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花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拯救第一美女 > 拯救第一美女第2部分阅读

拯救第一美女第2部分阅读

    的面孔。

    “阿绒,你……你……干什么……”殷文转过身来,吓得目瞪口呆。

    “叶声……叶声……”她不停的翻着,像着了魔似的。还好,没有找到,就是似乎看到一段残臂,手指修长,仿佛是那个青衫男子的。无论如何,没有昨天见到的那两个人的尸体,亚妍心中大定,希望是自己多想了。直起身来,看着那与现代迥然不同的场景和人物,突然哑然失笑,“叶声,我原来是这么喜欢你的吗?”连对和他有些相似的人,竟都有这样莫名其妙的冲动。

    “叶声,是谁?”

    亚妍被他问得一愣,哎,才觉,说话的似乎变成了自己,不是那个阿绒了?阿绒呢?亚妍不知道,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殷文的问题,“走吧,到破庙里去睡一觉。”

    大约又走了十五分钟左右,两个人来到了庙门口。这庙看起来年头不算太久,墙壁都还结实,就是墙上的红漆一片一片的脱落了,庙顶的瓦片也残缺了不少。不过已经是很好的住处了。两个人贴在庙门上听了一会儿,没有任何动静,他们也就大胆的打开了庙门,在关上庙门,把门外的风雪关在身外的那一刻,亚妍和殷文就像两滩软泥软倒在地上,站都站不起来了。

    恢复了一些元气,亚妍和殷文开始在供桌底下用破烂的蒲团铺了张床,亚妍已经没有力气奇怪自己为什么会对这种事如此驾轻就熟,轻松搞定一个小窝后,扑倒便睡。实在是太累了!

    第二天他们醒来便继续赶路,终于在美丽夕阳的陪伴下,看到了一片雄伟的城郭。

    这上京城,宏伟,气派。高高的红色城墙,让人心中一阵的澎湃。虽然没有现代大都市那样的“大”,却更有厚重感和威慑力。漫漫千里,阿绒和殷文终于到了。只不知,这一路艰难走过,身外又生了些什么?那些惦念他们,和他们惦念的人,还在不在?漫漫千年,她只身而来,抛弃了什么,又将得到什么呢?她要寻找的人,会不会真的在这城中某处,静静的等待呢?

    进城出城的人很多,他们两个小乞丐也完全没有吸引守城卫士们的盘查,顺利的进了上京的西南门――西新门。西新门近旁,就是上京的南集,此刻正是入夜之前的晚集,街灯摇晃,人潮涌涌。亚妍和殷文入了城,看到这样气派的牌坊店阁,听到鳞次栉比的摊贩各色各异的叫卖声,都充满了新鲜感。两人由南到北的乱逛,新鲜得几乎忘了饿,忘了累,“险些忘了正事!”这次可是殷文想起来的。

    “就是,该去找你二哥了。”亚妍也想起阿绒和殷文此来上京城的目的。

    “嗯,是什么地方来着……”

    亚妍突然从阿绒的记忆库里调出了相关的内容,“远香酒楼!”

    远香酒楼是上京南城最大的酒楼,很好打听。隔着南集五条街,走了二人小一个小时。往善人街口这么一站,可是把两个人吓了一跳,这长过百米的街路,都是雕梁画柱般的门市,街上行人也绫罗绸缎,前呼后拥,白马香车踢踢哒哒驶过,带走一缕缕香风。古董,饰,都是上等货色,连十步一个的街灯都古朴典雅得完全是艺术品。比之南集,明显看出了穷人和富人的差距。

    亚妍看着那出入人流最盛的三层高楼,隐隐可以和现代去过的什么轩比美了,看来南暄人的生活水平还是不错的!八扇大门的牌匾上写着繁体的“远香酒楼”四个大字。

    殷文傻傻的问“到了吗?匾上写的什么?”

    亚妍点头,“远香酒楼。我说殷文,你也认几个字吧,还亏你叫殷文。”亚妍其实挺奇怪的,虽然自己代替了阿绒说话的职责,但是和殷文的对话却还是那样的自然,脱口而出,似乎自己就是那做了殷文好久朋友的阿绒一样。

    “哦,我不像你,洛爷爷知书达理。我爹娘不识字,哥哥们又都出去闯了,谁人教我啊?再说,认得那么多字有什么用,还不是一样挨饿,一样逃难?”

    洛爷爷,哦,原来阿绒姓洛,叫洛绒……

    亚妍气结,这小子强词夺理,“你就是不想念书。”算了,不读就不读吧,先找殷才再说。

    亚妍知道自己二人这身行头,是这条街最不和谐的景致,也知道酒楼门口那些服务员会怎么对待两个瘦弱的小乞丐。低调,一定要低调!她堆起了一脸的笑,慢慢靠近一个立在门口看起来还比较和善的大哥,刚清清嗓子要说话,那人已斜眼看来,“走开走开!这地方也是你们来的?”

    亚妍迅速将来意说明,那人瞧瞧她,“殷才?什么事?”

    把殷文是殷才弟弟的事实一说,那人的态度立刻和缓了一些,“二位先在这里等等,我去唤殷才二哥过来。”

    呵,听听,殷家二哥看来在这酒楼混得还不错呢!

    亚妍听那酒楼里十分的热闹,又弥漫着各种各样迷人的香气,探头向内望去。哇塞,没想到这远香酒楼的内里,比之外面还要让人吃惊啊!远远望去,竟有六七排过百十来张的桌子,整齐排开,现下已有了八成的上座率。着装统一的伙计们跑前跑后的招呼着客人。桌席的簇拥中,竟然还有一个高高的戏台,靠里墙而建,七八个抱着乐器的人正在合奏着古朴的调子。再仰头一看,果然不出所料,还有二楼和三楼,一楼挑空三层的高度,二楼三楼各有二十余间包房,向大堂开窗,窗前挂着竹帘,帘上还细致的漆上各种姿态的金菊。

    “三弟!”一个和殷文长得有些相似,但比他要高,要俊秀些的男人走了过来,一把抱过殷文,七尺男儿也洒下两行泪来。

    亚妍看着兄弟两个久别重逢,微微笑着,想象着姐妹两个再见的那天,全身都充满了力量。“洛绒!你都长得这样高了!三弟,你竟然连阿绒都长不过!”

    第五章 终于见到美女了(2)

    殷才在酒楼里算是二把手,人人都尊称他为二哥,而且让亚妍很是安慰的是他竟然有自己单独的房间。亚妍和殷文现下就坐在殷才的屋子里,狼吞虎咽的吃着殷才免费提供的热汤面。真是舒坦啊!这家酒楼看来厨子不错,这碗面吃的亚妍都频频点头。咸淡正合适,高汤味道也很鲜,香葱,芫荽切得细细的,像是汤花儿一般。

    两人都是连吃两碗,真是饱得不能再饱了。殷文打着饱嗝,“真好吃!”

    “好吃就再来一碗!”殷才开心的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个比门框还要高上几分的大汉,脸色红亮亮的,铜铃大的两只眼睛,瞪着殷文和亚妍。“这位是黄大哥,是我们的掌柜。”殷文和亚妍忙齐声叫道:“黄掌柜!”

    黄大哥没什么表情,微微点了点头,“路上辛苦了,歇歇吧。”又跟殷才点了个头,走了出去。看他一脸凶相,说起话来倒还挺和善的。

    殷才道:“你们就跟我住一个铺……先把东西……”一看二人是绝对的身无长物,“走,去洗个澡,解解乏。”说着塞给他们一人一件伙计衣裳。

    洗澡!亚妍听到这两个字,一脸的雀跃,这一身的泥,可是要摆脱了。

    两人跟着殷才来到一间独立的屋子跟前,闻着门中飘出的潮湿空气,一定是“澡房”了。殷才拉着殷文站在门边,“阿绒,你先进去。现在酒楼还忙着,没有伙计来,你快些洗。”

    说着殷才和殷文都有些脸红,亚妍想想男女之别,也低下头,“谢谢殷才哥。”走进了澡房。

    澡房内好大的一个澡池,温热的水上氤氲着一层厚厚的雾气。亚妍将身上的乞丐服脱下来,把紧箍在胸部限制育的长长破布也扯了下来,跳进水里。这位洛绒小姑娘,年纪不大,营养不良,还迫于生存对自己的身材搞这种破坏,可什么都还没耽误,看起来跟自己现代二十几岁的身材没什么两样呢,该长肉的地方不瘦,该修长的地方没有赘肉,极标准的身材。

    她记着殷才的话,尽量洗得快些,便出来换殷文进去。殷文,殷才就不担心了,嘱咐他两句,就陪着亚妍回到住处。他问到蜀地大旱的事,说是托人送过钱,带过粮食,也不知有没有带到。这个事洛绒也没有印象,殷才眼眶红了,“父母在不远游,我真是个不孝子啊。”说着垂着头伤心。

    亚妍不想他太过悲伤,毕竟古代这种交通不便,信息闭塞的情况,远方受这么严重的灾,真的很难尽上力,这个时候责备自己也没有意义。“殷才哥,嗯……我想跟你讨点,布……”她看殷才红着眼抬起头来,羞涩的指了指胸口。

    殷才看她很明显的女性特征,脸也红了,在柜子里找了块布,塞给亚妍,“阿绒,你长成个大姑娘了。酒楼里都是男伙计,时间长了还是不大方便……嗯……你先在酒楼里呆两天,我帮你打听打听,还是给你找个人家做丫鬟吧。”

    丫鬟?亚妍本来想在酒楼里打打杂,应该能找到些第一美女的线索。可听他这么一说,立刻意识到古时候,酒楼里应该是很难见到美女的,起码大家闺秀来酒楼是不可能的。若是能到第一美女家里面做丫鬟,可就太顺利了!“殷二哥,你有没有听说过天下第一美女?”

    殷才没想到她的跳跃性思维跨度这么大,“第一……美女……”殷才瞧着亚妍,欲言又止,却终于还是摇了摇头“没听说过。”说着从柜子里拿了被子出来,“你们走了上千里的路,今晚,睡个好觉吧。”

    亚妍望着殷才的背影,不知道他吞回肚子里的话是什么。亚妍最不擅长的就是从别人的嘴里套话了,盘算着有了容身之所之后应该干些什么,却是一筹莫展,头昏脑胀,兼之实在是太累了,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亚妍和殷文就暂时留在了远香酒楼,当了两个小伙计。按照酒楼的惯例,一定要从后厨打杂做起,洗碗切菜。亚妍想尽快实现她寻找“第一美女”的目标,就一定要打入八卦的人民群众中去!她拜托殷才跟黄掌柜走后门,让自己去跑堂,或出去采购酒楼的用料、米粮什么的。可黄掌柜如他长相一般的固执,坚决不愿破了酒楼的规矩。亚妍就只能憋屈的在后厨帮忙,而自从无意展示出了自己在现代练就的杰出刀工后,这备菜的工作就怎么样也推脱不开了。这要是在现代,还可以辞职不干,另谋它就;可想想自己身无分文,酒楼管吃管住,的那些工资就少得可怜了,她真是没有经济基础来完成自己此来的目的。酒楼的工作又十分的忙碌,常年无休,从早到晚马不停蹄。亚妍常常在案板前站个一天,就累得连殷才和殷文的闲聊都懒着去听,直接昏睡过去了。女人的体力,真是不如男人啊!

    四个多月,就这样过去了。寒冷的冬季也缓缓走到了尾声。

    转机,也伴着春天的脚步,就这样来了。

    这天中午,亚妍正在机械的切着土豆丝,就听到外面一阵吵闹之声。亚妍,殷文跟着厨房里的小工们一起探身出去瞧热闹,却看到一个满脸是血的人被背了过来。亚妍仔细瞧了瞧那人的样子,惊呼出声,“殷二哥!”

    殷文也认出了被打的人正是自己二哥,跟着亚妍跑了出来,扶住殷才。大家把殷才抬到了房间里,就都退出去了。黄掌柜过来把殷文和亚妍也撵出去干活,领进来一个郎中模样的人给殷才看看伤势。

    忙完了中午的活,殷才和亚妍两个顾不上吃饭,跑回屋子去看殷才。殷才已经醒来了,正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痛苦的喝着。黄掌柜坐在床边,瞪着他,却不说话。

    殷文嚷着,“二哥!咋跟人打架了?”

    殷才摇头不说,黄掌柜也走了出去。留下不明不白的两个人,瞧着一言不的殷才。

    亚妍了解到事情的真相,却是到了晚上。

    殷文的呼噜声很响,亚妍烦躁的翻了个身,就是睡不着,耳边传来了殷才的声音,“阿绒,你还没睡吧?”

    亚妍“嗯”了一声,殷才坐起身来,“跟我出去,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两个人走出屋门,在院子里找了一个角落,殷才开了口,“我想请你帮个忙。帮我带几句话给一个人。”他似乎很是难以启齿,嗫嚅了半天,才道,“荷芳,她被人欺负了……今天打架是给她出气……你告诉她,我一定尽全力帮她,帮她赎身,还她自由。”

    赎身?难道这位荷芳……

    “你,帮我安慰安慰她……委屈你了。”

    第二天一清早,亚妍换上殷才借来的一套看门郝老头闺女的衣服,偷偷出了门。亚妍按照殷才的指示,穿过两条街,拐到了一个小巷子里,看到一个红漆小门。她轻轻推开门,门轴执拗的声音把门房里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婆婆的晨梦吵醒了,一脸的不悦,“干什么的!”

    亚妍找着殷才的吩咐,“我家夫人吩咐我,来瞧瞧荷芳姑娘。”

    那婆婆眯着眼瞧了她半天,招出来一个七八岁的小丫头,“菱角,带这位姑娘去梅楼。”

    那小丫头应了,领着亚妍转过一面影壁。

    影壁内,别有洞天。绕过一排嶙峋的叠石假山,一条小小水渠静静流淌着,菱角前头带路,走上渠上一座石桥,桥头立着一块石牌,题着“幽音桥”三个字。

    不太适应这种拖地的长裙,亚妍小心的提着裙子,下了桥。正抬头看路,却呆呆的望着前方,停下了脚步。

    过桥往左,种着一大片竹林,冬日的寒风已经褪去了竹身的青色,但林中弯曲小路,依旧清幽逶迤。此时一个白衣女子莲步轻摇,正遥遥走来。那摇摆的姿态毫不做作,那般的自然,仿佛是竹林中的仙子,翩翩而来。她脸上未施脂粉,如出水芙蓉一般清濯的白皙面庞,衬着一双妩媚动人的眼睛,顾盼神飞;脑后简单梳了条长长的辫子,左鬓只别了一朵待放的梅花,梅红一点,将整个人衬得无比的清雅纯洁;嘴角轻扬,露出雪白的贝齿,向菱角和亚妍嫣然一笑。

    终于……终于见到美女了!

    第六章 莫须有(1)

    菱角迎了上去,“晴烟姑娘!这位姑娘是来瞧荷芳姑娘的。”

    哦,原来美女叫晴烟,记下了。

    晴烟的美目飘来,打量着亚妍,“姑娘找姐姐什么事?”

    亚妍道:“有几句话要带给荷芳姑娘。”

    晴烟眉间一蹙,吩咐着,“菱角,你先去吧,我带这位姑娘过去。”

    菱角前头走了,晴烟却没有动,打量着亚妍的穿戴,“你,要给姐姐带什么话?谁让你来的?”

    “我是受远香酒楼的殷才二哥所托,来瞧瞧荷芳姑娘。”

    晴烟甚至是想了想,才恍然道:“殷才……难道是那个在慈心寺偷听到姐姐说话的伙计大哥?”

    自己从殷才嘴里打听到关于荷芳的事情也就是星星点点,以夸赞荷芳的歌喉和美貌为主,完全没提他自己和荷芳有什么交情。敢情人家还不怎么记得他,他就为人家打得头破血流了?痴人一个啊!

    晴烟叹了口气,“咳,也是有缘。姐姐出事以后,你是头一个来瞧的人。跟我来吧。”

    竹林尽头,是一座二层的小楼,楼前疏影横斜植了几棵梅树,不少美丽的梅红花苞正待绽放。晴烟掀开厚重的门帘,轻声道:“请进。”

    进屋就是个小厅,晴烟请亚妍坐下,“喝杯茶吧。杨画师正在给姐姐作画,你先等等。”

    话音未落,东厢内室的帘子掀了起来,走出一个和晴烟有些相似的女子。同样圆圆的鹅蛋脸,皮肤更白,却比晴烟多了几分成熟和忧郁,少了晴烟那般的清丽,眉宇间的轻愁很是让人心疼。

    “晴烟,这是怎么回事?”听殷才说,荷芳是京城有名的“金嗓子”,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连太后娘娘办寿宴,都点名要听她的歌。果然,说话的声音都清亮异常。

    晴烟的眉头又蹙了起来,亚妍很喜欢看她的这个表情,很俏皮,很可爱,“杨画师又生气了?”

    荷芳脸色一黯,不答她的疑问,直接瞧向亚妍,“你是谁?”

    亚妍照实说了,倒是没提殷才要给她赎身的空话,荷芳若是这么大名头的姑娘,那赎身费可是殷才这个小伙计承担得起的?只是把殷才为她打架,为她担心的情形添油加醋的说了。

    荷芳听得脸上神色不定,不知是感动还是别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