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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宫:美人心机第5部分阅读

    。”梁王说完把字条收进了袖口。

    再说襄美人这边,沁儿得了命令来到杂役房,一眼就瞥见那个门窗紧闭的房间,她进了轩逸大娘的门,开口便阴阳怪气道,“大娘这杂役房里什么时候养了个小祖宗?”

    轩逸大娘愣了一下,笑道,“姑娘还真是会说笑,你说前面的房间?那里不过是一个生病的宫婢,我怕她得的是瘟疫,就先让她独住,也免得传染给大家。”

    沁儿丝毫不把轩逸大娘放在眼里,自顾坐到轩逸的位置上,拿起茶壶闻了闻,“大娘是这宫里的掌事,怎的还喝这种茶,这都是宫婢们喝的。”

    轩逸不语,只静静的看着沁儿,沁儿又道,“没有传过御医,大娘就断言她是得了瘟疫,是不是太过武断了?不知道的还以为轩逸大娘在有意让她偷闲呢。”

    襄美人在后宫娘娘中是年纪最小的,人长得倾国倾城,平时活泼爱笑,总是能逗得梁王开怀大笑,再加上襄美人的父亲是当朝的大将军,梁王也总多宠爱她几分,相比其他的娘娘们,襄美人似乎更为得宠,也因为如此,轩逸也总会给沁儿几分薄面,但心里还是反感的。

    “姑娘不是不知道,宫中的侍女有疾,一般都是取些药自行医治的,若无大病宫中御医是不会给宫婢医治的。”

    沁儿知道轩逸大娘也是只老狐狸了,跟她说话绕来绕去也是无趣,便干脆挑明了来意,“我家娘娘命我来,是想找大娘要一个人,大娘最好不要推脱,免得惹咱们娘娘不高兴。”

    轩逸心里一慌,自知不妙,“谁?”()

    羊入虎口

    沁儿目光尖锐的看着轩逸,一字一顿的说道,“姜——湘——尔!”

    “什么?”轩逸大惊失色,心想这个湘尔还真是不让人消停,襄美人要了去一定没有那么简单,否则为何不要其他人,偏偏指了湘尔?

    可轩逸又一想,湘尔还真的不能让沁儿带走,谁都知道襄美人在宫里是出了名的爱吃醋,会不会是昨日梁王便衣来访惊动了襄美人,襄美人才迫不及待的要把湘尔弄到自己眼皮子底下看着?若真是如此,襄美人一定志在必得,可梁王关照过要好生伺候着,还交代了不许泄露出去,这下轩逸可犯了难。

    “怎么样?轩逸大娘,你可别说杂役房没这个人那?”沁儿翘起二郎腿,提着声调说。

    轩逸心里左右思量着,不知如何作答,不管怎么说,梁王交代的事是万万不能说漏的,她轻轻说道,“杂役房确实有这个人,可这个人因为犯了事才被打发了来,跟了娘娘怕是会经常惹得娘娘生气呢。”

    沁儿轻哼一声,“凭她是鸡鸣狗盗之辈,还是杀人放火的狂徒,到了娘娘手里,还不一样变成怕猫的老鼠,你只管唤她出来便是,其他的用不着你操心。”

    轩逸大娘没了法子,只好搬出了宫中的规矩,道,“姑娘可否带了调令?若是没有调令,我手底下的宫婢是不能任姑娘你随意调遣的。”

    沁儿气的一拍桌子,正想与她辩驳,突然想起了一件往事,诡异的笑起来,“大娘,可还记得五年前发生的事么?我家娘娘可一直记得很清楚呢。”

    经沁儿这么一提醒,轩逸也渐渐想起那件始终不愿触碰的往事,那年襄美人初入宫,如花似玉,先夫人不禁自惭形秽,后来襄美人怀了身孕,先夫人更是起了杀机,她用轩逸的家人作要挟,命轩逸送去一碗“安胎药”,谁知襄美人识破了j计,却不动声色,毅然决然的喝下了轩逸亲手奉上的“安胎药”,襄美人顺水推舟将先夫人拉下马,却没有揭发共犯轩逸,反而以此作为要挟,以便日后多一个助手。

    沁儿胸有成竹的盯着轩逸,“大娘若是不想当年的事情被揭发,最好还是给娘娘一个面子,与人方便,自己方便嘛。”

    轩逸终于还是屈服了,命人唤来了湘尔,湘尔一见着沁儿便记起在宫门口襄美人身边步步紧跟着的便是她,襄美人是何等的阴毒,湘尔不是不知道,可自己已经沦落此处,襄美人还要自己去她宫里伺候,究竟是何用意?湘尔一时并不能参透,但知道必定凶多吉少。

    襄美人的清雅殿及其奢华,就连墙壁上的花纹都是金粉所画,襄美人穿了件暗紫色绣金丝桃花的长袍,指上一颗葡萄大的宝石很是显眼,她正襟危坐,目光如剑,正望着湘尔一步步从殿外走来。

    湘尔微低着头,小步走上前,轻轻屈膝道,“参见襄美人。”

    “放肆!好没规矩的丫头,来人,给我好好教教她礼数!”襄美人拖着慵懒的声音道。

    没等湘尔反应,腿上就被人从后面狠狠的踹了一脚,“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地板上又冷又硬,湘尔只觉得一阵酸痛袭遍全身。

    襄美人轻笑一声,“看你那委屈的样子,我不过是教你该有的规矩,哪有见了娘娘不行跪拜,只行屈膝礼的道理?”

    湘尔忍了忍膝盖的酸痛,低声说道,“娘娘莫怪,只是在安良人处一直是行这样的礼,婢女并不知这些规矩,以后不敢了。”

    襄美人一听她这样说,便明白了安良人如此这般的用意,每每见安良人来请安,一副受气包的样子,并不敢多说话,原来竟是这般善用心计。

    “你家娘娘没好好教你,搞得你到现在都不懂宫中的规矩,沁儿,日后你便好生带带她。”襄美人说着朝沁儿投去一个极有深意的眼神,沁儿立刻心领神会,便带了湘尔下去,谁知湘尔只顾跟着沁儿后面走,居然忘记了跪安。

    襄美人又一次抓住了机会,不紧不慢道,“慢着,给我掌嘴……”

    湘尔不知自己所犯何罪,沁儿的手已经悬在空中跃跃欲试,襄美人冷笑着,道,“听闻安良人以前对你甚好,如今你便养成了这目中无人的坏毛病,本宫可没有安良人那份心胸,沁儿,给本宫狠狠的打!”()

    一步之差

    襄美人话音刚落,沁儿一个巴掌便打了下去,湘尔只觉耳根发胀,口里也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湘尔何曾受过这种气,被一个下人扇了耳光,她怒视着,擦擦嘴角渗出的血丝道,“大家都是做宫婢的,你又何必这样手下不留情?这样未免太狠毒了。”

    沁儿拍拍手,弯下腰去笑看着被扇倒在地的湘尔,“不是我要打你,是你自己不懂规矩,咱们娘娘要教训你,怎么了?委屈了?我看你也娇贵不到哪去,不就是一个耳光吗,你就挨了吧。”

    湘尔冷笑一声,“你的意思是,你们娘娘狠毒了?”

    沁儿一愣,顿时哑口无言,“你——”

    啪——又是一个响亮的耳光落下去,湘尔猝不及防,一口鲜血直喷了出来,“贱蹄子!你想挑拨是不是,我看你就是欠打!”沁儿说着又把手举起来。

    梁王驾到——

    “梁……梁王来了……娘娘……”沁儿扬在半空的手开始不听使唤的哆嗦起来。

    襄美人也一时没了主意,四下一张望,急忙道,“快!把她给我拖到寝殿去,把嘴堵上,你亲自看着!”

    “诺!诺!”沁儿得了命令七手八脚把湘尔拖到寝殿,门外的脚步近了,襄美人慌慌张张整理一下发髻和服侍,堆了满面笑意。

    梁王一进殿,并未第一时间理会下跪行礼的襄美人,而是左右环视着,道,“刚刚听见你屋里有吵闹声,怎么回事?”

    襄美人徐徐起身,正飞快的想着如何应对,忽见地上留有一小片血迹,就在梁王一步之遥的位置,她急忙走了过去踩在脚下,搀着梁王的手臂,话语娇媚,“殿下怎的这个时辰来臣妾殿里,臣妾这就让下人准备午膳。”

    梁王疑惑的看着她,“午膳不急,时辰尚早,我只问你刚才到底发生了何事?沁儿呢,怎么不见她?可是那丫头惹得你生气了?”

    “这……哦,是的,那丫头平时挺机灵的,今日不知怎的,做事手忙脚乱的,打翻了臣妾的梳妆盒,臣妾只是责骂了几句,不打紧。”

    梁王被襄美人搀扶着走到殿上,落座下来,襄美人静静的侍立一旁,梁王见殿中再无其他人,便又觉得奇怪,“这也怪了,你平日总喜欢奴仆成群的伺候着,倒是很少像今天这般清净。”

    襄美人哑然一笑,低头不语,眼睛却不时瞥向内殿,只惦记着寝殿里沁儿能否看住湘尔,湘尔别做出什么声响便好,“你今天是怎么了?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襄美人一愣,“没……没什么,殿下有好几日没来看臣妾,臣妾是高兴的。”

    梁王轻声“哦”了一声,自觉无话可聊,干脆起身向寝殿走去,边走边道,“朕记得上次你说新换了寝殿的纱帘,是绣龙凤和玺的,吵着叫朕来看,今日得了机会,不妨带朕一观?”

    襄美人一看梁王朝内殿走去,心里一阵紧张,慌不择路的跑了过去挡在前面,梁王皱紧了眉头,若有所思的看着她,“你今天是怎么了?”

    襄美人极不自然的松了松肩,略微翻整一下袖口,话语里带着几分迟疑,“臣妾……臣妾是想着今日因为贪睡,晨起晚了,现下寝殿尚有污浊之气……”

    梁王又盯了片刻,淡然一笑,转身向殿外走去,到了门口似乎想起了什么,听了脚步,背向襄美人道,“对了,今日早朝你父亲平息了北部战乱,又立战功,朕带了一箱你喜欢的首饰过来,待会儿叫翰林搬进来。”

    “殿下这就要走么?”襄美人眼里流露着几分不舍。

    梁王语气平平,“朕还有奏折要批,你好生歇着吧。”

    梁王就这么走了,襄美人着实松了一口气,可心里却隐隐作痛,已经六日了,他第一次主动来清雅殿,可又这么走了,这都是那个湘尔坏了事,想到这襄美人气就不打一处来,拔下头上一只赤金发簪怒气冲冲朝着寝殿冲去。()

    验明正身

    翰林此时推门而入,见襄美人怒火中烧的样子尤为吃惊,低了头微声道,“娘娘息怒,殿下确实有朝务缠身,娘娘应该多多体谅才是……”

    襄美人见翰林身后的舍人搬了木箱,多少只眼睛盯着,便把发簪往袖子里藏了藏,缓了语气道,“大人说哪里话,本宫怎么会跟殿下怄气……”

    翰林陪笑着点点头,“那是那是,没有自然最好,殿下一直惦着娘娘,知道娘娘喜欢发饰首饰,特意选了这一箱呢。”

    翰林放下一箱珠宝就要叩安,襄美人轻声道,“大人且留步。”又使了眼色摒去随行的舍人,从箱子里挑出一块成色极佳的玉佩递了过去,“有劳大人奔波,这是点小意思。”

    翰林顿了顿,还是婉言道,“娘娘客气了,这也是臣分内之事。”

    手心里的玉佩越捏越紧,像是恨不得把它揉碎一般,“翰林大人在本宫面前总是保持严肃,殊不知本宫也略有耳闻,其他娘娘的打赏大人都是给些面子的,何故只在本宫面前如此?”

    翰林摆了一脸的无辜,急忙解释道,“娘娘误会了,娘娘的心意臣自当领受,只是臣并未出什么力,所谓无功不受禄,这一切都是殿下的心意,臣只是代劳而已,娘娘若无其他吩咐,臣告退……”

    看着翰林一步步退出殿门,襄美人心里更加疑虑重重,翰林自小跟着梁王,所想所做无一不是看梁王的脸色,念梁王的心意,梁王尚且宠爱备至,为何翰林总是外表恭敬自若,内里却像是要划清界限一般?

    沁儿听外面静了,悄悄伸出头来,“娘娘,这丫头昏过去了,不知是不是装的?”

    “你看着办吧……”襄美人有气无力瘫坐在鹅绒软垫上。

    沁儿眼珠飞快一转,计上心头,“娘娘,我去井边打一桶冷水,除非她死了,不然一桶冷水下去,我看她还能坚持多久?”

    “够了!本宫心烦的很,你要怎么处置她随便你,你只自顾拉出去就是了,别再烦着本宫!”襄美人冷言道。

    沁儿不敢再吱声,拖了湘尔朝殿外走去,临到门口,襄美人远远望着湘尔偏过来的脸,突然大叫道,“慢着!”

    襄美人急步走了过去,蹲下来扳着湘尔的脸,一股醋意油然而生,“这么漂亮的小脸儿,真是我见犹怜啊……”说着,襄美人面露凶光,指甲不由得停在湘尔的脸蛋上,并开始不断的用力。

    沁儿见状急忙阻拦,“娘娘不可!宫里有宫里的规矩,梁王最痛恨责打宫婢,娘娘若是心里有气,大可以打在身上,万万不能花了她的脸,被人看见娘娘难逃罪责了。”

    襄美人迟疑了片刻,这才极不情愿的把手缩了回去,眼睛不住的在湘尔身上打量着,只见她手如柔荑,肤如凝脂,身材娇弱却不失迷人的性感,这样一个绝色女子,落入梁王的眼中,怕是再没有其他的人的位置了。

    “沁儿,你说梁王殿下偷偷去杂役房,到底是不是去看这丫头?”襄美人目光凄凄然,说出这话像是在挖自己心头肉一般。

    沁儿自小丧父丧母,被襄府收留,从小到大跟在襄美人身边伺候,进了宫也带在身边,襄美人一颦一笑,沁儿比任何人都留意,在她看来,这个湘尔不仅仅是襄美人的心头大患,更是她的死敌。

    见襄美人目光黯然,沁儿道,“就算是去看她又如何,今后还不是一样见不到了?若是不是,这样狐媚的女人也要避免她和梁王相见,依婢女看,不如趁早……”沁儿微微做了一个刀割的手势。

    “不急,相比她的性命,本宫更在意殿下是否移情别恋……”

    “娘娘的意思是……”

    襄美人微微挑了眉毛,故作轻松般说了一句,“像她这样的女子,要想一朝飞上枝头,就会堵上全部筹码,敢于奉献自己,才能平步青云,所以,去验她的身……”()

    夜之明珠

    沁儿稍稍迟疑了一下,看看躺在地上的湘尔,道,“娘娘,杀个人也不过是狠狠心的事,人没了,也就没了后顾之忧,可……要是咱们私自给她验身,万一她知道了传扬出去,宫里是不许私自验身的……”

    襄美人有些不耐烦,她现在急于想知道湘尔是否还是处子之身,什么规矩禁忌早就抛到脑后了,“你到底验不验!”

    沁儿咬了咬嘴唇,“验!”

    湘尔被平放在榻上,两腿弯曲,沁儿犹豫了一下,还是掀开了湘尔的衣角,白皙水嫩的皮肤就隐隐的露了出来,沁儿的手微微定住,回头看看襄美人,襄美人使了个眼色,示意她继续,沁儿便把手伸缓缓伸进了衣服里。

    忽然门外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沁儿吓得一哆嗦,手立刻退了出来,“娘娘!有人……”

    襄美人侧耳细听,似乎来人不少,门外的宫婢长唤一声,“柳夫人万安——”

    原来是柳夫人,她怎会突然来了清雅殿?在襄美人的记忆里,柳夫人是从未踏足过半步的,正当诧异之时,瞥见了躺在床上,衣服褪去一半的湘尔,急忙对沁儿道,“快把衣服穿好,这个老女人来的蹊跷,先应付过去再说。”

    柳夫人一身随意的打扮,倒也不失高雅,到底是宫中最年长的后妃,先王后辞世后就属她位分最高,身居后宫多年,被礼仪与奢华浸泡,出落的愈见华贵,可就算再年长,她也只有三十的年纪。

    襄美人见了柳夫人只微微一点头,连身子都懒得弯,她这副自命高贵目中无中的嘴脸柳夫人见得多了,此时自然也懒得理,她高傲的仰着脸,步履生风擦过襄美人的身边,径直朝殿上的座位走去。

    “姐姐是客,怎的做了主位?沁儿,取一方鹅绒软垫过来,给柳夫人坐。”

    柳夫人没有动弹,在座位上坐稳,安然自得,“妹妹是否被梁王宠坏了,连宫中尊卑规矩都不记得了,妹妹是美人,本宫是夫人,位分比你高了一等,自然是本宫在上座。”

    一句话让襄美人顿时语塞,她一把抓过沁儿拿来的软垫,丢在地上,站在一旁,眼睛并不看柳夫人,“不知姐姐何故来此啊?”

    柳夫人笑不露齿,从怀里小心翼翼取出一方小盒,轻轻打开,“妹妹看看,可见过此物?”

    襄美人疑心重重的走过去,抬眼一看,盒子里竟放了好大一颗宝石,足有核桃大小,通体翠绿,圆滑而光润,甚是好看,不禁睁大了眼睛,“这是何物?妹妹怎的没见过?”

    柳夫人向前推了推盒子,让宝石尽量完全展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