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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皇妃要造...第17部分阅读

,心里自然是心疼得劲,将她抱回自己的怀中,轻声安慰道,“这里关门了,我们去下一家,乖!”

    说着,又带着陶晚烟向前走去。

    说来运气实在很好,下一家药铺正准备关门。景夜拿出一锭银子放在老板手中,又示意大夫看了看陶晚烟的手。毕竟是医者仁心,见着那血淋淋的样子,大夫便让两人进来了。

    景夜想着陶晚烟是为了找人帮她治疗手上的伤,哪知道,陶晚烟对自己手上的伤口是视若无睹,而是拿出锦囊交给大夫,问道,“这里面装的药……是什么东西?”

    那大夫有点迷茫,看了看陶晚烟,又觉得不妥当。便将目光移向坐在一旁的景夜。景夜点点头,示意他按照陶晚烟说的做。

    那大夫也就不再犹豫,打开锦囊,先是在问了问,眉头跟着一皱。而后拿出其中的药草,端详了好久之后才开口,“这是合欢香的叶子。也就是……”

    大夫虽然没有说出那两个字,当陶晚烟也算是明白一二了。

    倾音给她的东西,原本就有问题。所以那晚在谷底,她才会不受控制地和景夜发生了那些事情。就在不久前,倾音的话……仿佛在这一刻被印证了。

    她说她等不下去了,所以便用这样的手段来对付她?便是这样让她的清白毁掉?

    就算那个人真的是景夜又怎么样?虽说她是现代人,可是她却很在意自己的第一次是不是给了自己最爱的那个人。可是倾音却把一切都毁了。她为什么那么狠?

    如果真的一定要有这么一味药引,为什么一定是她?为什么?

    豆大的泪水跟着落了下来。陶晚烟此时心中除了痛苦,依旧是痛苦。

    短短几个月之间,她便尝尽了亲人,朋友,爱人的背叛和伤害。这比在婚礼上知道了那个人绑架了她的父母更加的心痛。

    她想要护住陶凌,所以一直隐忍,甚至不在乎自己最后的归宿。

    为了景夜,她也是做尽一切,不惜触怒皇帝。偏偏他却总是觉得是她不对。

    倾音呢?她又如何?从一开始就在骗自己的人,又怎么可能对她真心相待?

    如今看来,云惊天反倒又成了最好的那个人了。虽然说了那么多口不择言的话,可是至少他是真的在关心她。

    不对……没有人会关心她。

    呆愣地站起来,陶晚烟迈着沉重的步伐走了出去。

    景夜亦跟着出去,临走前,看了一眼桌上摆放的锦囊,忽然想到了那一日陶晚烟昏迷之时发生的事情。

    “是谁在陶晚烟的熏香之中加了合欢香?”

    “爷,是倾音大人。她来看了陶小姐一眼,便向熏香里加了一点东西进去,末了又将众人赶了出来,说只消半刻时间,陶小姐便会醒来。”

    那日和石修的对话又在景夜的耳旁响了起来,再联系今晚之事……难道……倾音真的在用合欢香养陶晚烟?这样说来,也有太多的地方不合理了。

    景夜跟随者陶晚烟走了出去。恐是因为方才陶晚烟的举止太过急促,好不容易止住血的伤口又开始潺潺冒出鲜血来。景夜一惊,刚欲上前,却被地上的血滴吸引住了。接着店铺里传出的微弱的光亮,景夜清楚地看见那血液反常的变化。越来越黑,越来越黑,最后竟像是墨水一般。

    目光,落在了陶晚烟的身上。看着她摇摇晃晃的背影,景夜的心跟着一疼,想着,她身上究竟还有多少他不知道的秘密?等着他去发现,去了解。

    快步上前,景夜再度握住陶晚烟的手,“可以回去了吗?”

    “回去?回哪里?”陶晚烟呆滞地望着景夜开口,“我可以回哪里?”

    “回家!我们的家!”言罢,景夜伸出手横抱着陶晚烟。一个跃身,向房梁上跳去。迅速地往凌王府走去飞去。

    凌王府,月满楼

    凝月站在屋外,一等边等了好久。添叔和顾鸿鸣同样也在。

    屋里,景夜正陪在陶晚烟的身旁,看着洛璞闲替陶晚烟把脉。

    洛璞闲时儿眉头紧皱,时儿眉头舒缓。景夜更是揣测不出陶晚烟此时的身体状况,自然也有些恼怒。

    “她怎么样了?”

    “七爷勿扰!”洛璞闲笑了笑,看着陶晚烟,“只是受了些惊吓,气血有些不稳。在加上手上的伤口……不过倒也并无大碍。我开一方药,陶妃吃了便不会有事了。”

    “洛璞闲,你少在那里给我打哑谜,我问的是陶晚烟体内的毒。”景夜愤怒地看着洛璞闲,是在指责他故意隐瞒他这件事情。

    洛璞闲倒也不惊讶。陶晚烟留了血,但凡是稍微花点心思,便能看出她早已中毒。可是……有些东西,尚还不到时机,是说不得的。“七爷,陶妃他日想让你知道了,必定会告诉你。她现在既不愿意说,您又何必去揭她的伤口,让她难受呢?那样,您会开心一点吗?”

    洛璞闲说的话也并无道理。只是,这些东西,还不到说的时候,倘若是提前说了,对陶晚烟而言,并不见得是好事。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而已。

    景夜自然明白这话的道理,可是一想陶晚烟今日的表现和神色,景夜心里又是止不住的担忧。

    “七爷,容我再说一句,北方战事越发紧张。陛下此次在派谁出征的问题上犹豫不决。可是陶将军必定会主动请战的。到时候,只怕对陶妃,又是一重刺激,您须得好好照看她才好。千万别再出什么差池了。她这身体,经不起折腾了。”

    洛璞闲的话,反复在景夜的耳旁响起。原本他便欲上书给景桑,希望能派陶凌出战,现在洛璞闲的一句话,倒让他改变了注意。

    可是,这怕什么,偏偏就来什么。

    就连政事,也不外如此!

    014 又是一场祸

    陶晚烟醒过来的时候,景夜已经去了宫里。凝月一夜未睡,陪在陶晚烟的身边。见陶晚烟醒了过来,心中惊喜的同时,也自是觉得开心,连忙走了上去,“小姐,你终于醒了……”

    晚烟没有搭话,而是把目光落在了房间的布置之中。看着似乎熟悉的摆饰,不由疑惑道,“我怎么会在这里?”

    “小姐,昨夜的事情……您都忘了吗?”凝月小心翼翼的开口,虽然不知道所有的情况,但也知道到个大概,所以很怕会一个不小心触动了陶晚烟的伤心事。

    倒是陶晚烟,一脸狐疑地看着凝月。

    昨晚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正想着,又听闻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接着,是一句掐尖了嗓子说出来的话,“听闻陶姐姐病了,妹妹便过来看看。”

    霍紫兰走进陶晚烟的房间,也不管是否有人通报。甚至大咧咧地坐在了一旁,眼睛似有若无地瞟了瞟陶晚烟苍白的脸。“哟,陶姐姐这是怎么了?看上去好像难受得紧啊!”

    陶晚烟和霍紫兰因为那日在紫兰阁一事,算是彻底闹翻了。现下里,看着陶晚烟病了,便跑来闹事。可偏偏陶晚烟现在大有一点心如死灰的感觉,所以,无论她怎么说,陶晚烟就是一声不吭,视线无所谓地向一边移去。

    凝月看着心急,哪能忍受自家主子受这般的委屈?

    双手叉在腰上,便雄纠纠气昂昂地开口,“喂,我家小姐不舒服。你若是喜欢乱嚎啕,也别到我小姐的房里来。”

    “哼!”霍紫兰看着凝月,冷笑一声,“好一个忠主的丫鬟。主子说话,也由得你随意插嘴?”

    霍紫兰本就因为上次的事情记恨陶晚烟,随时都准备逮着一个机会报复陶晚烟。再加上景夜宠她盛过陶晚烟,她便越发的得意,又怎么会放过这么好的一个机会呢?

    “来人!”霍紫兰大声地将屋外站着的机会护卫叫进来,“这小婢女倒是嚣张,给我掌嘴。打到她肯认错为止。若是嘴硬,那便用姐姐上次在紫兰阁对你们使用的那法子收拾她。”

    霍紫兰这样说,陶晚烟却没有任何的表态,而是目光呆滞地望着前方。凝月也急了,叫了几声“小姐”,陶晚烟愣是连眉毛也没有眨一下。原本那几个还有点忌惮陶晚烟泼辣的仆人也瞬间没了那些害怕。

    两步上前拉住凝月的手,眼见着一巴掌便要挥下来。

    单看那人的表情,便也能够看出他是下了多大的狠劲才让五官狰狞成那样。她也是抱着被打的心思闭上了眼睛。

    哪知,这耳光,却迟迟没有落下来。

    睁开眼,便看见陶晚烟冰冷的脸上挂着一个蔑视的表情。手上的那只手紧紧地握住那挥下来的那只手,好不容易止住血的伤口又一次流出了血。

    “小姐,你的手……”

    凝月惊呼一声,陶晚烟却置若罔闻。眉间凝出一丝疑惑,目光中揉进几分阴冷。

    原本以为霍紫兰来小吵小闹一番,那她也懒得理会。如今却要动手打她的人。这是万万不可能的事情。

    也不知道自己是哪儿来的力量,伸手便握住了那奴才的手。手腕上的疼痛,丝毫没有察觉到。

    霍紫兰一惊,看着变化翻天覆地陶晚烟。端着茶杯的手不由一抖,秀气的眉目间出现了一丝害怕。不过她却不愿意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所以也是昂着头看着陶晚烟。

    “啊——”

    这是,又听得那仆人吃痛的大叫声。

    原来是陶晚烟暗暗用力,虽然那鲜血很快便满上了纱布,将纱布染得鲜红,也不见她哼一声。反而是目光越来越冷淡。“霍紫兰,你这是什么意思?”

    霍紫兰也没有想到她会有这么大的力气,也不由一惊。却一点也不在乎那奴才怎样,反而缓缓地出口讽刺,“想不到陶姐姐的力气这般大?难怪爷不喜欢!”

    这端又莫名其妙地扯到了景夜的身上。陶晚烟的眉头跟着便皱了起来。霍紫兰见她终于有了一丝表情变化,以为是自己戳到了她的痛处,便越是步步紧逼,嘴上不饶人,“哎……真是为难爷了。和姐姐这般的女子在一起……当真是……”

    “嗯?当真是什么?本王也十分好奇!”景夜的声音也跟着响起。身上,还穿着朝服,额上也覆着一丝薄汗。甚至,仔细观察,就连景夜的呼吸声,也比平时略显沉重急促一些。

    景夜当然不会说是因为听到了添叔说霍紫兰去了月满楼,所以才这般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霍紫兰见着她,一惊,连忙站起来对他行礼,“紫兰见过爷!”

    景夜看了看霍紫兰的脸,本不想多说。可随即眼中又闪过一丝异样,便伸出手扶住她,看着她清秀娇好的面容,脸上的表情也跟着变得温柔,“你怎么来这边了?”

    “听闻陶姐姐病了,我便想着过来瞧一瞧。哪知……姐姐的婢女对我实在成见太深,赶着要我出去。我一时气不过,便想让人将那婢女拉出去。却忘了姐姐一向爱护自己身边的人,是……是我逾越了!”说着,霍紫兰的眼眸之中当真还浮现除了泪水。

    陶晚烟冷笑地看着这一幕。倘若这么蹩脚的谎言景夜也信了……

    景夜听了霍紫兰的话,视线往众人身上巡视了一番。最后落在了陶晚烟的手腕上,却又以不快不慢的速度将自己的视线移开。随后又落回了霍紫兰的身上。

    霍紫兰仰着头,双目中含着泪水,无限委屈地看着景夜。

    “爷……是紫兰……是……我太不懂规矩了。竟妄想与陶姐姐交好……”

    “这不是你的错!”景夜终于开口了。打断霍紫兰的话,而后缓缓向凝月靠近。

    “我原想着,陶妃你指责紫兰的奴才不够懂事。那你身边的人必定是聪慧明事,却不想,原来比紫兰身边的人更不如。倘若是这样……”景夜站定在凝月的跟前,“那便由我来替你教训着不懂事的奴才。”

    言罢,一声响亮的耳光声在房间里响起。惊喜了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之中的陶晚烟,也打碎了陶晚烟的梦。

    015 走不进人心

    房间里,所有的人都是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众人只等着景夜发话。

    陶晚烟坐在床上,一直便低着头。因为刚才景夜给凝月的那个耳光,让她的睫毛跟着颤了颤,像是受了惊吓的鸟儿一般。想要即可飞走,却又发现自己其实被枷锁囚禁着。哪里也去不了。

    景夜这个耳光,还是保留了力道的。否则凝月恐怕早已昏倒在了地上。

    不过,陶晚烟心中只有打或是没打,没有力道的轻重。

    “爷教训完了吗?如果是,那请回吧。我很累……想休息!”所有的人都以为陶晚烟会气得立刻跳起来,哪知道她只是平静地说了一声。便没有再开口。

    声音平静地如同湖边,没有丝毫的涟漪。

    景夜双手紧握,看着这般不温不火的陶晚烟,心里面又气又怒。为何到了这种时候,她还是这样?倘若她肯认错,他便不会为难她,更不会打她的丫鬟。

    “陶晚烟,这凌王府还不成还有本王去不了的地方?”景夜不喜爱陶晚烟这般对她说话。好似要据他于千里之外一般。所以便忍不住继续追问,即使她手腕上的伤口十分刺眼。

    不过,这话到了陶晚烟的心里,却十分好笑。抬起头,她明亮的眸子直直地望着景夜的眼,“有!人心!七爷什么地方都能去。唯有人心,你去不了。即便是去得了一些人的心中,但妾身的心,七爷您是一辈子都进不了的。”

    “你……”陶晚烟话中之意依然十分明显。景夜震怒,扣住陶晚烟上手的手腕,暗暗用力。鲜血则更是像泉水一般往外涌,很快便将纱布浸湿,顺着手臂缓缓流下,又将衣服染成红色。“收回那些话,你听到没有?”

    陶晚烟的手很痛。可是她就是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平静地看着景夜,仿佛是在看一场和自己没有丝毫关系的戏一般。入眼的,全是众人色彩缤纷的表情。

    “小姐……”凝月看着干着急,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霍紫兰更是看得心惊胆颤。景夜从来便从未在她面前流露过这样的神色。虽然是愤怒和气愤,可是霍紫兰更多的看到的是心疼和赌气。让她不由自主地觉得这会对她和景夜的关系造成威胁。

    “我问你听到没有?”景夜的耐心似乎即将耗尽,所有人的心里都十分忐忑,生怕会一个不小心被波及进去。

    只有陶晚烟,不顾手上的疼痛,甚至还轻轻笑了出来,看着景夜,一字一句地开口,“我……没、听、见!”

    景夜因为她的话,眉头皱得更深了。手上的力道也越发的狠了。

    凝月心惊,连忙跪下,对着景夜磕头,“王爷,你饶了小姐吧。小姐她从醒过来便一直是迷迷糊糊的神态。恐怕是因为失血过多才会造成这样的状况。王爷,您就看在小姐还有病在身的份上,饶了她吧。求求您了!”

    “凝月你起来!”陶晚烟冲着跪在地上的凝月开口,“我现在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景夜,你听着,能走进我陶晚烟心的人,必定是一个我爱的,也全心全意爱我的人。像你这种妻妾无数的男人……生生世世都别妄想走进我的心里。”

    “爱?”景夜冷笑着讽刺一声。

    “陶晚烟,本王便等着你亲口承认我在你心里的那一天。”景夜也不想再在这种时候逼陶晚烟了。索性放开她的手,冷冷地说了一句,而后将自己的视线移回到霍紫兰的身上,“紫兰,往后若是没事,你也别往这边跑了。这个女人……不值得别人对她好!”

    说完,景夜便拉住霍紫兰的手往外走去。末了,霍紫兰还不忘回过头来挑衅地看了看陶晚烟一眼。

    陶晚烟只是冷笑一声,将视线移开,并没有对她的做法多加理会。倒是凝月,替自家主子愤愤不平地跺跺脚之后,又连忙返回身来看着陶晚烟,“小姐,你的手……”

    “凝月,你走吧!”

    陶晚烟不让凝月碰她的手,而是轻轻地说出一句让凝月都觉得诧异的话。

    “小姐……奴婢……奴婢是哪里做的不好……”

    “凝月,”打断凝月的话,陶晚烟心疼地看着凝月有些红肿的脸庞,“跟着我,你受了这么多的委屈。我不愿意看见你这样,你可懂?今日只是一个耳光,难保下次不是……”

    哽咽着,陶晚烟有点说不出话了,“与其……与其这样……还不如让你走的好。”

    “小姐……”

    “你走吧!”

    “小姐,奴婢不会走的!您一定是病糊涂了,你先?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