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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皇妃要造...第17部分阅读

    中盛满了惊讶。

    “陶晚烟,我原想,你会为了药引的事情来责怪我。却不曾想你更看重的是景夜的问题。如此,我心中的亏欠倒多了几分。”倾音笑了笑,没有再回答陶晚烟的问题,而是将话题引到了另一个问题之上,“凌王体内的毒至小便带着,所以有很长一段时间,凌王都是居住在圣女殿的。那时候,我师父找了好多的方法救治,却终是无果。后来,我参透了其中的原由,便一心想着替景夜治好体内的毒。一是为了我师父的遗愿,二是陛下的心愿,三来,我自己也不能眼见着他死去。”

    “可是,你便因此,而哄骗我去……”

    “即便如此,我并不后悔。因为我倘若不这样做,你也会死!”倾音看着陶晚烟,坚定地开口,“我不知你体内的蛊毒为何而来,但是,我却可以肯定地告诉你,制成嗜魂香的蛊虫和你体内的,原本的便是夫妻蛊。”

    “夫妻蛊?”

    “对!雄蛊种于处子体内,雌蛊将其碾碎作为药,唤为嗜魂香。这样,种有雄蛊之人便成了药引,只要将嗜魂香喂于身重剧毒的人体内,当两人靠近时,雄蛊会自然感觉到雌蛊的存在,将另一人体内的毒素尽数吸收过来。”

    倾音的话,一字一句打在了陶晚烟的心中。

    难怪……难怪那晚……

    “所以,我和景夜会……”

    “我以为,你迟早会是景夜的人,你不会在乎……”

    “倾音,你真残忍!”陶晚烟后退两步,心中一阵一阵地泛着疼。若是她体内的蛊毒将景夜体内的蛊毒吸了过来,那她的体内……难怪那一次在,那个养蜂的女孩会问她是否中毒。

    难怪……

    “这对我公平吗?”

    “你的使命便是如此。你脸上的痕迹,当真以为是生于俱来吗?不是,是我师父画上去的。便如同女子点上守宫砂一般。只是画在你脸上,一是为了毁了你的容貌,休让他人起了歹心,二是为了掌控你。倘若在换毒之前,你失去了处子之身,你脸上的痕迹退去,你就得死。连我也不知道师父是将这项任务交予谁来处理的。所以我必须保证和你在一起的是景夜。再加上你在落尘郡被人追杀一事,我更不能等了。越早换毒,你便越安全。这样,别人才会因为你失去了利用价值而放弃对你的追杀。”

    “够了!倾音,你何必字字句句说得这么肯定?我现在身体里面,有数不尽的毒?它是在我体内,不是你的体内,你当然可以将这些话说得冠冕堂皇!”

    “我现在不想看到你!请你出去!”

    “晚烟……”

    “来人,送客!”陶晚烟甩开倾音的手,而后转过身,像是没有听见她的呼喊一样。冷漠地离开了。

    她是不是该庆幸一下?至少,她没有从一出生便在别人的算计之中,便在别人的利用之中。

    只是她奇怪的是,有人用她做了这么大一笔交易,为何陶凌不知道?

    不对,陶凌一定也知道,否则,否则……当她脸上痕迹退去之时,他不是怀疑她是不是真正的陶晚烟,不问她为何会失去那伤痕,反而是要用家法伺候……

    原来……陶凌也一直清楚她的价值?她一直以为,这块土地上,对她真真切切的,唯一的亲人……也只不过是为了让她尽自己的作用而已。

    原来如此!

    “陶晚烟,你这一生……够可悲的!”冷冷的讽刺从陶晚烟的口中溢出,不知是嘲讽着自己的身体,还是这具身体中居住的灵魂!

    011 梨花楼重聚

    被接踵而至的打击打地够惨的陶晚烟顾不上陶凌的命令,一个人跑了出去。

    西景城对陶晚烟而言,还算是一个陌生的城市。陶晚烟能够去的地方,除了扬墨楼,便是梨花楼。

    去了梨花楼,愿夏见她那般的装束,自然不会多嘴。只上前问她要吃点什么。

    “酒!”

    轻轻地吐出一个字,陶晚烟呆坐在桌子上,目光扫过四周的做客,眉头不由纠结起来。

    愿夏见着,心里明白是发生了事情。醉夏的事情,她也是有听说的。倘若因为此时,景夜和陶晚烟一直僵持下去,那接下来的事情也并不好处理。

    想着,愿夏又吩咐店里的小二,说是陶晚烟包场了,让其余的人散去。

    最后,偌大的梨花楼,也就只剩下了愿陶晚烟这一个客人。

    “陶妃……”思付着,愿夏还是叫了陶晚烟的名号。终是不能唤她楼主的。“不知是何事,让你这般的郁结?”

    “愿夏,你可还记得秋猎之前,我问你的嗜魂香一事?”陶晚烟这才缓缓开口,这种事情,她没有办法一个人闷在心里,“告诉我,你还知道些什么?”

    大概愿夏没有想到陶晚烟会问这个问题,便看着她,一时间也不回答。

    “愿夏,回答我!”

    陶晚烟看着愿夏这样,心里大概也猜到了她必定知道一些事情,否则不会是现在这样。

    “夫妻蛊!”愿夏轻轻开口,“夫妻蛊,它的作用……便和相思引一样,一命换命。只是……相思引能救的人……只有一人。可夫妻蛊,只要在适当的时候用药,便能让两人均无事。”

    两人?

    “不对,”陶晚烟呢喃着,“这不是两个人的事情,是三个人,三个人。有两味药引,而这药引……都是人。”

    “是!”愿夏打断陶晚烟的话,“第二味药引,是要一个心甘情愿为中毒者付出的人。雄蛊在吸进中毒者体内的毒时,亦会将自己体内的毒渡进中毒人体内。而这时,便需要一个心甘情愿为他排毒的人,借由远古苗黎族的蛊术,将毒液逼进受者体内。”

    愿夏的话,让陶晚烟一怔,看着她,久久没有开口。

    那也就是说,不止是她,沈落雪的体内,也有余毒?

    “那……受者体内的毒……可能除去?”陶晚烟看着愿夏,急忙问道。

    可换来的,却是愿夏红着的双眸。

    陶晚烟不懂,也慌了。不明白愿夏为何是这种的表情。

    “愿夏……”

    “怕什么?即使最后什么办法都没有,可不是还有相思引吗?没有相思引,拿到了铁神树的花种亦可……还有很多很多的方法……都能保全那人的性命。”愿夏口中虽然是这样说的,可是眼睛中的神色却带着一股悲怆之感,仿佛……那是深深的绝望。

    “您先喝着,我去给您做点小菜。”说完,愿夏又急匆匆地跑进了厨房。

    不知为何,陶晚烟总觉得,愿夏有事瞒着她。而且这件事,和她有关系。

    不过,陶晚烟现在也没有那么多的力气去想那些东西了。毕竟,她连自己的命运都无法掌控了。或许,下一刻,陶晚烟便会死在这里。

    把倾音和愿夏的话加在一起,她想她是明白自己的命运了。

    “一个人喝闷酒岂不是很无聊?小梨!”

    正当陶晚烟伤心欲绝的时候,一个平淡的声音传入耳内,接着,一抹熟悉的影子从身旁走过,径直在她对面坐下,也不管她是否会反对。

    陶晚烟皱眉,看着眼前这个太过自觉的人,眼底尽是不满。

    “怎么?这么快就不认得我了?”云惊天挑眉,将扇子放在桌上。

    那店中的伙计见状,想要上前将他赶出去,却又畏于他身上那股天然而成的王者姿态,犹犹豫豫,不知道该不该上前。

    “小二,拿杯子上来。”陶晚烟并不讨厌云惊天。

    相反,她和喜欢云惊天这个人。虽然,他也是皇帝,可是,他没有利用她。而且还无条件救过她。即便那个时候,两人说过婚嫁的问题,但陶晚烟知道那都是开玩笑的。

    不过……这一次,陶晚烟似乎想错了。

    “小梨,我紧赶慢赶,终于赶到了西景,只因为你那句要嫁于我。可是……你似乎已经失约于我了。”云惊天说这些话时不徐不慢,却又在字字句句说明了对陶晚烟“不忠”的责备之意。脸上也出现了一丝痛苦之色。

    陶晚烟扬眉看了他一眼,复又低头喝了一杯酒,“不是似乎,是事实!”

    闷闷地接了口。原以为云惊天便会变回正常的样子,哪知道,云惊天居然拉住了陶晚烟的手,而后一脸柔情地开口,“不过幸好,我并不在乎这些。所以,小梨,你跟我走吧。”

    “咳咳咳……”陶晚烟是被云惊天吓得不轻,原本便在喝酒,这一下是彻底被呛住了。捂住嘴咳着。

    云惊天见状,立马起身轻轻用手拍着她的后背。陶晚烟倒是不在乎这些,不过闻声走出来的愿夏便不一样了,不着痕迹地将云惊天挤开之后,又复用手缓缓在陶晚烟伸手拍着。

    渐渐的,陶晚烟感觉到背后一阵暖意,当下便明白愿夏又在渡真气给她。

    皱眉,陶晚烟拉住愿夏的手,“愿夏,不必如此。他是我朋友,你先去忙吧,我有事和他说。”

    愿夏的手一僵,脸上的表情也变得难看。

    陶晚烟这样的动作和话,不是摆明了在和愿夏拉开距离吗?想来应该是因为有外人在场,楼主才会这样吧?愿夏如此在心中安慰自己,而后又转身向里面走去。

    可是步伐却十分凌乱,为什么她心中,有股深深的害怕?

    云惊天看着有些许失魂落魄的愿夏,又回头看着脸呛得通红的陶晚烟,眸光中流露出一股心疼,“小梨,你还好吧?”

    陶晚烟听了这话,不喜,反而是一脸的疑惑,反问道:“你看我哪里不好了?”

    “好?”云惊天再度问道,只有淡淡的一个字。却让陶晚烟心中感到不安。

    “若你真的好,那这又是什么?”云惊天将一直随身携带的锦囊拿了出来。

    陶晚烟一眼便将它人了出来,那是她给云惊天的人情。那日相别时,她给他的锦囊。

    “这里面,装的是什么?”

    012 陶晚烟发怒

    012 陶晚烟发怒

    这话,到让陶晚烟奇了怪了。云惊天既然随身携带它,那必定是早已将它打开看过了,干嘛还问她啊?

    陶晚烟喝了一杯酒,没有理会他。

    “陶晚烟,朕在问你,这里面是什么东西!”云惊天被陶晚烟不温不火的态度惹火了,双指掐住陶晚烟的下巴,叫着她的大名问道。眉间的怒气也越显明显。

    这是云惊天第一次在她的面前使用“朕”这个自称。看样子,他是真的火了!

    “那是……我的药!”

    陶晚烟的话,令云惊天猛地松开了对她的钳制,脸上的怒气一瞬间也变成了一个蔑视的笑意,“想不到,景遥国的七王妃,竟随身携带这些东西,想不到景遥国,居然滛乱到了如此地步!”

    云惊天一把将陶晚烟推开,虽没有使用全力,却也将他对陶晚烟的嫌弃表现得淋漓尽致。同时,还将锦囊扔在了陶晚烟的脸上。

    这是什么情况?

    陶晚烟甚至连云惊天翻脸的原因都不知道。

    她随身携带救命药也有错?这又和景遥国有什么关系?为什么又要用那么不堪的词语?

    接连而至的打击让陶晚烟心力交瘁,看着云惊天,一直郁结在心中的愤怒也一时间全部爆发了出来,“云容皇,我带什么东西在我的身上又和你又什么关系?你我本来就不是同路人。而且在景遥国,我做什么事情,都还由不得你来管。我在我身上带的是毒药还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药,都不需要你来管。”

    “你倒是求着朕管,朕也不会管。”云惊天没想到陶晚烟的表现会这么明显,以为她是心虚了。也更加的冒火,更加的口不择言,“试问谁愿意和一个随身携带媚药的女子接触?陶晚烟,你若是饥渴了,你身边的男人那么多,你自己也不差,想必也是用不着带着种东西吧?难不成,是你自己欲求不满,所以才……”

    哐当!

    陶晚烟一脚向桌子踢去,虽然没有多大的力气,但终究还是把桌子上的酒杯洒了一地。

    因为景夜的事,因为倾音的事,早已经到达了崩溃顶点的陶晚烟,终于再也忍不住了。伸手拿着椅子便往地上甩去,终于,在力气耗尽的时候,她停了下来。

    转过真,看着云惊天,苦笑一声,“云惊天,我是真的傻了!”

    刚说了一句,陶晚烟的眼眶便红了,却死死地不允许自己的泪水掉下来,“我一定是疯了,居然会以为你是个值得交往的朋友。我说,我身边利用我的人太多了。而你不会利用我,却没有想到,原来你不会利用我的原因,不过是因为你不屑于利用我而已,我身上是有多脏?我的思想是有多龌蹉?让你们人人都要逼着我赶尽杀绝?”

    云惊天听着陶晚烟悲伤的话语,心中一软,想要上前问个究竟,却被陶晚烟巧妙地散开了。

    “云容皇?!对哦,您是万人之上的皇……我就是下贱,下贱到随身携带你口中所说的媚药,那又怎样?你敢动我吗?你不敢!”陶晚烟逼着自己将眼中的那点雾气眨开,脸上的表情在的骄傲,“我陶晚烟就是如此,你若是不喜欢,那就理我远一点,滚回你的云容国。我陶晚烟行情还没有那么差,会落到在一个看不起我的人面前装可怜,卖弄矫情!”

    “小梨……”

    “别叫我!”陶晚烟打断了云惊天的话,“云容皇,我是景夜的元妃,你若是尊重我,请叫我一声七王妃。若是不屑于我,我这种人的名字,恐怕也不配从你的嘴中说出。当日,你救我一命,今日我便还你。日后,你我还是不要相见的好!”

    啪!

    只闻又是一阵清脆的响声,陶晚烟猛地将桌上仅剩的那个杯子拿着,在桌上敲碎,冲着手腕一下划下去。

    血液便汹涌地冒了出来。

    云惊天没想到陶晚烟的脾气如此刚烈,看着心疼。想要上前安慰,却被陶晚烟闪开,“云容皇,我的手脏,还是麻烦您别碰的好。”

    “啊!陶妃……”愿夏赶出来的时候,正看着陶晚烟手上鲜血直流。连忙想要上去,却被陶晚烟的眼神震慑住。愿夏忙解释道:“你流血了,需要马上处理。”

    “谁也不要跟来,否则,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说完,陶晚烟捡起地上的锦囊,便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陶晚烟的手正在流血,愿夏怎么可能不跟着出去?

    抬头,愿夏看着云惊天,目光中凝着怒意,大声吼道,“往后,凡是不是梨花楼的常客,或是没有我的允许。管他是天皇老子还是地痞流氓,都不准进来。公子,看您仪表堂堂,可是……我梨花楼,确实招待不起。劳烦您哪儿来的……就回哪儿去。”

    愿夏说完便追了出去。

    不是不知道这个人是云容皇。而是因为,没有人知道她知道,所以也真好替陶晚烟出口恶气。虽然不能伤他,骂骂他也是好的。否则,她就太替陶晚烟不值了。

    陶晚烟拿着锦囊,也不管手上的伤口,只想找到一家还开着门的药铺。可是现在天色已晚,好多的商铺便已经关上了门,更何况是药铺呢?

    手中的锦囊里……装的是倾音给她的药。说是可以压制住她体内的蛊毒。可为何到了云惊天那里,又成了媚药?

    媚药?

    那是什么东西?

    原本固执得在众人面前不愿意哭出的泪水,到了这一刻,早已经开始泛滥了。将视线挡住,什么东西看上去都是模模糊糊的。

    向前走得动作却不曾停止。只顾低着头往前冲,不知何时又冲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有些熟悉,好像是在月满楼的时候,总是会出现的那个怀抱一样,温度,感觉,心跳,呼吸……都刚刚好。

    可是她现在最要紧的事情是找到药铺,而不是溺在一个陌生的怀抱之中。于是乎,陶晚烟伸手便想推开身边的人,也顾不得自己手上的疼痛。

    那人却一把抓住她的手,有些心疼的开口,“你要找什么?我帮你找!”

    “药铺!”

    013 回到凌王府

    那人还真的带着陶晚烟去找药铺去了。大手紧紧地拽住陶晚烟割破的手腕。一面不懂神色得替她止血,一面将自身的真气渡过去,只怕陶晚烟会出点事情。

    陶晚烟现在心里想的念的都是药铺,才不管身边是什么人。看见了药铺便跑商前去敲门,脸色也越发的苍白,“开门啊!开门!”

    景夜看着她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