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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侦察兵第24部分阅读

    储存式液氢燃料和计算机控制的陀螺仪惯性制导系统,射程约为13000㎞,能够将威力非常强大的核弹头发射到俄罗斯、欧洲或美洲大陆的任何地区。

    可比赛的图片里有美国的“鱼叉”、法国的“飞鱼”、意大利的“奥托玛特”、俄罗斯的П-15 “白蚁”等老一代反舰导弹,就是没有中国的东风-5/东风-5a

    第八张图是架飞机,答卷纸上的答案:一个注了shackleton,三个注了nirod(只是型号不同而已)。前者中文译为沙克尔顿,是英国的反潜侦察机。后者中文译为猎迷,是英国霍克? 西德利公司研制的一种四发涡扇式大型反潜机,1964年后逐渐代替了沙克尔顿。“猎迷”rk1是最初的生产型号,后来在此基础上改装了“猎迷”rk2和“猎迷”aewk3

    何健生气得很,反潜机是用于搜索和攻击潜艇的,他们这拨侦察兵所处战区,是中国大军区里唯一不与大海接壤的,搞这个东西本来就费事,可他还是费了不少工夫把各国的反潜机背得滚瓜烂熟,像美国的星座p-3c,还有法国海军的“大西洋”atl2反潜机,这些都是反潜机里的佼佼者,他连英文atantic 都给记住了。可现在到了他头上全是左右不是的玩意儿,拿了同一家族的祖宗和弟兄让他分辨,这不是成心整人吗?

    最糟糕的是航行在海里的。狼崽子大致知道一些这方面的知识,最厉害的是美国“阿利? 伯克”级导弹驱逐舰,如“麦凯恩”号、“威尔伯”号,具有无与伦比的综合防空、反潜、反舰的抗“饱和攻击”能力,是美国十二大航母战斗群的“贴身护卫”。日本以作战能力堪称世界第一的“金刚”级“宙斯盾”号导弹驱逐舰和90年代服役的新型多用途导弹驱逐舰“村雨”级,被称为位居第二者。

    还有英国海军的“果敢”级,原苏联的“无畏2”级驱逐舰,以及今年1月28日正式服役的俄罗斯首舰“恰巴年科”号,美国为应对原苏联核潜艇设计的一级反潜驱逐舰“斯普鲁恩斯”级,还有中国的“旅海”级导弹驱逐舰。可答案上没有出现这些世界顶级的舰号名称。唯一的一张航母图是美国造,四个答案分别为“小鹰”号、“尼米兹”号、“华盛顿”号和“杜鲁门”号。“小鹰”号是美国海军最后一级常规动力航母――小鹰级的首舰,“尼米兹”号是世界上吨位最大、在役数量最多的一级核动力航母,“华盛顿”号是美国海军的第6 艘“尼米兹”

    级航空母舰,1992年7月编入美海军大西洋舰队服役。最厉害的是十年磨一剑的“杜鲁门”号,1998年7月25日在21响礼炮声中服役,被称为本世纪最后服役的超级航母。

    杨磊一听姬文魁报出的四个答案,整个儿苕了,小样儿真他妈,他们最怕的就是这四个型号,造型都一个样儿,船体长332,宽40,飞行甲板的长335,宽77 米,平躺在大洋里像孪生兄弟,全是高贵的绅士。咳,怎么不搞“罗斯福”

    号啊,像条鱼,尾巴是燕叉形的,“艾森豪威尔”号和“企业”号也行,模样儿虽然与图片上的一样,可尾巴带有小柄子,前者是一个,后者是两个。这三种舰号都不用动脑子,眼光一扫就能判别出来。

    武器装备识别成绩:

    中国二队:答错6 个,第7 名(2 个队并列)

    中国一队:答错7 个,第9 名(4 个队并列)

    按指令要求,必须在2 分钟内完成爆炸装置的制作,以最快速度把追兵炸死。

    因为有敌兵追击,只能两个人制爆,另外两个队员要担任警戒阻击。

    见鬼! 平时训练都是四个人一起上阵,现在好了,警戒人员不能少,也就是说,四缺一的中国二队只能一人担负这一重任。这事又要追溯到手脚麻利动作敏捷上了,不用多说,绝对是九头鸟的活儿。

    何健接过了裁判交来的纸箱子。这是个21寸电视机包装箱大小的箱子,放着一箱子电线,上面放了十几个瓶瓶罐罐,一个闹钟,一板子手电小灯泡。这玩意儿不难,将闹钟发音器上连接的两根导线拆掉,取出灯泡里的灯丝,两端分别连在导线两头,另取一根导火线,一端连在炸药,另一端连在灯丝,定好的时间一到,导线通电,灯丝发热,温度升高,继而引燃导火线,引爆。

    何健处理完了闹钟和灯泡,将瓶瓶罐罐辨认了一下,确认了一瓶是炸药,拣了两根电线一看,全是老化了的,重新拣了两根,拿小灯泡和电池一测,还是不行。一箱子的电线全是不到两尺长的,麻团一样缠绕着。他干脆把箱子里的什物一咕脑倒在了地上,挨根地测着。见鬼,测了一半还没找到有用的线,好不容易找上了两根能闪亮小灯泡的,裁判宣布时间已到。这下惨了,一扣就是12分。

    他沮丧得很,一路走一路骂。也不知道幸运星超级到哪了,要是有个帮手,测线的活儿还用他累吗,他这边把灯丝、炸药的事搞定了,那边也该把线找出来了。两个人的活儿一个人干,不是他干不了,是时间不够,这分扣得太冤枉。跑回队友中间,没待姬文魁张口他便一挥右臂嚷叫道:“丫的太简单了,就是接个小灯泡。”

    制作爆炸装置成绩:

    中国一队:第 1名(9 个队并列)

    中国二队:第10名(11个队并列)

    j竞赛点→k竞赛点

    第七阶段穿插:juliet→kilo

    j 点:e25 °22“29”,n59 °10“18”

    k 点:e25 °26“50”,n59 °08“50”

    直线距离5 ㎞,限时55h

    中国二队:8月7日07:00-11:00 (北京时间13:00-17:00),限时4h

    中国一队:8月7日06:38-12:08 (北京时间12:38-18:08),限时55h

    穿插顺序:中国一队第15位,中国二队第16位

    中国二队结束了制作爆炸装置的竞赛,大老远便见裁判挥着手臂哇哇地招呼。

    姬文魁纳闷了,竞赛规定不让带手机传呼机,怎么让接电话呢?他的心一颤,涌上了一个不祥的预感。本要跟两个ng人商量一下,转而一想,算了吧,先把情况弄清楚了再说。

    “你们的队员向我们投降了。”电话是假设敌打来的,第一句话就很不客气,很傲,很狂,很富挑战性。

    “笑话,中国军人就没有投降的习惯。”姬文魁听了很生气,顾不得多加考虑便蹦出了这句回答。不用询问,绝对是陈卫军在他们的手中。他打断了对方的啰嗦,“请把手机递给我们的人。”

    他听到了陈卫军的声音,那声音是沮丧的,颤抖的,甚至是流泪的。简略地听了一下叙述,分析了一下情况,不用询问,可想而知,大黑夜的谁也不会把装备放在太隐蔽的地方,肯定是放在公路边的林子里。一个道理,自己好找了,假设敌也一样地好找,再说昨夜的假设敌特别多,不时地晃着手电在路边和附近的林子里搜寻,也是极易能发现装备的,还有一点,背囊还在,81-1绝对是假设敌拿走了。现在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这个点上没设观摩,要拿回枪和走人的周旋都得靠陈卫军自个儿了。当然,关闭手机的那一刻,他也向裁判申诉了此事,希望通过他们向竞赛组委会反映,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人不该扣留,武器要及时还给失主,况且,本来是应该假设敌主动送回装备,现在他们不认帐,队员问他们要,怎么能是投降呢?

    “小样儿,又领回什么指令了。”没待姬文魁回到隔离区,杨磊便着急地喊叫开了。

    “丫的破烦,穿插的指令早就领上了,又来事了。”何健心里正不痛快呢,便借此发泄了一句。

    “裁判让我们别磨蹭了,赶快出发。”姬文魁考虑了一下,还是把陈卫军丢枪和被扣留的事儿压一压吧,以免影响士气。

    “废话,谁不知道赶快出发。”杨磊从湿漉漉的草地站了起来,拎起垫屁股的背囊甩到了背上。

    “走走走。”何健驮上背囊走出隔离区,朝北面的路上看了看,因为现在要向东南方向穿插,不可能碰到陈卫军,嘴里嘀咕开了,“幸运星超级到哪去了?”

    “肯定是迷路了,搞反了方向回i 点练飞刀去了。”杨磊随口答讪了一句。

    “管不了他了,走我们的吧。”姬文魁说。

    “对对对,走走走,叫他一个人抱着狗熊睡觉去。”杨磊迈开了步子。

    嘴上调侃得乐哈哈,心里的失落感却很强烈。何健和杨磊走上几步就要提及陈卫军,老是担心出了什么事。姬文魁不敢说实话,可也担心,缺了一条腿,再这样比下去卡列夫也就泡汤了。他考虑了一下,还得敲一敲边鼓:“幸运星不会有事,不过目前就咱三个人,不管怎么说,一定要比下去,要尽自己的能力,要比出中国军人的士气。”

    “小样儿,没问题,这事还用说吗?”杨磊挥起手臂,可臂膀一抡时被背囊的重力猛地一拉,只抬到了胸部便蔫蔫地垂了下去,嘴里却牛气冲天,“看我的,中国军人就我这模样儿,行如风,站如松,坐如钟……”

    “得,你那是少林武功。”何健笑话了一句,回头对姬文魁说,“你领头吧,怎么干你说了算。”

    “对对对,我们俩多分担一点你的装备,扶着你走,你脚疼脑子千万别疼,多动动姬脑,把临时头儿当好。”杨磊赶忙附和着。

    “一句话,比出军威,比出国威,不管遇到多大困难,争夺卡列夫的信心一直要坚持到高乌特拉营地。”姬文魁说。

    走出了安全区,便见路上站着四个假设敌,靠着吉普车悠悠地抽着烟,他们很无奈,只好闪进了路南的森林。姬文魁分析了一下情况。现在是第四个白天,要去的k 点与终点站高乌特拉只有2 ㎞的直线距离,估计这是最后一次穿插,现在要做的,首先是不要超时,其次是不能被抓。j →k 有一条112 线小土公路,基本呈直线,也就6 ㎞多点儿,或者走公路,或者穿越林子,只有这两个办法。

    杨磊未加犹豫便说,最后一拼了,走林子。何健丫了一声,坚决同意杨磊的意见,转而一想姬文魁的脚能行吗?可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姬文魁想,再难也要坚持下来啊,为了保险起见还是老老实实钻林子吧。

    担心泄露了行军路线,为了迷惑敌人,他们在森林里走了个“之”字形。

    雨后的林子,空气特别清新,万物都是湿漉漉的洁净。淡淡的幽香在空中飘浮,直沁心脾。绿荫里传出了鸟的吟唱,共鸣成了青翠的天籁之音。穿越薄雾笼罩的森林,呼吸湿润清新的空气,极易让人陶冶在美妙的音韵里,遐思在心醉的神情中,可惜谁也没有心思浪漫。

    林木密处,姬文魁攀着枝干挪着前行,开阔一点的地方靠着两个战友轮流搀扶着走。何健和杨磊的负载很重,背上就像驮着座大山,身上的伤痕被雨水和汗水一渗透,浑身都生疼生疼的,像刀割一样。还有一个致命点就是体力透支超越了生理极限,特别瞌睡,走上两步眼睛就闭上了,摸上两步后硬是睁开眼来看看路,行军速度很慢,一个小时连1 ㎞都没磨走,照这个速度4 个小时根本拿不下5 ㎞累得乏得不行了,都希望有人提出休息一下的建议,可又担心超时,谁也不张这个口,一路走得闷闷的。

    “不行!”

    清脆的鸟鸣声里,嗦嗦的磨擦声中,突然嘣响了何健沙哑的叫喊,声音不是很大,可因为沉闷了太久,听起来很有些闷雷的感觉。姬文魁和杨磊对看了一眼,把满是疑惑的眼神转向了何健,傻傻地盯着他。

    “嘿嘿!”何健将厚厚的唇嘟了嘟,腮部的脸皮抖颤了几下,发出了两声讪笑。走了不到十步远,他又叫了一声不行,这回不笑了,掏出指北针对照了一下方位,又用gps 计算了一下距离,终于咬了咬牙下定了决心,“你们歇一下,我去路边看看。”

    “哎,回来!”杨磊喊叫着,数落道,“小样儿欠涮,青天白日送死去啊,你看小诸葛都没吭一吭声呢,你先当孬种了。”

    何健没答理,自顾自向着路边走去。他有个小九九,走了个把小时了,距离公路也就一两百米,可一直安静得很,没听到枪声喊声,难道说所有的参赛队都像他们一样穿插在林子里?昨夜假设敌都能进到林子里打埋伏,现在大白天了,天也放晴了,林子里却是安然无恙。他觉得有些奇怪,看看去吧,或许大家都在舒舒服服地走大路呢,要真这样岂不冤枉死自己啊。嗨,这世道,有了便宜不拣白不拣,有了好处不占白不占。

    中国一队选择的是112 线小土公路北边的线路,穿过1 ㎞多的密林就到了一条大水渠边,渠面很宽,水泥板砌的,水流很急。这么大的一条水渠竟然在地图上没有标示。于新伟一想,我靠,搞得这么隐蔽,专蒙外国队的吧。张高峰一听,得,既然这样一定安全,干脆就顺着水渠走它一段路。

    左边是渠,右边是森林。较之林子这里算是开阔地。这一段路基本是向着正东稍稍偏南而行。迎面而来的是清晨的太阳。雨后的阳光是清新的,心情也跟着舒畅了起来。王帮根耸了耸肩膀,地图塞到了上衣口袋,gps 丢到了背囊里,挽上裤腿,敞着上衣,掏出白毛巾搭在脖子上随时擦汗,甩了句去他奶奶的懒人有懒福,双手搭在胸前的81-1上,本来就小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隙,晃悠着开拔了。

    老规矩,李永刚当尖刀兵,三位距离百十米跟在后面。

    毕竟是开阔地段,三位虽然挨得近,彼此也不敢说话,只顾埋头走路。路好走了,精神反倒萎靡不振了,瞌睡虫不时地前来马蚤扰,三个人都打着盹走着路,谁也顾不得提醒谁。

    “哎,看!”断后的于新伟突然叫了起来。

    “啥啥啥?”两位立马站住了脚,拼命地撑大眼眶,探着脑袋问着。

    “别墅,好漂亮的小别墅,三角屋顶的小木屋……”

    “哪?”两个人顺着于新伟手指的方向看去,哪有东西啊,就一条水渠和两旁的森林。

    “在唱歌,还有手风琴,还有金发碧眼的小女孩在追打着嬉笑,还有很多小车停在草坪上,全是名牌车子……”

    王帮根看了看于新伟,伸出巴掌在他眼前晃了晃,又变成两个指头,叉成v字形,问是几个指头什么样儿。于新伟全给答对了。他奶奶的,双枪王没睡着啊,怎么说开了梦话?于新伟一听,狠劲地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果然啥都没了,可一开拔,打开了盹,又看见了刚才的景观,非常清楚,睁眼的瞬息也没消失。张高峰一听,试着把打盹的时间延长了几秒,还是啥也没有。要是海市蜃楼他们也能看见,要是幻觉,双枪王也是清醒的。见鬼,这么好的景观他们怎么就看不到呢,全让双枪王独占了。

    于新伟是在一声扑通和几声啊啊叫喊后与美妙的景观永别的。眼睛睁大时干涩得很,有些疼痛和朦胧,脑子也是眯糊的。他努力地看了两眼,看见王帮根在前方摇摇晃晃地走着,不见了张高峰。他用力地捶了捶脑袋,使劲掐了掐太阳岤,脑子稍稍清醒了一些,这才扭头往发出声音的地方看去。喔哟,不得了,哥斯拉掉进水渠里了,双手正抓扒着水泥板的缝隙耸着身子往上爬。他想这下该不会是幻觉了,便问道:“水里头是哥斯拉吗?”

    “倒塌,快拉我!”张高峰冲着于新伟喊叫着,水比较深,脚没着地,坡陡而光滑,身上又压着背囊,使劲扒拉了几下也没能上来。刚才他可是实实在在地睡着了,眼睛一闭没再张开,结果左脚踩空了,身子像跳伞一样飘悠,比走路舒服多了,直到右脚蹬在了坡面把人弹到了水里,惊吓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好在背囊有浮力,要不这一跳跟跳水没啥两样,非得沉到水底不可。他的心里正窝气呢,双枪王竟然居高临下瞅着问是不是哥斯拉。

    “咳咳咳来了来了。”于新伟伸出手臂,可距离张高峰还有一臂之远,必须站到渠坡才能够着。这会儿他清醒得很,看清了坡面是基本垂直的,没法站住脚,只好冲着前面的喊道,“铁人,回来!”

    王帮根一听喊叫,嗯嗯了两声仍然跌跌撞撞往前走着,迷迷糊糊地做着好梦。

    阳光虽是迎面斜射而来,可不闪眼,眼睛闭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