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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交际花的回忆录第35部分阅读

    头小利坏了大事?钱我给你们,马上打电话叫人和你们交易。”

    那男人松开了我,对已经对已经将小蝴蝶剥光的那个男人说道:“停,这娘们说的对!”

    “你他妈真是……”那男人抱怨到。

    我看着他们,说道:“你们要的是钱,没必要糟蹋我们,这样,对咱们双方都没有好处!”那男人冷笑了两声,拿过电话:“你他妈若是敢耍老子。老子叫所有兄弟伺候你。”

    “接南京的中央党部的张勒抑家。”我对那男人说。

    电话接通了,接电话是个老妈子:“我是晚秋,张先生在家吗?”电话那边说道:“张先生去浙南了。  ”

    那男人看着我冷笑了几声。放下电话,我对他说:“接皇家饭店。”他又冷笑了两声,说道:“最后一次。”

    我死死地咬着嘴唇,电话通了,那边有人接。我不禁的松了一口气,对电话那端说道:“糜先生,我是晚秋。”糜伟震在电话中还对我寒暄:“晚秋小姐呀。几日不见可好?”

    我皱了皱眉头,说道:“糜先生,我现在急需一笔钱,求你借给我。我要保命。”这时,那个那人收起了听筒,自己对糜伟震说:“你的朋友欠了我们地钱,被我们扣下了,明早四点,你带着一万块大洋到指定地点给我们。具体地点我会在和你联系。休想耍花样。不然,老子要了晚秋的命。”说完。他狠狠的挂断了电话。

    那男人看着我冷笑了两声,说道:“咱们出去。”一挥手,带着那两个男人出去了。

    关上门的那一刻,我才掉下了忍了许久的眼泪。我放声大哭,将体内的积郁都哭了出来,唯有这样,才缓解了内心的巨大压力。

    等我不哭的时候,才注意小蝴蝶的存在。

    “阿贞,你怎么样?”我问。

    这时地她,被男人们随手丢过来的衣服遮掩住身体。

    她摇了摇头,说道:“他为什么不来救我。”

    我冷笑了两声说道:“你不明白吗?他根本就不准备来救你,他是在骗你。他想用土匪的手杀了你,你知道他那么多秘密,这不是除掉你最好的机会吗?”

    小蝴蝶看着我,大滴的眼泪掉下来,她哽咽的说道:“怎么会?当年,他是费了多大的力气才追到我。这么多年以来,他从未亏待我。”

    我冷笑了两声说道:“阿贞,你不要这么天真好不好?只会让我瞧不起你。”她幽幽的垂下了头。

    我叹了一口气,说道:“阿贞,有几个姨太太有好下场?别傻了,认清楚事实吧。不知道糜伟震会不会来救我们。”

    这才是我真正担心的事情。

    “阿贞,你若愿意,可以做个证人,将樊清平做过地所有坏事都抖出来。”我说,小蝴蝶看了看我。紧紧的闭上了嘴巴。我冷笑了两声,说道:“你还真是忠心。”

    夜里,晕黄的灯放出“嘶嘶”的声音,在着空荡荡的狭小的屋子里格外的渗人。

    突然,门被打开了。那几个男人又进来了,我死死地咬着嘴唇。害怕极了。

    “好了,走吧。”那个男人说道。我松了一口气,糜伟震还是帮了我。

    “你们让她穿上衣服。”我冷冷的说。那男人说道:“你不必费心。”

    眼罩在一次被打开地时候,我看了看,是在一间废弃地仓库里。“等着吧。”一个男人一面将小蝴蝶与我绑在柱子上一面说道。

    过了很长时间以后,一个男人从外面跑了进来,对为的男人点了点头。那男人一挥手,其余人有条不紊地向外走。

    这时,那个男人回过了身。对我们笑了笑,说道:“谢谢二位了。”并在我地脸上吻了一下。

    “滚!”我嚷道。那男人放肆的笑了。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我听到外面有汽车的声音。难道,他们又回来了?

    进来的,是糜伟震。

    我松了一口气,软软的将自己像一堆费肉一样瘫在绳子里。

    “晚秋小姐受惊了。”糜伟震说道,一面说,一面亲自用小刀割断了绳子。

    他扶着我,对身边的副官说道:“把三姨太也弄下来。”

    我一面用手掩着刚才被撕破的衣服,一面斜斜的靠在糜伟震身上,没有丝毫的力气。

    “吓到了吧?”糜伟震温柔地说道。我点了点头。眼泪不住的掉下来。

    “别怕,别怕,一切都过去了。”糜伟震说。

    小蝴蝶被直接送到了医院,我则被送到了糜伟震下榻的饭店。

    糜伟震抓住这个大献殷勤地好机会,不断的展现出他体贴的一面。

    他让我躺在沙上,半蹲着坐在我的身边,说道:“晚秋小姐,让你受委屈了,是糜某的不对。是糜某的疏忽。”

    我摇了摇头,难道糜伟震也加入了张勒抑的计划?

    “联系张勒抑。”我哽咽的说。

    糜伟震点了点头,拨了一个号码低声的对那边说了什么。放下电话后,他说道:“晚秋小姐,安心静养,张主任很快就会来地。”

    我点了点头,轻声说道:“谢谢你救了我。”糜伟震故意叹了一口气,说道:“若是苏先生在,他一定不会让你受这么大的委屈。”

    我明白他的意思。但是。他的话还是触动了我,让我掉了眼泪。是呀。若是苏文起在,他怎么会让我做这么危险的事?

    我一面拼命的抑制自己的眼泪一面说道:“不要说这些了,都过去了。”

    糜伟震点了点头,说道:“晚秋小姐,在此安心静养几日吧。”我点了点头。糜伟震站起了身,故意幽幽的说道:“哎,这个张主任也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

    我用胳膊挡住了眼睛,挡住了光线以及眼前的这个人。

    过了一会,糜伟震轻轻地推了推我,见我挣开眼睛,他温柔的笑着说道:“晚秋,起来,喝点参茶压压惊。”

    说完,他举了举手中的被子。我起了身,道了谢,将自己蜷在沙上,品尝着那个男人为我准备的东西。

    “小蝴蝶怎么样?”我突然想起了她。

    “正在治疗。我已经派人密切的保护她。”糜伟震说。

    第九十九章 杀机

    这时,突然有人敲门。糜伟震几步走过去,一个黑衣人影从外面闪了进来。他穿着黑色的长大衣,带着帽子和墨镜。“你来了。”糜伟震说。

    那个人摘下了眼镜,是张勒抑。

    我对他点了点头,继续喝着手中热乎乎的参茶。

    “你怎么样?有没有伤到哪?”张勒抑焦急的问道。

    糜伟震冷笑了两声,说道:“想不到,张先生竟然让一个女子涉入险境,难道张先生就没想想后果?”

    张勒抑白了糜伟震一眼,坐到我身边,故意抱着我说道:“怎么样?没事吧?”我轻轻的摇了摇头,抬眼看了看糜伟震。

    “多亏糜先生舍身救我,为此,糜先生破费了许多钱财。”我说。

    张勒抑冷笑着看了看糜伟震,说道:“我会将钱汇到你的户头上。”

    糜伟震笑了,说道:“对我来说钱不是重要的。晚秋小姐能不能平安才最重要。当时,只要能救出晚秋小姐,糜某就是散尽全部家财搭上姓名也愿意!”

    “不劳糜兄费心。”张勒抑冷冷的说道。“晚秋,跟我走。”张勒抑说。我点了点头,放下了茶杯。

    糜伟震突然拦住了张勒抑,说道:“老张,你现在能保证她的安全?不如让她留在我这,互相有个照应。”

    张勒抑笑着说道:“不必!”说完。拉着我出了门。

    “老滑头!”张勒抑一出门就骂道。

    我看着眼前地红地毯地毯一言不地跟在他地后面。

    张勒抑带着我到了另一间饭店。

    “任务完成没有?”张勒抑见没人后第一句话问道。

    “没有。随你处置。”我冷冰冰地说。

    张勒抑笑了,说道:“想不到,你跟糜伟震的关系还真不一般呀。  ”

    我白了他一眼,说道:“第一,我没和他有什么关系,要他救我是因为联系不到你。第二,我总有一天会自由的,和谁关系好与你无关!”

    只见张勒抑咬着牙齿,眼露凶光狠狠的看着我。

    我冷笑了一声将双手抱在胸前完全不去看他。过了一会。张勒抑突然柔和了下来,坐在了我的身旁,用手挑着我的头。

    “何必呢,你说是不是?”张勒抑说道。我扭过了头,像是一个木头一样任由他在一旁地摆布。

    张勒抑见我的冷漠笑了笑,问道:“事情到底怎么样了?”

    “没怎么样。”我说。张勒抑一把揪住了我的头说道:“少装!”我狠狠的甩开了他。骂道:“狼崽子!”

    他歪着嘴笑了笑,又抚摸了我的脸,说道:“你如乖乖地又何必遭受皮肉之苦?我不是和你说过野马的故事。”

    我狠狠的白了他一眼说道:“没完成,别在问了。”

    张勒抑看着我,扭过了头,低声说道:“听说,苏文起好像生病了,你不想去探望探望?”我咬了咬嘴唇,心里无数次的骂道:畜生!

    “绑架我和小蝴蝶的那个人。就是和樊清平交易军火的贩子。他是山贼,上个月劫持了樊的军火。就这些。”我冷冷的说。

    张勒抑皱了皱眉头,说道:“。这让我怎么查?”

    我嘲弄地说道:“你张大人不会只靠女人帮你找情报吧?”

    张勒抑撇了撇嘴,突然笑了。他笑着说道:“你他妈还真有可爱的那一面。就比如,气我的时候。你越是气我,我就越想征服你。你说,这世界多奇怪?”

    我扭过了头,张勒抑突然吻了吻我地脸,说道:“你若温柔些,我一定对你疼爱有加,没准。  一高兴直接娶了你做太太。”

    我毫不掩饰的大笑了起来,像是听到了全世界最好笑的笑话。张勒抑的脸在我的笑声中渐渐的沉了下来。

    “我没那好福气,张先生。”我说张勒抑咬了咬牙。

    “还有什么线索?”张勒抑十分严肃的问道。

    我摇了摇头,说道:“没有别的。樊清平谨慎的很,他甚至连小蝴蝶都不相信。这次,他甚至想置小蝴蝶于死地。不过,小蝴蝶应该知道他地很多秘密。在就是,听说他的军火是从美国运来,卖给当地黑帮与日本人。具体的。我不太清楚。”

    张勒抑撅着嘴巴沉思了许久,他点了点头,说道:“与我收到的情报差不多。他与日本人的交易十分隐秘。但是,百秘终有一疏,这几天我收到情报,樊清平与日本人交易的日子快到了。”

    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问道:“糜伟震怎么在武汉?他怎么知道你的联系方式?”

    张勒抑冷笑了两声说道:“他为什么在武汉?还不是准备抢头功?老狐狸!”他骂道。

    “还要从小蝴蝶下手。”张勒抑突然说道。

    我点了点头,说道:“小蝴蝶这次受了很大的打击,她对樊清平还算忠心。不过。我相信她会说出一些的。”

    张勒抑点了点头,说道:“那还是需要你去办。”我点了点头。

    张勒抑突然露出了坏坏地一笑。那是一种任何女人都着迷的坏笑,像秋日里淘气的阳光,不耀眼,却十分的温暖。

    “你没被他们怎么样吧?”张勒抑问道。

    我微微的笑了,说道:“你希望怎么样?”张勒抑突然有些害羞般的说道:“你说呢。”说完,他看着我。我忍住了微笑,说道:“没有。”

    张勒抑像是松了一口气一样的笑了出来,一把抱住了我,说道:“你看,温柔一点不好吗?”我轻轻的笑了笑,拒绝了他传来的爱意。

    张勒抑地身份被迫曝光了,这样唯一地好处,就是我可以穿着女人的衣服游走在武汉各处。比如,小蝴蝶出院地那天。我和张勒抑去接了她。

    小蝴蝶的双耳各缝了三针,她日后将不能在带耳坠。自她入院以来,樊清平没有看过来过一次,为此,小蝴蝶更加地失落。

    她的房间门口把守了两个糜伟震派去的两名军人,没办好出院手续前。我让张勒抑出去了,独自留下和小蝴蝶说了几句。

    “你打算怎么办?”我问她。

    她凄楚的摇了摇头,说道:“还能有什么办法?回樊家。”我摇了摇头,拉着她的手说道:“你觉得,回去还能有生路吗?”

    小蝴蝶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那声长长地叹息,即使最快乐的人听了也要流泪,那是从心底里出的最失望的叹息。

    “还能有什么办法?我一个亲人也没有。”小蝴蝶说道。

    “你到我那里住上几日吧。”我说。

    小蝴蝶露的眼神中充满了痛楚,只听她那夜莺一般的喉咙里出这样几个字:“我能在你那里住一辈子?别开玩笑了。”

    抿了抿嘴唇。忍着心中对她的全部同情以及对自己的怜惜,我对她说道:“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叫张勒抑送一栋房子。”

    小蝴蝶突然冷冷的看着我。嘲弄般地问道:“那我要付出更多。”

    她明白了我的意思。

    我轻轻的摇了摇头,对她说:“阿贞,只要你愿意说出樊清平做过地伤天害理事,我能保证你后半生衣食无忧。”

    “只怕你处心积虑的接近我,为的也是这个目的吧?”过了好一会,小蝴蝶冷冷的说道。

    我微微的笑了笑,说道:“阿贞,我是为你好。樊家,你回不去。只要樊清平耀武扬威一天。就没有你的出路。”

    她嘲讽似的笑了几声,说道:“我不需要出路,别忘了,我还是樊清平的三姨太。”

    她是下定了决心,这条路,彻底地断了。

    张勒抑进来的时候,我与小蝴蝶相对而坐,谁都没有讲话。张勒抑点了点头,说道:“好了。”我点了点头。对小蝴蝶说道:“走吧,路是你自己选的。我们现在送你回樊家就是了。”

    没想到,刚到医院的门口,竟然遇到了樊清平!他来接小蝴蝶!

    我撇了张勒抑一眼,对于樊的出现,张勒抑也很是意外。只听樊胖子笑着说道:“蝴蝶呀,让你受委屈了,我最近忙,在说。我怕有坏人跟踪。对你不利。”

    小蝴蝶一面笑着扑入樊清平的怀里,一面扭过头对我放肆的笑了笑。眼神里充满了张扬与自信,放佛在说:“怎么样?他来了吧?”

    樊师长对张勒抑点了点头,又说了一些客套话,小蝴蝶在一旁微笑着,笑容中充满了幸福。

    “那我们先告辞了。”樊师长说道。小蝴蝶第一个窜到了樊清平的车上。

    突然,“彭”的一声,只见小蝴蝶顿时倒地。张勒抑一个箭步冲到了我地前面挡住了我,掏出枪四周张望着。樊清平突然叫司机加速,甩下了小蝴蝶半边在车里半边在车外的身体。

    我迅速跑到她的身边,她还活着,大口的喘息着。

    “你怎么样!坚持住!”我抱着她说道。小蝴蝶努力的大张着嘴,放佛是被从河里捞上来的鱼,努力的分辨着空气中的养分。

    “你等等,医生马上就来!”我焦急的说道。小蝴蝶伸出了手,笔直地对着我。这时,她地嘴巴里开始淌出像河流一般的血。

    第一百章 乱战

    “别怕,你能挺过去。”我说。小蝴蝶张着嘴,用力的说道:“你要的,在饭店的床垫里。”我点了点头,突然流下了眼泪,她要死了,我知道,她要死了。

    小蝴蝶的脸色更加的苍白了,她问道:“会是他吗?”我咬着嘴唇一字一句的说道:“放心,我一定给你报仇。”

    她轻轻的摆了摆手指,费力的说道:“你若是男人多好……多好……”

    说完,她的头歪倒了一边,我用力的将她的头转过来。瞳孔已经散了。

    “阿贞!”我哭着喊道。她死了。

    当小蝴蝶的尸体被抬到太平间的时候,张勒抑载着我飞车到樊清平租下的饭店。

    张勒抑风风火火的砸开房门,一把推倒迎出来的老妈子,几步踏进卧室,用刀子划开床垫。没有,除了棉絮什么都没有。

    张勒抑焦急的看着我,“这里只有一个床垫。”我说。

    他皱了皱眉头,说道:“难道,被别人拿走了?”张勒抑失望的坐在了一堆棉絮上。

    怎么没在?小蝴蝶明明说在床垫里。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