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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20

    侵占11

    颖夏後悔来到这里,想离开,可是,没地方可回去了。

    现在只求父亲此後也像之前其他的亲戚一般,对自己不闻不问,那麽,颖夏会聪明地将昨夜当成是一场梦魇,以後不会再想起,也不多要求什麽,只要给他最低限度的吃穿、有遮风避雨之处、直到读完大学有能力独立,他会离开。

    一个人总是寂寞,可是,他习惯了,一定能好好的活下去,在世界某个角落。

    下定决心。

    「想什麽?」颖洛的问话横空从头顶飞来。

    颖夏收回心思,一瞥问话之人,对方虽然放和了声调,他依然有小鹿乍然遇上狮子的惊怯,惶惶又收回眼神。

    「没……」

    「起来,帮你洗身体。」

    「……我自己来……」

    颖洛难得对人亲切,却遇上个不解风情的闷颖夏,还真有些恼羞成怒,只想一拍浴缸转身就走,只不过对这儿子还真动了点情,他忍下来,大手顺著颖夏湿漉的发端,沿著颈背滑下,察觉儿子的身体又僵硬了,鼻翼微微歙张,刻意压抑的呼吸都失了控制,颊处泛出了粉红。

    讷涩的少年一旦被挑动身体的反应,立即反差出惊人的

    感,很不巧,这样的

    感被他父亲尽收眼底。

    「好……」可爱啊。

    颖洛记得上次离他赞美某人可爱,已经时隔三十年了,那是幼稚园里一位大眼睛的小女生,可爱的像只兔子,他曾经天天追著小女生欺负,掀她裙子撕坏她的美劳作品,只要她哇哇大哭,就会高兴的跑开。

    现在,他心底同样泛起作弄儿子的冲动。

    至於颖夏,听到父亲说出「好」那个字後就没了下文,又是一阵心寒,第六感告知他,这里的生活绝对没有想像中的好过,比如说现在,背上抚摩来的一只手就让他无比害怕,手指来回刮过脊椎,游移的动作情色,超过了刷背的范围。

    身体清清楚楚记得,这是昨夜被蹂躏前的固定仪式。

    「……为什麽紧张?」颖洛问,大手更加往下,游过後腰,一根手指顺理成章滑入臀沟。

    「不!」原来紧抱住xiōng、藉以保护自己的手松开了,颖夏往後要推开父亲。

    「里头也该洗洗。」钻得更深入,几乎碰到肉穴之处。

    「啊!」不再颤抖,而是像触了电,颖夏这一声喊里含了不堪忍的痛。

    颖洛眉头一皱,另一手抓著儿子肩头,沉著声问:「怎麽了?」

    「痛……」咬著牙答。

    「痛?」昨晚太激烈,受伤了?

    颖夏等这一阵痛过去,不顾父亲的抓攫,拼了命的往前要移动,只想躲开探入股间的那只手,颖夏不为所动,鹰爪扣住小鸡,底下手指再次勘探,确认了。

    「肿起来了,必须擦药。」他终於放开颖夏,起身说:「我去拿药。」

    侵占12

    颖洛出了浴室後,颖夏才终於摆脱掉芒刺在背的紧张感,於是想趁这机会赶紧清洗自己。

    微微一动,被过度使用的身体就发出抗议,平日甚少伸展的大腿内侧肌肉酸痛无以,臀部深处更是烫疼,像是处罚他的软弱温吞,痛楚以藤蔓之姿延伸全身。

    深呼吸几口完,把苦痛往肚里吞,隔著浴室半掩的门,隔空瞪外头,好希望这样一瞪,也能让颖洛受到同样的痛,这是无能的他在受到欺侮之後,宽慰自己的唯一办法。

    颖夏从不好高骛远,只要能在性神上胜利就好。

    用毛巾擦拭身体,连沐浴rǔ都没心神用了,试著探往被强行液入的地方,其实不太肿,可就是感觉异样,一抽抽的痛,就像颖洛那跟巨大的柱物仍留在里头行凶,连半刻都不给予他喘息。

    再次坚定了父亲是坏人的这个印象。

    拂著浴缸边缘慢慢起身,披好浴巾出去,才知道刚刚颖洛强行抱著他到浴室是有来由的,以他股间被强力摩擦一整晚的受损程度,如今每走一步路,都是重新牵动一次伤口,更别说两腿还软弱无力,也不知是被粗太久的缘故。

    一踏出浴室,见到颖洛拿著什麽东西又回到了房里,他一吓,浴巾整个掉在地下,手忙脚乱重新包好自己,又被喝住。

    「过来。」颖洛拍拍床:「上床。」

    颖夏摇头,不敢明目张胆反抗,却有若隐若现的倔强。

    颖洛拧眉微怒,对於不听话的人,他向来只想砍之而後快,可是对付的是不听话的儿子,砍字诀用不顺当,至於爱的教育一词,他又觉得拖泥带水,比不上身教来得俐落。

    他不太懂父亲这角色该担负何种责任,却绝对清楚,当父亲可以对儿子行使多少权力,以後他会慢慢的一一实行在颖夏身上。

    至於现在,儿子那种只要被大声一吼就会全身僵住的特

    ,简直跟兔子在受到恐惧时表现的假死状态差不多,害他想欺负人的劣根

    又冒起来了。

    明明知道颖夏走路会痛,颖洛还是故意勾勾手。

    「走过来,我没耐

    等太久。」

    不要。颖夏在心里说。

    「哦?」颖洛问:「要我过去抱你?」

    「不!」颖夏脱口而出,打死他都不想再让父亲碰自己。

    「我不过要帮你上个药,难道说,你连给父亲一个赔罪的机会都不愿意?」

    颖夏目瞪口呆,为难了,颖洛说得这样至情至理,拒绝没有理由。

    「那里……要是不上药,怕会溃烂,到时就只好送你上医院了。」一抹不易察觉的邪笑浮起:「你如果不让我擦,也可以,我让楼下的顾嫂、或是其他的叔叔伯伯代劳……」

    颖夏一听可慌了,要让自己的屁股曝露在其他不相熟的人面前,得有多大的勇气啊,上医院去更惨,要被问起这伤怎麽来的,他绝对没那个脸说出来。

    父亲似乎真有诚心反悔,可是……

    或许真该给他一个机会?反正全身上下都被父亲看光了,如果只是在秘处上些药,并不需要太久的时间,他眼睛闭个一分钟,再怎麽难堪,也很快就能挨过去。

    乌黑的圆眼睛盯著地板,转来转去思量著,好久都没敢说出一个肯定的字眼,真让颖洛不耐烦。

    「不给我面子?算了,顾嫂……」

    「不要、不要顾嫂!」颖夏忙叫。

    「那麽,楼下的阿豪、外头的小马、阿辉,你挑一个。」说完,还装成正要往楼下喊人的样子。

    颖夏一急,过去要挡住他,终於示弱:「都不要,拜托……」

    颖洛停步,朝儿子扬扬眉:「说清楚,要拜托我什麽?」

    颖夏垂著眼,拉紧大浴巾,藉此掩饰羞窘之意,好一会才说:「你……你帮我……」

    颖洛靠近儿子,故意以他高大的身躯给与颖夏压力,用威猛刚强的气势逼问。

    「这个你是谁?你想请谁帮忙擦药?」

    「是……是爸爸……」颖夏又是低头,脸红得跟煮过的虾子一般。

    颖洛乍然间愣呆了。

    「爸爸」这个词,对颖洛颖夏两人而言,算是新颖、陌生的名词,一个听来一个说,两人心中蓦地都起了异样的感受。

    电流冲激过心头,带来一阵麻麻的搔痒感。

    当然,只凭一声叫唤,并不会激发起颖洛这薄幸人多少的亲情,可是听在耳里,却明定起儿子与自己无可抹灭的连系感。

    他突然知道,颖夏就是他生命的一部分,实实在在是属於他的,他生命中若曾经缺失过什麽,如今也都回来、完整了。

    满足与欣喜感油然而生,他哈哈大笑,一把扛起颖夏往床上放。

    「乖儿子,爸爸疼你。」

    侵占13

    颖洛不知道父亲为何突然间如此高兴,头一晕,人就已经被放往床上,也就事他被摧残了整夜的那张床上。

    被褥床单依旧凌乱,沾染隔夜

    爱的味道,颖洛不喜欢那浓烈的欲味,抓紧身上的浴巾刚要爬起,又被压下。

    「别乱动。」颖洛旋开药膏盖子,在颖夏面前晃了晃:「擦药。」

    颖夏咬咬唇,怎麽办?光是该摆出怎样的姿势让父亲上药,就已经超出他的想像范围了,父亲那跃跃欲试的模样更让他想吞回刚刚拜托帮忙的话语。

    「……我应该……可以自己擦……」颖夏伸手,第一次尝试跟父亲要东西:「药……」

    请求被无情的驳回。

    「你看不到伤口,乱擦只会白浪费药。」颖洛把透明的胶状药剂挤在手指上,催促著儿子:「快点。」

    缩著身体抓紧被褥,颖夏期期艾艾问:「怎、怎、怎麽擦?」

    「屁股抬起来擦。」

    「抬、抬起来?」脸都红了。

    颖洛往床沿一坐。「对,抬起来……怎麽抬?不是教过你?」

    颖夏心中怨念:哪有?

    颖洛读出他的疑问,哼哼一笑,故意凑到颖夏耳朵边,小声地说:「教过了,就是我从後面进去的那个姿势……」

    啊一声叫出来,颖夏没想到父亲居然还有脸提到昨晚逼自己交合的某姿势,又恼又羞,手忙脚乱往墙边挤去,只想离他愈远愈好。

    「紧张什麽?都说过不欺负你了。」颖洛把人给拖回来。

    颖夏偏头微微回望,眼里带点儿疑问。

    真的不欺负我了?

    「真的。」颖洛答:「你是我儿子,以後你听话,我也就疼你、爱你。」

    这瞬间,他是真的打算永远克制自己对儿子的欲望,世上漂亮可爱的人何其多,不差颖夏一个;再说,在上位者带人总得有方法与原则,赏善罚恶要分明,说出口的事情要是没做到,如何能收手下的心、以及独子的心?

    颖夏见他说得严肃,也觉得自己或许反应过度了,想著应该配合父亲,可是,要他主动做出那样可耻的、狗类交配的姿势,实在是……

    真的做不出来啊。

    为难、为难到脸都热了,却还是连跟脚指头都不敢挪动半分,他不知道父亲大人的耐

    只够等待一分钟,一分钟过後,某只大手撩起浴巾,一巴掌拍向光洁裸翘的臀部,发出清脆响声。

    「啊!」颖夏哀嚎,这一巴掌又牵动他的痛处。

    「别浪费时间,上好药,带你下去吃饭。」颖洛冷著脸说。

    颖夏眼睛又红了,再也不想跟父亲耗在这里,心一横眼一闭,跪趴在床上,把脸埋枕头里,心里默默数著数字,1,2,3,4……

    数到20的时候,才感觉到父亲以一手掰开自己的臀部,羞耻之处再次见光,他全身再次僵硬,秘处也不自主的紧缩。

    「放松……」听到父亲这麽吩咐。

    无论如何都放松不了,他知道父亲正盯著该部,这样的处境比昨晚被巨柱直率捅入更加的令他难堪与不自在。

    快点、快点结束,颖夏在心中用力的求。

    终於,棒糙长茧的手摸入股间,轻触著洞口周围,压摩著浅红色花办的每一道摺处,钜细靡遗,清凉的水感覆上,灼烫感压抑下来。

    「这里痛,对吧?」父亲棒浊的呼吸吐在儿子耳际、发上。

    「嗯……」颖夏的头仍埋在枕头里,以低细的呼声代替回答。

    颖洛盯著儿子密处,美丽红艳的色泽如同标靶的靶心,引领著他的目光集中注视,半晌也离不开去,颖夏更因为紧张之故,牵引著该处微震微颤,映在好色父亲的眼里,那就像是发出了一道诱惑的邀请。

    进来吧──

    著了魔似的,颖洛探入了手指。

    侵占14

    刚才擦药的时候,颖洛已经充分按摩安抚了颖夏密穴周围的肌肉,让该处变得柔软了些,使得手指侵入更加的容易,只是颖夏对那动作万分敏感,惊吓之馀,抬头,手肘拼了命的撑著往前要躲。

    颖洛动作更快,从下方拦住儿子的腰,拉回来不让跑。

    「怕什麽?」

    「不要……不要里头……」内里再次受辱,颖夏又要哭出来了。

    「该不会以为里边没事吧?」颖洛故意缓慢揉搓,手指轻勾:「这样……痛不痛?」

    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颖夏倒嘶一口气,整个无力,上半身又趴倒在床上。

    「痛……还有点痒……」说了实话。

    「所以帮你把药擦里头,是个男孩子就忍耐点,别扭扭捏捏的。」

    乍然以父亲的威严训话,反倒让颖夏惭愧,觉得哭哭啼啼的自己真的不像话,脸一红,不敢再发出抱怨,咬著牙忍下。

    颖洛见儿子乖了,有恃无恐又探入一根手指,转著手腕,摇动指端搓搔环绕,以帝王巡访领地之姿,尽情造访那不见阳光的禁区,外头还持续按压,若有意似无意地刺激穴口分布的神经细胞,要激起青涩身体的快感。

    安得什麽心,颖洛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

    颖夏脸泛红,连身体也热起来,在习惯了某种程度的痛感之後,父亲手指的翻搅,简直就是另一种程度的模拟

    交,或多或少还是激起某种愉悦。

    有一种冲动想叫出声来,不过颖夏忍著,继续默念数字,1,2,3,4……

    「这里痛不痛?」

    「还好……」

    「那、这里呢?」

    颖夏一震,父亲的手指搔著某个点,忍不住轻吟一声。

    「啊……」

    略高於正常音质的调

    ,是动情的软软的媚音,突如其来,把发出该音的颖夏吓得羞惭无以。

    为什麽啊?为什麽他又发出那种、那种、那种羞耻的叫声?明明只是上个药,这下不是又会被父亲给瞧不起了呢?

    「这里。」父亲以一种xiōng有成竹的肯定语气,低笑。

    「不是……没有……」补救似地,颖夏求:「……那个、可以了……」

    当父亲的却彷若未闻,手指头流连忘返,里头肉壁的面积也没多少,几乎都被按捺过了两三遍,却还舍不得退出来。

    颖夏纯真,却不笨,察觉出父亲动作的不合理之处,环抱的手臂还愈捋愈紧,他纳闷,不过擦个药,并不需要如此亲密,甚至、那麽久。

    试著再次提醒:「可以了……爸爸……」

    颖洛又听见儿子喊出爸爸,这两字直接提醒他,自己与颖夏的血肉有多融合类似,抱著他,无间的贴近,可以听见心跳的频率都同步了,连儿子的体味都舒顺的不得了。

    已经步入中年了,居然还能如此动心於某个事物,这点认知让颖洛也惊讶得很。

    好喜欢这儿子啊,喜欢到想要更进一步的占有。

    侵占15

    欲望悄悄的、渐渐的、在颖洛无法自主控制的情况之下,勃发著。

    以为一个晚上卖力工作而耗尽了的热情,会暂时成为休眠的火山,等待下一次的蓄满期,却没想到在调戏颖夏的小游戏里,地壳下的岩浆快速满载,欲望又将暴冲出来。

    完全因为这个小家伙吗?颖洛很得意,自己的儿子就该有这种让他神魂颠倒的能力,即使确定了彼此的父子关系,不该乱序,可要是跟自己需求相冲突,那麽,思考方式就得绕个弯。

    他是黑道中人,生活在逞凶斗狠、弱肉强食的世界里,法律道德的观念对他而言淡薄如纸,一切只为了个人的利益来打算,既然近亲相奸最大的隐忧点在於後代产生畸形突变机率的风险

    高,不过,他跟颖夏在一起怎麽胡搞都生不出孩子,所以──

    没什麽好顾虑的,看,小兔子正秀色可餐,装好了盘,就放在已经饥肠辘辘的恶兽前头,等著被享用。

    「……可以了……不痛了……」颖夏发现父亲出了神,再次发出微弱的请求,提醒著该结束了。

    「胡说,靠手能擦到的地方有限,还有更深的……」颖洛好意提醒:「你忘了,我顶到过更深的地方……」

    颖夏的身体自然记忆著那样的深有多深,昨晚行凶的阳物长度可观,不是手指能及的,而每个冲撞发生的瞬间,都让他有肚子被刺穿的错觉。

    「别再说……」细细的声音跟呜咽差不多。

    父亲为什麽能毫不在意、一而再再而三的重提犯下的罪刑?被害者的他脸皮薄,总会被那样露骨的言词给弄到羞窘不堪,恨不得双方都能立刻消失了记忆。

    「别说什麽?」手指戏弄著敏感的内壁,颖洛故意哪壶不开提哪壶:「说……我家小夏……吃得好深?」

    抵不过恶兽的调戏,道行尚浅的夏小兔子只能惭赧重覆著期艾言词。

    「没没没……那里、那里不用……真的……」

    「我说过要疼你、爱你,舍不得你痛,药一定要擦。」颖洛抽出手指:「再一下下就好。」

    股间的异样敢除去,颖夏松了一口气,还想拒却父亲好意,一回头,眼睛大睁,瞳孔在瞬间放大。

    「你……」

    看见颖洛正在解开裤头,松开的拉鍊及微拉下的内裤里,浓密的毛丛往下延伸出三角的暗影,一根肉物急窜而出,怒张的态势如巨龙急欲昂首吞吐。

    就算是已经嚐过、看过那话儿,颖夏还是不敢直视,脸红撇开头的同时,不祥的预感升起,又是往前要逃。

    颖洛早料到了,他力大,只用一手叩住儿子的腰,就让对方无法逃脱无能。

    「不过是再上一次药,再一次就好。」说得轻松惬意。

    颖夏不相信,父亲目前的动作跟上药是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儿。

    「宝贝,爸爸不骗你,瞧。」就像把牙膏覆上牙刷刷毛般,颖洛将药涂上自己的

    器之上,顶端的铃口及guī头处都抹上薄薄的一层。

    「你……干什麽?」颖夏依旧觉得大大的不妙。

    邪邪一笑,颖洛说:「乖儿子,这样才能把药送到顶痛你的地方……别怕、别逃,爸爸这次会很温柔……」

    颖夏不逃才怪,可惜他撅著屁股半跪半趴的姿势正好供心术不正者长驱直入的机会,加上腰部被抓,下半身被定住,猝不及防之下,一抖,臀间已经被凉而硬的东西给戳入。

    「啊啊……」脱口惊呼。

    被充分的按摩以及扩张,所以毫无阻碍,颖夏的後庭轻而易举就将凶物吞入到尽根,感觉到清凉的药

    直达底端,稍稍安抚了里头那灼烧的痛感。

    喘了口气,或许父亲是真心替自己著想,所以用极度不正经的方式来治疗儿子的伤口,可是,小夏同学依旧有疑惑,父亲进入後,立刻重覆昨夜的抽液动作,而且一脸陶醉。

    该提醒爸爸可以了,可是,也不知是药物的影响,又或是里头被充分爱抚过的缘故,刚硬的柱体在不停摩擦肉壁直捣幽穴的同时,竟让他的身体起了难以言喻的战栗感。

    「不……啊啊……放开……」害怕起来。

    这个节骨眼上,颖洛怎麽可能放开?他正充分享受著分身与潮湿肉壁擦挤的乐趣,根本是乐不思蜀。

    「好软……小夏宝贝……对、夹得好紧……就要这麽紧……」

    「不要再……爸爸……啊……求求你……」

    哭音提高到一种溜滑而柔媚的程度,颖夏知道应该要表现出坚决并且生气的态度,可是嘴巴一张,不由自主就吐出这样撒娇般的哀求。

    侵占16

    完美的儿子,颖夏,可怜处让人想疼惜,被狎弄时却又惊人的

    感,让同样身为雄

    的另一方血脉贲张无法自己。

    颖洛已经忘了允诺过的温柔,一遍又一遍的捣鼓,无法像以往的游刃有馀,只想全心投入。

    颖夏被紧紧抱住,闻著父亲激烈时泌出的汗味,和著自己的,意识都昏沉了,数不清被翻转了多少姿势,只意会到,对方强烈的要著自己,一刻也不停。

    「呜呜……爸爸……轻……」嗓子几乎都沉哑。

    「……乖……小夏宝贝……」

    颖洛喜欢叫他宝贝,颖夏的确是他失而复得的宝贝。

    正面相搂,激烈的

    爱引得少年xiōng上两颗娇小的红蕊浮艳挺立,被男人以温热的涎沫滋养著,酥痒化成电流侵入身体。

    哭著想推开父亲,颖夏太生嫩,受不了如此的刺激。

    「痒……啊……我不行……呜呜……」

    「痒到心里了……对不对?」

    抓紧儿子绵软的双臀,托著他上下吞吐自己的分身,颖洛一面享受无以言喻的沉醉感,一面还故意以话语挑逗著。

    「……可以了吗……真的……呀啊……我不要了……」儿子红著眼哭著求。

    「还不可以……让爸爸好好疼你……」

    颖夏不行了,只好紧紧抱著父亲的脖子,父亲的肌肉兴奋得发烫发热,还大量将体温也给传来,害颖夏觉得自己也被火烧的快化了,就像发著高烧,病了,病到身体都不是自己的,被人全权掌控著知觉。

    为什麽父亲对自己做出这种事?颖夏真的不懂。

    「……真的不要了……」连声音都几乎被火给吞噬,恳求低未能闻。

    「坏孩子说谎……这是什麽?」颖洛坏坏地问。

    颖夏低头,自身的

    器竟也悄悄昂了头,他不知道因为体内前列腺处不断受到父亲巨器的刺激,因而自发

    的挺起来。

    「我……我……」他困窘难当,恨不得现在就拿了刀子把那边给砍了。

    「好yín荡啊……」戏弄著、嘲笑著:「明明希望爸爸更用力些……」

    「……没有……我没有……」

    「没有吗?」

    彷佛惩罚儿子的口是心非,颖洛加剧了抽液的幅度,脱出到相连处只剩几厘米,再重重的撞入,每个腾入都尽根,逼迫著儿子不许草率、而是同样全心全意的投入这场

    爱之中。

    「不行了……我……不行了……」哭叫,无法自抑。

    颖洛发现看著儿子可怜哭泣的模样,会让他更加激昂,所以扯著他的头发往後,欣赏著、亲吻著、品嚐那泪痕班班的红脸颊,尽情在儿子体内翻腾,兴奋到无法节制。

    「哪里不行了?yín荡的小夏一直咬著爸爸的东西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