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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花传第33部分阅读

    过,我不清楚他是不是会在此事过后在朱充文面前将此事推至我的头上,而且,在我飞入场中之时,他也是明显一愣,分明也已经知道了我这个蒙面人的身份。

    本来,我念在多年朋友的份上只想叫上曲柔等人就走,可偏偏曲柔还要求我救下阴后,所以,为了以后我的生命安全,也为了谨慎起见我不得不对不起我这位多年好友,我,必须顺便的杀发灭口。

    我悄无声息的来到仍在交战的双方旁边,迅速的来到袁世劫的身旁,右手的气剑指,以闪电般的攻势点向了他的背后。

    袁世劫完全被阴后吸引了注意力,根本没有注意到我这天生为贼的人已经靠近了他的身旁,此时的六卫在一旁大吼一声,但却已经为时已晚,我的手指,正好从袁世劫的后背点中了他的心脏位置。

    一切发生得太突然了,袁世劫直到听到六卫的大吼和胸口的一阵疼痛这才发觉有人偷袭,但是,他马上发现了自己力量的迅速流失,眨眼间向地上倒去。

    袁世劫没有转过头来,他也再也没有能力再转。但是,他已经知道了偷袭之人是谁,因为,多年的调查他早已对我了如直掌,刚才那一击,正是我那见不得人的气剑指。

    “为什么?”袁世劫在倒下之前费尽一切气力问道。

    我冷笑一声,传音道:“首先,如果不是你,我就不会被卷入这危险的皇权游戏之中。还有,都说朋友是用来出卖的,也是你先在朱充文面前出卖了我,所以,我现在是还回来。”

    袁世劫在倒地之前就已气绝,我并未有停顿,转过身来,气剑指已经凝于指上,眨眼间便又是一气剑指划向吼叫的六卫中的一名侍卫。

    也许,是这六卫与阴后的交战中早已经耗力过多,他面对我这样的生力军已经没有了还手之力,又也许,他仍在袁世劫的死的惊恐之中未反应过来,总之,我的气剑指无声无息的割破了这名侍卫的喉咙。这名侍卫连声音都未发出,便圆瞪大目,以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蒙面的我,向后倒去。

    阴后此时也迅速将玲珑球挥出,眨眼飞至一名侍卫面前,那名侍卫抬刀欲挡,玲珑球却似有灵性的在空中一停,直接绕过这名侍卫的大刀,从一侧击在他脸上,玲珑球一触即飞,但那名侍卫的脸却眼看着仍向下陷去,转瞬便不成脸形。

    没有了袁世劫的六卫根本不可能是我和阴后的对手,在御林军还未完全围拢之前,六人便被我们一一放倒。

    我对阴后喝道:“快走。”便拉起阴后的手,提气轻身跃至半空,踏着御林军的人头,向着宫墙飞去。

    第二十三章 致命诱惑

    我夹带着阴后出了皇宫之后在街道上向前飞奔,现在的街上很静,几乎除了我急速跑动发出的沙沙声再没有了任何的声音。

    阴后将蒙面巾扯下,经过刚才长久的打斗,她的面容已经稍稍有点发白,但此时的她,本就是春意暗藏的面容看上去更似是受到几十个男人的摧残,让人看到她,就想到要继那几十个男人之后再行兽欲。

    她因为耗力过多而完全将身体托在我的手臂之上,甚至于她完全是将我的手臂夹在她的酥胸的|乳|缝之中,在奔跑过程中,颠簸的路程让我的手臂不停的在她缝隙中磨擦。

    这完全是对我定力的一种考验,我敢肯定阴后是在诱惑着我,对于这种诱惑即使是那位传说中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也不一定能顺利通过考验,但我却仍是坚持了下来,因为,我可以为了女人不择手断,但更为了自己的小命而需要将阴后这种妖女视如无物。

    我不能再任阴后再这样下去了。

    我冷哼一声:“你不用这样了,这样是对我无效的。”

    我其实是魅着自己的良心在说着瞎话,阴后对于我的这种至命诱惑有好几次都让我差点把持不住而在路上一个踉跄,似乎,我的身体比我的心更为忠诚。

    阴后轻声笑了笑,爬到我的背后,伸过一只手揽住我的脖子,在我耳边吹气道:“真的么?”

    我正要点头。

    她的舌头却已经伸入我的耳洞之中,这动作恰恰就引出了我一直压抑在下身的无名之火,我的大脑“轰”的一声终于爆炸了,想要活命的理智终于被这欲火埋没。

    我将阴后从背后拉至面前,并向着前方最近的一间房屋飞去。

    此时我的面孔就像是看见了猎物的野兽般狰狞,但,真正谁是猎物,却只有同样在嘴角挂起一丝微笑的阴后才知道。

    这间房子的窗户很脆弱,我推着阴后几乎没有用多大的内力便将窗栏震碎。

    我们的突然进入将房子的主人从睡梦中惊醒过来。

    “谁?……”靠着墙边,床上跳起来一对中年夫妇但也就是仅仅这“师父,你这样做好像不太好吧。相公,你这是在做什么?”来人正是曲柔,她此时正立在窗口稍稍愤怒的看着阴后和我。

    听到这个声音,我也打了个激灵,从兽欲中惊醒,我目瞪口呆的看着亦身捰体的阴后,随后转而低下头看到同样亦身捰体的我。

    我迅速一个闪身从床上弹起,飞身躲到了曲柔身后,就像是一名差点就被强j的少女,以窃窃的眼神看着阴后。当然,如果此时的我真是一名少女,必定还会带着能震碎瓷器的高声尖叫。

    “柔儿,我……”我在曲柔身后低声道。

    我从来没有想过阴后的诱惑力居然会这么大,被她勾引,我也会有像那天的韩无咎那样白痴样子。但是,见多识广的我至少比韩无咎要强一些,在刚才的过程中,我始终还保持着那么一丝丝模糊的思维,不然,曲柔的到来也不会将我惊醒。

    “我知道,相公,这不是你的错。”曲柔每一次都是善解我意的,这让我放心不少。

    “但是,师父你太过分了,他好像是我的相公吧。”曲柔接着向阴后怒道。

    殷后娇笑一声,随后站起了身体,她的动作始终是那样的抚媚,即使是躲在曲柔身后,我也能看得目不转睛。

    她随手一招,用内力将同样在床上死去的青年妇人吸了起来。她扯下青年妇人的仅有的内衣披在身上,对着曲柔笑道:“那好吧,今天我就让给你吧。”

    阴后简短的答复让我的曲柔一惊,但马上便明白个中原由。刚才在宫内,恐怕耗力最多的便是一直和袁世劫等人打个不停的阴后,此时我加上曲柔,至少完全有能力从她手中逃走。

    既然得不到的东西,她就马上放弃,而且,这等于又是给了曲柔一个人情。

    “好j诈的妖女。”我在心里暗骂道。

    一个字,青年夫妇便再也没能发出便何声音,因为,我的气剑指已经划过了他们的喉间。

    我是个正常的男人,但阴后现在的这个样子却能使一名正常的男人变成一只发情的野兽,我几乎只用了吐口口水的时间便将阴后按到了床上,同时将紧包着她全身的夜行衣撕碎。

    阴后肌肤雪白滑嫩,让人不敢相信她真的已经四十有余。她同时也兴奋的舔了舔嘴唇,用玉手在我脸上似是抚摸着多年珍藏的宝贝似的轻抚,并且轻笑道:“这一次,我看谁还来救你。”

    很明显的,阴后的这一句话我并没有听进去,因为,我的脑中所有的思想都已经被兽欲所取代。

    阴后的脸上已经退去了那份苍白,兴奋的她全身肌肤都微微透着一些能激荡人心的粉红,甚至,她现在身体散发出来的体香似乎都有着催q的作用,她是个尤物,而且是个绝世的床上尤物。

    我同样粗暴的用内力震碎了自己身上的衣服,伏低身子,就像是野兽品尝可口的猎物之前先爱惜的轻舔一般在阴后渭嫩的脸上舔了一口。

    阴后“咯咯”笑了两声,但是,她在笑后正准备迎接我的到来之时,她的身体却突然僵住了,因为,另一个人来到了窗口打扰了她口尝我的好兴。

    阴后穿好衣服后轻踏一脚便从窗口跃出,我和曲柔同时都呼出一口气。

    “柔儿,刚才谢谢你。”我在曲柔身后将手环在曲柔纤腰之上,凑到曲柔耳边轻声道。

    曲柔转过身来,将手按在我的嘴巴上,深情的看了我一眼,轻声道:“我们之间,根本不需要说谢谢。”

    我点了点头,是啊,夫妻之间,根本不需要说这些反而让人见外的话。

    曲柔同样将小嘴凑到我的耳边,轻声道:“相公,我们继续你刚才未完成的事情。”

    我一愣,随后微笑的点了点头,再一次回到刚才那让我胆战心惊的床上,将那名青年夫妇推开,并将曲柔压在身下。

    我从来没有这么急性,但被阴后勾起的欲火确实需要尽快发泄,有了理智的我对曲柔并不如刚才对阴后那样粗鲁,我轻轻的吻上了她的脖颈,慢慢的扯下缠绕在她身上的腰带。

    ……(写不出)

    “相公,好像上次你给我的圣火令是假的吧?”曲柔在我身下欢娱,但却在这种情况下提出了这种不合时仪的、令人泄气的问题。

    我如被泼盆冷水,全身一僵,结巴道:“还,还是被你们发现了。”

    曲柔微微一笑,在我脸上舔了舔,笑道:“其实你给我的时候便发现了,不过,我并不怪你。”

    我舒心下来,叹道:“柔儿,对不起,我……”

    我的话并未说完,曲柔便用小嘴封住了我的嘴巴,良久之后,两人分开,曲柔叹道:“相公,在皇宫与那几名大内侍卫对峙之时我才发现原来我的功力如此不济。”

    我一微微一愣,不明白曲柔此话是什么意思,我笑道:“你现在这么年轻,但却已经有这么高深的修为,这已经是很多江湖人士梦寐以求的地步了。”

    “不,你不了解我,当我看到云若雨居然有那种高深的修为时,我便……”曲柔叹道。

    我不明所以,但是,曲柔接下来的动作却让我如梦惊醒,我大叫道:“柔儿,你……”

    我觉得身下一紧,全身精力如洪水般泄入曲柔体内。

    此时曲柔的眼中已经饱含了泪水,她双手绕住我的身体死死的将我抱在身前,将脸贴在我的脸上,在我耳边泣道:“相公,对不起。”

    今天两人的道歉是我和曲柔见面以来说得最多的一次,但我却没有多余的精力再去思考这些问题,因为,曲柔正在做阴后一直就想做的事。

    我全身的真气也随着下身而流入曲柔体内,我现在后悔万分,开始时听到曲柔的话便应该有所警觉。

    曲柔对我早已经用情至深,上一次的北方之行,她就在情感和功力面前做了一次决择,那一次,她并没有吸千我的功力。

    但是,上一次曲柔没有对我怎么样,并不带表她会一辈子都会那样对我,在曲柔看到云若雨居然会修至天境绝顶的功力之时,她便起了嫉妒之心。

    女人的嫉妒之心一般都是很强烈的,为了将对方比下去,她们甚至也可以不择手段,就如现在的我,在一刻钟之内被曲柔吸得精干力尽,全身如烂泥般趴在了曲柔身上。我很后悔,却已经来不及了。

    曲柔继续在我耳边小声叹道:“相公,柔儿知道你什么东西最为宝贵,所以,我为你留着。”

    确实如曲柔所说的一样,曲柔仅仅吸干了我的功力,完事后却仍为我保留住了男性的雄风。

    作为一名采花贼,我比楚行天要幸运得多,至少,他已被阴后吸去了作为一名采花贼应有的条件。

    我看着曲柔,眼神中并没有憎恨,因为,我不恨她,要恨,就只能恨我是生为采花门,而她则是玄阴派。

    曲柔依然在我脸上不停的轻吻着,我叹叹口气后,轻声道:“送我回去吧。”

    第二十四章 惊天恶信

    第二天,刚刚打开小院前门的桃红发现了一名仅着内衣的男人如烂泥般趴在她们小院的门口,当她小心翼翼的将男人翻转过来后,惊讶的发现正是熟悉的,但却已经面无血色的男人的面孔。

    曲柔在吸干我的功力之后如我所约的将我送到了冷傲霜所住的小院,而就在早晨,桃红第一个发现已经如全身瘫痪似的我。

    我被桃红背进院子,里面的女人们一个个惊惶失措的看着已经处于昏迷中的我,就连冷傲霜,也都破例的从房中走了出来。

    “相公,你,你怎么会成这个样了的?”楚依依轻抚善我的脸庞,伤心道。

    我幽幽醒来,费力的抬头看了一眼身旁的众女,沉声道:“其实也没什么,大家不用伤心,我只不过是被曲柔吸去了功力。”

    楚依依一惊,而冷傲霜更是心中一沉,道:“不可能,除非你是……”

    她身为天魔圣女,对魔门中各门派事情多少还是有些了解的,曲柔是玄阴派的人她早就清楚,但是,现在换成了我被由柔吸干了功力,所以,她后面想说的正是,除非我就是花留香。

    我费力的微徽点了点头,第一次发现原来失去了全身功力,连做这种小动作都是一种困难,照这种状态,如果不能恢复功力,恐怕我一辈子都得要躺在了床上,但是,想想几十年了还是废人的楚行天,恐怕我想恢复功力只会是痴心妄想。

    楚依依在旁见我点头,忙叫道:“冷姐姐,有些事情,放在心里就好了。”

    冷傲霜本来就没有再往下说的意思,她默默的站在那里,思考着什么。

    桃红几女和钱纤纤并不明所以,但她们却已经在纷纷猜测冷傲霜来说出的下半句。尤其是钱纤纤,她自从进了这个家门之后,越来越发现我的诡异之处,似乎,她总觉得我单单并不像是一名兵部侍郎。

    我并没有理会众女,由桃红几女直接将我再抬入楚依依的房中,将我放在了仍在昏迷中的魅影的旁边,将楚依依一人留在房内。

    楚依依是我两个身份都唯一信赖的女人,我将事情发展的过程全数告知了楚依依,尤其是后面重点强调了曲柔念在夫妻一场而未将我男性本能吸干。

    楚依依沉思着,我在一旁乖乖的没有出声,默默的看着楚依依,我知道,她现在正在思考治愈我的方法,也许,我还有那么一丝丝生机。

    我看向魅影,她的脸色依然是那样的苍白,我叹了口气,也许,这一次失功正是我败坏了那些女子贞节的报应。

    良久,楚依依坐到床边,抓起我的手,沉声道:“其实,还有一个办法。”

    我大喜道:“什么方法?”

    楚依依再一次的沉默了一会儿,最后沉声道:“只要你找到一名功力高深的处子进行双修,然后再配合我使用的药物,想要恢复功力应该不是难事,甚至还可以更上一层楼。”

    我兴奋万分,这么容易的事情并不难办到,功力高深的处子院中就有一个,现在,就只差怎么样将她骗上床了。

    事后的几天,我并没有急于要求恢复功力,楚依依外出买药,几乎是早出晓归,但,已经几天了仍有几味罕见药材未能找到。

    楚依依也与冷傲霜悄声谈过,这几天冷傲霜都关在房内沉思着,也许,当她发现平日里熟悉的人居然又变成了另外一人时,也难以接受。

    我并不急,几天来不能做任何动作的我在这里享尽了清福,吃饭穿衣,外带洗澡上茅厕都由桃红几女服侍,这,确实是人生一大乐事。

    直到有一天,一个惊天恶耗传入我的耳中,我才为自己的前途而担心。

    这天,我正在院中躺在特制的椅子上享受着楚依依所谓的按摩治疗,桃红突然从外面跑了进来,一进门,开口便对我惊道:“梦得,有一个天大的坏事,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听。”

    我微微一惊,天大的坏事?也许只有我的身份被全天下人所知就是天大的坏事。我叹道:“你说吧。”

    “与你同朝为官的萧太人被人暗杀了。”我一愣,不过马上便回复过来。

    萧大人的死是迟早的事情,八王中可没有一个是好惹的主,至少,上一次见到的j诈的燕王朱棣便已经让我眼色大开,只是没有想到八王居然会用暗杀这种见不得人但又快捷的手法。不过,如果挡在前面的萧大人死了,第二个,就轮到我了。

    我沉声道:“桃红,你慢慢说来。”

    桃红微微一礼,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