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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皇妃要造...第27部分阅读

    走去。此时添叔早已侯在门口,见着两人,连忙弯身,“陶主子!”

    许久沒听着他这般叫自己,陶晚烟竟觉得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沒有多言,只是还以对方一个笑容。

    “陶主子,请吧,洛先生已经在里面等着您了!”

    后门靠近北苑,便直接去了洛璞闲的北苑。

    去了之后,洛璞闲倒不急着说事,而是执意要为陶晚烟号脉。严肃的面容在探得陶晚烟的脉搏之后才舒展开了,露出一个笑容,“如此,便对师妹有了交代。”

    陶晚烟听不懂他的话,反而是眉毛一挑,看着洛璞闲,“难不成洛先生來见我就是为了把脉?”

    “那倒不是,陶妃请随我來。”

    这些人,一声陶主子,一声陶妃地唤着她。原本是想要让他们别再这般唤了,可是一想着,又懒得去解释。一笑置之,跟着洛璞闲往北苑左边的房间走去。

    绕过屏风,内室的床上躺着一名女子。因为脸向着里面,所以陶晚烟一时间辨别不出是谁。

    脚步方一靠近,脸色接着便是一惊。捂住嘴有些诧异地看着洛璞闲,“她……她怎么会在这里?”

    “那日大雪,想着到山上必定能寻得我想要寻得的药。却不增想……遇见了有人在追杀凝月姑娘。”

    追杀凝月?!

    凝月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丫鬟,怎落到要被人追杀的地步?

    “你可知追杀之人是谁?”

    “看不出,不过想來是异邦之人。他们所用的武器不似中原所有。身法倒和北狄之人有些许相似。”

    原本在去北方的路上,便听闻有北狄人混进了西景城。原想着只是玩笑而已,今日听了洛璞闲的话,才不得有了几分相信。而后目光又看向凝月,看着她苍白的脸色,更多了几分担忧,“她现在怎么样了?”

    “当时发现她的时候已经是奄奄一息了。那些人不仅残忍,就连刀剑上也淬满了毒药。”

    毒药?

    经洛璞闲这么一说,陶晚烟才想起自己回來的路上被人刺杀时的情景。那些人的刀剑上亦是淬满了毒药。他们会不会是一伙的?

    想着,越发地着急,“凝月姑娘虽已无大碍,但是一时半会儿恐怕是沒有办法醒來。只是……每每她难受时都会说些胡话……她说……小姐,快跑!小姐,快跑!”

    凝月让她跑?

    为何?难不成她在做噩梦?

    陶晚烟皱眉,想不通。还是洛璞闲为她解难,“我想着,这多半是和那群追杀她的人有关。想來,只怕是凝月姑娘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情,而这事……只怕和陶妃的安危有关啊。”

    其实就算洛璞闲不说这些话,她自己也是会想到这一块儿去的。毕竟,洛璞闲说得那群追杀凝月的人和在回來的路上追杀她的人做法极为相似。看样子,是真的有人想要要她的命。

    “陶妃,我们出去再谈!”

    凝月现在毕竟需要好好休养,一大群人站在里面确实不当。一行人便跟着向外走。

    刚出了房门,陶晚烟便停下了脚步,“不对啊!陶管家说……凝月回乡下探亲了。怎会落到被人追杀的地步?洛先生,你见着凝月的时候,她可还清醒?”

    “那时她已经昏迷了,不过……我总想着事情不简单。所以便想着请你过來亲自瞧瞧。”

    “洛先生……”几人正说着,院外忽然传來声音。來的人时霍紫兰身边的丫鬟,“霍主子身子不适,想请洛先生去看看。”

    “这……”洛璞闲看着陶晚烟,有了一丝犹豫。

    陶晚烟却只是摇摇头,望着他,“你去吧,明日我再來找你。还有……”靠在洛璞闲的身边,伏在他耳旁轻轻开口,“凝月的事,还劳烦先生帮我瞒着霍紫兰。另外……霍紫兰恐怕不简单。在她面前说话须注意,勿坏了七爷的事。”

    063 奉旨查陶府

    陶晚烟会这么提点洛璞闲,终究还是因为放心不下景夜。

    霍紫兰怎么说都是景阳的人,她真是想不通,景夜如此精明的人,怎会让这种人混在了他的身边。

    临走时,添叔送陶晚烟出门,醉夏也在其中。添叔只随意地说了几句,便留下醉夏一人和沉夏陶晚烟独处。

    “楼主……”

    “醉夏,这几日还要辛苦你。多多盯着霍紫兰,最重要的是帮我找到她向景阳传递消息的方法。”这些话,虽然让沉夏说了一遍,但到了现在,她再多说一遍也无妨。

    倒是景夜的事情,事发突然,让所有的人都措手不及。

    “楼主,这些我都清楚。只是……七爷进宫前,到了月满楼小坐了一会儿。给了我这个……”醉夏将方才一直拿在手上的方盒交到了陶晚烟的手上,“还有一句话,七爷托我带到。奚琴乐声虽美,但终究是第一次在景遥国出现。难免会引起他人过多的注意。他说楼主不适合做那个人,最好是将琴毁了最好。以免留下祸根。”

    奚琴?

    奇怪……好端端的,为何又将话題扯到了奚琴上面?

    那二胡虽不是景遥国所出,但还不至于成为要了她命的东西吧?

    陶晚烟本就喜爱二胡,现下要她毁了自己亲自看着做出來的东西,还当真有些不舍。但景夜的话,她再不信,也会遵从一两分。便如同现在,已经思付着回去将二胡收好的或者转赠出去。

    只盼着景夜此番能够化险为夷。

    可惜,陶晚烟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赶回陶府的时候,已经是四更天了。整个陶府都显得极为安静。依旧选择从后门回去,不知何时,雪又开始下了。沉夏和愿夏跟在后面,倒不忍抱怨了两句。

    “今年的雪比往年的要早,也要下得急一些。”

    “瑞雪兆丰年,必定是天下百姓最为高兴。”陶晚烟也跟着回了一句,走进回廊的时候,便伸手拍着身上的落雪,鼻尖被冻得通红。刚想要吩咐沉夏和愿夏回去,便看见陶管家站在门口。

    “这么晚了,为何还不睡?”

    “小……小姐……小姐……”哪知那管家看着她,身形就抖得厉害。甚至连站都站不稳,“小姐……宫里面來人了……说……说……说老爷有结党营私,私收贿赂之嫌……在……在……在府上搜查啊。”

    “什么?”陶晚烟听着管家战战兢兢地将这些话说完的时候,整个人仿佛被雷劈中一般,一股血腥味冲上嘴中。

    愿夏和沉夏看出了陶晚烟的异样,忙伸出手扶住她。这下,陶晚烟才想起沉夏和沐夏还在府上,连忙开口,“沉夏,沐夏,你们先出去。快点。”

    只怕待会儿真的搜到了什么东西,陶府里的人全部会被囚禁在府中。到时候,只怕是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所有人被关在陶府,那到时候连个想办法的人都沒有了。

    “谁敢走?”正说着,忽然响起了一阵浑厚的声音。只见那位将军一手握着系在腰上的大刀,一边呆着人匆匆将陶晚烟等人围住,“护国将军陶凌,私藏皇帝贡品,私收官员银两。奉皇上旨意,将陶府围起來,陶府上下,沒有皇上命令,谁也不能擅自出入。”

    陶晚烟急着安排的事情,终于还是來不及了。

    陶府里,四处都是官兵奔走。

    來的人陶晚烟见过,名唤章程,正是那日在围猎之时,景夜选的另外一个人。当时景夜虽选他和他们一组,却处处提防着他。现在又见他这般举动,想來这个人应该是景阳的人。

    陶府上下的人都被带到了正厅里。

    陶晚烟和一干人站着,章程却坐在椅子上,喝着茶,冷眼看着陶家上下上百口人。

    几个时辰之前,倾音还让她遣散陶府上下的人。沒想到,灾难却來得这么快。她连准备的机会都沒有,皇帝的命令,这么快就下來了。

    “七王妃……”章程开口唤了一声,接着又佯装抱歉地开口,“哦,忘了。凌王被皇上削去爵位,到了现在都还沒有复位。就算七皇子还是凌王……陶小姐不也是一个被人休离的旧人吗?”

    他话中的讥讽之意,陶晚烟不是沒有听清楚。她却懒得和这种人搭话,开口问道,“章将军说我爷爷私藏贡品,不知您口中的贡品所为何物?”

    “哼!”章程冷哼一声,放下茶杯,“既然陶小姐这么好奇,那本将军便让你死个明白,來人,把东西带上來。”

    只见着,几分奴才捧着一个长方形木盒子走了进來。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那个木盒子身上,陶晚烟也不外如此。

    章程冷冷地看了陶晚烟一眼,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容。随后上前将木盒打开。里面正安放着两卷画。章程目光冷了,伸手拿出画來,将其中一幅展开。

    “这张飞天图乃是佳敏首领今年进贡给陛下的贡品。却不知半路被强盗所截,却不知……怎出现在了护国将军府了?难不成……护国公便是那强盗不成?”

    “章将军,你少在那里血口喷人了。一幅画说明不了什么。谁能保证这不定是有人为了陷害我爷爷而故意为之的?”陶晚烟并不傻,根本不信章程这些话,而是将视线移到了管家的身上,“我问你,这画是从何而來?”

    “这……”管家也一时犹豫了起來,看着那奴才手中的木盒,惊道:“那是……那是七皇子來府上办事时,送來的那两幅字画啊。这……老奴实在不知那是进献给陛下的东西。否则说什么也不会收下的。”

    竟是这样所得?

    “不对,这是我爷爷出征之后才來的,并非一定是我爷爷所求。这根本就是……”

    “陶小姐……”章程冷冷地打断陶晚烟的话,“你若是有什么话,便等着陛下召见你了再说。至于有沒有那个机会,便看你的造化了。再者说,护国公犯下的罪状……可不止这一条。本将军还等着回去复命,至于你……就等吧!”

    言罢,章程带着一大群人走了出去。却依旧是留了大批人将陶府上上下下围得密不透风。

    只怕,陶家这次是真的在劫难逃了!

    064 囚禁陶府人

    “小姐,怎么会这样啊?”

    章程刚走,奴仆们便急切地看口询问。饶是现在这样的状况,这么大的阵仗,把陶府上上下下的人吓得也够呛的。

    “大家别慌啊!”虽然她的心中也同样着急,可是现在陶家在她的手上,她再慌也得让自己冷静下來,“我爷爷的为人想必大家都是清楚的。我相信我爷爷绝不会私藏贡品。这件事情我会处理,大家不要着急,先下去休息。”

    花了好久的时间才安抚好他们,但整个陶府上下终究还是萦绕在一股挥散不去的惊慌之中。

    “小姐……”沉夏和愿夏看着陶晚烟依然焦急,却不知要怎么安慰。

    “沉夏,愿夏,方才皇帝下达的不过是搜查陶府的指令。并非下达囚禁陶府的旨意。你们自然有办法出去的。”陶凌不在,陶晚烟懂得的又实在不多。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出去后,就千万不要再回來。去找容将军和乐遥郡主。让他们不要轻举妄动。此事疑点颇多,必定是有人趁着爷爷不在故意为之。如果去皇上哪儿闹了,反而是会让皇帝震怒,接下來的事情只会更加难办。”这件事情,只怕也绝非是皇帝一人的心思,真正看戏的只怕是另有其人。

    景桑是忌惮陶家的势力,但是决计不会让一个忠臣以这种方式退出朝政。

    只怕是……这事和太子脱不了干系。

    “对了,找林冷月探一下消息。或许她会有法子。”

    林冷月自进宫以來便备受皇帝宠爱。虽说后宫不能干预朝政,但是她能够打听到的也必定比梨花楼众人在宫外打听到的要多很多。

    “洛先生那边也多照应着。”话音刚落,陶晚烟口中又冒出一股腥味,血液顺着唇角流了出來。

    愿夏和沉夏见着,连忙伸出手扶住她,“小姐……”

    “我沒事……”

    愿夏自然是不会听她这些话,将她扶到椅子上坐下,而后为她把脉。

    “去休息吧!”松开陶晚烟的手,愿夏开口。可是却含着一股命令的口吻在其中,“你若是不休息,那蛊虫只怕就要活跃起來了。”

    “我现在怎么……”

    陶晚烟的话还沒有说完,便被沉夏打昏。愿夏见着,用嘉许地眼神看了看沉夏。而后两人带她已经昏迷的陶晚烟回到她自己的房间里。

    “沉夏,你留在楼主身边保护她。外面的事情交给我和沐夏就好了。我会想办法送药进來,切记,千万不要再让楼主受到任何的刺激。”愿夏对陶晚烟的身体越发的焦急,却又沒有办法。

    “愿夏……不若……去找倾音帮忙吧。”

    听了这话,愿夏为陶晚烟掖被角的动作停了下來。眸色深沉,似真的在考虑沉夏的话一般。

    沉夏见着能行,便更急着开口,“当年的事,只怕也沒有我们想的那么简单。也许……倾音有她的苦衷呢?”

    “她的苦衷?”愿夏苦笑一声,脸上却尽显痛苦的神色,“不是苦衷。是责任。虽然不知道是什么责任让她放弃了,可即便如此……只要还有一点希望,我都不想去求她。”

    “愿夏……”

    “不要去打扰她更好!我先走了。”

    沉夏还想说什么,却只听见一阵风声而过。愿夏已经消失在房间里。

    沉夏看着躺在床上一脸苍白的陶晚烟,心里的担心自然也重了几分。

    皇宫的旨意是第二天才下來的。

    那是陶晚烟刚睁开眼睛,头昏沉沉地,仿佛脑袋中放了一个千斤重的石头一般。胸口也闷闷地,沉到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沉夏惊觉她醒了,还來不及伸手來扶。门边被一个丫鬟慌张地推开了,而后是她焦急地声音,“小姐,不好了,不好了,宫里面來人了。”

    來不及做过多的深思,陶晚烟翻身做了起來。随意地穿了一件衣服便跑了出去。

    这次來宣旨的确实是宫里來的人。是徐奇。

    见着她走了出來,尖细地嗓音从口中冒出,“陶晚烟,接旨吧!”

    “民女……”陶晚烟听着这语气,便知道事情不妙了。缓缓带着众人跪下,双唇更是苍白地一点颜色都沒有,“民女陶晚烟……接旨!”

    “奉天运,承帝召,曰:护国将军陶凌,身为朝中大臣,不以身作则。反私藏贡品,私收贿赂,结党营派,其罪实不可恕。但念其战功卓越,且奋战边关,一切事由,可待其回帝都在查明。期间,护国将军府上下不得随意出入护国府。擅自出入者,杀无赦!钦此!”

    是藏贡品,私收贿赂,结党营派……

    听闻这些罪名,陶晚烟只觉得这些高帽扣在爷爷的头上,他们也不嫌太高了吗?

    双手撑在地面,陶晚烟整个人已经陷入了昏沉的地步。完全不知道身边的人在说什么,更听不见身旁人的呼唤。

    只听得见陶凌在战场上厮杀时的怒吼声,刀剑相撞的脆鸣……爷爷如此忠心景遥国,却换得这些罪名?他们果真是下的了手。

    “陶晚烟,接旨吧!”徐奇见陶晚烟久久不伸手來接旨,便出声提醒她。原本便是尖细的嗓音,现在被陶晚烟听了去,到有一种幸灾乐祸地语气在里面。陶晚烟自然更加气恼了。

    “徐公公,我爷爷是什么人,我最清楚。这里面一定有冤情,一定有问題。”

    “陶小姐……不是咱家说你。若是寻常人家犯了这事儿,陛下还不早早地就给下了大牢关了起來。甚至诛九族都不为过。可陛下现下只是将你们禁足于陶府。还不准任何人将消息传至边关。陶小姐以为陛下这是何意?”徐奇看着一时想不通,历练还不够的陶晚烟,便不忍出口提点一两句。

    “陛下这是舍不得陶将军啊。陶小姐若是有意,便好好照顾自己。”说着,徐奇将圣旨往前递了递,示意陶晚烟接旨。

    徐奇这番话,似乎另有深意在里面。可现在陶晚烟完全是方寸大论,哪还有任何的决策。

    看着那明黄|色的圣旨,终究还是伸出了手。徐奇满意地看着陶晚烟的动作,而后点了点头,道:“陶小姐珍重。陛下倒是喜欢看戏,不知陶小姐这府上是否有写戏之人啊?若是有那出众的写戏之人,就算到时候真出了事,少死一个那也是命啊!”

    065 陶府出j细

    徐奇留下一句众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