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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皇妃要造...第20部分阅读

三条血痕立马浮现。

    “啊?七嫂嫂,对不起,对不起!”景颜一见,立马站起身來,并按出手绢为陶晚烟轻轻擦拭伤口。可是双手却紧张地直颤抖。

    奇怪……现在……是她受伤,而不是景颜。为何景颜竟比自己还紧张?

    029 收押陶晚烟

    “颜儿,”陶晚烟伸出手压住景颜的手,目光却一直停留在景颜的脸上。不愿意错过她任何的一个表情,“你弄疼我了,还是我自己來吧!”

    “不要!”景颜听了这话,反倒是像收了刺激一般,立马弹开。双手紧紧地握紧那带血的手绢,双脚后退几步,脸色越发的苍白了,“七嫂嫂,我忽然想起还有事。所以……所以……我先走了!”

    说完,还不等陶晚烟说话,景颜便冲了出去。想要让人去拦着,却已经來不及了。

    “陶主子,这十四公主……脑袋是不是不正常啊?”醉夏偏着头,思维还停留在刚才的那一幕。“该不会是受刺激了吧?”

    虽然景颜的作为却是太过反常。可在陶晚烟的暗中,这并非是简单的紧张。

    低头看着安静躺在桌上被人忽略的信封,陶晚烟的心猛地收紧。对于景颜,也似乎在无疑之中加深了一丝的防备。这夺嫡之争,还未懂事的十四公主也参与进來了吗?

    还是说……被某些有心之人利用了?会是五皇子景泽吗?而且,景泽貌似一直是站在景阳那边的。

    “陶主子,你在想什么啊?”醉夏看着又在发呆的人儿,再度开口问道,“完了,你一天要发好几次呆。难道七爷那一鞭子把楼主的头给打到了。楼主也如同十四公主一般……傻掉了?”

    额!

    听着醉夏自以为分析十分到位的话,陶晚烟只觉得冷汗直流。她身边的人……果然每一个都很有个性。

    “醉夏,你现在是不是该去拿点药來给我上药。”她的手现在可是还疼着呢。

    原本陶晚烟只以为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十四公主也必定是受人利用才会來找她。可是就在当天下午,皇帝便宣了景夜和陶晚烟一痛进宫。

    似乎……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

    皇帝书房里,五皇子和太子已经在一旁等着了。陶晚烟和景夜一痛跪下行礼。哪知道这皇帝又玩起了以前玩过的游戏,似乎沒有听闻两个人请安的声音,继续低头批阅奏折。

    过了好一会儿,一官员在一小太监的引领下走了进來。

    “臣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行了!”景桑打断那官员的话,不耐烦的开口,“说结果。”

    “回皇上,经臣和极为太医院的达成商讨比对分析之后,这血中的毒和西景城水中之毒,实属一种。不过这血之中的毒却比水中的毒高了很多。”

    血?!

    陶晚烟一听见这个字,便不由自主地用另一只手按住自己上午在院子被白貂抓伤的伤口。这一细微的动作同时印入了景桑的眼中。

    “怎么,陶妃的手是怎么了?”景桑放下手中的奏折,起身缓缓向下走來,“是受伤了吗?不知道陶妃是否认识这个!”

    景桑将一张沾有血的手绢扔在了陶晚烟的面前。只消一眼,陶晚烟便认出了这手绢。

    不正是十四公主为她擦拭伤口所用的手绢吗?可为何会在皇帝的手上?

    “回陛下……”

    “老七……”景桑似乎并不愿意听着陶晚烟解释,直接将话題引到了景夜的身上,“看样子你是有事瞒着朕啊?朕的儿子们,”景桑一边说,一边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了看景泽,“你们都有本事了?什么东西都比朕了解得还清楚?朕到不知道,你们是想当着朕的面造反吗?朕还沒有老到双眼蒙蔽吧?”

    “父皇恕罪!”

    景桑的一席话,令在场的三哥皇子同时一惊。一同跪下,异口同声地说着。整个房间居然充满了一股紧张压抑的氛围。这就是皇族?就连父子之间,也只能这样相处?

    心里冷笑着,陶晚烟越发的觉得景桑悲哀。一个父亲,做到他这个地步,却是够悲哀的。

    “老七,朕问你,这西景城中毒案和陶晚烟究竟有什么联系?”

    景桑不问陶晚烟,而是问景夜。看似为难景夜,实际上则是为了给景夜一个台阶下。更正确的说法是,趁着陶凌不在,景桑明知有人在陷害她,也要借着这个机会除掉自己。

    皇帝够然始皇帝,就是计谋也别他人技高一筹。

    景夜接下來的回答,却显得尤为的重要。

    只是,景夜沒有回到。

    景桑似乎料想到是这样,冷哼一声,看着那跪下的太医,开口道,“方爱卿,你且说说,这毒和西景城水中之毒又和异同?”

    “回陛下,经老臣研究,这血中之毒和水中之毒唯一存在的差异,便在于多与少之上。倘若将这些血滴进水中,则足以致西景城百姓中毒。”

    什么?一滴带毒的血液便会毒死整座城的人?这是哪个国家的科学?

    “倘若陶妃有意而为之,也未必不可能。”

    “方大人!”陶晚烟终于忍不住了,开口问道,“请问您是做了哪门子的研究?做了多少实验?有沒有进行毒理学实验?有沒有去测定究竟水中含有多大浓度的毒才会致使人表现出中毒症状?你是用小白鼠还是小白兔做的实验?你半点依据都沒有,凭什么说是我?”

    “陶晚烟,朕在此处,岂由得你大吵大闹?來人,给我张嘴!”景桑是被陶晚烟的话气疯了,正愁找不到机会治她,现在正好有了机会,又怎么会放过?

    身后的小太监立刻上前,却被景夜拦住,“父皇,这不怪晚烟的。方大人所说的话确实欠缺考虑。这血也未必是晚烟的血。就算是,也不能说是晚烟在水中下了毒啊。”

    “父皇,儿臣还知晓另一事!”这是,景泽忽然开口了,“据儿臣调查所知,在西景城发生中毒案的前一夜,七弟府上水池中的鱼全部死光了。而其中缘由,也正是因为这毒。”

    “父皇,诚如五哥所言,我附上确实发生过此事。这是这样,我才能断定此事绝非晚烟所为。凌王府是她的家,倘若她真的要害人,又岂会对自己的家人下毒手?”景夜也算机敏,抓住了景泽话中的漏洞,连忙开口。

    一时间,众说纷纭。脸景桑而又了一丝的迟疑。

    “父皇,儿臣倒有一计。先下五弟和七弟都各有道理。不如请方大人取了弟妹的血回去再做研究。七弟则回府查明事情缘由。至于弟妹,为了以示公平,便暂将她收押于宗人府。不得有人探望,以免嫌隙之疑。”一直站在一旁的景阳终于开口了。

    可是一出口的,却是会要了陶晚烟命的话。

    “老七,朕再问你,你是否知晓此事?”

    景夜抬头,看了看景桑,又看了看陶晚烟,还是开口回道:“儿臣不知。现如今,便依大哥之说。儿臣定会查出事实真相的。”

    景夜说,便依大哥之说。

    景夜说,那般将陶晚烟收押于宗人府。

    这一刻,陶晚烟终于尝到了什么叫做哀莫大于心死……

    030 取太子令牌

    陶晚烟最终还是被收押了。虽然前几日才被景夜打进了凌王府的地牢,可现在的情况和当时已大不相同。就连目光所触及到的,都是一片黑暗和恐惧。

    但即便如此,在陶晚烟的眼中,她更加在意的,却是景夜的做法。

    就算皇帝真的有心要动她,只要景夜愿意出來保她。她又怎会落到这般的地步?

    “不对!”陶晚烟摇了摇头,眼底尽是不信,“七爷一定有办法。他怎么会沒有办法?这一定只是他计划的一部分。”

    轻声的安慰,能够安慰自己的嘴,却无法安慰自己的心。

    坐在阴暗的一角,陶晚烟伸出双手环抱住自己。天气越发的冷了,在这地牢之中,寒气逼人,虽然沒有换上囚衣。但是就单凭陶晚烟身上这点衣服,是如何也沒有办法抗寒的。

    想不到她竟然落魄到此地步。

    过了好久,牢房的门被衙役打开,随后响起他谄媚的声音,“太子爷,您请!”

    太子爷?!

    景阳?!

    因为脑袋中忽然冒出來的几个字,陶晚烟猛地站起來,防备地转过身。果然看见了景阳。

    一身华服的景阳站在着凌乱肮脏的囚牢之中还真是显得格格不入。

    “你來这里干什么?”开口,便是气汹汹的语气,似乎并未将这个人放在眼底,反而是一脸的抗拒和蔑视,“來这种地方不是脏了太子爷的脚吗?”

    “哼!”景阳看着陶晚烟,对她这种态度更是不容理会,自顾自的开口,“陶晚烟,你还真是冥顽不灵。孤给你机会,你却不要。你真觉得七弟会帮你?你可知道,七弟现在正忙着自己的事情。七弟的府上,现在可乱得很啊。”

    “景阳,七爷是我的丈夫,我自然对他是无条件的遵从。至于你,你可以拿你太子爷的地位來压我,但休想我对你认输!”这是实话。陶晚烟忽然觉得一身轻松。将这些话说了出來,仿佛一切都可以迎刃而解。

    景夜是她的丈夫。既是因为她是他的妻子,也是因为他自己的名声,更是因为他自己的尊严……就单凭着这些,陶晚烟也必须要相信景夜一定回來救她的。

    “陶晚烟,那你就等死吧!”景阳冷笑一声,又倏儿收起笑容,向陶晚烟缓缓靠近。陶晚烟无奈,只能慢慢向后退。最后整个人都被贴在了墙上。景阳脸上的笑意更加的难以琢磨。

    在陶晚烟措手不及的时候,景阳忽然伸手挑起陶晚烟的下巴,微眯着双眼看着她,“孤早就说过,若是跟着孤,哪儿会受这些苦?偏偏你命苦,跟了老七。不过现在后悔还尚为不晚。不若……你便现在从了孤?”

    原本,陶晚烟的眸子之中尽是排斥。现下听了景阳这样讲。表情竟也变得温柔了许多,而后伸出自己的手,缓缓抱住景阳的脖子,轻笑道:“太子爷,您真心这般认为吗?”

    看着陶晚烟似乎动心了。景阳扯了扯嘴唇笑了笑,却带着讥讽在里面,“当然,孤的话……一言九鼎!”

    “那……”双手在景阳的后背轻轻摩擦,陶晚烟的表情也带着一股难得的娇柔在里面,“倘若太子爷不先拿出点行动來,晚烟怎敢相信太子爷的话啊?我只是一介女流,倘若跟错了人。一辈子便也就毁了。”

    这话,引得景阳开怀大笑。以为陶晚烟终于想通了。连忙伸出自己的手,抱住陶晚烟的腰,带笑的唇缓缓靠近陶晚烟的唇,“那孤现在就给你点行动。”

    正当此时,刚走过牢房阴暗的长廊的男人看见了这一幕,脸色一沉。什么也沒有说,便转身离开了。

    只是这牢中两人并不知晓。眼看着景阳的唇便要落在陶晚烟的唇上。陶晚烟忽然一个偏头,牙齿狠狠地咬住景阳的耳朵,右手也趁机伸进景阳的衣服之中,将他太子的令牌拿了出來。

    这才在景阳的尖叫之中放开他。冷笑着退后两步,一边用衣袖抹干净自己的双唇,一边得意地看着他,“太子爷,陛下有令,不得人随意探望我。我现在手上有了你的令牌,你说,倘若陛下知道了此事,您会被陛下作何处理?”

    陶晚烟确实很聪明。

    就是连景阳自己也沒有想到陶晚烟会忽然來这一招,“陶晚烟,我想,死人是不会说话的。”

    “我不会死的!”现在她不能让自己的气势弱下去。谁弱了,谁便输了。陶晚烟不能输。“倘若我在这里出了事,你太子爷一样也跑不掉。太子爷,你别忘了,梨花楼的楼主是我陶晚烟。”

    刚开始的时候,景阳确实被唬住了。可一细想,才觉得陶晚烟过于天真,“陶晚烟,这是在天牢,你觉得我会从一个囚犯身上拿不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你不敢!”陶晚烟肯定地说出这三个字,“你若是要拿回这令牌,除非我死。可是……如果我沒有猜错的话,太子爷也怕我死吧?”

    果真,陶晚烟的威胁起了作用。景阳的脸色变得难看,眼中布满了阴霾。似乎很快就会爆发出來。不过景阳也是个聪明的人,自然不会做出什么傻事了。而杀了陶晚烟,便是这傻事中的一件。

    “哈哈哈哈!”景阳忽然变了脸色,仰头大笑几声,眼神中却自带着一股狠戾,“弟妹说得是!你既是七弟的妻子,便是我景家的人。你有难,皇兄我岂能不帮你?”

    “那晚烟便在此处多谢太子爷了。往后还得多仰仗太子爷。”陶晚烟也不惧怕。明知此时说得都是些废话,可胆色却不输于人,今日一番对话,反倒让她占尽了上峰。

    “弟妹何须多礼!來人!”

    “在,”外面的狱卒听见了这声音,连忙走进來,弯身抱拳,等待着景阳下达命令。

    景阳的脸色再度恢复冷漠,看着陶晚烟,“给我好好伺候着陶妃,倘若陶妃除了半点状况,孤便拿你们是问。”

    “属下遵命!”

    “呵呵,弟妹,现下你大可放心了吧?”景阳看着陶晚烟,狐狸般的笑容在脸上绽开。可到了陶晚烟的眼中却令人作呕。

    “太子爷,晚烟何时出去便何时放心。”

    言下之意,她陶晚烟什么时候出去了,便什么时候将令牌还与他景阳。

    031 私刑、逼罪

    待景阳走后,陶晚烟才觉得双脚发软,猛地坐在了地上。

    奇怪,为何景阳都已经來狱中见她,可景夜怎么到了这时还沒有來看她一眼?难不成是真的不想救她了?

    想着,心里又是一阵疼痛。

    正当她难过之时,牢中又进來一官员,看了看陶晚烟此时的状况,面色阴沉,“皇上有旨,提审罪妇陶氏。來人,把她带出來!”

    “是,大人!”

    陶晚烟听着这话,心中不由疑惑。景桑怎么可能在这种时候审问她?除非……景夜已经找到了救她的方法?霎时,陶晚烟才觉得心中一片惊喜,可一细想,又惊觉矛盾众多。

    这个人來势汹汹,恐怕不是受皇上所托。只怕会另生变故。况且,她应该自救,而不是寄希望于景夜的身上。

    陶晚烟被迫带到了牢中一刑房中。双目所接触到的,尽是一些刑具。蓦然间,陶晚烟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跟着颤抖。这个……该不是要私审逼供吧?

    “陶晚烟,见了本官,还不速速下跪!”那人坐在堂上,一副凶神恶煞的嘴脸,看着陶晚烟,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刮一般。一股寒意从脚底冒出,陶晚烟很沒有志气地害怕了。

    不过,就算是心里害怕,也绝对不可以表现出來。这是陶晚烟一贯的作风。

    “哼,你算什么东西?我好歹也是七皇子的元妃,岂有向你下跪的道理。”陶晚烟脾气倔,就算到了这种时候也不愿意收敛。这么直冲冲的话就这般说了出來,也从來不会去考虑会出现什么后果。只知道这些话,这收不住脾气了,就什么都说出口了。

    果真,那大臣被陶晚烟的话惹怒了。却也沒有发作,而是冷眼看着她,“七王妃?只怕你陶晚烟连走出这大牢的机会都沒有。就算有,你当真以为圣上还会任由你这种水性杨花的女子和七皇子在一起吗?”

    “你既然不跪,那本官便教教你,该不该跪。你,”他看住陶晚烟身旁站着的一个狱卒,轻轻比了一个眼神。那人便拿着手中的长棍,一棍落在陶晚烟的膝盖窝上。

    剧烈的疼痛让陶晚烟机会感受到了骨头断裂的声音。会不会……这双腿就真的这么毁了?

    陶晚烟再倔,还是敌不过身体的嘶吼。双腿被迫跪在地上,随着那一个动作的响起,陶晚烟只觉得自己的尊严都跟着一起被人踩碎。她怎么能够接受自己对这种人下跪?

    深呼吸一口气,压制住心中那接近死亡般的疼痛。

    “哼,看你还敢跟本官顶嘴!”

    “你算什么东西?”也许是这一棍刺激了陶晚烟的怒火,胆量越发大了,看着那人再也沒有了起先那点畏惧之意,只剩下一脸的讥诮之意,“如若我沒有猜错,你是太子的人吧?”

    这话一出,那人脸色果真一变。陶晚烟这才肯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