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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皇妃要造...第33部分阅读

    ,难怪那个男人的周遭总是绕着一沉化不开的悲伤。

    “晚烟,帮或者不帮,你自己看着办吧!”

    倾音见她有所动摇,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决定让她一个人好好想想。

    陶晚烟现在要怎么想?又能怎么想?

    “倾音,景夜他……”陶晚烟上前一步拉住轻盈的衣服,口吃不清地想要解释,可到头來,却一句话都说不出來。

    倾音她真的很懂得说话,知道怎么样让陶晚烟连拒绝的想法都不敢产生。倾音口中的那个景夜,是陶晚烟所不了解的景夜。是令她忍不住心疼的景夜。

    可就算是这样,她也沒有办法劝自己帮助那个一心想要害死陶家的人啊?

    “倾音,我要怎么做?”说出这句话,陶晚烟连死的心都有了,明明心里想的是不帮的,可是到头來,反而是她自己口中说出來的又是这种话。

    连她自己都有点鄙视她自己了!

    “先把沈落雪送走吧。以前留着她,是因为她会帮助景夜,现在她想坏事,那我就不会留她!”倾音说这句话的时候,特别的狠戾。让陶晚烟一时之间有些怔忪。

    是不是在倾音的眼中,景夜的事情才是最大的?所以但凡是会影响到景夜前程的人,她都不会放过。可她喜欢的明明就是景阳,为什么却一心一意想要帮助景夜夺得皇位。

    倾音真的如同她认为的那样可信吗?

    第二天,陶晚烟便被叫到了御花园,去的时候,翎云也在。景桑的表情看不出來是喜还是忧,但是终究让陶晚烟心生疑惑。

    “民女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景桑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陶晚烟,“起來吧!陶晚烟,朕倒不知道你是何时和云容皇有这般的交情。”

    景桑口中的讽刺她不是沒有听清楚,只是现在这个状况,她只能据实以报。

    “回陛下,去年秋季在围猎之时,民女和七爷被人追杀坠入谷底,后來和七爷走散了,民女不知道走到了什么地方,却被云容皇搭救,当时民女不知道他是云容皇。”陶晚烟这番话自然是让景桑不能指责什么。

    云容皇救了她,那是宅心仁厚,总不能说他当着翎云公主的面数落云容皇的不是吧?

    再说了,那次在谷底发生了什么,景桑虽沒有看见,却也知道发生了什么。陶晚烟怎么说也是替景夜治病的人,他不能说什么。

    “陶晚烟,朕现在给你一个救陶府的机会,翎云公主是过來为云容皇求亲。你以为朕应当如何回复云容皇?”景桑的语气非常冷,可是话中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云惊天对陶晚烟有意思,她不是不知道。可是现在这个状况,她能说出拒绝的话吗?陶晚烟的脸色变得苍白,身体微微颤抖着,甚至连抬头的力气都沒有。

    “陛下,陶府的案子非同小可,必须要彻查清楚。”倾音忽然跪在地上,“更何况,陛下应承下了臣的求情,让臣参与进这件案子当中。请允许臣将此事彻查清楚。所以陶晚烟现在还不能离开景遥国。”

    “倾音,你太急了,我有说不让你查这件事吗?案子,你查你的,陶晚烟她嫁她的!”景桑这句话显然是答应了云惊天的求婚。

    陶晚烟心里终是凉了下來,一片冷清。

    她不要嫁。

    虽然陶晚烟是个现代人,思想和这个时代的大为不同。她受不了自己的命运被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摆弄着。

    更为重要的是,她根本就不敢想象,不敢想象除了景夜之外的其他男人碰她。

    只要一想到,她便觉得毛骨悚然。

    什么时候,景夜居然这么霸道地闯进了她的心里,住进了她的骨髓之中,和她的血肉融合在一起。所以再气,也恨不了他;再恼,也舍不得怪他。

    景桑这句话正好被进宫的景夜听见了,双手徒然握紧,表情一凛,暗沉的脸上看不出情绪來。

    “陶晚烟,你陶家若真的是世代忠良,那便好好忠心给朕看看。朕以为你陶家是该好好做点事了。”

    “父皇!”景夜连忙跑了过來跪在地上,“父皇,陶晚烟不能嫁。”

    景桑看见景夜,脸色越发地难看,语气也更加的生硬,“怎么?你也想造反了?是不是你翅膀硬了,朕拿你沒有办法了?”

    “父皇,并非如此!”景夜心急,只想要推脱点这门婚事才算数,“陶晚烟是被儿臣休离的妻子,具儿臣了解……”

    景夜的话顿了顿,看着同样跪在一旁的陶晚烟,终于还是开了口,“具儿臣所知,陶晚烟生性放荡。想必父皇也知晓儿臣在成婚那日将陶晚烟扔进湖里的事情,只因为……那时儿臣便发现陶晚烟是个不甚自爱的女人,不贞不洁,嫁进王府之前已经非完璧之身。这种浪荡成性,水性杨花的女人,根本就不配和亲云容国!”

    景夜的话仿佛像是一道凌厉地雷电从耳旁闪过一般。耳朵里突然响起一阵鸣叫,瞬间失聪的感觉让她身体狠狠往后退了几步。

    脑海中甚至想起了在山洞里纠缠的那一幕。

    可现在,却被那个强行占有她的男人说成是水性杨花之人?

    真是讽刺!

    倾音看着陶晚烟自发自地站起來的时候,就知道事情严重了。尤其是看到陶晚烟迷茫的眼神之后,更加肯定自己心中的想法。

    “陶晚烟,快跪下!”倾音大声呵斥一声,却见这陶晚烟看了她一眼,脸上和眼神都显得十分地糊涂,似乎在看着她,可实际上又像是透过她的身体看到更远处的东西。

    倾音心里一惊,还來不及出手,陶晚烟已经一个旋身从一旁的侍卫手中拔出刀來,一刀向景桑砍去,耳旁蓦然响起的是一阵熟悉而悠扬的琴声。

    “是她!”

    094 护国公战死

    正在倾音犹豫的时候,陶晚烟手中的刀已经送到了景桑的面前。

    倾音大惊,长袖一舞,正准备拉住陶晚烟之时,景夜已经先一步上前,和陶晚烟并排而立,麦色的手掌紧紧握住陶晚烟的手,目光中透过一丝焦急,“晚烟,你在干什么?”

    陶晚烟原本只是一心想要将手中的利刃刺进那身着明黄|色龙袍的男人的身体,可是因为耳旁响起的熟悉低沉的声音,她先是一怔,随后手中的剑忽然转换方向,向景夜刺去。

    景夜沒有想到陶晚烟忽然的转变,一惊,连忙松开对陶晚烟的钳制,而后向后退跃而去,锋利的刀刃在阳光下异常刺眼。

    墙外传來的琴声越來越激烈急促,陶晚烟的刀法也越发狠戾起來。

    倾音皱眉,看着和景夜打斗起來的陶晚烟,沒有说话,而是一个跃身往不远处的墙外飞去。

    那里果然有一个蒙面女子在弹琴,她一身宫女的装束让倾音一时间辨别不出这个人是谁,可是她却知道她在这里弹琴的原因。

    双指一弹,一根银针顺着飞出,从琴弦上扫过。

    只是片刻的时间,琴弦便端了,琴声戛然而止。

    那女子惊讶地抬头看着倾音,似乎沒有意料到这个女人会有如此高的功夫。抱着琴便飞跃而逃。

    倾音本想去追,可是一想到陶晚烟,便立马飞身回去了。

    陶晚烟每一刀都十分狠,甚至连景夜都逃避不掉,胸口的衣服被划了长长地一条口子,看得四周的人触目惊心。

    四周的侍卫看着就要蜂拥而上,景夜怕陶晚烟会因此而伤人,也怕那些人会伤到陶晚烟,连忙开口阻止众人的靠近。

    此时,墙外的琴声停了下來,陶晚烟的动作也忽然止住。

    “晚烟……”倾音看见陶晚烟止住了动作,立马飞身到她身边,一边揽住她的腰一边低声轻唤她的名字,“晚烟……”

    “來人,把陶晚烟抓起來!”北湖在众侍卫身后的景桑见着陶晚烟安静下俩,立马开口。

    倾音一听,彻底慌了,“陛下,她不能关!”

    “倾音!”景桑勃然大怒,瞪着倾音,“是不是朕对你太好了,你连朕的话都不听了?”

    “皇上,倾音想请你看一样东西!”倾音长长的睫毛随着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轻轻颤了颤,脸上露出一丝难堪的神色,“七爷,我早说过你不该这么做的。你毁了晚烟!”

    倾音的话让景夜一怔。

    今天的事情,云惊天的事情,都是景夜意料之外的事情。

    可就算是这样,也不会阻拦他的计划。

    “倾音,替我照顾好她。”景夜冷冷说完,而后看着景桑,“父皇,儿臣先行告退了!”

    这个时候,只怕是景夜想留下來,景桑也不见得想见他。

    之后发生的事情,陶晚烟沒有任何的记忆,只是醒來的时候,已经被关在了一个铁笼之中,而这个地方还是处于圣女殿的房间里。

    “倾音,倾音!”陶晚烟从床上爬起來,这才发现自己不是被困在了牢笼之中,而是因为这房间中间突然出现了一道铁门,将房间隔层两个部分,而她自己,正处于被困住的一边。

    过了一会儿,门缓缓被打开了,陶晚烟惊喜地看过去,却发现进來的不止是倾音。还有皇帝景桑。

    “倾音……”

    “晚烟,见了皇上,还不下跪!”

    倾音轻声呵斥道,可是陶晚烟却觉得疲惫。犹豫间,还是缓缓跪下,“民女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陶晚烟,抬起头來!”景桑的声音带着一种威严在里面。

    陶晚烟有些犹豫,可是她是皇帝,他的话她不可能不听的。

    抬起头,陶晚烟苍白的脸色看的倾音有些心疼,忍不住将自己的视线移向一边。景桑亦是皱着眉,“陶晚烟,接下來的话,朕希望你听清楚。”

    “是!”

    “边关來报,”接着开口的不是景桑,而是倾音。就连她的声音中也带着一股哽咽在里面,“晚烟……护国将军……他……战死了!”

    倾音的话如同一个晴天霹雳一般,狠狠落在了陶晚烟的身上。她先是惊讶,随后痛苦,只有居然带着一股迫切地神色看着倾音,“怎么可能?你骗我的对不对?倾音,你在骗我对不对?”

    “晚烟,对不起,我也是才知道这个消息,对不起!”倾音的话越说越低,可陶晚烟却听得清清楚楚。

    爷爷战死了?

    怎么可能?他还要回來的才对啊!他不是要保护景遥国的吗?他都不在了,谁要督促她?她又怎么对景遥国忠心?

    “倾音,你骗我的!你是骗我的!你在骗我,你在骗我!”陶晚烟猛地跑上前,双手抓住铁栏栅,语气中带着一股凶悍的斥责,“你为什么要骗我?你为什么要咒我爷爷死?”

    “晚烟,北峡关丢了,陶将军战死,八爷身受重伤,现在……”

    “住口,你住口,你住口!”陶晚烟嘶吼着开口,可是还沒有说完,她已经顺着坐在地上。脸上忽然发出了微妙地变化,那只被隐藏的凤凰一点一点地浮现在她的脸上。

    景桑惊讶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心里一惊。

    倾音有些忐忑地看着景桑,谁知景桑只是长袖一甩,转身便走了出去。

    倾音下意识向追出去,可以看见陶晚烟,双眼一沉,甩出一根银针刺进她的身体,陶晚烟便昏倒在了地上。

    倾音这才敢追出去。

    “陛下,您不能让陶晚烟嫁到云容国去!”

    “倾音,朕一直以为你够聪明,可现在看來,是朕看错了!”景桑的声音特别冷,甚至冷到脸倾音都听不出他是怎样的心情。

    “陛下,臣不懂!”倾音摇摇头,不懂景桑口中的意思。

    “哼,倾音,别说是凤凰,就算是龙,朕也能让它出现在陶晚烟的脸上。你当真以为真是傻子吗?”声音中突然加注意思怒气,倾音有些不知所措。

    景桑沒有再看倾音,转身想要离开,倾音却在此时跪在了地上,“陛下,臣一直沒说,那是臣私以为这件事情不简单,所以想要替陛下排忧解难。这是臣最想办好的事情,也是现在唯一能办好的事情。臣已决定此事之后退去圣女一职,皇上以为臣在这个时候有所欺瞒是为了得到什么?”

    倾音的话让景桑顿了顿,随后冷漠地声音从口中溢出,“那就等她拿到斩月剑再说!”

    095 梨花楼大劫

    陶晚烟再醒过來的时候居然不在,而是在一个连她自己都觉得陌生的地方。

    “楼主……”不等她细想,耳边忽然响起一声熟悉清脆的声音,让她自己也忍不住跟着一喜,目光向声音传來的地方看去。

    果真是醉夏!

    数十天的未曾相见,让陶晚烟心里又念又想,现在见着了,自然是心中欢喜。连忙翻身爬起來,却又被醉夏拦住,“楼主,你身体还未恢复,不要起身。”

    “醉夏,这里是哪儿啊?”陶晚烟讶然看着眼中不太熟悉的一幕幕,心里有些诧异,却又不忍不住心里的好奇。

    “这儿是扬墨楼啊!”醉夏脆生生地答应了一声,随后又沉寂了下去。脸上眼里含着化不开的忧愁。

    不用猜,也知道醉夏是在为自己担心。

    陶晚烟轻轻坐起來,看着一声不吭的醉夏,唇角浮起一个牵强的笑意,“醉夏,你过來啊!”

    “楼主……”

    “愿夏她们呢?”

    “愿夏姐姐带着凝月会梨花郡了。”

    看样子景灏派來的人确实沒有问題,否则她们怎么会这么快就离开了?只是,“醉夏,你为什么不走啊?”

    “我不放心你!”醉夏越说,表情越发地苍白。

    根本不需要多想,陶晚烟就知道梨花楼肯定出事了。

    “醉夏,不要瞒我,否则别怪我心狠!”轻盈却十分肯定地声音从陶晚烟的口中冒出來,醉夏虽然年纪是最小的,可是却知道事情轻重。。

    只怕是愿夏特地吩咐了不准告诉自己,所以醉夏才不肯说。

    “楼主,您就别逼我了!”

    “你不说?好!我想总有一个人会告诉我,我自己去问总可以了吧?”说着,陶晚烟掀开被子就像坐起來。

    醉夏见着,心里一急,赶紧伸手拦住她,小嘴里迸出的话显得十分的无奈,“好好好!我说!我说,我说就是了!凌王昨晚下令,查封梨花楼!整个景遥国的梨花楼!”

    从來沒有那一刻会像现在一样让陶晚烟痛苦的。她不知道,不知道自己恨不起來的人到了这一刻依旧是不择手段地想要将自己赶尽杀绝。

    梨花楼是做了多大的错事?要让他把事情做到这么狠,这么绝?

    “醉夏,为什么会这样?”陶晚烟目光冷清,可眸低深处却藏着一触即发地痛苦和愤慨,“梨花楼做了什么?”

    “凌王说,梨花楼又通敌叛国之嫌。”

    又是通敌叛国?为什么每次都是通敌叛国?

    坐在床上,陶晚烟双手紧紧拽着被子,手指似要戳进棉被里,指甲似要陷进肉中才肯罢休。

    “愿夏她们可好?”

    “梨花楼的人都沒事,可是这生意是沒法做了。几位姐姐要去安抚梨花楼众位部下,又放心不下你,所以才让我回來的。”听着语气,醉夏似乎很担心。

    至于在担心什么,陶晚烟以为她还是清楚的。

    “醉夏,我好饿,你去给我拿点吃的來!“陶晚烟翻身倒睡在床上,平静的声音中听不出任何的怪异。可醉夏不放心,又不能让陶晚烟饿着,最后还是出去给她拿吃的了。

    陶晚烟听着关门声,立马翻身坐了起來,伸手扯过一旁架子上挂着的衣服,然后从窗户外飞跃而出。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沒有在圣女殿。但既然她能够出现在这里,景桑必定是知道的。现在最重要的是先回到护国府去看看。

    在会护国府的途中,经过冷月阁,陶晚烟心狠狠跳动了几下,临头來又走了进去。冷月阁虽然是被烧了,可是依旧是出于被封锁的状态。

    本想着不要闯进去,可是陶晚烟根本就控制不了自己的心情,翻身跃进围墙。在看到眼前的一片狼藉和萧瑟之后,眼中浮动起了泪光。

    其实最开始并沒有在冷月阁上花费多大的心思,可到了这一刻她才算明白,自己以为不重要,实际上却是十分珍惜的。

    那段时间才到这个世界上,做得最认真的事情就是对冷月阁了。每天都瞒着爷爷跑出來,然后告诉愿夏,要怎么布置房间内的摆设才能够吸引人。

    包括那木桌上的雕花,每一笔每一花都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