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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皇妃要造...第20部分阅读

    你立刻回一趟梨花楼。让愿夏将梨花楼懂医术的人都请到西景城來。我知晓梨花楼有一家药庄。那里的药应该能够供给这边。你让愿夏……不对……等七爷來找我了,你便让愿夏出去应付。应承七爷的要求,为西景城的人免费施药。”

    “楼主啊,为什么到了现在,您都还要帮七皇子啊?”醉夏不懂,送药那就送了。为什么还要景夜亲自來走这一趟?这不是摆明了给景夜做面子吗?

    “醉夏,他是我的夫君。我不能看着他这般落魄。他有大志,不该被囚禁去王府的。”虽然陶晚烟恨景夜,但终究还是舍不得对景夜做什么。甚至希望他能够回到原本最初的地位。

    “是不是真的如凝月姐姐所言,您喜欢七皇子?”

    醉夏终于还是问了。可陶晚烟却沒有回答,偏头趴会枕头上,伏着头不言不语。醉夏自然也不会在追问了,看了看手中空了的药瓶,“陶主子,我去拿点药过來,你等我一会儿。”

    陶晚烟听着醉夏匆匆跑出去的脚步声,沒有说话。而是闭上眼睛,似乎在养神,又似乎在小憩,知道背后传來阵阵的凉意,陶晚烟才猛地一惊,慵懒地开口,“醉夏,你动作真快,这么快就回來啦?”

    身后的人沒有说话,只有专注为她上药的动作。陶晚烟还是沒有睁眼,瘪着嘴,“你生气了?你把我安排的事情做好就行了。至于其他的,我想说的时候自然会告诉你咯。”

    还是沒有回答。

    “喂,你这小丫头是要翻身奴隶把歌唱了?脾气见长啊!”陶晚烟打趣地说着,同时翻身看着身后的人。

    这一看,只听见咚地一声,陶晚烟猛地跌回床上。接着传出的是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声。这一躺,又把陶晚烟的伤口压住了。

    翻身趴在床上,陶晚烟整个人紧绷着,一动也不敢动。开玩笑,这凌王府的主子亲自为她上药,她哪儿敢动啊?而且,莫名其妙地将后背露出开,虽然那条伤痕会很恐怖,但被人,还是被一个男人这么看着,怎么都会觉得很尴尬啊。

    “陶晚烟,你要是在动……那可就别怪我了……”景夜身体微微前倾,头伏在陶晚烟的耳旁,以一个暧昧的姿势开口说道,字句中都带着调笑地声音,“爷亲自为你上药,是你几世修來的福分。”

    “七爷,我可沒忘了这伤是拜谁所赐!”陶晚烟受不了景夜着低低缓缓的语气,还有那近在咫尺的呼吸声。便干脆直冲冲地回了一句。果然,景夜听后,便只顾着静静为她上药。不敢再多说什么。

    但是指尖每一个温柔的动作,陶晚烟都能清楚的感知。尤其是在药碰上伤口的那一刻,当陶晚烟发出一声痛吟的时候,他的动作也会越发的温柔。

    或许昨晚的景夜并不后悔打了她,但此刻他心中应该是有悔意和亏欠的吧?

    陶晚烟伏在枕头上,闭上眼睛想着。

    等景夜上完药之后,陶晚烟已经睡着了。景夜一直守在床边,带药干了之后,才拉下陶晚烟的衣服,将被子盖好。慢慢走出房间。

    眼前,却怎么都挥散不掉陶晚烟背后那伤口的样子。就如陶晚烟说的那般,那是他给她的痛。那是他给她的狰狞的事实。

    回到书房,景夜的心乱的发慌。目光不经意触及到放在一旁的盒子上。轻轻打开,那里面正放着陶晚烟丢失的青玉骰子。可景夜却并不知道那是谁的。

    他一直以为那是沈落雪的。但是沈落雪一直沒有提及此事,他也沒有多问。

    只是,这骰子今日和往常有些不一样。似乎微微泛着光。这束光……倒是有几分熟悉。

    正想着,外面忽然传來一阵嘈杂的声音。景夜皱眉,还沒有发作,梦笑便快步跑了进來,随后还回头对着添叔做了一个鬼脸,“哼,我说了七哥会见我的。”

    梦笑还是如往常一般,再凌王府大摇大摆,对什么规矩都视若无睹。只要见着自己想见的人才肯罢休。

    “笑儿,你怎么來了?”景夜看着梦笑,有些不解。

    “七哥,让我见见七嫂嘛!”梦笑三步上前,拉着景夜的手撒娇,目光却落在了景夜手中的青玉骰子上,脸上慕然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外面都传言七哥和嫂嫂感情不好。我看不然。七哥可是宝贝七嫂得紧啊!”

    这青玉骰子,梦笑见过。也听陶晚烟说过,用心之物送给有心之人。

    看样子,七嫂嫂心中的人,不正是她七哥吗?

    027 调戏顾鸿鸣

    景夜并沒有把梦笑的调侃声放在眼里,而是正色看着梦笑,随后将青玉骰子收好,“你见你七嫂作甚?你这么皮,倘若你将你七嫂嫂也带成了这样的又如何?我看你还是自个儿回去吧。”

    “七哥,”梦笑听着这话不乐意了,嘟着嘴不满地开口,“我是听到容易初说……”小小的迟疑了一下,梦笑担忧地望着景夜,“陶府上上下下现在快乱套了。陶爷爷又不在,所以我便想着把这事告诉七嫂嫂,也许她回去就好了啊。”

    陶府出事了?

    景夜的脸色陡然一变,心里也有些许焦急,深沉的目光紧盯着梦笑,“你所说的可都是真的?”

    “七哥,都什么时候我,我还骗你啊?”对于景夜的不信任,梦笑十分的不满意。表情越发的不满,“你也知道西景城闹瘟疫的事情吧?好像着陶府上也有很多有受到感染,又沒有个当家人在哪里主事,自然是乱到不行咯。”

    想不到,这中毒事件竟然把陶家的人也给牵扯进來了。景夜双手猛地收紧,脸部肌肉也跟着颤了颤,复转身对梦笑吩咐道:“笑儿,这几日你七嫂嫂身体不适。你还是别去见她了。至于陶府的事情,我自会处理。你休要在胡闹,扰了你七嫂嫂的清静。”

    “哦!”梦笑一听到自己见不到陶晚烟了,嘴巴翘地更高。可是她向來也是比较畏惧景夜的,他都这么下达死命令了。她哪儿敢不听啊?悻悻然地转过身,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王府。

    这边,景夜又立刻唤來了庄靖存,做了简单的安排之后便带着人离开了王府。

    相较而言,陶晚烟倒显得悠闲了许多。身体刚恢复了一点力气,便立刻去看顾鸿鸣去了。

    毕竟顾鸣鸿会受伤,都是拜她所赐。所以她总不能一直这么不闻不问的。再说了,以目前的状况來看,多半景夜和顾鸿鸣还沒有讨论到中毒这事情上來,她也正好去和顾鸿鸣串串“口供”。免得日后景夜追究起來露了馅儿。

    顾鸿鸣本來只是中了毒,并沒有什么大碍。只是景夜一定要他想休息好。这才正好给了陶晚烟这个串供的机会。

    “陶主子……”顾鸿鸣正在自己的后院练剑,见陶晚烟來了,赶紧收好剑,弯腰恭恭敬敬地请安。

    “请起!”陶晚烟对顾鸿鸣还算是有几分敬佩。尤其是他待人谦和的态度,不知道比景夜那个目中无人的自大狂好了多少。景夜能有他这么一个手下,还真是上辈子积福了。

    想着,陶晚烟摇了摇头。心里默默地鄙视了景夜一番。让身边的下人些看得不明就里。顾鸿鸣虽然也看不清楚,但终究是要明事理一些,收好剑之后便一直站在一旁,等着陶晚烟说话。

    “这是我问洛先生要的方子,听说是十分养生的。你趁热喝了。”陶晚烟从凝月手中拿过瓷盅,将它递于顾鸿鸣。

    那只顾鸿鸣连着退后两步之后才站定,再次抱拳弯腰,语气中带着一丝抗拒,“陶主子,你要是有什么事直接吩咐便是了。你这般,不是属下折煞吗?”

    “折煞?”陶晚烟皱眉,回头看了看凝月,眉间带着一丝疑惑,“我怎么折煞你了?我不折煞你,我这不是给你……送药來了吗?”

    陶晚烟一边说,手上动作还一边不停的变化着。后背的伤口又被牵扯住。不由在呲牙咧嘴地做出一个受折磨的表情。之后又执意要将手中的瓷盅交给顾鸿鸣。

    顾鸿鸣不敢接手,便向后退去。这一人进一人退。两人之间的距离不但沒有缩小,反而还拉大了。陶晚烟恼了,板着脸看着依旧埋着头的顾鸿鸣,愤怒地说道:“顾鸿鸣,你当是本姑娘欠着你了?”

    “属下不敢!”

    “那你为何不接过瓷盅?”

    “属下不敢!”

    “你大爷的,你除了说不敢,还敢不敢在说点别的?”

    “……属下……不敢……”

    顾鸿鸣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吐出了这两个字。陶晚烟终于快被他气得吐血了。将装满汤药的瓷盅交回凝月手上,双手叉在腰上,“顾鸿鸣,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景夜那么信任你了。因为你笨了。我现在也不与你废话了,就是想说……你中毒的事情……还请你不要跟七爷说原因。”

    听了这番话,顾鸿鸣微微一怔,脸上出现了一丝惊讶。随后微微立起身子看着陶晚烟。此时那种白净的脸上布满了担忧,就连娥黛间的褶皱都充满了害怕。

    是因为……怕七爷知道这毒……是來至于她的身上吗?

    “陶主子,那晚夜色昏暗,又是在房间里,属下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当属下再次醒过來的时候,便已经在自己的房间里了。”

    “真的?”陶晚烟喜出望外地看着顾鸿鸣。这么说來,他沒有看见她犯病的那一幕。至少在这他的眼中,陶晚烟还算正常,那么在整个凌王府,陶晚烟都还算是正常的。

    “属下句句属实!”就怕陶晚烟不放心,顾鸿鸣再次重申道。

    不要把陶晚烟的事情说出去。在洛璞闲为他治病时,便已经在他的耳旁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了。不能将陶晚烟的事情说出去。虽然顾鸿鸣作为景夜的部下,应当忠心于景夜。可只要一个陶晚烟搭上了关系,顾鸿鸣总归还是要迟疑几分的。

    “啊?这样啊?那真是……太好了!來,这个是本小姐赏给你的。”陶晚烟会心一笑,一把又将凝月手中的瓷盅拿了回來。一手拉住顾鸿鸣的手,将瓷盅放了上去,“嗯,趁热喝,要是觉得不够,就让人來跟我说。我在让人帮你熬!”

    “陶主子……这……”顾鸿鸣抽搐着嘴角看着眼前这个和方才完全不一样的女子,语气有些无奈地开口,“我想……沒有人会觉得药喝不够的!”

    “也对啊!”这话一听,立马引起了她的共鸣,煞有其事地点点头,“那我吩咐厨房给你做几样新菜。啊!你吃过番茄炒鸡蛋吗?不然就这个好了!”

    “番茄?”皱皱眉,顾鸿鸣跟着默念了一句。刚想问什么是番茄的时候,陶晚烟已经一边计划着新菜一边向外走去。留下顾鸿鸣疑惑的目光和手掌所感触到的源源不断的温热。

    028 替谁来办事

    “你是说,太子爷去过了梨花楼,让我们将药庄的药先拿出來?”陶晚烟挑眉,重复着刚从醉夏口中得到的消息。随后冷笑着继续开口,“他也不怕?那样对待我之后,还敢去梨花楼。”

    “其实……是倾音姐姐让他去的!”醉夏看着陶晚烟有些愤怒地表情,自顾自倒了一杯茶喝下之后再度开口,“你都不知道,愿夏姐姐在看到景阳的那张脸之后的表情。啧啧啧……想着就觉得爽。总算是出了一口恶气了。”

    看着醉夏一副类似小人得志的表情,陶晚烟也憋不住笑意笑了出來。可一想,又觉得不对,“七爷还沒有去梨花楼吗?按理说……这种事情,他应该比谁都先想到啊!”

    “是啊!我也觉得奇怪。所以问了愿夏姐姐,可愿夏姐姐说了。沒來就是沒來。也不知道七爷干什么去了。从昨儿个起,便一直不在凌王府,今儿一大早又出去了。现在都还沒有回來。一天到晚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连您的伤势也不关心关心!”

    或许在醉夏的眼里,景夜不來关心陶晚烟才是最不应该的事情吧。但在陶晚烟看來却不尽如此。她依稀感觉得到,经过那晚的冲突之后,他们之间的嫌隙已经拉开到一个不可回转的余地。两个人分开,大概也是势在必行的吧。

    虽然共处一室,两人随时都能看见彼此,但心的距离……却是越发的远了。

    她这一生,也算得上是波折不断了吧?

    托住下颚,陶晚烟双目放空,看着远方。心里却因为自己现在所想的东西而感到害怕。

    从來到这里便不断地在和景夜纠缠,忽然要脱离开他生活的话,恐怕她也会有所不适吧?

    “陶主子,你在想什么呢?”醉夏伸出手在陶晚烟的眼前晃了晃,小脸上布满了惊讶。正当这时,一个白色的东西从一旁窜了出來,直奔陶晚烟怀中而去。

    接着响起的是一阵愤怒地斥责声,“哼!臭白貂,每次见到她就疯了似的跑上去。”

    那女声刚停下來,陶晚烟便发觉着白貂在她身上蹭了蹭之后又跳了下去。直奔那站在月满楼门口的景颜公主而去了。

    “喂!”景颜看着白貂回到自己身边,满意地笑了笑,而后又一脸趾高气昂地看着陶晚烟。不称她一声嫂嫂,也不称呼她的名字。就这样直冲冲地开口,“听说你和梨花楼的人很熟?”

    这十四公主平时是不会來凌王府的。今儿以來便直奔着梨花楼而來。这其中的缘由看样子并不简单啊。

    十四公主和五皇子景泽本事一母所生,只是十四公主出生之时,母妃难产而死。公主便交由皇后抚养。同样的,景夜也是有皇后抚养长大的。皇后名下的皇子公主并不少,可只有八皇子是皇后亲生的。

    而景阳,则是那位已经辞世的殊元皇后的儿子。这也是陶晚烟从围猎回來之后发现的事情。这几位皇子之间,似乎很有风云暗涌之势,所以陶晚烟也就留心去察看了一番,不曾想结果如此的令人诧异。

    想來那位她还沒有见过的八皇子,也并非什么简单的人物。

    “喂?!”陶晚烟皱眉,冷笑一声,“若公主是有求于人,这般的姿态,是否太过高傲了?”

    其实早就想教训一下这个公主了。反正她是连皇上都顶撞过的人,又怎么会怕这么区区一个公主?向來是现代人的思想在作祟,逼着陶晚烟去反抗这欠教训的公主。

    果然,景颜听了这话,脸色变得苍白,因为愤怒而加重的呼吸,将白貂越抱越紧的姿势……这些都表明了她现在是有多愤怒。可是那又怎么样了?反正陶晚烟现在是什么都不怕了。

    “七嫂……”小丫头始终都是小丫头,陶晚烟一句话便将她的气势压了下去。小丫头瘪着嘴,委屈地唤着她,“可不可以……帮帮本……帮帮颜儿!”

    看着景颜这样,陶晚烟是真心想笑。可是这景颜怎么说都是公主,心高气傲的。倘若她现在笑了,她可以保证,景颜往后绝对不会再给自己什么好脸色看。

    “过來坐吧!”陶晚烟向她招招手,让她坐在自己的旁边,而后又对醉夏说道,“去厨房将糕点拿些出來。”

    “是,陶主子!”

    “颜儿,你问我和梨花楼的关系,是否是受人所托?”陶晚烟亲自为景颜到了一杯茶递给景颜,而后又拿过一块糕点递给她,“尝尝你哥哥府上的糕点和皇宫的又有何区别。”

    景颜的眸子中始终还是带着一丝防备之色,看了看陶晚烟,缓缓伸出手去接,却拿在手上不肯吃,“不是的。是颜儿自己要……”

    “颜儿,倘若你七哥知道你对我说了谎,你觉得他会怎样?”陶晚烟微微板着脸,不满意地看着景颜。她现在所说的答案,不是她想要的,“颜儿,你这个忙,我可以先应承下來。但是……我必须知道原因。”

    “因为……你和五哥的婚事……毁了之后。五哥便一直不得父皇宠爱。五哥知晓你和七哥成亲那日在梨花楼大设酒宴,便想着要借你的关系來做点事情。才能……重新让父皇喜爱上我五哥。”

    本就是一母所生,能够如此相互扶持。在皇宫内院,以实属不易。

    “颜儿,我便修书一封,你带去梨花楼。自然能得到你想要的东西。”陶晚烟伸出手來拍拍景颜的手,却惊觉她双手冰冷。后者立马将自己的手缩了回去,陶晚烟这才觉得今日的景颜太过奇怪了。

    她太乖了。

    不像是往常的那个十四公主。

    或许是她自己多疑了吧。

    命人准备好文房四宝,陶晚烟便立刻写好一封信递给景颜。景颜不知是因为高兴还是怎么了,一把松开了怀中的白貂。那白貂立刻冲了出來,一爪划过陶晚烟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