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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交际花的回忆录第65部分阅读

    是怎么死的,他可是你的救命恩人。”

    戴笠叹了一口气,说道:“林晨光,不要总把往事挂在嘴边上,你和我都记得就好。行了,不要在多说废话了。”戴笠的脸突然一沉,我心里咯噔一下,知道林晨光的死期要到了。

    一个油锅被抬了上来,被放在了熊熊燃烧的火堆上。过了一会,油锅开始渐渐的翻滚,冒出的一个又一个珍珠似的小水泡。

    我有些害怕,紧紧的抓着糜伟震的手。

    这时,戴笠又问道:“你若现在说出来,还算来得及。”

    林晨光苦笑了两声,轻轻的摇了摇头,说道:“戴笠,你别妄想了。”

    我看着他。他被挂在十字架上,像是受难的耶稣,他的身上不断的渗出血,眼神里却充满了坚定。

    “晚秋,你要是害怕就先出去。”糜伟震凑到我的耳边小声的说道。

    我轻轻的摇了摇头。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这样的慌乱了,我不知道如何是好。他若死在我的面前,日后,我该如何像康莉莉交代?

    这时,只听戴笠说道:“先来腿吧。让他尝尝。”有两个特工走过去,将油锅端了下来,又一个特工跑过去,在一张椅子的面前放了支持油锅的铁架子。

    林晨光被放了下来,两个人拖着他走到了椅子上,立刻有四个人过来将他迅绑住。林晨光躺在椅子上,身体被其中的两个大汉按着,另两个人抬起了他的腿。

    “林晨光,可别说我没提醒你,我给你最后的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戴笠说道。

    林晨光淡然的转过了头,他看着戴笠,嘴角竟然还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他不像是临刑的人,而是一个参悟佛法的高僧,脸上挂着恬淡的表情。

    “戴笠,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是不会说得。”林晨光微笑着说道,说完,他将头转了过去。

    戴笠故意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道:“林晨光,你是条汉子,可惜,跟错了。若到我的手下,我定会好好的重用你。”

    说完,他挥了挥手。

    第二百零五章 残忍的死刑(下)

    只见两个特工猛地将林晨光的叫塞进油锅里,顿时,油锅里开了花,劈里啪啦的声音,就像是过年时放的鞭炮

    我吃惊的长大了嘴,恐慌的看着他的腿。林晨光的脚一动不动的压在油锅中,只见那翻滚的由,不停的在他的腿边跳动,我亲眼看到,他的脚趾没几分钟就成了肉干!

    糜伟震扭过了头,见我吃惊的模样,便碰了碰我。

    回过神来,我才看到,林晨光的脸由于扭曲已经不成样子了。但他一直忍着,不肯叫出来。戴笠看着这一幕,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眨。

    等到林晨光的腿被拉出来时,我几乎吓哭了。他的小腿上的肉几乎都没有了,只有一层红红的说不清楚是什么东西,紧紧的包着他的骨头。

    我的脚曾经被放在滚烫的热水中烫过,但是,和林晨光受到的刑罚相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戴笠站起了身,手扶着桌子,冷笑着问道:“你觉得怎么样?”

    林晨光的脸上没有一点血色,他几乎无法喘气,只大大的张开嘴。这时,还能感觉到,他还是在笑着的。只听他轻声的说道:和,正好我是老寒腿!”

    戴笠哈哈大笑起来。“你还真是嘴硬!”戴笠骂道。

    糜伟震咳嗽了两声,对戴笠说道:“我看,也问不出什么了,把他拖出去毙了算了。”

    我感激的看着糜伟震,这个时候让林晨光死,无疑是最好的解脱。糜伟震的想法我知道。他害怕林晨光说下去会连累到我,所以,希望戴笠快点将他处死。

    哪知道。戴笠摇了摇头。说道:“现在就处死他也太便宜了。”

    “何苦呢。他都已经这幅德行了。你又何必跟他生气。”糜伟震说道。

    戴笠笑了笑。说道:“他虽然活着不能为党国效力。但是。死了一定会让他为党国效力地。”说完。他对一个特工招了招手。

    那个特工受宠若惊般地献媚似地跑了过来。弯着腰笑着说道:“老板。有什么吩咐?”

    戴笠冷笑了两声。说道:“叫医生来。把他地两个眼球挖出来。备着以后给有用地人用上。”

    那特工点了点头。赶忙屁颠屁颠地跑出去了。

    我看着糜伟震,糜伟震摇了摇头。

    看这样子,戴笠和林晨光的恩怨不是一天积攒下来的。照这幅样子,戴笠简直是恨林晨光入骨,他们两个何来这么大的仇恨?

    我叹了一口气,心里乱极了。日后若于康莉莉相见,叫我如何提起这件事。我看着眼前的林晨光。知道现在对他最好地方式,就是一枪结束了他的姓名。

    但是。看戴笠的样子,他不会让林晨光简简单单的死去。

    “走吧。我们先出去,这个时间。犯人们也该出来望风了。”戴笠突然说道。

    糜伟震点了点头,回拉住了我的手。“走吧。”他对我眨了眨眼睛。我又一次看了看躺在刑具上地林晨光,刚好他也转过头来看到了我。他对我笑了笑,我垂下了头,内心充满了愧疚的感觉。

    跟着戴笠和糜伟震,我走上了平日用来看守犯人的望台。这个时间,犯人们都出来放风。所谓的放风,只是让犯人排成队走圈。犯人们不许有任何形式的交谈,否则,拿着电棍的看守立刻跑过来用手中的电棍狠狠的砸犯人的后背。

    这些犯人大多都是青年,也有几个中年地。还有妇女和两个女孩,那两个孩子也一言不的跟着犯人们走。这时,只听糜伟震对戴笠说道:“那个女人地丈夫你还记得吧?就是那边那个。”他指着一个跟在队伍后面的男人说道。

    这时,只见那女人回头看了看她地丈夫,戴笠皱了皱眉头,说道:“以后不允许夫妻同时出来放风。我看,咱们这个放风的时间要改一改,都出来地话,太冒险。”

    糜伟震点了点头,说道:“是应该改进,上次我就现了这个问题,最近一忙就忘了。”

    “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处理了。”戴笠说道。

    糜伟震点了点头,我看见一个小女孩四处张望了一下,她大概也与宋可差不多大的样子,但手上和脚上也被拷上了铁链。

    这时,只听戴笠又说道:“以后,一家不可以同时出来放风。同时抓进来地也不可以同时出来放风。”

    戴笠突然皱着眉头说道:“晚秋,你那个孩子什么时候送回来?也玩儿够了吧?”

    我看着他,想不到他这个时候竟然和我提出了这个问题。

    “我不是说,我要培养那孩子以后为党国服务吗?”我说。

    戴笠冷眼看着我十分直白的说道:“下面也有两个孩子,你怎么不一起领回去培养?救得了一个,你能救全部吗?”

    我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只想试试看,经过党国的教育,他日后能不能帮助党国消灭。”

    “他要是不能,你能怎么办?杀了他?到时候,你可就下不去手!”戴笠说道。

    “到时候,我会亲自杀了他!”我说。

    戴笠摇了摇头,说道:“晚秋呀,你太天真了。你知道你要了这个孩子,我为你背了多少责备?”

    “我知道,谢谢你。”我说。

    戴笠一摆手,制止了我的话,他回头说道:“你呀,做事不以大局为重。这个孩子会影响你的前途。收养人的孩子,说出去听听,多少人用手指指着你的脊梁骨呢?”

    “戴老板,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我想为党国做出一点贡献。如果,这个孩子将来培养成一个专门对付的杀手,到时候,也是党国的幸事。”我说。

    戴笠笑了笑,摇了摇头说道:“养虎为患呐,这个道理你不明白?”

    糜伟震眼见我们要吵起来,连忙说道:“晚秋,你何必固执,将这个孩子送回来就是了。”

    我白了一眼糜伟震,这个时候,他竟然还站在戴笠那边。

    突然,下面一片嘈杂,一个女孩飞奔着向着黑色大门口跑了出去。“怎么了?”糜伟震问道。

    戴笠口中骂道:“!”

    这时,只见下面的看守有些慌乱,有去追逐那女孩的,也有掏出枪的。糜伟震立刻打开窗子,对着下面大喊到:“都别乱,外面有人,马上将犯人全部押回牢房!”

    看守门听到了命令,立刻回过神来,这时,只见戴笠转身到了对面,打开窗子。女孩已经快要接近黑色的铁门时,戴笠掏出了枪,我立刻冲过去,只是已经晚了。

    一声枪响后,女孩倒在了血泊中。

    “没脑子,关着门还跑!”戴笠不屑一顾的说道。

    这时,一声嘶哑的声音传了过来,只见那孩子的母亲疯了一样的喊道:“小花!”她像是疯了一样的像孩子的尸体冲过来,两名看守的电棍不断的砸在她的身体上,却不见她有任何的回心转意。

    糜伟震叹了一口气,说道:“跟着,何苦呢。”

    我摇了摇头,没有那一天会比今天的心情更加的糟糕。

    从望台上下来,林晨光的手术基本已经做完。听说他的眼睛已经被摘了下来。戴笠听后高兴极了,立刻吩咐,要求特工和驻军全副武装的准备。

    就在渣滓洞前院的一片空地上,五辆汽车对着五个不同的方向停好。他们的后面拖着一节不长的绳子。戴笠又亲自接过犯人的花名册,要求三十个犯人来观看。

    我悄悄的把糜伟震拉到了一边,轻声的说道:“枪毙他吧,这样太残忍了。”

    “他做的事情,谁能阻止?”糜伟震说道。

    我看着他,心里一遍又一遍的翻滚着一种无奈的懊恼。

    过了一会,林晨光被抬了出来,他浑身血淋淋的,双眼已经没了,留下两个空空的洞。眼皮凹陷了下去,简直就像是骷髅的样子。

    “林晨光,我今日就送你一程。”戴笠说道。

    哪知道,林晨光竟然还活着,他微微的笑了笑,试图说些什么,但长了几次嘴也没有说出来。戴笠笑了笑,对手下的人说道:“来吧。”

    这时,监狱的头头走出来,对三十个犯人说道:“你们看看,这就是反抗到底的下场!”只见那三十个犯人脸上充满了异常的愤怒,却不敢讲出任何的话。他们的身后,有三停机关枪正对着他们,头上,还有两个狙击手指着他们的脑袋,而周围,还有无数个特工捧着匣子枪盯着他们。

    林晨光的四肢和头已经被绑在了五条绳子上,只见戴笠冷笑着看着他,这时,一个特工抱着一张椅子走了过来,戴笠坐在椅子上,颇有兴致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这时,糜伟震提醒道:“还是到望台上去看吧?”戴笠笑了笑,点了点头站起来了。

    站在更高的视角,下面的事情看的一清二楚。

    戴笠对下面的人挥了挥手,一声令下,五辆车同时启动加大马力,像五个不同的方向冲去。我立刻转过了头,糜伟震一把搂住了我。我死死的靠在他的肩膀上,这时,只听到下面的犯人里传来一阵的惊呼。

    第二百零六章 报复

    当糜伟震松开我的时候,我回了头,看到楼下的情形。

    只见地面上有一大滩血迹,在看五个车的后面挂着林晨光的四肢和头。他的内脏撒了一地,分散在不同的方向。

    我紧紧的闭起了眼睛,糜伟震又一把抱住了我。

    “别怕。”糜伟震说道。

    由于害怕,我有些颤抖,糜伟震紧紧的抱着我。“别怕,已经过去了。”糜伟震安慰到。过了好一会,我压制住内心的恐惧,轻轻的推开了他。

    “谢谢。”我说。

    糜伟震苦笑的看了看我,流露出失望的神色。

    戴笠已经走下了楼,得意洋洋的走到犯人的面前说道:“这就是反抗的结果,你们看到了?”接着,戴笠轻轻一挥手,便有人将犯人带走。

    糜伟震下楼去了,我一个人扯过一张椅子将自己摔在了上面。林晨光就这样死了,以一种悲壮的方式离开了这个世界。他的妻子应该为他骄傲。他直到死时,也没有背叛过自己的信仰。

    多年以前,当他还是个年轻人的时候,我就认识了他。而如今,步入中年的他,却以这样的方式死在了我的面前,只让我有一种愧疚的感觉。我并不希望他死,我以为,我能救他出去。可惜,这一切都不在我的掌握之中。

    回去的路上,戴笠有些不高兴。一路上他眉头深锁,走了一半才说道:“有什么魅力,他宁可这样死,也不愿说出他的上线。”

    糜伟震叹了一口气。说道:“是呀。被撕裂地时候。神经还没有完全地死掉。还动了几下又是何必呢。”

    我冷冷地笑了。说道:“萧烈被关在监狱里。手被蛇毒沁成了黑色。即使这样。他什么也没说。不要总看别人家地孩子好。会影响士气。”

    戴笠看了看我。怒了怒嘴。没有说什么。

    糜伟震从反光镜里看着我说道:“我就不明白咱们培养地人。为什么一个个地都他妈当了狗腿子。抓了有几百了。招地用手指头都能数地过来。”

    “所以。我说我要培养一个反对地孩子。你们还不愿意呢。”我趁机说道。

    戴笠笑出了声。指着我对糜伟震说道:“你看看她这张嘴。”

    说笑了一会,戴笠有露出心事重重的样子。

    “到是,真应该好好的培训下一批学员。”戴笠说道。

    糜伟震冷笑了两声,说道:“有什么用?翅膀硬了的时候,还不是该怎么样就怎么样?见到刑具谁不害怕不是石头里蹦出来地,难道不知道疼?不过是人家家教好,打死了也不说。”

    “我们最近这两批学员的质量确实不怎么高。据说。还有一个以前当过流氓,现在怎么什么人都收?”戴笠感叹的说道。

    糜伟震冷笑了两声。说道:“流氓也行,能培养出来就好。这帮当老师的。天天忙着抄黄金、抄美元,哪有心思好好教学?真应该治理一下才是。”

    车子到了我家的门口。我便下车了。恰逢宋可放学,见了我。高兴地一头冲到了我的怀里。

    “阿姨。”他笑着说道。

    我拍了拍他的头,短短半个月没见,这孩子倒像是变了副模样。胖了许多,对这个世界也没有了那么多的敌意。

    我笑着拍着他的头说道:阿姨了吗?走吧,跟我进去。”

    柳妈见宋可回家,立刻掏出一块蛋糕,宋可高高兴兴跑到了餐桌的前面。看着这个孩子的背影,我心里更加的不是滋味。

    如果这孩子不被接走,那么总有一天戴笠会将他重新送到牢房里去。难道,要这孩子亲眼看到他父亲或者母亲惨死?还是,要这孩子跟他父母一起死亡?他不过还是个孩子,哪里知道那么多?他哪里知道,战争是什么?

    一个孩子的世界里,就应该是干干净净地。难道,要重新将他送回到那个充满血腥和暴力的地方去吗?

    戴笠地语气中,已经开始对我不满。我虽然曾经为他立过功,但是,戴笠向来不手软,到时候,便是我用命也换不回这个孩子的安全。

    我曾一度想过,是否应该通过孔二小姐找到宋美龄。只要宋美龄开口,这孩子就有活下去地可能。但是,我几乎立刻就将这个念头打断。如果是宋美龄要求我将他送回监狱里,这孩子的命立刻就会被断送。

    孔二小姐虽然是非不分,但这个忙她不一定会帮。想到这里,我感到十分地吃力。若萧烈还活着,我可以借和他出去执行任务的机会将着孩子送出去。但现在,戴笠已经对我不满,只怕,处理这孩子是早晚地事儿。

    那天半夜,我刚刚睡下不久,突然听到“哗啦”的一声,我匆忙起身,摸起身边的手枪。而我到底还是慢了一步,一只黑洞洞的枪已经压在了我的眉心处。

    是戴笠?李士群?还是川岛芳子?除了他们,我应该没有得罪别人。

    那人没有杀我的意思,另一个人从我的手中夺过了手枪。

    “你就是晚秋吧?”一个人说道。

    “别废话,快走。”另一个人说道。

    我大笑了起来,我这一生经历了多少次的绑架?为什么每次来的都这么突然?我的眼睛被一条黑布所蒙住,嘴巴被布堵住,手也被绑了起来。一个男人用肩膀扛着我,离开了我家。一路上,我没有挣扎。不知道为什么,萧烈死了。我到勇敢了许多。

    下楼的时候,我听到宋可在卧室里喊道:“阿姨!”但随即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