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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皇妃要造...第34部分阅读

    ,这也是圣女一职出现的始末。”

    陶晚烟想说自己不信,可是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其实以前也看过许多有关古代朝代变更时的那些鬼神怪论的灵异之事,这样听上去,似乎也有得几分科学不能解释的原因。

    摇摇头,陶晚烟心里苦笑一声。自己果真是在这里呆久了,居然自己也变得迷信了。

    “可是那和这件事情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世人只是到这句话,却不知他还留下了另外两句。救国者,能寻得斩月剑,身带涅火凤凰,翔于九天,景遥方能传位百世。”

    凤凰?!

    陶晚烟下意识伸手扶住自己的脸庞。虽然这么久以來,自己从來沒有见过脸上的东西,但那日在太子府上,多多少少也知道些什么。

    那么……那个救国者是指……

    “倾音,你好无聊!“陶晚烟往后退了两步。她不相信,可是脸上却带着惊慌,“我不相信,我不会相信的。”

    “晚烟!”

    倾音唤着陶晚烟的名字,却让陶晚烟的意识更加的清晰。

    “所以……那日十五宫宴,景夜也知道我是这所谓的救国者的事情了?”陶晚烟几乎是带着一丝绝望地开口,倘若景夜不知道,那么她心里还有一丝期盼。

    可若是……

    “不,在更早之前。那次十四公主拿到你的血时,我便已经将此事告诉七爷了。因为我怕七爷不会出手相救,所以只得将这件事情告诉他。”

    听了这番话,陶晚烟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跟着碎了。原以为景夜不知道这些事情,那么那之后对自己的好还算是发至内心的。

    可是景夜也知道这些事情,那他之后对她的保护和纵容,其实都只是一个借口而已,最终的目的只是为了景遥国,为了成就他那荒唐无聊的霸业而已。

    倾音知道,景夜知道,那么景阳呢?

    他也知道咯?

    “难怪,难怪太子要让我好好保护它,难怪太子想要得到它。你不是一直想要让我隐瞒这件事情吗?那为什么太子让我去他府上的时候,你却对此只字未提?”

    “你去太子府?”倾音一愣,有些诧异,“什么时候的事情?”

    “什么时候?不就是十五宫宴后的第二天晚上吗?那天你也在那里啊!虽然你只是站在房顶上,可我却知道那是你,还有那张鬼脸……倾音,你让我拿什么再來相信你?其实你一直想帮的就是太子吧?”

    “不对,那天晚上林妃身体不适,我在她殿中为她祈福一晚,一直沒有离开皇宫啊?”倾音听了陶晚烟的话,脸色变得苍白,之后又低头沉思。似想到了什么,脸色变得越发的难看,最后眼底透出一股绝望。

    “是真的,原來是真的!”

    陶晚烟听着轻盈的胡言乱语,一时间有些不解,看着倾音的脸,便请越发地不解,“倾音,你……你在说什么是真的?”

    “我沒事,我沒事。”倾音前言不搭后语地跟着搭话,可是陶晚烟却丝毫沒有明白她的意思。

    “倾音……”

    “这是地图,你自己去找斩月剑吧。我……我还有事……”

    从來沒有见过这样混乱的倾音。好像所有的思绪都卷成了一团似的。陶晚烟有些担心,可是又一心想要救陶府的人。

    “倾音……”

    “陶晚烟,你别管我好嘛?倘若你想就陶府的人,那就快去把斩月剑带回來。你别忘了皇帝和你的约定。”

    “倾音大人,我想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題,如果要你在景阳和景夜之间选一个來助他成大事,你会选谁?”

    陶晚烟这一刻会这样问,无非是想知道在倾音的眼中,究竟谁更重要。更或者说,她想知道,自己一直以來对倾音的信任究竟算不算数。

    倾音背对着陶晚烟,少顷的沉默之后,声音沉沉地响起,“景阳。我要帮他,他如果知道我说这个答案,他一定会很开心的。”

    在陶晚烟看不见的地方,倾音的眼中流下两行清泪。原本便白皙的脸色越发苍白,明亮的眸子里再无往常的晶莹,只剩下一片暗淡悲切。

    而这句话对陶晚烟而言,无疑也是晴天霹雳。

    倾音要帮景阳,那么对景夜和自己……那不正是最彻底的利用吗?

    099 被推下悬崖

    关于倾音,陶晚烟终是放弃了在那上面的纠结。她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爷爷已经死了,作为陶家唯一的血脉,陶晚烟不仅仅要救出陶府的人,更要为陶凌平反。既然现在已经成了这样,她就只能去解决,而不是逃避。

    只不过,让陶晚烟惊讶的是,她要找的东西,居然在她曾经去过的地方。

    几个月前的秋场围猎,陶晚烟被那群饿狼追赶。后來被景夜所救,而且再三嘱咐她不要往那山谷里去。

    原來那山谷之中隐藏着这么深的秘密。

    夜色沉沉,连着赶了两三天的路才到达这里的陶晚烟看着眼前这条灰沉沉的路,心情越发的沉重。

    “是谁在那边?”身后忽然响起一阵呵斥声。

    陶晚烟一惊,连忙起身往后退去。

    这里是南宫烈的地盘。原本南宫世家和陶家就是水火不相容,现在陶家出了这样的事情,只怕他是迫不及待地想要把自己收拾了。

    再加上,那个该死的皇帝,居然对外说她是逃出了牢狱,四处下达悬赏令,说她若是反抗,可以先斩后奏。

    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一路上但凡是除了什么问題总是有人在帮她。甚至让她以为这一路上都有人帮她打点,

    也许是她想多了吧。

    就在陶晚烟发呆的时候,那群官兵已经靠近。陶晚烟一怔,看着四周不知道该往哪儿逃。身后忽然冒出一只手來,伸出手捂住她的嘴,将她一把拉进了身后的草丛中。

    高达一米的灌木将两人的身影彻底隐藏。

    陶晚烟伸出手拉住捂着自己嘴的那双手,身后的人给她很熟悉的感觉。所以她并沒有反抗,而是瞪大眼看着眼前的植被,耳旁响起的是那群官兵急匆匆跑过的声音。

    “你沒事吧?”

    待四周安静下來,陶晚烟才回过神來。身后熟悉的嗓音让陶晚烟缓了一口气,而后回头看着身后的男人,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你怎么來了?”

    “晚烟,你应该知道,护国公是我的恩师。”容易初一本正经的声音反而引起了陶晚烟的一声轻笑。

    原本紧张的心情忽然放松下來,“那你的意思是,我还应该叫你一声叔叔?”

    “免了!我承受不起!”容易初轻笑两声,“你跟我來!”

    或许是因为容易初的出现,让陶晚烟的心情顿时好了不少。原本有些紧张的心情现在变得轻松了不少。

    她并沒有去问容易初來这里的原因,但估计是和乐遥郡主有关系了。

    “要不要喝酒?”走到一半,容易初忽然拿出挂在腰上的酒葫芦递给陶晚烟。原本陶晚烟想要拒绝,可是一想着现在寒冷的天气,也便不再推辞,伸手接了过來。

    刚喝了一口,才发现是梨花楼的桃花酒,不由有些惊讶,“你怎么会有它?梨花楼不是……”封掉了吗?

    那几个字,陶晚烟始终沒有办法说出口。无奈只能低着头又喝了几口,心里不禁有些惆怅,“容易初,你这么出來,就不怕皇上怪罪?”

    “若是皇上换了人來做,就沒人会怪我了!”容易初冷冷的声音让陶晚烟一愣。

    这件事情她是沒有思考过,可是又确实很在理。若是换了皇上,容易初要保全自己那时再容易不过的事情了。只是陶家……无论是谁继任了皇位,陶晚烟心中都有个强烈的声音在告诉自己。

    陶家……已经成为众矢之的了。怎么可能逃得掉?她只能寄希望于景桑的身上。

    “皇帝不能换!”陶晚烟轻轻开口,而后又喝了一口酒。刚把壶盖盖好,便发觉他们所处的位置十分熟悉。

    往昔的记忆再度涌回自己的脑海,在这个地方,她和景夜有过很多的回忆。虽然只有短短半天的时间,可每一分每一秒都很珍贵。

    如果真的要说,自己其实就是在这个时候对他动的情吧?

    “我们到这里來干什么?”

    “晚烟,你和七爷是不是从这里掉下去的?”容易初站在悬崖边,因为是晚上,所以根本看不清楚下面有什么。

    大概是因为陶晚烟下去过,所以再站在这里的时候,陶晚烟并不害怕。居然还十分轻声地开口,“原來电视剧里都是骗人的,什么叫作悬崖下面都有高人啊?高人是沒有,饿狼都是有一大群。”

    陶晚烟轻声地嘀咕着。容易初有些听不懂她的话,刚想开口,便已经被陶晚烟拦住了,“诶诶,别问我我在说什么,我跟你讲不通啦!”

    “那我们就不讲!”容易初的脸上透出一丝轻笑。可陶晚烟却觉得他另有意图。不由往后退了两步,语气有些害怕,“你要干什么?”

    “再往后退可是悬崖了!”容易初好意出声提醒,陶晚烟这才醒悟过來,连忙止住自己的脚步。

    “你知道是悬崖就不要再靠近了啊!”

    “那不成,因为……”容易初顿了顿,佯装有些为难地开口,“我就是要让你下去啊!”

    容易初的话刚说完,便伸出双手猛地将陶晚烟推了下去。

    陶晚烟猝不及防,身体伴随着一声尖叫声往后倒去,容易初也不慌,跟着跳了下去,一把搂住陶晚烟的腰,往崖底掉去。

    “容易初,你要死了?我还沒有吊威亚,我不要死!”陶晚烟被吓惨了,出口尽是些胡言乱语。沒有人心疼她,还不许她自己心疼啊?

    “他说得沒错,你确实很笨!”容易初轻轻说出一句,而后猛地甩出了一条带着铁钩的绳子往上甩去,两个人的身体因为这条绳子而稳了下來。

    “容易初!”陶晚烟惊魂未定,想要指责他,出口之后却又变成了祈求的语气,“我不要死,我还要救我爷爷!”

    “不会有事的。这个办法……可是有你口中所谓的高人指点呢。只有这样,我们才能逃过南宫的追杀。”容易初开口解释道,而后手松开了绳子,两个人的身体再度往下掉。

    陶晚烟一声尖叫,她终于是相信自己这次要死了。

    容易初哭笑不得,一脸的无可奈何。

    “陶晚烟,你别叫了,我们不会有事的。”以为这句话会让陶晚烟安分下來,却不知道,陶晚烟只是安分了少顷之后,就开始再度尖叫起來。

    100 狼群的主人

    看着天空离自己越來越远,黑沉沉的云也飘向更远方,耳边充斥的只剩下了一阵高过一阵的风声以及她自己的尖叫声。

    直到身体浸入冰凉的书中,陶晚烟的尖叫声才停止下來。

    她自认为自己并不喜欢水,可是自从來到这个时代之后,每每和水纠缠,哪一次不是几乎要了她的命?就连现在也不例外。

    想归想,陶晚烟还是扑腾着双手向岸边游去。她还真是庆幸她父母忙着事业总是不管她,才让她有幸学得如此了得的游泳技术。

    浑身湿淋淋地爬上岸,脑袋特别的沉重,以至于连呼吸都显得沉重。呼出的气体很快凝成一片雾气,但很快又消散了。

    身后久久沒有动静,陶晚烟这才停止了心中的抱怨,有些担心地回过头,望着平静的湖面,心里冒出一股不安的感觉。

    “容易初……容易初……”

    大吼了两三声,愣是沒有见着容易初的身影,脸上最初担忧的神色变成了焦急,往湖水深处走了两三步,接着微弱的月光看过去,根本就找不到那个俊朗的身影。

    “容易初,你在哪儿?容易初!”陶晚烟急促地向湖里都去,同时还不忘呼唤着他的名字。见湖面依旧平静,作势欲跳进湖里去找人。

    就在此时,身旁的水猛然间炸开,容易初的憨笑声伴着他高达的身形一同出现。

    陶晚烟这才知道自己被骗了,沒有理会容易初,转身走出岸边,一边想办法扭干衣服,一边闷不吭声地生气。

    容易初见状,只能悔不当初地跟在陶晚烟的身后。他发誓他只是想逗逗她而已,免得她整日都是紧张兮兮的状态,后面还有好几场硬仗要打呢。

    只不过,两个人僵持的状态并沒有维持多久。一阵叫声响起之后,陶晚烟脑袋中立马构思出了血腥的一幕,脚步一滞,而容易出此时早已跃至她涉农昂,警惕地看着四周。

    好吧,陶晚烟承认她有些感动,但这并不能抵消她对他的气恼。

    不过现在大敌当前,他们应该同仇敌忾,至于两个人之间的矛盾,留到后面再说吧。

    陶晚烟放下对容易初的隔阂,这才听闻四周传出來的窸窸窣窣的声音,两人不由同时往那草丛中看去。

    会再见到它是陶晚烟始料未及的事情。它还是如同几个月前那般,洁白的毛绒在月光下似透着莹白的光芒。眸子中带着狼特有的绿色幽光。身后如同那几次一样,跟着上百只狼匹。

    陶晚烟一直便认为这匹狼应当是这狼群的首领,所以比任何一只狼都显得高大勇猛,风姿卓越。想到那日它对自己的帮助,陶晚烟心里的感动油然而生,倏然伸手推开容易初,而后缓缓靠近白狼,伸出柔软的手掌,轻抚着它的头。

    “好久不见!”

    似乎她能够明白陶晚烟再说什么,乖巧地坐在地面上。白狼这般萌巧的样子惹得她一声轻笑,随后又站直了身体,道:“你走吧!我今天可沒有时间陪你玩。”

    以为它会离开,谁知道它不仅不走,反而还仰天长吼一声。

    “嗷呜,,”浑厚的嘶吼划破了山谷,陶晚烟皱眉,还來不及去细想它表达的是什么意思,却听闻了一阵箫声由远处传來,层层叠叠的乐声离自己越來越近。

    而这群狼,似乎也在听到箫声的时候柔软了下來。

    陶晚烟怔住了,这箫声很熟悉,四夏互传消息时也是用在这种短箫吹奏的乐曲为信号的。但现在被人所奏出的曲目,绝对是四夏沒有吹奏过的。

    正当她疑惑之际,一个碧绿的声音出现在狼群的中央,站在陶晚烟身旁的白狼立马扑到她的身边,目光不是狼该有的狠戾。

    “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我知道你是谁!”女子轻轻笑了笑,而后向她走來。这狼群仿佛知晓她的意思一般,自动散开,让出两条道來。

    这些狼群如此听她的话,再加上方才那阵箫声……突然笑道了十四公主的白貂。那白貂虽然也十分喜爱陶晚烟,可是只要十四公主用手中的短箫奏出乐曲,白貂自然就会回到她的身边。

    现如今看來,两人的做法还真的堪称是异曲同工之妙。就连这短笛,也有几分相似。

    如此说來,这个绿衫女子应当是这群狼的主人了?!

    “姑娘!”许是容易初担心陶晚烟的安全,所以挡在了陶晚烟的身前,拦住了欲靠近陶晚烟的女子,“你究竟是谁?”

    谁知,绿衫女子只是冷笑一声,目光不屑地看着容易初,“我知道你是谁,但是小女子只认一个人。将军若是不想让事情变得更糟糕,那便请让开。”

    绿衫女子对待陶晚烟和对待容易初的态度完全可以用天差地别來形容。想着又有些头疼,她只能伸出手拍拍容易初的肩膀,“让我來吧。”

    “不知姑娘芳名……”

    “你叫陶晚烟,是护国将军陶凌的孙女,”绿衫女子开始像背书一样说着陶晚烟的身世,目光更是盯着陶晚烟的双眼,一刻也不准她逃避,“你也是梨花楼的楼主,你还是凌王的妻子,虽然已经被休离了。你想救梨花楼,想救陶家……”

    听着这女子的话,她也有些怒了,刚想要发作,却听见绿衫女子轻轻笑了起來,“你果然是陶晚烟,原來姐姐说得沒错,人和动物是一样的,他们的眼睛是最真实的地方。”

    这丫头是训练狼训疯了吧?居然指着说她跟动物一样,这……

    淡定!淡定!淡定!

    在心里连连对自己安慰了好几声之后,陶晚烟才扯出一个笑容,“不知姑娘究竟想说什么?”

    原以为她会爆料出什么惊天动地的、震撼人心的、被隐藏最深的消息。哪知道绿衫女子却突然单膝跪下,双手高高托起半块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