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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第一美女第15部分阅读

    全。”比起雷九仙也曾经说过的类似的话,亚妍的语气要和善很多。

    “禞四前憧珊蓿颐窍梢h瞬换岽蛘蹋锊簧鲜裁疵Α?汕稍虑埃胪忌衬械亩殴闲姹徽鸪鲆桓錾羁印<肝凰炯来巳デ疲诔隽顺沙党沙档谋鳌7凑颐窍梢r擦糇琶挥茫炯烂蔷退邓透砬迹蚨j撕昧恕e醣菹碌囊馑迹菜鸵话敫详选!?br />

    哦,原来是这样。东昌古国是个什么地方?既然是古国,那地下的兵器也不知是几百年前的了,还能用吗?不过,好歹是仙遥人的心意,破铜烂铁人家也兴冲冲的送来了。不过这帮仙遥人真是太没有国防意识了,没有军队?央图天险就那么可靠吗?女王陛下?仙遥人又有了新的女王吗?

    台德继续说着,“我们在理羌大军中见到燕可殿下,殿下说他们箭矢供应充足,什么也没有留下,说是南暄这几年战乱不断,恐怕更加需要。我们就都带到青州来了。”

    亚妍理了理思路,清了清嗓子,把台德的意思照实翻译了,萧宪霆思考了一下,“青州大营在东关,明日我送你们去见李统领。”

    第二天一早,萧宪霆、卢纶、龚无闻和亚妍,就带着台德一行仙遥人及他们驮着的兵器,向东南方向的青州东关出了。本来,萧宪霆是没有考虑让亚妍一起去的。台德虽然南话实在说得太烂,基本属于无法沟通,可是他会说北语啊!萧宪霆昨日就批评了龚无声,听不懂台德的南话,就想起会说仙遥话的洛绒了,而没有多想想他们和理羌人是如何沟通的。若是用北语交流,就能直接到东关去,不必绕到兆安,可以省下仙遥人三四日的时间。后来和卢纶商量了一下,还是让仙遥人跟李统领说仙遥话更正式一些,就还是决定让亚妍换上男装,扮成译官一起去了。

    按照正常的骑马速度,东关一日就可以到了,可因为有负重的原因,到了黄昏时分,才看到青州和幽州边境,东关依建的珠崖山的轮廓。

    后日被称之为将军岭的珠崖山,在晚霞的弥漫下显得宁静而优雅。台德他们仙遥人又开始念起崇拜真神的句子了,那种虔诚的模样,真是让人觉得有些滑稽,又有些羡慕。亚妍抬头瞧着珠崖山,正打算问问萧宪霆还有多久能到,就看到他的表情比任何时候都要凝重,注视着前方,那由珠崖山方向极速奔来的一人一马。

    龚无闻?他不是去给东关的守军报信了吗?怎么回来了?

    龚无闻不等马停,翻身跳下马背,冲到萧宪霆跟前。萧宪霆和卢纶也立刻跳下马来,听龚无闻不知说了什么,两人身形剧震,“什么?!”

    龚无闻点头确认。

    萧宪霆当机立断,吩咐道,“无闻,带着仙遥人和洛绒速回兆安,做防御准备。派人密报石鼓关和仙人关守军,加强防备。”

    龚无闻自然是想跟着去珠崖山的,“大人……”

    萧宪霆和龚无闻已经上马,“照我说的做!”再不说二话,策马疾走。

    东关,一定出了什么事,一定出了什么大事!

    第十一章 空城(1)

    西边红霞漫天,青白的月亮也早早爬上了树梢,隐隐挂在天边。亚妍和龚无闻、台德他们向兆安方向急赶。亚妍跟台德他们简单说了一下情况,当然没有说得很严重,只是东关似乎正在打仗,还是在兆安等几天再过去。十八人加上辎重,用着最快的速度向兆安撤回。

    前方似乎看到了什么东西,龚无闻不愿节外生枝,让亚妍吩咐仙遥人继续前进。转眼间瞥到,路边一匹白马口吐白沫,抽搐了几下便就此不动。一个光头大汉由地上爬起来,恨恨的骂了一句,“他娘的!什么破烂宝马,竟然给老子半路撂挑子!”

    龚无声暗道,“这可是昌珠有名的‘追月神驹’,耐力极强,竟然被活活累死……”但事态紧急,无暇顾及,他瞥了那光头大汉一眼,策马全速赶上亚妍。

    那光头大汉拎起死马背上的包袱,回头瞧着龚无声他们的背影,大喝一声,“不许走!”

    话音未落,亚妍感觉马身一坠,那光头大汉猛然间落在她的身后,夺过她的缰绳,“小兄弟,马借来用用。”亚妍手臂一紧,被他拎了起来,正要扔到马下,他不知为何又改变了主意,“人也借来用用!”说罢复将亚妍扔回马背,调转马头。龚无闻拔剑拦上,“你是何人?放下她!”

    光头大汉不知何时手上多了一根长鞭,挡住龚无闻的攻击,“小子少罗嗦!耽误了老子的事,青州就全玩完!”

    青州?青州快保不住了吗?

    龚无闻明显被他这句话震住了,“你知道东关的事?”

    光头大汉反手一鞭,抽在马臀,“废话!”马吃痛疾走。

    龚无声正要扬鞭追上,却见仙遥人也转了马头,台德正叫着什么,“放横洛姑郎”的蹩脚南话。龚无闻恨恨的扬了一下马鞭,“别追,咱们回兆安!”也不管他们能不能听懂,带头向兆安奔去。他要顾全大局!

    老天保佑二公子吧!东关,究竟生了什么?为什么自己都快要进到营盘了,却听不到人声,听不到马嘶?东关的三万守军呢?

    光头大汉坐在马背上,狠狠喘着粗气,“还好还好,要是这般用脚板跑到那什么东关去,哪还有力气打架!”

    “东关,究竟生了什么事?”

    光头大汉沉声道,“一时说不清。你朝着珠崖山快跑,莫要扰我。”

    亚妍感觉到他的呼吸之声越来越重,夹带着火热的鼻息,炙着她的后颈。他在做什么?他要去东关做什么?不过,听他话中的意思,应该是朋友没错……

    夜,彻底降临了。珠崖山的轮廓,亚妍也看不清了。好在光头大汉的呼吸慢慢回复正常,开口道:“小兄弟马骑得不错。”他抢过缰绳,拉停马匹,仔细的嗅了嗅,“他娘的,还真舍得,下得这么重!”说罢由怀中掏出一块翠绿色的东西,不由分说塞进亚妍嘴里,“含着。”亚妍不知是什么东西,却聪明的没有多嘴,听话的含着。

    继续前行,亚妍突然感觉有些头晕,晃晃头,吞了口中那东西与唾液化合的津液,顿时清醒了好多。难道,身边弥漫的,是毒气?光头大汉给她含的正是解药?想清这点,心中反而更加沉重,萧宪霆他们没有解药,东关的守军肯定也没有,那他们……

    她心中越是焦急,眼前的路就越的漫长。好不容易熬到营地,一堆堆的篝火静静的燃烧着,连火星迸射的声音都一清二楚,而篝火旁横七竖八的躺着身穿各色军服的东关守军将士。而由营内深处传来的,是激烈的打斗声。

    光头大汉哈哈笑道,“还好还好,人还未死绝。”他由怀里掏出一个瓷瓶,塞在亚妍手里,“把篝火都扑灭,找些干净的木柴在营地中间搭个大灶,把这瓶中的水液倒上半瓶……”说着狠狠咬了咬牙,似乎决定颇为痛苦,“算了,都倒在灶中,大火,要快!这东西遇热即散,只要抢得这一时半刻,全营的人就有救!”说罢把亚妍放下马来,拍马向打斗声传来的地方奔去。

    亚妍虽然十分挂念萧宪霆他们的安危,可心知光头大汉吩咐的话十分关键,忙寻到一些干燥新劈的木柴,利手利脚的点燃了,顺便把其余的篝火都浇熄。锅找起来费了一番力气,但是终于还是很快被找到了。

    军营中除了远远传来的拼杀打斗的声音,寂静得可怕。亚妍抬着锅,脚下一拌,正踢在一个躺倒的黄衣士兵大腿上。亚妍低头一看,正见到他腰间佩刀,她心念一动,将佩刀拔出刀鞘,别在腰间。

    她把锅子支上,还没等把瓷瓶打开,只听得身后声音有异,回头一望,六七个黑衣男子闪着阴狠的双眼,冲了过来。亚妍一呆,猛地将瓶塞一拔,倒在灶中,回过身来护在灶前。两柄短剑一左一右,向亚妍掷来;亚妍心道,看来这刀是拿对了,忙觑准短剑,狠狠一拍,将这两柄短剑打在地下,心中正念上一句“好险”,却见又是两柄短剑已然近在咫尺,忙猫下腰来,堪堪躲过。好在他们相距甚远,短剑到了亚妍身前已然减速不少,亚妍这才逃过一劫。

    那短剑落在锅子边缘,好悬把那亚妍拼命保护的药水弄翻。亚妍见那锅子一偏,也不管烫还是不烫,拿手肘一压,“滋”的一声,棉袍焦了一片。

    灶中冉冉的青色水汽缓缓升起,几个黑衣人已在不远处站定。带头的一个阴恻恻的笑道:“就算这能克制万夜香的毒性,他们也要两个时辰以后才醒得过来。到了那个时候,这个地方早成地狱死城了。不过可惜,你更是要先走一步……”

    他的脸上突现狰狞凶狠之色,向亚妍扑了过来。亚妍大叫一声,本能的一侧身,只见他直直扑在她身后的锅灶之上,背心之处深深扎着一根羽箭,洇出的鲜血迅速染红了衣衫。

    只听一声大喝,一个蓝衣男子提着一把长剑冲了过来,向围着亚妍的几个黑衣人刺去,剑花闪动,一个黑衣人低声惨叫,捂着胸口倒在地上。

    与此同时,亚妍身旁一个正举刀来砍的黑衣人也闷哼一声,颈中猛然贯了一根羽箭,立时没命,尸身向亚妍倒来。吓得亚妍惊叫出声,口中含的“解药”差点跌落出来,忙捂住嘴躲了开去,心跳如急鼓。

    抬头望去,一个青衣男子,驾马而来。月华如水,只见来人俊秀洒落,爽朗清举,单骑如飞,赶到亚妍跟前,轻轻一笑,“这位小哥,没受伤吧?”

    他的笑永远这般轻松潇洒,似乎压在亚妍身上的重重担忧都被这一笑驱散,心中顿时轻松了许多。她望着他,也微微一笑,“吴公子……”

    他,正是在扎勒汗城有过数面之缘的吴名。

    他惊讶的看着灰头土脸的亚妍,心道这人我认识吗?亚妍立时现自己失言了,好在嘴里含着那“解药”,说出话来含糊不清,便装傻道:“无事……”

    只听远远传来一声暴喝,亚妍惊道,“萧公子!”也不管是不是萧宪霆的声音,拔腿向营内跑去。身后传来几声凄厉的临死惨叫,在寒夜里显得森然无比。

    马蹄声响,吴名拍马追上她,伸出手来,“来,上马!”亚妍一把拉住他的手,被他轻轻一提,纵身而起,坐在他的身前。吴名回头道:“熊威,我先去帮七爷!你看看营里的情况。”那蓝衣男子熊威应道:“好!”

    亚妍只觉得耳边风声呼啸,浓浓的血腥气熏得亚妍心中无比惊惶。两人一马在打斗正激的大帐之前停了下来。亚妍落地便向帐中跑去,吴名急道,“小兄弟!”

    话音未落,刚奔到帐前的亚妍突然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冲力扑面而来,不由自主的向后飞去,眼见着大帐外覆的整块大毡猛地爆碎,夹伴着腥臭的点点血雨,数个人向各个方向跌出。

    亚妍眼前一个身影向她急跌,眼看着就要在空中相撞,这般碰撞,亚妍最好也是个骨断筋折,动弹不得。她心中大骇,偏偏又躲无可躲,张开嘴急得叫不出声来,嘴中解药顺势跌落,心中一凛,“啊”的一声喊了出来。眼前的身影陡然一滞,在撞上亚妍的那个刹那,猛然转向,横着跌了出去。亚妍摔倒在地,被吴名扶住,“你没事吧?”

    亚妍点点头,立刻爬起来,冲向那个避开她却横跌数十米,踉跄后退数步,才勉强站定的,他。“大人。”亚妍赶过去,扶住他的手臂。

    萧宪霆抬眼看来,“你……你怎么来了?”话没说完,上身一倾,亚妍忙伸手扶住,他一脸痛苦,猛地一大口鲜血疾喷而出。

    “大人……”

    萧宪霆长长吸了口气,抬起头来,望着亚妍,“无闻呢?”

    亚妍看他脸上慢慢有了血色,放了些心,“无闻二哥回兆安了,我是跟那个……”正想说“光头”二字,还没出口,光头大汉已经到了。他舞动着长鞭,正和一个白须飘飘的道士斗在一起。那道士手中一柄黑色的大剑,舞动起来虽有些迟滞,但虎虎生风,威力十足。

    萧宪霆身形一动,扔下一句,“小心些。”便大鹏一般扑到那道士,觑准他的巨剑与光头大汉缠斗,一掌拍出,掌力浑厚,直击敌面。那道士忙回剑来挡,可似乎他也不是很适应这件剑的沉重,夹攻之下,手腕一沉,巨剑险些脱手。他眼见不好,挟剑急退,却也被掌风带到,身形一颤,道:“萧宪霆,你果然是好样的!我师弟‘碎血逆天’,白白丢了一条性命,却只换来你一口鲜血,小小年纪,前途无量啊!”

    光头大汉长鞭一甩,怒道:“莫听这老道花言巧语,快打!”

    那老道巨剑一横,刷刷刷向光头大汉和萧宪霆各刺两剑,笑道:“哼,金七你个叛徒,不报师恩也就算了,我这边跟萧公子说话,你插什么口?”

    光头大汉鞭走神速,如一条黑蛇般狠狠在他左肩咬了个寸长的口子,“呸!谛真子,你还有闲心说闲话!明明没那神力,还要逞能!这裂天剑,你配吗?”

    萧宪霆一言不,数掌连,金七黑鞭灵动,左右夹击之下,谛真子也正自后悔自己托大,若是换成自己平日用惯的“月华剑”,断然不会这样狼狈。闪念间,听到两声惨叫,却是自己两个手下被卢纶、熊威一人一个解决了。自己带到东关的三十多人,只剩下那使流星锤的矮子邹亮和使剑的师弟卢行两个了。

    他暗自对比着敌我两方的实力,裂天剑挥舞不停,造出一堵黑墙,挡在身前。光头大汉长鞭攻他下盘,本是佯攻,要引他剑身下引,不防谛真子看准他的意图,暴喝一声,左腿横踢,踩在鞭头,裂天剑横扫,“刷”的一声,断鞭如断帛般轻易。

    光头大汉心中暗骂,不待可怜爱鞭新断,直接将断鞭一扬,抽中谛真子的面颊;萧宪霆掌风也到,击在谛真子右胸。谛真子遇力急退,白色长须上斑斑血迹在疾风中飘摇,煞是可怖。只这一招间,他眼睁睁看着吴名将一柄长剑由卢行的胸膛抽出,卢行那死灰样的眼神,望着他,嘴唇张合,“师兄!”头颈一歪,断了气。

    矮子邹亮见对方来了无数硬手,己方又只剩下自己和谛真子。心知今晚若是再缠斗下去定然不得善终,流星锤与熊威手中长剑一撞,迸出几星火花。他逃意已决,当下再不迟疑,手中流星锤舞得虎虎生风,将众人逼退数尺,猛然间手掌一松,流星锤撒手而出,他却借着这一掷之力,飞身而起。他早已看中吴名那匹宝马,揉身扑去,落在马背上。

    却不防眼前白影一闪,谛真子也同时抓住了马缰,两人逃难的功夫看来师出同门,很是相似,却都成功逃脱。

    熊威、卢纶和萧宪霆都跟着扑了过来,却只见骏马扬尘。卢纶怒道,“追!”却被光头大汉金七爷紧紧拉住,“不可!”

    吴名顺手抄起背后长弓,连珠数,一支射中邹亮背部,一支射中白马后臀,其它不是被邹亮击落,便是落空,白马渐行渐远,脱离了箭矢的射程,只得作罢。

    卢纶道:“为何不可?”萧宪霆也是一样的疑问,望着金七、熊威和吴名三人。

    金七叹道:“禞迩确嫫瘫愕剑赐グ参>驮谀阄艺庖皇娜耸种校匀蛔凡坏茫 ?br />

    第十一章 空城(2)

    这万夜香并不是剧毒之物,而只是会致人畜昏睡。像金七他们五人内力够强,自然不受其害。东关守军中也有二十一人没有被万夜香迷昏,却在与谛真子一行人对峙的时候,一十三人不幸,其中就包括东关的李辉总统领,恶战之下被谛真子和卢行联手杀害。健在的八个人,都尉曲蒙和庄晔重伤,王仁平、参将刘生、赵德飞、石璧、魏利和钟祖寿也伤得不轻,好在没有性命之忧。年逾五十的曲蒙挣扎着站起身来,拜至萧宪霆身前,“二公子。”

    萧宪霆扶住他站立不稳的身形,“曲叔叔。”

    曲蒙抱拳拜谢,“今夜,若不是二公子和七爷几位赶到,东关已失。老朽知二公子胸中韬略远胜老朽,愿听命于二公子派遣。”

    原本李统领一死,就是曲蒙资格最老,官职最高,众人听他这样一说,也都齐声道,“愿听命于萧公子派遣。”

    萧宪霆扶起曲蒙,理智的决定接受,已经没有时间推托了。他扶着曲蒙,面向金七爷,“还有多少时间?”从他那冷硬的声调中,亚妍听得出他的无畏和决心。

    熊威道:“恐怕也就是小半个时辰,他们早我们出一日,路途也近上一些,虽然我们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