诱胁,他不由自主往前走,厚重的木门在身後咚一声关上。

    畏怯成这样吗?颖洛内心开怀。

    「靠近来。」享受著摆弄儿子的乐趣:「近一点。」

    颖夏低头,往前又走了两步,地毯将他的足音都给吸收了去,而父亲发了那样的指令之後,就没再说话,整个书房静得很,无形的压力四面八方来,几乎将他吞没了去。

    颖洛不说话,眼睛瞬也不瞬的盯著儿子,世上竟有这麽有趣的生物、怎样看都看不腻,跟自己截然不同的个体,气质也大大地迥异,还居然是他的儿子,造化真是奇妙。

    恰到好处的儿子,十七岁,正嫣然,无华的制服映照粉嫩的姿态端雅,如冰山上的雪水晶然,纯粹冷冽,清爽到心底。

    太过乾净的东西就会让人有亵玩的冲动,想侵占的欲望再度腾腾欲动,化成一只贪婪的狼,由心底跳出,想生吞活剥了儿子。

    「过来。」颖洛再度命令,乾焦的喉头让他的声音听来危险。

    颖夏迟疑,微抬头,父亲yīn浊的眼睛透露野兽一般的渴望,害得他现在只想转身跑走,却无能为力。

    这个父亲可比神、可比恶魔,掌管了宰制他的力量。

    颖洛知道颖夏被吓坏了,对此点他很满意,甚至乐在其中,一点儿也没有反省的意图,不过这样下去,儿子要何时才能走到身边来?他迫不及待想摸摸捏捏可爱的兔子了。

    是以,放柔声音。

    「来,到爸爸身边,想抱抱你。」

    难得的温柔起了效果,颖夏有记忆起,很少听到谁对他这麽温柔过,祖父母严厉,亲戚冷言冷语,唯有少数外人会对他和颜悦色,比如说学校老师或是这里的顾嫂,却也是客气话居多。

    心动了。

    「嗯。」他应一声,轻轻的,小心不发出任何声响,怕再度惊扰了狼的野。

    再怎样危险的狼,若是能对他这只孤独的兔子温柔,愿意嚐试著,去靠近。

    ~~~~~~~~胡言乱语分隔线~~~~~~~

    撑不下去了,想睡,先写到这里,

    亲们别怨我,555~~

    小兔子儿子跟野狼爸爸请继续撑住,

    下一章会让你们happy的~~

    侵占25

    颖洛知道,总是表现出害怕、畏怯、胆小的儿子,躲在单调制服里的,却隐藏著艳冶奔放的另一面,如此美玉,能独占者唯有拥有血缘牵系的他,这是上天赐给他的特权,父亲的特权。

    所以,到我身边来,颖洛想:一步一步,就让兔子顺著他自己的速率,过来,一条线绑著彼此,谁也躲不开、逃不了。

    噬食的狼绝对有耐

    ,布置险恶陷阱。

    小孩终於来到了桌边,却不敢直视父亲,半垂头,揣测对方接下来又想干嘛了,若还欺负自己,该怎麽办?若不是,两人有什麽话题可说?

    从乡下来到这里之前,他早将父亲的形象揣测了千百万遍,发生肌肤之亲这件事情远远超出他预料之外,现在,他也不懂该如何面对父亲。

    该讨厌还是该敬畏?该怨恨又或是顺其自然?好难好难的问题。

    颖洛见儿子的脸尽是青青白白,笑了,拍拍自己大腿:「坐这。」

    青白的脸霎地腾红,他不敢拒绝、也不敢说好,进退维谷,结果钉在了那儿。

    颖洛早摸清了他

    子,属於极端被动的那种、性神上能坚持、肉体上受不了挑拨,一切都得等强悍的人推动,才会随著他人起舞,这样的懦弱,正适合爱粗弄他人意志的自己。

    把儿子给拉到怀里,顺势让他的小屁股挨到自己大腿上,柔柔嫩嫩的肉贴著,说不出的舒服。

    「啊!」果不其然,猝来的动作让颖夏脱口低呼。

    赶紧攀住人,跟父亲紧密相靠的姿势又让他僵直,手都不知往哪儿摆,就算已经被事先知会过,爸爸想抱抱自己,可真正被抱,他还是会紧张。

    体温攀高心跳失速,手心又冒汗了,最後他只能正襟危坐,双手规规矩矩搁膝上。

    颖洛将儿子有趣的反应统统看在眼里。

    「小夏宝贝……」两手环上儿子的腰,亲腻的将下巴放在对方肩膀上,以极亲密的方式轻喊。

    「嗯……」眼观鼻鼻观心。

    「爸爸教你怎麽穿制服。」

    颖夏的假正经立刻破功,紧张了,忙低头检查自己,扣子都扣对,上衣下襬也规规矩矩塞入裤子里,拉了拉裤子,顾嫂帮他把鞋带绑的整齐,白色的学生袜是同种款式……

    「这里。」颖洛碰碰儿子脖子处那颗扣子:「我当学生时,最上头三颗是不扣的……」

    颖夏当然知道学校里的不良少年都是这样的,与其说是透风,还不如说是他们故意露些xiōng肌给人看,有哗众取宠的意味在,至於其他学生都规规矩矩穿制服,他也是其中一个,一点也不想引人注目。

    父亲的手指已经解开了儿子的衣领上那颗扣子。

    「我不……」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