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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皇妃要造...第32部分阅读

    说,这里面,装的是生养小姐的真情!”

    “什么?你说……爷爷打胜仗了?”

    “是啊,战争很快就会过去了!”

    陶晚烟双手接过木盒,心里又惊又喜。却也在此时,景夜带着人闯进了陶府。

    “景夜……”不可否认,陶晚烟心中有丝期盼,希望景夜是因为她而來。却不想,景夜连看也沒有看过陶晚烟一眼,便冷漠地开口,“奉皇上口谕,护国将军陶凌通敌叛国,且私收贿赂,结党营私。陶府上下,所有人一律收监待查!”

    088 没温度的心

    因为景夜口中吐出的冷漠的字眼,陶晚烟双手颤抖地连自己手上的东西都沒有拿稳,重重地掉在了地上。木盒受到强烈的撞击,盖子猛地翻飞开,一捧土沙掉在了地上。

    爷爷说,这里面是生养她的真情?

    想必这是边疆的沙土吧?爷爷说的生养情分,不是他和自己,而是景遥国和自己。这是在提醒她,切不可叛国。

    可是,爷爷一心忠贞的朝廷便是如此对待爷爷的?!

    “景夜,你是不是什么地方搞错了?”陶晚烟想过很多次陶府再度陷入危机的时候会是什么情况,却从來沒有想过,会是景夜将这个噩耗带到他们的身边。

    一时间,陶府上下有些乱了。

    双方僵持,谁也沒有开口。

    “大家快跑啊!快跑啊!”不知是谁在人群中吼了一声,接着是他带头欲跑的样子。

    陶晚烟认得他,他就是上次带头起哄要去作证的人。

    只是今非昔比,他刚迈出了两步,景夜的身体已经闪到他的身边,接着,只听见利刃出鞘的声音。一阵白光闪过,那个人已经倒在了地上,双目大睁,里面带着愤恨的不甘。

    陶晚烟沒有想到景夜会这么做,一时间也有些诧异。但很快,她就让自己冷静了下來,随后看着那个目光冷冽的男子,“七爷,你是否有什么事情做错了?”

    “陶晚烟,陶凌私收贿赂已经是死罪一条,又叛国通敌,按我朝律令,当株连九族。來人,把陶府上下的人都给我抓起來!”

    “七爷,”这一声,是另一个人的说话声。“七爷,你我是否该搜查一下陶府?”

    看样子,他们两个似乎不是一伙人,否则那个人也不会是那般不屑的眼神。

    同样的,景夜也沒有多在意他的看法,甚至保持着方才的表情和身形,一动不动的样子。

    “七爷和陶姑娘毕竟曾经是夫妻,虽然现在……”那人佯装难堪的样子,“七爷若不嫌弃,那便让我的人搜查陶府吧。”

    听了这话,景夜猛地回过头來,冷漠的眼神停留在了陶晚烟的身上。陶晚烟不想再看见他,将头偏向一边。

    景夜,面容一凛,冷哼一声,道:“王将军请!”

    “來人,去把陶府上下都给我搜查清楚了!”

    “是!”

    而后,便是一怔噼里啪啦的声音。

    陶晚烟看在眼里,心里也跟着焦急起來,“你们凭什么乱在我府上搜查?”

    “啧啧啧,陶晚烟,你还沒有明白啊?从今儿起,你们陶家算是完了!这往后啊,一切都和陶家沒有关系了!”

    眼前这位王大人说话时,语气中所透露出來的讥讽,陶晚烟自然是听得清清楚楚。

    可是她不服!

    为什么爷爷那么忠心,却每每换的这样的结局?

    “我爷爷沒有错!沒有……”

    说着,陶晚烟上前两步,反驳的话还沒有说完,脖子上便被架上了两包刀。

    景夜看装,双手不由握紧,最终还是一个字都沒有说。

    倒是那个王大人,脸上得意的表情越发的浓厚,“怎么?想动我?||乳|臭未干的毛丫头!”

    “來人,把陶府上下的人立马收监。至于王大人,若是想要搜,那就慢慢搜吧!”景夜的语气很冷,甚至冷到连陶晚烟都沒有办法來判别景夜现在是什么意思。

    可是一切都不重要了。

    景夜今天带着人闯进了陶府,他居然相信爷爷会做这些事情?

    “景夜,我只问你一句。你真的觉得我爷爷会叛国?”陶晚烟站直了身体,目光不再躲避景夜冷森的目光。只是心中想要寻求一个答案。而这个答案,只有景夜才能告诉她。

    还來不及等到景夜的回答,陶晚烟已经被人双手反剪于伸手。

    原本是大小姐,可是现在已经成了阶下囚。

    景夜带來的人正在收押陶府的人,王为桓的人已经从府上搜出了些东西來。

    “将军……”

    搜出來的,是陶晚烟的二胡。

    前段时间,景夜让人转告她把它处理了。可是当时陶府被囚禁,陶晚烟担心此事,便把它抛在了脑后,现在突然被人拿了出來,陶晚烟也有些诧异。

    景夜在看到它的时候,也有些惊讶,英眉紧蹙,目光直直地看着陶晚烟。

    陶晚烟亦是不懂。只有那个王为桓,冷笑着开口,“陶晚烟,你通敌叛国的证据……不就在这里吗?七爷,您还在等什么?”

    “你凭什么说这是通敌叛国的证据?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陶晚烟,你还狡辩?我们抓到的北狄j细已经全都说了。就是通过这奚琴來做到互换消息的,你好有什么好说的?七爷,您还在等什么?”

    景夜的双手握得越发紧了,双手紧紧,随后,冷漠的声音从景夜薄情的双唇中跳出,“将陶晚烟收押,择日审问。”

    “是!”

    景夜的话终是让陶晚烟冷下了心來。

    想当初,找人做了着二胡,是为了帮景夜取得皇帝的欢喜。却不知道,时至今日,竟成了她通敌叛国的证据?

    冷笑一声,陶晚烟将视线从景夜的身上移开。

    一切,都归于最初的。

    只是一晚的时间,在新年将至的前一晚,整个陶府哀声一片。

    陶晚烟被单独关在了一间牢房里。

    第二次进入这种地方,心情似乎沉重了许多。背对着牢房门而坐,陶晚烟抬头靠着依稀照进來的月光……脸色变得苍白,可偏偏唇角却带着一抹微笑。

    脚步声缓缓靠近,陶晚烟先是一怔,随后又恢复了方才的神色,望着牢房上面小小的窗口中透过的月光。

    “陶晚烟,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

    沉寂!沉寂!一如既往的沉寂!

    “陶晚烟,你听见我说话了沒有?”

    回答景夜的,依旧是陶晚烟消瘦地背影。

    “陶晚烟,你开口啊!”

    “景夜,你真的想帮我?”终于,陶晚烟还是开口了,“如果真的想帮我,那就帮我找倾音过來,我要见倾音。”

    “哼!”沒有想到陶晚烟到了现在说出口的还是倾音的名字,景夜一声冷笑之后,道:“陶晚烟,你的心……沒有温度吧?”

    089 景灏的恩情

    “陶晚烟,吃饭了!”外面的狱卒大声地呵斥一声,原本陶晚烟不想理会,却又听得那狱卒小声地说道:“陶姑娘安心,爷让我转告您,一切有他。”

    陶晚烟一惊,有些诧异地回过头看着他。原本到嘴边的话又被她吞了回去。她心里面还想有什么期盼吗?

    “陶姑娘,爷让我问你一句,护国公为您准备的生辰贺礼您可喜欢?那也是爷的心意。”

    是八爷!

    陶晚烟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情绪,有些激动,又有些惊讶,随后又是无穷无尽的沉默。

    那狱卒见她这般,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便放下食物,想先离开。

    “等等!”似想起了什么,陶晚烟忽然出声叫住他,“官爷,可否问你一事?”

    “陶姑娘直须问就行。”

    “我爷爷可知晓此事?”

    “姑娘放心,爷说一切有他。您照顾好自己便可。”

    “今日是何时?”

    “今个儿初三,外面一切都好。”

    “梨花楼可好?”

    狱卒看了看陶晚烟,沒有开口说话。他此番表情,已经让她心生不安,语气便也越发急促,“冷月阁可好?”

    “姑娘,梨花楼被查封了,冷月阁……前天一场大火给烧了。”

    梨花楼和冷月阁果然出事了。

    那晚景夜带陶晚烟去冷月阁,说是为了查案,实际上从那个时候开始,景夜就已经开始怀疑她了吧?

    可是他却什么都沒有说。

    原本那时候陶晚烟对景夜已经有了更深的情意,却不知道景夜心里是另一番打算。

    原來这段时间的宠溺和温柔,只不过是为了放低她的防备而已。

    “七爷可好?”不知为何,陶晚烟现在居然急切地想要知道景夜怎么样了。他会怎么继续处理这件事情?

    “姑娘,七爷的爵位已经恢复了。皇上现在命七爷全权追查此事。”

    这些话,一字一句落在陶晚烟的耳朵里。

    景夜又成了凌王了,她还是陶家孙小姐。一切都要回到原点了吗?

    “官爷,能帮我一个忙吗?”

    “姑娘请说。”

    “去扬墨楼,告诉那里的人,就说带上凝月回去。”

    “嗯,姑娘放心。”狱卒似乎还想说什么,却听见一阵脚步声传來。狱卒脸色一变,音量立马提高,“陶晚烟,赶紧地给我吃饭。还以为你自己是大小姐啊?”

    陶晚烟像是沒有听见一般,又回到了最初的模样。目光幽幽地看着石墙,似乎想要透过它看到另一番风景。

    來的人是王为桓,虽然不知道他是什么背景,但是來头也必定不小。

    “陶晚烟,你自己最好想清楚了。该吐的都给我吐出來,别逼我用刑。这几日云容国的翎云公主和玲珑公主來访,皇上沒有心情审问你。但若是等到陛下让三司使來审问此案,恐怕就算是你不想说的,也不得不从你嘴里说出來。”

    王为桓的话让陶晚烟分不出真假。

    这个案子虽然是由景夜亲自过问,但必定大理寺和刑部的人也会参合进來,是好是坏,她一时间也无法辨别。

    “陶晚烟,说实话,如果可以,我是真的不想帮你。但是宁王快马加鞭送來消息,要我一定要帮你。但倘若你不说实话,我也爱莫能助。”王为桓叹息一声,似乎话中带着一股委屈的意味在其中。

    不过有一点她很确定,宁王是真的要帮她。

    只是,为何会求到王为桓这里?

    景灏是皇后唯一的亲生子,而皇后正是姓王。王为桓,王皇后……

    莫非他们是……

    看样子,如同爷爷说的那样,真的要变天了。

    “陶晚烟,你有沒有听我说话?”

    “王大人,请回吧。要说的,到了审问那天,我必定全部回说出來。”王为桓未必会真的帮自己。所以陶晚烟是不可能轻易相信他说的话的。

    王为桓也沒有想到她会是这样的回答,手轻轻一甩,脸色愤怒地开口,“敬酒不吃吃罚酒,不知好歹!”

    王为桓恼羞成怒,留下一句话便离开。

    短短几天时间,陶晚烟却明白了往日在外面她所不明白的事情。

    景夜也好,景灏也好……

    皇宫

    因为翎云公主和玲珑公主的造访,景遥国上下都显得一片欢腾。

    但是翎云公主來访景遥国的原因,大家都是心知肚明。

    云容国虽然实力比景遥谦逊一筹,但是两国若是开战,那必定会落得两败俱伤的结局。所以想要维护两国永久较好的关系,只有一个办法可以做到,那就是和亲。

    只是景桑先下心中是何想法,所有人都不知道。

    倾音坐在景阳旁边,对面坐着的正是翎云公主和玲珑公主。两位公主一个是舞文弄墨的翘楚,一个是舞刀弄枪的高手。

    一时间倒让倾音有些危机感。

    而这种感觉,正是來至于一直和玲珑公主有眼神交流的景阳。

    倾音和景阳的关系似乎随着十五宫宴之后就变得疏远。现在更加夸张,当着她的面,也不忘和玲珑公主眉來眼去。

    低头苦笑一声,倾音闷头喝了一杯酒。

    至几月前,在营地那场射箭比赛上,玲珑公主恐怕就对景阳有意。景桑不糊涂,自然也看在眼底。

    而此次座秩的安排,更是景桑有意为之。

    他要提醒倾音,景阳的女人只会越來越多。

    景桑关爱倾音,但终究是比不过对自己儿子的爱。

    “陛下,今日晚上还要祈福。臣请求先告退一步。”倾音找了一个借口起身,想要先告退一步。

    景桑原本不愿意,却被林冷月拉住,而后伏在他耳旁亲声呢喃一句。景桑皱眉,目光扫过倾音和景阳的脸,最后还是点点头同意了。

    从倾音出现,再到离开,景阳终是一眼也沒有在倾音身上停留。

    还沒有走到圣女殿,倾音就被匆匆赶出來的景夜拦住。

    “凌王有事?”倾音挑眉,语气甚是不佳。似乎在气恼景夜。

    景夜也不怒,而是声音低柔地开口,“倾音,她要见你,你为什么不去看她?”

    “凌王,人都要死了,有什么好看的。您若真的有心,就不该把她送进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倾音冷笑一声,白色月光洒在她白净的衣裙上,让她看上去越发地不食人间烟火,就如同她现在说的话一样,“凌王,种什么因,得什么果。晚烟是命中注定,你亦如此。你心中已经有了想法,我去或者不去,又有什么区别呢?”

    090 还她一个安

    关进大牢的第七天,陶晚烟迎來了第一次会审。

    三司会审,既是由大理寺卿,刑部尚书,侍郎会同御史中丞会审。

    虽然把这些人的來头说得不小,可是她陶晚烟一点都不怕。

    如同以前所了解的一样,一声拍板声响起,而后是大理寺卿的呵责声,“陶晚烟,你为何不跪?”

    “我无罪,为何要跪?”陶晚烟冷冷反问一句,而后看着坐在一旁旁听的景夜。

    自那晚之后,她便沒有再见过他。今日再见,她却辨别不出自己此时此刻是什么心情。

    景夜目不斜视地盯着陶晚烟,看着她脸上的灰痕,白净的脸上不复往昔甜美的笑意。原本晶莹的眸子中也再也找不到任何色彩,除了哀愁,便是浓浓地抗拒。

    放在腿上的双手徒然收紧,乌黑的眸子里透出一股恼怒地神色。

    陶晚烟并沒有发现景夜的异常,视线只是在他身上稍作停留之后便移开。神色平静到似乎不认识他一般。

    “罪妇陶晚烟……”大理寺卿看了景夜一眼,见他沒有丝毫表情变化,一时间也弄不懂他是怎么想的。

    “陶晚烟,再不下跪,休怪本官用刑。”

    他的话刚一落下,一把小刀从景夜手中飞出,从陶晚烟腿窝划过,巨大的疼痛让她猛地跪在了地上,双手撑在地面上,头却不敢抬起來。

    她怕她看到不想看到的东西。

    与其说是怕,倒不如说是不敢面对现实。不敢去看,景夜此刻是怎样的表情。

    喜悦?!兴奋?!还是冷漠?

    冷漠到如同不认识她一般?

    “陶晚烟,你可知罪?”

    “我无罪!”

    “哼!”刑部尚书冷哼一声,“本官知道你不会承认,不过你嘴再硬也沒有用。这把琴,你可认识?”

    他指了一个衙役手中拿着的奚琴。

    陶晚烟冷笑,“我用此琴在皇宫演奏过,只怕西景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哼,本官已经查明,这是你和北狄人私传消息的罪证,來人,把它给我打开。”

    “是!大人!”

    只见那衙役将二胡下方的圆座,从里面取出一面令牌,“陶晚烟,你怎么解释这个?”

    陶晚烟从來不知道这里面放着这个东西,目光不由有些诧异,“这是什么?我不认识,我不认识!”

    “陶晚烟,还敢狡辩?说,北狄人來西景城的目的是什么?”

    “我不知道!”

    “不知道?”刑部尚书冷冷看着陶晚烟,“这块令牌是北狄公主身份的象征,你即是北狄公主,会不知道你们的目的?说,你们为什么來西景城,你还有那些余党?”

    “我不是,我是陶晚烟,我是陶晚烟,你凭什么说我是北狄公主?”陶晚烟被这个莫名其妙扣上的名号吓了一跳。

    只是听闻北狄公主在西景城,却不知道,那个人是自己。

    开什么玩笑?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