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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皇妃要造...第22部分阅读

    景夜……”

    一遍又一遍,像是在呼唤自己的情郎一般。景夜笑了,双臂更加用力,却又畏惧伤到陶晚烟背后的伤口加重她的痛苦。

    景夜在月满楼陪着奥晚宴到半晚才离开。因为醉夏受伤的原因,这段时间她都要呆在洛璞闲那里。月满楼的藧奴才也撤掉了很多,全部换成了景夜的暗卫乔装打扮呆在院内。

    其一是为了保护陶晚烟,其二是为了防止陶晚烟逃跑。

    醉夏受伤后,陶晚烟又试着逃跑了两次。可是此次都已失败告终,最后,她终于是安静下來了。

    景夜每天下午都会抽时间过來陪她小坐一会儿,可是从不在月满楼留宿。陶晚烟心中大该也是知道点什么的。但她却一直将这些视而不见。不想再为景夜而滋生丝毫的感动了。

    直到几日后的一个午后,凝月忽然神色慌张地跑了进來。

    “小姐,小姐………不好了,不好了!”

    陶晚烟本就闲得无聊,所以这几日一直在拨弄手中的二胡。凝月唧唧咋咋地走了进來,吓得陶晚烟拉错了好几个调。

    “凝月,你怎这般慌张?”她并未责骂凝月,向來定时又重要的事情,凝月才会这样。谁知道,从凝月口中出來的原因,让陶晚烟如遭雷劈,整个人霎时间楞在了哪里。

    “小姐,朝里传出消息,老爷在北方作战,陷入敌军围困之中。和八皇子失去了联系,现在……生死未卜!”

    “什么?”手中的二胡随着陶晚烟站起來的动作猛地掉在了地上。眼神由原本的明亮变得迷茫,似乎还沒有从凝月的消息中回过神來。

    “小姐,您快回府上看看吧。府上已经乱套了。”

    037 景夜的纵容

    今日,景夜如往常一般按时來到了月满楼。

    可是陶晚烟却并非如同往常一般坐在院子旁的亭子里,而是双目呆滞地坐在门前的石阶上,眼神望着地面,却一动不动,仿佛是一个雕刻而出的人儿,并非是那个有血有肉的陶晚烟。

    景夜双眸一沉,招了招手,将站在一旁的暗卫叫了过來。

    从暗卫的口中了解到了事情的大概,景夜着才明白了是为什么。心里一动,又害怕陶晚烟胡思乱想,便迈步走了过去。走进之后,才发现陶晚烟竟然沒有穿鞋子,光着脚蹲在院子里。

    要知道,现在可是冬天。

    景夜心中自是恼怒,却又不忍责备她。叹声气将陶晚烟抱起來,向屋子里走去。

    可即便是这样,陶晚烟依旧是一声不响地坐呆在景夜的怀中,比任何时候都安静。安静到……景夜快感觉不到她的存在了。

    “晚烟……有我在,陶将军不会有事的。”景夜将陶晚烟放在床上,又唤人去打热水來。这才开口,“别这样……”

    “你?”陶晚烟沒有抬头,将双脚放在了床沿上,双手顺势支撑在上边,托住自己的下巴,“你回去救我爷爷吗?”

    一句话,便已经将景夜堵得哑口无言了。

    偏开头,景夜沒有再多说什么。担心又如何?他们和北方边疆相隔千万里,难不成现在飞过去找到陶将军吗?

    陶晚烟是想借着这次的事情离开他,他又怎么会不明白?难道呆在他的身边就真的这么痛苦吗?难道他对她还不够好吗?景夜心里有好多的问題,却又沒有办法问出口。

    正在此时,下人将热水袋打來了。

    景夜刚欲唤陶晚烟,便见陶晚烟一个翻身躺在了床上。拉过了被子将头一并盖住,将她彻底隐藏在景夜的视线中。

    越发地,景夜觉得他真可笑。这段时间,为了讨得陶晚烟开心,他不惜放下公务來陪在她的左右,只怕她会有半点的不舒心。如果陶晚烟还如同往常那般对着他大吵大闹还好,可自从那封休书之后,陶晚烟只会在景夜不再的时候,会想着闯出凌王府。可一旦知晓景夜在府上,整个人便及其安静。似乎希望这样能够让景夜将注意力从她的身上移开。

    可是她越是这样,景夜越发不能松开对她的拥有。

    两人之间的关系越发的微妙。第二日,皇宫里來了一封圣旨,其意大概是,冷妃近日特别想念陶晚烟奚琴之音,因此事而茶饭不思,皇上看着心疼,便要陶晚烟进宫陪冷妃娘娘。

    经送那个将圣旨下到了凌王府,其意有二。

    一是为了表达冷妃娘娘需要陶晚烟进宫作陪;其二则是说,朕已知道你景夜还幽禁着陶晚烟,你若再不将她放出,朕定不会轻饶你,更不会轻饶她。

    景桑是要陶晚烟和景夜彻底失去联系啊。

    景桑的圣旨,景夜不能不遵守。景夜亲自送她进宫。钢进宫,景夜便被皇上唤走了。只剩下了陶晚烟一人,被宫里的女官带着往林冷月的宫殿走去。

    林冷月在皇宫中可算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景桑对她也甚是宠爱。所以就算她很不喜欢陶晚烟,但因为是林冷月所求,也让陶晚烟进了宫。

    一曲奏罢,林冷月拍了拍手。又散去一众婢女之后,才缓缓开口,“陶妃……呵呵……应是陶小姐才对。梨花楼楼主对我有恩,既是她所托之事,我必定要应承的。愿夏姑娘已经在南边宫门等着陶小姐了。”

    陶晚烟听了这话,连忙起身,跪在地上叩头谢恩。虽然这是她一手安排的,但是该有的样子她还是要做出來的。“冷妃娘娘恩情,晚烟无以为报。”

    林冷月听了这话,嫣然一笑,道:“不,你会有机会报恩的。”

    林冷月一语双关之后,伸手将陶晚烟扶起來,“请吧!我让我的大丫鬟送你出宫。”

    “谢冷妃娘娘!”

    陶晚烟知道自己这一次定能够摆脱景夜,只要出了凌王府,景夜便不能再将他怎样。明明是期盼已久的事情,可是到了真的要实现的那一刻,陶晚烟竟觉得心中空落落地,一点欣喜的感觉都沒有。

    所以,以至于在南宫门外看到了气喘吁吁的景夜时,陶晚烟心中竟有一股暗暗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景夜手中拿着陶晚烟的二胡,在看到了陶晚烟的脸之时,竟扬起了一个满足的笑容,“笨蛋,怎么要走了,连自己的琴都不拿?”

    说着,景夜顺势用空闲的那只手牵住陶晚烟的手,而后语气有些宠溺地开口,“皇宫虽然大,还不至于让你迷路吧?怎么从北宫门进來,出去的时候反而绕到了南宫门來呢?”

    终于,陶晚烟受不了了。伸手便向甩开景夜的手,想要让他不要这样。他明明知道原因的,为什么还要为她找借口?为什么还要这么风轻云淡?

    他不是应该大声地指责她之后,再大发一场脾气,或者抱怨抱怨也可以啊。可为什么一定要像现在这样让她觉得自己心口压着一块大石头一样,根本就喘不过气來?

    可是偏偏景夜死死地拽住了陶晚烟的手,不然她挣脱开來,而后拉着陶晚烟向前方走去。哪里,顾鸿鸣和庄靖存两人皆是骑着骏马护在马车两旁,等着她和景夜归來。

    “走吧,我们回家!”

    回家?那是家吗?

    陶晚烟心底这么问,可是双手却一点勇气都沒有。甚至有些沉溺,沉溺在景夜的温柔之中。

    马车往前行进了好久,陶晚烟一直沒有开口。景夜似乎在思索着什么,目光虽似停留在陶晚烟的身上,可是却沒有任何的神情在里面。

    忽然,马车不知碾过了什么,猛地晃了晃。景夜眼疾手快地伸出手扶住陶晚烟向前倾的身子,目光不经意透过帘子被风掀起的缝隙看见了梨花楼几个字。

    莞尔一笑,“听闻梨花楼的梨花酒甚是好喝,想來你最近也在府上待乏了,不若,我们去喝点酒吧。”

    陶晚烟沒有答话,任由景夜牵着她的手走下马车。走进了梨花楼。

    “老板娘,要你们店中最好的梨花酒。”

    “要喝梨花酒?”愿夏应声而出,看着陶晚烟和景夜目光一沉,随即又似想到了什么,“小店的梨花楼已经买完了。想和须待到明年年春,新酿梨花酒下窖之时,才会取出存放数年的梨花酒。”

    “不过呢,陶姑娘是我梨花楼的贵客,仿若陶姑娘能够只身一人从扬墨楼取來最高的那幅画,小女子便将我作为暖店用的百年梨花酒取出來给二位品尝。”

    景夜拉住陶晚烟的手猛地收紧,陶晚烟心中亦是一动。

    愿夏这是……要为她制造离开的机会啊。

    038 离赠沉香刀

    陶晚烟心中自然是明白的,可是偏偏却又害怕自己的明白,心里一惊,猛地站起來,伸出手,冲着景夜露出了这几日以來的第一个笑容,“我们走吧,下次再來!”

    “诶!”景夜反手拉住陶晚烟的手,不让陶晚烟离开,自己也沒有要起身的意思,“夫人,便麻烦你去扬墨楼走一趟,我今日甚是想喝。”

    景夜的一声“夫人”,唤得陶晚烟心中一紧。忽然间觉得今天的景夜和往常有很大的差异。好像……他要放弃了,他要妥协了!

    “我不去!”想也沒有想,陶晚烟便开口反驳道。景夜听了这句十分肯定的话,眸光一亮,惊喜地望着她。随后面容又缓缓回到平静,语气笃定地继续开口,“夫人,权当是为夫的请求吧。”

    “陶姑娘莫不是怕了?还是说,忘了自己该怎么做?”愿夏在一旁看得心慌,连忙提醒她。

    这一语双关的话让陶晚烟的心跟着颤了颤,才想到了远在边关的爷爷。终于还是缓缓将手从景夜的温暖的大掌之中拿出开。“好,我去便是了。”

    是时候了!

    双脚刚踏出了梨花楼,陶晚烟心中便是如此的想法。

    是离开的时候了!

    陶晚烟果真沒有去扬墨楼,而是一个人向陶府走去。刚走过一条街,便被顾鸿鸣拦住了。

    陶晚烟沒有想到景夜的动作这么快,不由一惊,却又执意要离开。更何况,七皇子休妻之事在帝都早已传的沸沸扬扬,陶晚烟住在凌王府,实属不当。

    “顾鸿鸣,我不想和你打。你让开!”

    “陶主子……”顾鸿鸣轻轻笑了笑,疏忽沒有想到自己真的会在这里遇见她。甚至表情之中有些埋怨,“曾经,我以为你是喜欢爷的,也是懂得爷的。可现如今看來,你根本一点都不了解爷。”

    陶晚烟听不得这话。在作为景夜妻子的那段时间,虽然她所做之事并非是样样贤淑,却会事事为景夜考虑到。而现在听了顾鸿鸣这样说,她怎可不为自己叫屈?

    可那又有何用?她和景夜……还不是回不去了。

    索性,就这样吧。

    沒有去反驳顾鸿鸣的话,陶晚烟侧过身想从顾鸿鸣身旁走过。然而顾鸿鸣却用剑拦住了陶晚烟的去路,有些愤慨地开口,“陶主子,你一定要走吗?”

    “你可以回去告诉景夜,但是,谁都不能阻止我离开的心。”如果说前一刻还有一丝舍不得,但这一刻已经沒有丝毫的不忍了。相对于自己的情爱而言,陶晚烟更想知道自己的爷爷怎么样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呆在这里什么事情都做不了。

    “陶晚烟,是我看错了你!”冷冷地说完,顾鸿鸣收回自己的剑。同时又从腰上取出那个挂在身上的布袋。布袋十寸有余,陶晚烟看不出里面放着的是什么,目光落在了顾鸿鸣的脸上,一直沒有伸手去接,“你武功虽高,却也需要防身武器。这把沉香匕首,就权当是……”

    顾鸿鸣将脸偏向一边,剩下的话沒有再说了。陶晚烟大抵是明白顾鸿鸣的意思的,轻轻笑了笑,伸手接过布袋,“谢谢你,顾将军!”

    “哼!你走吧,不要再让我发现你。否则,我定会将你带回爷身边。”

    顾鸿鸣对陶晚烟始终是有主仆之外的感情在里面,所以即使让他狠下心來对付她,顾鸿鸣也是断断做不出來的。

    陶晚烟心中明白,却又不愿意多加留心。省去了那些堪称麻烦的事端。就现在这样,不是也挺好的吗?

    “顾将军,今日之恩,他日必定相还。还有一句话,望你带给你家主子。霍紫兰人虽安分,却不是七爷的人。七爷日后还得多防范她几分。”

    陶晚烟的话换來的是顾鸿鸣惊讶的表情,“陶主子,话我自会带到。至于人情,你若真的想还,那便好好去了解一下爷。”刚说话,顾鸿鸣似乎又觉得自己说错了,懊恼地低下头,随后连回答的机会都不给陶晚烟,直接跃上马离开了。

    陶晚烟看着手中的布袋,心情越发的沉重。

    匆匆赶回陶府,陶府上下果真是除了乱子。陶府的账目上除了大问題,陶晚烟又匆匆记着离开。索性自己胡乱地过了一遍账目,又叫來愿夏,将府中事由交予她。由她來辅助管家。

    自己便计划着赶去北边战场。

    当晚,陶晚烟便起身离开。奇怪的是,景夜明知道她要离开了,却硬是沒有派人來找她。城门口除还在病中的醉夏,另外三夏皆來送行。同來的还有陶府的管家。

    “小姐,此番前去,务必小心啊!”虽然在陶府上,陶晚烟并不被众人喜欢。但是现如今的陶晚烟已和往日的那个人大多不同。所以陶府的人对她自然也是多了一份尊敬。

    “陶叔,府上之事,由你做主。无法解决之时,你便去找容将军和乐遥郡主。记住,往事小心处理。”陶晚烟吩咐完府上的事情,又回过头看着愿夏,将她拉至一边低语,“不是每年春季梨花盛开之时,便会去梨花郡炮制梨花酒吗?那便将梨花楼的重心带回梨花郡吧。这里……恐怕留不得了。”

    “楼主……”愿夏自然之道陶晚烟心中所想。有些话急于出口,却到了嘴边又不知该怎么说明。最后只得拉住陶晚烟的手,“我让沉夏和沐夏陪你一同前往。梨花楼的人遍布景遥国,倘若出了任何事情,楼主只要只会一声,边有人相助。我也早已通知各方管事了。楼主此次必定顺利。”

    “你做事我放心。陶府的事情,你切记要上心。我怕有人会借此对付爷爷,奈何我又急需前往北方,你万事小心。”

    “愿夏定当如此。楼主您大可放心。”

    安排好一切事宜,陶晚烟便和沉夏沐夏向北方赶去。

    陶晚烟以为此番前往,只是为了确定陶凌的安危,确定之后便会回來。却不曾想,这一去,整个西景城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就连着景遥国的历史,也要跟着改写了。

    以至于多年后,当她决心彻底消失之时,还傻傻地问着那个人,倘若她当初不离开,是不是两个人就不用有那么多的磨难?

    陶晚烟她赶得那么急,却不知,到了最后,终究还是晚了。

    039 途遇讨债汉

    三人赶路十分焦急,甚至在路上都沒有做太多的停歇。直到过了洛尘郡,取到鸿路关,在那里才稍作停歇。

    牵着马,三人随处找了一个客栈落脚歇息,顺道准备在这里休息一晚。原本是风平浪静的一晚,却在凌晨将至时被一阵吵闹声打破。陶晚烟本就睡得轻,稍微有点响动,便睁开眼,才发现沉夏和沐夏也已经醒了过來。

    三人面面相觑,随后冲着彼此点点头,轻轻向门口走进。却听门楼下又传來了一阵剧烈的响声,而后又听见了一人的哭声,“求求你,放了她吧。只要你愿意放了她,我甘愿做牛做马。”

    “呸!谁要你做马?”接着,又是一粗狂的声音响起,“你奶奶的,大爷我今天就是不放人,怎么了?有本事和爷爷打一架。”

    沐夏听了这话眉头一皱,“哪有这样的人啊?该不会是抢人家的妻子去做小老婆吧?”

    扑哧,,

    听了这话,陶晚烟忍不住笑了出來。沉夏一惊,忙伸出手來捂住陶晚烟的嘴。可已经來不及了。只听闻一阵风声呼啸而过,而后门被一阵大风扫过。

    沉夏和沐夏同时将陶晚烟护在身后,向后退了几步,才不致被那股力道所伤。

    那被扫开的门外,站着一拿着斧头的大汉,一脸的蛮肉被络腮胡盖住,目光在三个人身上來回扫视,看了好几遍之后,“哐”的一声将自己的斧头放在地上,看着她们,“怎么是群女的?刚才是谁在笑?”

    “我还想问刚才是谁在哭呢?”沐夏自然是不怕这个人的。

    虽然这里已经地处北方,也从刚才那一道力量看得出來这莽汉的武功并不弱。但以沉夏和沐夏的武功,也只恐无几人能够伤及。再加上陶晚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