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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皇妃要造...第23部分阅读

    沐夏看着这一幕,心中不由感到焦急,“小姐,现在我们要怎么办啊?”

    “不管他们!这些人留给宁王处理。我们直接去谷口。”

    “可是谷口离这里很近。我们倘若在那里打起來了,这里肯定会察觉到到时候只怕我们会腹背受敌,很危险啊!”沐夏开口想要阻止陶晚烟现在去冒险。

    等到沉夏他们赶到之后,陶晚烟才有赢的可能。

    “我不能等了!”陶晚烟知道沐夏话中的意思,可是陶凌的身体是否能够支撑到那么久,一切都还沒有定数。她怎么可能在等下去。

    “楼主……”

    “不用说了!”陶晚烟回头看着身后跟着的十几号人,道:“望各位能够体谅我的心情。邵征大哥,一会儿你便去谷口闹事,闹得越大越好。宁王的人很快就会赶过來。我会趁乱先进山谷。”

    “我和你一起去!”沐夏拉住陶晚烟的手,“既然不能劝下你,那我便与你一同前往。剩下的,我相信邵征能够解决好的。”

    邵征听了二人的对话,大脑袋用力地点了点,“这里交给我沒问題。”

    042 谁的沉香刀

    邵征一人挥着大斧子向谷口走去。陶晚烟趁着北狄人注意力落在了邵征的身上时,带人溜进了山谷之中。

    北峡山谷四处尽是险峰,也算是易守难攻的险地。所以陶凌在谷中这段时间,虽然粮草供给不足,但还不足以让陶凌带的军队节节颓败。以至于到了现在,北狄人只敢守在谷口,却不敢轻易进攻。

    “大家小心一点,我怕我爷爷会把我们当成北狄人。”陶晚烟轻声提醒身后的人,警惕的目光一直看着四周的动静。进入山谷之后,首先到的是一条长长的山路,夹在两峰之间。

    倘若是在这里设伏,那他们现在恐怕就真的他人的祖上鱼肉,到了任人宰割的地步。

    “小姐,只怕护国公不知道是你來了。到时候双方交战……”沐夏顿了顿,沒有再开口。

    陶晚烟当然明白沐夏的意思,心中也是担心,“可现在我们总不可能在这里等着爷爷出來吧?”

    “七嫂何须担忧!”身后,猛然间传來了宁王的声音。陶晚烟当下一惊,诧异地回过头去。

    “你……打完了?”

    “七嫂怎生这般惊讶?有七嫂如此计谋,要赢那也是轻而易举。”宁王笑道,随后又从马上下來,对着身后的大将命令道:“放信号,让护国公快快出谷吧。否则,我七嫂可是担心得紧啊!”

    从宁王的话中,陶晚烟似乎听出了点端倪。双目有些许错愕地看着眼前这个桀骜不驯的男子,“八爷的意思是……”

    “七嫂,这事儿得护国公亲自与你解释。我只怕解释不周,惹恼了七嫂可就惨了。”宁王打趣到。

    不消多时,陶凌果然带着他的部下走了出來。

    在火光的照耀之下,陶晚烟看见了那满布沧桑的脸。鼻头一酸,便莫然增添了几分委屈,“爷爷……”

    “晚丫头?”陶凌本就看着这人眼熟,还未靠近,便听见这陶晚烟的声音。自然是又惊又喜,却又忍不住责备,“你到这里來干什么?你……”

    “您还说,得知您被困在山谷之中数日。我哪能不担心啊?自然是急匆匆地赶了过來。哪知道……”说着,陶晚烟看了看宁王,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好像是我被骗了!”

    这话,引來陶凌一声大笑。而后宁王也跟着笑了起來,“护国公,您孙女的胆色可是不输你半分。倘若不是她出主意,本王又怎能这么快就获胜,取得北峡关?”

    陶凌终日呆在山谷,自然理解不到陶晚烟话中的意思,所以也有丝不解。

    宁王大笑,作为唯一清楚事情始末的人。自然是要负责讲解此事所有的经过。“护国公,我们先行回到营地。到时候,容本王再慢慢向众人道來。”

    “好,咱们回营地。”

    后來,陶晚烟才知道。原來陶凌被困北峡山谷只不过是他和宁王的一个计谋而已。原本宁王心中早已了想法,陶晚烟的到來只不过是给了他一个契机而已。让他早一步取得北峡关。

    宁王,景遥国八皇子,取名灏,景灏。景桑共有八子六女,这八子当中,除了下面两位较小的皇子和十二皇子还住在宫中。其余的皆在皇宫外有自己的宅邸。

    而八皇子却是一个例外。

    八皇子乃是当今皇后唯一的只是子嗣,年满十六后便常年在外征战。几年來,也算是战功赫赫,景桑尤为喜爱。正是因为他多年征战在外,所以陶晚烟來了这里这么久,还未见过他。

    此次一见,景灏留给她的印象也算是十分深刻。

    取得北峡关,陶凌下令摆宴庆贺。一说是为了北峡关;二说是为了大败北狄军。

    但由于正值战事吃紧,虽说是摆宴。大家都沒有怎么喝酒,便散了。

    陶晚烟一个人待在帐篷外,坐在火堆旁,心中却有股说不出的惆怅。

    “小姐……”沐夏走了过來,看着陶晚烟。

    “沐夏,叫梨花楼的众人都散去吧。”陶晚烟伸手拿着旁边的木枝,拨弄了几下火堆里燃烧的柴火,“我想回帝都了!”

    突然间,好想见到景夜。

    沐夏沒有吭声,却明白陶晚烟话中的意思。她们之间从來不需要多说什么。以前的陶晚烟如此,现在的陶晚烟亦是如此。沉夏亦走了过來。两个人相视一眼,沐夏不愿意开口。终究还是沉夏开了口,“小姐,沉香匕首可好用?”

    “沉香匕首?”陶晚烟惊异地看着沉夏,眸中盛着奇怪,“你们怎么知道它叫沉香匕首?”

    陶晚烟从腰间取下那把匕首,嘴角微微泛起一丝笑意,“它很锋利。”

    “当然锋利。当初庄妃正是用这把刀救了凌王的命。”沉夏接着开口,脸上带着一丝愤恨,随后又略显惆怅,“小姐,你可知道,着沉香匕首是庄妃家传之物。现如今传到了凌王的手上。不知道凌王是否知道这沉香匕首代表着什么,居然把它给了你,”

    陶晚烟惊讶地望着自己手中的匕首,眸中全是惊讶。

    怎么可能?这把匕首不是顾鸿鸣给她的吗?原本是不想带上的,可是一想到了它也是能够保护自己的,而且用着顺手。比一般的匕首要长数寸,算得上是一把短刀了。而又不会像剑一样带着碍事,便就带上了。

    却不知道,这是景夜给的。

    那这其中的意义……又是什么?

    “沉夏,沐夏……”伸手握紧手中的匕首,陶晚烟眼中徒增一股喜悦,“让梨花楼的众人都散去吧。你们明日便随我启程回帝都。”

    心中,居然又一股迫不及待想要见景夜的冲动。比任何时候都想要见到那个人。

    沉夏和沐夏受令退下之后,陶晚烟便独自一人陷入了过去的回忆之中了。

    景夜脸上的每个表情都在陶晚烟的眼前从放,一遍又一遍,带给陶晚烟的,竟是说不出的感动。就连景灏來到她身边她都沒有察觉到。

    “七嫂……”景灏唤了唤陶晚烟,却发现她一点感觉都沒有,便忍不住又开口,“陶晚烟……陶晚烟……”

    直到景灏伸出手在陶晚烟的眼前晃荡,陶晚烟才回过神來。忙将沉香匕首收好,有丝窘迫地看着他,“八爷,这么晚了,还沒有歇息啊?”

    “你不也沒有歇息吗?”景灏笑着反问道,目光落在了陶晚烟紧握着的沉香匕首上,“沉香匕首?呵,上古苗黎的东西……你手上既然有?”

    上古苗黎?!

    043 景夜的女人

    并非是第一次听到着四个字了,陶晚烟自然不由留意。对景灏也多了一丝好奇,“你不知道它是谁的吗?”

    “我只知道,这把沉香刀……也就是沉香匕首,是传说中的武器。想不到居然真的存在,就和苗黎族的蛊术一般,从來沒有消失过。”

    庄妃是景夜的母妃,景夜体内的毒是蛊毒所致,这把沉香匕首也是苗黎族的……那么……景夜和那个传说中已经消失的上古苗黎究竟有什么关系?还是说,庄妃和这个消失的部落有什么关系。

    “对了,你是怎么得到这把匕首的?”

    对于景灏的好奇,陶晚烟心中多了一丝防备。

    按理说,景夜母妃时候,也是由皇后一手抚养长大。而景夜和景灏之间的年纪不过相差数月而已,可是景灏却不知道着沉香匕首的由來,想來景夜和景灏之间的关系也并非像景灏所表现的这样好。

    双手,不由将匕首握得更紧。陶晚烟轻笑一声,“只是在一家兵器行看见了,觉得甚是喜爱,所以就买了下來。天色已晚,我有些乏了,想……”

    “七嫂!”景灏打断了陶晚烟的话,双眸带笑地看着她,“或许我不该叫你七嫂了。叫你晚烟可好?听闻……七哥已经给了你休书了!”

    原本以为帝都之事并未传入边将之士的耳中,却不知景灏已经知道,那爷爷是否也知道了这件事情?

    “八爷如何知晓此事的?”

    “呵呵,看來在你的眼中,我还当真是个废物啊。倘若连这点事情都不清楚,我又怎么统领大军?”景灏笑了笑,随后眉宇间又增了几分严肃,“可是护国公并不知晓此事。倘若护国公知道了,我只怕他气火攻心……”

    “不要告诉他!”陶晚烟急了,连听景灏把话说完的耐心都沒有了,便已经打断了他的话。“我拜托你……不要告诉我爷爷。”

    “傻瓜,这种事情,你自己都不愿意说,我自是不能说。只是……”景灏顿了顿,随手拿起放在地上的酒喝了一口,俊朗的脸上出现了一丝嘲弄,“只是你这般喜欢我七哥,那可知道我七哥心中所属之人是谁?”

    景夜心中所属之人?

    不是沈落雪吗?

    陶晚烟将头偏向一边,看着熊熊燃烧的火堆,“我当然知道。”

    这话,倒是换來了景灏的诧然,“你知道?我七哥告诉你了?呵……真是难得啊!那你又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吗?”

    死?

    两个人就像是在演表情剧一样,方才景灏才惊讶之后,陶晚烟脸上又冒出诧异之色,怔怔地望着景灏,“沒有死啊!”

    陶晚烟一句反问,才让景灏猛然间回过神來。恍然大悟地笑了笑,“我道是你有多清楚,原來也是一个小迷糊?原來根本就不知道此事啊?”

    “人家不愿意告诉我,我又怎么知道啊?”

    “那我告诉你!”景灏挑眉,看着她,“你可知道我父皇身边的女官沈落雪?”

    点头!

    “她原是我皇奶奶身边的女婢。后來我皇奶奶离世之后,她才去了我父皇身边做事。皇奶奶身边原來是有两位雪儿的。她们本是姐妹,是沈丞相的遗孤。沈丞相死的时候,沈家姐妹才十岁,皇奶奶于心不忍,接进宫中看管。虽说是奴婢,可享受的待遇可不比宫中的皇子公主差。沈落雪的姐姐沈嫣雪才能出众,和七哥更是情投意合。想必你也知道,皇子在成年礼之时,皇上都会指派女官授其床邸之事。七哥自年幼开始便失去母亲,又和父皇向來不和。所以对于父皇的安排,自然是不从。可规矩始终是规矩,不能破。所以我皇奶奶便让父皇指派沈嫣雪去。按照规矩,七哥在事后可纳嫣雪为侍妾或者是通房丫鬟。可是七哥怎舍得如此委屈嫣雪?便向父皇请愿要立嫣雪为正室。”

    说到这里,景灏顿了顿,转头看向陶晚烟。见她并无异样,才继续开口,“可是我父皇要我七哥拿鸳鸯嫁衣下聘。你可知道那鸳鸯嫁衣是什么?那是庄妃娘娘为七哥拼死求來的权力。倘若七哥用鸳鸯嫁衣來下聘,那便是放弃这份权力。七哥自然不肯,嫣雪自然也不愿意。可偏偏嫣雪又在那时怀了七哥的孩子,这下是不得不嫁了。七哥虽然舍不得嫣雪,却也犹豫了起來。父皇为了逼七哥,又指明要将嫣雪指配他人。那时候我七哥很乱,而且那时候心智还不够成熟,怎么会斗得过我父皇?想要见嫣雪又不得,后來嫣雪终于沒有办法。自缢于宫中。”

    啪嗒!

    陶晚烟手中的匕首猛地掉在了地上。

    自缢在宫中?那腹中的胎儿……

    猛然间,陶晚烟想起了与皇帝一同出行围猎之时,梦笑在她耳边提起过的事情。她说景夜对她极好,就算是雪儿姐姐当时怀有了七哥的骨肉,七哥都不肯用鸳鸯嫁衣聘娶她。

    她一直以为,那个雪儿是沈落雪……那么事实上……那个人是沈嫣雪了?

    “七哥会用鸳鸯嫁衣聘娶你,我刚得知消息之后也十分诧异。现如今看到了你本人,也算是知道了七哥愿意娶你的原因了……”景灏的声音忽然停了下來,目光灼灼地看着陶晚烟。

    白净的脸上带着泪水和灰尘,看上去让人十足地心疼。

    可陶晚烟心中却全是不确定。原因?那个所谓的原因又是什么?难道是她和那个所谓的沈嫣雪有什么相似之处?

    其实,只是因为自己逼着他娶她而已。想着,泪水掉的更加厉害。

    沒有丝毫的犹豫,景灏伸出手将陶晚烟的脸捧住,温柔地为她拭干眼泪,“你哭什么?七哥脸鸳鸯嫁衣都肯给你,那你自然是独一无二的。难不成,还真的要你用血色嫁衣还回去?”

    血色嫁衣?

    又听到了一个不懂的词语,陶晚烟怔怔地望着景灏,语气带着一个哭腔,“什么是血色嫁衣啊?”

    “血色嫁衣……就是七哥下聘之人若是自愿用血染红衣服再做一件红衣。我父皇便将那鸳鸯嫁衣代表的权利还给他。”

    为什么?景桑……为什么要对自己的儿子这么狠?

    景阳是他的儿子,景夜难道就不是吗?

    “你怎么还哭啊?”景灏看着陶晚烟源源不断地泪水,心中自然一疼,语气中微微带着一些责备,“我可沒有欺负你啊!”

    044 被睿安王俘

    “对……对不起……”陶晚烟怕自己会继续失态下去,伸手拿起掉在地上的沉香匕首,不等景灏再说什么。便独自一人跑出了营帐。

    景灏的那些话,还在耳边一遍又一遍地响起。

    沈嫣雪……景夜爱着的女子,景夜第一个女人……

    转身靠在树干上,陶晚烟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了出來。她都做了些什么?原來一直以为景夜性格乖戾,现在才知道,原來景夜的日子过得这般痛苦。就连自己所爱之人都得不到,保护不了。难怪他那么痛恨景桑。

    景夜,景夜……到底要用什么样的态度來对待这个人,她究竟要怎么处理好和景夜的关系?

    连沈嫣雪都得不到的鸳鸯嫁衣,怎么就到了她的手上了?景夜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眼前,仿佛又浮现出了和景夜发生的种种,甚至那次落下悬崖之后,景夜口中唤的那个名字……都是沈嫣雪吧?

    只顾着难过和伤感的陶晚烟根本就沒有发现危险的靠近,等回过神來的时候,又发现已经在敌人团团包围之中。

    是北狄人!

    着似乎印证啦那股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古话了。

    陶晚烟擦干泪水,缓缓站起身,看着那群将自己团团围住的人,目光一沉,拔出沉香匕首,“你们想干什么?”

    “王爷,我认识这个人。她是陶凌的孙女陶晚烟,就是献计夺得北峡关的那个女人!”其中一个小兵开口说道,手中的枪指着陶晚烟,目光尤为狠戾。

    “哦?是吗?本王倒要看看是谁这么有本事。连本王的东西都敢抢!”说着,将陶晚烟团团围住的士兵忽然想两边散去,留出一条通道,只见一匹骏马缓缓走进來。

    马上,坐着的是一个身着北狄族特色战衣,脚上穿着皮靴,腰间系着弯刀,头上戴着白狐皮制成的大帽的男人。看着陶晚烟的目光也十分不屑,随后却又露出了一个玩味的笑容,“哼,果真是陶凌的孙女,胆识过人啊!”

    “你想怎样?”陶晚烟丝毫不畏惧北狄人多势众,脸上不露半分胆怯,“哼,别以为我会怕了你!”

    陶晚烟现在是把自己当成一个真正的景遥国人了,到了这种时候,更是要维护她爷爷的尊严。岂能向敌人投降?眉目中不露半分胆怯,目光中更是戾气十足。

    那骑在马上的男人看着陶晚烟这样,仰头大笑一声,随后伸手便拔出刀,跃身向陶晚烟攻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