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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皇妃要造...第29部分阅读

夏,你听我解释!”

    “解释?”愿夏大概真的是快崩溃了,一直以來强忍住的坚强在此刻被被陶晚烟的一句话说得一无是处。那么陶晚烟还想要怎么解释?

    “愿夏,我只是在怕啊!你知不知道我是从……”那些话,好想要说出來。可是话到嘴边,却一个字都沒有。几乎是带着最后的期盼,陶晚烟抬头看着愿夏,“愿夏,你确定我就是陶晚烟,就是那个梨花楼楼主吗?”

    “确定?!”

    愿夏如何算,也算不到陶晚烟到了此刻还会问这个问題。

    “沒错,我是怀疑过你。因为楼主是有功夫的,可是自相思节之后,我便沒见你用过。不过后來证明,你还是有武功的。而且……你体内的蛊毒……那是你独一无二的。那是古苗黎族最后存在的一对夫妻蛊。这是做不得假的!”

    “那好,愿夏……这些话……可能听上去很荒唐。但是我说的,请你一定要信我。我……是陶晚烟……”这句话,连她自己说的都有些不确定。可她还是要说,“可是……却不是以前的陶晚烟。以前的记忆……我是说……从次在相思节掉入水中之后……以前的记忆,我便记得不多了。甚至是模模糊糊的。更多的……是那个梦里面的记忆!”

    原本想要说实话,可是陶晚烟还是听了下來。选择了一个她们更容易接受的切入点开口,“不过……这并不改变我的命运。我是來至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但同时,我也承载了陶晚烟的命运。所以我逃不掉,逃不掉我就是陶晚烟这个事实。我很努力,很努力地配合你们的一切。可是我也会有力不从心的时候。就像今天啊,我知道你们是为了保护我,你们也不想杀人。可是我被吓到了,一时下懵了,所以才会那么惊慌,那么诧异……甚至让你误会。但是……你们……四夏……是我來到这个世界之后最为珍惜的人。甚至……在某种程度上,比爷爷更为重要。所以愿夏,你可不可以给我一点时间?让我去适应这一切?”

    “呵!”愿夏听了这话,冷哼一声,脸上尽是讽刺的表情,“荒唐,太荒唐了!我真不懂,为什么是你?为什么梨花楼楼主会是你这种人!”

    愿夏甩下一句话,便想要离开,却被陶晚烟拉住。接着,便是陶晚烟接近祈求地话,“愿夏,是真的!我沒有骗你,你为什么就不肯信我了?”

    “陶晚烟!”这是愿夏第一次直呼她的名字,却让陶晚烟吓了一大跳。错愕地看着她,“为什么每次遇见事情你都只会逃避?为什么你从來都不肯出來面对?你说你已经不是你了,可是在我看來,你从來都沒有变过。胆小又怕事,什么时候都要人來保护你。你搞错了吧?我们只是为了配合你完成你应该完成的责任而已,而不是像你的奴仆一样任由你呼來喝去!”

    “愿夏姐姐……”

    两人的争执,终于还是吵醒了另外三个人。水榭外,三人站在外面,刚好……将愿夏刚才的话听了进去。皆是用惊讶地目光看着愿夏,仿佛不敢相信她居然会说出这些话來。

    见着她们三人來了,愿夏原本想要为陶晚烟留些颜面,可临到头來又忽然改变注意,指着沉夏开口,“她,沉夏,在梨花楼,扮演的从來都是一个杀手的角色。她手上的血债,你数都数不清。怎么?你要觉得这个为你出生入死的女人也是恶魔吗?还有沐夏,为了保护你的安危,杀的人又少了吗?为了带你逃命,她连自己的妹妹都來不及救。还有醉夏,那时候她才十岁啊,为了你,她杀了第一个人……所有的人都在为了你杀人。你现在觉得恶心了?你现在觉得这是噩梦?陶晚烟你够了吧?你可不可以承担起你的责任?你可不可以像个真正的老大一样,不是把什么都推给我们!”

    “愿夏!”沉夏终是忍不住,开口呵斥住愿夏。

    四夏之中,最为沉稳的就是愿夏,可是此时此刻,她却说出了这些话。剩下的三人都是害怕极了,不知所措地看着像是发了疯的愿夏。

    可愿夏却却沒有丝毫罢休的意思,指着老宅地大门方向开口,“陶晚烟,你走!你永远都承担不起自己该有的责任,还不如就让我们去帮你完成。这样我们还不用分心來保护你,來照顾你。我想这样的话……或许梨花楼的使命会更早得以完成。”

    陶晚烟只是想要解释而已,却不知道居然让愿夏有这么大的怒火。

    陶晚烟有心,她感觉地出來四夏对她的好。

    可是现在……这些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不是的,愿夏,你听我解释!”

    “我不要听!那不是解释,那是你的借口。你忘记了?你什么都不记得了?你当然不记得,你不记得主公为了让你活下來而付出自己的生命,你不知道你爷爷为了留住你花了多大的心思,你不知道师父为了你做了多少!你当然什么都不记得。你从小就是在陶将军无微不至地照顾中成长的。你知道什么?你又能知道什么?”

    “愿夏,你不要说了!”沉夏三步上前,拉住愿夏的手,“再说下去,你是不是要把什么都说尽了?”

    “我为什么不说?我还要告诉她她只有……”

    哗!

    沉夏手中的剑猛地出鞘三分,寒光泠泠的刀刃抵在了愿夏的脖子上。许是醉夏因为沉夏忽然的举动受了惊讶,连忙往沐夏身旁靠了靠。

    一时间,几个人都沒有再开口。

    可是陶晚烟却对愿夏沒有说出口的话产生了兴趣,思索了一会儿,还是缓缓地问出了口,“沉夏,愿夏要说什么?”

    “楼主,沒事的。愿夏只是太激动了。恐怕……今晚得麻烦你先回陶府了。我让人送你!”

    “不用了!”仿佛是感觉到了沉夏的抗拒和隐瞒,陶晚烟轻轻笑了笑。而后转过身,步伐慌乱地走出水榭,还一直喃喃有语,“我可以的,我一个人可以!”

    终是,她还是沒有问出口的语气。可是刚走了两三步,泪水便止不住地泛滥了。为什么她会把这些事情处理得这么糟糕?她只是想要让愿夏不要介怀而已啊?

    076 景夜的温柔

    走出老宅的步伐总是显得十分的凌乱,甚至陶晚烟连自己要去什么地方都不知道。只有脸上的泪水,噼里啪啦掉个沒完沒了。伸手擦干了,便又落了下來。

    手上一遍一遍重复着擦泪的动作,脚步也只是惯性地前进而已。

    她只是想要解释而已,想要让愿夏知道现在的陶晚烟究竟是什么來历。

    可是愿夏居然不相信她?虽然剩下三夏沒有开口,但从她们的眼神中,陶晚烟已经能够明白个大概了,她们不相信她。

    陶晚烟一路只顾着哭,完全沒有在意自己的脚下。于是乎走着走着竟然自己绊倒了自己,再加上这几天來连番的紧张和焦虑,她再也沒有坚强下去的理由,索性像个小孩子耍混一样,双腿曲坐在地面上,泪水更是不可遏制地流了出來。

    “为什么不相信我?为什么?”不知道是在问自己,还是在问这不公平的老天爷。

    把她孤苦伶仃地小女子带到这么一个陌生的国度中,还要忍受着各种摧残。现在更好,连她最在乎的人都不愿意相信她,她呆在这里还有意思吗?

    什么责任?什么将军府?什么梨花楼?

    她不要了!她不要了!一样都不要了行不行?

    陶晚烟跪坐在雪地上,瘦弱地身体随着她的抽搭声一下一下地颤抖着。寒意也随之慢慢侵袭上來。

    蓦然间,一个温暖的怀抱将她紧紧地圈住,随后是温柔地带着调笑地声音,“怎么?谁欺负你了?”

    陶晚烟认得这个声音,泪水也猛然间止住了。只是好景不长,沒过一会儿,便瘪着嘴,脸上表情越发地委屈,“为什么大家都不相信我?为什么啊?为什么?”

    “别人不相信你就算了,爷信你就行了!”景夜轻轻笑了笑,将陶晚烟圈得更紧。眼中却揉着一股心疼地意味在里面。

    对于自己怀中这个女人,是爱,还是责任,恐怕他自己也开始糊涂了。

    “你真的信?”陶晚烟果真是被这几天各种大人物连番地摧残傻了,所以听着景夜的话,居然止住了泪水这么傻傻地问了一句,仿佛找到了什么依靠一般,哭得梨花带雪的脸就这么回头望着景夜,眼神里洋溢着一种名为认真的神色。

    景夜但笑不语,伸手将怀里的小人儿扶起來。而后逼迫她转过身來正视着他。随后又伸出手,用指腹一遍一遍地在她脸上摩擦,直到将泪水擦干,这才开口,“信!”

    “那如果我告诉你,我不是这个时空的人,你信吗?”果真是有些迫不及待,陶晚烟冲着景夜便问了出來。

    景夜先是皱眉,随后又舒展开來,“如果是你的话……爷还真有点信!”

    “真的?”听了这个答案,陶晚烟脸上再度凝出一丝期盼,急忙向景夜确定。

    景夜看着她急切地表情,认真地点了点头。

    陶晚烟看着,先是一愣,接着泪水又是啪嗒啪嗒地掉了下來,“为什么你都信我,愿夏都不信。她那么聪明一人,怎么就认为我是在骗她了?”

    景夜听着这话,皱了皱眉。看着陶晚烟有些诧异。

    也是……陶姑娘这句话一出口,还真不知道是在赞美景夜还是嘲讽景夜。

    不过景夜并不在意这些,而是一把将转身就欲走的陶晚烟抱进自己的怀中,稳住她的身体。

    “你要去哪儿?”景夜缓缓问出口,这大晚上的让她一个人在这空无一人的大街上,指不定会出点什么事情。

    可是景夜刚一这么问,陶晚烟自己便难住了,低头想了很久,“七爷,我想玩,不想回家!”

    确实,对于陶晚烟而言,那个陶府沒有了陶凌,沒有了凝月,是陌生的,是空荡的,是令她害怕的。所以她一点也不想回去。

    再加上这两日里,和景阳的明争暗斗,亦是害苦了陶晚烟。现在,她自然是想离得远远的。或许说,陶晚烟在开始抗拒这个时空中的一切。

    不过陶晚烟的要求也让景夜万分地苦恼,皱眉为难地说道:“这……大晚上恐怕沒有玩的!”

    “哦!”陶晚烟有些失落地低下了头。随后又苦笑着,也是,这大晚上的……人人都在家里睡觉,只有她一个人想着玩。陶晚烟啊陶晚烟,你看看你自己,和这个世界多么的格格不入。

    “爷……陶主子……”一直隐藏在暗处的顾鸿鸣忽然走了出來,对着两人行礼之后,便伏在景夜的耳旁轻轻说了几声。景夜先是一怔,之后又露出一个释然地笑容,将陶晚烟圈在自己的怀中,“陶晚烟,冷月阁……和梨花楼是什么关系?”

    冷月阁?!

    陶晚烟皱眉……

    那不是林冷月用來和她做交易地店铺吗?

    “我的啊!”陶晚烟轻轻吐出三个字,随后又点了点头,哪知抬头看见的却是景夜诧异地脸色,忍不住争辩道:“真的是我的,本來那是林冷月的,可是我以梨花楼的名义收购了。就是相思节的时候,而后我又让林冷月把冷月阁迁到了帝都來。这样方便管理嘛!”

    “你说什么?冷月阁是你迁到帝都來的?”景夜听了这话,脸色一变,急忙开口向陶晚烟确认。陶晚烟点了点头,眼神亦是十分肯定。

    看着景夜和顾鸿鸣脸色同时变得严峻,她心里也有些狐疑,轻轻开口问道:“那个……有什么问題吗?”

    “冷月阁的人可认得你?”

    “当然……”陶晚烟信誓旦旦地话说到一半,又顿住了,“应该不认识吧。冷月阁是夜总会啊,我去那里干什么啊?”

    “夜总会?”听着陶晚烟的低喃,景夜不由皱眉,重复着那三个字,眼神中全是不解,“什么意思?”

    “啊?哦!”陶晚烟一惊一乍地回应着,随后又低头想了想,“就是青楼的意思啊!我们……”

    原本还想要解释的话止于口中,陶晚烟揉了揉红肿的双眼,又问道:“你怎么对冷月阁感兴趣了啊?难不成……景夜……你喜欢里面的人啊?”

    听着陶晚烟模棱两可的话,景夜哭笑不得。只能拽着陶晚烟的手,匆匆往凌王府赶去,“陶晚烟,你换身衣服吧!”

    077 夜游冷月阁

    等陶晚烟再和景夜走出凌王府的时候,已经是翩翩公子一个。和景夜并肩而立,倒显得清秀几分。

    庄靖存看着陶晚烟这身打扮,自然笑了出來,“太好玩了,陶晚烟,就你这身打扮?还挺像宫里面的太监!”

    “庄靖存!”陶晚烟低声怒吼一身,随后又顿了顿,转而笑了出來,“靖存小朋友,依你的话,本少爷现在穿的是你家主子的衣服。那就是说……你觉得你家主子的衣服和宫里面太监的衣服很像咯?”

    被陶晚烟反咬一口,庄靖存立刻想炸毛的猫一样跳了起來,“我才沒有这么说,是你说的。爷……不关我的事!”

    “行了!”终于还是要靠景夜來主持大局。转头,看着陶晚烟娇小地身躯套着自己宽大的衣服,甚是滑稽的样子,却引得他眼里流露出一股柔情,“我们是要去办正事。不可胡闹!”

    “哦!”

    说着,一行四人便浩浩汤汤地向那花街小巷走去。

    原是其他地方都安静地像是山谷深处的一股泉眼一般,静静地,缓缓地,仿佛稍不留神便会被忽略。而这条花街,那可是热闹非凡,刚一走进去,便是闹哄哄地,外面站着花枝招展地姑娘,见着人便上去拉扯几下。

    陶晚烟也不能幸免,被人几番拉扯,本來衣服就不合身,这再扯下去,非掉下來不可。景夜见着,伸手将陶晚烟圈在自己身边,而后又命顾鸿鸣和庄靖存站在她身旁。

    只因为看着她皱眉的样子,景夜便这番大的举动。

    不过陶晚烟倒觉得尴尬,戳了戳景夜放在她腰上的手,道:“七爷……我现在是男的……您该不会……有龙阳之癖吧?”

    景夜听了这话,居然露出一个难得的笑意,随后手臂猛地收得更紧,道:“如若是对你,有也无妨啊!”

    “呵,呵呵……”对于这番话,陶晚烟只是干笑两声,沒有回应。可却咬着唇越发想要挣脱來景夜的束缚。跟在陶晚烟身后的庄靖存见着,眉头一皱,吼道:“陶晚烟,你身上长虱子了?扭什么扭啊?你忘了你现在是个男人啊?”

    庄靖存一句话,吓得陶晚烟立马立正站好,任由景夜揽着她,不敢再动分毫。

    景夜感觉到身旁的人儿安分了下來,不由轻笑道,“靖存今日有功啊!”

    这句话,说得庄靖存二丈摸不着头脑,可顾鸿鸣却听懂了。迎声轻轻笑了笑,目光却停留在陶晚烟的身上,久久沒有离开。

    “哇!冷月阁!”眼看着冷月阁就在眼前,陶晚烟终是找到一个借口让景夜松开对自己的钳制,“景大帅哥,小爷要进去找个姑娘喝酒,你就别跟着小爷了,小爷不好你这一口!”

    说着,陶晚烟拉开景夜的手便走了冷月阁。

    说來,只有在置办这冷月阁的时候,陶晚烟以梨花楼楼主的身份來看过几次。不过那以后,便一直是交给了林冷月自己打点。这么久以來,陶晚烟也还是第一次进來。

    景夜等人也紧随其后。

    庄靖存一走进來,便傻了眼,“哇!这冷月阁的架势……还真不小啊!”

    “那是!”陶晚烟听着,得意地笑了笑。

    冷月阁的陈设被陶晚烟注入了一些现代元素,看上去自然是给人眼前一亮的感觉。而且冷月阁的灯光比其他地方都要亮许多,这全是在油灯和蜡烛的灯罩上下了许多的功夫。

    自然进來是眼前一亮。

    “雕花不错,别具一格!”景夜经过一张桌子时,看着上面的雕花,指腹轻轻摩擦着那上面的雕花。

    “那当然!这可是我亲自设计的。”陶晚烟得意地笑了笑。

    其实那也不是她的原创,而是她爸爸在一次考古行动中,就是找到了这么一张方桌,不过呢,只是一个缩小版的。像是一件屋里的摆设物一般,但上面独特的雕花便已经把陶晚烟吸引住了,这才想着要用上來。

    “其他的呢?你觉得好吗?”像是为了讨好一般,陶晚烟看着景夜,希望他能够好好评价一下。

    谁知景夜眉头一皱,缓缓吐出四个字,“不伦不类!”

    “?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