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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铁血巾帼传第4部分阅读

    材局c梢桓龈叽蟮娜偶埽?木下面用大铁钉子钉在车上,架顶和脚下都留着绳套。显然是用来捆绑女犯人的。

    督军府的后门一开,四个士兵簇拥着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女人,那女人中 等身材,赤身露体,脚穿旧高跟皮鞋,双手被反绑在背后,挺着一对圆鼓鼓的奶 子,露着一丛漆黑的荫毛,背插着一块木牌,上写着「斩女犯吴玉贞」,这一个 便是那女记者,只见她相貌中上,面如土色,白布堵嘴,泪流满面,瘫软无力, 几乎是被两个士兵拖着走。

    人群中立刻马蚤动起来,发出一阵不满的嘘声,不是因为她光着屁股,也不是 因为她长得难看,主要是因为上次苏玉娘和郑文君死时是何等英雄,这一个怎么 如此害怕?

    来到头辆车前,两个空手的士兵上了车,把吴玉贞接过去拎到车上,用架子 顶上的绳子把她背后的绑绳一拴便将她吊住,车下的两个人抓着她的脚踝向两边 用力一拉,吴玉贞的两腿便「刷」地一下子分开,露出了屁眼儿和毛茸茸的阴沪。 卫兵从裤子兜儿里掏出两根大木鸡笆,「扑哧、扑哧」两下子便给她前后门各塞 了一根。吴玉贞已经被这东西插过无数次了,现在适应了,并不感到怎么疼,只 是那种特殊的怪异刺激让她哼了两声,那些发出不满嘘声的无赖们总算找到了让 自己下边为她致敬的理由。

    后面被推出来的顺序是胡丽娜、莜秀茹、冯亚坤、梁月茹,胡玥玥和方小媛, 由于方小媛第一次被洪元礼玩弄时是c女,所以比起另三个舞女来嫌疑要大一些, 排在后面,六个舞女都象吴玉贞一样被撇拉着腿捆在车上,塞上木鸡笆,然后拖 出刘馨月。

    刘馨月只因为要拍熊佩瑶的马屁就跟着吃了瓜落儿,你说她冤不冤,所以被 押出来的时候虽然没有哭,却是垂头丧气。

    这七个女犯同那吴玉贞又不同,个顶个儿的美貌如花,个顶个儿的身段窈窕, 那雪白的是肉,粉红的是奶头,漆黑的是耻毛,无一处不美,就连那年近三旬的 刘馨月也是一副媚人的脸蛋儿和曲线玲珑的身段儿,因此押出来一个便赢来一声 喝彩,接着又是一阵起哄。

    干嘛起哄啊?因为女犯们一个个蔫头巴脑,象抽去了骨头一般,可就不太招 人待见。不过,她们可不在乎别人待见不待见,照哭不误。她们只不过是舞女, 从不关心政治,只靠着卖笑过生活,却无端的丢了性命,怎能不心怀冤屈,再说, 命没了,招人待见管什么用,还不兴人家哭哇!

    倒数第二个就是熊佩瑶,因为她是被王文卿咬出的,算是落实了罪过,成了 首犯,所以其他八个女犯都堵着嘴,却没有堵她的嘴。

    熊佩瑶软得象泥一样,被拖着从里面出来,一路哭叫着:「冤枉啊。」却哪 里有人理她,只剩下一片「嘘」声。

    到了近前,大家一看那亡命牌,与前面的却不同,写的是「剐」字,立刻又 传来一阵「嗡嗡」的议论声:「兄弟,这个要剐哎!!!」

    「真的呀?!可不是吗!嘿,年纪轻轻的,又这么漂亮,可惜了,可惜了!」

    「谁让她行刺督军呢。」

    「唉,这不是那天斩那两个女刺客的监斩官吗?既然是监斩官,怎么又成了 刺客呢?」

    「没听说吗?她是首犯呢,当监斩官那是丢卒保车。」

    「我看着不象,就她这个熊样儿,还行刺督军?还不一下子让人家打趴下了?」

    「谁知道,听说是下毒。」

    「啊,那就难怪了。」

    「娘的,这么好看,要是让老子娶回家去,哪怕只他娘的睡她一夜也好,怎 么就剐了呢,一刀一刀的剌,那不得疼死啊!!!唉,还不如当个普通老百姓呢, 随便嫁个人,也不至于剐个乱七八糟哇。」

    「谁说不是呢?!要是给我当老婆,连打我也舍不得打呀,不说当佛供着吧, 也总不会送命啊。」

    「……」

    一听议论,熊佩瑶更是悲从中来,一通冤枉喊得嗓子都快破了,哭得浑身直 哆嗦。

    士兵们可不管她冤枉不冤枉,也不管她哆嗦不哆嗦,拖到大车前,一拎就上 去了,面朝下放在车板上。

    十兵们先把熊佩瑶五花大绑的双手解开了,没容她活动一下儿,便又把两个 手腕在背后拴在一起,楞是给吊在三角架顶的绳套上。马上她就不趴着了,肩膀 被吊成了反关节状态,趴着可不要活活疼死吗,所以好自己撅着雪白的大屁股便 跪了起来,十兵们又用绳子拴住她的两膝,向两边拉开成一定的角度,固定在车 上,再把她的脚腕捆了,向上吊起,使她只有两个膝盖能着地,剩下的吃力点便 在反绑的两个手腕上和肩关节。士兵们还不满意,又拿来两个木鸡笆,一个后面 绑了根细竹棍,另一个临时用绳子同她的亡命牌捆在一起,然后从后面把她的前 后两门一齐堵上。这辆车上的三角架是两根在前,一根在后,用绳子把细竹棍和 亡命牌固定在后面的圆木上,这便完成了。

    这一下子可苦了熊佩瑶,这种反手吊法本来是逼供用的,原就是一种刑法, 熊佩瑶哪里受得了,刚刚捆好的时候还只是感到拐扭,等时间稍微一长,就疼得 她杀猪般乱叫起来,鼻涕眼泪哗哗直淌,看热闹的连哄带骂。

    当最后一批士兵簇拥着王文卿出来的时候,围观的人群一下子便安静了下来。

    同样是四个卫兵押着,那王文卿却用力扭着身体不肯让人架,口中叫着: 「滚开!用不着侍候,老娘自己会走。」

    于是,士兵的手松了些,王文卿果然挺着酥胸,气宇轩昂地向大街走来,边 走边喊着:「各位父老,多谢各位相送,文卿在此拜别了。我行不更名,坐不改 姓,我叫王文卿,前些天在法场就义的铁血团的首领王力钧就是家父。我们铁血 团行刺不为别的,就是为了铲除洪元礼这样为虎作伥的老贼,把袁世凯赶下台, 恢复共和。我们先赴后继,不知道有多少人牺牲,今天终于成功了。告诉你们吧, 洪老贼中了我的毒,无药可解,活不了几天啦!能让洪老贼授首,我真高兴,死 也值了。铁血团的英雄是杀不完了,凡是背叛革命,背叛共和的,我们都要把他 们一一除掉,你们就等着好消息吧!」

    「好样的!唱一段!」

    人群中传来喝彩声。他们当中大部分并不识字,也不关心什么共和呀,帝制 的,他们想看的除了女犯的身体,便只是犯人的英雄气概。同其他几个舞女相比, 王文卿也并没有太多特殊之处,但其他女犯被死亡吓得浑身瘫软,无故就矬了半 截儿,本来苗条的身段也显不出来,而王文卿毫无畏惧,身板儿挺得直直的,头 抬得高高的,那美便从内到外地透了出来,正象鹤立鸡群一样。所以她一出现, 立刻便让围观的人们兴奋起来,吵着要听她唱上两段戏。

    「小妹在国外留学多年,没听过几出戏,唱得不好,恐怕要献丑。」

    「不怕,我们爱听!」

    「那好,小妹献丑了。马童,带马——。」

    「好!」才一叫板,人群中已是一个碰头彩。

    「穆桂英,在马上……」

    (十九)

    士兵们把她引到车前,推上车去,让她面向车的前面坐下,看到熊佩瑶和样 子,文卿的心中感到一阵屈辱,但很快就平静下来,在她准备好去完成父亲未竟 的事业的时候,就已经准备好迎接一切挑战了。

    不过士兵们没有象熊佩瑶那样吊她,只是把她的两脚踝拴上绳子,然后拉向 两个车辕的根部,又解了她五花大绑的双手,让她后仰上体,双手后撑,并用绳 子把她的手腕拉向两个后车角,再用绳子把她的两膝和两腋拉住吊在三脚架顶上, 脖子也用绳子套上拉向架顶,这样她便屁股悬空三寸,整个身体呈「n」形被固 定在车上。虽然同样两腿敞开,露着肛门和完整的生殖器,但每条绳子都拉在最 适合受力的部分,所以并不十分难过。

    士兵们拿出那种木头y具,王文卿知道这种羞辱是不可避免的,所以并没有 挣扎,任他们给自己塞住了阴沪和肛门。

    「我这里钢牙咬碎,大骂无耻的老j贼……」游街的车队开始行进,王文卿 又唱起来,再次引来一阵彩声,把个熊瑶碧气得象个大母蛤蟆一般。

    同样是行刺大帅的元凶首犯,为什么捆法不同呢,原来,洪元礼虽然是个无 耻的军阀,可有一样儿好处,就是爱才,喜欢不怕死的英雄好汉,所以虽然他的 命是毁在王文卿手里,他却并不那么恨王文卿,反而对熊佩瑶这个每天生活在他 身边,吃他的,穿他的,最后还害他的恶女人十分厌恶,因此才有这般不同。

    熊佩瑶从小娇生惯养,哪里受过这样的折磨,车子一动,她的身子便跟着晃 起来,肩关节象要被扭断一样疼,屁股里的木鸡笆也随着她身体的摇动时出时入, 那可不是人受的罪过。再说,她也是真冤,本指望跟着大帅能沾点儿光,虽然时 常弄点儿小聪明,可毕竟也是忠心耿耿,反而落到这步田地,这全赖王文卿所赐。 人家下毒,自己跟着吃瓜落儿不算,现在出来游街示众,受罪的是自己,被人喝 彩的却是她,叫熊佩瑶怎能不气。

    这一气,便骂出声来:「挨千刀的小贱人,死到临头了,还高什么兴?唱什 么狗鸡笆玩意儿?老娘也没把你家孩子推到井里,干什么冤枉我?」如此美貌的 女人却骂得如此不堪入耳,却也是一道景观。

    围观的人正听王文卿唱戏听得来劲儿,熊佩瑶这么一骂,搅了他们的雅兴, 那气儿可大了,十几个臭鸡蛋一齐飞过去,准确无误地打在她的脸上和屁股上。

    「熊佩瑶,英雄点儿,干都干了,还喊什么冤呐?」王文卿故意气她。

    「老娘干什么了?老娘什么也没干!各位听我说呀,大帅对我恩重如山,我 为什么要害大帅?都是这贱人胡攀乱咬的冤枉我,我冤哪!」说着便又哭起来。

    「行啦,别假惺惺啦!前面车上那八个姑娘那是真的冤枉,她们和咱们的事 儿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只不过是因为认识我们就跟着吃了瓜落儿,哭就哭,喊就 喊吧。可你喊什么冤哪?我这人就最看不上你这样儿的!有胆子作贼,没胆子认 帐。好在你不是我们铁血团的人,不然铁血团的脸就让你给丢光了。各位父老, 她可不是铁血团的人哪,铁血团个儿顶个儿的英雄好汉,没她这种熊样儿的。不 过,没有她作内应,我们也不可能靠近洪元礼这老贼。

    她是因为被洪元礼占着身子玩儿了好多年得不到名份,怀恨在心,这才答应 同我们合作的。毒是我下毒的没错,不过没她帮忙可不行,你们想想,见洪老贼 之前,都是她搜身,那可是脱光了搜哇,没她帮忙,我能把毒药带进去吗。熊佩 瑶,事情已经这样儿了,哭有什么用,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英雄点儿,脑袋掉 了不就碗大个疤吗?「

    「对呀对呀,干都干了,还哭什么,也来一段儿吧。」人群跟着起哄。

    熊佩瑶现在是有嘴也说不清,气得只是骂,骂完了又哭,直劲儿的喊冤。

    看热闹的最看不得的就是熊佩瑶这一号儿的软蛋熊包,他们当中很多人都准 备了臭鸡蛋,前面车上那八个已经挨过几个,现在听王文卿的意思都是冤枉的, 便寄着一份同情,王文卿一身英雄气概,自然也不会着上臭鸡蛋,可不就全照顾 了熊佩瑶了吗。

    你看一路上王文卿又是演讲又是唱戏,喝彩不断,再看熊佩瑶,臭鸡蛋象冰 雹一样飞到车上,在她的头上、脸上、腿上、屁股上炸开,粘糊糊的顺着雪白的 身子往下流,熏得她一阵阵的恶心,止不住就吐了,而且一吐就不可收拾,连胆 汁都吐出来了,还一个劲儿地干呕。

    熊佩瑶越是难受,王文卿在后边就越是起劲儿地气她,时不常地就说两句, 那话象刀子一样戳在熊佩瑶的心头,越说就越让她感到冤枉,就越让她生气。不 过熊佩瑶现在也没力气同王文卿逗嘴了,反正也说不清楚,干脆什么也别说了, 闭着嘴干生气。

    游行的队伍走遍了汉州城的大街小巷,快到中午的时候才到了老集市口儿。

    路口还象每次一样由士兵镇压法场,地上那种带铁环的门板一共八块摆成了 一个大圆圈儿,圈子中间有两丈来一块空地,圈子的北面搭着遮阳篷。想当初熊 佩瑶是坐在那篷子里指挥杀人的,现在篷子里换成了卫队长,挨刀的可就是自己 了,强烈的反差再一次让熊佩瑶狂燥起来,她不光是骂王文卿了,现在看着谁都 有气,连洪元礼都骂上了,自己忠心耿耿侍候了他多年,说翻脸就翻脸,真他妈 的不是玩意儿!

    卫队长听她骂得不象话了,便叫人把她的嘴给堵上。

    吴玉贞和七个舞女被从刑车上解下来,屁股朝外撅着大光腚被捆在那些门板 上,等着被割断咽喉,王文卿和熊佩瑶并没有被放下来,把车推进圈子里,打算 就在车上行刑。

    由于弄了一身臭鸡蛋,刽子手嫌恶心,所以用凉水和刷牲口的刷子给熊佩瑶 冲洗了一番,冰凉的水一泼上去,熊佩瑶好悬没背过气去。

    等洗完了,又没人给她擦,湿漉漉的,小风一次就更凉,冻得她得得地打着 颤,嘴唇也紫了,肚子里咕咕叫,不过有那堵屁眼儿的木鸡笆,倒是有稀屎也拉 不