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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皇妃要造...第31部分阅读

不用这么紧张地护着她。”

    说实话,陶晚烟是真的沒有觉得愿夏的话有什么问題,不过经景夜这么一说,再一细想,愿夏的话和醉夏的话不是出入很大吗?

    醉夏最沒有心机,说的话自然不会有假。所以就是愿夏的话有问題了?

    “你干嘛突然问这个啊?”陶晚烟懦懦地开口。

    哪知竟被景夜狠狠地瞪了一眼,而后是景夜不满的责备,“你闯下的祸,还有好意思开口?你们最好如实告诉我,不要有半点欺瞒。”

    “好啦好啦,凶什么凶啊?”陶晚烟知道景夜是为了她好,也就不跟他争执了,而是看了看四夏,“你们说啦。好好说就是了!”

    “可是……楼主,当时决定买冷月阁的时候……你只是说你有事需要,可并沒有告诉我们是因为什么原因啊!”

    沐夏怔怔地看着陶晚烟,有些错愕地开口。愿夏也接着她的话说道,“而且,在决定买冷月阁之前,我们问过你是不是要移到帝都來,当时你给我们的回答是不移。可刚从洛尘郡回來之后,你便急匆匆地让我们将冷月阁移到帝都。这些事情……不是因为您有您的想法吗?”

    陶晚烟一怔,回想起那日在洛尘郡发生的事情。

    景阳追着景宸离开之后,陶晚烟便和林冷月谈条件。

    当时……

    林冷月坐在残香小楼里,十指在琴弦间跳跃,看着陶晚烟渐渐逼近,这才松开手,手掌摊平放在琴弦上平复它的跳动。

    “林姑娘果真是天下第一琴师!”

    “梨姑娘过奖。”林冷月嫣然一笑,望着陶晚烟,“不知……梨姑娘要出怎样的高价买下冷月阁呢?”

    “高价?我倒是想知道林姑娘想要什么!”

    “我可以将冷月阁给你,不过我有条件。冷月阁若是迁移至帝都,我希望梨姑娘还是将冷月阁交给我來管。至于价钱方面,梨姑娘看着给价就行。只要不会让您是面子就行!”

    林冷月果真聪明,几句话便将问題抛给了陶晚烟。

    “我本就有意让你带冷月阁,林姑娘愿意留下那是再好不过的。至于钱,自然不会让林姑娘失望。醉夏,”陶晚烟伸出手,醉夏明了地将自己怀中的银票拿出來。

    陶晚烟将手上的银票递给她,“林姑娘以为这个价位如何?”

    林冷月的心思似乎并不在银票之上,拿过來粗略地过目一遍之后,便抱着琴站了起來,“那么,我们就这么说定了!”

    而后,林冷月便独自一人缓缓向外走去。徒留一张消瘦的倩影。

    “就是这样啊!”陶晚烟拍案而已,“我本來沒想着要把冷月阁迁至西景城的。我甚至连冷月阁在哪儿都不知道啊。只是因为和林冷月交谈的时候她提到了这个,我自然以为在此之前我说过要将冷月阁迁移至帝都,所以回到西景城之后我便下令将冷月阁迁回帝都的。”

    剩下的五个人,看着为自己各种狡辩的陶晚烟,皆是目光一沉,一幅你沒救了的样子。看得陶晚烟心里毛骨悚然。

    陶晚烟嘟嘟嘴,心里不满地开口,都说了记不到以前的事情了,还问。问什么问啊!

    “算了,我看是问不出什么了,陶晚烟,今晚來找我!”

    她什么时候行情这么好了?大家都吵着要见她?不过她可沒有那个闲工夫。

    “呵呵,是这样的,府上这两天有事……咱们换个时间吧!”

    景夜看着陶晚烟祈求的样子,目光沉沉,沒有开口,只是轻轻“嗯”了一声,表示他答应了。

    086 与景阳会面

    是夜!

    夜空似比昨日更加阴沉几分,原本就是漆黑一片,但黑压压的云雾将月亮遮住,抬头望去,也只能看见细微的星星。这样,周遭越发显得黑沉沉的了。

    这样的夜色,忽然让陶晚烟心情沉重了几分。

    刚悄悄跑出了陶府,陶晚烟正暗暗得意自己武功精进的时候,忽然被一身宽体胖的大汉拦住,耳旁是久违的淳朴浑厚的声音,“陶晚烟,大晚上的,你干什么?”

    邵征?!

    他怎么在这里?这个时候,他不是应该在梨花楼睡大觉吗?

    陶晚烟干笑两声,抬头看着他,微微后退几步,“你怎么还在这里啊?我们之间的约定早就结束了!”

    “哼!”哪知道,邵征居然猛地将斧子立在地上,而后大声呵斥道:“陶晚烟,你别在那里矫情了。沐夏让我看着你呢!”

    “沐夏?!”陶晚烟皱了皱眉,随后又佯装出一脸疑惑的样子,“什么时候,你这么听沐夏的话了?”

    “什么叫听话?”邵征不满地盯了陶晚烟一眼,而后举起斧子,一本正经的开口,“我这是报恩。沐夏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喂,你究竟走不走啊?”

    听着他不耐烦地语气,陶晚烟也不想多说什么。

    也不知道景阳找她是为了什么,把邵征带着一路也好。

    然而,在太子府门外,邵征还是被拦在了门外。她自然沒有错意邵征脸上担忧的神色,双手紧紧我成拳,低头思索片刻,道:“你在外面等我,我会出來的。”

    在太子府下人的带领下,陶晚烟见到了景阳。

    虽是夜晚,可是水榭中烛光却十分刺眼,陶晚烟睁大眼,冷冷看着景阳,心里自是一番沉重。

    虽然不确定景阳约她晚上见面的原因,但其中的缘由也绝对不简单。

    “你來了?”景阳笑道,拿在手中的茶杯被他举到眼前,像是在努力在看什么一般。陶晚烟看着他这般,并沒有开口。

    景阳似感觉到了陶晚烟的冷漠一般,蹙眉放下手中的茶杯,“请吧!”

    请?!

    陶晚烟抬头,看着放在石桌上净白的茶杯。里面的水是清澈透明,并沒有茶水的清淡幽香。

    “这是什么?”

    “引魂鹤。”景阳站起來缓缓向陶晚烟靠近,而后站在陶晚烟的伸手,手指轻轻在她脸上滑动,“我要看到它!”

    陶晚烟自然知道他口中的它是什么,只是要她喝那杯毒水……她做不到!

    “陶晚烟,你要是真的不喝,那就别怪我不救景夜了。”

    “你什么意思?”

    “不是你说的……让我保老七性命吗?”景阳倒是现又做出不解的神色,“难道你不是猜到了父皇要老七的命吗?”

    虽然自己心里曾经这样揣测过,但是当她亲口听到的时候,亦有些不信。

    “虎毒尚不食子,更何况是宅心仁厚的皇帝呢?”逼迫自己冷静下來之后,她这才敢开口。可是依旧掩饰不掉语气中的颤音。

    景阳是聪明的,怎么会听不出她的担忧?只是他有办法救景夜而已,所以他现在有让陶晚烟乖乖听话的资本,“对,虎毒不食子,可倘若那不是自己的孩子呢?如果……他不是,那么为了维护皇室血脉,亦是为了皇室颜面,总有一个理由,可以不动声色地让那个人……死!”

    景阳将“死”字的读音要的特别重,敲打在陶晚烟的每一根神经上。

    那是又多么不堪?让景桑想尽办法想要将景夜推向死亡深渊?

    虽然景夜一直不与景桑亲近,可倘若他知道了自己不是景桑的亲生孩子,那又是怎样的感觉?庄妃在他心目中的形象,又会有多大的改变?

    “不可能,如果不是……为何现在才发现?”

    “陶晚烟,你太天真了。有的事情可以瞒,但终究是瞒不过一辈子的。你以为沒有证据,这些话能胡说吗?”景阳轻笑道,“如果你现在乖乖听我话,我保证那些证据到不了我父皇的手上,你可以想一想,不过孤的时间并不多。”

    景阳虽说要给她考虑的时间,可实际上又在处处逼迫她。

    偏头看着石桌上的那安静呈放的茶杯,眼睛缓缓地变得湿润。

    其实她已经沒有选择了,从答应景桑替景夜治病的那一刻开始,她就已经沒有退路了。

    原來,自己真的逃不掉了。

    轻轻向茶杯靠近,陶晚烟伸出手來握住它,语气甚是平淡,“景阳,我答应你。”

    仰头,一口便将杯中额毒药喝尽。

    只是片刻的时间,那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便缓缓爬上來。

    肚子传來一阵疼痛,陶晚烟紧紧咬住下唇,忍受着体内蛊毒作怪的动作,额上满满的全是汗水。

    景阳站在远处,看着陶晚烟难受的样子,脸色却沒有丝毫的变化。

    直到,陶晚烟的脸上开始慢慢出现了一丝变化,金色的光亮在脸上渐渐显现。像是一幅绝美的画,每一条痕迹上都散发出令人兴奋的光芒。少顷,一直展翅欲飞的凤凰便显现在了陶晚烟的脸上。

    就连景阳,也一时间看惊了。

    原本早就知道即将发生的事情,可当自己亲眼看见的时候,景阳眼中还是忍不住多了一丝惊讶和欢喜。

    “真美!”景阳似乎看呆了,口中不自觉地吐出这两个字,“陶晚烟,保护好它,它是我的!”

    话刚说完,便听见远处传來一声响动,景阳脸色一变,冷哼一声,伸手将陶晚烟大氅的帽子戴在她的头上,而后拿出一方手绢给她,“你先走,把它遮好了。从这一刻开始,我希望知道它存在的人不会再增加了。”

    陶晚烟不知道为何景阳突然有这么大的转变,只是呆呆地看着景阳。景阳见她不动,不由瞪着她,眼中出现一丝强迫的意味在里面。陶晚烟一惊,连忙后退几步,慌张地伸手用手绢遮住自己的脸,再用手捂住,慌张地往外面走去。

    陶晚烟赶走,景阳唇边的冷笑便浮现在嘴角,随后是一声威严却又不容拒绝的声音,“谁?出來!”

    另一边,一抹白色的身影从房顶飞跃下來,发髻上别着一只木兰扶摇,峨眉间一点朱砂,似盛开的桃花。脸上带着一抹清新的笑容,似盛开在山上的雪莲一般,远远的,不与人亲近,却也不允许人亲近。

    087 讽刺的亲吻

    陶晚烟一口气跑到了太子府门外,邵征正焦急地等在门外,见着陶晚烟出來了,连忙上前扶住她,“你怎么了?”

    “我……我……”陶晚烟话还沒说完,人先一步跪坐在了地上。急促的心跳让她连站起來的力气都沒有。

    她看到了!她看到了!

    虽然只是一瞬间,可是陶晚烟却沒有错意,那张鬼脸。

    不知为何,看见那张脸,陶晚烟的一切都不受自己的控制。

    不可否认,她害怕了!

    “邵……邵大哥,带我走,快带我走!”陶晚烟拉住邵征的臂膀站了起來,随后又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开。此时,被她用手和手绢挡住的凤凰已经渐渐淡去,只消少顷时间,便彻底隐匿下去了。

    邵征正想着带陶晚烟回去。可是相扶持的两个人在转身的一瞬间,竟看见了一个不该出现在此地的人。

    “景……景夜……”

    说话的语气有些惊慌和害怕。因为景夜太过凌厉的目光,陶晚烟连直视的勇气都沒有。好像是自己做了什么坏事被景夜拆穿了一样。

    “呵呵,晚儿,看到我在这里,是不是有些惊讶?”景夜的声音很轻,很淡,甚至带着一股幽幽的笑意。可越是这样,陶晚烟越害怕。景夜一定是乱想了。

    “不是的,我是……”

    “陶晚烟,你不该这样的,不该在这个时候,背叛我!”声音越发地轻盈了,却又带着一股浓厚地责怪在里面。更多的,却是最无声的平淡。

    陶晚烟身体不由自主往后退了退,景夜却误以为是陶晚烟在抗拒他。嘴角不由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随后不再开口,转身便欲离开。

    陶晚烟慌了,三步上前拉住景夜的手,“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说!”

    “听你说?听你说什么?”

    “我只是为了……”

    景阳的话猛然间回响在脑海之中。

    她要说什么?又能说什么?

    说为了防止景阳把他不是景桑亲生子的证据交给皇帝?能这么说吗?她怎么说?

    “你说啊,我在听……”

    “景夜,相信我好不好?我和太子真的沒有什么的。我只是单纯地來见他一面而已!”

    “半夜三更见一面?你和太子的嗜好还真是与众不同!”景夜不相信她,否则他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说这种话了。

    “景夜,我怎么会和太子有什么呢?”

    “不会吗?”景夜皱眉,转身扳住陶晚烟的肩膀,压低的嘶吼显得特别的痛苦,“你可以在洛尘郡的时候给他通风报信,为什么又不会喜欢他呢?我记得……你想嫁的人本來就是他吧?”

    “不是的!真的不是!”

    “陶晚烟,我就不应该相信你。真的不应该!你怎么可以恬不知耻到这种地步?怎么?才被我休了,便又急匆匆地投进太子的怀抱?让我想想是为什么,难道是因为他的地位吗?陶晚烟,你真让人恶心!”

    陶晚烟不知道自己是用什么样的心情听完这句话的,只是错愕的目光久久不能从景夜的脸上移开。而后,泪水便突兀地掉了下來。

    “对!”既然他要这么想,那就这样吧。总比让他知道自己叫了二十几年的父亲其实并非是自己的生父好吧?他一直便认为是景桑对庄妃的爱情不忠,如果突然反了过來,陶晚烟不敢想象景夜会以什么样的心态对待。

    “景夜,我从來都不曾在乎过你。我不是早就说过吗?我的男人很多的,你不过是其中的一个而已。你不是我第一个男人……唔……”话还沒有说完,景夜突然伸手搂住陶晚烟的腰,一把将她扯到他的怀中,而后唇重重地要了上來。

    不顾陶晚烟推搡的双手,舌尖霸道地扫过嘴唇,一举掠过嘴中的每一个角落。似要品尝她的每一寸美好,可更多的却是惩罚和掠夺。

    霸道而强势的吻点点侵袭了她,呼吸、鼻息、嘴中全是他男性阳刚的气味,在口中肆虐的,所带给陶晚烟的是猛烈侵袭而上的气息都让她无从应对。

    渐渐的,从一开始的抗拒,到后來的回应。

    似乎感觉到了陶晚烟的顺从,景夜也放柔了动作,更沉,更深地吻着她。双臂狠狠收紧,恨不能将陶晚烟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可还沒有等陶晚烟从他猛烈的吻中回过神來的时候,景夜却先一把把陶晚烟推离自己的怀抱,而后唇边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容,语气甚是讥诮,“陶晚烟,你很享受吧?”

    陶晚烟一怔,呆滞地看着说出这句话的景夜。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难看。

    可是景夜沒有在等她做出回答,便已经离开。徒留一个背影和陶晚烟无措地痛苦。

    “陶晚烟,你沒事吧?”亲眼见证这一幕的邵征伸手抓了抓头发,看着陶晚烟,有些担忧。

    可是陶晚烟只是苦笑一声,“我沒事,我们走吧!”

    不知道自己的带着怎样的心情回到了陶府的。

    只是回到自己的房间之后,陶晚烟便重重躺到了床上。

    或许景夜真的很重要,或许是景夜的话刺激了陶晚烟。一个随时都充满活力地人忽然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样,怏怏地躺在床上。偶尔会到账房去看看账本,一晃,三四天就这么匆匆溜走。

    从那晚和太子见面之后,陶晚烟整个人都这样浑浑噩噩,直到除夕夜将近。

    除夕前夜,陶晚烟被管家派來的照顾她的小丫鬟拉到出了闺房外,刚一出门,便看着许多的人向自己道贺,恭喜。原本以为是新年快到的原因,所以陶晚烟也不以为然。

    可刚一到大厅,小丫鬟先是拉着陶晚烟的站到正厅中央,随后所有的人站在她的对面。

    正当她错愕不解之时,管家走上前來,“來人啊,把老爷送的东西拿上了!”

    老爷?

    爷爷?!

    陶晚烟又惊又喜,身旁的小丫鬟从另一个下人手中接过一个小盒子,趁着她递给她的时候,管家在一旁道贺,“大小姐,今日是你生辰,希望大小姐往后能够一切顺利,万事皆能如你所愿。”

    她的生辰?

    陶晚烟原本越來越消沉的脸色,因为在听到了管家的话之后,有些诧异,不敢相信地看着他。

    管家肯定地点点头,“小姐,不仅是您生辰之喜,还有老爷在边关捷报,今日随着这份贺礼一同回到西景城的。老爷还说,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