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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花传第34部分阅读

    触摸。

    同样是女人,楚依依在一旁也是看得目不转睛,冷傲霜的身体就像是一件艺术品,耐人寻味。

    冷傲霜转过头来,看了一眼流出口水的我和楚依依一眼,轻声道:“我们开始吧。”

    楚依依点了点头,走过去坐在冷傲霜身边对她耳语几句,冷傲霜的脸不自觉的红了起来,她眼光闪烁的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

    她们是在讲男女情事,楚依依这个早已经验丰富的妇人正在教尚未人事的冷傲霜对此事的做法。如果是平时的我,定不需要楚依依还在一旁帮腔似的当起了师父,这让我的贼面无存,但,只奈何我是一动也不能动。

    冷傲霜站起身,刚才脱下了上身的衣服随着她的起身而滑至脚下,她现在终于是一丝不挂了。冷傲霜来到我的身旁,我清晰的看到原来她除了露在外面的手和脖颈以上的地方外,全身的肌肤都如水晶一样晶莹剔透。

    她走至我的面前,我下身不由自主的完全涨起,楚依依走到一旁拿起了一个木箱,而那箱中,正是她平时的宝贝,自从那些在洞庭湖中用过一次后便再也没有拿出来过的金针。

    这时楚依依也拿着她的金针走了过来,她此时呼吸有点急骤,额角上已经隐见汗珠,这不但是因为即将动手术而心情有些激动,也有一些因为吸入了大量檀香而同样被催发了情欲效果。

    她用金针扎在自己的手上,顿时大脑清醒不少,冷傲霜将我拉至坐起,紧紧的将我抱至胸前。

    楚依依则马上行到我的身后,以天女散花的手法将金针迅速插在我的后背,以进行金针导脉。

    “好了,冷姐姐,可以了。”楚依依在将金针插在我的背后之时我便已经感觉到了身体内似乎还有那么一点点残存的真气流动了起来。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一种误感,按理说我已经被曲柔早就吸干真气,这十几天连动动也费力的感觉告诉我确实如此,但此时,我却明显的感觉到了一丝丝真气在体内流动,只不过,那确实是只有那么一丝。

    也许是楚依依点的那檀香确实有点效用,仅仅只是一会儿,即使是冷傲霜主操主动她也在轻吟一声之后泄身了。

    我运起真气流转,将冷傲霜的真气转入体内,同时楚依依马上行至冷傲霜背后以天女散花手法将金针插在她的背上。

    冷傲霜在被楚依依扎过针后,下身突然一紧,如吸盘般将我下身拼命向她体内拉扯,我根本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再一次将精力流向冷傲霜,这感觉就像是那天被曲柔吸取精力时一样。但是,同样不同于那天的,便是冷傲霜的真气仍是在流入我的体内,直到沿着经脉转过一圈之后再流回她的体内,而我,也感觉得到那道道寒流在流入我的体内之时,总是能带起我体内那一丝微弱的真气,让它也顺同着寒流而慢慢增长。

    我意识到,这也许才是真正的密门双修,以前我和曲柔,和那些女人进行的双修密术也许仍只是一种偏门。

    两人的真气在两人体内成了一个在循环不停的运转着,加上冷傲霜此时紧紧的抱住我的身体,她下身不停的吸扯着我,这种感觉,总让人飘飘欲仙。

    时间过了很久,也许是一个时辰,也许是两个时辰,总之是过了很久,我完全的沉迷于这种感觉之中,直到楚依依脱光了衣服紧贴在我的背后,我这才从这种奇妙的感觉中醒来。

    楚依依已经呼吸急促,从她不停的用紧挺的椒|乳|在我前后磨擦便知道,她中了那檀香的催q作用,终于用金针也压抑不了而放情的来到了我的身边。

    我抬起头,这一次轻松的抬头让我知道我已经又恢复了气力。

    冷傲霜仍在沉浸于那美妙的感觉之中,她美目微闭,脸色平和的享受着,此时的她哪还有平时那冷若冰霜的样子。

    楚依依仍然不停的在我身后磨擦着,时不时的还将脸贴在我的后背,看来她已经中了这情毒有比较长的一段时间。

    如果放任楚依依这样下去,她必定会慢慢的被欲火烧坏脑子,但,现在的我和冷傲霜的双修才让我刚刚恢复一点动力,有没有回复至以前的程度我不清楚,但我却知道我绝对没有如楚依依开始所说的那样更上一层楼。

    我很想再这样闭上眼睛继续沉浸于刚才那美妙的感觉中,但楚依依不停的用滚烫的身体磨擦着我的身体提醒着我这个女人已经情况危急。

    我将冷傲霜慢慢放躺至地上,从她身体内缓缓退了出来,她仍没有从那感觉中醒来,甚至于连呼吸都已经变得均称,看来,她就这样睡着了。

    我转过身用手托起不知道在做什么动作的楚依依我看向她的粉脸,小脸通红如火,迷离的眼神只只剩下了对欲望的饥渴。

    “真是个傻女人,为什么要一直呆在房中呢,开始施好针后马上出去也不会成这个样子。唉,也是天命不让我成为顶级高手,天生只有逃生的命。”我在心中暗道,但是我却已经将楚依依按倒在地,行起了应该对楚依依应该所行之事。

    第二十七章 j诈计策

    清晨的鸡鸣将我从一个不知道怎样形容的快乐之梦中唤醒,因为几人都是睡在地上,地面的寒冷让冷傲霜和楚依依两个女人都依偎在我身旁。

    冷傲霜这个练了寒冰真气的女人居然也会怕冷,这是我第一次发现。我笑了笑,抽出被楚依依压在头下当枕头用的手,转过身来抓住冷傲霜的小手把玩起来。

    冷傲霜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我暗笑着,她已经醒来了,却因为害羞而装睡,看我不整她。

    我翻转身体,完全的压在冷傲霜的身上,在她耳边附声道:“霜儿,昨天我说过要让你感受到作为一个真正女人的快乐。”

    冷傲霜的睫毛抖动得更厉害了,我轻笑一声,正准备如约履行我身为丈夫的义务,门口却不合时宜的响起了敲门声。

    这个敲门声确实太不合时宜了,但是,院中所有的人都知道我现在在房中做着什么事,如果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她们是不会来打扰我的好兴的。

    冷傲霜马上推开我后用内力隔空取物的将她的衣服吸至手上。这让我大开眼界,以前我也就只看到阴后那些绝顶的高手们使用过,想不到,才一个晚上,冷傲霜居然就也有了这种修为。

    可怜的就是我,被楚依依中途打搅发现自己居然还是原来的那个老样子,甚至于可能连以前的本领都还不如,看着冷傲霜在我面前似是耀武扬威的用内力隔空取物,我只能干吞口水了。

    但是,凡事还是往好处去想的,至少我已经恢复了武功,我又回复了行动能力,这让我在往后的行动中又有了保住小命的机率。

    楚依依也睡眼朦胧的爬了起来,她一声不吭的为我拿来衣服默默地为我着衣。

    冷傲霜将门打开,桃红从外面走了进来,见过我和冷傲霜后急道:“梦得,小姐,不好了,大批官兵把我们的院子围起来了。”

    这个消息如晴天霹雳般差点将我震倒,想不到我藏身的地方终于还是被朱充文给找到了。

    现在的女人们全数都住进了这个院子,而朱充文却居然这么适时的围住了这个院子,这也就是说明,我的身家性命,全部都被朱充文所掌控,以后,他可是真的成了想让我生就生,想让我死就死的主宰。

    因为大批官兵围住这个小院的事情,女人们都已经聚集到了这个院中,十几个女人聚在一起本应该莺莺燕燕谈笑非常,但却因为大批围住这个小院的官兵而一声不发。

    我走至院中,对着所有女人凄然一笑,道:“想不到朝廷这么快便找上门来,众位夫人,此事不关你们的事,明珠,你明天带着所有的女人先行离开吧。最好能先找一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等到我处理完这些朝政之后,大家再来团聚吧。”

    但是,我的地位似乎是这些女人眼中最为低贱的,所谓人微语轻,我所说的话女人们一个都没有听进去,南宫明珠带头说道:“我们本就已经同命相连,如果你死了,我们也不能独活,所以,我们准备哪也不去,就呆在这里。”

    其她女人都点了点头,我叹息一声,看来,这一次可就是真的要了我的贼命。

    身份暴露,藏身地点暴露,还拖着这么一大帮女人,也许,我已经成为了史上有着最为艰难步伐的采花贼。

    女人还想说些什么,我狠狠地瞪了所有女人一眼,随后,当众变成叶梦得的面孔,向着院外走去。

    想要拖家带口的逃走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如果不能逃僻,那么,我也只有去面对。

    朱充文派人来围捕我不过就是想制我一个临阵脱逃的罪,说不定,此时朝中正值没人继萧大人之后牺牲之际,他仍是会看在这一点而让我戴罪立功,所以,我必须马上去表现出自己甘愿牺牲,这是一次机会,至少,是让这些院中的女人少一些危险的机会。

    “齐大人,想不到您还来亲自相迎,我还真是感激啊。”我见到齐泰后,马上笑脸相迎道。

    齐泰微微一愣,他是奉旨来围捕我的,但却想不通我为什么会说“迎”这个字,但他不是笨人,我还有利用价值,不便怎么说法。我演戏,他就更会演戏。

    齐泰马上也是笑脸上前道:“叶大人,皇上叫我亲自来接你入宫的,不知道…”

    随后,他马上低声道:“叶大人没困死在这温柔窝里吧,看你这小院,比皇上的后宫还要漂亮。”

    齐泰所说的小院比朱充文的后宫还要漂亮自然不是指这里的环境,他是指这院子中此时看着我们两人谈话的女人们,一个比一个漂亮。

    齐泰也是个色中恶人,那次看他抬手便收回了我送给他的五名漂亮待女和那晚在宫内偷听到他和朱充文的对话我便知道这一点。这院中的女人可都是一个个非天姿便是国色,齐泰那老眼,早已经看着昏花。

    我不能再让他这样下去了,不然,说不定下次来的官兵可就不是来抓我入宫,而抓这院中的女人入宫。

    我马上作了个请的手势,大声道:“齐大人,您先请。”

    随后小声道:“齐大人,玫瑰也是艳丽非常,可都是带刺的。”

    “叶大人,您也请。”

    两名j官一唱一唱的向着皇宫走去,院中,留下一群不知所明的女人和仍围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官兵。

    我也早就猜到了这些围着小院的官兵不会撤去,女人们可都是朱充文往后的日子,在我的身份已经大明后要挟我的把柄,他可不能再错失这种好机会。

    两人来到皇宫养心殿,朱充文仍然如常的坐在他那龙椅之上,但不同的是,他旁边再也没有站着袁世劫和好坏十八名待卫,而是站着那晚看到的韩夫人的色官父亲黄子橙。

    朱充文见到我的到来,正襟危坐,厉声道:“叶梦得,你可知罪?”

    这个官场性的话语我早已经听多,而朱充文此时的旁边少了袁世劫和那十八侍卫,威信更是不如以往,但我仍是诚隍诚恳的跪在地上,苦述道:“禀皇上,微臣不知何罪之有?”

    朱充文看了一眼黄子橙,在经过黄子橙轻轻点头后,正色道:“临阵脱逃,此罪一,目无法纪,此罪二,掠抢民女,此罪三……”

    朱充文每说一句,我的脸色便变得更为阴沉,刚才朱充文与黄子橙的眉目传意我也偷偷的看到了,想不到这个黄子橙居然是个比袁世劫更为可恶的j人,除了前三条我勉强承认外,后面的可都是欲加之罪。

    朱充文一口气念完我的罪状后,沉声道:“叶梦得,此些罪状可都是十恶不赦,你可有什么话说的。”

    我轻声叹了口气,这官场就晕样,朱充文所说的罪确实有够我杀头凌迟千万次,却仍充许我有狡辩的机会,他这样也就是说,充许我将所有罪证推脱,但必须为他做削蕃之事以代罪立功。

    我装模作样的嚇得发抖,战战兢兢道:“罪臣知罪。”

    朱充文本还以为我会对他再讨价还价,想不到我这么快便承认了罪状,马上点头道:“那好,既然你已经认罪,那么,你就准备戴罪立功吧,先帮朕把亲王的事辦了,如果辦好了,朕就赦你两条。”

    老套,朱充文的这种做法太老套了,但我仍是装腔作势,感恩戴谢的磕头谢恩,朱充文这一次笑了,而且,又是放心的笑了。

    其实,朱充文的这种做法并不能完全的得到我的臣服,现在袁世劫和十八侍卫又不在了,有时候,我真想就这么跳上去将他刺杀于龙椅之上。但,被迫于家中十几个美如仙子的女人被官兵们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相信那些在门口看到那些女人便垂涎三尺的官兵们也是盼着望着我能有幸得罪皇上。

    入宫和朱充文商议的事情很简单,再经过朱充文的几次训导后,我和齐泰、黄子橙便马上退出了养心殿。

    路上,我拉着齐泰道:“齐大哥,削蕃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你这回可是真的要帮小弟一马了。对了,那次送您的五名待女怎么样?我可是还没有回过府中呢,如果回去,我一定再把另五名侍女也一同送过来。”

    齐泰一听到又可以得五名待女,他马上笑道:“叶老弟,你真是太客气了。其实,削蕃对于我们来说可能是件难事,但是,对你来说可能非常简单。”

    我一愣,问道:“怎么个简单法?”

    齐泰j笑一声,看了看四周,在我耳边低声道:“其实,我们将你的身份传出来,让你的身份败露,这样更利于你的行动,你就可以不用顾及什么,那那个手段……嗯?”

    j诈,齐泰不愧为我认识的j人中的一个,连这种卑鄙的想法都能想得出来,从他这么一说,似乎朱充文将我的身份放出,让全天下人都知道叶梦得就是采花贼的消息当初可不但只是逼我现身,原来,这里面还有更深一层的用意。

    第二十八章 暴露之烦

    身份的暴露确实给我带来了不少的麻烦,尚未出宫,当我还只是走至一个偏僻点的角落之时,一道利器便划破空气向我身后袭来。

    从后面偷袭我的人并不是什么高手,至少,他尚未入天境,因为,入了天境的高手可以带动空气形成的气旋而隐住利器划破空气的声音。

    我有心一试恢复功力的效果,转过身来,两指不偏不倚的夹住了砍向我的利器。

    这是一把剑,而持剑之人,则正是那个与我在江南一同科考的的欧阳殊,他此时身着的正是工部待郎的朝服,愤怒的看着我。

    我微微摇了摇被夹住的长剑,轻声笑道:“欧阳兄,想必你也知道了我是花留香,那么,论武功,你不如我,但欧阳兄仍愿意躲在暗处进行伏击,这种有着牺牲的精神真是可贵。

    欧阳殊仍是愤怒的看着我,牙关咬得吱吱直响,抽了抽手中的长剑,一动也不能动,怒道:“叶梦得,不,应该叫你花留香,记得上次我说过什么吗?这次就是我报仇的时候了。”说着,他伸手入怀。

    我马上松开欧阳殊的长剑急退两步,我当然记得上一次他说过什么,好像是说他找到比我更好的药就来找我吧。

    欧阳殊从怀中拿出一小包药粉,挥手便向我撒来,但是,他的手却只能停在了半空,因为,我的气剑指早已经洞穿了他的胸口。

    我笑道:“作为一名采花贼,可不止是有最好的药那么简单,有时候,敏捷的身手更是关健。欧阳兄,你早就已经落伍了。”

    欧阳殊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他手中的药粉慢慢从指缝中滑落在地,空气中微微飘散出一阵阵迷香的味道。

    这是忘魂草,想不到欧阳殊上次说的找一个更好的迷香来与我一决雌雄果然是如约办到了。忘魂草本是可与迷魂香一比的药,只可惜早已在中原绝种,想不到欧阳殊居然能费尽心机不知道从哪里找到这种好东西。

    欧阳殊慢慢向后倒去,他终于气绝身亡,一位曾经败坏了京城中无数良家女子贞操和与无数高官夫人有着一腿的采花贼就这样因为私人恩怨而丧命于我这个同行手中。

    我走了过去,为他合上圆睁的眼睛,苦笑一声道:“欧阳殊啊欧阳殊,不就是上次我抢了钱纤纤嘛,何必弄成这种同行相残的局面,不过,这可是你自找的。”

    我并不会去同情他,即使是当时我亲手杀死自己最为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